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虛月散人如何回答?喜歡也說不出口呀!
先前在浴桶之中,她尚不覺得武天驕的雄物有何了不起。但此刻近距離直視武天驕的巨無霸男根,不禁芳心狂跳:“怎會這般的大啊?”
她伸手握著粗巨滾燙的陽具,兩眼迷醉,身體火熱,衝動的欲望不能自制,真想一嘗滋味!
“我怎會這般的淫蕩?”虛月散人不免羞愧,卻也愛不釋手地搓弄著武天驕的陽具!
在她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只是一會兒,武天驕的肉莖便已脹硬到了極點,一滴乳白色的液體,從肉冠頭的馬眼中緩緩滲了出來!
“哇……好爽呀!”
武天驕說不出的興奮,差點當場爆射,心中大叫:“我的乖乖!原來虛月師叔這麼的老練,誰要說她聖潔高尚,那打死我也不信!”
這個時候,虛月散人所表現出的動作,全然沒有半點出家人的莊嚴。
她俯下螓首,張開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在肉冠頭的棱溝上輕輕舔著,一只纖手更是在那垂下的兩個卵蛋輕撫著!
她的香舌舔吸了一陣後,倏地張大了嘴巴,竟將鵝蛋般大小的肉冠頭含入其中,吞吸吐納!
不過,武天驕的陽具著實太大了,塞的她兩頰都鼓了起來,吃力異常,嘴角都快撐裂了,幾乎喘不上氣!
虛月散人雖感難受,卻不放棄,小嘴套動著肉莖,一顆螓首上上下下擺動著,且不斷的用舌尖舔著肉冠頭的棱溝,吸吮著馬眼,同時,纖手還在莖身上猛套著!
這般多管齊下的熟練動作,武天驕暗呼過癮,卻也被吸的欲火高漲,痛快到了極點,三色龍莖漲的更粗、更長,黑銀紅三色更加的亮眼!
“哦……哦哦哦……”武天驕爽的鼻歪眼斜,氣喘如牛,叫呼道:“唔……真好……師叔您真好……太會弄了!喔……小嘴含……含的好……哼……含緊點……唔……就是這樣!”
他禁不住伸出手掌,將虛月散人堅挺如春筍的玉乳房抓在手中,捻捻捏捏。
另一只手則撫弄她那渾圓滑嫩的肉臀,手指侵入股溝之中,不斷扣著那敏感的小肉核,直弄的肉穴兒濕淋淋的,股股淫水直流而下,爽的虛月散人扭腰擺臀,嘴里嗯哼出聲,套弄的更加賣力了!
“哦哦……”武天驕爽的嘴吸冷氣,性欲大發,當即扳過虛月散人的赤裸身體,與之形成首尾相連!
他分開虛月散人的雙腿,湊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其的大小肉唇,後用牙齒輕咬那如花生般的肉核,直舔的虛月散人癢入心底,陣陣快感襲來,肉臀不停地晃動,左扭右擺!
武天驕嘴含著肉穴口,猛地用勁一吸吮,虛月散人肉穴中噴出一股熱燙的淫水,像噴泉般灌滿武天驕的嘴巴!
她全身陣陣顫抖,兩腿大張著,將肉穴用力往武天驕嘴上湊,讓其更徹底地舔食她的淫水!
兩人互舔性器,刺激著彼此的性欲。直至好一會兒,虛月散人才吐出嘴中的肉莖,嬌喘著道:“師……師侄!我……我夠……我夠了呀!”
聞言,武天驕也立即停止了動作,伸手啪的在虛月散人肉臀上打了一巴掌,笑道:“師侄我的嘴功怎麼樣?厲不厲害?”
虛月散人不勝嬌羞,蚊蚋似的道:“厲……厲害!非常……厲害!”
武天驕又問:“比你那男人如何?”
“你怎麼又提他了!”虛月散人大發嬌嗔:“你再提……我……我真的生氣了!”
“好!好!我不提!不提!”武天驕暗暗嘆息:“看來想套出她的那個男人是誰,是不大可能了!哼!她這般保密,想必那男人大有來歷!”
想著,他不免生氣:“今晚就讓你知道,我是你那個男人遠遠比不上的!”
當即,他將虛月散人推倒榻上,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握著自己的三色龍莖,先是用肉冠頭在其肉穴口上研磨,那上面滾燙的熱度,燙的虛月散人渾身媚肉一顫,直覺下體陣陣的騷癢難耐,不禁嬌羞喊道:“好師侄……你就別逗師叔了……我……我那里好癢……癢死了……快……快插入……求……求你了!”
看到虛月散人迫不及待的猴急樣子,武天驕心中暗笑,自鳴得意:“小樣!中了我的天鼎真氣,再貞烈的烈女也會變成淫婦!嘿嘿!我非操得你喊我親親老公不可!”
原來他先前給虛月散人推宮過血,以及剛才挑逗之時,都暗中使壞,偷偷向虛月散人體內輸入了天鼎真氣,激發其的淫念和欲望!
時至今日,武天驕所修煉的天鼎神功,隨著他收納的陰鼎增多,吸取的元陰之盛,其功力愈發精純,天鼎神功幾達十八層的巔峰之境。
他輸入虛月散人體內天鼎真氣僅有少量,卻能將她的情欲最大限度催發出來。
此刻,虛月散人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肉穴中之騷癢,急需男人的陽具來一頓凶猛抽插,方能泄去心中高昂的欲火。
因而,她竟開口乞求:“天驕……我那里……真的好癢!快……快癢死了……你……你還捉弄我……快……快插進去呀!”
“師叔,這可是您說的,師侄遵命!”
武天驕嘿嘿淫笑道,便不在猶豫,當即挺動三色龍莖,對准其肉穴口,下體猛然發力,挺挺地直插了進去……
但聽“噗哧”一聲,虛月散人濕潤的肉穴竟是無有阻礙,武天驕插得甚是順暢,幾乎不費力地一插到底,勢如破竹,肉冠頭直抵深處的花心軟肉!
同時,虛月散人抬起螓首,發出一聲尖銳慘叫!
她好似遭受酷刑一般,雪白肉體顫抖的厲害,滿面痛色,兩滴珠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淌濕了臉頰!
她急速喘氣,顫抖道:“你……你好大……痛死我了!”
以武天驕陽具的巨大尺寸,即便是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一時也承受不住。
何況,虛月散人並非淫娃蕩婦,而是久曠之身。
她承受武天驕巨大陽具的凶猛插入,自然疼痛異常,處女開苞,也不過如此。
相比較虛月散人的痛苦,武天驕卻是爽的不行,覺得她的肉穴又暖又緊,穴中嫩肉把肉莖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濕濕滑滑的,真是舒服透了!
“哦呦……”武天驕不由俯在虛月散人肉體上,腦袋枕著一對雪白肉峰,嘴中吸著涼氣道:“師叔……您的小仙女……好小啊!夾……夾的……箍死我了!”
虛月散人兩手無力推拒著他,面色紅暈,嬌羞地喘息道:“我……我有十年……沒有做過了!你……你輕點!”
十年?
武天驕心中一動:“她說十年沒有回通天宮,現在又說十年沒有做過了!難道說……她的那個男人在通天宮?”
不過,通天宮的男人何其之多,且多是出家修士。除非虛月散人自己肯說,不然,誰知道她的男人是誰!
忽然,武天驕腦中閃出一個人:“通天上人?”
旋即,他啞然失笑,馬上否定:“通天上人乃通天宮一宮之主,武林泰斗,德高望重,豈會做出有辱門風的淫事!想必虛月散人的男人會是通天宮的某個長老!”
他正想著,心神驀地一陣悸動,立即抬首望向了窗口,一臉狐疑。
見狀,虛月散人問道:“你看什麼?”
“有客人來了!”武天驕面露詭笑,邪氣地道:“只是這時候,我不能出去迎接,暫且委屈那客人了!”
看他說得煞有介事,虛月散人甚是驚疑,問道:“什麼客人?你怎麼知道有客人來了?”
“我當然知道!”
武天驕嘿嘿笑說:“外面的一草一木,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耳目。嘿嘿!師叔,春霄苦短,我們還是享樂吧!完事之後,我再見那客人!”
說著,他直起上身,兩只魔手緊抓虛月散人的豐滿肉臀,挺動下體,胯部前頂,抽動肉穴中的肉莖,逐次漸緩地加速抽插起來。
他這一開始動作,虛月散人頓覺不適,秀眉緊蹙地痛哼道:“你……你輕點……好痛啊!”
“痛就對了!”武天驕怪笑道:“師叔,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師侄讓您做一回新娘子,享受處女開苞的第一次痛感!”
說罷,他胯部迅速地前後擺動,速度越來越快,隨著每一下的猛烈撞擊,猙獰勃大的三色龍莖越插越深,帶動著肉穴中大量的淫水流出,沾濕了兩人下體的陰毛及床榻。
虛月散人窄小的肉穴兒,像是橡皮套似的極具韌勁,緊緊箍著肉莖兒,隨著肉莖的激烈抽插,內中肉壁收縮擠壓,磨擦著肉莖表面,帶給武天驕無比強烈的刺激和快感,飄飄欲仙,叫道:“爽啊……”
虛月散人卻是痛的不行,尖聲泣叫,真像是處女開苞的第一次。
但她回想自己的第一次,卻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失去的,無有印象,更無這般的疼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