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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96章 要我的命啊

神鷹帝國 九重天 6711 2024-03-03 20:18

  高玉寒被他氣得無語,以武天驕的武功修為,即使從未騎過馬,也不至於如此這般不濟,這分明是裝模作樣,趁機占她的便宜。

  可是為了追上靖國公主,高玉寒也只能先委屈一下,咬了咬牙,也不再掙扎,任由武天驕摟著,心中祈求他不要亂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高玉寒從未遇到過這等窘迫的境況,也從未如此憋屈過,與一個小男人其乘一騎,被他揩油吃豆腐,還要將就他。

  若不為了靖國公主殿下,她真想掣出刀來,將這小淫賊斬了,一刀兩斷。

  也不知是赤龍獸是不是在配合著主人溝女?

  奔行中突然變得顛簸了起來。

  這使得武天驕身體更加緊貼著高玉寒,隨著赤龍獸的顛簸上下起伏,廝磨著高玉寒的背,左右旋轉,樂不思蜀。

  顛簸中,高玉寒猛然驚覺武天驕的手又不老實起來了,本是摟抱著她的纖腰,竟悄悄地移到了她上方……

  高玉寒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干什麼?”本能的反應,使得她立時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啪!武天驕手背上挨了一下,微微吃痛,連忙松手。就在這時,赤龍獸猛地一顛,使得他重心不穩,啊呀一聲,向旁歪倒。

  因為是緊貼在高玉寒背上,高玉寒立刻感覺到他的不穩,下意識地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

  話出口後,心中不免後悔:“他摔下去更好,省得他輕薄我!”

  武天驕唯命是從,兩手又抱緊了她,兩掌恰恰又握在她的胸上。

  高玉寒渾身巨震,面頰飛紅,想要拿開武天驕的手,卻不知怎的?

  忽然間渾身無力,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的力道來,心神蕩漾,一陣的飄飄然。

  赤龍獸在晃動,人就晃動,手當然也在晃動,這就自然而然地使得武天驕搓揉磨擦了起來。

  尤其是他暗中使壞,使上了幾分天鼎真氣,掌心火熱,一絲絲、一縷縷若有若無的天鼎真氣透過衣甲,滲入了高玉寒身體,使得她渾身發熱、發軟……

  女人的胸部本就極為敏感,可憐的高玉寒為了將就於武天驕,怎奈他得寸進尺,欲罷不能。

  她想要喝止,可剛一張嘴,發出的卻是“嗯”一聲呻吟,隨之陣陣奇異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魂之欲銷,那感覺又是舒服,又是渴望……

  她意識到這不對,卻是無力阻止,只能咬牙忍受這種敏感地傳來的酥麻之感,盡量的不使自己發出聲來……

  這種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難受又舒暢,高玉寒心里矛盾之極,既想大聲阻止,又恨不得武天驕再繼續下去,享受這種緊張刺激的快感。

  隨著高玉寒順從陶醉,武天驕已經不能滿足於現狀,隔著衣甲玩弄她胸峰一雙魔手,一只竟然探入了衣甲之內,握住了她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肉峰,他甚至用兩只手指,頑皮地搓捏著她的乳頭,從未有過的異常刺激,使得高玉寒立時就一陣舒暢地昏眩起來,整個人向後靠在了武天驕的懷里,嬌軀又軟又酥,櫻唇微張,喘息如蘭。

  這時代的女人根本還沒有什麼罩杯不罩杯的,她們除了外衣內衣,里面只有一件抹胸。

  在中州的春夏之交里,像高玉寒這樣的練武之人,外面披的是一件金絲甲,里面只是一套薄薄的銀色緊身勁裝,隔著薄薄的衣物,武天驕很容易捏住她的乳頭,一搓一玩之下,就把這高玉寒弄得頭暈目眩,魂兒都快要出竅飛去。

  赤龍獸仍在飛奔,風馳電掣。

  官道上有著不少過往的行人,行人往往只覺得一道紅影掠過,風塵仆仆中,眼力過人的武者仍能清楚看到過去的“馬”上坐著一對男女,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那“馬”已經在官道上跑得不見蹤影了。

  不由為之發出感嘆:“好快的馬!”

  幸好是赤龍獸跑得夠快,官道上過往的行人瞧不清楚,不然,高玉寒羞都羞死了。

  現在,高玉寒很是後悔與武天驕共騎,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再後悔也沒用了。

  武天驕的手竟不知何時已經侵入了高玉寒的內衣,鑽入了她的抹胸,真真實實地握住了她那一對堅挺碩大的乳峰。

  隔著衣物與直接的接觸,那絕對是兩種不一樣的感受。

  高玉寒身材高挑,平日里又都披甲掛身,因此,武天驕再怎麼有眼力,也瞧不出她胸峰的大小。

  此時他手伸進她的內衣抹胸內,握在了其中一只乳峰上,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的乳峰是又大,又圓,又挺拔,又肉感,他的手掌竟然握不過來。

  拿捏之下,只覺軟綿滑膩,彈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

  武天驕充滿天鼎真氣的手掌火燙滾熱,透過高玉寒赤裸的皮膚,就直接觸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銳的神經。

  被男人首次觸摸撫弄自己的酥胸,高玉寒周身禁不住顫抖,心頭鹿撞般砰砰直跳,覺得武天驕撫摸力道恰到好處,不輕不重,給她無比的享受樂趣。

  高玉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受著武天驕連續不斷的揉捏,又是快意,又是舒爽。

  而可恨的是,武天驕一會揉揉,一會捏捏,一會又停下來靜止不動了。

  那撩人的快意時斷時續,令高玉寒心癢難撓,欲罷不能,恨不得開口痛罵,但時值大白天,官道上過往行人甚多,又深怕引人注意,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著:“別停……別停手……斷續摸……用點力啊……好舒服……”。

  武天驕經驗何等豐富,深知挑情的個中三味,他果然沒有停下手,拿捏著高玉寒的乳頭,時輕時重,或搓或揉,無論力道或者是時間長短,無不恰到好處,刺激的高玉寒鼻孔中發出了哼哼之聲,櫻唇微張,呵氣如蘭,兩只媚眼水汪汪的,彌漫著迷蒙的春情欲火……

  過了一會,武天驕換了另一只手,開始揉捏高玉寒另一只乳峰,而原來這只手竟漸漸往下游移.到了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溫柔地按摩著。

  他手掌火熱滾燙,充滿陣陣催情撩人的天鼎真氣,這樣一陣上下夾攻的搓揉,這叫高玉寒如何消受得了?

  而且,武天驕褲襠內的“小兄弟”早已是一柱擎天,搭起了小帳篷,隔著衣物頂在高玉寒那曲线勾人的豐挺香臀上,並不時地滑入股溝,隨著赤龍獸的奔馳顛簸摩擦著,那前端的肉冠頭即是隔著衣物,也能散發出熾熱的熱力,傳入高玉寒的菊門,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

  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軀是一陣又一陣地顫抖,她已是全無反抗之力,幾乎癱軟地靠在武天驕的懷抱里,任由他為所欲為,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性感健美動人的嬌軀。

  她感到下體的桃源之地,已是情動如火,隱隱的涌出了春潮,濕熱一片。

  武天驕火熱的呼吸緊貼在高玉寒身後發際,呼呼的熱氣吹得她背脊發麻,一股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沉醉、甜美、酥麻,漸漸地由背脊往下傳,隨著赤龍獸的顛簸震動,全都匯集到腰下。

  高玉寒當然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門所在,只是她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食髓知味般欲罷不能,因而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這種快感匯集,渾身不由自主地在顫抖、在哆嗦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忍不住要宣泄……

  驀然,耳邊傳來武天驕一聲雷鳴般叱喝:“忍尿,提腹,運氣!”

  啊!

  高玉寒瞬時驚醒了過來,嚇出一身冷汗,剛才那種感覺就像是憋尿憋得太久而想好好釋放出來一樣,被武天驕這一聲提示,直如當頭棒喝,醍醐灌頂,頭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這騎乘馬上怎能尿出來?

  太羞人了!

  高玉寒立刻肌肉一收,緊緊忍住。

  同時亦提腹忍尿.這兩個動作相連,武天驕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將她那一陣異常的熱力推上丹田。

  這時,高玉寒耳邊又響起武天驕的聲音:“走龍門,上曲骨,停大赫!”

  這正是天鼎神功中陰陽雙修的運氣功決,也是武天驕近來從御女中悟出來的玄妙,不需要和女性直接進行性器交合,只需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女方的體內,導引著女方來完成即可。

  過程雖然比不上與女方做著實際的性器交媾動作銷魂,卻也能同樣得到陰陽雙修、促進功力修為的效果。

  這對高玉寒來說,該是一件又美妙、又有益處的事情!這要是換成是和武天驕有過一腿的女人,又該會多麼的高興!

  當然,武天驕這麼做也是無奈而為之。他邪歸邪,淫歸淫,還不至於邪淫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個時候,也知道孰輕孰重,可為而不可為。

  如果是在平時,如此好的良機,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高挑健美的天罡女衛首領,在赤龍獸藥背上或者是找個地方,好好的奸她一奸,徹底的征服她,降服她,操爛她……

  而如今卻是情非得已,當務之急,是要追上靖國公主,免得追上晚了,靖國公主會有危險。

  再者,如此這般將天鼎真氣貫注入了高玉寒體內,並傳授了“陰陽雙修”功決,即是沒有性器交媾,真個銷魂,相信高玉寒日後也決計是離不開他了。

  這個中的玄奧高玉寒自是不知道,她在武天驕引導下,果然趁武天驕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運內功,將那股異常的熱力輕而易舉地匯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龍門穴,再順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儲存到大赫穴內。

  真是一場意外的收獲,這是平常練武之人需要經年累月的苦修苦練,才可能累積得成的內力,高玉寒竟然輕而易舉地得到了,敏銳地感覺到,這一次獲得的內力不下於苦修三年。

  而且最妙的是這中間的過程,竟是如此綺麗,如此美妙,幾乎是不勞而獲。

  她意猶未盡,仰頭向後,就正好在他的嘴唇邊,她湊上唇去,親親蜜蜜地獻上一吻,喃喃低語道:“我還要……再給我一次……”

  “還要嗎?再要就追不上你的公主殿下啦!”武天驕嘻嘻的壞笑道。

  啊……

  高玉寒猛然驚醒過來了,頓時羞得面紅耳赤,也不知哪里來力氣,忽從武天驕懷抱中掙脫出來,旋即一個狠狠的肘擊,擊打在武天驕的胸口上,幾乎將他擊下赤龍獸,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姐,您輕一點,這是人,不是木頭,哪經得起您這般狠擊,要我的命啊!”

  “你這個淫賊!”高玉寒又氣又羞,脫口罵道:“敢對無禮!我殺了你!”說著,回身揮拳便打。

  這一回,武天驕反應飛快,不待她拳打到,一個縮頭,張開雙臂,又將她的纖腰給摟住了。

  他人比高玉寒要矮小的多,又坐在她後面,使得高玉寒想打也打不著,反而又被摟住了腰,兩人又緊貼到了一塊。

  高玉寒連番掙扎,卻是徒勞無功,羞惱無比,叫道:“你放開我!”

  武天驕哪會放開,嘻嘻笑道:“我才不放呢,放開了好讓你你打我,我才沒那麼傻呢!”

  “你放不放?”高玉寒高聲怒喝,揮肋狠擊,卻是擊之不中。

  “不放!就是不放!”武天驕鐵了心了,說什麼也不放,摟緊的雙臂反而緊上一緊!

  遇上這麼一個無賴淫賊,高玉寒也是無奈,知道纏他不過,態度再度軟化了下來,以央求的語氣道:“不要鬧了,路上好多人,讓那麼多人看到我們成何體統,你放開我,我保證不再打你,好不好?”

  “怕什麼,又不認識!”武天驕臉皮厚得可以,仍自摟著她不放,胸腹緊緊地貼在她背上。

  高玉寒最後被逼得實在是無奈了,央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算我求你了!”

  看到高傲冷艷的高玉寒終於哀求了,武天驕也不再過分的難為她,手臂松了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麼呀?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剛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樂嗎?”

  高玉寒臉色緋紅,默不作聲。

  武天驕見狀笑了笑,也不在逗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官道兩旁,問高玉寒:“我們現在到哪兒了?您估計還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家公主?”

  看到高傲冷艷的高玉寒終於哀求了,武天驕也不再過分的難為她,手臂松了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麼呀?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剛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樂嗎?”

  高玉寒臉色緋紅,默不作聲。

  武天驕見狀笑了笑,也不在逗她,抬頭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官道兩旁,問高玉寒:“我們現在到哪兒了?您估計還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家公主?”

  高玉寒聞言一怔,也看了看天色,道:“你讓赤龍獸停下來,我下去看一看!”

  武天驕依言讓赤火停下,高玉寒下了赤龍獸,仔細地觀瞧著地面,官道上滿是蹄印以及新鮮的馬糞,這種景象,即是武天驕也看得出來,大隊人馬剛經過不久。

  高玉寒跳上了赤龍獸,興奮地道:“公主殿下應該就在前面不遠,按照一般的行軍速度,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追上她!”

  武天驕也是精神振奮,連忙催促赤火趕路。赤火嘶吼一聲,撒開四蹄,狂奔了起來。

  高玉寒說得不錯,赤龍獸追了不到半個時辰,前面的官道上已經出現了大隊的人馬。

  旌旗飛揚,遮天蔽日,瞧軍旗上的字號,不正是靖國公主的隊伍嗎!

  “什麼人?停住!”看到後面有騎闖來,官道上前行殿後的隊伍立時停了下來,一員大將橫槍立馬,擋住了去路,大聲喝叱。

  見狀,武天驕忙令赤火停了下來。赤火也真不含糊,躂的一聲,立時停了下來,說停就停,毫不拖泥帶水,這換作是馬匹,是決計辦不到的。

  “劉將軍,是我!”

  高玉寒高喊了一聲,從赤龍獸上跳下。

  她早就想與武天驕分開了,此時追上靖國公主的隊伍,自然不需要和武天驕共乘一騎了。

  那位劉將軍聽得高玉寒的回話,定神一望,頓時神情一陣的錯愕,詫異地道:“高將軍,怎麼是您?”

  高玉寒也不與他廢話,道:“公主殿下在哪里?我有急事見她!”

  “公主殿下在前面……啊呀!”

  劉將軍話剛出口,高玉寒已是衝到他的馬旁,大手一伸,已是抓住他腰間的皮帶,順手一拋,這位劉將軍頓時啊呀著飛離了馬背,直飛出了一丈多遠,摔在地上,滾了兩滾,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高玉寒飛身上馬,一提韁繩,拔轉馬頭,對著地上的劉將軍道:“劉將軍,先借你的馬一用,過後還你!”說罷,打馬便走,疾馳而去。

  看到這一幕,劉將軍手下的幾百號人直瞪眼,誰也沒敢阻止,瞧著高玉寒奪馬而去,爾後都以憐惜的目光瞧著劉將軍,為他感到可憐。

  遇上高大姐發飈,那劉將軍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劉將軍壓根兒沒有想到高玉寒會搶自己的馬,沒有防備,不然,以他的身手又豈會如此的被高玉寒得手?

  待得他從地上爬起來時,高玉寒已經走得不見蹤影了,氣得七竅生煙,呸的吐了一口痰,哇哇大叫:“好你個高玉寒,也太不給本將軍面子了,我饒不了你!”

  當著那麼多的人,被一個女人摔下馬,劉將軍這個臉丟大了,心中那個氣啊:“你要借馬借就是嗎,我又不是不借給你,犯得著把我摔下馬來,這讓我在手下將士面前顏面何存!”

  當然,劉將軍這也只能是發發牢騷而已,若讓他去找高玉寒算帳,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要知高玉寒乃是靖國公主身邊的護衛隊長,於公於私,靖國公主都會護著高玉寒,他才不會再去自討苦吃,自取其辱。

  這時候,劉將軍才注意到,隨高玉寒一起來得還有另外一個人,當他瞧清楚赤龍獸和武天驕時,不由臉上變色,驚訝地道:“您是……金刀駙馬?您怎麼也來了?”

  武天驕正為高玉寒的暴力愣神著呢,聞言微微一笑,讓赤火緩步到劉將軍跟前,笑吟地道:“我就不能來了嗎?呵呵!我是來找我的干姐姐的!”

  “干姐姐?”

  劉將軍聽得發懵,不知道武天驕的“干姐姐”是誰?

  卻不敢怠慢,微笑說:“剛才……駙馬爺是和高將軍一起來的……”話說到這,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幾乎凸了出來,仿佛怪物般瞪著武天驕,臉上充滿了不信之色。

  也難怪劉將軍如此吃驚,起先他還沒注意到,這時候才想起來,意識到高玉寒是和武天驕騎著赤龍獸一起來的。

  雖說武天驕還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但畢竟已經是成年的少年男子,高玉寒和一個少年男子共乘一騎,而且還是在這大白天,這……

  劉將軍和一干手下的將士,都不由對武天驕露出了羨慕的眼神,能和高玉寒女將軍共乘一騎,誰不想?

  他們也想啊!

  可惜沒那個艷福。

  武天驕渾然沒有在意劉將軍他們的眼神,笑了笑,在赤龍獸抱拳施了一禮,套近乎道:“這位將軍請啊,敢問將軍高姓大名?”

  劉將軍忙還了一禮,道:“不敢!末將姓劉,單名一個奎字,不知駙馬爺有何吩咐?末將有什麼地方能為駙馬爺效勞的?”

  “原來是劉奎將軍!久仰!久仰!”武天驕裝模作樣,客氣地道:“我想問問劉奎將軍,我干姐姐她現在還好嗎?”

  啊!

  劉奎與手下的將士全愣住了,均感莫名其妙,不知所謂。

  劉奎心想:“這位駙馬爺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你干姐姐好不好怎麼跑來問我?我又不是你干姐夫!”

  武天驕拜樊夫人為干娘,只有靖國公主她們少數人知道,並沒有流傳開來,因而,這位劉奎將軍與眾多手下並不知道武天驕說的干姐姐就是靖國公主。

  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吃驚了。

  這時,一位副將到了劉奎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劉奎恍然大悟,向著武天驕躬身笑道:“駙馬爺,公主殿下身邊的天罡女衛末將大多都認識,她們都很好,不知駙馬爺的干姐姐是哪一位?”

  武天驕又好氣,又好笑,敢情劉奎以為自己的干姐姐會是天罡女衛中的一員。

  當下咳嗽了一聲,笑道:“既然劉將軍不認識,本駙馬也不多問了,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靖國公主身邊的兩個護衛?這兩個護衛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穿著一身的白衣,女的像是二十八九歲,穿著一身的青衣……”。

  “呃……唔……”劉奎回身狠狠地瞪了那副將一眼,惱他胡亂猜測,隨後又向武天驕陪笑道:“原來駙馬爺的干姐姐就是那位……”說著,又回身瞧向了那副將,那副將連連搖頭,表示不知。

  劉奎只得無奈地對武天驕笑說:“抱歉!我們至今還不知道那位女護衛的名字,他們可是我們公主殿下新近請來的高手,不知駙馬爺的干姐姐是不是那位青衣女護衛?”

  武天驕有點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這位劉奎將軍還真會胡亂猜測。

  不過,他既然這麼說,武天驕也只好順應著點頭,笑說:“是啊!是啊!她就是我的干姐姐,他們有沒有和公主殿下一起?”

  “在一起啊!”劉奎笑道:“他們和公主殿下可是形影不離,駙馬爺既然是找他們的,那末將派一位兄弟,引領駙馬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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