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不禁惱怒,喝道:“你再不從,我就要脫光你的衣服了!”
高玉寒大駭,現在自己身上哪還有什麼衣服,他若脫了最後幾件,讓自己如何見人,不由顫聲怒道:“你敢!”
武天驕嘿嘿邪笑道:“你瞧我敢是不敢!”壓在了她身上,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反抗。
高玉寒一邊扭動掙扎,一邊怒道:“武天驕!你這個淫賊,你想干什麼?快放開我!”
“還能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嚕!”
武天驕嘿嘿淫笑著,覺得她這廢話的不能再廢了,在這荒山野嶺之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還能干什麼?
面對如此艷麗健美的高大美女,武天驕早就欲火難捺了,何況把她壓在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高玉寒那矯健豐滿、溫軟濕滑的健美胴體。
這感覺很是熟悉,仿佛回到了凌霄山,像是壓在凌霄聖母身上一樣,高玉寒的高度,健美的身軀,和凌霄聖母何其相似,兩人一樣的高,一樣的健美。
他男性的象征膨脹到了極限,即是在雨水的浸泡中,也是熱度驚人。
高玉寒感覺到了武天驕勃起,回頭怒瞪了他一眼,驀地玉容通紅,別過了頭去。
武天驕一手壓住高玉寒雙腕,騰出一只手,撫上高玉寒粉臀,先摸了兩把,只覺觸手滑膩柔軟,怪笑一聲,伸手搭上褻衣,用力一撕,只聽裂帛聲起,那件淡粉紅色的褻褲,頓時分為兩半,飄落地面。
喔!
武天驕瞪大眼睛,仔細打量著高玉寒的玉體,還嫌看得不夠清楚,按著她讓她趴跪於地,高高翹起雪臀,一邊咽著口水,一邊伸手在這美人禁區撫弄,贊美道:“真不愧是天罡女衛的首領,這里的毛好茂盛……”。
高玉寒呻吟喘息著,感覺著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再次被他侵犯,心中又羞又氣,想起路上被武天驕非禮的感覺,芳心中竟然升起一股騷癢難耐的感覺,好像渴望武天驕侵犯她神聖的玉體,任他輕薄蹂躪。
她玉面上不禁飛起兩朵淡淡的紅雲,更增嬌艷。
武天驕很快注意到了她的變化,那誘人的嬌羞美態讓他神魂顛倒,他借著身體的全面接觸有力摩擦著高玉寒的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高玉寒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掙扎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
由於白天和武天驕有過神交的陰陽雙修,體內已經有了武天驕注入的天鼎真氣,因而高玉寒的身體已變得敏感,這才一會兒,便開始有了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嬌軀軟化在了地上,違背意志地迎合著武天驕的挑逗。
武天驕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高玉寒這高傲的冷艷女郎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之中,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
看到她順從了,武天驕心中暗樂,將她翻過身來,仰躺在草地上,輕舉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
高玉寒的抹胸已完全濕透,透過薄薄的抹胸和直接觸摸在肌膚上沒什麼區別。
在他細致的撫摩下,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
面對身體劇烈的反應,高玉寒有些不知所措。
她沒有力氣反抗武天驕的輕薄,只好緊閉美目以示抗議。
驀地,高玉寒感到胸口一涼,心中一驚,美眸微睜,只見自己那飽滿柔軟的一對碩大肉峰已經像一對小白兔一樣地彈跳而出,巍顫顫的,上面兩點殷紅的蓓蕾就不出嬌艷誘人。
原來武天驕已經不知不覺地除去了她的護胸,碩大的胸峰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冷艷的高玉寒頓時玉臉羞紅一片,緊緊閉上美麗的大眼睛,芳心無限嬌羞,不知如何是好。
高玉寒的乳房不是那種特別的碩大型,也不是小巧玲瓏型,屬於不算大也算小的中型,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
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武天驕樂呆了,白天在路上,他就覺得高玉寒的胸峰特有彈性,覺得她的乳峰屬於極品,可沒想到竟如此完美無瑕。
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女人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占領著高玉寒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高玉寒感到一陣陣的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終於,武天驕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
武天驕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
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高玉寒,她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口中發出輕哼的呻吟之聲。
武天驕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
高玉寒給瞧得心慌意亂,粉面飛紅。
武天驕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高玉寒小巧的瓊鼻。
高玉寒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度,向她的櫻唇移近。
高玉寒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
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雙手卻已經給武天驕捉住。
武天驕吻得更加熱烈了。
高玉寒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凌亂了。
武天驕的舌頭巧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高玉寒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吸吮著她的香舌。
高玉寒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他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高玉寒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武天驕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乘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脫去了她腳上的軍靴以及腿上纏繞著的長褲筒。
立時,高玉寒整個健美修長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
微微隆起的桃源之地,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高玉寒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武天驕貪婪而充滿欲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也許是春情動了,高玉寒竟有渴望初試雲雨的欲念,她的理智和欲望交戰著。
一面告訴自己,眼前俊美少年是個淫賊,色狼,自己不能順從他。
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燒愈旺,兩股意識不分高下,讓她煩躁不安、無法取舍。
武天驕卻不等她作決定了,迅速脫光自己身上殘余的衣物,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健美玉腿,托起她那渾圓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桃源勝地升到眼前。
只見微微卷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
武天驕看得口干舌燥,他緊張而小心地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含羞緊閉、玉潤嫣紅的嬌嫩花唇。
入目的那一抹鮮紅嫩滑是那樣的嬌艷欲滴,指尖輕輕地剝開健美女郎花唇上端那嬌軟萬分的稚嫩包皮,但見一粒艷光四射、玲瓏嫵媚的稚嫩“花蒂”含羞嬌挺。
他再已壓抑不住,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含住稚嫩花蒂舔動起來。
新鮮的刺激,將高玉寒想頑抗的丁點兒理智也消滅得一干二淨。
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桃源花洞,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里面挺進著。
高玉寒雙手用力的按著武天驕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纖腰,將桃源花洞向他的嘴巴貼近。
等到武天驕舌頭闖進她的桃源花洞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隨著他舌尖的舔動吮吸,武天驕興奮地感覺到身下健美身軀不住地輕顫,被迫分開的一雙修長優美的長長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將他的頭緊緊地夾在胯間。
強猛至極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本就已落在下風的高玉寒理智與羞恥掃蕩得所剩無幾,就如人體任一部位感到麻癢,都會本能地用手去搔撓一樣,高玉寒也不自覺地纖腰柔舉、雪臀輕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癢至極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觸及。
高玉寒對他淫邪挑逗的本能反應更令少年興奮地用舌尖在花蒂上輕舔柔吮,每一次輕微的舔動吮吸無不換來她纖腰雪臀難耐的蠕動,又用手指輕輕撥開那光潔玉潤的花唇中部,一個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紅小孔含羞袒露。
那無比玉潤嫣紅的稚嫩小孔細得象一只尾指都不能通過,這令武天驕更是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憐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產生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極輕極柔地插入高玉寒神秘聖潔的桃源花徑,甫一探入,那無比嫣紅玉潤的小肉孔邊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肉就將小指緊緊含住。
高玉寒原本貞潔的花道內那從不見天日的粘膜嫩肉本能地將侵入的異物緊緊纏繞,指尖傳來令人心神蕩漾的嬌嫩無比的觸感,還有那火熱的壓迫感令武天驕更加證實了這絕艷女郎不像表面那樣,內心有著強烈的性欲需求。
高玉寒不具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般的絕色美貌,但姣容艷麗,天賦異稟的健美身軀深具媚骨,別有一番的風韻,這更加刺激著男人的征服欲望。
任何一男子要是能征服如此高大健美的女子,都要為之自豪。
武天驕手指緩緩的在她的桃源花洞里尋幽控秘,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
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高玉寒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
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也太窄了。
武天驕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
飽滿的紅潤花唇,被兩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桃源花洞中滲出,春液流滿了武天驕的手掌。
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高玉寒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武天驕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春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滿了一地,與雨水混在了一起。
武天驕暗想:“水可真多啊!”
他抽出手指,將雄偉寶貝抵在蜜洞口,肉冠頭窩在溢滿著春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花唇。
他輕輕地挪動腰部,在天鼎神功的“縮”字功法下,不知不覺中,整個肉冠頭竟然塞進了高玉寒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潤得相當夠,她也不覺得疼痛,武天驕用粗大肉冠頭來回的摩擦她敏感的花唇,高玉寒一點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
武天驕又向前推進了一截。高玉寒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讓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
不一會兒後,雄偉寶貝竟已經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一點都不痛苦。
武天驕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便把她的花洞芳道完全撐開。高玉寒幾乎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和矜持來央求他滿足自己。
終於,令她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他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芳道,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涌出來。
武天驕擁著高玉寒嬌柔無力的健美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高玉寒艷麗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
不知何時,雨已經停了,在陣陣和風的吹拂下,武天驕鼻內全是高玉寒那醉人的體香。
高玉寒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武天驕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白膩的玉腿架在肩上,雄偉寶貝一挺,又一次闖進了高玉寒亞的玉體內。
由於這種方式能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高玉寒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
經過剛才的體會,武天驕知道,高玉寒不愛狂風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歡微絲細雨一樣的溫柔。
於是他憐惜的緩緩抽動。
慢慢的輕輕插入,高玉寒芳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肉冠頭。
好半天,武天驕盤腿坐在地上,扶著高玉寒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扶著她健美無比的纖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
她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
高玉寒把頭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
他吻著芬芳的秀發、雪白的玉頸,雙手托著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
她那暖暖的、軟軟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
春液順著雄偉寶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濕了。
慢慢的,高玉寒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武天驕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幾下,肉冠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緊窄香軟的芳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雄偉寶貝緊緊的箍著,武天驕精關一開,陽精直入花心。
“呀……”高玉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里。
這只是開始,並沒有結束,武天驕旺盛的需求又豈是那麼快就了事的?
細心的他注意到,高玉寒並沒有像別的處女那樣開苞後流出落紅,但以他的觀女術及神識明顯感到她就是處女,禁不住問道:“高大姐,您……怎麼沒有流血?”
高玉寒已是神魂俱醉,軟化成了一灘水,嬌息如蘭,媚眼如絲,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股子凶悍狠勁,聽得此言,更是面紅似血,羞不可言,半響沒有回答武天驕的話。
看到她的神態,武天驕心頭蕩漾的同時,想到了一事,雙手捏拿著她那飽實而有彈性的乳峰,嘿嘿邪笑道:“您不說我也能猜到,一定是您夜半寂寞,用手指或者是用器具把自己給開苞了,高大姐,我猜的對不對?是也不是?”
“胡說八道!”高玉寒羞極,終於忍不住反駁道:“我才沒……那樣呢,你少……亂說!”
“難道不是嗎?”武天驕不以為然,輕笑道:“如若不是,那一定是您和別的野男人有過了,不然,您的處女膜去哪了?”
“你……”高玉寒被武天驕的話給氣怒了,猛地抱住了他,張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右肩頭上。
這一口咬得可真狠,頓時痛得武天驕呲牙咧嘴,殺豬般的大叫了起來:“您……您干什麼?您屬狗的,咬人……好痛啊!”
好半響,高玉寒才松開了嘴,再看武天驕的右肩頭上,多了兩排深深的牙印,冒著絲絲的鮮血。
咬了他一口,高玉寒的氣消解了不少,報了他奸淫自己之仇,故作凶狠地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咬斷你的脖子!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在你之前,我從未和男人有過!”
武天驕捂著冒血的肩頭,苦笑不已,道:“高大姐,是小弟錯了,不該亂說,只是……您的處女膜哪去了?”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高玉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是不是懷疑我不是處女?”
武天驕忙道:“不是,小弟只是很好奇,大姐您總不會是沒有處女膜吧?”
“我當然有!”
高玉寒蹙眉道:“告訴你無妨,我的處女膜早在我練功的時候破裂了,不僅是我,我的大多姐妹都因為練功或者是騎馬而弄破了處女膜,流血不止!”
“哦!原來如此!”
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她們都是練武之人,每天舞刀弄劍的,不是騎馬就是戰場衝殺,劇烈運功之下,處女膜不破才怪。
武天驕笑了笑,正待再說,忽地耳朵一動,聽到一個細若游絲的聲音:“你完了沒有,別光顧著享樂,我有事情和你說,快把那女人打發走!”
是胡麗娘的聲音,她用的是“傳音入密”之術,將聲音凝成一线,傳入武天驕的耳中,只讓他聽到,而不讓高玉寒聽到。
武天驕心頭一凜:“胡姐姐找到邀玉夫人了!”再也顧不上高玉寒,站起道:“高大姐,您出來的太久了,快點回去吧!再不回去,靖國公主怕是要著急了!”
高玉寒站了起來,卻是緊皺眉頭,她現在身上沾滿了泥濘,肮髒不堪,衣服也被武天驕撕得支離破碎,除了一雙軍靴,哪有衣服可穿?
她想穿武天驕的衣服,可武天驕的身材和她完全不成比例,他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穿,太小了。她總不能就這樣回營地吧!
撕碎了高玉寒的衣服,武天驕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當即從空靈戒中攝出幾套衣服讓高玉寒挑選。
看到武天驕憑空變出衣服,高玉寒甚感駭然,但這時候她也顧不上深究,挑選了一套勁裝穿上,想起了一事:“我那兩個姐妹呢?”
“她們……”武天驕心中一跳,頓了一頓,道:“她們被我點了穴道,就在前面的山崗上,估計這會兒穴道已經解了,回去了!”
高玉寒哼了一聲,已是穿好了衣服,道:“武天驕,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要是敢亂說,我饒不了你!”
武天驕笑說:“高大姐,您放心,小弟絕不會亂說,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誰跟你夫妻!”高玉寒含羞薄怒地嗔道,揮拳便打。
武天驕退開幾步,嘻嘻笑道:“難道不是嗎?我們都有過了,難不成您還想嫁給別人?”
“我不跟你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高玉寒嗔怪道:“我來問你,為什麼要騙我們?”
武天驕知她問得是什麼,肅然道:“高大姐,小弟又怎麼會騙你們呢?你還是趕快回到靖國公主身邊去,保護她的安全,小弟也不怕對你說了吧,有人出了重金,要在靖國公主殿下回南疆的路上刺殺她,要她的首級,別看靖國公主殿下現在沒事,刺客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您快回去吧!”
看他神情嚴肅,鄭重其事,高玉寒為之凜然,蹙眉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為何躲在這山嶺里?不去見我家公主,向她說明情況?”
“這個……小弟一時也說不清楚!”武天驕皺眉道:“好了!時候不早了,高大姐,您快回去吧!”
“不行,你得跟我回去見公主!”高玉寒不由分說,過來便拉武天驕。
武天驕躲開了:“高大姐,您別鬧了,小弟現在不會去見靖國公主,等我擺平了刺客,自會見靖國公主!”
他決意不去,高玉寒也奈他不得,對他的話不以為然,心想:“憑你一人就想擺平刺客,也太天真了!”
她尋回了銀槍和軍刀,讓武天驕送她一程。武天驕趕著見胡麗娘,急欲打發走她,當即喚來赤龍獸,讓赤龍獸送她回去。
過後,又將華婕鶯和禹萍兩位天罡女衛從九龍玉鐲空間中攝出,解開她們穴道後迅速遠遁。
兩名天罡女衛醒來後,一片的茫然,仿佛睡了一覺,做了一場夢,稀里糊塗地回去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待得兩名天罡女衛走遠了,武天驕才從暗處浮現了出來。
隨之,虛影幻處,胡麗娘也出現在他身前,瞧著兩名天罡女衛去的方向,笑道:“是不是很舍不得啊?舍不得就去將她們再抓回來,收藏起來做‘陰鼎’!”
“不急!不急!先辦正事要緊!”武天驕瞅著胡麗娘笑道:“你急著讓我把高玉寒打發走,有什麼事要和我說?是不是發現邀玉夫人了?”
胡麗娘搖頭,眉心緊蹙,道:“我讓妖精在靖國公主的營地外守候,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發現,倒是我在西邊二十里外山上的一個山洞內,發現了一個邪人!”
“邪人!”武天驕聽了一怔,問道:“什麼邪人?”
胡麗娘臉上不自然地露出了一絲的懼意:“那是……”說著壓低了聲音:“巫士,和我一樣是個巫士!”
“巫士!”武天驕悚然一驚,呆了一呆,道:“你敢確定那是個巫士嗎?”
胡麗娘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嗔道:“在我的巫靈探試之下,又怎會搞錯?我的巫靈對於巫士的氣息最為敏感熟悉,隔著幾里地也能感應的到!”
“這麼靈!”武天驕訝然:“那個巫士的修為怎樣?”
胡麗娘神情凝重,肅然道:“我發現了他,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我?以我的巫靈感應來看,他應該不弱於我!我擔心被他發現,沒敢太靠近,也就沒進一步查探。”
“不弱於你!”武天驕吃了一驚,想起陰司鬼王的可怕,不禁心中凜然,道:“巫士都十分邪惡,我們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胡麗娘幽幽嘆氣,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武天驕見她欲言又止,便道:“胡姐姐,你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我們兩口子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兩口子?
聽到這麼肉麻的話,胡麗娘冷冰冰沒有血色的玉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白他一眼,啐了一口,嗔道:“誰跟你兩口子,美了你,臭不要臉!”
說著,話語一轉:“驕弟!在發現那巫士的同時,我還發現了一個人!”
“還發現了一個人?”武天驕一驚:“什麼人?”
“一個女人,一個你想不到的人!”胡麗娘瞅著他輕笑道:“是你的老相識,長興鎮煙雲閣的老鴇,夜花夫人。她是不是你的老相識?”
“她……”武天驕腦海中立時浮現出一個絕色美婦的窈窕身影,不由心神一蕩,隨即感到迷惑,詫異地道:“夜花夫人來這里干什麼?長興鎮離這里好幾百里,她怎麼會來這里?”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胡麗娘蹙眉道:“我是看著她進了那巫士的山洞,依我的猜想,她和那巫士應該有什麼關系。”
武天驕本不想去招惹什麼巫士,但聽得夜花夫人出現在巫士的山洞,不禁凜然,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決定去一探究竟。
當即一拉胡麗娘的手,道:“走!胡姐姐,我們去探一探,夜花夫人在干什麼?”
兩人都修煉了虛空挪移大法,轉瞬挪移,虛空遁影,不消片刻,二人便出現在西南數十里的一座荒山之上。
胡麗娘領著武天驕走了一陣,倏地停了下來,指著前方道:“就在那前面山崖下的山洞里!”
武天驕順著她指得方向望去,無奈夜色太過黑暗,又剛下了一場雨,前方彌漫著蒙蒙的霧氣,饒是他使足了目力,除了看到蒙蒙的一片,甚麼也看不到,哪看到什麼山洞!
胡麗娘也知道他看不清楚,便道:“我來的時候,這里還沒有霧,這一會兒,起霧了。霧氣太重,遮住了視线,看不見了。我們要靠近一點,才能看到那個山洞。”
武天驕微微頷首,略一沉吟:“胡姐姐,你守在這里,我去看一看,如果情況不對,你再來支援我!”
胡麗娘點點頭,關切地道:“你可要小心點,憑我先前感應到的氣息來看,那巫士十分邪惡,他的巫術我或許能夠應付,就是不知道他的武功怎樣?”
“他不至於比陰司鬼王還厲害吧!”
武天驕不以為然:“陰司鬼王都死在我的手里,我還怕甚麼!”
說著向前走去,身影漸漸隱入了迷霧中,消失不見。
先前因為迷霧遮擋,瞧不清楚前方的地形,此時武天驕前行,才發現這里怪石林立,前方一面百丈高的山崖下,有著一個五六丈高,七丈余寬的大山洞,洞中怪石林立,黑黝黝的深不見底。
武天驕走進洞里,倏地一陣陰風襲來,禁不住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戰,汗毛直豎,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覺得這山洞里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向洞內走了一陣,前面出現一條彎曲的甬道,甬道的寬度約是九尺左右,不算是狹窄的了,高度也有一丈多,可是一路往下斜走,約莫有二三丈外,現出一個大大的水池擋在前面,水池的四周石壁,透出一陣陣的寒風。
一走近水池,武天驕便毫不猶豫地踏水而過,又進入一條寬僅二尺寬的甬道,這個狹窄的地方不過是三四丈遠,就豁然開朗,突現一個十一二丈寬廣縱深的大洞,洞里怪石嵯峨,像魔鬼般屹立著,而且洞壁的旁邊還有無數小洞,有的高可容人,有的僅可容一只老鼠爬進爬出,武天驕也無暇細看。
正當他准備再深入山洞之時,忽然——
吱……洞中響起了一陣怪叫,撲!撲!撲!黑暗中突然飛起了三只黑影,挾帶勁風,直向武天驕撲而來。
“甚麼東西?”
武天驕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衣袖一揮,揮出一道罡風,將撲來的三只黑影掃飛。
他功力深厚,一掃之下,袖中暗蘊無窮勁力,三只黑影被罡風掃在了洞壁上,吱吱慘叫,跌落地上,竟是三只黑漆漆的蝙蝠。
乍見之下,武天驕不禁心中凜然:“吸血蝙蝠!”
剛一念至此,洞中緊接著響起一片吱叫之聲,也不知有多少吸血蝙蝠在叫,但見無數只黑影飛起,直向他撲擊而來。
“不好!”
武天驕心中暗叫,本來他就小心謹慎,生怕被洞內的巫士察覺,沒想到這洞里還有著一種生物魔獸,吸血蝙蝠。
此刻驚動了吸血蝙蝠,自然也就驚動了洞里的巫士。
事已至此,武天驕不敢逗留,當下雙袖飛舞,將撲近而來的吸血蝙蝠掃飛,返身向來時的洞外逃去。
然而,洞里的吸血蝙蝠卻不放過這個侵入領地的外來入侵者,吱叫著紛紛直向武天驕追來。
武天驕輕功高絕,倒也不把這些低級魔獸放在心上,每每吸血蝙蝠撲至,便施展移形換影身法躲了開去,吸血蝙蝠撲中的只是他的殘影,而非真身。
即是撲中他的真身,也突破不了他的護身真氣,傷他不得。
在吸血蝙蝠的追擊下,不消片刻,武天驕已然逃至到了洞外。在外面等候的胡麗娘見武天驕狼狽逃出,趕忙上前接應,問道:“被發現了……”
話未問完,武天驕已拉著她的手臂急速飛奔,叫道:“快逃,洞里面有吸血鬼!”
吸血鬼是吸血蝙蝠的別稱,吸血蝙蝠性喜吸血,不分人類和牲畜,人畜要是被吸血蝙蝠咬中,必死無疑。
在大陸上,每年死於吸血蝙蝠之人,不計其數,因而人們稱之為:吸血鬼。
吸血蝙蝠雖是低級魔獸,但生性凶惡,形狀丑陋,其外耳向前突出,除拇指外,前肢各指極度伸長,有一片飛膜從前臂、上臂向下與體側相連直至下肢的踝部。
翼展長達半米,胸肌發達,牙尖嘴利,看起來惡心、猙獰!
聞言,胡麗娘朝洞口撇了一眼,果然,只見洞口里飛出了黑壓壓的一片,一窩蜂似的吸血蝙蝠正向他們追擊而至。
看著快速而來的吸血蝙蝠,胡麗娘也是駭然,不用武天驕催促,倉惶而逃。
然而,吸血蝙蝠卻是緊追不放,他們輕功再高,又怎麼逃得過會飛的吸血蝙蝠?
二人沒逃出多遠,便被吸血蝙蝠追上了!
胡麗娘倏地回身,及時出手,發出一連串火球,所使的乃是巫術中的“煉魂巫火”,雖然比不上赤龍獸赤火的烈火,卻也十分猛烈。
轉眼間,便把領頭的十幾只吸血蝙蝠燒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