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眼珠流轉,輕著氣喘道:“娘娘……我……我可要射了……”
燕妃眉目間蕩意隱現,浪聲道:“不要停……我也要泄了……寶貝你……只管射出來……射在本宮的肉穴中……射進我的子宮里……快……”
武天驕聽了這地話語,刺激得他極力狂抽猛插。
方才幾下,燕妃粉妝玉琢的嬌軀忽地一僵硬,編貝皓齒咬住紅唇,雪藕般圓潤的玉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抱著武天驕,肉穴一收縮。
她肉穴本就緊小,再這一收縮,恍如要將武天驕的寶貝夾斷似的,緊緊地糾纏包裹住寶貝。
緊接著,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出聲,穴內一松,自肉穴深處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液,澆灌在肉冠頭上,玉體一軟,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泄身了。
武天驕本來就寶貝酥癢難當,現在肉冠頭再被那溫熱的陰液一燙,只弄得癢酥酥的直鑽心頭。
他心兒癢得直發顫,俊臉漲紅,急促地喘息著挺動幾下後,寶貝在燕妃嫩穴中急劇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烈的陽液,強有力地噴射在燕妃柔嫩溫軟的肉穴四壁的嫩肉上。
滾燙的陽液,灼燙得燕妃嬌軀直顫抖,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俏眸微閉,櫻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嬌吟。
而武天驕感到一刹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他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倒在了燕妃軟玉溫香的嬌軀上。
身心俱爽的燕妃,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任由武天驕灼熱的陽液在體內噴射,滋潤了那久枯的花心,一時間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激情過後,武天驕渾身無力地躺燕妃的香閨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賣力舔弄的燕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剛才已經做過三次了,你還不夠,你一向都是這麼淫蕩嗎?”
燕妃從他胯間抬起頭來,不滿地嬌聲道:“你這壞蛋太監,都已經占了人家的身子,還要說這種話,來羞辱人家!”
武天驕笑道:“你不知道,的時候說這種話,更有情趣!”
燕妃一聽就面現喜色,躍躍欲試道:“好啊,我們再來試一遍,你想聽我說些什麼淫聲浪語?”
武天驕嚇了一跳,推辭道:“等一會吧,做了一個多時辰,總得歇上一會。現在也該吃午飯了吧?”
燕妃笑道:“還等得一會,我叫宮女們把飯端進來,我要你抱著人家,喂人家吃!”
如水蔥般的纖纖玉指,一邊擺弄著他胯下的凶器,燕妃一邊疑惑地道:“你是怎麼混進宮里來的,淨身房竟敢收受賄賂,做下這等大事?”
武天驕干笑了兩聲,搖頭道:“沒那回事,其實我昨天才進宮的,我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燕妃愕然道:“難道是……檀雪公主她……”
武天驕面色微變,伸手在她玉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我可是檀雪公主的駙馬,你勾引駙馬爺,淫亂宮廷,該當何罪!”
燕妃駭然半響,才笑道:“如果你是駙馬爺,檀雪公主又怎麼會……格格!她可不會那麼大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武天驕知道瞞她不了,只得道出自己的身份以及進宮的經過,燕妃張大了嘴,吃驚不已,始信他並不是靠賄賂淨身房的太監混進皇宮,而是金刀駙馬武天驕,又是害怕,又是興奮。
二人地在床上纏綿許久,燕妃終於還是在武天驕的催促下,不情不願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宮女送飯菜進來,再關上門,與武天驕相偎相依,同飲共食。
到了下午,燕妃抱緊武天驕,在床上賴著不肯下來,和他干得驚天動地,到興奮至極之時,便忍不住尖聲嘶叫,若非武天驕早有防備,暗中讓胡麗娘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聲音,早就傳遍半個皇宮了。
燕妃是久曠之人,飢渴至極,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性不去管將來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纏著武天驕,交歡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個夠本。
武天驕雖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卻萬想不到她竟如此淫蕩,在她的淫聲浪語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興趣,在高潮和浪谷中徘徊,又苦又樂,直到她筋疲力盡,方才抱著她遍布指痕吻跡的赤裸玉體,和她交頸而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