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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99章 景王

神鷹帝國 九重天 4154 2024-03-03 20:18

  “有那麼厲害嗎?”

  武天驕挑眉道:“玉姐!小弟可是未曾盡力,你的九轉漩渦功雖然厲害,我的天鼎神功也不是吃素的,真刀真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呢!”

  “天鼎神功?”邀玉夫人嬌軀一震,面露訝異之色:“原來你小子練了天鼎神功,難怪那般厲害,你從何處學來的萬劫門邪功?”

  “我師父教的!”武天驕微笑道,下意識地撇開了話題:“玉姐!小弟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邀玉夫人嗯的一聲,嗔道:“又要我幫忙,這回你又有哪個情人受困了,要我幫著你去救?”

  “哪有的事!”武天驕討好地陪笑說:“小弟不是要你幫忙救人,而是幫忙對付一個人!”

  “對付人?對付什麼人?”

  邀玉夫人心神一震,也坐起身來,凜然道:“不會是你二哥武天虎吧?這我可幫不了,要是讓你父王知道我在你背後幫你,那我在京城就不用混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務事,不用外人插手!”武天驕凜然道:“我要你幫我對付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邀玉夫人一愣,腦中念頭急轉,脫口道:“端陽公主!”

  “就是她!”

  武天驕牙齒咬得咯嘣直響,眼中露出閃電般的精光,陰狠地道:“這個女人太狠毒了,把我囚禁在地牢里,對我的百般折磨,我是終生難忘,不報此仇,我胸中的惡氣難出。”

  唉!邀玉夫人幽幽一嘆:“你要報仇,這無可厚非,但你要想清楚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動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也清楚!”

  “這個小弟當然清楚!”武天驕冷笑道:“她不就是皇家公主嗎,我可以不殺她,但仇一定要報,玉姐!你不是能馴練性奴犬嗎?”

  “什麼?”邀玉夫人睜大眼睛,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你是說……要我幫你把端陽公主馴練成奴犬?”

  “是啊!難道不行嗎?”武天驕輕笑道。

  邀玉夫人張口結舌,半晌才道:“不是不行,而是……將一位皇家公主馴練成……要是讓官府知道了,我還能在京城混下去嗎?”

  “原來玉姐也有怕的啊!”武天驕吃吃而笑,道:“我以為玉姐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城,沒有你玉姐辦不到的事呢!”

  “我怕什麼!”

  邀玉夫人翻起了白眼,嬌嗔道:“你不用拿話激我,誰讓奴家對你傾心,死心塌地,也罷,為了你這個小冤家,奴家豁出去了,什麼也不顧了,就把那端陽公主馴成你的性奴犬!不過,我們也要能擒住端陽公主才是?”

  見邀玉夫人答應了,武天驕滿心歡喜,嘿嘿笑說:“憑玉姐的手段,相信擒住端陽公主是輕而易舉的事。”

  邀玉夫人甚沒好氣,哼聲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告訴你,端陽公主武功不凡,本身是位天武者,抓她可不容易,自從你從地牢里逃出來後,她現在出入都是小心謹慎,身邊都帶有宮廷侍衛保護,想抓她沒那麼容易!即使抓了她,一旦皇帝得知,下令全城搜查,能藏哪兒去?”

  武天驕很想說我有九龍玉鐲,不過這話說不出來,皺眉道:“難道她折磨我的仇就不能報了嗎?”

  “那也不盡然!”

  邀玉夫人嫣然一笑,嫵媚地道:“打蛇打七寸,端陽公主是條毒蛇,對付毒蛇就要掐住她的七寸,只要我們掐住她的七寸,她就得乖乖就范,到時不用你去擒她,她自己就會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到時你想怎麼樣報仇都可以!”

  哦!武天驕聞言精神大振,眼睛閃亮,振奮地道:“那條毒蛇的七寸在哪里?”

  邀玉夫人沉思一會,微笑道:“據我對端陽公主掌握的資料,端陽公主有一個女兒,她對這個女兒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她的女兒就是她的七寸死穴。只要我們拿住了她的女兒,就等於拿住了她的七寸死穴,到時她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定然不惜一切,任憑你處置!”

  “那條毒蛇原來還有個女兒啊!”武天驕訝然道:“她不是斷袖嗎?不喜歡男人又怎麼會有個女兒呢?”

  “那是現在,不是以前!”邀玉夫人白眼道:“端陽公主是未婚生女,是在生下女兒後不久,性情大變的!”

  武天驕愈聽愈好奇,問道:“是何緣故導致她性情大變?她是和誰生下的女兒?”

  “這就不得而知了!”

  邀玉夫人淡笑道:“端陽公主未婚有女,這事極為隱秘,沒多少人知道,她女兒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她比你還大兩歲呢!”

  武天驕甚沒好氣,哼哼兩聲,道:“我很小吧,哪個男人有我大啊,剛才你還叫親哥哥呢!”

  邀玉夫人大為羞澀,啐了一口,嬌嗔道:“少肉麻了!”頓了一頓,又道:“她女兒叫金鳳凰,就住在離京城不遠的長興鎮。”

  “金鳳凰!長興鎮!”

  武天驕聞言冷笑道:“端陽公主還真會給女兒取名字,以為給女兒取名鳳凰就是鳳凰了嗎,老子就抓她的女兒,倒要瞧瞧是她狠還是我狠……”

  話未說完,外間廂房的門開了,一位風韻嫵媚的成熟美婦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人間天堂的新任大總管,許二娘。

  許二娘看到床榻上武天驕和邀玉夫人,不由臉色一紅,急忙側過身去,但眼光卻偷偷地往床榻上瞟。

  邀玉夫人忙拉過繡被掩蓋住嬌美的身體,神色不免有點尷尬,臉色泛紅,問道:“二娘!有什麼事?”

  “夫人,武家小姐來了!”許二娘嬌媚地道。

  “武家小姐!”邀玉夫人一怔,道:“可是武紅霜?”

  許二娘微微點頭,道:“來得不僅是她,陪同的還有武玄霜。”

  邀玉夫人目光轉向武天驕,眼中透著詢問之意,武天驕沉吟了一會,道:“她們是來找我的,今天武……父王為我慶賀當選駙馬,我不想應對那樣的場面,就跑出來了!”

  邀玉夫人右手食指點了一下他額頭,嗔怪道:“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父王為你慶賀,你怎能跑呢?真是不懂事啊!這可是個機會啊!看來以後我得好好的教你如何交際,應對那些達官貴人,在京城這個地方,你可以沒有朋友,但絕對不能不結交,不管是好是壞,結交的越多,認識的人越多,人脈越廣,將來一旦有事,應對起來也不會措手不及,懂嗎?”

  “玉姐說的是,不過現在天色已晚,小弟即是回去,宴會也散了!”

  武天驕笑道,翻身爬起,也不顧室內還有個許二娘,下了床榻,旁若無人地披上了外衣。

  許二娘的眼光一直偷偷地向床榻上瞟,武天驕一下床,整個身體落入她眼中,瞧見武天驕一身的細皮嫩肉,肌膚如玉般光澤動人,又是羨慕,又是妒忌,心想:“這小子怎長的比女人還白,真是沒天理!”

  然而,當她目光觸及到武天驕那下面的龐然大物時,渾身巨震,禁不住“呦”的一聲驚呼,旋即意識到失態,忙用手掩住了嘴,一顆心砰砰直跳,但她的那一聲驚呼,房間內的人全聽到了。

  邀玉夫人自是明白許二娘為何驚呼,只怕是女人第一次見到武天驕那龐然大物,都免不了驚呼,搖了搖頭,心說:“這小冤家人長得俊秀,本錢又雄厚,女人見了誰也禁不住,他這不是在引誘二娘嗎,看來二娘也難逃他的魔掌!”

  想著,對許二娘道:“去!對武紅霜說,本夫人今天累了,已經睡下了,不見客!”

  “是!”許二娘應了一聲,目光不時地又瞟了瞟武天驕,水蛇腰一扭一擺地離開了房間。

  激戰了數輪,邀玉夫人和武天驕都是一身的汗,都想洗浴一番,兩人牽手著到了後間的浴室里,浴室寬敞,熱氣騰騰彌漫,武天驕和邀玉夫人在浴池中自是免不了一番的鴛鴦戲水。

  洗浴完畢,武天驕離開沉月洲時,已是半夜時分,漫步在印月湖畔,銀河月色皎潔如洗,夜風輕拂,振飄衣袂,武天驕不由為這如畫美色吸引,沉浸在夢樣的詩境中。

  忽然間,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請問,前面可是金馬駙馬武三公子嗎?”

  武天驕聞言毅然轉身,只見面前不遠處站著一位蓄著短須的老者,並不認識,心中訝然,頷首道:“在下正是。”

  短須老者忙走至近前施禮道:“景王王府管家顏巴參見駙馬爺,景王殿下對駙馬爺仰慕已久,特請駙馬爺過府一趟。”

  “景王!”武天驕不免心中一驚,景王正是當朝二皇子,他自是知道,但仍不免泛疑地問道:“你是景王派來的?”

  “是的,卑職供職於王府,請駙馬爺不必懷疑。”顏巴點頭道。

  “我與景王殿下從未謀面,不知這次召見,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武天驕疑惑地道。

  顏巴笑道:“卑職已經說過,殿下對駙馬爺仰慕已久,特請駙馬過府一敘。”

  仰慕?武天驕心中冷笑:“我有什麼好仰慕的?仰慕我未婚妻被自己老子占了!”

  不過,他對這位景王府管家的名字感到好笑,居然叫鹽巴,取這麼個怪名字,莫非他小的時候家里窮,鹽巴都吃不上,父母才給他取鹽巴?

  當下裝作不好意思地道:“景王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好,我隨你走一趟。”

  心說:“上次去了武德公主府,吃了大虧,今天去景王府,老子得多加提防!”

  顏巴准備周全,連馬車都為武天驕准備好了,半夜請武天驕去景王府,而且專門守候在印月湖畔,看來景王府對武天驕的行蹤還是了如指掌。

  馬車沿著東大街一直向東,走了不到兩盞茶的時間,就來到一座廣大的府邸前,出乎武天驕想像,景王府的門前連一對石獅子也沒有,門匾也顯得有些陳舊。

  顏巴一路領著武天驕穿門過院,走了好久,才來到一座裝飾典雅的大廳前。

  武天驕在顏巴的引領下走進了大廳。

  一走進去,武天驕感覺到數道凌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分別來自正前方和左右兩邊。

  大廳正面的太師交椅上端坐著一位長相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端坐的姿勢讓武天驕聯想到很多,幾乎立即肯定他就是那位景王殿下。

  “哈哈!”

  中年男子大笑兩聲,冷峻的面容頓如春風化雨一般溶解開來,端坐著笑道:“本王還以為顏管家沒有截到武三公子,正想親自去請。”

  盡管武天驕對皇家人沒有多大好感,甚至憎惡,卻也不好怠慢,施禮道:“小可不敢,勞煩殿下相請,真是惶恐至極。”

  景王沒讓武天驕坐,武天驕也只能站著,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對方是皇子,而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小駙馬,形勢比人強,武天驕只能像囚犯一樣接受景王的詢問。

  “聽說武三公子回到京城,就頗為繁忙?”景王笑問。

  “殿下說笑了,小可一向游手好閒,怎麼會忙呢?”武天驕道。

  “聽說,武三公子已與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飛雪退了婚,可要此事?”

  景王笑吟叭地道。

  他這是明知故問,哪壺不提開哪壺,這不是在揭武天驕的傷疤嗎!

  武天驕心中大怒,幾乎忍不住發作,強壓怒火,表面上神情未動,語氣轉冷,冷冷地道:“是有其事!”

  “是嗎?”景王臉上掠過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然後抬手讓武天驕坐下。武天驕沒有坐,而是抱拳道:“不知殿下深夜相召,究竟有何事?”

  景王站了起來,笑道:“只是想見見你這位小妹夫,既然武三公子事忙,本王就不留你了。顏總管,代本王送送武三公子。”

  景王突出此言,頗讓人感覺虎頭蛇尾,將武天驕召來,顯然不會毫無目的,但他的目的顯然沒有達到,因此武天驕微微一怔。

  這位景王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啊?

  武天驕暗自狐疑,不過他可不想在此久留,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禮,然後隨顏巴離開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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