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媚無奈的按武天驕教的姿勢套弄,這種姿勢非常容易使雙方交合,武天驕還仗著經驗富忍住,楊玉媚卻是處子開苞第一次,又用這種姿勢,只三五下套弄就受不了了,呻吟浪啼了起來。
楊玉媚在無邊快感的衝擊下,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被這個小淫賊強暴的,雪白渾圓的玉臀不斷上下顛動,玉體賣力套弄著武天驕的大寶貝,不知羞恥的交歡著,她已經忘記了一切,完全沉浸在身體交歡的肉欲中!
套弄了幾十下,巨大而強烈的快感猛然襲來,楊玉媚四肢發軟,再也無力支持身體,嬌吟一聲,一玉臀坐在武天驕的大寶貝上面,趴在武天驕身體上嬌喘,喘過氣來又一擺一擺的扭動雪白渾圓的玉臀,感受雄偉寶貝帶來的快感。
武天驕也是咬牙吸氣才能忍住楊玉媚的套弄,楊玉媚趴在他身體上之後,他緊緊摟住楊玉媚,讓楊玉媚的雪白雙峰壓在自己身上,每當楊玉媚嬌軀扭動,就可以感受到兩個肉團的摩擦,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撫摸著楊玉媚那光滑的後背,柔軟的玉臀。
楊玉媚把俏臉埋在武天驕的胸口,扭動玉臀摩擦武天驕的大寶貝,而武天驕的手在楊玉媚後背和玉臀上的來回撫摸,也令她感到非常舒服。
武天驕笑道:“怎麼樣?楊師叔,舒服嗎?”
楊玉媚身體的快感已經不那麼強烈了,神智也已回到了她的身體,她羞澀的把臉蛋埋在武天驕胸口,不敢回答。
武天驕把她身體向上一提,便和她面面相對了,只見楊玉媚秀麗絕倫的臉上一片嬌紅,閉上眼睛不敢看武天驕,武天驕笑道:“別不好意思嘛!快回答!否則,嘿嘿……”。
楊玉媚咬了咬嘴唇,小聲回答道:“嗯!還可以!”
武天驕淫笑道:“還可以?只是還可以嗎?”
楊玉媚臉一紅,小聲應道:“是!很舒服。”
武天驕笑道:“好!剛才是你舒服,現在我來舒服怎麼樣?”
楊玉媚紅著臉點了點頭,看都不敢看。
她翻身躺到地毯上,叉開雪白修長的大腿等待武天驕插進來,完全不顧及自己是第一次,那地方已經腫了。
武天驕一笑道:“我不用這個姿勢了,換一個!”
說完,一把抓住楊玉媚的水蛇腰,將她翻過身來做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玉臀,擎天寶槍一挺,從後面插入楊玉媚的桃源花洞。
楊玉媚一聲嬌吟,雙手急忙用力撐住,玉臀向後一頂,好讓大寶貝插入的更深入。
武天驕跪在楊玉媚玉臀後面,雙手抓住纖腰,賣力的抽插!楊玉媚像母狗似的趴在地上,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苦苦的忍耐著。
武天驕聽不到楊玉媚的叫聲,冷笑一聲,心想:“我看你能忍多久!”
抓住楊玉媚下垂的乳峰,揉搓了幾下,用力一捏,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楊玉媚“啊”的一聲尖叫出來!
武天驕趁機大力抽插數下,楊玉媚牙關一開,就無法忍耐快感的衝擊了,不禁呻吟出來,嗯喔啊呀不停。
楊玉媚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武天驕的抽插也越來越快,楊玉媚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就越來越在肉欲中沉迷,她雙眼迷茫,只是拼命的放縱自己,扭動著高高撅起的雪白玉臀,搖動美麗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樣的被操的淫叫聲聲!
楊玉媚的淫叫聲越來越高,終於,高潮來臨了,楊玉媚渾身抽搐,玉臀更加瘋狂的扭動,美麗雪白的乳峰左右亂甩,螓首用力的抬起,美目無神的望著屋頂,張大櫻桃小口,驚天動地的號叫著,享受著武天驕大寶貝給她帶來的快感,完全的沉浸在欲海之中!
這間屋子里如同一幅怪異的畫面:一個一絲不掛的赤裸美婦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操的大聲號叫,身後操她的是一個少她幾十歲的少年男子,而周邊的地上和大床上還躺著九個赤身裸體的美女,淫靡不堪。
楊玉媚嬌軀劇烈的動作和漫長的抽插迅速耗盡她的體力,激烈扭動的身體慢了下來,高聲的號叫也變成了低聲的呻吟,同時武天驕也實在無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衝擊,把楊玉媚纖細的水蛇腰猛力向自己一拉,她那雪白粉嫩的玉臀撞在自己身上,雄偉寶貝狠狠的頂住楊玉媚的花蕊,一股熱流射入楊玉媚的花宮之內!
寶貝對花心大力的頂壓使得楊玉媚又痛又舒服,楊玉媚哀叫一聲,雙臂無力,再也支撐不住上身的重量,整個嬌軀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不斷的嬌喘著,武天驕射精後趴在楊玉媚身上,堅挺的大寶貝變軟,脫出楊玉媚的蓮花洞。
武天驕畢竟內力深厚,很快就恢復了體力,而楊玉媚是第一次,體力透支的太厲害,再加上功力被封,一時還無法恢復,仍然趴在地上嬌喘。
楊玉媚全身香汗淋漓,極度的縱欲使得她的體力嚴重透支,酸軟柔弱的身子仰臥在地毯上,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細密蓬亂的陰毛被濃稠的落紅和陽液膠成了一大片,糊在大腿根部。
因為頻繁地遭受凌辱而變得更加鼓脹紅腫的肉縫里有一股乳白色的淫液流出,桃源處和玉臀上都沾滿了已經半凝固的液體,飽經風雨的大小花唇都向外翻了出來,使露出的那個給人以聯翩浮想的銷魂洞一覽無遺。
武天驕小腹壓在楊玉媚圓翹的美臀上,輕輕的晃動著下體,用有些疲軟的小兄弟蹭磨楊玉媚的臀部,感受楊玉媚玉臀上那特別嬌嫩的皮膚,他又把手探入楊玉媚的身下,插到被壓扁的玉乳下,溫柔的揉搓著,心想:“時間還早,干脆連她後面的也開了!”
楊玉媚累的一動也不能動,也不知道武天驕要干什麼,任由他撫弄著自己的嬌軀。
楊玉媚生性並不淫蕩,只是她所修的功法使然,年輕時闖蕩江湖,用她的迷魂功控制男人,使之臣服,供其驅使,事實上,她骨子里十分的貞潔,及至今天遇到克星,被武天驕破了身子,那超級大寶貝插的她又痛又爽,在肉欲中迷失了自我。
武天驕從楊玉媚身上爬了起來,仔細的欣賞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楊玉媚,楊玉媚相貌本來妖艷絕倫,身材頎長豐腴,現在剛剛劇烈運功完,渾身無力癱軟,那嬌媚的風情混合著美婦的成熟風韻,更是令人心動。
武天驕抬起楊玉媚的渾圓玉臀,露出桃源洞口,只見洞口滲出斑斑的落紅及乳白液體,洞口上方是嬌嫩的菊花蕾。
楊玉媚的菊花勒顏色較淺,由於練武的緣故,顯得非常緊湊,不多的幾條皺紋成放射狀擴散,他順手拿起一塊碎衣,擦淨楊玉媚的桃源洞口,楊玉媚還以為武天驕在幫她清理戰場,嬌軀微微抖動了兩下,輕輕的哼了一聲就不再動了。
武天驕把大寶貝放在楊玉媚雪白嬌嫩的玉臀上不斷摩擦,肉冠頭上感受到楊玉媚臀部嬌嫩的肌膚,使得寶貝更加雄威!
他抱起楊玉媚的嬌軀,讓她圓翹的雪白玉臀重新撅起,由於楊玉媚嬌慵無力,兩臂無法撐起上身,使得菊花蕾更暴露出來。
楊玉媚以為武天驕又要操她的桃源花洞,軟弱的低聲哀求道:“等會再來好嗎?奴家現在實在不行,求求你了!”
“放心,本駙馬現在不操你前面!不過蹭蹭而已。”武天驕一邊說,一邊用肉冠頭在楊玉媚的菊花蕾上蹭磨,深深吸氣,將寶貝縮小了。
楊玉媚也不知道武天驕蹭自己的菊花蕾干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菊花蕾也可以被操,松了口氣,答道:“那好,等會……啊!不要!不要……啊!”
那寶貝的肉冠頭進入菊花蕾撕裂般的感覺,痛得她殺豬也似的慘叫。
楊玉媚一邊哀嚎著,一邊扭動玉臀,想擺脫已經進入菊花蕾的寶貝。
但她的纖腰被武天驕牢牢的控制住,玉臀再怎麼扭動也有限。
楊玉媚哪里受到過這種衝擊,只痛得她渾身抽搐,高聲慘嚎。
她的神經幾乎崩潰了,頭腦里一切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無邊的痛楚一陣陣的襲來。
武天驕哪管楊玉媚死活,先把寶貝插入菊花蕾,感受括約肌夾緊的感覺,再用力把整個大寶貝全部挺入菊花蕾。
楊玉媚嬌軀抽搐,痙攣的身體收緊菊花蕾,徒勞的想抵抗男根的進入,但反而令武天驕的寶貝被夾緊的感覺更加強烈,更不肯放棄了!
武天驕也不抽插,只是緊緊的抓住楊玉媚的纖腰,任由楊玉媚的玉臀晃動,一面享受著楊玉媚直腸內那緊緊而又溫熱的感覺,而楊玉媚每一次徒勞的扭動都令得直腸扭曲痙攣,使武天驕深入直腸的大寶貝更舒服。
慢慢的,楊玉媚的直腸稍微適應了男根的進入,楊玉媚剛剛恢復的體力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她的哀嚎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嬌軀劇烈的扭動也減弱為一陣陣無意識的抽搐,意識又回到了她體內,她抽泣著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饒了我吧!實在……實在是太痛了!只要,只要別插那里,奴家什麼都願意。”
武天驕邪笑道:“寶貝別怕,你只要別亂動,就不會很痛的,現在不是好點了!”
說完,猛力的抽插了幾下,只痛的楊玉媚幾乎咬碎銀牙,當武天驕停止後才哀求道:“不行啊!太痛了,能不能輕點?求求你了?”
武天驕冷哼一聲,把自她身上剝下的褻褲扔道她面前,說道:“咬住它就好了。”
楊玉媚無奈的咬住褻褲,覺得菊花蕾又一陣疼痛,武天驕又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痛得楊玉媚螓首猛搖,緊緊的咬住褻褲,雖然仍然感到菊花蕾的疼痛陣陣襲來,但好像已經沒有剛才那種撕裂身體般的劇痛那麼強烈了!
武天驕在楊玉媚的菊花蕾里猛力的抽插著,直到抽插了數百下才把寶貝用力往楊玉媚菊花蕾一送,陽液噴射到楊玉媚的直腸璧上,然後轉動楊玉媚的美臀,慢慢的把大寶貝在鍾夫人菊花蕾里再轉幾個圈,才把寶貝抽出來,只見寶貝上沾有血跡,原來他已經插破了楊玉媚菊花蕾處的嫩肉!
低頭再看楊玉媚一動不動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武天驕撥弄著楊玉媚的嬌軀,心想自己不是把這個都都尤物搞死了吧,應該不會呀,雖然對她的動作比較大些,但畢竟她有武功在身,不會那麼脆弱吧!
如果已經把她搞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他提起楊玉媚的頭發,看到楊玉媚雙目微閉,銀牙依然咬住褻褲,一探鼻息,仍然有微弱的鼻息,原來巨大而又持久的疼痛使得楊玉媚全身脫力,一時無法恢復過來,就連松開牙放開褻褲的力氣也沒有了。
看著被自己蹂躪的陷入昏迷的楊玉媚,武天驕暗自冷笑,目光投向了窗外。此時,外面已經出現了曙光,天已經蒙蒙亮了。
武天驕到了窗前,靜立了一會,眉頭緊皺,暗想:“奇怪!晉陽王府守衛森嚴,高手眾多,為什麼會有人接二連三的潛入進來不被發覺?朱雀公主來刺殺我沒有被發現也就罷了,而楊玉媚潛進來也沒被發現,這是為何?府中的守衛也太松懈了!”
他隱隱覺得武家好像是故意放人潛入王府針對他的,如果朱雀公主只是一次意外,那楊玉媚潛進來絕不是什麼意外,再者,武銀霜出嫁的那一晚,百里世家二公子百里孤雲在王府里也是如入無人之境,自己殺了百里孤雲,武無敵也知道,這種種蹊蹺加在一起,不得不讓武天驕懷疑,刺客潛入王府,只要針對自己的,武家的守衛即是發現了,也任其所為?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如果真是所想的那樣,武天驕心中是一陣的恐懼,試想自己奸淫了朱雀公主之後,一直將她藏在九龍玉鐲的空間里,如果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武家秘衛的監視之下,那九龍玉鐲的秘密豈不是暴露了?
想到此,武天驕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想起昨晚上宣華夫人所說的話,心中尋思:“不行!我不能呆在京城,活在武無敵的眼皮低下,我一定要離開京城,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要離開京城,脫離武無敵的控制。
本來他還想將楊玉媚收入九龍玉鐲的空間,但擔心自己是否在武無敵的監視之下,九龍玉鐲的秘密是否已經曝光?
因此放棄將楊玉媚收入九龍玉鐲空間的想法。
天色已亮,瞧著臥室中眾女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妙相絕倫,體態撩人,此行妙景,武天驕仿佛又回到了凌霄山百花谷那等逍遙快活的日子。
室中仍自彌漫著迷香,此等迷香的持續厲害程度,令武天驕暗自驚心,好在迷香對人體沒什麼危害,擔心府上的護衛發現迷香闖來。
而眾女這等樣子,萬一讓別人看了去,那他武天驕可虧大了。
武天驕當即驅散了室中的迷香,找出楊玉媚的迷香解藥,給眾女服了下去,又去隔壁的房間救醒了董天鳳。
眾女服了解藥,紛紛醒來。蘇醒過來的曹劍琴發現室中多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由得尖叫起來,指著楊玉媚叫道:“你是誰?從哪兒來的?”
她這一喊,眾女都注意到房間中多出了一個陌生女子,紛紛喝問。
煉魂妃子楊玉媚功力被封,已經被武天驕折騰的癱軟的爛泥似的,想動也動不了。
她被眾女瞪視著又羞又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咦!蕭韻華看清楊玉媚的容貌時,吃了一驚,駭然道:“玉媚師姐,怎麼……會是你!”
被蕭韻華認了出來,楊玉媚更是無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一條地縫鑽進去,羞澀地道:“韻華師妹……”
聽到她們的對話,眾女不免都吃了一驚,蕭瓊華訝然道:“姐姐!原來她是你師姐,她……”說著打量了楊玉媚一番,問道:“你怎麼會在此?”
“咦!迷香……”檀雪公主倏地捂住了鼻子,神情凜然。
盡管武天驕已經打開了四面窗戶,驅散了迷香,但室內仍有余味,若非武天驕給眾女服下了解藥,她們一時斷不會醒來。
檀雪公主一說,眾女都驚覺到了室內的迷香味道,紛紛捂住了鼻子,蕭韻華對此迷香的氣味十分的熟悉,瞅了瞅楊玉媚,似有所悟,幽幽一嘆,拿過一條毯子,蓋住了楊玉媚布滿痕跡的軀體,道:“玉媚師姐!宮主師叔不是禁止你下山的嗎?你怎麼……跑下山來了?”
“我……我是隨霄鳳師侄下山的!”楊玉媚有點慌亂地道:“我是來找霄鳳師侄的!”
蕭韻華立時明白了十之八九,扶起楊玉媚,道:“玉媚師姐,霄鳳有我照看著呢,你大可不必擔心,你跑來……唉!”
嘆了一口氣,苦笑道:“這讓我如何是好?”
她可以想象的到,一定是楊玉媚潛入五鳳樓,施放迷香,結果為武天驕所擒,對她實施了暴行。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蕭韻華又能說什麼?
只能接受現實。
只是如此一來,楊玉媚又該是什麼身份出現在她們身邊?
侍妾,可她是自己的師姐,乾坤聖母的弟子,太委屈了她。
正室的話,她在江湖上聲名狼籍,又沒和武天驕拜過堂,名不正則言不順,看起來,只有讓武天驕自己來安排了。
今天是成婚後的第二天,依照習俗,蕭韻華等幾位新娘子都要回娘家,這叫回門。
而武天驕當然要陪她們回娘家了。
然而,武天驕卻在稱病不出了。
對此,幾位新娘子倒也配合的十分默契,倒也不勉強武天驕隨同她們一起回娘家。
六位新娘,除了董天鳳的娘家遠在南天,不能回娘家之外,其余的都回娘家了,使得原本有些熱鬧的五鳳樓一下子清靜了下來。
蕭韻華臨走之際,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帶走了楊玉媚和凌霄鳳,這讓武天驕想和表姐一敘舊情的願望落空。
眾位新娘都回娘家了,偌大的芙蓉園,只剩下了武天驕、董天鳳以及曹劍琴特地留下照顧他們的兩位侍女,謝冰和宋宛。
荒唐了一夜,武天驕也是十分的疲憊,在洗浴了一番後便睡下了。
他這一覺睡得香甜,直到中午才醒了過來,整個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午時,武天驕、董天鳳在樓下的客廳用午膳時,武雨霜和武紅霜來了。
“呦!三弟!你總算是起來了,上午我和紅霜都來看你好幾回了!”
武雨霜笑吟地道,扭著水蛇腰,一步三扭,那惹火的風情,令武天驕直瞪眼睛。
而武紅霜也不遜色,兩個少婦都在展露自己的風情,似乎是有意無意的在引誘某個男人。
武紅霜手中拿著一張帖子,似乎是請帖,到了武天驕跟前,嬌媚地道:“三弟!有人請你過府作客!”
哦!武天驕微微一怔,懶洋洋地倚靠在椅上,道:“紅霜姐姐,我身體抱恙,重傷未愈,要在家養傷,出去不得,你把我推拒了!”
“能推拒早推拒了,三弟,你還是先看看誰請你再說!”武紅霜將請貼塞到了武天驕手上,笑道:“就怕你看了之後,不敢推了!”
“誰的請帖那麼威嚴?讓人不敢推!”武天驕輕笑著說,目光落在了手中請帖上,打開後,看到請帖末端的署名時,笑容立時凝結。
“樊夫人?靖國公主?她們……請我干什麼?”武天驕愕然問道。
“這我哪知道?”武紅霜笑著說:“三弟!樊夫人母女請你過府作客,那是給了你極大的面子,你可別不識好歹!”
“是啊!”
武雨霜也笑道:“樊夫人母女即是父王對她們也要敬重三分,她們請過府作客,一般人想都想不來,難得她們如此瞧得起你,你可不能駁了她的面子!”
“是啊!天……驕!”
董天鳳勸解道:“我聽父親他們說過,樊家雖然不如四大世家,但一門忠烈,甚得帝國民眾的尊重,樊家在民眾心目中的威望甚高,你還是去吧!”
武天驕拿著請帖左看右翻,猶豫了好一陣子,方才嘆了一口氣,微微皺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只是本駙馬身受重傷,走不得路,更騎不得馬,這可如何是好?”
“得了嗎?”
武紅霜白眼嬌嗔道:“你就別裝了,我看你氣色比誰都好,瞧蕭韻華她們那副害羞模樣,走路一撇一撇的,就知道你們昨晚上沒少干過!”
頓了頓,又說:“你要是不樂意騎馬,就坐姐姐的馬車吧!”
“好吧!那我就去見見樊夫人!”武天驕皺眉道,心中尋思:“不知道樊夫人母女請我過府干什麼?”
“我隨你們一塊去樊府!”武雨霜嬌笑著說。
當下,武天驕、武雨霜、武紅霜乘坐馬車,在武家護衛的護送下,浩浩蕩蕩地前往靖國公主府。
三人坐在馬車上,武天驕有點的心不在焉,好奇地東張西望,半晌之後,他才發現今天的武紅霜有點沉默,便伸手抱住她的纖腰,笑道:“紅霜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呀?”
武紅霜嬌軀一顫,扭頭看看身旁這位俊美的弟弟,這才發覺他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細腰,強健的觸感讓這位心煩意亂的少婦俏臉微燒,不自然地道:“姐姐是有點不舒服。”
“紅霜!你哪兒不舒服?”旁邊的武雨霜覺察到了異狀,開口問道,並伸手搭在了武紅霜的玉腕上,黛眉輕皺了起來。
她發現武紅霜的脈象好亂,起伏不定。武雨霜本身不是什麼大夫,只道武紅霜真的不舒服,便輕聲道:“紅霜,我看還是送你回去吧。”
武紅霜這時正芳心亂成一片,意亂情迷,聞言道:“不礙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武雨霜應了一聲:“天驕弟弟,扶穩了紅霜!”
武天驕放下車簾,把武紅霜豐滿綿軟的嬌軀摟在了懷里,武紅霜知道自己的情況,俏臉上的紅暈壓也壓不住,芳心里一片迷惘,流雲袖蓋在了武天驕的手上,免得被武雨霜發現。
武天驕得以不著痕跡的輕輕移到了紅霜姐姐的胸下,手指順著她完美的弧形劃動,武紅霜的纖巧玉手伸過來握住了武天驕作怪的手指,迷蒙的美眸瞟了上來,兩人目光交會,都見到了對方眼睛深處的需求。
最終,武紅霜放棄了芳心里的無力掙扎,生怕下去會忍受不住,瞟了一旁端坐閉目養神的武雨霜,輕柔道:“雨霜姐,我……還是回去吧!”
“好吧,我送你回去,三弟!你一個人去樊府吧!”
武雨霜無奈地道,叮囑了武天驕幾句,便和武紅霜上了另外一輛馬車,這輛馬車掉轉車頭,回轉晉陽王府。
半個時辰後,武天驕到達了靖國公主府。在客廳中,武天驕見到了好久不見的靖國公主。
靖國公主還是那副剛毅健美,風華絕代,她的身旁坐著一個極具風韻的絕色美婦,氣質高雅,豐姿嬌媚,顧盼間,頗有楚楚風姿的撩人意味,長得和靖國公主有幾分的相似,正是樊夫人。
另一旁則是坐著於一龍和兩位聖衛,羿和和繆玉,大家均以驚異的目光,瞧著近日來風頭正勁的帝國少年英雄武天驕。
哈哈……靖國公主一陣嬌笑,那雙勾魂奪魄的美眸瞟著武天驕,道:“本宮以為金刀駙馬受了重傷不來了呢!”
“公主殿下有請,武天驕又豈敢不來!”武天驕笑道:“難得公主殿下和夫人如此盛情,天驕受寵若驚,誠惶誠恐啊!”
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打量著健美絕倫的靖國公主以及風韻無比的樊夫人,心中暗贊這對母女真是一對尤物!
此次請武天驕過府作客,是樊夫人的主意,靖國公主並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請武天驕作客?但她一向聽母親的話,母親說什麼便是什麼。
武天驕偷偷打量樊夫人母女,靖國公主自是有所察覺,也不知怎的?
對他的目光很不適應,渾身的不自在,微微蹙眉道:“金刀駙馬恢復的挺快,僅隔一個晚上,就像沒事一樣!真讓本宮感到驚嘆!”
“勞公主殿下掛心!”
武天驕笑說:“天驕的傷沒有傷到要害,並無大礙,只需靜養幾日,便可無事,不知公主殿下和夫人請我過府有何見教?本駙馬才剛剛大婚,瑣事可不少,還沒來得及去給岳父岳母請安呢!”
看到武天驕嬉皮笑臉,那似乎不懷好意的眼神,靖國公主很是惱怒,但內心對他還是十分欣賞的,像武天驕這樣的少年英雄,在帝國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當即客套道:“請駙馬爺過來,是我母親的意思,我母親有事請教駙馬爺!”
哦!武天驕轉向了樊夫人,目光中自然而然地充斥著一種火辣辣的挑逗之意,在樊夫人那豐腴曼妙的嬌軀上上下游離。
樊夫人被武天驕的目光瞧得心跳,雍容不知覺地浮起一絲紅暈,周身起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心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對本夫人如此無禮,待會瞧本夫人如何的收拾你!”
想到此,樊夫人心里冷哼兩聲,臉上不動聲色,輕笑道:“駙馬爺,本夫人請你過來,是有要事相詢,這里說話不大方便,請隨我到後堂一敘如何?”
說著起身作了一個請讓的手勢,向後堂走去。
“什麼事情不能在廳里說?非要後堂說!”武天驕心里嘀咕,瞧著樊夫人那窈窕姣美的身影,遲疑了一會,瞅了瞅靖國公主,跟去了後堂。
瞧著武天驕去了後堂,於一龍眉頭一皺,對靖國公主道:“奇怪!我瞧他的背影,讓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靖國公主不置可否,點頭道:“原來不只是你有這種感覺,本宮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他的背影像是在哪兒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旁邊坐著的羿和笑著道:“公主殿下和金刀駙馬見過多次了,相互認識,當然熟悉了!”
靖國公主微微搖頭,微笑說:“不是!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本宮一共見過他四次,第一次是在皇太後的寢宮,第二次在金鷹樓,第三次在皇家斗獸場,再就是昨晚,每見他一次,本宮就對感到愈上眼熟,好像很早以前就見過他一樣!”
“這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相……識了!”
羿和呵呵笑說:“不瞞公主殿下,我對這位金刀駙馬還是很賞識的,我敢言,此子絕非池中之物!”
說著,撇了撇嘴,神色很不自然,還好他反應改口的快,沒有說成三回四回老相好。
看到羿和對武天驕如此高的評價,繆玉卻不以為然,禁不住哼了一聲:“什麼絕非池中之物,我看他就是一個小色鬼,沒看到他剛才瞪著公主殿下色迷迷的樣子!公主殿下還由著他看?換成我,早挖了他的眼珠子!”
“切!”
羿和嗤之以鼻:“你也別說大話了,他見著你的時候,還不是色迷迷的瞪著你看,也沒見你挖了他的眼睛?你也別吹噓了,人家長著一對眼睛,愛怎麼看就怎麼看,你管不著,就是他讓你挖,你也不敢挖他的眼珠子?”
“兩位聖士,你們很早就認識武天驕嗎?”靖國公主詫異地道。
羿和、繆玉心神一凜,羿和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差點說漏嘴了。
繆玉忙道:“我們來投奔公主的時候,在大街上就曾遇到武天驕,因此,我們見過面。”
“對對對!”
羿和趕緊補上缺口,笑說:“我們是在游覽帝國廣場的時候見到那小子的。那小子見到我夫人時,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色鬼,瞪著她直勾勾的不放,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似的!要不是我修養好,當時就差點忍不住狠狠地揍他一頓,讓他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