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好,我也不希望你們是敵人!”
武天驕深沉地道:“只是我和你們百里世家的仇怨越結越結,已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雙方真到了了結的那一天,即便不是敵人也是敵人!”
“是啊!不是敵人也是敵人了!”
百里飛霜苦笑一聲,不勝唏噓:“這便是武林人的悲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我還是希望能夠盡力化解你我雙方的仇恨,都不要走到這一步。”
“若能如此,那是甚好!”武天驕淡笑道:“前提是,你能否說動百里世家的其他人,讓他們放下仇恨,不要再找我的麻煩?”
“我會去說的!”
百里飛霜幽幽地道:“為了家族的生存和利益,相信他們認清形勢,放下一切,但凡有個別放不下,非得找你麻煩之人,這個不必你動手,我家族內部會自行處理。”
看她說的輕描淡寫,卻神色凜然,眼含殺氣,眉宇中更隱露著一股狠厲,令人不寒而栗。
豁然間,武天驕有了一種感悟:“這娘們野心不小,不是什麼好人!她對自己的家族本就不滿,豈會甘於現狀。若是她和百里孤星一道聯手,再加上武家的後面扶持,掌控整個百里世家並非難事,即便有反對者,也是螳臂擋車,自取滅亡。有時候,女人一旦參與了奪權,排除異己,其凶狠起來,即便是男人也望塵莫及!”
此刻,天邊出現了魚肚白之色,已是黎明時分。
在晨光的照耀下,一對男女返回到了原處。
董天鳳、曹月娥二女都在翹首期盼著,看到武天驕安然回來,她們皆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兩顆芳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們倒不擔心武天驕會出事,而是看百里飛霜妖里妖氣的,媚骨天生,真怕武天驕受不了她的誘惑,鬼迷心竅的與她遠走高飛!
既然武天驕回來了,那就說明他自制力極強,經受住了考驗。
“駙馬爺,奴家走了!”百里飛霜回到了轎子上,不忘臨送秋波,叮囑道:“一定要記著奴家說的話!”
武天驕嗯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忘記!”
大隊無敵衛士拱衛著百里飛霜的轎子,出了山門,徐徐向山下行去。
“不會忘記什麼?”
直至百里飛霜的轎子走得快沒影了,曹月娥才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和她出去處了那麼久,都談了此什麼?”
語氣酸溜溜的,充斥著濃濃的醋味兒!
武天驕哪會聽不出來,暗暗叫苦,只得陪笑道:“沒談什麼,沒談什麼,只是說了一些……呵呵!沒有你想的那樣,別誤會了!”
“我想的那樣,誤會!”
曹月娥瞪圓了眼珠子,發飈道:“我想的什麼樣了,誤什麼會了?你這是不打自招!你快跟我們說實話,你和那個妖女人到底干什麼去了?不說清楚,我和天鳳跟你沒完!”
看董天鳳與她堅定站在了一起,一臉怒色,武天驕一個頭兩個大,咳咳道:“這個……我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你們放心,我沒干什麼出格的事,放心好了!那個……譚麗珍和趙雪珠回來了沒有?”
眼見情勢不妙,武天驕立刻轉移開了話題,免得二女揪住不放,沒完沒了的糾纏不清。
不過,二女也感覺到了不對。董天鳳道:“她們沒有回來啊!這天都亮了,也應該回來了!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怎麼可能!
武天驕心道:“以妖精和天後的武功修為,二人聯手,除非是聖武級別的巔峰強者,不然,即使是天帝神傲天也是白給。她們之所以沒有回來,多半是途中有事耽擱了!”
想到這里,他心念忽動,立刻 將神識探入自己的九龍玉鐲空間之中,搜尋之下,恍然大悟:“我說呢!原來她們早早進了空間,悠閒著呢!”
在她的眾多女人之中,妖精是唯一能夠自由出入九龍玉鐲之人,敢情她早已抓住了黑羅刹,不必回到虛雲觀,便將之與天後諸女一道導進了九龍玉鐲空間。
此刻,妖精和天後已回到修煉的洞穴之中,而黑羅刹則躺在湖邊的草地上,昏睡不醒。在她的身旁,扔了不少的女人衣服。
聖湖之中,譚麗珍、趙雪珠好似兩條美人魚,在快樂地暢游著,心情愉悅,歡聲笑語,享受著上空神石之光的照射和沐浴。
二女全身不著寸縷,美妙動人的軀體蕩漾在水波之中,白花花的奪人眼目。
在神石之光和聖水的雙重治療下,譚麗珍的眼毒盡去,恢復了清明。
她和趙雪珠美得好似九天仙女,鳳目瑤鼻,櫻桃小嘴。
笑靨如花,千嬌百媚,嬌艷不可方物,傾國傾城中暗藏嫵媚風情。
清澈明淨的水波之下,可見二女雪白粉嫩的肌膚,柔滑細膩。
成熟艷麗的胴體,豐潤魅人,修長潔白的玉腿,圓潤勻稱。
渾圓翹挺的美臀,聳翹白嫩……
窺視到如此的春光美景,武天驕體內的欲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一時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軟化了的大寶貝迅速勃大挺起,一柱擎天,將之下體衣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武天驕身體的急速變化,近在咫尺的曹月娥和董天鳳自然覺察到了。
曹月娥詫異之極,倒也見怪不怪。
董天鳳卻驚呼一聲,立刻躲到了曹月娥身後,面目通紅,一顆芳心砰砰的亂跳不停。
聞聲,武天驕立刻將神識從空間中撤回,兩手緊捂著下體,臉色泛紅,尷尬地道:“這……這……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誤會!”
曹月娥又好氣,又好笑,道:“你究竟是怎麼了?在屋里鬼混了那麼久,才過了一會,現在又想要了?難不成你又中‘千人斬’和‘萬淫散’了?”
當年在凌霄山太陰觀的荒唐鬧劇,曹月娥身受其害,至今記憶深刻。
武天驕當然也忘不了,那次若非有曹天娥和九位師娘挺身相救,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豈能活著逍遙至今。
不過,經曹月娥這麼一提,武天驕倒真覺得身體不對勁,皺眉道:“我好像……真的中毒了!這種毒比不上‘千人斬’和‘萬淫散’那般猛烈,但也不輕,我……我的小老弟硬起來,怎麼也軟不下去!”
“軟不下去!”曹月娥倍感詫異:“你不是伸縮自如嗎?難道……天鼎神功也控制不住,無用了嗎?”
“無用了呢!”武天驕苦笑道:“若能控制,我也不至於在你們面前丟丑!這……不知哪個天殺的,給我下了春毒?”
說著,他忽地想起昨日離開九門提督府前,武天虎小妾給自己敬的那杯茶。難道是那杯茶……有鬼不成?
他激零零地打個寒戰,心中怒起,氣憤難平:“好啊!武天虎,原來是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是狗不了吃屎,使出此等卑劣的無恥伎倆!我……我饒不了你!”
但這個時候,他即便有心去找武天虎弄個清楚,卻也不大方便。下體頂著個大帳篷,讓人看了笑話,太不像話了。
看到武天驕的怪模怪樣,曹月娥又好氣,又好笑:“你呀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怎麼這種事總在你身上發生?這般下去,你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誰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武天驕被她訓斥的臉面通紅,尷尬地道:“發生這種事……我是不想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我看你巴不得這樣!”曹月娥嬌罵道:“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玩女人了!”
“怎能這樣說呢!”武天驕委屈地道:“我這……這都是別人害的,是有人給我下的春毒,存心不讓我好過!”
“誰?”曹月娥哼道:“誰那麼壞?”
“這……”武天驕皺眉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能信口開河,冤枉了人。”
曹月娥哼道:“那你現在怎麼辦?就這樣硬挺著?”
“我……我……”武天驕面目火紅,眼中射出了熾熱的欲焰……
見狀,曹月娥趕緊挽著董天鳳後退,嬌嗔道:“你……你……你休想!我和天鳳……才不會為你解決呢!”
“我……我找別人去!”武天驕一邊說,一邊轉身衝入了屋內。
他熱血沸騰,渾身熱的難受,簡直迫不及待地脫去衣物,飛身上了床榻……
榻上睡著三個女人:銀蝶,宣華夫人,武紫霜。她們都被武天驕折騰的夠嗆,疲憊不堪。此刻,正睡得香甜,好夢方酣。
武天驕掀開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銀蝶的裸體,便分開其雙腿,將自己的三色龍莖朝著桃源肉穴中疾刺而去。
“滋”的一聲脆響,三芭龍莖勢如破竹,一插到底,驚醒了沉睡的銀蝶,尖叫道:“你……你還沒夠……怎麼又來了啊!”
武天驕興奮如狂,不管不顧地疾插猛送,嘴中喘著粗氣淫笑道:“我……我……要你……永遠不夠……我們……再……再戰……三百回合!”
在他猛烈的抽插狂操之下,銀蝶只能強打精神,鼓足余力,扭動著圓臀,予以熱情回應,一雙雪白玉臂緊抱著身上人兒,嘴中發出陣陣呻吟,令人銷魂。
武天驕愈發興奮,緊抱著這個淫媚入骨的尤物,拼命地疾頂猛挺,狂操不休了。
這也就是銀蝶,如狼似虎,即便被武天驕鞭撻的疲憊不堪,仍能憑著深厚的“神女心經”內功,承受住武天驕無休止的索取。
反觀一旁沉睡的宣華夫人和武紫霜,她們沒有銀蝶那樣的修為,武天驕不敢再光顧了,若再光顧,令二女縱欲過度,即便是陰陽雙修,也有損修為。
凡事都得適可而止。
“喔……好美……哎唷……好人……你真厲……厲害……讓我……好舒服……”
“嘿嘿,你這淫婦……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
“哎唷……嗯……呃……本座……服了……”
武天驕哈哈淫笑不停,立刻轉換姿勢,變換技巧,將生平十八般武藝全搬了出來,炮聲隆隆,戰況更加激烈。
“好人……天驕……我喜歡你……你什麼……時候……哎唷……能不能跟我回神女宮……喲……我和金燕……一起戰你!”
“好啊!有時間……我一定去神女宮……嘿嘿!就怕你家太上宮主不答應!”
“不會的……喔……太上宮主……從不管男女之事……哎喲……”
一時間,屋內淫聲浪語不絕,此起彼落,滿室春光,無限美好。
武天驕以霸王舉鼎之勢,高高抬起銀蝶的兩條粉腿,下體不斷地向她的股間衝剌著,三色龍莖直入直出,唧唧有聲,小腹擊打著臀肉,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縱然銀蝶性欲極強,強悍如虎,也抵御不住武天驕這般的猛烈操弄,她花蕊開了泄,泄了開,高潮數度,渾身癱軟無力,再也堅持不住了!
“不……不……我不行了!”
銀蝶臉色蒼白,生平第一次開口求饒:“好人……你饒了我!本座……實在不行了……你再操下去……本座要被你死了!你……你操玉貞吧!”
不論是身心上,還是心理上,她都已徹底服了武天驕。不然,她是萬萬不可能求饒的!
不過,師父都不行了,何況是徒弟,宣華夫人就更加不行了!
難得銀蝶開口求饒,作為勝利一方的男性,武天驕自豪感油然而生,他也不忍銀蝶太過了!
秉著憐香惜玉之心,武天驕停下動作,將大寶貝從銀蝶肉穴中抽出,苦笑道:“您是夠了,可我還沒夠呢!玉貞和紫霜……她們也不行啊!這……我可怎麼辦?”
但銀蝶已經乏力的無暇說話了,緊閉上美目,嬌喘咻咻,全身癱軟如水,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胯間紅腫隆起,肉穴中淫液汩汩,夾雜著絲絲鮮紅血跡,怵目驚心!
怎麼說銀蝶也是成熟婦人,卻被搞得處女開苞一樣出了血!這一次的經歷,足以讓她刻骨銘心,永生難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