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寧麗,以後別叫我公子。”看看何寧麗秀麗的俏臉,看看她不大但堅挺的胸部,武天驕心中一蕩,說道:“以後,干脆就叫我武大哥吧!”
“那可不行,可不能亂了規矩!”何寧麗不依道。不知為何,她覺得武天驕的眼神似乎跟平時有點不一樣,眼里放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做老板的感覺,挺好!
靠在舒適的虎皮大椅上,看著店內琳琅滿目都是神兵山莊打造的兵器,聞著何寧麗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武天驕緩緩地閉上雙眼。
想起小的時候,朝九晚五,累得半死還差點解決不了溫飽問題,沒想到命運多變,如今不但貴為帝國的金刀駙馬,還是一方的城主,坐擁數十美女,逍遙快活,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閉上雙眼,武天驕盡情享受何寧麗的侍候,渾然不知一場針對他的風暴正席卷而來。
在幾百里外渺無人煙的一片荒原上,一匹快馬正像陣風一樣向風城迅速趕來。
忙碌幾天後,風城第一座武器店“神兵號”終於順利開業了。
在盜賊司寧武和傭兵葉岩昌的大力宣傳下,當天城里萬人空巷,武器店門前人頭洶涌。
“天啊,神兵山莊的武器,果然全都是神兵山莊制作的武器!”
“噢,我沒眼花吧,好多的美女?阿峰,我敢說,這個武器店的老板肯定大有來頭!”
裝飾富麗堂皇的武器店面前,武家姐妹率聞真、夔珠、謝冰、宋苑等侍女一字排開。
秀麗的臉龐,高聳的胸部,還有那修長的雙腿和甜美的笑容,把圍觀的人群看呆了。
供不應求的神兵武器,加上殺傷力巨大的絕色美女,震撼,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看著琳琅滿目的精良武器,看著天仙般的美女,人們竊竊私語,紛紛議論武器店老板的身份和背景。
“嗨,聽說這店的老板是個大財主,生意遍布整個大陸。”
“嗤,財主算哪根毛,區區一個財主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一名三角眼的年輕人鬼鬼祟祟地看看周圍,小聲說道:“據說,這武器店的老板就是我們剛來的城主……”
“什麼?是城主?”三角眼周圍的幾人大驚失色。
“嘿嘿,我可什麼都沒說!”
三角眼壓低聲音,“兄弟們,手腳都放干淨點,千萬別動什麼歪心思,這個老板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小心有錢也沒命享受!”
聽著人們議論紛紛,靠在虎皮大椅上的武天驕搖搖頭,喝一口何寧麗遞過來的茉莉花茶。
暗付是不是該拉幾個凶悍的武士過來站崗,讓狂猛站在門口,或許那樣會更加拉風。
做生意要的就是吸引人們的眼球,對於今天的轟動,武天驕很滿意。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只要有了人流,生意自然就會水漲船高。
眼看不少傭兵紛紛掏錢購買武器和盔甲,他明白自己找到了一個聚寶盆。
豐富的礦石資源,高明的神兵鑄造師,武天驕有百分百的把握壟斷風城的武器買賣。
這里的居民雖然不多,但來來往往的傭兵和冒險者卻絡繹不絕,只要精心經營,絕對是一個暴利的買賣。
或許,煉制一款鎖鏈甲出來,生意絕對紅火!
與“神兵號”武器店同一天開張的,還有薔薇夫人開設的“濟世堂”醫館。
只是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醫館的排場並不比武器店遜色,武天驕的幾位夫人都在那里,醫館的美女更多,更加引人轟動。
可惜武天驕今天主持武器店的開張儀式,不能親就醫館。
輕輕地抿一口茉莉花茶,武天驕眉頭輕挑,若有所思。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他發現這里的傭兵要麼穿不堪一擊的皮甲,要麼就穿臃腫的板甲,假如能設計一款輕便又堅固的鎖鏈甲出來,絕對大受歡迎。
“就這些破玩意,也有臉拿出來蒙人,老板在哪里?給我滾出來!”就在武天驕失神的瞬間,門外傳來了一聲大吼。
“你是什麼人,我們老板豈是你想見就見的?”不用武天驕吩咐,盜賊司寧武就張開雙手,擋住了來意不善的黑衣武士。
自從見到大批的神兵武器和眾多美女後,葉岩昌和司寧武就明白自己當初賭對了一把,得知武天驕的身份後更是喜出望外。
攀上他這棵大樹後,榮華富貴指日可待,於是干活格外賣力。
“修羅帝國宮廷劍師,韓元子。哼,馬上讓你們蒙人的老板給我滾出來!”
黑衣武士冷冷一哼,一腳踹到盜賊司寧武胸口上。
‘咔嚓’一聲,把司寧武的幾根胸骨活活踹斷,痛得可憐的盜賊滿地打滾。
見來者不善,裴迪迅速拔出鋒利的長劍,指揮手下武士把他團團圍起來。
“哼,找死!”
韓元子不屑地冷哼一聲,‘唰’的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
一片紅光過後,除了裴迪,其余十幾人的胸口上全都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如注。
“天啊,劍氣!”看著韓元子劍上吞吐不定的紅光,不少識貨的傭兵大驚失色,迅速後撤,直到退出幾十步後才驚魂不定地停下來。
一觸之下,裴迪就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此人對手。對方身懷劍氣絕技,修為高深,豈止是一般武者這麼簡單,恐怕都快有晉級聖武者的實力了。
“精彩,厲害!”冷冷地笑笑後,武天驕慢慢地走了出來:“這位俠士,不知今天前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哼,廢話少說,你們的武器要是能在我這塊盾牌上劃出一道刮痕,我願賭服輸。否則,就別拿這些垃圾出來蒙人!”
韓元子一邊說,一邊把厚重的盾牌舉起來,運轉體內的真氣後,盾牌立馬一片通紅。
“怎麼個賭法?”武天驕不動聲色,暗暗揣摩韓元子的來歷和用意。
冷哼一聲後,韓元子淡淡地說道:“你贏了,在下這顆人頭你盡管拿去。如果你輸了,嘿嘿,自己把脖子割了吧!”
生死決斗?
韓元子話音剛落,圍觀的人們就轟動起來。
供不應求的神兵武器,靚麗迷人的絕色美女,新任的城主老板,現在又突然殺出一個皇武高手,莫非今天是提前到來的愚人節?
看著胸有成竹的韓元子,武天驕心中一動。
這個韓元子早不來,遲不來,偏偏在自己開業的時候上門搗亂,並且開口就要自己的人頭。
顯然是有備而來,很可能是受到了熊國強的指使。
該來的遲早會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武天驕明白,在風城,只有熊國強與自己過不去,也只有勢力龐大的熊家堡才有這麼大的手筆,能夠迅速請到修羅帝國的武林高手。
“大人,這家伙體內的真氣渾厚無比,如果攻不破他的護體真氣,根本就無法損壞他手中的盾牌!”
裴迪咽咽口水,狠狠說道:“這家伙絕對是受人指使,刻意挑今天這個大好日子來發難!”
世上沒有擋不住的槍,也沒有攻不破的盾牌!對方欲以一面盾牌來打賭,那也太小瞧他武天驕了!
瞅瞅不可一世的韓元子,再看看他手里一片通紅的重盾,武天驕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既然對方蠻不講理,像作弊一樣通過真氣來加強盾牌的防御,那他也不介意來個陰招,給對方一個驚喜。
武天驕命人從店里取來一柄暗淡無光的短劍,接過後緩緩地向韓元子走過去,冷笑道:“韓元子,生死大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說話間,趁眾人沒注意,他悄悄地從九龍玉鐲空間召出一只拇指般大小的金角蜂出來,隱秘地藏在袖口里。
這些天,武天驕帶著眾女天天到城外的魔獸森林打獵,明為打獵,實為是去獵取馴化森林中的魔獸,一段時間下來,收獲頗豐,他九龍玉鐲空間里多了好幾種被馴化的大小魔獸。
金角蜂只是一種低級魔獸,卻長有鋒利的獠牙,寒光閃閃,別說普通的刀劍,就是鋼鐵它也能一口咬下一塊。
武天驕把金角蜂召出來,顯然是動了壞心眼。
像這樣的金角蜂,他空間里有好幾百只。
武天驕手中短劍大出眾人的意外,雖然外表毫不起眼,但卻鋒利無比,並且連最強悍的金角蜂都留不下一絲痕跡。
“笑話,我韓元子一生斬首無數,還怕你這小娃娃不成?”
韓元子很自豪,自師從劍聖扎木倫以來,他就從沒在正式決斗中輸過,擔任修羅帝國宮廷首席皇家劍師後,更是享盡了榮華富貴。
把這家伙的頭砍下來後,回到修羅堡後,也許還能翻本,韓元子興奮不已。
沒想到剛剛在紅花賭坊輸得傾家蕩產,轉眼就有生意上門,只要殺了武天驕,他就能拿到整整五萬金幣。
一個乳臭未干的娃娃,想在自己貫滿真氣的盾牌上留下劃痕,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韓元子不屑一顧地看著走過來的武天驕,對熊國強的計謀心服口服。
今天是武天驕兵器店“神兵號”開張的大好日子,如果武天驕不敢比試,就相當於承認他店里的武器都是垃圾,以後也不用在風城混了。
如果他不知死活,那就正好讓熊國強借刀殺人。
明白韓元子的實力後,武家姐妹等人紛紛衝了過來,狠狠瞪著該死的韓元子。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韓元子早就被他們殺死一萬遍了。
“太過分了,一個武者用這種無恥的手段,這不是故意殺人麼?”
“對啊,太過分了!”
眼看韓元子手里的盾牌一片通紅,識貨的傭兵都為武天驕捏一把汗,在他們看來,武天驕根本就沒有勝算,明白咄咄逼人的韓元子,根本就是故意想取武天驕的性命。
“哼,不服氣的盡管下場,我韓元子送他上路!”聽見眾人的議論後,韓元子惡狠狠地說了出來,陰鷙的目光所過之處,人們紛紛閉上嘴巴。
畢竟對方的實力非同小可,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傭兵也不敢惹禍上身,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宿鳳蓓,我敢肯定,這是一場謀殺,這韓元子如果跟那小子沒仇,那就是他的仇家請來的!”
人群外面,一男一女騎在兩匹高大的白馬上。
男的目光銳利,身披黑色重甲,腰掛一柄重劍,手里提著一把丈二長的玄鐵長槍,顯然是一名精銳的騎士。
女的臉上蒙著一塊半透的面紗,手里握著一根刀柄般粗細的黑色法杖,顯然是一名神秘的術士。
“晁克言,身為一名騎士,難道你就准備袖手旁觀麼?”
臉帶面紗的女術士皺皺眉頭,看看不遠處不可一世的韓元子,不以為然:“修羅帝國的武林人士越來越沒出息了,堂堂一名宮廷劍師,居然向一位後生晚輩耍用這種手段!”
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重甲騎士冷冷地說道:“這位劍師確實是太過分了,不過,宿鳳蓓,我們這次有秘密任務,出手後暴露身份就不好處理了!”
聽晁克言這麼一說,再看看不遠處的武天驕,宿鳳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握緊手里的法杖。
“各位勇士,很高興你們今天過來捧場!”
武天驕輕輕地推開身旁有些憂心的武家姐妹,大步向韓元子走過去,道:“我手中是一把神兵山莊制作的普通短劍,現在,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這位劍師的盾牌堅固,還是我手中的短劍鋒利?”
向圍觀的眾人揚揚手中的短劍後,武天驕面不改色地向韓元子走過去,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韓元子的厲害。
與此同時,眼看武天驕一步步走了過來,韓元子冷冷地笑笑,下意識把渾身的真氣都貫注到右手的盾牌上。
頓時,盾牌發出了一圈刺目的紅光,遠遠看去,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天啊,可憐的孩子!”
“見過傻子,但沒見過這麼傻的家伙,像根木頭一樣走過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