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娘笑道:“你不知道,我祖師可是個美人,聽我師父說過,祖師是世間少有的美人,當年有很多男人慕名找上太陰觀,都讓祖師打發了。驕弟,我們既然來了,何不瞧瞧祖師的遺容?”
武天驕心中一跳,忙道:“這未免對死者太不敬了?”
胡麗娘哼道:“什麼敬不敬的,我們只是瞧瞧,有什麼不可的!”
說著,她走近玉棺,伸雙手去推玉棺的棺蓋。
勁力所至,喀——棺蓋推開了一小半,一陣繚繞的茫茫寒氣從中冒了出來。
待寒氣散去,武天驕定睛往玉棺內瞧去,頃刻間,他呆住了,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了。
棺中仰躺著一具絕美女屍,看上去二十多歲,五官端正,面目安詳,栩栩如生,更讓人心動的是她周身上下沒穿一件衣服,玉般的身體,精雕細琢一般,巧奪天工,無處不美。
盡管是一具屍體,但如此美麗的艷屍,怕是任何男人見了都要為之動心,何況是武天驕?
“好美!”胡麗娘為之贊嘆,看到武天驕一副色樣,不由取笑道:“如何?我師祖美吧?”
武天驕連連點頭,眼中滿是驚艷之色:“美!不愧為太陰神女,傾國傾城,絕代美人!”
“那是當然!聽說當年追我師祖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可惜我師祖是修士,潛心修道,最終是沒有嫁人!”
胡麗娘美眸流轉,瞅了瞅四周,蹙眉道:“我們能到此地,相信別人也能到此地。驕弟,師祖的玉棺擺放在這里極不安全,你那手鐲的空間何其之大,不如把我師祖的玉棺收進鐲子里!”
啊!武天驕吃了一驚:“收進鐲子里?”
胡麗娘點頭道:“是呀!鐲子的空間那麼大,你也看到了,我師祖多麼的美,盡管她是一具死屍,但也難免令邪惡之人見了動心,萬一像陰司鬼王那樣的邪惡巫士進入到這里,我師祖豈不遭殃,還是放在你鐲子里最安全,除了我們,誰也不會打擾師祖!”
武天驕頷首,對這話非常認同,像太陰神女如此的美屍,就是他見了也是怦然心動,別說是別人了了。可凌霄聖母她們會同意嗎?
武天驕不禁遲疑不決。
胡麗娘知他的顧慮,便道:“相信我師父和師叔她們也會同意的。驕弟,你就別再猶豫了!”
武天驕只得點頭,將棺蓋合上,心神一動,喝聲:“收!”
隨著他心神的攝動,面前的玉棺動了一會,消失不見,繼而出現在了九龍玉鐲的空間中。
武天驕心神一路牽移,直到將玉棺移至空間中的一處洞穴之中,方才收回心神。他只覺得一陣疲倦,心道:“看來我的精神力量不夠強大!”
玉棺移走,聖殿中空空蕩蕩,再也沒有什麼了,胡麗娘笑道:“驕弟,收了我師祖的玉棺,你也算是不虛此行,可別說我太陰派什麼寶貝也沒有。”
武天驕一陣汗顏,道:“姐姐說的什麼話,小弟幾時貪圖太陰派的寶貝了,我們不要多說了,快離開這里……”
格格……
驀然,聖殿洞門外傳來一陣嬌笑。聽到這笑聲,武天驕和胡麗娘臉色大變,驚駭無比。
胡麗娘驚呼:“曹天娥!”
武天驕駭然道:“這變態的皇後怎麼到這里來了?”
話音未落,曹天娥的身影已出現在了聖殿之中:“臭小子,你果然在這兒,這回本宮看你往哪兒逃?”
說著,緩緩逼進,一臉煞氣。
現在曹天娥有萬分把握置武天驕於死地,武天驕已是甕中之鱉,後無退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方向便是衝過曹天娥,從聖殿洞門出去,但這可能嗎?
武天驕面如死灰,心中顫抖:“這下子慘了,落在這妖後的手里,非變太監不可!難道我真要步我師父的後塵嗎?”
他最先想到的是會變太監,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見他對變成太監十分恐懼,相比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胡麗娘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先穩住她,萬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對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
地煞夫人?
武天驕眼睛一亮,旋即皺眉道:“能行嗎?”
“當然行!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胡麗娘擋在他身前,衝曹天娥媚笑道:“皇後娘娘,我們又見面了!”
“胡麗娘?”曹天娥大為驚異:“你怎會在此地?”
“不瞞皇後娘娘說,奴家是困在陰司鬼王的手鐲之中,若非是天驕弟弟,奴家已經悶死在手鐲中了!”
胡麗娘嬌笑著說:“皇後娘娘,手鐲已經戴在我弟弟手上了,摘是摘不下來了,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打個商量?”曹天娥一陣錯愕,旋即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
胡麗娘微笑道:“皇後娘娘,你和楚玉樓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過眼煙雲,不堪回首,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天驕弟弟是楚玉樓的弟子沒錯,但師父是師父,弟子是弟子,不能混為一談!”
曹天娥眉頭緊皺,不耐煩地道:“胡麗娘,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有屁快放!”
胡麗娘笑道:“奴家的意思……皇後娘娘過去和楚玉樓的恩怨情仇,從此一筆勾銷如何?”
一筆勾銷!
曹天娥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禁不住格格嬌笑……
半晌,她才收斂笑聲:“胡麗娘,你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這話也未免太天真兒戲了,當本宮是三歲小孩,今日本宮放過武天驕,誰敢說,他日後不找本宮報他師父之仇?”
胡麗娘嬌笑道:“奴家敢說,天驕弟弟日後絕不會找皇後娘娘報仇。皇後娘娘,楚玉樓已經死了,再怎麼樣,他都是死人一個,死人是不可能報仇的,說了你也不敢相信,楚玉樓臨死的遺願並不是要天驕報仇,而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的照顧九位師娘!”
“楚玉樓還真是大方,居然將自己的夫人送給弟子做‘陰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當本宮會信嗎?”曹天娥嗤之以鼻,顯然是不信。
胡麗娘蹙眉道:“皇後娘娘難道忘了,楚玉樓早已經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麼放不下的!二十年來,他對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驕為弟子,傳授他天鼎神功,就是希望九位夫人能夠在天驕弟弟的照顧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愛,不再受那陰火焚身的無窮煎熬。皇後娘娘,奴家說的對嗎?”
曹天娥默然,半晌無語,似乎是被她的話打動了。
見狀,胡麗娘心中一喜,又道:“皇後娘娘,你也是女人,知道我們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如果你今天殺了天驕弟弟,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門’封閉,變成你這般。皇後娘娘,難道你永遠想做一個不能沒有愛的女人嗎?”
曹天驕神色一動,下意識地瞅了武天驕一眼,心中尋思:“對呀!他可是唯一能夠令本宮做回正常女人的男人,殺了他,本宮到哪里去找會天鼎神功的男人?本宮一時倒忘了這些!”
想到此,她若有所思,神情猶豫了起來。
胡麗娘的話提醒了曹天娥,當年她閹了楚玉樓之後,發現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於是後悔了,不過業已太遲了。
二十年來,她苦練“神女心經”,盡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但越是如此,心理也就越不正常,見到別的女人幸福美滿,她是妒嫉,又是羨慕,心理也變得極度不平衡,喜怒無常。
沉思半晌,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動:“本宮何不收武天驕為男寵?”
想到此,她臉色陰晴不定,蹙眉道:“胡麗娘,本宮不得不佩服,你非常的能說,戮中了本宮的痛處!”
胡麗娘嬌笑道:“皇後娘娘,奴家可是說的句句是理,天驕弟弟可是唯一能夠練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殺了他,皇後娘娘,誰來為你拔出魔刀啊?”
魔刀?
曹天娥心中一凜:“是了,本宮怎麼又把魔刀給忘了!”
她不禁格格嬌笑道:“胡麗娘,本宮被你說服了,不過,僅是如此,恐怕還不能令本宮放心吧?”
胡麗娘點頭道:“那是當然,皇後娘娘,你也知道,天驕弟弟的父親可是晉陽王武無敵,當世第一高手,試問娘娘,你自恃是武無敵的對手嗎?”
“武無敵武功天下第一,本宮自忖不是他的對手!”曹天娥凜然道。
胡麗娘笑道:“這不就得了,皇後娘娘,殺了天驕,對你不會有絲毫的益處,相反的要惹上一大仇家,退一萬步講,如果娘娘能夠收天驕為你的貼身侍衛,讓他為你效命,這就不同了!”
貼身侍衛!
曹天娥不禁心中暗笑,她當然明白什麼是貼身侍衛,說白了就是男寵,面首,看來胡麗娘還真能夠體會她的心思。
曹天娥笑了:“這個主意不錯!武天驕,你可願意做本宮的貼身侍衛?”
武天驕哪敢說不願意,心里再怎麼不願意,此時此刻,也只能說願意,當下道:“武天驕願為皇後娘娘效犬馬之勞!”
他口中說著,卻站著不動,躲在胡麗娘身後不敢出來。
曹天娥鼻孔中哼出了一聲,面露不悅之色。胡麗娘心中一跳,忙右手一個肘擊,擊在武天驕胸上,側身使了一個眼色:“過去!”
武天驕到底聰明,見狀小心地走上前去,雙膝跪地:“屬下武天驕,參見皇後娘娘!”
說著,連磕了三記響頭,記記有聲。
“好!”曹天娥贊了一聲,上前扶起他:“以後你就是本宮的貼身侍衛了,一切都要唯本宮是從!”
武天驕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以後屬下這條命就是皇後娘娘的了!”
心中卻說:“如此也好,本公子就有機會完成師父的遺命!”
瞅著曹天娥的神色,胡麗娘心中暗喜:“有戲!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她眼珠一轉,有了壞主意,邁步向武天驕走去,卻倏地腳下一滑,口中哎喲一聲,身子前傾,正好撲在武天驕背上,將他撲得向前衝出,無巧不巧地與曹天娥撞在了一起。
也不知怎的?曹天娥很自然地伸雙手摟住了武天驕,這也使得武天驕理所當然地抱住了尊貴的皇後娘娘……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唔!
曹天娥輕吟一聲,面泛紅暈,身體微微顫抖,纖細的柳腰不安地扭動著,兩手不由自主地抱著武天驕的腦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喘息如蘭,眼中已是一片迷醉!
兩人都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的,干那事再方便沒有了,順勢滾倒在了地上,如同牛皮糖一般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
武天驕年歲雖小,有過的女人卻已有半百之數,在房事方面的經驗豐富無比,爐火純青,尤其是替二師娘“開鼎”之後,對“開鼎”一途已經有了經驗,對上曹天娥,已是熟能生巧。
曹天娥一身的雪白肉體,成熟艷麗到了極點。她與一旁的胡麗娘不同,氣質更趨於高質,而胡麗娘的胭體則勝在嫵媚妖艷。
武天驕吻了一會,望著赤裸的曹天娥,不禁張大了嘴,險些連口水、鼻血都流了下來。
只見曹天娥白玉似的胭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是不如胡麗娘和凌霄聖母那等雄偉的龐然巨乳,卻是他所最喜歡的大小適中的模樣,這樣反倒更加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肉峰頂上兩顆粒紅色的櫻桃,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張嘴咬下來。
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
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
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得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真是絕代尤物,怪不得師父楚玉樓當年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拜在了曹天娥的石榴裙下。
瞧著絕艷多姿的皇後娘娘,武天驕忽地發出一陣淫笑,道:“皇後娘娘,您可真美,就讓草民好好的侍候您,您就盡情享用啦!”
話畢,武天驕低下頭去,一口吻上了曹天娥的櫻唇,舌頭不斷深人尋找曹天娥的香舌。
右手在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不時還試探性的滑入股間的溝渠。
面對武天驕這種調情聖手全面性的攻擊,曹天娥仿佛變做了初嘗情愛滋味的青澀少女,不但是動作和反應,就是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現在的她只是閉上雙眼,將香舌緊貼在上顎,像是企圖以幾十年潛修的定力相抗。
見曹天娥猶做困獸之斗,武天驕的左手終於也加人戰局,在皇後娘娘纖細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癢。
如此一來,曹天娥如受電擊,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武天驕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一雙美目不停顫動,口中也哼哼啊啊起來。
瞧著一對男女熱吻纏綿,一切的始作俑者,則成了旁觀者,任何人見了胡麗娘剛才那夸張的動作,都看得出她刻意為之,她好歹也是一位武學高手,走路怎麼可能腳下打滑?
皇後曹天娥當然看得出來,不過,這一切都是她心中所需求的,想要的!
唯有武天驕這個小色狼沒想那麼多,摟著女人就上,宛如一頭發情的魔獸。
聽到曹天娥動情呻吟,武天驕心中暗喜,看看僅僅是簡簡單單的撫摩,就已經讓曹天娥差點崩潰,可見她是個性欲需求極度旺盛的虎狼女人。
於是,武天驕雙手更加賣力的搔起曹天娥的癢來。
左手在曹天娥腿上、腳上頻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輕利,就是五指一陣綿密的輕撫。
右手則在雙峰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軟肉上不停地呵癢,一下又在峰乳下輕輕愛撫,偶爾甚至強登山峰,輕握環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曹天娥雙目緊閉,蹺首不住的搖晃,仿佛是在擺脫這種極度快感一般。
武天驕心中升起股勝利的感覺,從古到今,男人只要是到了床上,沒有一個會自動認輸的,而能夠讓女人露出投降般的神態,更是一個男人莫大的榮耀。
毫無例外的,武天驕在不知不覺間同樣也犯了個男人應有的通病,輕視了女人的實力,忽視了曹天娥真正的目的和手段。
沿著曹天娥的秀發,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溝之間。
曹天娥只覺武天驕的手超過了腰部,顫抖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懼意,頭搖得更加劇烈,喉間急促的傳出一陣嬌吟的哼聲。
這一次,武天驕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右手到達了禁地,小指緩緩的插人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甫一進人,曹天娥的防线整個崩潰,只見曹天娥渾身一震,一聲武天驕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從曹天娥的櫻口中傳出:“啊……”。
果然,曹天娥的桃源花洞與他二師娘冰魄夫人的一樣,又小又窄,僅能容納一根手指進去。
武天驕見曹天娥反應激烈,不住地甩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一顆螓首,因為曹天娥那纖細的腰肢已經被他的魔手整個的掌握住了,再也無法做出更多的扭動。
武天驕心中更是興奮,輕扣桃源花洞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洞內……
隨著小手指的進出抽插,皇後娘娘緊閉的“鼎門”逐漸開拓了一些。
武天驕也真是好耐性,就這麼不停的逗了曹天娥一個時辰多,乍看上去,曹天娥好似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
武天驕將目光移到桃源花洞入口,見曹天娥露出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雖然她柳眉深鎖,雙目緊閉,一付強自鎮定、拚命抗拒的模樣,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武天驕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武藝這麼高強,行事非常狡詐,而且是如此別開生面的歡好倒是第一次,更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完美無暇之處,眼看著眼前這曹天娥濕透的私處,再也忍不住地將整張嘴貼上皇後娘娘的三角地帶……
溫濕柔軟的舌頭的感覺完全不同,曹天娥仿佛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忍不住嬌柔的發出“啊……”的一聲,刹那間好像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武天驕聽到曹天娥終於忍不住開始叫春,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武天驕想征服這位帝國皇後的欲望,雖然曹天娥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此時的表現卻宛若一位青澀的少女,絲毫沒有那種高貴威儀的作風。
而武天驕則明顯是被即將要征服對方的快感所迷惑,全然沒有注意到曹天娥並不是個普通少女,而是擁有數十年經驗的武學高手。
武天驕口中瞅瞅吸吮之聲不斷,舌頭則是囂張的在緊濕的桃源花洞上徘徊留連。
曹天娥的身體亂擺,被武天驕的舌頭舔得是高潮連連,更何況武天驕的手指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的小小豆寇,口中的嬌喘無意識地更加狂亂、更加嬌媚。
猛地抬起那雙修長雪白的玉腿,武天驕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曹天娥比較敏感的玉足上,溫熱的舌頭在嬌嫩的腳趾間不住吸吮著,而且還不時挑逗著其中最為敏感的腳心。
曹天娥身子一陣哆嗦,這次卻是真正的哆嗦了。
腳心是她最為敏感的所在,即便是以她那種無上的定力,也懼怕對方拿她的腳心做文章,而武天驕好死不活的居然歪打正著,這份外令曹天娥驚心。
心念一動間,曹天娥抬高脖頸,一陣令人心蕩的呻吟聲發出。
正埋首在曹天娥雙足狂吻的武天驕,耳中傳來曹天娥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抬頭一看,只見曹天娥全身泛紅,水汪汪的雙眸帶著無盡的春意,微張的櫻唇傳來陣陣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無意識的上下游動,口中淫聲不斷,經過武天驕長時間的挑逗愛撫,曹天娥終於逐漸陷人淫欲的深淵而不自覺。
終於,武天驕也忍不住了,將曹天娥的粉臀抬起,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曹天娥高聳的豐臀。
曹天娥心中一驚,以往她和楚玉樓就是以這種看似恥辱的姿勢歡好了,不過這可不是讓武天驕知道的時候。
曹天娥極力想像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然後做出了急忙想要掙扎,可是周身酥軟無力,硬是無法擺脫武天驕制在臀部的魔掌的態勢。
眼看曹天娥想要擺脫,這證明她可能招架不住自己的手段了。
武天驕嘿嘿淫笑道:“皇後娘娘……別急……我這就來了……”語調中竟合著無限的滿足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雄偉寶貝縮的小的不能再小了,細的不能再細了。
宛如一條小蛇,蛇頭頂在了尊貴的皇後娘娘“鼎門”上不停地轉動磨蹭著,一股灼熱的天鼎真氣注入了皇後娘娘的“鼎門”之中。
片刻間,皇後娘娘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嬌軀扭動,情動不堪,淒淒芳草中的封閉“鼎門”越來越熱,指頭大小的縫細,漸漸溢出了一絲春水——
見此情景,武天驕心中一喜,不再等待,一個“毒蛇入洞”,小蛇蛇頭如同鑽頭一般鑽入了皇後娘娘的“鼎門”中,再一使力,擠進去了一半。
霎時間,曹天娥悶哼一聲,眉頭緊皺,面露痛苦之色,禁不住脫口說道:“輕一點……啊……”倏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尖昂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