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藍衣美婦有所察覺,九陰夫人拉著武天驕悄悄離開。
不多一會,兩人來到一座山谷中,二師娘冰魄夫人正等在哪里,武天驕又驚又喜:“二師娘,您也來了。”
冰魄夫人微笑道:“我們怎麼可能放心你一個人來。通過這段期間的考察,你小子的表現還算馬馬虎虎,中規中矩。省了我們的擔心。”
武天驕尷尬地道:“兩位師娘一直跟著弟子後面,弟子一無所知,真是慚愧!”
九陰夫人哼道:“要是輕易被你發現了,那我們那麼多年的江湖白混了。你小子也真大膽,擅闖太陰觀。我們也怕你太過冒失,打草驚蛇,才不得不現身。”
武天驕皺眉道:“兩位師娘,胡姐姐她們應該就關在剛才的那個山洞里,我們要盡快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才是。”
“怎麼救?你沒看到那洞口有人把守嗎!”冰魄夫人笑道:“難不成我們就這樣闖進去?”
“有何不可?”武天驕威嚴地道:“憑弟子一人當然不行,要是兩位師娘出手,那……”
冰魄夫人截口道:“你說的輕巧,你知道那把守洞口的藍衣婦人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武天驕問道。
“無情劍寒梅!”九陰夫人凜然道:“神女宮三大長老之一。”
武天驕頓時張口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對神女宮的人物幾乎耳熟能詳,當然知道神女宮的三大長老。
她們的名氣或許比不上神女宮主夜鳳影,卻也是眾所周知,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無情劍寒梅,劍下無情,人更無情,光是名號就讓人江湖人士聞之色變,畏之膽寒。
而另外兩大長老也不遜色,絕情劍冰蘭,斷情劍霜月,皆是心狠手辣、鐵石心腸之人。
硬闖無情劍寒梅把守的山洞,那豈不是找死嗎?
武天驕不免打了一個寒戰,駭然道:“那我們怎麼辦?打道回府,不進山洞救人了?”
冰魄夫人笑道:“別急嗎!我們又沒說不救人。我和你九師娘聯手,或許也不懼於那無情劍。但要是動上了,勢必驚動曹天娥一干人,到時不但救人不成,反而我們三人也要陷進去了。為計之計,不能強攻,只能智取。”
武天驕心說:“這話還用你說,我早就想到了!”不禁問道:“如何智取?”
冰魄夫人正色道:“其實要想制住無情劍寒梅並不難,關鍵是要靠近的了她,在她沒有防備之下,突然出手,一擊而中。”
“廢話!”武天驕心說:“那寒梅有蠢的讓人近身偷襲嗎?這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小心地問道:“那師娘打算如何靠近,如何偷襲?”
冰魄夫人微微一笑,指向了右邊:“你看!”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武天驕不禁叮當住了。
只見不遠處的一片草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往山洞里送飯的月侍,月映。
“她怎麼在這里?”武天驕脫口驚道,旋即恍然大悟:“兩位師娘抓了她?”
冰魄夫人笑道:“不抓了她,我們怎麼靠近無情劍!”
說著,她走到月映身旁,動手脫她身上的盔甲。
武天驕心中一跳,間道:“二師娘,你這是干什麼?”
九陰夫人瞪他一眼,說道:“不脫下她的衣服,二師娘怎麼扮成是她!”
武天驕一陣錯愕,醒悟道:“原來你們……是這麼打算的啊!但二師娘即便穿上她的盔甲和衣服,那也靠近不了那無情劍。這衣服可以換,但容貌怎麼改變成一樣?那無情劍一眼就能瞧出破綻來!”
九陰夫人哼聲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你二師娘可是易容大師,世上沒有她假扮不了的人。”
這時,冰魄夫人抱著月映的衣服過來道:“還傻愣著干什麼?快上啊!這小姑娘可是不錯的陰鼎,便宜你了!”
啊!武天驕吃了一驚:“二師娘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就吃了她”
“快點啦!”冰魄夫人不耐地說:“給你半個時辰!”
說著,和九陰夫人一道走向了遠處的一片小樹林。
武天驕呆了一會,瞧著昏迷的月映,目露憐惜之色,自語道:“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說著,趴在了她身上,動作了起來。
冰魄夫人要是聽到他的話,定然氣得不輕,後悔叫他上,這小子把人家好心當作驢肝肺,送他一個免費的“陰鼎”還勉為其難似的,你不干,沒人強迫你干,真是豈有此理。
月映清純可人,美麗動人,即使是在昏睡之中,少女的芬芳也暗暗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令武天驕心中大動。
眼前的美麗少女,雖然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左右的模樣,比自己要大上幾歲,可是身上那少女特有的稚嫩令武天驕無法抗拒,趴在她身上,放肆地伸出手,摸到了她溫暖柔軟略感青澀的嬌軀之上。
不同於成熟的完美女性,月映青萍果般青澀的少女胴體帶給武天驕不一樣的刺激,雖然在百花洞府中也替太陰門不少青萍果般的少女修士開了苞,但青澀少女就是要男人要開發,采摘。
尤其月映還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劍侍,想起在京城被皇後曹天娥的劍侍追殺,落河而逃,心中就有著一股怨氣,如今這股怨氣全化作了欲火,下身迅速地勃起,將胯下的衣褲部分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他向四周看了看,小山谷里只剩下他和遠處樹林中的兩位師娘,以及一個作為獵物的、昏迷不醒的美貌少女之外,再無他人。
既然沒有外人,武天驕也就不客氣了。
他三下兩下脫光衣服,將月映放在一塊平滑的大石上,站在石邊,抓起月映柔滑的長發,把她拖到石邊,輕柔地撫摸著她柔滑的面頰和溫軟的嘴唇,手指輕輕捏開櫻唇,將自己的小兄弟塞了進去。
雄物在柔軟的嘴唇和光潔的牙齒當中穿過,表皮在唇齒上面輕輕磨擦著,進入了月映溫暖濕潤的口腔之中。
武天驕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肉冠頭頂在她柔滑的香舌之上,那溫暖滑膩的觸感,讓他舒服得嘆了一口氣。
武天驕抱著月映的臻首,肉物在她嘴里狠干了幾下,借以發泄心中的欲火。
而昏睡中的伊妮莎,仿佛感覺到自己純潔的口腔受到異物入侵,微蹙蛾眉,難受地輕哼幾聲,卻又睡熟,因為昏睡穴的受制,不能從夢中醒來。
武天驕服食過赤龍魔丹,性欲無比的旺盛,在月映嘴里連插幾下,心中欲火稍減,這才停下來剝除她身上的內衣褲。
不多時,月映發育成熟、略感青澀的雪白胴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大石上,餓映玉體橫陳,一絲不掛的美妙嬌軀,誘惑著武天驕,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雙手伸出去,用力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飽滿玉峰,看著那一對雪兔在自己手中變形,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昏睡中的月映,低低地輕哼呻吟著。
她在昏睡之中,渾然不知自己的雙腿已經被男人分開,粗大的男物已經抵在玉門之前,緩緩插入,和她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武天驕興奮地微笑著,肉冠頭感覺到她玉門處溫暖嬌嫩的觸感,雙手抓緊她豐滿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頂,粗大的男根破體而入,衝破了她處女的屏障,深入到緊閉的花徑之中。
可憐的月映,芳徑不曾緣客掃,蓬門方始為君開,就這樣在昏迷之中,被武天驕開了苞,奪去了紅丸……。
啊——昏睡中的月映低低地哀叫了一聲,淚水從她緊閉的雙眼中奔流而下。
盡管她被點了昏睡穴,讓她不能醒來,她卻默默地流著淚,仿佛自己知道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貞操,就這樣在睡夢中,被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輕易奪走。
武天驕抱緊她的嬌美嬌軀,興奮地抽插著,雄物在她貞潔的處女嫩穴中快速出入。
溫暖潮濕的花徑緊緊地包容著他的小兄弟,處女的鮮血從里面流出,浸染在肉物之上。
他溫柔地抱著月映,就這樣歡快地奸淫著她,小兄弟在她嬌嫩的小穴中飛快地抽插著,感受著她小穴緊箍自己分身的快樂滋味,腰部晃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興奮的快感也是越來越強烈。
隨著他的抽插,下體傳來的劇痛讓月映微蹙娥眉,呻吟出聲。
武天驕晃動著潔白的裸體,粗大的男根在月映純潔的花園中拼力抽插,上面沾染著片片落紅,進進出出,肉撞著肉,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漸漸地,武天驕已經快到了興奮的終點,看到月映呻吟輕啟的櫻唇,不由低下了頭,大嘴覆蓋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舌頭毫無顧忌地伸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雄偉的男根深入她的花徑中,直抵到最深,開始了猛烈的噴發。
睡夢中的月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純潔下體傳來的奇異的痛楚和快感,她知道了自己的遭遇,她想要尖叫,可是小嘴卻被武天驕牢牢吻住,讓她只能在夢中絕望無助地感覺著那根又粗又熱的東西深深地插進自己體內,滾燙的液體射進來,帶著極高的速度,打在她的身體里面。
每一波陽液狂射,都讓月映嬌軀顫抖,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下,武天驕虎軀劇烈顫抖著,手掌抓緊她渾圓滑膩的香臀美乳,嘴里無意識地用力吸吮著,仿佛要吸盡她所有的香津一般,直到痙攣著在她純潔無瑕的美體內射出最後一滴陽液,方才癱倒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吸著,臉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誘人的處女幽香。
過了一陣,武天驕忍不住微笑起來,看著月映梨花帶雨般的美態,讓他被花徑緊夾的雄物又一次膨脹起來,索性把她按在大石上,修長潔白的美妙長腿架在他的肩上,開始對這睡美人進行又一輪的奸淫。
月映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無意識地呻吟著,承受著武天驕一次次的奸淫,被他擺成各種姿勢,從各個體位插入。
半個時辰後,武天驕穿起了衣服,而月映則仍然昏迷著,身上布滿了印記,下體紅腫不堪,狼籍一片……
這時,冰魄夫人、九陰夫人從小樹林走了出來。武天驕看到二師娘的模樣時,不由睜大眼睛,望了望地上的月映,簡直不敢相信。
眼前的二師娘穿戴上月映的衣服盔甲,裝扮起來完全變成了月映,維妙維肖,若非月映就在地上,他毫不懷疑眼前的人就是月映。
“你是……二師娘?”武天驕不信地問了一句。
冰魄夫人白他一眼,將手上自己的衣服蓋在月映身上,然後在她身上拍了一掌:“我們走吧!”
“可是她……”武天驕瞧著月映,有點於心不忍。
九陰夫人輕哼道:“走吧!你二師娘已經解開了她的穴道,過不了多久,她就自己醒了!”
三人離開山谷,冰魄夫人讓九陰夫人和武天驕隱藏起來,她獨自一人跑向了山洞,顯得行色匆匆。
“什麼人?站住!”無情劍寒梅出現在洞口前,嬌聲喝道。
冰魄夫人慢下腳步,說道:“梅姨,是我!”
嗬!後面躲著的武天驕聽了不禁咋舌,這二師娘還真有一手,不但易容術高絕,就連聲音也學的和月映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咦!月映,你怎麼又回來了?”寒梅不解地問。
冰魄夫人腳下不停,逕直向她走去:“梅姨,您有沒有看到我的玉佩?”
“玉佩,什麼玉佩?”寒梅奇聲問道。
冰魄夫人蹙眉道:“我回去時,發現娘娘贈給我的玉佩不見了,我想有可能是剛才送飯的時候,掉在山洞里了。梅姨,您可要幫我找找,不然,娘娘問起來,我的罪過就大了。”
“那是要好好找找,你也太粗心大意了,娘娘贈送的東西,你也不好好收著!”
寒梅一邊說,一邊轉身向洞里走去,已將整個後背暴露給了冰魄夫人。
冰魄夫人離她近在咫尺,見此哪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蘊勁待發的她毫不猶豫地一指點出,正中寒梅的背心的“神道穴”上。
無情劍寒梅萬萬沒有想到“月映”會向她偷襲,身體陡震,一股冰冷的寒氣透過“神道穴”傳遍了周身,身子麻軟,動彈不得。
她慢慢地轉過頭,滿臉驚駭之色:“你……不是月映……”話未說完,撲通的栽倒在地。
冰魄夫人格格笑說:“我當然不是月映,我是冰魄仙子!”
話音未落,九陰夫人的身影已出現在了冰魄夫人身旁。見狀,寒梅美目瞪得老大,驚駭地道:“九陰魔女顏玉花,你們……”
話未說完,人已陷入了昏迷,人事不省。
武天驕迅速趕到二師娘身邊,瞅著寒梅問道:“她死了?”
冰魄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師娘沒那麼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怎麼,又想要了?”
武天驕尷尬一笑,道:“二師娘取笑了,弟子現在哪有那般興趣,我們還是快進去救人吧!”
說著,已搶先奔進山洞,去得飛快。
“小色鬼!”冰魄夫人輕罵一句,隨後跟了進去。
九陰夫人跟著往洞里走了幾步,但旋即又停了下來,略一停頓,返回挾起地上的寒梅,一道進入了山洞。
不過,讓九陰夫人三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進入山洞不久,洞口右側的一座山石後面,走出了一位妖冶無比的藍衣美婦。
這位藍衣美婦轉動洞口右側地上的一塊磨盤大的圓石,但聞洞口通道內響起一陣喀嚓的聲響,旋即轟然巨響,通道上方落下一道巨大的石門,將整個洞口通道截斷封上,徹底堵死。
格格……藍衣美婦暴發出一陣得意的嬌笑:“東方萍,顏玉花,你們膽子不小,敢和神女宮作對,本長老把你們困在里面,瞧你們怎麼出來?”
原來這藍衣美婦不是別人,赫然是神女宮三大長老之一,斷情劍霜月。
她和雹情劍寒梅一道守在洞口,一暗一明,她在暗處,寒梅在明處,如果遇到敵人來劫人,兩位長老能解決則罷,不能解決,那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放下洞口通道上的斷龍石,將敵人困死在山洞里面。
神女宮兩大長老同守一個洞口,足見曹天娥對這山洞的重視程度。
可惜武天驕他們只看到了明處的無情劍寒梅,並沒有察覺暗處的斷情劍霜月,以致被霜月放下斷龍石,堵在洞里。
事實上,此地離太陰觀十分之近,只要霜月高喊一聲,不消片刻,曹天娥就會趕到,根本用不著放下斷龍石。
何況,無情劍寒梅還被九陰夫人帶進了洞里。霜月放下斷龍石,意味著連寒梅長老一起困在里面。
霜月為什麼要這般做?這內中情由只要她自己清楚了。
武天驕等人進入山洞,順著通道走出不遠,便聽到洞口處傳來巨響。三人急忙返身,卻見一道巨石轟然落下,已然封堵住了洞口。
冰魄夫人大驚:“不好!”
她飛身過去去推那巨石,但哪還推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