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武天驕存心報復,有意讓曹天娥痛苦,不管不顧地猛力挺入,直搗黃龍,突破了層層阻礙,一破到底!
曹天娥“鼎門”封閉了二十年,內中早已重長出了處女膜,哪受得了他這般摧殘?
自然是疼痛萬分。
看到皇後娘娘痛苦淒叫的模樣,武天驕則是無比的快意,說不出的興奮,真氣稍稍一松,小蛇般的玉柱頓時暴漲了五圈,頓時將皇後娘娘初開的“鼎門”撐的幾欲裂了開來,痛不欲生,慘叫道:“好痛啊……”
“皇後娘娘!你忍忍,很快就不痛了!痛是‘開鼎’的必須經歷!”
武天驕笑道,心中無比的痛快,覺得什麼仇都報了,心說:“我讓你橫!再橫也橫琺老子!”
不過,他也不敢太過分,生怕適得其反,萬一惹惱了曹天娥,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終於成功“開鼎”,完全和曹天娥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這時的曹天娥幾乎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折磨,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著氣,酥軟無力的玉體和侵人的寶貝結合一起,連躲避都不能夠。
武天驕似乎已經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歇息了一會,慢慢的體會皇後娘娘體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他並不急著運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發,伏到曹天娥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左手穿過腋下,抓住堅實柔嫩的玉女峰輕輕搓揉……
在武天驕的挑逗下,曹天娥感到從體內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不自覺柳腰輕擺,玉腎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嬌吟,將嘴移到曹天娥的耳邊,一日含住小巧玲瓏的耳珠,輕輕嚙咬舔舐,片刻間,曹天娥禁不住哼唱呻吟了起來。
這給予了武天驕極大的滿足感。
暫時停止了動作,武天驕緊閉雙目,伏在曹天娥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運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曹天娥的如雲秀發,在她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
漸漸的,武天驕覺得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令武天驕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武天驕開始逐漸的加快了速度……
在武天驕看來,這時的曹天娥,正竭盡全力以僅存的理智對抗體內淫欲的催逼,在也無法抗拒自己的進一步挑逗了。
隨著武天驕的寶貝抽動,曹天娥渾身巨震,只覺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聲嬌吟,霎時滿臉通紅,她趕忙緊閉雙眼,銀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
武天驕心中暗笑,只見曹天娥臀部高聳,趴跪在自己身下,玉體輕搖,口中淫聲不斷,語調中蘊含著無盡的舒爽滿足。
輕拍曹天娥一下,抓住她的秀發,讓她扭過頭來觀看這難得一見的隱秘景象。
隨著曹天娥身子的扭動,她低頭時,正可以看到武天驕的大寶貝在自己體內快速進出的景象。
這一看,曹天娥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兩眼死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覺全身燥熱異常,口中不自覺的傳出一連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嬌吟……
正揮舞著擎天寶槍,衝殺大一线天間奮戰不懈的武天驕,耳中傳來曹天娥陣陣的淫叫聲,兩手緊抓著曹天娥的腰胯處,開始一連串的運動,只聽一陣啪啪急響,登時弄得曹天娥混身急抖,口中淫聲不斷,一股說不出的舒適快感直衝腦海。
啊——曹天娥忽地尖叫了一聲,玉臀開始不住的擺動著。
武天驕看到她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這位帝國皇後,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暗運內勁使寶貝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曹天娥的玉峰頂端的粉紅色櫻桃上一陣輕采慢捻,以便挑起曹天娥的情欲。
一邊伏下身來趴在曹天娥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合住曹天娥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曹天娥酥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
武天驕真不愧為花叢老手,不消多時,盡管曹天娥心中感到不願,全神抵抗武天驕的輕薄,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涌現的騷癢感。
慢慢的,在曹天娥的嚶嚶吸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傳來陣陣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的肉體不住的抖動,她口中不由得輕:“啊……不行……怎麼會……啊……不要呀……”嬌靨刹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曹天娥身體無法忍受武天驕過多的挑逗,一陣的酥麻痛癢襲來,尤其是桃源花洞里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酥癢,更叫她舒爽不已,再加上武天驕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曹天娥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欲念橫生。
武天驕看到曹天娥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隨即雙手緊握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松,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急抽猛插,肉體相擊,啪啪急響,曹天娥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真如久曠的怨婦,迎合著武天驕的猛力狂操……
抽插了近半個時辰,曹天娥驀地翻過身來,將武天驕反壓在身下,那艷麗的臉上帶著放蕩而得意的笑容,道:“本宮的小夫君啊!現在論到奴家來‘服侍’你哩!”
武天驕不免吃驚,這個怨婦還真是強悍,換成別的女人早就敗了,而她……真讓人感到恐怖!
曹天娥以一個淫蕩的姿勢是跪在武天驕的兩腿中間,從他下體的底部開始,而非從旁邊或頂部,不住的吮吸著,而且還發出各種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而是讓她的頭做出了一種繞圈運動。
當曹天娥的頭來回的繞著圈時,武天驕便在她的口中左右翻轉,觸及不同的部位,便帶來了不同的快感和刺激。
但是無邊的快感依然在不住的刺激著武天驕。
而曹天娥不時發出的幾聲濕潤的嘖嘖聲就幾乎讓武天驕為之神魂顛倒……
不知什麼時候?
胡麗娘也加入到了戰團當中,武天驕勇戰二嬌,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厲害的女人,曹天娥的厲害不僅僅是表現在她的武力上,在房事上更是如飢似渴,需求旺盛,武天驕不知道干了她多少次?
饒是他天鼎神功練到了第六層,精力旺盛,也是支撐不住,最後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整個人癱軟的不行了!
好在曹天娥已經要夠了,嬌嬌喘息,在胡麗娘的撫慰下,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媚眼如絲,如痴如醉,渾身上下散發出了驚人的媚態,令人驚心的是,她下面一片狼籍,紅腫不堪,真不敢相信,武天驕會敗了?
太陰地府洞口,斷情劍霜月和風花雪月四大劍侍已是心急如焚。三天,三天過去了,也不見皇後娘娘和武天驕從地府出來,這讓她們倍感煎熬。
同樣著急的還有曹月娥和凌霄聖母等人,曹月娥三次想進入地府尋找曹天娥,都讓霜月和四大劍侍攔住了,並說:“沒有皇後娘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
曹天娥的命令讓霜月和四劍侍不容質疑地堅決執行。
到了第五天,仍不見皇後娘娘出來,曹月娥再也等不住了,顧不上許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地府里而闖。
這一回,霜月和四大劍侍沒有阻攔。
事實上,她們也是擔心,只得讓曹月娥進入地府。
曹月娥進入地府,看管凌霄聖母等女的只有無情劍寒梅以及八名神女宮弟子。
夜色深沉,太陰觀的後院禪房中,燈火通明。
凌霄聖母、太陰聖母共居一室,凌霄聖母盤膝坐在榻上,十分平靜。太陰聖母則是焦慮不安,愁容滿面,不停地在室中來回地踱步,唉聲嘆氣。
看到師妹著急的神情,凌霄聖母搖搖頭,心說:“師妹禪心已失,要想再做到過去那般心止如水,怕是不可能了!”
太陰聖母踱了一會,忽地到了窗前,將窗門打開一條縫,向外探望。只見院子里站著四名神女宮弟子,看守甚嚴,不禁愁眉不展。
凌霄聖母嘆了一口氣,淡定地道:“師妹,不用看了,要走我們早走了,憑外面那幾個人,豈能攔住我們!”
太陰聖母合上窗門,回頭望著凌霄聖母,不解地道:“師姐,我真不明白,我們在等什麼?我們師姐妹聯手,難不成還敵不過曹天娥?”
凌霄聖母搖頭道:“天驕在她們手里,我們不可輕舉妄動。再者,我想弄清楚曹天娥來凌霄山到底想干什麼?進百花谷有什麼目的?為什麼非得要我們太陰派的聖刀?”
她凝視著太陰聖母,問道:“師妹,你在百花谷住了一段時間,可發現百花谷中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
太陰聖母想了一會,上前與她並排坐在榻上,道:“百花谷中只有一座洞府,我對那洞府已經十分熟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要說可疑的地方嗎,只有一個地方最為可疑!”
唔!凌霄聖母神色一動:“什麼地方?”
“就是那潛藏著千年魔獸嘯月天蟒的深潭!”太陰聖母凜然道:“難道曹天娥是要進那深潭嗎?”
凌霄聖母沉吟道:“我看極有可能,曹天娥要我們的聖刀,也許就是為了對付那嘯月天蟒!”
太陰聖母不以為然:“如果說是為了殺那嘯月天蟒,曹天娥犯不上花那麼大的力氣?千年魔獸的魔丹雖然難得,卻不是我們練武人所需的,或許那深潭之中隱藏著我們未知的秘密?”
凌霄聖母皺眉道:“若不是為了那小家伙,本座豈會像如今這般忍氣吞聲,他呀!還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太陰聖母吃吃而笑,順勢趴在凌霄聖母背上,頭靠在她肩上,笑說:“師姐,你想他了?”
凌霄聖母臉上泛起了兩片紅暈,說不出的嬌艷。她手指一點太陰聖母額頭,笑嗔道:“你才想他了呢!”
太陰聖母沒有否認:“是啊!我是想他了,師姐,若非是他,我們師姐妹又怎會重歸於好,冰釋前嫌呢?”
凌霄聖母臉色愈發的嬌紅,羞澀地道:“是啊!若非是那小家伙,師姐還不知道原來做一個女人是如此的幸福快樂!”
說著,一臉的陶醉,眼中充滿了憧憬。
太陰聖母嬉笑道:“師姐,你怎麼叫他小家伙?他可不小,師姐每次都死去活來,語無倫次,還一個的叫親親呢……”
“你個死丫頭,這話也能說……”凌霄聖母嬌罵著不依了,順手將太陰聖母按倒在榻上,伸手去呵她腋下的癢。
太陰聖母不甘束手待斃,反手還擊。
一時間,兩位聖母在榻上滾作一團,嬉笑怒罵。
這副情景若是讓人瞧見,定然是眼珠子掉一地,誰能想像兩位堂堂的武林聖母儀態全失,竟像少女一般撒嬌扭打?
好半晌,兩位聖母才停止了動作,仰躺在榻上喘息著,似乎累了。
過了片刻,太陰聖母神色一暗,眉宇間透著一層憂慮:“師姐,都五天了,我們都沒有見到天驕,也不見曹天娥,也不知她把天驕帶去地府里干什麼?我怪想念他的!”
“不管曹天娥干什麼,天驕弟弟可是唯一能夠拔出聖刀的人,曹天娥不會傷害他的!”凌霄聖母鄭重地道。
太陰聖母忙側轉身子,凝視著她笑道:“師姐,你終於是叫他天驕弟弟了!”
凌霄聖母嗯的一聲,略為羞澀地道:“不叫他小家伙,也只能是叫他弟弟了,你不也叫他天驕嗎?”
太陰聖母格格一笑,道:“師姐,你好美,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凌霄聖母嗔道:“你不也一樣!”
頓了一頓,她臉色通紅,口唇一張,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欲言又止。
“師姐!你怎麼了?如此的害羞?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們師姐妹有什麼不能說的?”太陰聖母笑道。
凌霄聖母猶豫一會,羞答答地道:“師妹,從地府里出來後,我發現……發現……我那地方……好像變……變……”
“變小了是嗎?”太陰聖母輕笑道:“師姐,我和你一樣……這是正常現象!”
她在凌霄聖母耳邊低聲道:“如果我們半年以上沒有和天驕弟弟……”
“什麼?”凌霄聖母仿佛遭到針刺一般,驚叫一聲,“霍”地跳起,望著太陰聖母一臉的不可置信,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她的聲音大的嚇人,驚動了院子中的神女宮弟子。兩名少女到了門口,順著門縫向內窺視了一會,見里面沒有什麼不對才松了一口氣。
一少女道:“莫名其妙!兩個老女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覺,鬼掐著了,叫那麼大聲!”
另一少女吃吃笑道:“她們可不是老女人,你看她們多美艷,那滑嫩的肌膚都能捏出水來。格格,你不也看到了,她們穿的可都是宮裝,還俗了!嘖嘖!真讓人不敢相信,堂堂的武林聖母居然和一個小男人混在一起,勾搭成奸……”
兩個少女嘰哩哇哇啦的議論著,似乎有意讓屋里的人聽到,說話聲音特別的大,大的整個院落的人都能聽得見,附近的兩位神女宮弟子聽了竊笑不已,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屋內的凌霄聖母和太陰聖母聽得清楚,都緊皺眉頭,臉色陰沉。
太陰聖母鼻孔中哼出一聲,惱怒地道:“豈有此理,連幾個黃毛丫頭也敢取笑我們,真當我們是泥捏的!”
凌霄聖母苦笑道:“以我們的身份,她們要取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她們要取笑就讓她們取笑去吧!我已經不在乎了!”
“你們在說什麼?”
驀然,院中響起無情劍寒梅的冷峻聲音。霎時間,門外安靜下來了。
過了一會,寒梅推門走進屋里,向著兩位聖母微微一躬身:“那兩個丫頭已經讓我給打發走了,年輕人,不懂事,希望兩位聖母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介意!”
太陰聖母笑說:“我們師姐妹再怎麼丟人,再如何的被人取笑,格格!哪怕是全天下人的取笑,至少有你這位神女宮的大長老做陪襯,不是嗎?”
無情劍寒梅神色一窘,大是尷尬,頓了一頓,道:“曹月娥和霜月,帶著四位劍侍進地府去了!”
凌霄聖母和太陰聖母對視了一眼,甚感意外。
太陰聖母道:“曹天娥把天驕帶進地府干什麼?五天了也不見出來嗎?無情劍,他們到底在搞什麼?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或許是受了胡麗娘的影響,讓胡麗娘給帶壞了,太陰聖母現在說話越來越放肆,口不擇言,連“搞”字也說的順嘴無比,順理成章。
寒梅一陣錯愕,盯著太陰聖母好一會兒,心說:“她哪還是聖母,說話簡直就像個蕩婦!”
她心中這樣說,卻不敢說出口,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搞……干什麼?”
“大長老,大長老……”
驀然,院落中響起一個急切的叫聲,一位神女宮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寒梅心中一凜,脫口問道:“月香,何事如何慌張?”
叫月香的神女宮弟子嬌喘著道:“大長老,我剛才在外面,看到……看到天上出現了飛行魔獸!”
飛行魔獸!
寒梅一怔,問道:“什麼魔獸?”
“天黑,看不清楚,好像是雕!”月香道。
“雕!”凌霄聖母渾然一震,脫口問道:“你確定是雕嗎?”
月香遲疑地道:“也許是鷹或者是別的魔獸,體形非常的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飛行魔獸!”
“金雕!一定是金雕!”凌霄聖母脫口而出。
“金雕?”寒梅心頭一凜,凝視著凌霄聖母道:“聖母是說金雕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