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狠毒之言,修羅飛鳳無言以對。
朱雀公主卻是大怒,喝道:“修羅珠,你說什麼呢?”
修羅珠愕然:“我……我說錯了嗎?”
朱雀公主怒道:“這是你該說得話嗎?別忘了自己的公主身份,別丟了修羅皇室的臉!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修羅珠諾諾應是,心中奇怪:“我們草原女子不是一向這樣說話的嗎?我說得……也沒什麼啊!以前你說得粗話比我多了去,還親手把一個男人閹了,也沒見你說自重公主身份,丟皇室的臉!現在怎麼……故作清高,假裝正經了?”
她又怎知道,武天驕是朱雀公主的主人。
她罵武天驕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要把武天驕的淫根給閹了!
真要是閹了,那不是要讓朱雀公主守一輩子的活寡?
你閹別人可以,閹我主人就是不行!
朱雀公主一時沒忍住,爆發了出來。
罵過之後,她也是後怕,暗呼慚愧,心說:“主人,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再維護你,我就該惹人懷疑了!”
她反應甚快,一瞅修羅飛鳳道:“姐姐!天姬既然不是衝我們來的,那我們就不用離開這里了吧?”
修羅飛鳳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深沉地道:“天後宮畢竟隸屬天神宮,而神俊英又是天帝的唯一寶貝兒子。倘若天姬知道我在這里,誰知道她會不會臨時起意,將我抓了送去天神宮,換取什麼好處?”
修羅珠趕緊道:“只要兩位姐姐小心一點,盡量避免與天姬碰面,天姬發現不了才是?再說,那天姬見過姐姐嗎?就是見了,也不知道你是飛鳳公主啊?”
修羅飛鳳搖頭道:“天姬是何等人物,何等精明,在她面前只要稍有破綻,就會露了馬腳。為了安全起見,我和朱雀妹妹還是不要與她碰面,搬到城外去宿營。”
“宿營!”修羅珠驚道:“那麼行!外面那麼危險,哪有堡里安全……”
修羅飛鳳擺手道:“我和朱雀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嬌弱女子,怕什麼危險!在堡里住得久了,我們也要出去走走,透透氣!你要是怕我有危險的話,那就派幾個女衛給我!”
聽她主意已定,修羅珠只得道:“那我就把金爾娜派給你吧!有她保護你們,我也放心!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兩位姐姐,這里曾經是武天驕的地盤,武天驕的危險,你們比我清楚,住得地方最好不要離風城太遠,一有狀況,立時發出信號,我會立刻去支援你的!”
修羅飛鳳笑說:“真要是武天驕,本公主求之不得,看看他是否傳說的那樣具有神奇魅力,迷倒天下女人!格格!本公主就是不信這樣的邪!”
朱雀公主撇撇嘴,心說:“真要是主人來了,你能逃得了嗎!我這也是聯系不上主人,聯系上了,早把你抓去送給主人。哼哼!屆時你就和我一樣,都是主人的奴隸!我看你能高傲到哪里去!”
眼見修羅飛鳳決意如此,修羅珠也不好再勸說,道:“兩位姐姐既然外出宿營,那個白蓮花就不便帶在身邊了,就把她交給我吧?”
“不行!”朱雀公主反對道:“交給了你,那她還不被你折磨死!不行!絕對不行!”
“你們還要把白蓮花帶在身邊?”
修羅珠變色道:“那可是個危險人物!在風堡里,我們還能控制,她也走不了。若是離開風堡,那就太危險了!誰知她有沒有同伙?還是把她交給我!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再折磨她,只是將她關押而已!”
朱雀公主嗤之以鼻:“你說的誰信啊!那次要不是我,誰知道你還會做出什麼樣的變態行為?對一個女人做出那等行為,阿珠,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變態了?”
修羅珠燥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個地洞鑽進去。呐呐的道:“我……我……哪有……你別胡說……誣陷人!”
朱雀公主輕笑道:“都讓我抓了現成的,還說我胡說誣陷你!做了就是做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好了!好了!”
看她們越說越不像話,修羅飛鳳阻止道:“那個白蓮花是乾坤宮的重要人物,確實是不能傷害她,就讓她跟著我們好了。她功力被封,料想做不出不利我們的事!”
朱雀公主大喜過望,笑說:“謝謝姐姐!這才對嗎!”
看到朱雀公主歡喜的勁,修羅飛鳳甚覺詫異:“讓白蓮花跟著,你用得著這麼興奮嗎?”
朱雀公主嬌笑道:“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侍女了,端茶倒水,鋪床疊被,我的衣食住行都離不開她。有她跟著,當然興奮了!”
修羅飛鳳無語。
修羅珠則是不忿,道:“白蓮花跟著你們,那萬一武天驕來風堡救人了怎麼辦?我已經讓人放出風聲去了,相信武天驕很快就會來救白蓮花!”
“那不正好嗎!”朱雀公主格格笑說:“白蓮花只是個誘餌,跟她在不在風堡沒多大關系。你手下女衛那麼多,隨便打個人假扮不就行了!”
“你……”修羅珠又氣又怒,卻是不敢發作,耐心地道:“就算是誘餌,假扮的又怎及得上真的白蓮花!我們修羅女子體貌與鷹國女子略有差異,武天驕看上一眼就辨出真假了!到時他不上當,我豈不白忙活了?當初出這樣計謀的可是你!”
“誘餌又豈是能讓敵人輕易見到的!”
朱雀公主笑說:“武天驕要是能看上一眼,那就說明他已經進了風堡,中計了!屆時誘餌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關系?阿珠,你想留下白蓮花,也用不著找出這麼蹩腳的理由!”
修羅珠被嗆的無言,內心憤怒:“好啊!朱雀!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處處讓我難堪,我……我……我饒不了你!”
她有種將朱雀公主吊起鞭撻的念頭,就像蹂躪白蓮花那樣蹂躪朱雀公主,心說:“朱雀!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里。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像奴隸般跪著求我!”
霎時間,她腦中幻想出一幕淫蕩的畫面:朱雀公主披頭散發,赤身裸體地跪在自己面前,神情淒涼,雙手呈上皮鞭,可憐兮兮地說:“請主人鞭撻!狠狠地鞭撻雀奴!”
而自己則像女王般高傲,拿過皮鞭,狠狠地往雀奴上抽……
想到興奮處,修羅珠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蕩笑,格格地道:“打打打!就要打……打死這個淫婦!”
這等語無倫次,讓修羅飛鳳和朱雀公主面面相覷,均有種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覺!
當天傍晚,修羅飛鳳、朱雀公主就離開了風堡。隨同她們一起的,有白蓮花、金爾娜以及薩米娃、辛瑪兩個女衛,另外還有四頭高大雪狼。
六人四狼出了風城,在北面靠近魔獸森林的山丘地帶,覓了一處絕佳山谷居住了下來……黑暗退去,光明浮現。
天剛蒙蒙亮之時,武天驕業已習慣性地從夢中醒來。此時的他,正躺在獅王宮寢宮的一張華貴無比,瑩光迷蒙的水晶大床中央。
水晶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偌大一塊的水晶石,長三丈,寬兩丈,高五尺,那就是稀世之寶了。
用如此大的水晶石做床,這就是放眼整個天疆大陸,除了武天驕,或許沒有第二家了。
兩名曲线玲瓏、體態豐腴的絕色美婦,正赤身裸體地左右蜷伏在武天驕的臂彎里,睡得正香。
兩張嫣紅的櫻桃小嘴微微上翹,噘成誘人的媚態,四團柔軟的嫩肉緊貼著武天驕強健的胸肌,兩條嫩滑無比的大腿,緊壓住精壯大腿,好一副海棠春睡圖!
見此誘人的春宮,武天驕不免心頭一蕩,想起這對艷婦昨晚上爭相獻媚,兩張櫻桃小嘴和媚功淫技,將自己伺候的賽似神仙帝王,雲雨幾度。
那種銷魂滋味,前所未有!
武天驕身體火熱,心里有了惡作劇的念頭……
他輕輕移動睡在右側的夜鶯夫人,將她的螓首移至小腹處,雄起的三色龍莖抵住那張誘人小嘴,擠開紅唇,頂了進去……
夜鶯夫人似醒未醒,“嚶嚀”一聲,便習慣性的輕啟芳唇,溫暖、柔滑的小口中丁香小舌舐吮起來……
“哦哦……”
武天驕舒服之極地享受著,過了片刻,又換過左側美女,神女宮二長老霜月的香唇妙舌……
自從回到黑水城,幾乎所有的事情,武天驕都交給下面的人去做,而他自己則是落得清閒自在,每天不是尋花問柳,就是縱情聲色。
只要住在黑水城的美女,不管是明里,或者暗里,不管是老情人,又或者是新情人,都逃脫不了他的魔爪!
蕭韻華等女驚訝地發現,武天驕不僅身體起了變化,精力也比以前更旺盛了!龍精虎猛,索取予求,那硬度、粗度、長度、熱度……更勝從前!
往往一夜下來,癱軟在水晶床上的女人達到兩位數之多……
也只有像夜鶯夫人、霜月這樣的深譜媚功的熟透美婦,兩人聯合之下,才堪堪抵御住武天驕的無敵雄風!
她們每次都被折騰的夠嗆,這才天亮,他又來了……
咚——
猛然,寢宮的大門讓人一腳踹開,一位紅衣如火、嬌小玲瓏的小美女,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格格嬌笑說:“大懶蟲!快點起床嚕!”
整個黑水城之中,膽敢直闖武天驕寢宮之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那位神秘小美女,應瀅兒。
這個小蘿莉天不怕,地不怕,即便知道武天驕光著身子,在和女人肉搏……她仍是照闖不誤,完全不當一回事。
對於這個小蘿莉,武天驕也是頭疼之極,往往處在興奮之時,就被她的突然闖入掃了興致,好幾次火大的要把她就地正法,終念其年少,青澀的像個青苹果,於心不忍的摧殘,也就放過了她!
但這樣做的後果,無非是助長了應瀅兒的囂張氣焰!這不,才大清早就闖進來了!
還讓不讓人活?
武天驕為之苦笑,正待起身,霜月和夜鶯夫人卻已睜開眼來,媚眼秋波流轉,霜月紅唇緊緊套住龍莖吮吸不放,夜鶯夫人則紅唇輕啟,吐出丁香小舌舐吮著……
強烈的刺激如觸電般襲來,武天驕只得原勢不動,說道:“你又來干嘛?”
看到水晶床上的淫亂情景,應瀅兒竟是毫不為意,圍著水晶床走動,輕笑道:“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干這事兒!每次都這樣!就不能消停點!這樣下去,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武天驕哼道:“你見過男人死在女人肚皮上嗎?”
“見過!當然見過!”
應瀅兒煞有介事地道:“天神宮有一門無上魔功,叫做鯨吞大法。修煉此魔功的女人,能將男人吸得身體干癟,精盡人亡。你知不知道?”
呃!武天驕故作驚訝:“還有這種魔功!難道你修煉過鯨吞大法?”
應瀅兒哼道:“我要是修煉了,就把你的功力吸干了!讓你變成一具干屍,信不信?”
“信!我當然信!”強忍著下身的快感,武天驕皺眉道:“應瀅兒,我們認識那麼久,至今你還未告訴我,你的來歷?”
“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應瀅兒哼道:“我是龍園的人!”
“可我從來就沒聽說過什麼龍園!”武天驕道:“不僅是我,這里所有人都沒聽說過?”
應瀅兒嗤笑道:“那是你們孤陋寡聞,沒見過世面,當然沒見過,也沒聽說了!想知道龍園,什麼時候我帶你去見識一下,順便見見我的爹娘!”
“你爹娘?”武天驕愣道:“你爹娘是誰?”
“我爹娘是……”
話剛出口,應瀅兒倏地驚覺,呸道:“你這大色狼,壞死了!盡套我的話,我才不告訴你,自己去猜好了!猜中了,我就告訴你!”
武天驕無語,心說:“我要是猜中了,又何須你告訴我!這個應瀅兒……到底是何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