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諱女色!那岳父大人還娶那麼多房夫人?”
武天驕不無好笑道:“我記得岳父大人有七房夫人,特別是那七夫人,還是耍手段強娶的!是不是?”
“是……是的!”梁艷秋應道:“七夫人……是你救走的吧?”
武天驕嗯道:“是我放走了她,讓她和她的心上人遠走他鄉,雙宿雙飛去了!至於他們去了何處,我就不清楚了!唉!我們說這麼多干嘛!此時此景,該及時行樂才是!”
說著,他開始挺動下體,抽動三色龍莖,迅速地抽插起來。
這一動作起來,梁艷秋頓時兩眼翻白,嬌呼連連,渾身劇烈地顫抖!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
而梁艷秋正值虎豹之年,特別是像她這種中年怨婦,長期處在性飢餓當中,心中的欲火積壓得太久了,一定要狂風暴雨,才能徹底地釋放出來。
武天驕個中老手,深知這一點,因此動作非常猛烈,狂抽猛插,動作連貫,啪啪有聲,一下比一下凶狠,就好似人肉打樁機一樣。
同時間,他雙手還抓著梁艷秋的一對玉乳,狠搓不停。
在武天驕強有力的上下夾攻之下,梁艷秋魂飛極樂,感覺上了天堂一樣,一股股酥麻的愉悅之感,打從骨髓里擴散開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痙攣著!
僅片刻的工夫,梁艷秋便發出了歡悅至極的浪叫:“啊呀……啊呀……我要死了……死了!”
武天驕只是抽插了幾十下,梁艷秋便已爽得直打哆嗦。
她嫁給董千秋之後,由於不能生育,平日董千秋對她的光顧甚少,一年都難得幾次,久而久之,她獨守空房,心如死灰,養成了性冷淡。
照理說,她一個性冷淡之人,對男人不會有任何興趣。但唯獨武天驕偏偏例外,讓她枯萎的芳心活躍,情不自禁地渴望愛欲,欲罷不能。
久違的性愛,讓她快樂地呻吟,不由自主地扭動嬌軀,挺動雪白的豐臀,極盡所能地迎合著武天驕的猛力衝擊,承受那次次的凶狠撞擊,享受那種花蕊開了又開、欲仙欲死的美妙銷魂!
“我好快活……”
梁艷秋腦間一片空白,神志陷入了迷亂,除了予取予求,淫歡享樂,已經忘記了一切!
而門外偷聽的楚金鈴,已經意識到屋內發生的一切。這種超乎尋常的荒淫亂倫,讓她簡直不敢相信,完全驚呆了!
這老丈人才過世幾天,姑爺武天驕就和大夫人勾搭成奸,搞到了一塊,太不像話了!
好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一時間,楚金鈴義憤填膺,怒不可遏,抬腳便要踹門而入,但就在這個時刻,她忽然冷靜了下來,並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天鳳對天驕也算是情深義重,愛至深切,她要是知道天驕做出如此禽獸行為,該有多麼悲憤和絕望啊!我這要是進去,將天驕和大夫人捉了奸,鬧大了動靜,一旦弄得人盡皆知,那就不好收場了!家丑不可外揚,這事不能讓天鳳知道,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女婿沒出息,但我這做娘的,不能不為女兒考慮!”
思之再三,楚金鈴輕輕放下了抬起的右足,但要她就此放過屋里的奸夫淫婦,未免心有不甘。不捉奸可以,至少也得給他們一個警告。
只是,該怎麼警告呢?
就在楚金鈴沉吟之際,屋內的梁艷秋突地發出一聲尖叫,叫聲高昂亢奮之極,似乎充斥著無與倫比的愉悅與快活,楚金鈴心神震蕩,全身不免涌起一種異樣感覺,心中詫異:“他們偷情……真的有那麼快活嗎?”
忽然間,她的一顆芳心不爭氣地撲通、撲通亂跳起來,想要轉身離去,但不知怎的,一雙腳灌了鉛似的,沉重的怎麼也挪不動了!
她心中告誡自己:“不要看……不要看……”
但鬼使神差的,她還是忍不住低下身去,順著沒有關嚴的門縫,借著里面的燈光,偷偷窺視。
她不看則已,這一偷看,頓時如遭雷擊,全身顫抖。
只見屋內的床榻上,一對赤裸男女正在顛鸞倒鳳、肢體交集地苟合淫歡,那場面……
真是淫亂之極!
楚金鈴雖是過來人,也不免被這樣的景象震憾到,心說:“她們……還真的搞上了!大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天驕,你對得起我女兒嗎?對得起岳父大人嗎?”
她暗暗斥責之余,兩眼卻是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那對男女,不放過他們的任何一個動作!
只見床榻上的梁艷秋仰躺著,向上弓起了健美嬌軀,兩個雪白渾圓的豐乳,隨著劇烈的動作而上下左右的晃動著。
武天驕則雙手抓住梁艷秋的豐滿肉臀,屁股在上下用勁、用力地挺動著。
那粗巨至長的男根隱約可見,正在狠狠地抽插,直出直入,操得梁艷秋的騷穴翻進翻出,淫水四濺,唧唧有聲!
梁艷秋臉上的表情淫蕩之極,如醉如痴,配合著武天驕的強力抽插,而上下地抬著肉臀,纖腰扭動,整個騷穴死命夾緊著那根大肉莖,好像害怕失去一般。
這個有著“紫電飛霜”之稱的江湖女俠,平日里高冷孤傲、艷光四射的董家大婦,這會到了床上,居然有著如此淫蕩的一面!
什麼紫電飛霜,原來也是淫婦一個!我呸!
楚金鈴暗暗呸了一口,但看著看著,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全身竟涌起了陣陣燥熱,內心潛在壓抑了多年的旺盛欲火,在這一刻如干柴遇上烈火般燃燒起來!
一時間,她滿臉緋紅,氣息加重,口干舌燥,胸部開始急速地起伏,一雙美目射出了熾熱的淫欲目光!
說到底,她也是正常女人,有著正常的需求和欲望。
盡管有些不齒武天驕和梁艷秋的亂倫行為,卻也深受刺激,不知不覺地沉淪其中,體內欲火燃燒,下體久曠的肉穴兒漸漸濕了,絲絲淫水溢出,兩手也不自覺地在自己豐挺的雙乳上撫摸、捏弄,越來越興奮!
屋內,梁艷秋兩手緊緊地抱住武天驕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臀部不停地往上狠頂、扭動,好讓自己騷穴里的大肉棒插得更深,更好地刮擦里面的騷癢。
似乎感受到她騷穴里的嫩肉死命夾著的快感,武天驕雙手抱著梁艷秋的翹臀,奮力抽插,三色龍莖狠插狠抽,快速出入。
噗哧!
噗哧!
淫水四濺,兩人性器的激烈摩擦,發出了極為淫靡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令門外偷窺的楚金鈴更受刺激,渾身血液沸騰,不自覺地解開衣襟,纖手探入衣內,在自己的乳房和肉穴上撫摸、扣弄,使得淫水大量流出,浸濕了褻褲和陰毛,濕漉漉的貼在一起,有的淫水則流到了大腿上,冰冷一片。
冰冷的感覺,再加上寒冷的天氣,令楚金鈴的神智清醒了不少,又羞又愧:“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想停下自慰的動作,但那種自慰的強烈快感,令她非但停不下動作,反而愈發的食髓知味,索取無度,欲罷不能!
“我……怎麼變得……如此淫賤了?”楚金鈴一片迷茫。
以她的定力和修為,即便自身性欲旺盛,如狼似虎,武天驕和梁艷秋表現的再激烈,她也不該如此的沒有自抑力,入迷其中,自我沉淪?
她渾然沒有發覺,西側不遠的一座屋檐上,站立著兩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冷眼觀看著她在梁艷秋門前自慰。
兩位天仙般的女子神態不同,衣著各異,一妖媚,一冷艷,一暗紅,一雪白,好似陽春白雪,梅蘭菊竹,不盡相同。
看著楚金鈴在那偷窺自慰,陷入了迷亂。白衣女子又好氣,又好笑。她瞪了旁邊的紅衣女子一眼,問道:“是不是你搞得鬼?”
紅衣女子並不否認,格格嬌笑說:“我只是幫她一把,讓她把自己內心的欲望釋放出來而已!格格!我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好,說不定她事後還得感謝我呢!”
“你……怎麼可以這樣!”白衣女子指向楚金鈴,有些氣極地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知道呀!”紅衣女子認真地道:“她不就是董天鳳的母親,公子的岳母嘛!”
“知道了還這麼做?”白衣女子不由懊惱地道:“公子和梁艷秋在里面,你把楚金鈴變成這樣,就不怕她和公子……發生點什麼嗎?”
“發生點什麼才好呢!”
紅衣女子禁不住吃吃笑道:“公子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岳母而已,又不是第一個!格格!公子正需要女人泄火,一個梁艷秋遠遠不夠,我這也是在幫公子的大忙呢!”
這一下,白衣女子徹底無語了。
想想也是,武天驕身體出現了狀況,每日都需要狠操八九名女子,方能泄去心頭欲火。
這麼多天來,但凡是跟隨他去往天都的女人,大多都被他寵幸了一遍,甚至是二遍三遍,也不知他的亢陽狀態,要有多少女人解火,何時才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