不記得我們以那曖昧的姿勢在舞池里呆了多久,只記得下場的時候,我們腦袋上都冒出了不少汗滴。
那是因為在這擁擠的空間里我們緊緊相貼;那是因為我們玩了一場曖昧的挑逗游戲。曖昧與挑逗,猶如在鋼絲上跳舞,刺激而危險。
我就如登徒子一般,在她吻舔自己耳垂的時候,兩手從她的背上滑到那圓翹臀部。
雖隔著短裙,但仍覺入手的彈性與緊扎。
令我不得不隨著自己的衝動,將那兩團肉兒緩慢而又用力的搓揉。
而下體陰莖在我們故意而為之下,直抵在那凹陷之處,不再胡亂戳動。
Jamie故意將舞步放得更加緩慢,只踏著碎步。兩腿微微向中間靠攏,令陰莖不像是抵住那妙處,反是被那妙處夾住。
不僅如此,Jamie時而輕吻我的耳垂,時而親吻我的脖子;她胸前酥乳抵在我的胸膛,時而被壓扁,時而又整團向上擠起。
她的膽子也真是不小,當著這麼多人毫無顧忌的盡情挑逗。
我雖深感刺激,但更感覺緊張,生怕有人注視到我們不雅的動作。
Jamie你真是個勾人魂的妖精!
我如是想。
在此種挑逗之下,陰莖不可避免的愈發漲大,令人很不舒服。
不舒服來自褲子的阻擋,讓它不能翹立,只能把褲子往前頂很大一個包;也來自她的動作,那凹陷處緊夾,似乎能感覺那里的柔滑,說不出的引導,卻又不能真個盡情索取。
漸漸的,我越來越不堪這樣的挑逗。
很想就此掀開她的短裙,將里面的內褲拉至一邊,露出那銷魂洞,然後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把眼前可惡的小妖精搗得叫爹叫娘。
但我並未付諸行動。
原來,在這人聲鼎沸的地方,偷情造愛並不僅僅需要一股已臨瓶頸的欲念,更是要有拋棄一切廉恥的勇氣。
所以,盡管酒精、挑逗、快意,都讓我快要不能呼吸,自己仍只是無能為力地享受著Jamie越來越過分的挑逗。
或許她確實是一個妖精,一個玩弄眾生、勾人魂魄的妖精。或許我只是妖精的一個獵物,一個讓她覺著有趣的玩具。
我頭上汗滴順著臉龐流下,深感全身燥熱難安,但卻只是手撫翹臀,除此之外並未再有何越禮之舉,口中亦未討饒。
妖精似乎並不滿意我目前的反映。於是引起了接下來更為放肆的香艷挑逗。
她對著我嫵媚一笑,輕輕碰觸了下我的唇。
當我還在回味那蜻蜓點水般的親吻,突然感覺到一只細手已然很不安分地伸到了我的胯下,隔著褲子握住了那話兒!
她握了一陣,將手移到那棒身下面的子孫袋上揉動。
只覺陰囊里面的小蛋蛋被Jamie刻意捏趕著,蛋蛋受到擠壓不由自主地躲避著她的小手。
Jamie就如學過按摩手法一般,擠壓的力量恰到好處,讓我未起絲毫不適之感,反而甚覺快意。
肉棒此時雖然未再被凹陷之地夾住,但她手上的輕柔動作卻讓我更是受不了。
這個妖精太過分了!
“哦……”我不堪地呻吟了一聲。
“舒服嗎?想不想更舒服?”妖精繼續著她的放肆游戲。
我聞言腦里一片空白,根本無力去還擊她的誘惑。
連抓捏屁股蛋兒的手都已忘了動作,只想讓眼前妖精給予我更多快意的風暴。
我雖沒有回答,但Jami e已從臉上表情獲悉我的渴望。
於是,我感覺她的手離開了陰囊,卻又將手掌壓在我那肉棍之上,接著在我那休閒褲胯部摸摸索索。
我知道妖精想干嘛,但無力阻止,也不願阻止。
我臉上汗滴更加多起來,口中那干燥感令自己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感覺休閒褲的拉鏈正被那作怪手兒拉著。
但好像並不順暢,拉鏈只拉到陰莖的位置就被它擋住。
趁著這空擋,我看了看四周。就像一個摸包的小賊,驚恐而慌張地掃視是否有人已然看到那下體之處的曖昧游戲。
還好,周圍那些紅男綠女成雙成對,幾乎都陶醉在自個的世界里。
有些只緊緊擁抱,慣性地移動著腳步;有些保持著一絲距離,雙眼卻不離對方的眼睛;有些舞步凌亂,彼此的手都在顫抖著,卻藏在暗處看不真切……
或許,沒人會來關心我們之間可有做到一本正經。
或許,現在所進行的曖昧挑逗游戲於這游戲人生的人群里,並非絕無僅有。
是我多慮了,那只是自己的做賊心虛。
心里七上八下之時,Jamie已然攻克了陰莖所帶來的阻礙。
她很聰明的將棒身扶向一邊,然後非常容易地拉開休閒褲的拉鏈。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我,微吐著一截小香舌,對著我勾人一笑……
“哦……嘶……”我止不住的氣喘吁吁,無法忍耐的呻吟出聲。
因為在我還回味於她勾人笑容之時,陰莖又已被細手握住,緩緩揉動!
不過此時那手只是隔著薄薄的三角內褲,且那手掌熱度隔著內褲也足以讓我的陰莖熔化。
“哦,軒哥哥,你流水了……內褲都濕了哦。”Jamie揉著我的龜頭挑釁說。下體要害被她任意撫弄把玩,怎會不流水呢?
我想抓住一絲靈台清醒,但卻是徒勞無功。只能像個被逗弄的傻子,急急地說:“別、別……我……受不了……”
“咯咯,真的別嗎?你不想我摸了嗎?確定嗎?”
Jamie在我耳邊輕輕說著,手兒又將陰莖整體揉動了幾下後,戛然而止。
似乎接受了我的請求,實際卻是故意調我的胃口。
我清楚這是欲擒故縱之計,聰明如我,應不會上當……但此刻我卻已經無能為力,因我已被禁忌的欲念淹沒,因我不知廉恥的討饒了。
我急急地說:“Jamie,你別停!我喜歡你摸……”
“哈哈,乖!”Jamie得意的大笑,手兒又動了起來,直達根部,不僅撫著肉棒,且搓著陰囊。
“嘶……”不由的,我長長吸了一口氣,真舒服!
她來回撫摸數下,然後橫著兩指輕輕按揉在龜頭之上,在上面靈巧地劃著圈兒。
龜頭處傳來的舒癢感覺,更是頓時將我淹沒。
太爽了,妖精啊,你太會玩雞巴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狂呼。
這還只是隔著內褲,若是她伸到里面去,貼肉著撫弄,那莫不是要讓我就此大泄狂瀉?
這讓我又渴望又是擔心。
“嘶……好爽……”我只能隨著她溫柔的動作,在她耳邊喘息與呻吟。
“軒哥哥,很爽是吧?那想不想更爽點?我伸到里面去玩你,好不好?”
Jamie啊Jamie,你真是個魔鬼!我擔心渴望什麼,你就來什麼。
我明白此時此地,根本不宜這香艷的成人游戲,更是不適宜任她肆意伸入胯下貼肉玩弄陰莖。是的,玩弄!連她自己都說“玩你”。
我心里頓起一絲受辱之感,但卻依然無能為力。
因為胯下不斷傳來的陣陣快意,很快就將我所有的想法淹沒,只留下一個念頭——我要那細手伸進去玩自己的雞巴!
我氣喘吁吁地呻吟:“進去……要伸到……里面……玩……”
“咯咯,軒哥哥,你確定?”Jamie故意問道,令我心里甚急無比。
“確定……快,好妹妹!”我頭腦一點也不清醒,聽她一直叫“軒哥哥”,已然錯誤地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
下體的刺激,與她故意的不出手,讓我情不自禁的又開始了手上動作——使勁抓捏著她那翹臀。依然只感覺滿手的彈性與緊扎。
恐Jamie見我心急得夠嗆,起了憐憫之心。“那你忍住了,千萬別叫出聲哦,別人聽見了你就慘了……”魔鬼Jamie笑著說。
只覺那手在胯下一陣摸索,觸碰之間,甚是舒服。但接下來我竟感覺雞巴傳來一陣涼意。這是怎麼回事?不妙!大大的不妙!我大驚。
那內褲定是被手掀至一邊,將那令我思想作怪的東西放出,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一時間,我頓感酒醒,欲念也隨之減弱不少。
我慌忙收回一只手,想把那東西放回去,萬一被人看到,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並急急說道:“啊!你瘋了嗎?被人看到怎麼辦?”
手還未到達位置,就被Jamie截住。她握住我的手,然後在我耳邊說:“你怕什麼呢?這麼黑,誰看得到?你不是讓我在里面摸嗎?”
此時,陰莖裸露在外的羞恥感占據了自己所有思想。
我不滿她竟如此大膽,怎能令自己當一個暴露狂?
於是不管她握著的手,直接用力向前抓住了自己依然勃起漲大的肉棒,急急地塞入了內褲里面。
“我讓你在里面,沒叫你掏出來!太過分了,你!”陰莖掩蓋起來後,我才稍微感覺安然一點,但對於她,我依然有些生氣。
“哈哈!”
Jamie聞言笑了起來。
但笑了不過兩、三秒,估計看我的臉色有些不善,立馬收起笑容。
並流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面容,巴巴地望著我,仿佛她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他娘的,受委屈的應該是我吧?
但不知為何,我這人天生見不得哪個女子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此時她的樣子竟讓我大起不忍之心。
“好了,別這個樣子了。是我語氣太重了,對不起!”道歉的同時,心里有些不平。自己才是一個受害者,如此低三下四,何苦來由?
她聞言對著我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卻是眼珠兒一轉,貼在我耳邊說道:“軒哥哥,還想我玩那里嗎?”
我不假思索馬上回答:“想!”。Jamie咯咯一笑,放開我的手,又從開著的拉鏈探入,隔著內褲抓住了雞巴。
“真舒服啊……”我心里想。
我搞不清自己為何如此淫蕩,如此迷醉Jamie的細手撫弄。
慢慢的,我們把臉兒貼在一起,仿佛情侶一般。
兩手又開始去抓捏翹臀。
並且不約而同的都不再說話,只是靜靜享受著彼此帶給自己的樂趣。
我是享受手上抓捏屁股蛋子,所傳達給自己的彈性緊扎感及雞巴被揉搓的快感;Jamie恐怕享受的是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樂趣。
“嗯!軒哥哥,你這東西還真不小哦!難怪會讓情情那小妮子那樣傷心。咯咯!”她的聲音突然傳來。我聞言為之一呆,為什麼要提這個名字?
突然心里沒來由的又升起了那被玩弄的恥辱感,且這念頭首次壓過了欲念,壓過了此時享受的所有舒適。
Jamie你玩得夠久了,該我玩一玩你了!
我邪惡的想。
“不是我在玩火,是你在玩火!美女……”想起最初她告訴我,我是在玩火啊,而事實並非如此。
我任她繼續玩弄自己的下體,不退不避,自己一只手卻沿著她臀部的峰巒緩緩向正面摸索過來。
似想到了什麼,我接著低沉地說道:“美女,她不叫情情,叫馮玉婷。請不要再提那個女孩。”
Jamie聞言明顯一呆,有點驚訝地看著我。我正需要她的驚訝,好方便自身手掌的探幽之旅。但聰明如她,怎會輕易讓我得逞?
“不許動!咯咯!”
我的手剛要隔著短裙到達那溫熱之處,她突然在我耳邊說道,令我動作停頓下來。
只見她帶著調侃的表情,仿佛我依然在她的掌握中。
“干嘛,美女?”我壞笑著問道,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在此時此地,令之欲念滿盈。
“我摸你那里可以,但你摸我那里,我可不允許。咯咯!”Jamie調侃地笑道。
“這哪門子的邏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心中升起一股作弄的念頭,停留在她臀部的手,一把隔著裙子抓住臀瓣。
手掌之下是豐腴的臀肉,而手指卻故意帶著裙布一起按進那臀溝里。
嗯?怎麼感覺這豐翹的屁股內,內褲的勾勒如此細小,似乎只包住臀溝?
剛才一直忍受無比的誘惑,雖覆手其上,但並未察覺。
現在被Jamie打斷,一下子清晰地感覺到手中所觸,除去短裙的阻礙,里面甚是光滑。
我忙將手移上一小截,沿著臀溝邊緣移動摸索,才感覺到那最里面的布料由下及上逐漸變寬。
Jamie里面穿的定是情趣內褲!這發現頓時讓我又是興奮不已。
“啊?你那個怎麼跳得怎麼厲害,又好像大了一圈。”Jamie驚訝說。
雖知無法看到,但她依然低下頭去看我的胯下。
“美女,你的屁股好滑……沒穿內褲是不是?”她抬起頭來後,我故意問。
“咯咯,你覺得呢?”Jamie不正面回答,反而嫵媚地對著我笑。
那臉上的表情令我情不自禁地浮現一個詞語淫蕩!
挑釁,完全是挑釁!
一手不由自主地又握著屁股蛋子開始抓揉起來,而另外一只手也趁著她不注意,一下子轉進那短裙內,任裙擺掛在小手臂上,手掌卻復上那今晚渴望已久的女性聖地。
哦,天!
果然是情趣內褲!
只感隱入胯下的手掌所及,除妙處外,無不傳來密集網狀布料的觸感。
布料由上至下變窄,於陰穴包裹之處布料最少,雖無網狀之感,但料子僅僅遮掩其上,竟無絲毫多余。
而那神秘花園,對著我的手掌不斷傳輸著熱氣。
我大起探幽之興,手掌不曾動彈,兩根手指卻沿著妙處中間裂縫,隔著布料,放肆移動起來。
移動沒兩下,手指竟感到布料上有沾粘津液。
這定然不是手指所害,而是我未探幽之前,液體已然浸濕那窄小布料之故。
“好哇!好妹妹,你下面怎麼這麼濕?”我也要在言語上將她羞上一羞。
“嘶……你真壞啊,不是不讓你摸嗎?”
Jamie如不堪忍受這突然而至的刺激。
她吸了口寒氣,渾身顫抖了一下,握著我雞巴的手一下子探到自己的胯下,抓住在裙內使壞的小手臂,想借此阻止我對銷魂縫隙的探揉。
卻是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足見我的挑逗還並未匹及她剛才深度。
光是抓住小手臂如何能讓我停止行動?那對手指來說,完全沒有絲毫阻力!
Jamie你阻止不了我的。我心中暗自發笑。
於是,我反而變本加厲地順著那處凹陷,加快了一些按揉速度。那條凹陷之道兩旁的褶皺,也越來越清晰地傳達到我的腦中。
“別、別,軒哥哥,快停下來,這里不行,這里不行。”
Jamie慌也把手伸入裙內使勁拉我的手,邊拉邊急急重復的說著。
她手上用勁不小,但即便如此又怎會拉得動我?
反是這樣的不斷拉扯,讓手指更加急促的磨蹭陰唇,也惹得我有些焦躁。
“手別動!我要好好感受一下!”我在她耳邊低喝道,令她為之一呆,仿佛對我突然而來的命令口氣甚是不適應。
趁著她走神的瞬間,我的手指使勁扳開掩著陰部的緊窄布料。
然後縮著小指與無名指勾壓住那礙事的布料,省得它又彈回。
接著拇指按在她的恥毛之上,食指卻在中間那條溫濕肉縫外部摩擦。
啊!這就是Jamie的肉穴嗎?果然穴如其人,妙不可言啊!
只覺手中所觸,恥丘飽滿,猶如摸上了一只肥美的軟滑嫩鮑,兩片肉丘很是鼓脹,自是漿膩已極,蜜縫因站立姿勢,黏閉成淺淺一道。
食指摩擦其上,就如同按著一個濕柔海綿,說不清道不盡的快美。
而拇指所壓,微一摩擦試探,發現那毛發甚粗甚密,充滿了濃濃的情欲挑逗!
雖未看過她的妙處,但憑手上所覺,這穴定勾人魂兒!“你不要……哦。”
Jamie渾身一軟,猶如快要暈倒般地將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拉我的手也一下子喪失了力量,只柔柔地拉住我的手臂,幾欲掉下。
而她那在我下體撫摸的手也一下子停止下來,不像握在陰莖上,反倒像掛在陰莖之上,搖搖欲墜,必須得借著硬翹肉棒方能不落將下來。
“好妹妹,我終於摸到你那里了。好濕啊!”我說道。
“嗯……你……過分!”腦袋軟軟地掛在我肩上,她喘息著說。
過分?剛才你也不是做過過分之舉嗎?至少我沒如你一般將你短裙拉下,將肥美陰阜暴露空氣之中吧!我心中無比愉悅的想。
“我摸得你爽不爽?要不要你在移步的時候,把兩腿稍微分開點,我可以將手指插到里面……”此時輪到我當魔鬼了,在她耳邊,我壞笑著說。
甚覺不可思議。因為我們在進行這一系列香艷游戲時,居然腳下一直沒有停止跟著節拍移動,仿佛已成習慣,及其自然。
此時,那肉穴分泌物越來越多,雖縫隙未開,但已然滲出粘到了我的食指之上,那粘膩水兒隨著食指暗自往下滑動,但只至掌心就已化開,搞得我滿手的黏滑水膩!
而Jamie軟癱於身,猶如未聽到我的說話,不應不答,腿也不見微分。
我頓時泛起了自己所認定,她剛才一樣的心態,打定主意,誓要讓她開口求我將手指插入穴里,才肯作罷!
於是,我故意食指加速了在肉丘上的摩擦,力道卻用得甚柔,借此增加那陰唇所遭受的舒癢感。任指上滿滿地沾染一堆水沫兒,濕得一手粘膩!
此種辦法果然湊效!
耳邊頓時聽見軟軟掛在肩上的Jamie正氣喘吁吁,且偶爾呻吟出聲,下體還難耐地不斷左右晃動。
晃動之時,那穴兒微微分開,任我食指偶爾能滑進一小截,直接從最上面的陰蒂,滑入下面的銷魂小洞里。
她的陰蒂不大,猶如一果核,雖是勃起但指尖滑過之時,仍是軟軟跟隨向下劃動一线。
而她的陰道里面甚是狼籍,水沫多得猶如洪災一般。
那陰道內壁既滑又嫩,若是我稍一帶力,即定滑入深處。
而腔膣內的溫度甚高,如同正自淌著熱氣騰騰的沸水,很是燒手。
好一個滑不留手的嫩膩水穴!手上雖是享受,但在心中卻暗想:這可不行,她雖是動作配合了,但未如我剛才的羞人討饒求歡。
這並非是終點,並不能帶給我還擊成功的勝利感!所以我盡量不讓食指進入那誘人的腔膣內,更多的只去撫弄陰唇,加大她的欲望。
雖然腦里滿滿的征服欲念,但仍不忘四處張望一番,還很是擔心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不雅動作。又是我多慮了。
迪吧里的曲兒是一首接著一首,此時已切到第三首溫柔的歌,仿佛進入了柔情中的高潮,周圍的男男女女,全都沉醉其中,哪有朝我們這邊看上一眼的?
於是我放心的再次在Jamie耳邊說:“好妹妹,想不想更舒服?快點告訴我,想不想我把手指放到里面去?”
在問的同時,手上依然不停,雖然按揉得太久,手微微有點酸痛,但那酸痛完全阻擋不住自己愈發膨脹的邪念!
此時此地,玩這樣的激情指奸,淫靡刺激並且緊張而不安。
這次,她終於回答了,不過回答卻讓我徹底感覺到計劃失敗……
“哦……不想……你有本事就別弄我那里……”她雖然在喘息、呻吟,但語氣里卻透著一股堅韌之意。
我一下心里升起受挫之感,心中一狠,不再想去堅持自己所謂的狗屁征服。
作惡般的,食指直接稍稍一用力向那肉穴深處探去……
似乎沒有絲毫阻礙,頓時食指被銷魂小洞吞噬,直沒指根。整根手指都感溫熱水膩無限,一種被夾吸的壓迫感讓我忍不住在里面快速地攪動。
直攪得里面水沫亂串,若非這里聲音太過嘈雜,定能聽見那悅耳而又淫蕩的搗水聲音。
而食指攪動之時,她的肉壁仿佛有一股彈跳之力,兀自夾著我的手指一緊一松,很是有趣。
緊的時候,食指會感覺一股較強的吸吮力道;松的時候,會感覺被一股熱湯澆灌指身。
我心中驚嘆:真是個妙穴啊!若是現下在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雞巴,那麼不知雞巴將享受多大的快感啊!
Jamie突然在我肩上搖著頭,喃喃地說著什麼。我凝神一聽,好像是我忍不住了。
我聞言大喜!嘿嘿,我就是要你忍不住,就是要讓你向我討饒!我心中十分痛快,認為計劃即將實現。
往往在人們自我感覺良好之時,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此時此地,亦然。
“嘶……好爽……啊……太舒服了……別弄了……快出來……”Jamie突然叫了起來,那聲音不小,令我遭受晴天霹靂般的一怔。
所幸,我清醒得還算早,遂慌停止指兒攪動,留意起四周是否有人聽到。
最不想看到的情況出現了。
只見周圍的人都停止了舞步,齊刷刷地望著我和Jamie……
男人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們,有些用赤裸裸的眼神往Jamie下身看去,只有一個男士倒還不錯,滿臉壞笑,對著我豎起大拇指;而幾乎所有看向我們的女人,都好像只盯著我,似乎帶著無限的厭惡,令我頓時感覺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他娘的,這種仿似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真個不自在呀!
我急中生智,索性不去管他們的目光,只四處環顧,仿佛自己也在尋找剛才是哪位女子高聲淫蕩呻吟。
當然,在做作的同時,手也悄悄地從Jamie的胯下抽出,將她裙子放下,生怕走了光,被別的臭男人看了去。
捏住那翹臀的手,也快速地移到她的細腰上,仿佛從未做過什麼壞事。
此時Jamie的喘息已然停止,呼吸也順暢起來,但卻依然軟軟地趴在我的肩上,似乎睡著過去。
左顧右盼的同時,手上黏黏糊糊,知那是滿手的淫水。
雖隱隱覺著淫靡,但更多的是感覺不太舒爽。
遂將濕手甩了幾下,卻依然未覺絲毫干澀,手指並上,甚是沾粘。
緊張、煩躁一股腦向自己狂涌而來!我不經大腦地伸手在自己休閒褲上使勁擦了起來。
直擦得手上干了,方才質問自己,這是在干嘛呢?這東西怎能往褲子上擦?
那可是滿手的女性興奮之下,所產生的分泌液體啊……他娘的,糗大了!
Jamie啊Jamie可知你今晚的兩次大呼小叫都讓我丟盡了顏面?此時我的心里對Jamie恨得牙癢癢的。
Jamie卻突然在我耳邊說道:“丟死人了!是不是大家都看著我們?咯咯!”
“嘿,虧你還笑得出來!你知道丟人還笑?”我恨恨地道。
我眼睛看著其他的方,對Jamie說:“現在怎麼辦?大家都看著,我們閃了吧。”
“咯咯,怕什麼,我們繼續跳舞。”說完Jamie將頭抬起,一臉的不在乎。
“我暈,還跳啥舞?別人都看著咱們呢!”我急急地說。
“咯咯,一會兒他們就不看了。軒哥哥,你別這個樣子嘛!我給你說個悄悄話……”Jamie非常神秘的又將嘴移到我耳邊。
這麼吵鬧的地方,說什麼悄悄話,誰聽得到?
加之雖然一部分人已不再看我們,但依然還有人看著啊。
她怎麼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
但見她如此神秘,忙集中全部精力聆聽。
她的聲音不大,只能讓我斷斷續續聽到,我聞言想了一下,前後連貫,會意之後不禁血欲賁張,甚是興奮激動!
她說的應是這句話:“我那個很敏感的,你那樣弄我,我才會忍不住叫的。這里看樣子你是呆不下去了,那你安排一下,一會我好好的讓你使壞……”
雞巴本是嚇得軟癱下來,這一句話令它重振雄風!一時間,興奮與不安交織著,真是痛苦的折磨!
我心中急轉:這CQ城,這麼多人口,以後不到這里來就是,誰還能再見?
就算見到了,這里這樣昏暗,誰又認得出我?我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覺得挺有道理,心里頓時釋然。
索性真正不去管還在注視著我們的目光,拉Jamie回座,然後一會我們就去酒店打炮。我如是想。
“那我們還跳什麼?走吧,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我故作瀟灑的一笑,說完停下習慣性的舞步,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手往桌子方向行徑。
我拉著Jamie猶如英雄救美般的大步向前,目不斜視。
橫眉冷對千夫指!對!就是這般意境!仿佛一身正氣,道貌岸然。實則心虛他們審視的目光,早已冷汗滿頭……
身後傳來Jamie銀鈴似的笑聲,真不知為何她能做到如此自然,還有閒心嘲笑我的緊張。
此時我可顧不了那麼多,只認為回座的路太長,且一路上的人太多。
終於走近桌前,卻發現胖子睜大了眼注視著我的胯下。
難道他發現我褲子上有Jamie的淫水?
不可能吧?
我忙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他娘的完了!
淫水自然一點都看不見,但我咋忘了雞巴還翹著,褲子頂著好大一個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難怪一路上始終覺著不自在……
我馬上面紅耳赤,慌放開Jamie的手,急急地坐到凳子上,對著胖子尷尬地笑。
“哦,哦,哦,老陳,你……”胖子一臉會意地看著我邊點頭邊淫笑。
他的話,他的笑都讓我發毛。
幸好他見Jamie在板凳上坐下,才忙將話語停止。
我和Jamie都頭頂冒汗,而且有些口干舌燥,不約而同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在端起酒杯遞往嘴邊時,我下意識的去看了下Jamie.她見我看著自己,向著我拋了個媚眼,然後才仰頭把酒飲下。
這個媚眼差一點把我魂兒再次勾走,更是差一點讓我將剛飲進口中的酒水噴將出來……
心中一動,准備提出離去,好到酒店與Jamie行那未完成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大事。
至於胖子,一會叫他送我們到酒店後,自己回公司宿舍去,明早再來接我。
我重色輕友地想。
“老王,今晚比較晚了,我們就……”還未說完,突感褲兜里一陣顫動,應該是有來電,進這迪吧我特意調成了震動。
不知是誰,這麼晚來電話。“今晚比較晚了,我們就送Jamie到酒店去啊。”我邊接著說邊將手機拿出,低頭去看。
“老陳,你怎麼了?”胖子問。因為我話至一半再也未說下文。
我的嘴徑自張開,合不攏來,頭上汗滴也在此時落到手機屏幕上,“啪!”
的一聲,濺開了數十個細小的水滴包圍著中間的大水滴。
好像頓時感覺心髒快要跳出,完全魂飛魄散。
只因那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名稱只有一個字敏!
我抬起頭,對著Jamie和胖子笑了下,但估計那個笑有點難看,讓他們都覺著有些驚訝且緊張。
Jamie也慌忙問:“你怎麼了?”
我忙說:“沒事,我去接個電話!”說完,不再管他們驚異的目光,慌不擇路地往迪吧進門處奔去。
路途中,撞到一個男的,兩個女的,被撞到的人無不罵我是不是未長眼睛。
但我無暇他顧,只想在電話提示無人應答之前能奔出門外。
妻一般很少主動給我電話,今晚為何主動給我電話?難道我此時所作所為被她知曉了?不可能的,她怎麼會知道?
一路七上八下的終到了門外,頓時門內嘈雜的聲音小了許多。我慌按下接聽鍵,對著電話那頭說:“喂……老婆啊……”
對方沉默了一下,才說:“你在干嘛,怎麼氣喘吁吁的?”是妻那溫柔而又顯干練的聲音。
我忙深呼吸了下,令氣息平穩下來,說:“哦,今晚我接待一個加盟商,現正在KTV里玩。里面太吵,我跑出來接的。”
我不敢說是在迪吧,妻對那場所很反感。
“哦,難怪你那邊還有音樂的聲音。那有沒有打擾你陪客戶?”
“呵呵,不礙事,客人在里面有人陪著,不是我一個人的。今天怎麼想起給我電話呢?”
“怎麼?不能給你電話嗎?過來,兒子,叫爸爸。”
電話里傳來一陣摸摸索索之聲,之後我聽到兒子稚嫩的聲音:“爸爸。”他叫了我之後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但有些吐詞不清,令我不明其意。
聽著這聲“爸爸”,不知為何,本是忐忑的心竟一下子平靜不少。我也叫了兒的名字,逗了他一陣後,妻又接起了電話。
“文軒,那你忙吧,就這樣了。”
“啊?等等!沒什麼事嗎?”我感到有些茫然,怎麼打電話來只是讓兒和我交流一下嗎?
“呵呵,本來就沒啥事,兒子想你了,叫我給你打電話嘛。現在他和你說了話了,又去玩自個的了。其他真沒什麼事。”妻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兒子真乖啊!突然很是想念她們母子倆。很想此時一手抱著老婆,一手抱著兒子,享受那樣的溫馨和甜蜜。
想念之中,自己猶如又回到了我們的戀愛期,於是溫柔地問妻:“兒子想我了,那你呢?你想不想我?”
“想你又怎麼樣呢?你又不回來。”妻沉默了兩秒,才幽幽說道。
我聞言卻心中激動萬分,因起碼妻有兩年都未跟我說過想你。
雖然她沒有正面說及,但里面的幽怨,話里的委屈讓我頓時明白她定然是很想念自己的。
只恨不得馬上插上一雙翅膀,飛回CD!
“我這周周末就回!可能後天加盟商就走了,那這周末應該沒有什麼事,到時我回來,好不好?”
本來剛從CD回到CQ才沒幾天,應至少是一周以後再回的,但此時我甚是渴望見到家人們。
“唉!回來多久呢?”妻聞言好像並沒預料中的開心。
“這個……兩天吧,請假要扣工資的。”我發現自己難以回答她的問題,只能假裝並未明白其中的深意。
“兩天……”妻徑自重復了一下這兩字。
然後接著說:“那星期五再聯系,看你到時是否能回來度周末。那就這樣吧,別讓客戶等久了。”
妻語氣平靜說。
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那你們早點休息。”
“嗯,媽早睡了,我准備哄兒子睡覺。那晚安了,你也盡量早點休息。”說完,妻掛斷了電話。
我聽著電話里傳來連續的“嘟嘟”聲,身子靠在牆上,久久沒將手機放下。
坐到位置上,看著對面的Jamie,我突然感到迷惑。我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們之間有感情嗎?肯定沒關系也沒感情!
那麼為何會在此地,與眼前的這個女人,進行那樣不堪入目的風流游戲?
她是高燦的女人,也是我的客戶,我們之間現在做的這一切,是否已然超出底线,是否已然邁向了可能萬劫不復的深淵?
或許對於她來說,只是尋找一時的刺激,只是與我這個在她眼里顯得有些幼稚的人玩上一場曖昧游戲。
“你怎麼了?誰的電話啊,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看著我的目光,Jam ie甚為不解地問。
我很淡然地笑笑,說:“沒什麼。家人的電話。”
Jamie看我這樣地笑,聽著那有些冷淡的語氣。
似乎感到無所適從,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仿佛想從中找到原因。
我給自己和Jamie酒杯里倒滿了酒,將一杯放到她的面前,然後舉起杯對著她微微點頭淡然一笑,示意干杯,徑自先行飲盡。
Jamie只是看著我,那杯酒並沒有要喝的意思。或許女人天生就有靈敏的直覺,她若有所思地也對著我淡然一笑。
“既然不喝了,那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我說道。
“好吧。”Jamie快速地戴上發夾,在旁邊凳子上拿上了自己的外衣,起身准備向外走去。
“Jamie你等一下,老王先去取車。”我拉住Jamie的手說。
聞言,Jamie看了一眼胖子,又坐了下來。
胖子一直默然看著我們。仿佛這突然而至,有些詭異的氣氛讓他有些驚呆。
他深深地注視了我一眼,眼里有一絲關懷的神色,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即穿上外套轉身往門外而去。
我對著Jamie歉意的一笑,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我掏出錢付了款,叫服務員扯發票過來。
服務員走後,Jamie問:“剛才是你妻子的電話?”
“嗯,是的。”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Jamie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我們之間的游戲讓你後悔了?”Jam ie的直覺果然很靈敏,而且她很直接。
我嗯了一聲,毫不避諱,她如此聰明、直爽,那自己也何不痛快點?
於是放開了問她道:“Jamie,若我們今晚真的發生了什麼。你可有想過,以後怎麼面對高總?”
“哈哈,他?高燦?”Jamie竟帶著嘲笑反問。
我不知她為何做出如此的反應,靜待她的下文。
“他有老婆的,我只是他偶爾發泄的工具而已。”Jamie自嘲的笑笑。
我聞言一呆,隨後想想既釋然。如高燦這樣優秀的青年才俊哪能不風流成性的?
“為什麼你不離開他?”我不知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別人怎麼想,怎麼做,跟我有何關系?
“離開他?我的確想過,但是我舍不得。咯咯!”Jamie的眼里透露著無限的失落。
舍不得?是舍不得高燦的人還是他的錢?我嘆了一口氣,但卻未說什麼。
“陳經理,你覺得我是不是個很放蕩的女人?”稱呼都變了……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了一絲失落。她直視著我的雙眼,竟讓我有些不敢對視。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喜歡玩游戲。”我說。
“咯咯,你的眼睛出賣自己了哦。它告訴我,對面坐著的,就是個放蕩輕浮的女子!”
她說這話時,雖是帶著笑容,但那笑容很是落寞,很是傷感。
“別亂想!我真沒那個想法。”
停頓一下,我非常真誠地對她說:“Jamie對不起,我為今晚的行為道歉。”
“道歉?咯咯,你別逗了,大家是成年人,剛才的事是你情我願,你何須道歉?”Jamie仿佛聽到了很有趣的話語,笑了起來。
她這樣說,雖讓我心安不少,但卻還是後悔著剛才的行為。
如果說那最初的吻是一個意外,那為何後來自己要去親吻她的耳垂?
從而開始了那場香艷的挑逗游戲。
“若不是我的放肆,我們也不會……”我喃喃地說,但話未說完即被Jam ie打斷,只聞她說:“陳經理,別說這話了,這一切並非你無意的吻,並非我的勾引。而是我對你有好感,你對我感興趣,互相吸引之下造就了這一切!”
她的聲音很冷,仿佛已然生氣。她說的沒錯。
從內心深處來講,在沈陽第一次見到她,我就對她產生了極濃厚的興趣。
吃西餐時、會所玩時、選店時、逛景點時,任何時刻我都會有意無意的去看她,看她的臉,看她的胸部,看她的……
而她的媚笑,也讓我不止一次地產生欲望。這其中,是男人赤裸裸的色欲?
我希望是。至於她是否對我有好感,這我不敢肯定。
我對著她歉意的一笑,說:“Jamie,請不要生氣。今晚的游戲我認輸了,我玩不起……”
Jamie聞言淡淡一笑,卻幽幽地說:“其實,我從第一眼見到你,直覺就告訴我,你是個好人。你知道嗎?我很高興見到你的懸崖勒馬。”
好人?好人的定義是什麼?我聞言有點哭笑不得。很難理解她最後一句話,難道剛才一切只是她對我的考驗,證明自身的想法——我是個好人?
“我很羨慕嫂子,她找了個好男人!”
Jamie說完,將面前的酒整杯飲盡。
她將空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把玩它,眼珠兒隨著杯子輪動而空洞的流盼著。
那種空洞的眼神,仿佛述說著心里的無限傷悲。
我突然覺著眼前的女子很可憐。
她不僅漂亮、前衛、膽大、率性、開朗,而且喜歡刺激,知道怎樣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看似一個快樂的妖精,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但她的感情生活又是不幸的,從她語言、從她表情,都不難看出她實際很痛苦。看似擁有無限風光,實際卻比煙花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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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這人真八卦,這件事過了許久,依然拿來問我。人,是很奇怪的動物。
確實,胖子認為那夜我會和Jamie發生什麼,但現實往往不盡如人意。
很久了,他都會問為什麼。他只能猜到妻的電話讓我動搖了,讓我止步了。
其實這是很無聊的問題。
我每次都懶得回答,只是用很淡然的笑回應了他,然後閉上雙眼不聞不看。
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我知道自己是個情感比較豐富的人,誰對我好,就容易讓我對誰產生感情。
與妓女上床,我可以安慰自己那是解決生理需要。就如超市里買東西,各取所需後付賬走人。
但非妓女呢?我拿什麼借口安慰自己?已經有個玉婷曾邁過了我的心防,她是個可憐的女孩。還有……若詩,她可能早已進駐心底。
想起曾對敏敏的許諾:今生只愛她一人直至天長地久。
如今,我卻已食言。
那麼不能,不要,再有誰,越過那條無形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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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的公事特別多,有一個重要的客戶過來,董事長非常重視,要求務必由我親自接待。
都連續三天了,晚晚都在外吃飯,每天大魚大肉,卻讓我味同嚼蠟。
而且煙酒不離,搞得全身臭烘烘的。
上周末,母親跟兒子回老家去了,家里就只我和妻兩人。
本來想趁她們回老家期間,和妻好好惡補一下甜蜜的二人世界。
但被這客戶所累,連續三天晚上回家時,都已十一點,妻都早已睡著。
真個郁悶透頂!
今天是第四天,那客戶明天才會走,我都快煩死了。
妻早上問我晚上是不是又不回家吃飯,我無奈的點頭。她老大的不高興,我也不想的啊,唉!
可沒想,到中午的時候,那客戶老家出了點事,必須下午得回去。
我欣喜若狂而又不露聲色地與他來到汽車客運站,之後“萬分不舍”的將他送離。
一看表才四點多,想了一下,即直接讓行政司機把我送到小區門口。
至於還未到下班時間?完全沒關系,做個部門領導,累了四天,提前一點走下,相信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先不慌上樓,去買點吃的吧。
這三天晚上都是妻一個人買菜、做飯、吃飯。
自己少有的回家這麼早,那得表現表現,給妻一個驚喜——回到家里映入眼簾就是滿桌熱氣騰騰的飯菜。
我想象著妻看到滿桌的飯菜,驚喜地投入我的懷中說:“哇,老公,你好厲害!居然做了這麼多吃的。你真好!”
然後,她高興地在我臉上親得“啪”的一聲響。
而我就擺擺酷,抱著胸說:“小意思啦,嘿嘿!”
我邊想邊買著菜,哼著小曲,臉上笑開了花。碰到一熟人,還以為我買彩票中了獎……回到家里,妻果然還沒下班回家。
對於做飯,說實在的,我不怎麼在行。
特別是切菜,想當年大學在外租房,有天我突發興致,自己做一頓飯來吃。
結果被切菜這關給卡住,就光給兩個大土豆切絲,我竟用去了一小時……
現在我定比那時要快速得多,但也絕非熟絡。
這不,今晚我安排的是最簡單的一葷一素一湯,家常便飯。
但就洗菜、切菜都用去了差不多一小時。
此時節,秋日的涼爽還未送到,還多是夏季的余熱。
所以我在廚房忙上忙下之時,汗流浹背,就好像蒸了一回桑拿。
放下手中菜刀,用手拭去額上徑自往下滴的汗水,雖然既熱又累,但想到妻一會可能的高興勁,就覺著這一切十分有意義。
還有十分鍾就六點了,也就是說最多二十分鍾左右妻即將到家。
現在一切准備就緒,就等著六點正准時開炒!
這十分鍾里,我一會又抬手看看表,一會又到廚房看看有沒准備漏了的。
生怕一不留神時間過了,生怕一會炒菜時才發覺少了東西。
將菜全端到桌子上時,一看表,嗯?
怎麼都六點二十五了?
這代表不僅做菜超出了預算時間,也代表妻已經晚了五分鍾。
我坐在餐桌前,肘落在桌上,撐著自己的腦袋。
望著已用盤子蓋好的菜,靜靜發呆。
難道妻今晚要加班?
都六點四十了啊。
打電話問問吧。
唉,看樣子,計劃給她個驚喜得泡湯了。
撥通電話,里面傳來彩鈴聲,大概有十秒才聽電話那頭傳來“喂?”
的一聲。
她那邊環境似乎有些吵鬧。
“喂!老婆啊,你在哪呢?”我連忙問。
“我在外面呢,一個朋友請我吃飯!”她說道。
“啊?不回家吃嗎?”聽她要在外面吃飯,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是啊!你今晚什麼時候回來?”妻問。
“唉,我現就在家里。”我說。
“啊,你……你不是說今晚還要陪客人嗎?”妻結巴了一下。
“這幾天不都是沒機會跟你共進晚餐嗎?今天我干脆把客人舍棄了回家跟你過二人世界,哪知你已有約了啊?”我不滿地說。
“呵呵,你少貧嘴了!你真的在家?”妻有些不相信。
“你以為我騙你啊,我飯都做好了,現在滿桌子菜涼著呢……”
“啊!真的嗎?那我盡量早些回來吧,現在我們都已到餐館了,對不起啊,文軒。”妻有些歉意地說。
“嗯,沒關系,早些回來就是。”掛斷電話,我甚是無奈地把電話放在了桌上。
真郁悶,虧得我辛辛苦苦想制造點驚喜,她竟在外面吃,真是打擊我的積極性!
等待,讓人煩躁不安。
飯後,我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
腦子里老想著一件事情:妻怎麼還不回?
往往只隔上十分鍾左右又去看下手表,以為已過了很久了。
突然將心比心的想到,這麼一會我就覺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我在CQ的幾年,妻在家守望,那不是相當於經歷了幾個輪回?
敏敏,我真的對不住你啊……我自言自語道。當我覺得已然等到麻木之時,妻終於回來了。我看了下表,八點二十。漫長的等待終於修成正果。
“終於回來了。”我忙走到門邊幫她接住手上提包,方便她撐住牆脫換鞋。
妻呆了一下,接著馬上對我笑了一下說:“謝謝!”
幾天了,晚上回家妻都已睡著,早上又匆匆忙忙都沒怎麼好好看看她。
所以此時心中雖仍暗自不爽,但卻忍不住趁機欣賞起妻的儀容來。
妻今天整體看起來很是嬌媚。
不知何時她將短發染燙了一番,那秀發蓬松,如正被風吹般的,兩側發梢不依不饒地向前貼在秀眉周圍。
劉海卻紋理清晰,並無絲毫凌亂之感,而發色竟微帶嫵媚的紫色,整個發型襯托得妻的小圓臉更加小巧、可愛。
我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這時才發現她那甚與臉型相得益彰的發型。
是什麼時候換的?
都沒在第一時間夸上幾句,我這做老公的還真不善於觀察。
我暗自怪責自己後,再順著妻的臉往下看去。
因為時常裸露在空氣之中,她的脖子並不潔白,但勝在光滑,不瘦亦不長,充斥著豐盈與性感。
那美頸上掛著的一條銀白色項鏈,在那項鏈的心形吊墜之上似乎有幾個字母,嗯,那應是“XUAN”四個英文。
我怎會忘記自己去年結婚紀念日幾乎用去一整月的工資,送她的這件禮物?
我感到有些奇怪,今日莫不是什麼節日?
妻平時都把這條項鏈瑣在衣櫃里,我問過買來不戴放著干嘛,她回答說舍不得戴。
那麼今日怎舍得戴上?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此時它戴在妻脖子上,甚為合身,甚為奪目。
在妻微微彎腰脫鞋之際,那項鏈向外搖搖欲墜,小巧而美觀。
項鏈後面,胸脯之上的嫩肉映入眼簾,是與那粉頸截然不同的潔白色,與鉑金之色互相輝映,更顯白皙。
嫩肉之下,被裙布包裹的胸部高高突起,形狀很是渾圓,不難料見內里絕對乃“洶涌澎湃”之物。
我舔了舔唇,心中一動,如一個猥褻的大叔,不懷好意地向那裙子包裹下的胸部看去。
果然那兩團白里透紅,很是圓渾的乳球若隱若現於眼前。
因為微微彎腰,乳球也微微下墜著,仿佛極有分量。
兩團肉暈挨靠在一起,之中依然夾勾深邃,給人以無限遐想。
我稍稍把腦袋探出一线,想將整個豐乳盡收眼底,卻只是瞧見一層乳白布料包裹乳球之上,無法遂願覓到那乳球峰巒及頂端嫣紅。
此時,妻突然瞥我一眼。
我慌目不斜視,只落在她的穿著之上。
她穿著一件黑色無袖連衣裙,上下寬松,腰部系著一根寬腰帶。
那腰帶應是金色綢緞料子,於左腹處打成一個小巧蝴蝶結兒,多余的帶子兀自吊著,說不出的可愛與隨和。
而那綢緞料子束著她本算不得特別纖細的腰兒,看起來是那樣的盈盈可握,用小蠻腰來形容都不為過。
妻現正左手撐著牆,右腳向上抬起。
用右手去解著系在後面的高跟鞋扣。
那右邊大腿因腳抬起,自然裸露在外。
那腿兒甚是豐盈,其上皮膚望之似乎吹彈可破,微凝神一觀,定能瞧見那毛細血管的紋路。
往妻側面看去,因之腿兒抬起,臀後的裙子布料被緊緊隆起,將那圓翹豐臀的形狀勾勒得淋漓盡致,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
內里的緊窄三角褲衩,也無意外的因那緊裹的裙角而顯得邊緣甚為突出,不難猜到那貼身之物算不得寬大,定將大部分臀肉都拋棄開來。
這等場景,本甚是普通常見。
在這天氣尚算炎熱的時節,恐每天有意無意之間,都能在其他女子身上見到幾次朦朧的臀部勾勒,且多年來看妻也不知有多少回了,妻的身子,也不能不說自是極為熟絡。
但不知為何,我竟突冒出“與君合譜一曲後庭花”的荒唐念頭,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妻的裝扮不顯暴露,不露時尚,卻似乎無處不隱隱透著性感與嫵媚……
打量之間,妻已然輕巧地換鞋完畢,腳下生花地從我身邊走過,不理睬我追隨的狂熱目光,直接坐倒沙發之上,挨著背靠,如同走了很遠的路途,露著一臉的疲憊。
我見狀,本開始火熱的心一下又降下溫來。
這是干嘛呢?
今晚辛辛苦苦地做飯,你不僅不回家吃,而且說話不算話,盡量早回卻是外面天都黑才姍姍回遲。
回來了嘛,又不主動向我道歉認錯,也不解釋解釋,真是豈有此理!
我頓時像個孩子似的發了脾氣,甚覺委屈。
於是將她的提包往沙發扶手上一放,徑自走到沙發另一邊坐下,一言不發地盯著電視屏幕,不去瞧她。
此時,電視里正放著一部偶像片,劇情似乎是男女主人公鬧了別扭,兩人都不下台階。
一陣後女孩向男孩撒起嬌來,男孩擺了一陣酷,終不堪女孩嬌滴滴的討好,於是兩人和好如初。
最後還特意給他們的情意來了個特寫,兩人緊緊擁吻在一起,看起來甚是幸福甜蜜。
很狗血的劇情,不是嗎?
但是這劇情讓我想起了我們的戀愛時光。
那時年少輕狂的我,很是任性和好面子。
往往和敏敏發生矛盾後,不管究竟是誰犯錯,我都不願主動道歉。
每次如電視里的劇情,敏敏都來向我撒嬌,令我生出憐愛之心,將沉默相對變成了打情罵俏。
但是自從奉子成婚後,惰性與挑三揀四造成了自己淪落為宅男,戀愛時任性自負的我已不復存在。
我們之間從最初由一些不經意的小事而爭吵,到後來得越來越生疏,連吵鬧都懶得進行。
出現矛盾時,敏敏不會再來撒嬌,只是沉默以對,什麼也不說,同時什麼也不做。反倒是我,變得甚是低三下四,為緩和關系而嬉皮笑臉。
至此,我們彼此的性格和矛盾的處理方式,仿佛對換了一下。
好懷戀我們的戀愛時光,好懷戀學生時代的敏敏……
漸漸地,心中的氣惱變成了一絲惆悵與傷感。
“文軒,你怎麼了?”妻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頭,妻還是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一絲疑惑與心痛。“沒怎麼啊。我看電視呢。”我有氣無力地說。
“但怎麼看起來你很憂愁呢?公司出現什麼煩心事了嗎?”
妻從來不過問我公司的事,不管我在工作上遇到了多大的困難與煩惱,她都不會主動詢問,除非我自己說出,她才會給些建議和安慰。
在CQ的DZ如此,現在CD亦如此。
此時破天荒的關心起工作來,讓我感到一絲溫暖的同時,更多的是不習慣。
或許自己該把剛才所想告訴妻,讓彼此都反省一下,這麼多年,我們失去了什麼,怎樣去重拾我們的甜蜜。
但我卻感難以啟齒,只是淡淡地說:“可能吧,這幾天陪客戶挺累的。”
“你今天真的六點多就回來了?”妻居然仍是懷疑起初是不是逗她玩兒。
“你不相信?這事你都不能相信我?那就算我騙你吧。”不知為何,對於她的不信任,此時心里甚是煩惱,沒有絲毫想要說明的心思。
妻聞言卻起身,兩步走過來在我身旁坐下,然後兩手握住我的手臂,將腦袋靠在我的肩上,卻是一句話不說。
“嗯?”妻的行為讓我煩躁的心平穩下來。甚至隱隱感到一絲高興,因為她都很久很久未主動來靠著我了。
我微微偏頭斜眼看向妻的臉,只見此時她的表情甚是平和,眼睛看著電視,眼珠絲毫不動,就那眼皮兒還偶爾開閉幾下。
“敏敏,你怎麼了?從你一回家,我就覺著你好像不開心似的,而且好像很疲憊?”我問道。
妻沉默了一會喃喃地說:“文軒,你知道嗎?其實我並非不開心。很久了,我習慣了回家之後,只有兒子撲上來叫媽媽,而不見你的身影。一年四季,總好像等著你的回家……剛才我一進門,你就幫我提包,本來我應該高興的,但卻只覺著心里酸酸的。你說我是不是很奇怪?”
聞言我不禁一愣,為何會心酸呢?
我知道妻雖然不說,但這些年帶給她的孤寂,無疑給她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這個傷痕要如何才能痊愈?
我不知道。
我曾認為於點點滴滴中給予她溫暖,給予她自己的愛,就能讓她忘卻。
然而從回到CD的幾個月來看,我們始終三天好兩天壞,彼此都好像在辛苦維系著我們之間微弱的幸福……
我的相迎讓妻感覺心酸,那麼這心酸是感動,還是其他?
突然沒來由的感到害怕。究竟害怕什麼,自己卻是無法抓住。於是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將頭靠在妻的腦袋上,相依相偎。
“你不問我,是誰請我吃飯嗎?”妻突然輕聲問。
我淡淡一笑,打趣說:“這還用問?我想定是個帥哥吧。”
“咯咯,你怎麼知道的?”
“我老婆這麼漂亮性感,肯定後面跟著一大堆蒼蠅輪著請你吃飯,呵呵。”
“去你的!”妻在我腿上溫柔地揪了一下,話語中帶著被愛人拍馬的開心。
靜默了一小會,妻帶著一絲疑惑問:“你真的不關心誰請我吃飯?”
“呵呵,我已經習慣了不干涉你的社交。若是你願意說就說唄,何必要我問起?我想問的是你說會盡量早回,那怎麼現在都八點多才回來。”
“切,還以為你真不關心我呢!對不起啦,晚了一點,吃了飯我們去逛了一會超市。哦,剛才你莫不是就因為我回來晚了點,就生氣吧?”
妻抬起頭嘟著櫻唇,仿佛覺著我甚是小氣。
“何止晚一點啊?說我早回來了,你又不信,實際今天四點多就把客戶送走了。然後我就回家買菜做飯,本來准備給你個驚喜的,哪知你卻不回家吃,而且還這麼晚回來,你說誰遇到這事會心里高興啊?”
我一下子將心中的不快全部吐了出來,只因受不了她認定我是小氣鬼的眼神。
妻聞言嫣然一笑說:“還不是怪你,做什麼神秘啊?若是你早告訴我,今晚要在家吃飯,自己又怎會答應別人的邀請呢?剛才我本來也想早點回家的,但別人非要我陪著逛超市,不太好拒絕,所以就晚了嘛。那我現在向你道歉,你可別再不高興了啊,小氣鬼!”
妻說完,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她的這個小動作,讓我感覺很是溫馨,就如同戀愛時的打情罵俏。
我很自然地將額頭頂住她的額頭,輕輕斯磨。
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能有重拾甜蜜的機會。
之前心里的不舒服,已然拋之九霄雲外。
此時,其實心里很想問問是哪個娘娘腔的家伙這麼不知趣,非要拉著我老婆逛超市。
但想到剛才說過不問的,只得把這問題按捺住。
妻突然咯咯的笑起來,我忙將額頭撤開,問她笑什麼。
“我在想,幸好有人約自己在外面吃飯。不然的話,吃你做的,定然難以下咽。哈哈!”妻捉弄似的大笑。
“靠!你吃都沒吃到,怎曉得不好吃?我告訴你,今晚是自己有生之年首次做得最好吃的,你無福消受,哭吧!”
我邊說邊撓妻的癢癢,把她逗得直躲閃,嬌笑不斷,花枝亂顫。
“你老人家忘了大學那次做的飯嗎?哈哈……難吃得要命……別鬧……你再來我就發火了哦!”
妻趁我稍事休息的空當,滿面含笑地指著我鼻子“威脅”。
我眼睛直瞄著妻因躲閃而晃動的胸脯,只覺甚是勾人,心里有一股將那兩團掌握手內的衝動。
“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誰發火!”
我口中笑道,扭過身子,兩手都伸到妻的腋下撓起來。
趁妻將兩手夾住往後仰之際,兩手又故意順著她的腋窩直撫上那高聳胸部之上,裝作無意的搓揉一番。
搓揉之間,感覺掌下衣裙包裹之物脹鼓鼓的一大團,按揉之下極富柔軟及彈性。
我這手上揩油的小把戲,怎逃得過妻的睿智?
“啪啪!”兩下,她打在我的手臂上,笑道:“才老實沒多久,又開始毛手毛腳的了。討厭,手拿開啦!”
妻總是這樣,每次我去摸她乳房,她都不讓,反而更是勾得我心癢癢的。
今晚從妻回到家里至此不過才二十分鍾左右,我們彼此的心情仿佛都經歷了幾起幾落。
何不趁此時彼此心情都還不錯,挑逗挑逗她,在這沙發之上行那瘋狂性事?
我如是想著,從五年前雙方父母幫我們出首付買了這房子後,與妻從未在這客廳沙發上肏過。此時心中念及,竟一下子覺得興奮起來。
“敏敏寶貝兒,我們來嘗試一件事,好不好?”我將妻抱住,讓她的臉抵在自己的胸膛。
妻還以為我要繼續捉弄,掙扎了幾下,卻未掙開。
見我抱住後,老老實實的未再動手動腳,便停止了掙扎,好奇地問:“嘗試一件事?什麼事啊?”
我“嘿嘿”一笑,用一只手抬起妻的下巴,令她與我對視。這小妮子滿眼的好奇,長長睫毛隨著眼皮兒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
“咱們是不是好像從來未在沙發上肏過?”我故作一本正經地說。
妻聞言馬上將身子坐直,嘟著嘴說:“切!還以為是什麼有趣的事呢……你怎麼一天老想著這事啊?滿腦子汙穢的念頭。”
“媽和孩子回家後我們還沒肏過呢,今天晚上難得有興,何不好好爽爽?而且你不覺得在沙發上打炮,應該很刺激嗎?”我無限期待的望著妻。
只見妻眼珠兒轉了轉,應是試想了一下在沙發上愛愛的情形,臉兒頓時飄上兩團紅暈。
但接著望見我的目光後,馬上發狠揪了我的大腿,大聲說:“少來,哪有什麼刺激。我知道你又想把那髒口水吐到里面,不要!”
我覺著可能有戲,忙表決心:“不會,我保證今天不會!我……我吃虧點,戴……戴避孕套!”說這避孕套時,我咬了咬牙,這東西太討厭了。
“哈哈,你還吃虧呢。不敢讓你吃虧哈,我們不來。”妻把頭一甩,一臉的傲氣。
這個樣子真是可愛啊。
不知為何,我最喜歡她那娃娃臉故意做出一副驕傲的模樣,見狀更是情動。
忙勾住她的腰,厚著臉兒,將嘴巴伸得老長,直往她臉上探去。
並笑道:“吃虧是福,老婆,今天你一定要讓我吃下虧啊!”
“哈哈,把你豬嘴移開啦,也不照照鏡子,多丑!哎呀……混蛋,你口水沾到我臉上了!”
妻搖晃著身子與腦袋,躲避著我的親吻,卻哪里能盡都避開?
反而臉上沾到我一些唾液。
我邊親著邊含糊不清地說:“寶貝兒,快別動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不要……你口水流了我一臉……髒死了,快閃開啊!唔……”妻兩手抵在我的胸膛往自己的反方向推讓,卻不想反被我一下子叼住了她的櫻唇,讓她有話說不出來。
此時我可不敢妄自伸出舌頭去挑弄,萬一妻真發飆,重重咬我的舌頭怎辦?
突然我感覺妻的唇上下分了開來。
當然我不會天真地認為,她是給我傳遞舌吻的信號……我慌想將唇撤離,卻還是晚了一步。
“哎喲!”我忙去撫摸自己的嘴巴。
“好狠啦,你想謀殺親夫嗎?咬這麼重,差點把我嘴皮子咬下來了。”我不爽地大聲囔囔。
“哈哈,知道痛了吧?誰讓你沒事強迫我啊,哼!看你還敢不敢了!”妻滿臉捉弄成功後的得意,甚至還拍起手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看著妻囂張的樣子,心中頓時升起在妻面前從未有過的暴戾之氣。
我將掩嘴的手緩緩落下,對著妻壞壞地一笑,一字一頓地說:“敏敏同志,我負責任地告訴你,軒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妻滿不在乎地兩手抱胸說:“哦?怎麼個嚴重法?難道你要殺了我?軒哥,哈哈!”
我依然壞笑,咬牙切齒,毫不退縮地看著她的眼睛,邪邪而又低聲說:“我要讓你欲仙欲死!我要讓你魂飛九天!我要讓你哭爹叫娘!因為,接下來,此時此地,我要強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