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已經快受不住這交合的快感刺激了,她雙手緊抱著武天驕聳動的臀部,不住地自己迎湊上來,增加進入自己體內的力量,櫻桃小嘴里發出陣陣煎熬不住的浪叫。
“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女子興奮的浪液從銷魂秘洞內不住地涌出,浸濕了大片的床單。
武天驕邪笑著,一只手探到了蕩婦的雪白大屁股下面,來到了那濕滑滑的菊穴上手指輕輕頂了進去,怪氣地道:“前面不行了,那就進後面吧……”
“小壞蛋……你可真壞!”蕩婦媚眼如絲地橫了少年一眼,嬌喘著翻身趴在了床上,翹起了豐潤白嫩的大屁股。
只聽女子一聲嬌喚,武天驕的巨物神兵已從她通道里抽出,挺進了那火熱的後庭里。
蕩婦的後庭菊花十分的松馳,顯然不是第一次,不知開墾過多少次了,弄得他很是方便出入了。
武天驕挺進後,那異樣的緊湊感讓他滿意的抓住了蕩婦胸前垂下的奶子,又開始用力的前後挺動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雄雞的報曉之聲,武天驕轉頭望向窗外,已是天蒙蒙亮了,兩人不知不覺的已做了兩個時辰了,他急速地挺動了數十下,才猛的一用力,粗長的巨物神兵深入女子的後庭深處,快活的射了進去。
“啊啊……”蕩婦讓這突然的強烈刺激弄得也攀上了高潮,嬌喚了一聲,繃緊顫抖了好一陣子才細細嬌喘著癱軟下來。
武無敵與諸葛先生詳談到天亮,才離開了客廳,直奔芙蓉園。
天剛蒙蒙亮,想來此刻佳人該仍未起床,也不知怎的?
或許因為得到赤龍獸的故,武無敵今天顯得特別的興奮,難以抑制心中高燃的情火,步履輕快地的朝絕色佳人的飛雪樓而去。
芙蓉園是晉陽王府的內院所在,飛雪樓便是建在其中,除了少數的婢女奴仆之外,平日極少有人敢接近芙蓉園。
畢竟百里飛雪的身份太敏感了,武無敵除了能讓百里飛雪一般在王府里走動外,很少答應她外出,即是答應,也是派人嚴加看守保護,實實在在的金屋藏嬌……
不是,應該是玉屋藏嬌,因為飛雪樓是純玉建造的,名副其實。
清晨拂曉,整個芙蓉園里花鳥蟲魚、假山小石、錯落有制,花草上猶有凝露,晶瑩潤澤,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武無敵繞過園子小徑,直奔那使自己心動不已的佳人的芳閨,飛雪樓。
這一間大型的繡房,繡房中的陳設高貴幽雅決不奢華,擺設得很有風格,一張低矮繡榻,繡簾畫屏羅帳錦衾,無不獨具匠心。
房中還有一張白玉案幾,案幾上有文房四寶,屋角擺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爐鼎,正點燃著熏香,品流極高的蘭香在房中幽幽流動著。
讓武無敵最感心動的自然是靠里牆的那一張軟綿綿、香噴噴,錦被覆蓋溫暖的小型繡榻,一襲潔白香羅帳深垂,將這繡榻完全籠罩起來,帳上繡了千萬朵蘭花,在幾乎透明的香羅紗上,花朵顯得極為幽雅而美麗。
此刻有一位千嬌百媚的絕色玉人,一襲薄薄的褻衣下豐潤細膩的嬌軀玲瓏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夢正甜,芳香的中不時發出幾聲囈語,偶爾側轉的嬌軀更是將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動,略微低開的褻衣在嬌軀輕轉之間露出的幾許細膩肌膚也更顯得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纖纖玉指不經意間的拂過修長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長而貼身的褻裙,露出一雙晶瑩潤澤,小巧玲瓏的金蓮秀足: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
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呈現一種粉紅色。
並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傳來,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熏好的蘭香,兩者實在太接近。
混合的香氣刺激著他的神經,雖然隔著雙重的輕紗羅衣,武無敵還是看清了佳人的如玉蓮足,微舒、柳腰輕折、嬌顏含春的香艷景象,再也無法抑制欲火中燒,只想撲上繡榻,將她狠狠摟在懷中,恣意寵憐。
掀開白潔香羅帳,令武無敵感到意外的是,繡榻上正作海棠春睡的並不是那位絕色佳人,而且她的貼身侍女,紅袖。
看到繡榻上的是紅袖,而不是百里飛雪,武無敵呆了一呆,雖有點意外,卻也不多想,凝視著熟睡中的紅袖,不由暗笑:“小雪真是有心,她早就想讓紅袖和她一同來侍候本王,如此美意,本王又豈能拒絕!”
紅袖雖是婢女,但身材容貌無不是上上之選,若不是身份低微,其姿色比起百里飛雪來也不遜色多少,如果她穿上華麗衣裳,梳妝打扮一下,定然能與百里飛雪相媲美。
對於這個美婢,武無敵也不是沒有心動過,如今近在眼前,秀色可餐,他當然不會放過,想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王爺,不缺乏女人,女人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興趣來時,隨時可上。
武無敵小心脫下鞋襪,爬上繡榻,近距離觀瞧著這個如花美婢,心中贊嘆:好一朵夢中綻放的海棠。
薄薄的褻衣根本無法擋住他銳利如電的神目,那白淨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修長勻稱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蕩魂飛,心猿意馬。
隨著她此刻均勻而略帶些許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女峰,在空中刻畫出優雅動感的曲线,更充滿了的魔力。
緊身的薄薄褻衣,更將玉女峰突出無可比擬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勢。
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朧的褻裙里那神秘又美妙無比的幽谷,更因其隱約可見而動人心魄,顯示著它無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貞潔的驕傲。
武無敵見她美夢正甜,喃喃自語的道:“忙了一夜,難得小雪用這美人兒來慰勞我,如此盛情款待,本王卻之不恭了!哈哈!”
說罷,俯下身軀,用雙手撐住紅袖秀頸下睡枕兩頭,一低頭,吻上了她嬌艷的櫻唇,不愧是絕色美婢,雙唇形狀優美且不說,單就那清涼潤滑、凝脂蘭香的感覺,就足以讓他留連忘返。
此時,夢中的紅袖好似有所回應,櫻唇微張,武無敵自然不肯錯過如此良機,舌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了櫻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將亮如編貝、微微暗咬的銀牙頂開,囈咿唔唔中,絕色美婢的香齒果不其然開啟,武無敵趕緊把握此良機,進一步將美婢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並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紅袖也開始有了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
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男人的情欲引發了。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種原始的需要。
吸著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著,舔弄著,吞咽著她舌尖中散發異香的玉露瓊漿,並用雙唇使勁摩擦那嬌嫩的。
終於使她紅潤欲滴,玉顏燒熱,一雙秋水星哞輕眨兩下,緩緩睜了開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武無敵,那張布滿情欲的臉龐,紅袖美眸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之色,臉上的傷懷悔恨的難過之色也是一閃而逝,轉眼間已是滿臉的嬌羞。
武無敵對她的復雜神態似乎是絲毫不知,他的心神早為身下這具嬌柔豐滿的胴體吸引,側身壓住她因不自然而稍稍扭動的嬌軀,感受著那份驚心動魄的肌膚彈跳力,以及因兩人軀體摩擦而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感覺。
放開香唇,武無敵喘了口氣,滿足地嘿嘿笑問道:“你怎會睡在夫人的床上?夫人呢?”他口中的夫人自然是“飛雪夫人”百里飛雪了。
紅袖心下自知不免,失身的厄運終究還是要降臨己身,不由美眸迷離,櫻唇輕輕啟合,嬌聲道:“昨晚上,夫人讓奴婢在此等候王爺回來,侍候王爺,奴婢也不知夫人去了何處?也許她在奴婢的房間里!”
說著,美眸輕閉,一付認命的姿態。
武無敵無視她的楚楚可憐,一把摟住秀頸,伸出左手撫摸著她流瀑輕揚的絲質潤滑的青絲,右手卻探入酥胸處低開的緊身褻衣內,嘴里調笑道:“小雪果然有心,讓你來侍候本王,看來她也是知道了本王的厲害,讓你為她分擔一些!”
說著,尋上美婢的櫻唇,痛吻起來。
紅袖剛才就被他口舌了一番,何況兩人身體一直在緊密接觸之中,自知無幸,索性放開了心懷,不過片刻工夫,白嫩的玉臉變得通紅,口齒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
剛才就感受她從所未有的順從,此刻又見她露出這樣的表情,武無敵不覺更為興奮,把她從繡榻抱起,放在自己懷中,一雙帶著熱力的大手在佳人腰腹間四處肆虐,嘴唇更是逐漸下移,從她秀美的下巴,瑩潤的玉頸,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了聳峙的雪山玉峰,輕輕用牙齒咬住玉峰上鮮美的櫻桃,雖然隔著一襲春衫,仍惹來美婢若有若無的嬌聲低呤,這無疑助長了他的情欲氣焰。
此時武無敵已不滿足隔著這一層薄薄的褻衣了,他雙手繞到紅袖身後,迅速解開了褻衣的節扣,並不等褻衣落下,他已轉過身從背後摟住,手摸上了她溫潤如玉的酥胸,只覺握手處肌膚真個是溫潤膩滑,滑不留手,手感極佳。
整個嬌軀在武無敵的懷中輕輕顫抖著,白潔無瑕、晶瑩如玉的胴體更是因為嬌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層美麗的粉紅,那種絕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還拒的醉人風情,更讓他奮莫名,蠢蠢欲動。
見到紅袖薄薄的紅唇大張,吐出火熱的氣息,嬌軀更是滾燙,除了無意識地呻吟外已無暇顧及其他,他不禁頗為滿意自己的手段,這麼快就讓這個如花美婢屈服了。
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美婢:“是不是很熱啊?要不要本王幫你脫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紅袖從鼻子里發出誘人的嬌哼。
混亂的腦中早已沒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當今世上最強勢的男子,能得到他的臨幸,是她的福氣,貞節自持的意念已被強烈的欲火燒到了腦海之外。
戀戀不舍地離開於誘人的胸部,武無敵雙手開始向下面進軍。
輕柔地將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裙脫下,露出了完美無瑕的驕人,白晰的肌膚那麼的嬌嫩柔滑,吹彈得破的冰肌玉膚下面,隱隱約約有似有光澤在流動,觸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彈性,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
更讓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紅袖無意識的不時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漸漸有潺潺春水溢出。
武無敵雙手不停地撫弄著玲瓏,眼睛卻賊兮兮地盯著那神秘柔嫩的粉紅細縫,感覺它早已早已濕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輕柔地撫摸觸碰私處。
從未接受甘露滋潤,也未經外客到訪的嫩穴傳來一波一波強烈的刺骨酸癢,紅袖不自禁的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男人懷里,任憑擺布。
武無敵再不怠慢,飛快脫下全身衣褲,挺著炙熱的男望,趴下身體,往濕淋淋的粉紅細縫送去。
伴隨著紅袖一聲痛苦的嬌吟,男人昂揚堅硬的下體准確而有力的插入了她溫暖而狹窄的處子幽谷桃源內。
初次的插入,武無敵感覺到自己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
於是他將力氣都集中到了昂揚勃發的男望頂端上,身下女子那薄薄的守護貞潔的處女膜被頂到極限程度,使她緊咬銀牙,粉紅嬌嫩的唇瓣流出絲絲血紅,但仍勉力壓制住喉嚨里痛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