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妹妹是迫不及待的急著想嫁人了!”端陽公主笑說:“不急!我們的檀玉那麼的美麗漂亮,仙女一樣,還怕找不到駙馬!”
端陽公主一邊說,一邊凝視著檀玉公主吹彈得破的嬌臉上,愛憐之意如潮水般涌了出來,抬起纖纖玉手,著檀玉公主的玉頰,輕輕嘆息,憐惜這般美貌的少女,嫁給了臭男人,這豈不是暴殄天物,太過浪費了麼?
感覺到姐姐溫軟纖手在臉上緩緩撫摸,檀玉公主顯得極不適應,卻也不抗拒,面紅耳熱,輕咬,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聽說十二皇姐常和宮女們睡在一起,難道對我也想那樣?”
想到這里,芳心不由亂跳起來。
看檀玉公主沒有抗拒,端陽公主心中大喜,她對當今皇後曹天娥一直存在著幻想,不過曹天娥畢竟是皇後,面對曹天娥時,即是心如貓抓,也不敢對尊貴的皇後露出一點不敬之意,搞不到皇後,搞她女兒多少能找到一點安慰。
現在兩人獨處屋中,端陽公主這個女色狼哪還忍得住,當即伸出魔爪之手,摸在了檀玉公主酥胸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檀玉公主不由花容失色,想不到十二皇姐如此這般急色,動手動腳。
可是上傳來的感覺壓倒了一切,端陽公主的魔手熟練地動作著,像有一股熱力自胸前襲來,直接傳到芳心之中,檀玉公主的嬌軀不禁顫抖起來,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嗲嗲的嬌吟之聲。
端陽公主緩緩站起身來,左手伸過去,攬住她檀玉公主纖細溫軟的楊柳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微帶幾分驚慌的美艷的面龐,低下頭,將唇印在了她嬌艷的紅唇上。
感覺著軟軟的嘴唇吻了上來,軟滑的舌頭如蛇般探進自己櫻口中,與香舌糾纏在一起,檀玉公主的腦中轟然大響,在端陽公主熟練的熱吻之下,一股未曾有過的之感占據了她的芳心,讓她立即變得神智恍惚,也只來得及嚶嚀一聲,便迷失在端陽公主的狂吻之中。
兩個女人熱烈地狂吻著,腳步不斷地移向繡榻,檀玉公主的手,不知不覺地緊緊環抱住端陽公主的脖頸,貪婪地與他交換著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才伸手到她軟軟的胸前,拼命推開了她,嬌軀酥軟地撲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看著繡榻上嬌喘息息的佳人,端陽公主越看越是憐愛,緩緩坐在床邊,伸出手去,在她嬌軀上款款撫摸,毫無忌憚。
檀玉公主喘息已畢,抬頭看著十二皇姐,想起自己可是帝國公主,金枝玉葉般的身子,卻和同為公主的姐姐唇舌之親,做出有違倫理之事,剛才中不知吞了她多少口水,不由羞恥慚愧,涌上心頭,眼淚不由落了下來。
端陽公主低頭在她雪頸間輕輕一吻,也不管她哭得傷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壓在她溫軟的身子上,便來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帶松開,酥胸半露,檀玉公主方才醒覺已經被姐姐壓在了嬌軀之上,不由大慚,驚慌地抓住她伸自己懷中的手,推著她她軟的身子,惶聲道:“不可以,不可以,我們是姐妹,大家都是女人,不能這樣……”口中胡言亂語,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端陽公主嬌媚一笑,一低頭便強吻上檀玉公主櫻唇,用力吸出滑膩香舌,咬在齒間,讓她只能嗚嗚咽咽發出幾聲模糊的嬌吟。
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檀玉公主已是震驚得嬌軀麻木,再顧不上管端陽公主放肆地伸手脫她的衣服,不過片刻,華麗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飛落床下,露出了少女富有青春氣息的雪白身體,曲线玲瓏,身材卻是極好。
看著這的性感美體,端陽公主這個女色魔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覺著她還在茫然失措,便伏上她的身子,美麗至極的如玉面龐,輕輕的低下,性感紅唇微微開闔著,溫柔的吻了檀玉公主的嘴唇。
她的香唇柔軟溫暖,她櫻口中呼出的氣息充滿了魅惑的暖暖幽香。
檀玉公主霎時石化,呆呆的承受著姐姐的親吻,感覺著柔滑香舌再次地進入了自己的口腔,輕柔的攪起自己的舌頭,溫柔的糾纏舔弄,讓她的臉迅速變紅,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美麗的玉容上面。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親密的抱住端陽公主的脖頸,端陽公主在用力吸吮著,將妹妹的唾液吸到口中,溫柔的咽了下去,讓彼此間的交流,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端陽公主被這突來的聲音打住了,回過頭來,看到窗台上的白鴿不禁變了臉色,花容失色,驚呼一聲:“鳳凰……”
長興鎮,突然傳出了一則爆炸性的消息,傳遍了京城,震驚了江湖。
江湖第一采花大盜采花蜂死了,據目擊者稱,采花蜂是被一個武功奇高的白衣少女擊斃的,屍體隨後被白衣少女拋屍武清河。
起先人們對這則消息很是不信,將信將疑,想那采花淫賊采花蜂輕功絕頂,武功高強,高來高去,來無影,去無蹤,豈是那麼容易死的,然而,當人們得知傳播此消息之人是武林長者四海游龍胡不開,都信了幾分。
四海游龍胡不開在武林中頗有幾分聲望,想來不會無的放矢,信口開河,他既然說,他親眼目睹了采花蜂被殺的經過,那一定確有其事。
果然,次日清晨,武清河下游有一漁民打撈起了一具屍體,經過官府和武林人士的確認,屍體是通天宮弟子李憐花,周身骨骼碎裂,是被人以重掌力擊斃的。
這個時候,人們信了四海游龍胡不開所說的,也因而恍然大悟,原來神秘的江湖第一采花大盜采花蜂不是別人,是通天宮弟子李憐花。
一時間,憐花公子李憐花就是江湖淫賊采花蜂一事,迅速傳遍了江湖。
采花蜂死了,自是大快人心,讓無數的少女們松了一口氣,晚上不用擔心采花蜂會來。
至於擊斃采花蜂李憐花的白衣少女是誰?
人們紛紛猜測不已,人們把懷疑的對象對准了煙雲閣的頭號名牌月奴嬌,因為在采花蜂李憐花身死的當晚,月奴嬌也失蹤了,而胡不開描述的那位白衣少女模樣,像極了月奴嬌,因而人們認定殺死采花蜂李憐花的俠女便是月奴嬌,給月奴嬌冠上了“淫賊克星”的稱號。
李憐花就是江湖第一采花淫賊采花蜂的消息傳出,作為天下五宮之一的通天宮成為了天下的笑柄,有人恥笑,有人嘆息,名門正派也會出此敗類,讓人不勝唏噓。
通天宮的掌宮之主通天上人,更是為人們所談論,李憐花是通天上人的弟子,都說,通天上人怎會教出如此的敗類?
李憐花是采花蜂一事,使得通天宮的名聲大為受損,甚至有人懷疑,通天宮的眾多弟子中,是否還隱藏著像采花蜂這樣的敗類?
長興鎮,並不如何出名,如今,因采花蜂李憐花的殞滅,月奴嬌的出現,而變得出名,也使得不少武林人士慕名而來,因為月奴嬌,煙雲閣的生意變得突然紅火,客來不絕。
麗山,一座險峰之上,站著一位豐神如玉的白衣少年,他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
站在峰頂上,居高臨下,卻見無數崇山峻嶺,都籠罩在雲霧之中,一片迷茫,看不清楚,風景中卻充滿了豪邁飄逸的味道。
疾風迎面吹來,將武天驕整個身體都籠罩在疾風之中,被劇烈的風勢吹拂得渾身爽快。
這樣的清涼,讓人意氣風發,忍不住在風中長嘯,抒發著心中的快意。
風中嘯聲,如龍吟虎嘯一般,向著遠方傳播開去,被雲霧籠罩住的山峰谷地中,到處都響起了豪邁的長嘯之聲,回音不絕,隆隆震耳。
在武天驕的身邊,一位紅衣女子依偎在他的懷中,掩口輕笑,優雅美麗的面龐上充滿了嫵媚迷人的風情,輕紗紅裙飄飄蕩蕩,盡顯飄逸美感。
嗖——驀然間,一道淡黃人影自山峰下直竄而上,疾如飄風,快!
非常之快,片刻之間,淡黃人影便已一了峰頂,到了武天驕和金鳳凰跟前,現出了一位長身高挑玉立的絕美佳人,不是別人,正是雷暴仙子鐵玉瑚。
看到鐵玉瑚從峰下上來,武天驕的玉面上浮露出了一絲的微笑,道:“鐵姐姐!長興鎮的狀況如何?”
鐵玉瑚輕笑道:“不出你所料,端陽公主果然來了!”說著,撇了一眼旁邊的金鳳凰。
“來了!”武天驕聞言精神大振,瞳孔微微一縮,掠過了一抹的寒光,道:“她一個人來嗎?”
“這個不清楚!也許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鐵玉瑚沉吟道:“我已經叫人把信送去給了煙雲閣的夜花夫人,相信她們今晚便會來到山谷!”
“你們……要對付我娘?”金鳳凰驚問道。
“你不是說,我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嗎?”武天驕哼聲道:“你是要反悔了嗎?”
金鳳凰聞主神色一凜,忙正容道:“奴婢不敢!”說著蹙眉道:“可是……她畢竟是我娘,主人,請你不要傷害我娘!”
武天驕嘿嘿一笑,道:“本公子沒說要傷害你娘,我要對付的是端陽公主,你認識端陽公主嗎?”
金鳳凰茫然,搖了搖頭,她確實是不認識端陽公主。武天驕又問:“那你總該認識於文龍吧?”
“宇文龍!”金鳳凰點了點頭,道:“你是說那個女扮男裝與我娘相好的那個宇文龍?”
“就是她!”
武天驕呵呵笑道:“金鳳凰,你到現在還蒙在鼓里,主人我不妨告訴你,那個宇文龍就是端陽公主,端陽公主就是宇文龍,兩者二則一,一則二,明白嗎?”
噢!金鳳凰恍然大悟,道:“原來她就是端陽公主,主人,你要對付她嗎?”
“對!我要對付她!”武天驕微笑說:“這就需要你幫忙了,她會來搭救你,到時候你可要配合一點!”
金鳳凰不置可否,點頭道:“奴婢已經是主人的人了,只要主人不傷害我娘,讓奴婢干什麼都可以!”
武天驕笑了,笑容說不出的邪惡、詭異,道:“我的好鳳奴,你放心!主人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娘的!”
夕陽西下,暮靄輕輕地飄落下來,夜地濃黑地翅膀溫柔地覆蓋著大地,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蜿蜒寬闊地武清河的河水在嘩啦嘩啦地流著。
河水掀起層層白色的浪花,憂郁地拍打著河岸。
現在,河流已經沉浸在濃重的夜色中,它那而袒露的胸懷正在均勻地呼吸著,好象在消除白晝的疲勞。
在鄰近的一座峰巒後面,彎彎的月牙正從那升起,它在暗藍色的天空中緩緩移動,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靜靜地閃爍。
荒山野嶺的深谷中,有一個枯洞,洞里很黑,端陽公主艱難地走著,她似乎在懷疑這個山洞,懷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圖沒有錯,而換回女兒的代價就是在這洞里呆上七天!
她沒有叫幫手,憑她皇家公主的身份,只要她樂意,甚至可以調動軍隊,但她不敢,不敢冒這個險,更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有個私生的女兒。
誰能想到,心腸狠毒的端陽公主,為了自己的女兒會不顧一切,不惜孤身赴險,或許,這就是母性的光輝,母愛的偉大。
漸漸地,山洞開闊起來,隱隱有亮光,端陽公主尋著亮光走過去,眼前闊然一亮,大石廳內火把通明,大廳右側有兩道小門,而左側則立著幾個木樁,中間一個大火盆,大廳正中坐著一個人,一個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一看到端陽公主,本有些冷峻的眼睛頓時發出了亮光,這種眼神,使端陽公主心中一陣惡心和恐懼,她最厭惡男人的眼睛,過去她可挖掉不少男人的賊眼,現在,她就想挖了這對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