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光華大放,端陽公主微眯起了眼睛,只見武天驕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顆散射著柔和光线的夜明珠,照得石室亮如白晝。
武天驕一看端陽公主的模樣就知道她沒少了衝穴,呵呵笑道:“本人的點穴手法可不同一般,除了我恐怕沒幾人能解得開。”
這點武天驕倒沒有自信過頭,他用的乃是萬劫魔典上的點穴功法,此類點穴功法,除了他和修煉過萬劫魔功的曹天娥,別人還真解不了。
武天驕伸手一點,解開了端陽公主的啞穴,端陽公主喉嚨一陣響動,盯著他道:“武天驕,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竟然知道金鳳凰是本宮的女兒,本宮算是徹底認栽了!”
“停!停!停!”武天驕趕緊打住,他現在一點都不經夸,道:“得了!本公子吃虧就吃在太有兩下子啦!咱們談談怎麼樣?”
端陽公主沒料到武天驕跟自己預想中的樣子有這麼大的差別,在她想來,武天驕只會以比自己狠毒百倍地凌虐自己,沒想到他會這麼和顏悅色,很是意外道:“談什麼?咱們有什麼好談的嗎?”
語氣方面還是半點不讓步。
武天驕也不以為意,道:“到現在。本公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端陽公主犯不上在這個問題上隱瞞,哼聲道:“宇文芳!”
武天驕點頭道:“名字很好聽,跟你的人一樣!”
見端陽公主瞪眼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我們來談談金鳳凰的父親吧?金鳳凰應該有父親的,本公子可不相信,你和女人能生出孩子來!”
端陽公主聞聽臉色數變,身體有些顫抖,好半天一句話也不說,武天驕提及的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苦啊!
看到端陽公主痛苦的表情,武天驕就知道自己戮中了她的傷痛,但對待敵人是不能心慈面軟的,他把端陽公主從地上拎起來貼坐到牆壁上,道:“你快說,你是跟哪個野男人生下了金鳳凰?”
端陽公主似乎是沒有聽到,依舊在那里發呆,眼神有些,直到武天驕問了第二遍她才道:“不知道,本宮也不知道鳳凰的父親是誰,本宮年少時行走江湖,江湖經驗不足,結果中了別人的暗算昏迷,以致失了身子,懷上了鳳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是誰?”
武天驕哪里能相信她的話,一手卡住端陽公主的咽喉,道:“你當本公子是三歲小孩子嗎?你編得這些本公子會相信嗎?快說,你是和哪個野男人生下了金鳳凰?”
端陽公主被他掐住脖子,氣息不暢,臉色有些漲紅,無力道:“你就是掐死本宮也沒用,本宮的確是不知道,本宮金枝玉葉,天黃橫潰,身份尊貴無比,豈會與野男人苟合,你要是不信,本宮也沒有辦法,隨便你怎麼樣好了!”
說罷,兩眼一閉,幾日來的辛酸疲累完全呈現出來,讓人有些不忍心看她。
武天驕松開了手,冷笑道:“不說是嗎,你以為你不說,本公子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嘿嘿!像你這樣的帝國公主要是賣到青~樓接客,想來一定會有很多的男人感興趣的,公主接客,想來就會讓男人興奮!”
武天驕深知端陽公主對男人很是反感,讓她到青~樓接客,定然受不了。
果然,端陽公主聽後身體繃緊,怒道:“你……”已是氣的說不出話來,想不到武天驕竟然拿這個來威脅她,不過還真管用,讓她去青~樓被臭男人千人騎,萬人壓,那還不如殺了她。
看著端陽公主害怕的表情,武天驕大感痛快,微笑道:“說!那個野男人是誰?說出來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種你就殺了本宮,本宮是不會說的,你一個大男人,欺辱本宮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端陽公主怒喝道。
武天驕冷哼道:“你是弱女子麼?你詭計多端,心狠手辣,蛇蠍心腸,比十個男子漢還要厲害。”
“多謝武三公子夸獎,本宮愧不敢當!”端陽公主展顏歡笑道,一拋媚眼,顧盼生輝,這會兒使上了媚勁。
兩人相距極近,武天驕只覺她呼吸急促,吐氣如蘭,將頭仰起,和她臉孔離開得遠些,他經歷的女人何其之多,又豈會輕易地受她媚惑,見她死活都不說出金鳳凰的父親,心中甚是疑惑:“金鳳凰的父親到底是誰?端陽公主為什麼死都不說?哼!一定要逼她說出來!”
一念至此,他心中升起了殘忍的虐性,陰森地笑道:“身材還不錯啊!真沒看出來……”
端陽公主痛的閉著眼眉頭緊蹙,好象自己的身體被扎進東西了一樣難受,嘴上哼哼叫著,強忍著盡量不叫出聲來,不在武天驕面前屈服。
武天驕松開五指,冷笑道:“很疼嗎?不許閉上眼睛,你這賤女人,偷了野男人還不敢說,你在地牢中對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連本帶利地奉還!”
說罷,劈劈叭叭地給端陽公主來了五六個嘴巴,打的端陽公主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順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軀上,分外醒目。
暈乎中,端陽公主睜開眼睛,突見武天驕拿著一柄寶劍在自己的臉上比劃著,心中大駭。
使勁地搖著頭,她對自己的容貌甚為自信,孤芳自賞,可不想死的時候變成丑八怪,驚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劃花我的臉……不要啊!”
武天驕扯著端陽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憐香惜玉,不會給你破相的,象你這麼尊貴美麗的女人毀了不是很可惜嗎?你說呢?”
見端陽公主瞪眼點頭,他接著又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沒有那冰火神針,你也算揀了個便宜。”
聽武天驕提及冰火神針,端陽公主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渾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沒有將冰火神針帶在身上,不然那就慘了。
這時,金鳳凰回來了,手上拿著一把松針葉子,脆生生地道:“主人!松針摘來了!”
武天驕接過了松針,猶豫了一會,道:“鳳奴,你到洞口去,我沒有叫你,你不要進來!”
“是!”金鳳凰答應一聲,瞅了端陽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驕本來想當著金鳳凰的面或者由金鳳凰來對端陽公主施刑,但終究還是有點心軟,於心不忍,臨時將金鳳凰打發到外面去。
“沒有冰火神針來些松針也好!”武天驕拿著松針陰笑說。
雖然冬天已經過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嚴嚴實實也不會感覺暖和,何況如同裸~體的端陽公主呢!只一會兒功夫白嫩的身體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驕是憐香惜玉,溫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對誰,對端陽公主他只有滿腔的恨意和怒火,拈著一根松針來到端陽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緣何沒有耳孔啊?那本公子來幫你穿一對好了!”
說著運起了天鼎神功的極陰內功,內力灌入松針,松針如同鋼針一般穿過端陽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順著耳垂傳遍全身,同現在相比,剛才的端陽公主和處在溫室差不多,她這才知道寒冷的極限原來是這樣的。
看著端陽公主雙耳上的松針,武天驕心情極佳,道:“感覺怎麼樣?告訴你,當日我所受的痛苦要勝過這百倍,你這點痛苦算什麼?”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順便又賞了端陽公主兩記耳光。
端陽公主被打的頭昏腦漲,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她已經被凍的麻木了。
武天驕冷笑道:“這才剛剛開始……!”
端陽公主此時想要自殺也已經無法辦到,看著武天驕,哀求地道:“求…求你…給本宮一個痛快吧!”
武天驕厲笑如狂,陰狠地道:“痛快,虧你能說出口,沒讓你女兒對你用刑,已經對你是最大的仁慈了,這是你的報應,你就好好享受吧!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破相嗎?我就是要看到你臉上痛苦的表情。”
端陽公主哀鳴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給身體乃至心里的衝擊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驕見端陽公主身體如篩糠泛著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不然自己玩什麼,解什麼氣啊!”
想到此,運起了龍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陽公主的膻中穴上,緩緩輸入龍象真氣的暖意。
由冰冷變成了溫暖,端陽公主仿佛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體上的傷痛愈加明顯起來,原本凍結的血跡也融化淌下來,弄的她胸前好似穿著血色掛衫。
武天驕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報復的旋渦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比一個變態的狂魔,他盡情地虐待侮辱著端陽公主,從中著他內心非常黑暗的一面。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面和見不得人的思想,平時都被道德等諸多方面的原因束縛著,可一旦外在的約束力消失了,那麼是極有可能爆發開來的,眼前的武天驕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陽公主的過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樂的快感出現,實乃不是一個好兆頭。
看著端陽公主插著四根松針,武天驕用力抓著,嘿嘿陰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陽公主也看出來自己越是喊哼越會讓武天驕變本加厲,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憑武天驕擺弄,可當武天驕手伸向……
端陽公主驚叫道:“你……你要干什麼?”
武天驕這個舉動著實把她嚇壞了,真怕武天驕會用松針把她那地方給穿了。
武天驕面容扭曲獰笑,道:“干什麼?你猜猜我要干什麼呢?”
說著,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陽公主股間的體毛,道:“本公子可是一個喜歡女人的人,你又這麼尊貴美貌,我要干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人不論男女對凌辱都有一個承受度,超出了這個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崩潰,端陽公主正處在崩潰的邊緣,看著武天驕手中黑色的體毛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中,腦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點死。
……
被折磨的如蜘蛛網上昆蟲的端陽公主鳳目瞪視著武天驕,她知道武天驕短時間內不會殺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脫的那一天,這筆帳要連本帶利一並取回來。
就在武天驕准備徹底摧毀端陽公主的心理防线之時,石室外的通道上傳來一陣細碎輕盈的腳步聲,武天驕如今的耳目何等靈敏,只要靠近他百丈之內,任何細微的聲音都難逃他的耳目,除非對方有著他的同等修為或者是修為在他之上。
武天驕一聽來的腳步聲,就知道胡麗娘來了,神智一清,回頭看了看慘不忍睹的端陽公主,不由懷疑自己起來,自己這麼做算是惡人嗎?
不算,常言道有仇不報非君子,端陽公主才是惡人呢!
這是她的報應跟自己無干。
武天驕在為自己找著理由,盡管這理由很得當,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胡麗娘一來,武天驕也沒心思在此地把端陽公主“就地正法”的興致了,怎麼處理她呢?一劍扎她個透心涼?那可不成!那樣太便宜她了。
在這一刻,武天驕想到了邀玉夫人,臉上露出了詭笑,心說:“有金鳳凰在我手上,控制住了她,端陽公主還不是任由我擺布,讓她主動到人間天堂報到,讓邀玉夫人把她馴練成奴隸,豈不妙哉!”
這時,胡麗娘已經走了進來,看著全身插滿松針的端陽公主,吃驚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沒說出話來。
胡麗娘對武天驕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陽公主凌虐自是知道,武天驕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對端陽公主也是充滿了恨意,看到端陽公主落到這步田地,也不由一陣的心驚肉跳,不敢相信這是武天驕做的,駭然道:“天驕…天驕…你…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啊?”
武天驕抓著端陽公主的頭發,把她扔到牆角處,凜然道:“胡姐姐,我這麼對她難道不應該嗎?你難道忘了她那日是怎麼對我的?與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驕說的是實情,胡麗娘也知道武天驕如此做理所當然,可她覺得武天驕有點變了,變得殘忍,不禁幽幽一嘆:“我剛從碧水山莊過來,碧水山莊來了客人!”
“客人?”武天驕微微一怔:“京城來人了?”
胡麗娘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道:“是從京城來的,不過來得不像是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對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發現,沒敢靠太近!”
噢!
武天驕聞言心中一凜,胡麗娘的武功修為雖然不高,但她修煉了巫術,精神力之強、神識之敏銳,不遜於皇武者,連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見那人武功修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會是什麼人?
“來得是什麼人?你可瞧清楚了!”武天驕問道。
胡麗娘頷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帶著兩個女弟子,她們是來找蕭韻華的,距離太遠,我沒聽她們說的是什麼,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宮的人,不是蕭韻華的師父,就是她的師叔?”
“乾坤宮!”武天驕恍然大悟,淡笑道:“韻華姐姐乃是乾坤宮弟子,同門之人來找她,理所當然,等我回到山莊去拜訪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麗娘搖了搖頭,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氣非常之重,來者不善,我擔心她會對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驕不以為然,道:“胡姐姐過於擔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宮的女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怎會對付一家人,胡姐姐不用擔心!”
胡麗娘不置可否,道:“但願是我多心了!”說著,撇了端陽公主一眼,道:“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真要放了她?”
端陽公主此時雖然渾身疼痛難熬,但頭腦卻清醒無比,聞言鳳目圓瞪,怒視著武天驕喝道:“武天驕,本宮乃是帝國公主,你最好把本宮放了,你我仇怨兩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宮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會後悔的。”
武天驕聞聽此言更是憤恨,雙手掐著端陽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仇怨兩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殺你嗎?我掐死你!”
被端陽公主話語一激,武天驕怒火高漲,將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卻了。
端陽公主全身插滿了松針,穴道受制,手腳身子都不能動,被武天驕扼住咽喉不一會便臉色發青,雙眼翻白,只有出氣無有進氣。
胡麗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陽公主性命不保,將武天驕扯住解開他的雙手,道:“天驕,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麗娘推到一旁,武天驕此時也回過醒來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將法,險些成全了她!
端陽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來之前,在沒有想到綁架女兒之人會是武天驕,發現是武天驕之後,落在他手里,她已經不奢望能夠活著離開,與其讓武天驕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
因而才激怒武天驕以求速死。
武天驕怒氣勃發,上前把端陽公主的頭發攥住拉近自己,罵道:“死賤人,險些上了你的當,時間還早,看我晚間怎麼伺候呢!”
說著惡狠狠地將端陽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間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麗娘看著面目猙獰的武天驕,心里猛地一顫,她當然明白武天驕所言何意,看來端陽公主今晚是……!
沒容胡麗娘多想,武天驕見她臉都白了,忙問道:“胡姐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瞅了瞅端陽公主,冷笑道:“胡姐姐!你不必可憐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報應,如果到了陰曹地府,見了閻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們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麗娘知道武天驕在端陽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讓他善待端陽公主無疑是痴人說夢,雖然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看著自己的情郎小弟心理扭曲,變態的凌虐一個女人,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她不忍心瞧端陽公主受虐的慘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別玩太火了!”
說著,撩了端陽公主一眼,目光中透著一絲的憐惜之色,搖了搖頭,逕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