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蓉就不一樣,沒什麼背景,就算出了什麼意外,得罪的人也只有龍陽神君白伽藍,武天驕可沒把白伽藍放在眼里。
何況,他現在奸了黑月蓉,已經得罪白伽藍了。
又怎在乎拿黑月蓉來試驗呢?
武天驕抽 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赤龍莖如同拉風箱似的進出黑月蓉的桃源,感受著那里面的緊箍美味,不停地旋轉鑽磨,尋幽探秘,漸漸地,欲望開始攀升,邁上興奮的頂點。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直昏睡的黑月蓉突然睜開了美麗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這麼多時候,加上武天驕的痛奸,黑月蓉被點的昏睡穴自然而然地解了。
她沒弄清是什麼情況,下體傳來的火辣疼痛讓她微蹙柳眉,目光從武天驕的臉龐向下移去,看著他潔白的肉體,直到兩個人緊密結合的地方……
瞬間,黑月蓉美麗的眼睛瞪圓了,驚駭地看著那根粗大的凶器在自己桃源花園中出入,上面還沾著晶晶的淫露……不好,我被奸汙了!
明白過來的黑月蓉頓時滿臉都是驚駭欲絕的表情,張大了嘴,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啊……你……”
她剛喊出聲,正趕上武天驕臨近興奮的終點,見此立即一低頭,大嘴覆蓋住了她的櫻桃小口,截斷了她的尖叫,只余她發出唔唔的聲音。
而武天驕的舌頭已經毫無顧忌地伸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同時腰部用力前挺,深入她的桃源花徑中,直抵到最深處的花宮,開始了猛烈的噴發。
黑月蓉驚恐的眼神凝視著身上少年的眼睛,下面的疼痛讓她明白了自己的遭遇,自己昏睡中竟這個男人給奸了!
她想要尖叫,可是小嘴卻被武天驕牢牢吻住。
想要掙扎,卻感到身體是那樣的無力,動彈不得,讓她只能絕望無助地接受現實,感覺到那根又粗又熱的凶器深深地插進自己的體內,一陣陣滾燙的液體射進來,帶著極高的速度,打在她的桃源花宮里。
每一波狂射,都讓黑月蓉嬌軀顫抖,美目翻白,直欲魂飛魄散,腦間一片空白。
武天驕虎軀也在劇烈顫抖著,手掌抓緊她渾圓而有彈力的美臀,嘴里無意識地用力吸吮著,仿佛要吸盡她嘴所有的香津一般,直到怒龍在她健美的身體射出最後一滴液,方才癱倒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吸著,臉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體味。
嗚……回過神來的黑月蓉,竟悲傷無助地哭泣起來,淚水打濕了她的秀美長發。
她想從床上爬起來,掙扎了幾下,卻因為被武天驕干得嬌軀綿軟無力,無法掙脫他強壯的臂膀,只能嬌弱無助地罵道:“你……淫賊……”
“黑月蓉!”金雕夫人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微微顯得有些低沉嘶啞。
黑月蓉心神一震,驚訝地抬起頭,看到金雕夫人站在床邊,不由大驚失色。
剛才她一直沉浸在被奸的痛苦和巨大打擊之中,居然沒有看到床前還站著一個人。
“盟主!”
黑月蓉愕然驚呼,俏臉通紅,羞愧得恨不得面前有個地洞鑽進去,無地自容。
她現在的姿勢模樣要多淫蕩應有多淫蕩,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臀部翹得高高的,特別是她的桃源洞里還夾著男人的棒棒,這對於厭惡男人的她來說,是巨大的恥辱。
黑月蓉臉紅發赤,努力地晃動美臀,想要將男人的髒東西從自己身體里面晃出來,可是她嬌軀一動,就痛得呻吟一聲,躺倒下來不能動彈。
感覺那里火辣辣的痛,仿佛第一次開苞一樣。
“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嗎?”金雕夫人用低沉的聲音說著,美麗的眼睛凝視著黑月蓉,里面帶著難言的奇特意味。
“為什麼?”黑月蓉瞪大了眼睛,惶惑地問,不能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記得自己在後院里看管武天驕的母親和妻子,沒多久,霜月來了,和自己說了一會話後,突然向自己偷襲,自己猝不及防,不慎中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醒來就出現在這床上,被武天驕這個淫賊奸 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正想著,一個妖媚的聲音忽然在房間里響了起來:“這還不簡單嗎?如果讓人知道你被男人干了,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丈夫白伽藍肯定受不了,說不定因此發瘋,發狂!你們夫妻情深,你也不想你的丈夫有事吧?因此,你最好是對今天的事守口如瓶,不要讓你那丈夫知道!”
一聽聲音,黑月蓉就知道是霜月,趕忙抬起頭來,舉目四顧,卻見霜月站在窗口,一邊向外張望,一邊向里說話。
“霜月!”黑月蓉不由暴怒起來,叫道:“是你……是你偷襲老娘,為什麼要害我?”
“我可沒害你!”
霜月媚笑道:“黑月蓉,我這也是為你好,讓你享受做女人的滋味!我知道,你和你丈夫……不!格格……白伽藍不是你丈夫,應該是你哥哥,是你親哥哥對嗎?”
啊……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房間里的人都大吃一驚,金雕夫人錯愕,武天驕驚奇,黑月蓉則恐懼地顫抖起來,駭然地望著霜月,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焦慮、不安等復雜之色。
“親哥哥!”
武天驕說了一句,將赤龍莖從黑月蓉身體內抽了出來,奇怪地望著霜月,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白伽藍是她的親哥哥?他們是親兄妹,我沒聽錯吧?”
金雕夫人也是疑惑地瞅著霜月,眼中滿是詢問之意。她也以為自己聽錯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黑白雙怪”這對夫婦竟會是親兄妹?
看到金雕夫人和武天驕疑惑的眼神,霜月蹙眉道:“你們別不信,剛開始知道這事的時候,我也不信。但這話是從白伽藍嘴里說出來的,不由得不讓人不信!”
“白伽藍,你混蛋!”黑月蓉痛苦地大叫起來:“我們都對天發過誓,一輩子不說的,你為什麼又說了?”
“男人酒喝多了,總管不住自己的嘴!”
霜月一瞧金雕夫人,輕笑道:“那是兩年前,在金雕盟總部的一天晚上,我無意間看到黑月蓉和白伽藍不知為了什麼事,大吵了一架。白伽藍生氣跑了出去,到附近鎮上的一家酒樓喝悶酒。我對他們這對夫妻一直是十分好奇,不明白他們既然是夫妻,為什麼又各自喜歡同性?為了這好奇心,我是一路跟著白伽藍到了酒樓,看他喝酒,於是,我就陪他喝酒談心,格格!你們該知道我對付男人的本事,盡管白伽藍不算個男人,但他在老娘我的相陪下,他酒一旦喝多了,還能管住的嘴嗎?自然而然就什麼都跟我說了!”
聽霜月徐徐道來,黑月蓉痛苦的掩面啼哭,道:“不要說了!不要說……”
“說!要說,怎能不說呢!”
霜月格格笑說:“奴家怎麼也沒想到,‘黑白雙怪’居然會是一對親兄妹,親兄妹竟然結成了夫妻!原來造成這一切的孽緣,歸根到底是他們的師父‘千手人魔’仇恨天!”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黑月蓉中魔般狂叫起來,不顧渾身赤裸著,猛地跪在床上,向著霜月連連磕頭,哀求道:“求求你,求你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看到她這般的痛苦顛狂模樣,武天驕和金雕夫人都為之愕然。
兩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黑月蓉這般的表現,那一定是霜月戮中她心中最大的隱密,極為痛苦的回憶。
金雕夫人面露不忍之色,對霜月道:“霜長老,既然左護法不願說,你就不要說了!”
霜月笑了笑,望向武天驕,目光中透露著詢問之意。
見此,武天驕咳嗽一聲,故作道貌岸然地道:“金雕說的對,左護法既然不想提及過去,那你就不要說了。看來以前的事對她傷害很大,你又何苦在她傷口上撒鹽呢!”
“是!公子!”
霜月微笑應著,凝望著黑月蓉道:“黑月蓉,你若不想我把你們兄妹和你們師父的事說出來,那你就得聽公子的話,好好的侍候公子,好好的做公子的女人?”
“是!是!是!”黑月蓉唯唯喏喏,一個勁地點頭答道。現在,她只要霜月不繼續說出她最痛苦的隱私,讓她干什麼都行。
見黑月蓉服從,霜月甚感得意,向武天驕一拋媚眼,然後對黑月蓉斥道:“那還不快點侍候公子?”
“是是是……”黑月蓉不敢怠慢,在床上像狗一樣地爬到武天驕的面前,跪在床上,顫抖著伸出纖纖玉手,抓住他那半濕半干的赤龍莖,玉顏貼向武天驕的胯部,輕輕地張開性感紅唇,將赤紅發亮的莖頭含了進去。
看著自己的手下被迫服從,屈辱地含弄武天驕的男物,金雕夫人暗暗嘆氣,用充滿極其復雜的眼神望著武天驕,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個小男人邪心邪道,荒淫無度,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是美女,他統統都不放過。
現如今,自己和黑月蓉都淪為他的玩物,那整個金雕盟的女人還能逃脫他的魔爪嗎?
黑月蓉伏在跪在武天驕的胯間,櫻唇輕柔吸吮著微軟的赤龍莖,香舌在上面纏繞著。作為一百多年的老妖精,就算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黑月蓉的口技稱不上高超,卻也十分嫻熟,可見作為“斷袖之癖”的愛好者,她在同性相戲時沒少舔弄器具,現在正好派上用場,兢兢業業地舔吮著武天驕的男物,深深地把它含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一直吸到最深處,很快,她恐懼地感到,本已軟化的男物在自己的吸吮下,又在口中硬了起來。
武天驕也不閒著,粗魯地伸手到黑月蓉懷中,用力抓住那對富有彈性的肉球,肆意地把玩,又伸手撫摸著她美麗的黑色長發,看著這個侍奉自己“小兄弟”的健美女人,忍不住微笑著夸獎幾句。
在他的表揚之下,黑月蓉吸吮得更加賣力,感覺男物變得更加粗硬,在口水的潤滑下,一直滑進咽喉中,雖然有些惡心,卻讓人莫名的興奮,喉間軟肉箍住,柔膩靈活的香舌纏繞在上面,用小嘴和咽喉強力地磨蹭著它,帶給武天驕一波波的快感。
武天驕被她吸得興起,當即將赤龍莖抽了出來,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抓緊她的美臀美腿,從後面奸著她,感受著桃源肉壁緊緊擠壓的樂趣。
黑月蓉沒有反抗,默默地承受著,被他擺成一個個奇怪的姿勢,從各個體位奸入,承受著他無休止的奸 淫。
不管她以前是怎麼的厭惡男人,但畢竟是身體成熟的婦人,在身心的極大屈辱中,很快就有絲絲的快感從他插抽的地方緩緩升起,彌漫在她誘人的肉洞之中,她開始扭動嬌軀,無意識地呻吟起來。
看到黑月蓉有了反應,武天驕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心中無比的滿足,赤龍莖變得更加膨脹,索性把黑月蓉平放在床上,將她修長健美的長腿架在肩上,開始對這健美女人大刀闊斧地砍殺,猛如獅虎。
看著自己粗長的雄物不斷進入黑月蓉那誘人的肉縫深處,心中極為的得意。
黑月蓉已是情動異常,只要武天驕稍一動作,就覺得黑月蓉桃源里面緊窄滑膩黏稠,剛一抽動,就感覺有一般擠壓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
這種情況,他只有在曹太妃、楊玉媚等人身上見識過。
沒想到纖細健美的黑月蓉也有此騷媚,難怪會號稱“磨鏡妖姬”,確是一個妖嬈的妖姬,干起來沒話說,不由更加爽快地挺動起來。
黑月蓉興奮中看去,只見自己長腿被武天驕分開架在肩上,他那粗長的龐然大物正快速地在她胯間抽出進入,啪啪的抽插聲響中,自己紅艷艷的肉唇被他的雄物帶得不住地翻進翻出,並不時地帶出一陣陣水光,景色真的是淫蕩之極。
嗚……黑月蓉羞愧欲死,但身體軟軟的卻是無法移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武天驕盡情地奸 淫自已,那恐怖嚇人的。
隨著武天驕動作越來越迅速,情況發生了急劇變化,起先黑月蓉還強忍著哼嗯輕聲,只在被武天驕用力過重時發出一聲呻吟,但隨著武天驕加大的動作,她的輕哼聲也慢慢地夾進了許多嬌媚蕩漾的浪叫呻吟聲,雙目也冒起了汪汪的水光。
“嗯……喔喔……嗚嗚……哦……輕一點……嗯……哦……”
聽著黑月蓉媚惑的呻吟聲,武天驕更是興奮,挺動的速度愈發的快,力道越來越重,直將黑月蓉干得汁水泛濫,艷臉暈紅,一時間,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黑月蓉的抽泣浪叫聲,飄滿了整個房間。
金雕夫人此時已是看得呆了,全身輕顫,一張臉燙得厲害,只覺全身火熱。
霜月就不用說了,滿臉紅暈,想起成為武天驕的女人後,自已從此就可以和武天驕隨時隨地的歡愛了,不由春心蕩漾,媚眼如絲。
漸漸地,武天驕和黑月蓉的交 歡便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而屋內肉體的啪啪撞擊聲也是越來越響、越來越快。
嬌喘聲,浪叫聲,匯集在了一起,扣人心弦。
在全身如潮的快感下,黑月蓉已是忘了一切,只知忘情地浪叫個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嗚嗚……真是舒服死了……”
突然黑月蓉“啊……”的一聲長叫,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肉體連續地顫抖著,神情快樂到了極點,已是在武天驕的狂奸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但這還沒完,武天驕性 欲如狂,擁抱著這健美女人,興致高昂地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自己最後一滴元陽榨干,才心滿意足地躺下來,抱著黑月蓉,雙手玩弄著她的胸口渾圓的肉球,軟化的赤龍莖仍然插在她的桃源洞府里面。
黑月蓉已經虛脫的昏迷了過去,癱軟在床上,嬌喘噓噓,健美的胴體上香汗如雨,一片狼籍。
看到這場春宮大戲終於結束了,金雕夫人和霜月都同時松了一口氣,暗呼:“要命!”
任何女人看到這樣的火熱激情場面,都很難控制住內心的情欲。
金雕夫人倒好些,先前已經和武天驕有過幾場大戰,身體酸軟,她還能壓抑住心中的騷動。
霜月就不一樣,這女人本來就騷,哪經得起這等的誘惑?
她感到渾身火熱,特別是下面,盡管她已經拼命夾緊了雙腿,但仍控制不住桃源洞府里騷熱的春水溢出,浸濕了褻褲,濕答答的難受異常。
好在她修煉的是神女宮的獨門內功心法,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刺激,頭腦始終保持著清醒,克守已已,不至於失去了控制。
武天驕趴在黑月蓉的身體上,默默地運轉天鼎神功,將黑月蓉泄出的元陰吸收納化,功行一周天後,才心滿意足地將赤龍莖從黑月蓉抽出來,下榻穿衣,問霜月:“現在什麼時候了?”
霜月靠在窗邊,滿臉暈紅,正極力地壓抑著體內涌動的春情,聞言忙看了看窗外,道:“太陽快要下山,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呃!武天驕吃了一驚,皺眉道:“這麼快,都一天了!”
霜月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嗔道:“我的大少爺,你也不看看自己干了多少次了?從大廳干到房間,盟主夫人和黑月蓉都被你折騰的沒力氣了,連中午飯都沒吃,你就不覺得餓嗎?”
聽她這一說,武天驕頓覺肚子咕咕叫,確實是有點餓了,當即快速地穿好衣服,一瞅旁邊呆立的金雕夫人,再看看床上昏迷的黑月蓉,張嘴剛想說。
霜月忽然叫了起來:“公子,有人來了!”
話間未落,霜月手一按窗門,人已穿窗而出,飄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武天驕耳目靈敏,也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聲音還很遠。
當下對金雕夫人道:“你出去看看,是什麼人來了?”
金雕夫人不敢有違,答應一聲,勉力地打起精神,步履姍姍地走出房間。
看到金雕夫人怪異的步子,武天驕不由邪邪地一笑,一望黑月蓉,默運虛空挪移大法,右手衣袖一拂,罩向黑月蓉。
瞬時間,床上的黑月蓉已經不見了蹤影。
幸虧金雕夫人被打發到外邊去了。
不然,她要是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定是大驚失色。
當然,武天驕這麼做,是不想讓金雕夫人發現自己的九龍玉鐲空間秘密。
也是擔心金雕夫人阻撓,不讓帶走黑月蓉。
就算金雕夫人回來發現黑月蓉不見了,想找也無從找起。
剛收起黑月蓉,武天驕便聽到外邊傳來霜月的聲音:“呦!怎麼一下來這麼多人,你們是來找武三公子的吧,他現在正忙著呢!”
“忙?”
一個冷哼的女子聲音響起:“就知道他出來就准沒好事,見著女人就魂都沒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天都快黑了,他還窩在狐狸精的窩里不出來,是不是打算在這里過夜?”
武天驕吃了一驚,暗叫:“她怎麼來了?”
他聽出是蕭夫人的聲音,想不到她竟也跑到這里來了。
“你罵誰狐狸精?”
蕭夫人的話顯然激怒了金雕夫人,針鋒相對:“哪來的潑婦,跑到本座的地盤上撒野?還不給我滾出去!”
“呀!”
蕭夫人囂叫一聲:“你就是金雕夫人吧?瞧瞧你那樣,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准是和我那女婿好上了吧?勾搭人家的丈夫,還說自己不是狐狸精?”
“胡說八道,誰勾搭人家丈夫?”金雕夫人又羞又怒,氣急敗壞:“霜長老,還不把這潑婦趕出去?”
院子里已經聚集了一大群的女人,幾乎全是武天驕的女人,除了趙仙仙、蕭韻華、蕭瓊華等人之外,尚有蕭夫人、夜鶯夫人、蕭月華、梁佩雯以及修羅壁等修羅女衛。
而金雕夫人這邊則顯得太弱勢了,身邊除了霜月,再無其他人。
霜月甚是為難,尷尬地勸解道:“大家不要吵了,武三公子就在房間里,你們既然要找他,把他請出來就是!”
話音剛落,屋門內響起一聲咳嗽,眾女舉目望去,只是武天驕邁著四方步,悠哉悠哉地走了出來:“你們都是來找我的吧?大家都放心,我沒事,我剛剛和金雕夫人在屋里談交易呢,你們就來了!我這就回去!”
他已經觀望一會了,感到情形不對,擔心自己不出來,蕭夫人和金雕夫人會因此打起來,這才不得不出來。
只是他的話惹來眾女的一頓白眼。
看金雕夫人頭發散亂,弱不禁風的不堪模樣,這對熟悉武天驕的眾女來說,哪會不明白他們在里面干什麼?
蕭夫人氣紅了臉,罵道:“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你們談什麼交易!”
回身瞪著兩個女兒,指著她們甚是惱怒地道:“你們兩個也太不像話了,就眼睜睜著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人鬼混也不制止,由得他性子胡來,再這樣下去,家里都成後宮了,到時還有你們的位置嗎?”
蕭韻華、蕭瓊華窘紅了臉,呐呐的不知說什麼是好?
夜鶯夫人趕緊過來,以古怪的眼神瞅了瞅武天驕和金雕夫人,拉著蕭夫人的手格格笑說:“姐姐不要生氣,這兒女們的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我們做長輩的就不要干涉。天驕年少俊美,武功又好,自是深受女人喜愛,出門免不了招蜂引蝶。只要他不去青樓那種地方,不染一身的病,我們還是可以接受的!”
夜鶯夫人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蕭夫人險些沒氣暈過去。
特別是最後那句話中的“我們”,那還不是把她蕭夫人也包括進去,明著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