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黑,街上便擺出了一座座的燈山,千姿百態,形狀各異,讓行人流連忘返。
那往來觀燈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那熱鬧的景象即是元霄佳節花燈會也不過如此。
武天驕漫步在街上,左顧右盼,對天京城這眩麗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氣質也為他換來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禮,令他心情大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姑娘們穿起了明艷的輕衫,結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火熱的目光。
輕薄的少年,穿得油頭粉面,盡往大姑娘、小媳婦跟前湊,不時引來一陣尖叫或嬌笑。
晚風輕拂,長街遠處一人一馬輕快地奔來,使得街上的行人紛紛讓開,人們的注意力也為來得一人一馬所吸引過去。
只見那馬神駿不凡,渾身火紅,沒有一根雜毛,四腿修長,長長的鬃毛披散著,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膚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濁世美少年,引得街道兩道的發情少女大拋媚眼,他卻毫無反映,只顧驅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驕看到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隨即不由啞然失笑。
那紫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在流香如意坊見過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閣,武天驕只知他是曹家的人,並不知道他是誰,回到晉陽王府,才從武玄霜她們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沒錯,不過不是什麼少年,而是女扮男裝的少女,名叫曹劍琴,是曹太師的孫女,大國舅曹文榮的女兒。
這位曹家孫女,師出名門,乃是通天宮的俗家弟子,她喜歡女扮男裝,把自己裝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處闖蕩游玩,這一點,倒與端陽公主很是相似。
不同的是端陽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劍琴卻是個正常的少女,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貴族小姐的刁蠻任性,不過在京城,曹劍琴名聲還是不錯,不是什麼刁蠻嬌嬌女。
看她騎馬而來,想來是剛剛外出歸來。
看到曹劍琴,武天驕腦中頓時響起了師父楚玉樓要他報仇的遺言:“將曹家的女人都變成自己的奴隸!”
曹劍琴是曹文榮的女兒,她當然是曹家的女人,要報仇,自然不能少了她。
想到此,武天驕瞳孔斂縮,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紅馬上的曹劍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劍琴倒不像她父親曹文榮那樣飛揚跋扈,當街縱馬,橫衝直撞的不顧百姓的死活,她策馬緩行,貝齒輕咬的櫻唇,輕垂螓首沉思著,一點兒也沒注意旁邊街道的人群中,有人已將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驕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劍琴的馬後,已然忘了去流香閣。
跟隨了一會,待得到了一人少之處,倏地加快了腳步,橫攔在了曹劍琴的馬前,叫道:“這位兄台!久違了!你還認識我嗎?”
曹劍琴看到有人攔在了馬前,忙勒住了馬,聞言瞧向武天驕,乍見之下,神色一變,脫口叫道:“是你!”
武天驕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杆,一理額角的幾絲頭發,故作瀟灑地道:“兄台真是好記性,居然還記得我!我們可真是有緣,走到哪里都會碰到,真是巧啊!”
曹劍琴格格嬌笑,笑聲如珠,渾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裝:“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駙馬……格格,武公子攔住在下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
武天驕臉上洋溢著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覺得你我有緣,頓生結交之念,想與兄台暢談一番,把酒言歡!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曹劍琴毫不拒絕,痛快答應,怎知這一答應下來,一句“好啊”,便將自己送給了對方。
當下,曹劍琴下得馬來,與武天驕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樓,上了二樓雅座。
兩人憑窗而坐,點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語的暢談了起來。
兩人年歲相仿,談的倒也投機,話也多。
曹劍琴巧笑若兮,笑說:“武公子……不!我應該稱呼你是金刀小駙馬才是,格格!小駙馬,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幾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樓飯館,人們談論的可都是你的事跡,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武天驕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覺得!”
“在流香閣如意坊,本公子見到兄台時,就覺得兄台不凡,後來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賜封的金馬駙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曹劍琴笑道。
武天驕嘆了一口氣,道:“在流香閣,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國舅曹文榮……對了,小弟到現在還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見告?”
“這個……小弟叫王琴,三橫王的王,琴棋書畫的琴,小弟來京城不久,是來游玩的。”
曹劍琴隨意的捏了個假名,心道:“原來他還不知道我是誰?”
“王琴!”武天驕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麼覺得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劍琴臉色微微一紅,辯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愛琴藝,因而給我取名為‘琴’,倒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倒覺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嬌氣十足,格格……”說著,嬌笑不已。
“那是!那是!”武天驕也不否認。
他的名字“驕”與“嬌”同音,是十分的嬌氣,小的時候,他清楚地記得母親叫他“嬌嬌”,兒時的玩伴都以此來嘲笑他是女人。
因此,他問母親,為什麼給他取這麼嬌氣的名字,母親說:“這是你父親為你取的名字,你父親說,如果你是男孩,那就是天之驕子,取名天驕,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嬌,天驕與天嬌,音同字不同,驕也嬌,不嬌也驕。”
母親的話猶如歷歷在耳,武天驕不禁有點茫然,心想:“母親說,我的名字是父親取的,說我的父親的就是武無敵,武無敵如果當我是天之驕子,可又為何如此待我?這又是為何?難道就是我腦後長有反骨?”
看到武天驕一臉的茫然,面露傷感,曹劍琴不由一怔,問道:“小駙馬,你怎麼了?”
武天驕聞言回過神來,微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我娘!來!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說著,端起了酒杯。
曹劍琴見了舉杯相迎,各干了一杯。
曹劍琴只道武天驕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對方對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驕的圈套,不知不覺地鑽了進去。
在武天驕蓄意下,曹劍琴只覺和他越談越投機,禁不住將他視為知己。
曹劍琴與武天驕一見投緣,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曹劍琴兀自戀戀不舍,不願離去。
兩人談興正濃,武天驕將從九位師娘以及凌霄聖母等哪里聽來的江湖奇人異事,說給曹劍琴聽。
曹劍琴對這些事顯然是十分的感興趣,直聽得津津有味,說到有趣之處時,不由仰起俏面,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她根本沒注意到武天驕的眼光正乘機在自己的上下掃視,邪光閃閃。
天色已晩,武天驕覺得是時候了,拿起酒壺,暗中運起天鼎神功,一股無形的烈欲真氣透過酒壺,傳入到了壺中,與壺中的美酒溶為了一體。
這就是他的厲害之處,從天鼎神功運用上悟出來的無上妙用,他所修煉的天鼎神功真氣烈性無比,蘊含著赤龍魔丹之氣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斬和萬淫散的混合之毒,變異的天鼎真氣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藥都管用,無形無色,無孔不入,使出來令人防不勝防。
將天鼎真氣傳入酒中,與酒溶合的效果雖然遠不如與人體接觸直接傳入的強,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性的效果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在給曹劍琴斟了一杯酒後,武天驕端起酒杯,含笑道:“來,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劍琴怎知他暗中使壞,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驕這個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真氣她毫無警覺地端起酒杯與武天驕碰杯,爾後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曹劍琴玉面不由飛起一片紅雲,那粉面菲紅的樣子簡直美死了。
看到曹劍琴喝了自己貫注了天鼎真氣的烈酒,武天驕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氣,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他招了招手,叫來了伙計,拿出一把金幣塞給了伙計,對伙計吩咐了幾句。伙計連連應是,捧著金幣興高采烈地走了。
曹劍琴好奇地問道:“你在干什麼?”
武天驕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難得我們相見有緣,我向伙計在酒樓後園訂了一處雅舍,我們到那再秉燭夜談如何?”
“這……”曹劍琴畢竟是黃花閨女,要她一個少女與一個男人獨處一室夜談,孤男寡女的,這好像不大好吧!一時之間不由得猶豫起來。
武天驕卻不給她猶豫的時間,笑道:“王兄!你我一見如故,一見投緣,今夜我們談個盡興,不醉無歸!”
說著起身,不由分說,拉著曹劍琴便走。
曹劍琴還在猶豫著,腦間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驕拉著走,渾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風涼涼冷冷的,在酒樓後園一處雅舍,被武天驕強拉著來的曹劍琴,漸漸感到不適,身體發熱,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驕貫注了淫欲天鼎真氣的淫酒後,現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經在她體內發作了,絲絲縷縷的邪欲真火衝激著曹劍琴周身每一寸孔竅,蕩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時,武天驕心底的邪火也是騰騰燃燒,他輕輕地摟住了曹劍琴的細腰,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曹劍琴又羞又驚,卻耐不住渾身的燥熱,嬌軀扭動不安,道:“武天驕,你……這是干什麼?”
武天驕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曹劍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兒身麼?你女扮男裝,我早知道了!”
呃!曹劍琴低吟一聲,羞澀地道:“原來……你……你……欺負我。”
武天驕望著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雲的秀發,像雲瀑般烏晶柔亮,驕傲的雙峰微微起伏,纖細的柳腰配上飽滿翹挺的香臀,好像向他發出邀請的訊息,修長的秀腿,夾得緊緊的。
他輕輕地撥開她的秀發,把她露出來的耳垂,輕輕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著。
曹劍琴腦間尚保持著幾分的清醒,雖然努力的克制著熊熊而來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
武天驕見了立刻明白這是她第一次享受這種滋味!
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撫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氣地隔著衣服著,牙齒改舔為咬,嚙咬得她渾身劇顫,輕輕地出聲!
他轉到她的正面,把舌頭漸漸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
她嚶的一聲,張開了杏口,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快樂地和她的舌頭不斷糾纏、翻攪。
曹劍琴快樂得渾身發軟,要不是武天驕抱著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驕抱起她嬌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內溫暖如春,除了紅燭發出的“劈啪”聲,就剩曹劍琴急促的喘息聲了。
武天驕居高臨下,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
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燒,曹劍琴的秀發已亂,如瀑布般鋪在床上,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
武天驕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個絕世尤物,竟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了。”
他並沒有進一步地對曹劍琴行動,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現在才月初東升,大好春宵還長著。
曹劍琴通體火燙,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著、扭動著衣衫不整的胴體,在武天驕的面前撫摸自慰了起來,衣衫零亂、衫鈕半解,露出了泛著粉紅艷色的肌膚和大半個豐飽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皺了,散落在了一邊。
天鼎真火在曹劍琴體內已發揮了好一段時間,燒的她心蕩魂搖,眼前蒙蒙朧朧,只覺金星亂晃,完全清醒不過來,隱隱感到自己中了春藥了,當即連忙吞服了幾顆師門秘煉、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卻始終都不見效。
狂烈的欲火燒化了曹劍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著了,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著,撕著自己的衣服,想用內功抵住體內狂燒的火焰,偏偏卻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直到武天驕走上前來,點住她幾個穴道,曹劍琴才算能安靜下來,她喘著氣,目光迎上了武天驕那火烈的目光,就讓她有著幾近被撫搓玩弄胴體的感覺。
“你……對我做了什麼?”曹劍琴嬌喘地問道,腦中尚有著幾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定,你說還能做什麼?”武天驕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一邊說,一邊上前對曹劍琴開始輕薄了起來。
曹劍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那曝露出來的乳尖,那粉嫩的櫻桃被他的手指頭兒捏揉,那燒入體內的火炎,曹劍琴便已經抗拒不了了,她嬌聲呼叫著,一聲比一聲更撩人。
武天驕微微一笑,雙手慢慢在曹劍琴乳上滑過,逗的她一陣之後,才解開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體內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劍琴體內爆炸了…………
那熱流再快不過地奔竄在曹劍琴全身,讓曹劍琴一聲嬌叫之後,心神完全崩潰了,再也不顧及什麼了,她地自慰著。
而武天驕也不在此時動她,以免漏了好戲,只是熟練的除去了曹劍琴身上的所有障礙,細細地審視著曹劍琴的絕美胴體,讓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撫愛的快感之中。
曹劍琴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適中,十分惹人憐愛,玉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
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
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
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隱隱分出一道紅线,紅线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桃核嬌挺著。
武天驕著曹劍琴小巧而堅挺的椒乳,再輕舔她已發硬突出的。
他把手掌放在曹劍琴的玉兔上,剛好遮蓋她整個小巧的玉兔,感覺飽滿之極,手感極佳。
武天驕用掌心磨擦她已發硬的,曹劍琴不禁輕聲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盡頭處,剛想有所動作時,曹劍琴本能下意識地將兩腿緊緊的合並,把武天驕的手緊夾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驕用另一只手愛撫她那酥膩潤滑的玉女峰,而被緊夾的手亦微動輕搔著她的大腿內側,曹劍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閉眼享受著。
突然武天驕用力地緊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個人不禁一震,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驕的手長驅直入,直抵已經濕潤的秘地。
過了一會,武天驕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著甘美的春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
她雙手用力的摟著武天驕的脖子,挺直腰肢,將秘地向他的嘴巴貼近。
等到他把舌頭伸進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嬌嘶一聲,暫時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軟軟地癱了下來,感覺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體內,准備再次的爆發,而武天驕已經脫光了,正淫笑地等待著要得到她的胴體。
曹劍琴已過一次,處子元陰混著精純內力已經不能隱藏地奔馳著,這才是對武天驕修煉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時機。
身無寸縷的曹劍琴被武天驕擺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雙腿早分了開來,無法遏止的春水從幽徑之中溢蕩出來,嫩滑的大腿上濕濕粘粘的,武天驕那火燙的寶槍一觸上去,便惹得曹劍琴一聲聲的呻吟。
武天驕也不急著破了曹劍琴的處子之身,他趴在曹劍琴粉背上,雙手順著她泛著香汗的纖腰輕輕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賁張的玉女峰之上,光是這樣輕柔的試探,便讓曹劍琴全身顫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著突出的玉女峰時,曹劍琴早媚叫了起來,聲音是那樣的扣人心弦。
這淫蕩的姿勢、完全降伏的動作,曹劍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為中了春藥,但自己怎麼會如此淫蕩,任他擺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驕緊緊壓在身後,曹劍琴就像陷入了蛛網一般,再也無法掙脫,內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掙脫,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之間,曹劍琴天仙一般的胴體被武天驕得了手,隨著曹劍琴的叫喘和掙動,巨大的寶槍抵在她濕潤的桃源勝地,在武天驕天鼎神功的運轉之下,寶槍變得又細又長,一挺腰,寶槍緩緩塞進了曹劍琴的處女之地,尋幽探秘。
由於經過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堅實彈性,曹劍琴並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那火燙粗壯的雄偉寶槍便已突破了阻礙,慢慢地推送,在曹劍琴的幽徑中殺出了一條血路來,深深地衝入了曹劍琴體內深處。
隨著武天驕的抽插,曹劍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蕩漾,本能地扭動起來,雖在這不好使力的情況下,仍奮力地向後頂挺,卻不是為了掙脫,而是為了好讓武天驕帶來的火熱,能更完美的熨燙她的每寸。
發情的曹劍琴頂動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驕也了起來,抽送的幅度愈來愈大,讓曹劍琴淫蕩的春泉,隨著大幅度的動作溢了出來,染的腿根處一片的紅白交雜,既淫穢又叫人心動。
以前雖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體,但不知何來的憐惜嬌寵之意,讓武天驕沒有盡興放懷大干,對自己的女人,向來是溫溫吞吞,憐香惜玉,讓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淪欲火深淵,在極度歡愉中獻出一切。
可是這回不一樣了,看著曹劍琴被他逗的淫蕩無倫、騷浪不已的媚樣兒,武天驕再也不想忍耐,將威力完全放了出來,樂的曹劍琴扭搖不已,再快活不過地獻上胴體,任他淫樂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飛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幾次,被奸得酣暢無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劍琴猛地醒覺了過來,武天驕的寶槍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處不住吸啜著。
而她的處子元陰不斷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連功力也像是沒了阻擋的洪流一般奔放出來,隨著元陰不斷失去,曹劍琴恍然醒悟:“這應該就是采陰補陽之術吧?”
可是他這樣不停地吸著,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花心深處,那寶槍像張嘴一般的貪婪吮吸,加上肉冠頭的忽大忽小,陣陣的震動,那種美境叫情思蕩漾的曹劍琴如何抵拒?
何況她已經嘗到了甜頭,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劍琴全身顫抖,幽徑像唇般緊吸著寶槍不知凡幾,隨著元陰的吸走,臉色變得蒼白,面無人色,很快她將元陰泄盡而亡。
看到曹劍琴蒼白的臉色,武天驕猛然從舒爽中醒悟過來,忙停止了運功,不知不覺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煉的無上魔功,鯨吞大法,那吸起來真是長鯨吸水,鯨吞一切,所幸發現的及時,不然,曹劍琴非被鯨吞的脫陰死去不可。
曹劍琴已是動彈不得,武天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氣息,只是昏迷了過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暗道一句:“要命!”
當然要命,試想曹太師的孫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後果可想而知。
武天驕忙離開了曹劍琴,讓癱瘓的曹劍琴躺在床上,此時,已近西沉的月光透過窗戶,暗暗的照在曹劍琴貪歡布滿汗珠的胴體上。
瞧著昏迷不醒的曹劍琴,武天驕眉頭緊皺,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腦瓜子,自責不已,不過也慶幸,幸好曹劍琴還活著,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離京城,有多遠逃多遠了。
只是,曹劍琴這般慘景,她要是沒有回到曹家,估計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會找到這里來,這可怎麼辦?
武天驕沉吟片刻,從九龍玉鐲空間里召出了胡麗娘,胡麗娘一現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幫我看看她,她有沒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麗娘一瞥榻上的曹劍琴,白了武天驕一眼,嗔罵了一句:“死性不改!”
說罷,到了榻前,看了看曹劍琴,一把她的脈象,不由臉色一變,瞪了武天驕一眼,沉聲問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陰功力?”
武天驕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無心的,並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陰功力,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糊里糊塗地用上了鯨吞大法,還好發現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麗娘哼的一聲,蹙眉道:“鯨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氣神,這位姑娘給你這麼一搞,元氣大傷,我看她沒有個把月,是恢復不了的!”
“個把月!”
武天驕神色一凜,搖頭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是我所為,非找我麻煩不可,我得讓她盡快恢復過來,回到曹家去!”
“這我可幫不上忙!”
胡麗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格格!原來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誰?莫非又是曹太師的女兒?曹太師怎麼會有這麼小的女兒?”
“不是!”武天驕搖了搖頭,道:“她是曹太師的孫女,大國舅曹文榮的女兒,她叫曹劍琴!”
喔!
胡麗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轉,格格嬌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風流成性,看來你真要遵從你師父的遺命,將曹家的女人都變成奴隸,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勢力非同小可,不比武家差多少,光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實現這一目標。”
“那……胡姐姐認為小弟該怎麼做?”武天驕問。
胡麗娘沉吟了一會,道:“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驕弟,你已經成年了,該是你建立勢力的時候了,你應該設法掌權!”
“掌權!”武天驕心中一動,問道:“如何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