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玉瑚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狀,玉體又酥又麻,秀美艷麗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不一會兒,鐵玉瑚覺得那插進她下身深處的肉棒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而且越來越滿地緊脹著自己那嬌小緊窄萬分的處女芳道。
不禁又羞又怕,芳心深處不知怎麼的,並不滿足於現狀,仿佛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萬分,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體刺激。
“嗯嗯唔唔……”她羞澀地嬌吟嚶嚶,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健美女體火熱不安地輕輕蠕動了一下,兩條修長玉滑的纖美長腿微微一抬,仿佛這樣能讓那大肉棒更深地進入她芳道深處,以解她下身深處的麻癢之渴。
武天驕鐵玉瑚的情動惹得欲火狂熾,那深深塞進她桃源花洞深處的陽物不自主地輕輕抽動起來。
霎時,鐵玉瑚被這強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健美身軀,含羞嬌啼。
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麗靨被肉欲淫火脹得通紅,嬌柔溫婉的少女芳心雖羞澀萬分,但還是忍痛配合著他的抽出、插入,輕抬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武天驕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鐵玉瑚的桃源花洞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直把鐵玉瑚奸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落紅流出,浸濕了玉臀。
他的大肉棒在鐵玉瑚那嬌嫩緊窄異常無比的處女芳道中抽插了五百多下之後,猛地摟住了她那纖滑嬌軟的如柳細腰,肉冠頭深深地鑽進鐵玉瑚那緊窄狹小的花道最深處,頂住那嬌嫩敏感的羞澀花蕊,將又多又濃的滾燙陽精射進了最深處,直射入處女的花宮內……
火燙灼熱的濃稠陽精直把鐵玉瑚燙得一陣痙攣,也從花宮內泄出了神秘寶貴的處女陰精。
“喔……”鐵玉瑚美麗赤裸的雪白玉體一陣痙攣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神情痴迷,歡快之極。
一輪的征戰過後,武天驕稍作歇息了一下,很快地便投入到了新一輪的征戰,這次的征戰更猛烈,持續的時間更長……
洞中激情似火,春光無限,外面卻是寒風怒號,天寒地凍。
胡麗娘守在洞口前,挺立在寒風中,聽著洞中傳來的陣陣嬌啼呻吟聲,不禁心頭火熱,心癢難撓,不住地在雪地上來回地踱步,一雙蓮足踢著地上的積雪,氣憤難平,口中嬌罵著:“死驕弟!爛驕弟!你倒風流快活,卻要我在外面替你把風,喝西北風,豈有此理!趕明兒我讓地煞夫人奸死你!”
正當她自言自語聲中,耳邊忽地傳來了一陣衣決掠空之聲,不由得臉色一變。
她今非昔比,自從修煉巫術之後,精神力大增,即使數里之外,風吹草動地難逃她的耳目。
不過,來人的武功修為非常之高,發現之時,已到百丈之外,胡麗娘忙隱身到洞口的石壁上,探頭窺視,只見皚皚的雪地上掠來了兩條人影,纖細曼妙,似乎是女子。
當下,胡麗娘顧不上那麼多了,轉身匆匆奔入了洞內,喊道:“有人來了!”
此時,武天驕正大刺刺地坐著,摟抱著鐵玉瑚鍵美腰肢,下體上下挺動,粗長的巨物猛進猛出,翻起了鮮紅的嫩肉,上面沾滿了處子之血以及晶瑩的淫露。
他正興奮之際,聽到胡麗娘這麼說,不由一驚,脫口問道:“誰來了?黑白雙怪嗎?”
胡麗娘搖了搖頭,皺眉道:“不是黑白雙怪,我一時也沒看清,從身形上看是兩個女人,好像是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
“她們來了!”
武天驕大喜,站起身來將鐵玉瑚擺著跪趴在了地上,挺著擎天巨物從後面插入,衝鋒陷陣,勇往直前,口中道:“她們來得正好,一個鐵玉瑚我不夠享用,三個人一起來,那可是太好了!”
一連串的攻擊之下,鐵玉瑚哪受得了,大聲喊叫,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十分的享受,如痴如醉……
胡麗娘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他十分的無奈,道:“那流香夫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樣搞她女兒,讓她看到她作何感想?”
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但過分又怎樣?搞都搞了,覆水難收!當下道:“麻煩姐姐你幫我擋住她們,別讓她們進來!”
胡麗娘嗯的一聲,蹙眉道:“姐姐幫你擋住流香夫人倒是沒有問題,可那南宮傾城……姐姐可擋不住她!”
武天驕知她所言非虛,猶豫了一會,問道:“那該怎麼辦?小弟在這興奮頭上停不下來啊?”
“把地煞夫人招出來吧,也只有她才能擋住南宮傾城!”胡麗娘道。
武天驕無奈地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了,當即心神攝動,霎時間,洞中泛起來了一陣白霧,白霧散後,現出了一位長發如瀑、妖艷無比的紅衣宮裝美婦,不是別人,赫然是地煞夫人。
看到武天驕和一位少女在“妖精打架”,地煞夫人頓時眼神一陣火熱,口中喊叫一聲:“我也要……”說著,撲了上來,武天驕忙一把推開了她,叫道:“要你個頭,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給我制服了,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胡麗娘拉開了地煞夫人,道:“別打擾主人辦事!我們先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解決了,有你的份!”說著,拉著她出了山洞。
看到地煞夫人出去,武天驕松了一口氣,搖頭苦笑,自言自語:“真是沒天理,鬼屍也能說話!”
口中這樣說,心里卻是非常慶幸,幸虧有地煞夫人,不然,他在百花洞府的閉關期間,體內“九鳳壘巢”的淫毒發作起來,還真不是幾位師娘和凌霄聖母她們能解決的。
每當他淫毒一發作,地煞夫人和胡麗娘都會出來幫他泄毒,地煞夫人在那方面堪稱是恐怖,無論是嘴吸還是下命,能讓人泄的魂都飛了,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三年來,武天驕已經漸漸習慣了地煞夫人,不覺得她有多恐怖,反而在她身上得益非淺,解決了淫毒的發作之苦,只是地煞夫人的變化越來越大,越來越像個活人。
每幫他吸一次毒,身體的敏感度便增一分,便變得妖艷一分,漸漸有了喜怒哀樂,會學著說幾句簡單的話語,比如“給我”、“我要”、“好人”、“親親”等之類的,而且,她喜歡穿著打扮,喜歡穿紅色的衣服,讓人察覺不出她是鬼屍還是妖精?
只是相應的,她在幫武天驕解毒方面的能力越來越弱,漸漸承受不了武天驕,這讓武天驕多少找回了一點安慰,鬼屍都征服了,天下間還有我武天驕征服不了的女人?
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順著雪地上的足跡一路追尋,來到了一座小山谷,只見雪地上的足跡延伸到了一個山洞口消失了,見此情景,南宮傾城拽住流香夫人停了下來,道:“她們進了山洞,我們不清楚里面的情況,要小心她的暗算!”
流香夫人心急女兒的安危,顧不得許多,著急地道:“我怕時間久了,玉瑚會出事,師姐,我前面開路,你後面跟著,一旦我遭了暗算,你也好有個防備!”
南宮傾城哼了一聲,蹙眉道:“師姐可不能看著你輕身涉險,那白衣少女可是個天武者,武功非同一般,連玉瑚丫頭都不是她的對手,可別說是你了,冒然闖進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危險?這樣罷,她只有一個人,我們把她叫出來,由我對付她,然後你趁機進洞去救人!”
流香夫人聞言點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畢竟白衣少女只有一人,她們有兩人,想到此,口一張,就欲喊話,可她未出口,天空突然傳來了一聲長鳴,啾——
聽到鳴叫,流香夫人和南宮傾城悚然一驚,抬頭向天空望去,只見夜空中飛來了一只七彩的大鳥,在空中盤旋飛舞,優美之極。
“龍鷹!是龍鷹!”流香夫人心神凜然,脫口驚呼。
南宮傾城則是神情凝重,注視著龍鷹蹙眉不語,眉宇間透著一層黯然的憂慮之色。
只見龍鷹在天空中盤旋飛舞、鳴叫了一陣,倏地飛了下來,停在了洞口頂端崖壁上橫生的一棵小松樹上,啾——發出了一聲長鳴,又是清脆,又是悅耳,無比的動聽,聲音中卻散發著一種威懾的警告之意。
流香夫人見了好奇,問道:“師姐!這龍鷹在說什麼?”
南宮傾城眉心緊蹙,肅容道:“它這是在警告我們不要靠近山洞,不然,它將發起攻擊!”
啊!流香夫人愕然,莫名以對,道:“龍鷹……它這是為何?我們並沒有得罪它?”
南宮傾城嗯的一聲,瞳孔斂縮,目露精光,凜然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龍鷹已經認主,那位白衣少女便是它的主人,它在替主人護法!”
“什麼?龍鷹認主?龍鷹性情高傲,怎麼可能認主?”流香夫人駭然道。
唉——南宮傾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凡事皆有偶然,龍鷹不是一般魔獸,是傳說中的聖獸,通靈無比,它會自行選擇主人,它選中的主人,不是帝皇,便是霸主。我聽師父說過,龍鷹是天下至祥之物,也是天下至惡之物,相傳龍鷹每隔千年出現一次,每出現的時候,恰逢天下大亂,風雲變幻,預示著大陸動蕩不安,兵連禍結,生靈塗炭,江山易主、改朝換代的時刻即將到來,日間我聽說龍鷹出現,還不敢相信,現在看到……果然,唉——”說著,長嘆了一口氣,眉宇間無盡的憂愁,搖了搖頭,道:“看來龍之大陸免不了一場浩劫,到時將不知有多少黎民蒼生死於戰亂!”
流香夫人可不管什麼江山易主、改朝換代,什麼浩劫不浩劫的,那不關她的事,她只關心自己的女兒,見龍鷹守在洞口上方,大為著急,喊道:“里面的人聽著,快將我女兒放出來,不然,本夫人可要殺進來了!”
流香夫人一連喊了三遍,洞中靜悄悄的,毫無動靜,正當她准備不顧一切衝向洞口的時候,洞口人影閃現,出來了一紅一白兩條人影,緩步向她們走來,到了近前才看清山洞中出來的是兩個美婦人,這令她們大感意外,流香夫人看清白衣美婦的容貌時,不禁臉色大變,脫口驚道:“雨露仙子胡麗娘,你怎麼會在這里?”
胡麗娘咯咯嬌笑,擺了一個優美的姿勢,道:“奴家為什麼不能在這里?流香夫人,五年不見,你依然是那麼的美艷動人,千嬌百媚,咯咯!這位敢情是令師姐慈雲仙子南宮傾城,果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南宮傾城和流香夫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本以為白衣少女只有一個人,哪知卻突然多冒出兩個人來,殺了她們一個措手不及,錯誤地估計錯了形勢。
“咦——”猛然間,南宮傾城盯著胡麗娘身旁的紅衣美婦,大為驚異,隱隱覺得紅衣美婦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至於在哪見過卻是一時想不起來,脫口問道:“你是誰?”
聽到南宮傾城問話,地煞夫人順口答道:“奴家叫妖精!”
啥?南宮傾城和流香夫人聽了一時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只聽地煞夫人又道:“奴家叫妖精!”
這回南宮傾城和流香夫人是聽清楚了,深感愕然,哪有女人叫妖精的?
胡麗娘則有點兒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妖精”是武天驕的叫法,叫得多了地煞夫人自然也就習慣了,她可不知道什麼妖精不妖精的,即是叫她婊子她也認了。
“我女兒呢?胡麗娘,我鐵家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們為何要抓我女兒?還不快點把她放了!”流香夫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