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不敢與曹月娥動手,這要是動上了手,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畢竟曹月娥是皇後的妹妹,她們傷了死了是活該,而曹月娥萬一要有個損傷,那曹天娥定然饒不了她們。
因此,她們除了退讓,別無它法。
四大劍侍面面相覷,束手無策,想攔又不敢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曹月娥奔向屋門,推門進去……
曹月娥進入了屋內,耳中聽到里屋房間中傳出一陣陣的奇異聲響,沒錯,這聲音正是姐姐曹天娥發出的,聲音中似乎又是痛苦,又要歡快!
其間挾雜著一陣陣的肉搏聲、喘息聲、以及怪異的滋滋水聲……
啊!
曹天娥心中驚呼,禁不住臉紅心跳,她雖然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卻也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過去,她也曾經偷窺過哥嫂干那種事,記憶猶新,想不到在這太陰觀之中,姐姐居然干出這種事,又覺得不對,心中納悶:“姐姐不是不能人道了嗎?怎麼……能和男人干?”
想到此,曹月娥心中好奇,悄悄地掩到了房門口,向室內偷窺,頓時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不禁渾身巨震,張口結舌,整個人僵住了。
從房門的角度,正好能夠看清大床上的一切,只見月奴嬌……
也就是武天驕了,將皇後曹天娥壓在身下,大刀闊斧,狂風驟雨一般,那碩大的粗長之物猛力地在曹天娥的桃源洞府中進進出出,長衝短打,記記著肉,滋滋有聲,出來間翻起了曹天娥里面鮮紅的嫩肉,帶起了晶亮的液體……
曹月娥被這一幕深深震憾了,尤其是武天驕那碩大的凶器對她的心靈的衝擊不小,在她的印象中,認為哥哥曹文榮的已經是夠大的了,但與武天驕的比起來,似乎差遠了,真不明白姐姐那麼小的地方,怎麼會容下如此大的家伙?
看了半響,曹月娥覺得渾身燥熱,體內起了莫名的騷動,雙手忍不住在身體上撫摸了起來,撫摸了一會,倏地驚醒,心說:“我這是在干什麼?”
霎時間,曹月娥羞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慌忙不迭地轉身逃走了。
她速度飛快,心慌意亂之下,也不看路,奔出屋門與月映撞個正著,兩人倒在了地上,滾作了一團,啊呀呼痛不已。
風影、花想、雪裳三女大驚,趕忙扶起了她們。
風影問道:“三小姐,你沒事吧?”
曹月娥也不答話,也不敢看她們,匆匆地離去。
四位劍侍甚是好笑,雪裳嘆氣道:“都讓你不要進去,你偏要進去,這下好了吧!好看嗎?”
是夜,武天驕一覺醒來,發現身旁空空的,睡在一旁的皇後曹天娥早已不在了。
他披衣下榻,感到腹中空空,十分的餓。
但房中空空蕩蕩,並無可吃的東西。
他打開窗門,就見風影、花想二女守在院中。她們聽到開窗的聲音,不約而同地回頭。
“兩位美女好啊!”武天驕笑著招呼,問道:“皇後娘娘哪去了?”
風影走到窗前,冷眼瞪著他,想到這小子和皇後娘娘干出那種事,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妒嫉。
這小子居然能得到皇後娘娘的青睞,當真是艷~福不淺。
她沒好氣地道:“皇後娘娘去哪了,你管得了嗎?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皇後娘娘的寵男而已,皇後娘娘要你的時候你就侍候著,不要你的時候,最好老實一點。別妄想著過問皇後娘娘的事。”
“風影姐姐誤會了!”武天驕笑臉迎人,誠懇地道:“我是肚子餓了,想吃東西,麻煩風影姐姐拿點吃的來好嗎?”
風影哼道:“原來你是想吃東西。不好意思,沒有。”
“沒有?”武天驕皺眉道:“怎麼會沒有呢?我不信!”
風影惱道:“說沒有就沒有,你囉嗦什麼,再囉嗦我封了你的嘴!”
說著,怒目圓睜,凶巴巴的要吃人一般。
但看在武天驕眼里,卻是別有一番美色,毫不害怕。
他笑道:“風影姐姐,你也說了,我是皇後娘娘的寵男,侍候著皇後娘娘。你想啊!我肚子餓了,沒吃東西,就沒有體力,沒有體力就侍候不好皇後娘娘,侍候不好皇後娘娘,皇後娘娘便會生氣,皇後娘娘一生氣,問起來……嘻嘻!風影姐姐,到時你可別怪小的說你壞話噢!”
“無恥的東西,你敢威脅本姑娘!”風影怒道,右手已搭在腰間的劍柄上,滿面殺氣。
武天驕翻著白眼,慢條斯理地道:“不敢!皇後娘娘如何問小的,小的便如何回答,風影女俠不怕皇後娘娘怪罪的話,盡可讓小的餓著肚子!”
風影怒不可遏,真恨不得一劍宰了這小子。
但他現在是皇後娘娘的紅人,一時也拿他無可奈何,萬一他真在皇後娘娘面前告狀,說什麼壞話,她還真不敢預料,皇後娘娘會不會因此怪罪於她?
但若真依了這小子,給他去拿吃的,豈不墜了面子?
花想上來給她解圍:“影姐,這小子十足的無賴,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還是我去廚房給他找點吃的來。”
她轉身要走,讓風影攔住了:“你在此守著月奴嬌,我去廚房。”
她特地說出武天驕的女名,並將“月奴嬌”三字說得重重的,以此取笑飢諷。
武天驕卻不為意,不管是誰去,只要給他拿吃的就行了。他歡快地道:“那就快去。風影女俠,別讓本公子等太久了!”
風影哼道:“你等著,本姑娘這就給你去。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你不能在皇後娘娘面前告我的狀?”
武天驕連連點頭,笑容可掬:“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你放心!本公子絕不會告狀。”
他心中洋洋得意:“做皇後娘娘的貼身侍衛沒什麼不好,至少可以讓風影這樣的母老虎投鼠忌器,唯命是從!”
花想微感詫異,不明白一向倔強的風影,為何突然轉了性,一反常態的向武天驕服軟?
風影已離開院落,去往了廚房。
她一邊走,一邊想:“這小子實在可惡,以為勾搭上了皇後娘娘,就可以狐假虎威,對本姑娘指手劃腳的當侍女使喚。哼!若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當本姑娘是好欺負的!”
她腦中轉著念頭:“該給他一點什麼顏色呢?”
不多一會,風影已到了廚房。廚房中吃的東西倒是不少,她隨便拿了一點裝在食盒中,便出了廚房。但就這麼給武天驕送去,她又怎會甘心?
風影心想:“下毒是不可能的了。加料嗎……嘿嘿!我何不下點瀉藥,瀉死那小子!”
她眉開眼笑,甚為得意。
但旋即想到自己身上沒帶瀉藥,花想、雪裳、月映身上也沒有。
而其他神女宮弟子身上應該也沒有。
有這種藥的也只有霜月長老了,霜月可是用藥的大行家。
想到這里,風影便提著食盒去往霜月的房間。
時值半夜,太陰觀中只有少數幾個守夜的神女宮弟子,她們看到風影紛紛躬身行禮。
片刻,風影已到霜月居住的廂房,屋里亮著燈光,霜月應該還沒有睡下。
磕!磕!
風影敲了兩下門,喚道:“霜長老!”
奇異的,屋里竟是無人回應。風影又敲了兩下門,叫喚了幾聲,里面依然靜悄悄的,似是沒人。
風影驚異:“以霜長老的功力修為,耳目靈敏,哪怕是睡著了,一有風吹草動便會醒來。她不可能聽不到,難道是出去了?”
她心中疑惑,一推房門。呀——屋門應聲而開,門竟是虛掩著,沒有上栓。
風影走進屋里。果然,屋中空無一人,雖點著燈,霜月長老卻不知上哪兒去了?
風影將食盒置於桌上,心中納悶:“三更半夜的,在這深山之上,霜長老不在屋里,能去哪了?”
她目光轉向床榻,只見榻上被子折疊著整齊,並沒有攤開。看來霜月並未就寢,應該是臨時出去了。
霜月既然不在,風影只好自己動手找藥了。
她在屋中找了一會,在牆角的衣櫃里找到了霜月的包裹。
風影滿心歡喜地打了開來,但令她失望的是:包裹中除了幾件衣物,翻遍了也只找到兩個小玉瓶,並無瀉藥。
拿起兩個小玉瓶,風影細細觀瞧,只見兩個小玉瓶一黑一白,瓶口以塞蓋塞的緊緊的,上面又沒有字注明,也不知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她將玉瓶放到耳邊晃了晃,聽到里面輕微的沙沙聲響,似是藥物的粉末顆粒。
風影心道:“這是什麼藥?不會是毒藥吧!”
她把白玉小瓶放到一邊,撥出黑色玉瓶的塞子,瓶中頓時散發出淡淡的奇異香味,甚是好聞。
“好香!這是什麼藥?”風影聞了聞,塞上了塞蓋,放到一邊,又拿起白玉小瓶撥去塞蓋。
立時,白玉小瓶中散發出一股奇異香氣,這香氣與黑玉小瓶中的香氣有所不同,較為清淡。
風影聞了一會,心想:“這麼香的藥物,應該不是什麼毒藥!”
她小心地將瓶中的藥粉倒了一點在手心上,但見藥粉呈乳白色,無比細末。倒在手上後,僅過了一會,已溶解化開,滲入手心消失了。
“不好!”風影嚇得差點將瓶子扔掉,望著手心怔怔出神。
但等待了一會,她手上並無出現不適之感,也無異狀,這才松了一口氣,卻已驚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不是毒藥,不然我的手就慘了!這是什麼藥粉?”
她拿著小玉瓶看了一會,尋思著:“既然不是毒藥,應該毒不死人。哼!不妨就給那個月奴嬌嘗嘗。沒有瀉藥,只能用這藥替代了,如此的香藥,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她忍不住格格嬌笑,打開食盒蓋子,將白玉小瓶中的藥粉一古腦兒的全撒在了食物上。
一會,她覺得白玉小瓶中的藥粉太少了,份量不足,便又拔開黑玉小瓶的塞蓋,將里面的藥粉也倒了一半出來,撒在了食物上。
做完這一切後,風影臉上露出了詭笑,心說:“該死的月奴嬌,敢對本姑娘指手劃腳,讓我給你拿霄夜,我倒要看看你吃了霜長老的藥後,會是什麼反應?”
蓋上食盒蓋子,將包裹收拾好放回衣櫃,風影提上食盒,離開了霜月的房間。
事也湊巧,她走出屋子一會,霜月就回來了。她看到風影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心中疑惑:“風影來我住處干什麼?”
回到武天驕的住處,風影也不進屋,只是在窗前敲了敲窗門,喚道:“月奴嬌小姐,好吃的來了!”
武天驕並不是沒有吃的,他空靈戒中吃的東西有的是。不過,那些都是干糧一類的食物,他是想吃熱食,因而才逼得風影去了廚房。
風影去了許久,武天驕在屋里早有點等得不耐煩了,此時聽到她的聲音,趕緊打開了窗門,埋怨道:“怎麼去那麼久?是不是想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