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肉,好喝的酒,一聽酒肉全歸它,登時高興的鳴叫一聲,左翅展開,輕輕地拍了拍武天驕,以未親昵。
武天驕抱起了端木若妍,出了樹林,並沒有回轉端木若妍的屋,而是奔向了北面的溪澗。
他對這一帶已經十分熟悉,了如指掌,不到片刻,已抱著端木若妍到了溪澗,將之放在一片光禿禿的大石上,開始解她的衣服。
隨著端木若妍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武天驕的血脈噴張,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
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得武天驕快要發狂,情不自禁的抓住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幾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端木若妍雖是在醉夢之中,可是在武天驕狂熱的輕薄之下,身體也漸漸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漸漸濃濁,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來了。
輕薄了一陣子,武天驕開始脫下端木若妍的下裳,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烏黑柔細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一番。
武天驕三、兩下便脫去自己身上的衫裙,哈哈一聲,撲在端木若妍的身上一陣狂吻,雙手更在她的胴體上大肆摸索,激發起熱情的升華。
他的手巡視著端木若妍的的全身,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
尤其是高聳的雙峰,更令他忍不住誘惑,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紫色的蓓蕾便漸漸堅硬起來。
所謂人愈醉心愈明。這一切的變化,端木若妍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只是身體不聽使喚,她只能心里干著急,完全無力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盡管她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生理上的反應,隨著被撫摸挑逗而愈發的興奮起來。
臉上浮現出了羞澀的紅暈,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口中吐出了輕聲的呻吟了!
武天驕口手兼施,吻吮著端木若妍隨著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這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棒透了!
皮膚愈來愈紅潤,端木若妍感到一股股的欲火在體內燃燒,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里頭漲大了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心里拼命地基呐喊:“不要啊……”她想反抗,心里卻又喜歡這種感覺,怕失去一樣。
她清楚的感覺到,火熱的嘴才離開了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一雙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使得她家身體里愈來愈熱,灼燒得她香汗微沁、玉頰嫣紅,一會兒,又感到熱熱的嘴回到了身上,只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肚臍上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
端木若妍下腹的萋萋芳草長得極為茂盛,從溪谷地帶一直長到肚臍附近,給武天驕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端木若妍在醉夢中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
武天驕的頭慢慢下移,順著芳草叢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端木若妍的腿慢慢敞了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被武天驕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她不住的呻吟。
武天驕的嘴流動著,從端木若妍的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再將端木若妍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桃源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了一個個紅痕,端木若妍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大聲的呻吟不絕。
武天驕的舌頭從臀上轉了回來,緊吮著端木若妍的幽幽洞口,舌尖伸了進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令端木若妍哼叫啼吟,叫喚的好愉快。
酒醉之後,或許是酒精的作用,端木若妍的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
武天驕這才暫時放下了挑逗端木若妍的前戲,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媚,知道她徹底的動情了。
他迅速地脫去衣褲,一根赤紅發亮、直挺挺的擎天肉柱跳了出來,這就是無知於天下的御女神兵,赤龍莖。
時至今日,就是武天驕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處女喪失貞在赤龍莖之下。
現在,他就要為醉酒的若妍師姐開苞,奪取她的貞操。
溪澗里的潺潺的流著,溪邊大石上,端木若妍大字形地躺著,兩腿張著,任妙處暴露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之下,未開苞的處女玉洞里蜜液汩汩,溢流而出,濕了毛草,濕了股溝,也濕了大石。
她不安地扭動著赤裸身體,口里發出嬌媚地呻吟,似在呼喚著武天驕快點的侵入,替她開苞,讓她告別少女時代,變成少婦,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替處女開苞,武天驕一向是當仁不讓,何況是美若天仙的若妍師姐,當即伏上了若妍師姐那被欲火焚得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赤龍莖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了端木若妍的處女秘洞。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端木若妍醉酒的醒了一醒,但體內的欲火很快燒去了她的清明,而武天驕到這時刻偏又逗她,赤龍莖的莖頭在她的處女肉洞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赤龍莖肉冠頭的灼熱,燙得被端木若妍桃源中蜜液直流,芳徑濕膩滑溜,禁不住春心蕩漾,一雙玉腿自然而然箍上了武天驕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動地奉上了自己的處女童貞。
痛!
很痛!
很痛很痛!
端木若妍感到處女洞穴似乎被撕開來了,一根又燙又巨大的東西插入,直頂上了她最深處的花花蕊,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
武天驕的開苞神功已經修煉到期爐火純青,赤龍莖一破若妍師姐的處女膜,並沒有趁機大舉壓上,掠地攻城,反而慢吞吞地停下,雙手在若妍師姐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
隨之,他頭也俯了下來,將若妍師姐一邊的乳房納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齒的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一邊享受著若妍師姐那緊窄的處女芳徑,內中處女密液的溫熱滋潤。
另一邊,天鼎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若妍師姐的花蕊,激發她的情欲,如此一來,端木若妍欲火更增,潛意識的摟抱著身上的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武天驕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大石上上,雙手抱著若妍師姐的柳腰,把她的豐臀給撐了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
現在的端木若妍完全不像是醉酒的形態,媚目半睜半閉,雙手抓在小師弟的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他粗大火熱的男根慰及幽谷的每一處,小嘴里歡愉非常的淫叫著,臉上滿溢著似痛苦又是歡娛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上起下落,端木若妍每一搖動,兩人之間交合處便有絲絲的落紅溢出,這讓武天驕倍加的憐惜小心,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弄傷了她。
武天驕屁股慢慢的旋轉,端木若妍的花蕊被他不斷地勘探,桃源玉洞里蜜液不斷的被抽了出來,那無比爽快銷魂感覺,讓端木若妍叫的更加騷浪了,纖腰擺擺,豐臀扭扭,動作愈來愈放蕩,放蕩的香汗淋漓,嬌喘呼呼。
武天驕嗅著若妍師姐身上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端木若妍一番扭動後,很快就在重重高潮之下垮倒了下來。
然而,武天驕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呐!
端木若妍軟癱大石上,被武天驕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衝刺得愈來愈深,如狂蜂浪蝶,采香戲蕊。
端木若妍口里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武天驕才終於射了出來,熱熱一發射在她嬌嫩的花蕊里,讓端木若妍歡欣非常的浪叫出來,達到了最高潮。
發泄過後,武天驕趴在若妍師姐的赤裸玉體上,喘著粗氣,狂熱的激情漸漸消散,看著端木若妍昏睡過去,肉體上香汗淋漓,下體的桃源玉洞紅腫不堪,處子落紅斑斑,狼籍一片,不由暗叫一聲:“糟了!”
昨晚上給四師姐司徒惠瓊開了苞,要了她的貞操,結果害得她今天不能起床,現在,又趁二師姐酒醉,奪取了她的貞操,那她定然和四師姐一樣,到時,兩位師姐都臥床不起,要是給風姨發現了,報告給了通天聖母,那可就糟了!
武天驕沉吟了一會,當即緊抱著端木若妍,赤龍莖深入她的桃源玉洞,深吸一口氣,施展“天鼎神功”中的陰陽雙修療傷之法,一縷縷溫熱的天鼎真氣從赤龍莖上散發出來,滋潤著端木若妍紅腫不堪的桃源玉洞,修復里面受傷的肉壁……
功行十二周天後,武天驕緩緩收功,赤龍莖緩緩退出了端木若妍的身體,再看她的桃源之地,雖然還有點紅腫,料想已不礙事了。
不過,她還在沉睡當中,總不能就這樣把她扔在這里,得把她送回屋里去。
武天驕剛抱起了端木若妍要走之時,耳邊聽到了一陣嬌叱:“武天驕,你個小淫賊,敢干出這種事來!”
啊!
武天驕嚇了一跳,回身望去,不知何時?
四師姐司徒惠瓊已來到了溪邊,就在不遠處怒視著他,柳眉倒豎,杏眼圓瞪,粉臉煞白,渾身不住地哆嗦,顯然是被眼前發生的事氣的。
一看是司徒惠瓊,武天驕稍感安心,故作從容地呵呵一笑,一欠身,彬彬有禮地道:“四師姐!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瞪著他懷中的端木若妍,司徒惠瓊怒道:“你……都對二師姐干了些什麼?好啊!武天驕,你要了我也就罷了,連二師姐也要,你……我饒不了你!”
她右手一探,嗆啷一聲,寒光乍閃,從腰間掣出了長劍,欺身邁進,長劍一挺,就向武天驕殺了過來。
武天驕嚇了一跳,抱著端木若妍急忙跳開,橫掠七丈,跳到了對面的山澗上,叫道:“四師姐,你瘋了,你殺小弟沒關系,可千萬別傷了二師姐!”
司徒惠瓊不管不顧,不依不饒,跟著也跳過了山澗,劍光一閃,刷!
劍尖直奔武天驕的左邊腋下的腋窩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劍法的一式金針渡劫,劍未至,劍尖滲透的勁氣已至,激嘯破空,顯示出司徒惠瓊深厚的內功修為。
武天驕不敢怠慢,生怕她傷了二師姐,展開移形換影身法躲開,道:“四師姐,有話好好說,莫要生氣,快把劍收起來,你會傷著二師姐的!”
司徒惠瓊哪聽得進去,追著他,刷刷刷!
連著三劍,逼得武天驕連連躲避,又跳回了對面的山澗。
他輕功絕高,既是抱著一個人,司徒惠瓊也殺不著他。
司徒惠瓊追殺了一陣,逐漸冷靜下來了,見武天驕輕功高超,身法輕靈,不禁停了下來,直愣愣的望著他,愕然道:“你……什麼時候恢復了功力?”
她這一說,武天驕才驚覺到自己忘了功力被封一事,無意間顯露了武功,不過,這等情況下,不顯露武功,怕是要被司徒惠瓊盛怒之下,給宰了!
他嘿嘿一笑,道:“我身上的被封的穴道早就自行衝開了!四師姐,你消消氣,女人不能生氣,生氣很容易老的!”
接觸到武天驕邪異的目光,看到他那壞壞的笑容,不知怎的?
司徒惠瓊滿腔的怒火為之一消,將長劍歸入鞘中,責斥道:“你好大膽,連二師姐也敢碰,要讓師父知道了,師父饒不了你!”
見她語氣緩和,武天驕心下一寬,笑說:“這要什麼,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你都碰了,二師姐又怎麼不能碰?”
司徒惠瓊又氣又急,禁不住跺腳道:“小師弟,你不明白,二師姐她……可是南宮世家未過門的兒媳,也是大師姐的弟媳,你壞了二師姐的身子……這要讓大師姐知道了……”
“大師姐!”
武天驕心頭一凜,他當然知道“大師姐”是誰,自從懷安城郊外的山洞一別,至今未曾見到南宮傾城,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當下急切地道:“大師姐現在在哪里?”
司徒惠瓊皺眉道:“等你見了師父,自會見到大師姐,小師弟,忘了告訴你,明天師父就來了,要正式收你為徒!你壞了我的……不要緊,可你不該壞了二師姐,讓師父知道了,師父不會饒恕你的!”
“師父要收我為徒了!”武天驕吃了一驚,沉吟道:“師父終於肯見我了,但二師姐……壞都壞了,還能怎麼樣?我想,二師姐她不會說的!”
司徒惠瓊一想也是,端木若妍為了顧及自己,不會輕易的說出,但她難免不被別人看出來,就像自己今天這樣,差點被風姨瞧了出來。
想到此,司徒惠瓊上前從武天驕懷里接過了端木若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抱她回去,給她上藥,希望她好得快點,別讓師父瞧出了異樣,不然,你就等死吧!”
說著,轉身離去。
武天驕見狀隨後跟上,倏地想起了大鵬金翅鳥,連忙折向了樹林,來到樹林一看,只見自己烤熟的獠豬肉早已給大鵬金翅鳥吃了個精光,給它的酒也喝了個壇底朝天,大鵬金翅鳥正倒在樹林的草地上呼呼大睡,看來它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真是一只貪杯的鳥!”
武天驕輕笑一句,心中竊喜,甚是得意,這極品美酒可真是好東西,龍鷹好酒,赤龍獸好酒,就連這大鵬金翅鳥也好酒,看來自己當初在董家堡盜酒是明智之舉,有了那麼多的百年仙酒,連超級魔獸也折服了,最好是能夠誘拐走這大鵬金翅鳥,讓通天聖母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正想著,驀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你給它喝得是什麼酒?把它醉倒了!”
啊!武天驕渾身一震,急速轉身,乍見之下,登時嚇得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連忙後退了三步,深感愕然。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
一位藍衣美婦來到身後,相距不過三尺,以他的武功修為,耳目靈敏的程度,竟然沒有察覺到藍衣美婦到了身後,可見藍衣美婦武功之高,若心存殺念,可舉手投足之間要了武天驕的命。
藍衣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風姨。
武天驕知道這位風姨非是一般人,卻也沒有想到她能無聲無息地欺近自己的身邊,而不被自己所覺,僅此一點,風姨的武功至少高出自己一級,難道她會是一位聖武者?
武天驕暗暗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躬身深施一禮,滿臉堆笑,道:“原來是風姨您啊!您突然的出現,嚇死天驕了!”
風姨哼的一聲,神情依舊冰冷,面無表情,冷冷的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難不成你做了虧心事,才會感到害怕?”
武天驕聽得心頭凜然,忙道:“沒……沒有,我能做什麼虧心事,只是天驕一向膽小,才被風姨您嚇著了!”
“我又不是鬼,有那麼嚇人嗎?”
風姨輕哼道:“我看你哪里膽小,簡直是膽大之極,敢用酒把大金灌醉,你知不知道,大金是我們谷里人的坐騎,你把它灌醉了,我們怎麼出去?”
“我可沒灌醉它,是它自己喝醉的!”
武天驕趕忙辯解:“風姨,天驕是無心的,我來到這里喝酒,是大金看到我的酒好喝,因此我就給它喝了,可沒想它醉!”
風姨冷笑道:“你當然不是無心的,而是存心的,一般的酒,大金根本不會喝,只有最上等的極品美酒,大金才會喝,你用美酒引誘大金,這等伎倆我會瞧不出來嗎?我告訴你,大金是聖母的坐騎,最好是別有下次,不然,聖母見不到它,剝了你的皮!”
呃!
武天驕皺眉道:“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喝了一點酒嗎,用不著剝皮抽筋這麼狠吧,頂多我下次注意一點,不讓大金喝醉就是了!風姨,您不用那麼認真,呵呵!風姨,您可真漂亮啊,見到您,我就像見到天仙一樣,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風姨您這樣的美女!”
世上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美的。
武天驕久經風月,可是從女人堆里打滾出來的,深知女人的習性,為了博取風姨的好感和歡心,不惜使出渾身解數,盡說好話。
風姨是什麼人,當然知道武天驕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不知怎的?
還是禁不住有點臉紅,她本來極美,明艷動人,只是繃著個臉,冷若冰霜,未免美中不足,這微一臉紅,真如一朵白蓮綻開,清艷無比,令在場的唯一男人瞧傻了眼,痴痴的愣住了。
看到武天驕傻愣的瞧著自己,風姨不禁有點惱怒,有點厭惡,有點自傲,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身影一晃,刹時便已到了武天驕跟前,武天驕還沒來得及反應,啪!
臉上已挨了一記耳光,耳光又清脆,又響亮,整個人被打得倒退了兩步,茫然的瞧著風姨,不明白她為什麼打自己?
這一瞬間,風姨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表情,瞪著他叱道:“不許這麼看著我,再看,我挖出你的眼珠子!”
說著,右手一抬,伸出了中食二指,瞧其姿勢,就欲來挖武天驕的眼珠子。
武天驕嚇得連連倒退,伸右手一遮自己的眼睛,道:“不看!不看!我不看,風姨您千萬手下留情!”
心中駭然,風姨的身法太快,出手也太快,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真要挖眼珠子,還真逃不了。
風姨也只是氣不過這小子,想教訓教訓他,並不會真的挖他眼睛,衣袖一甩,哼聲道:“我最恨得就是你這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男不男,女不女!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你這類人我見得多了,若不是念在聖母要收你為弟子,我今天就殺了你!”
說罷,轉身出了樹林,裊裊婷婷的走了。
等到武天驕慢慢地移開了手,面前已不見了風姨,深感駭然:“聽兩位師姐說,風姨不是通天宮的人,她們也不知道她是誰,都說她武功厲害,我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厲害,她是甚麼人啊?比羿和厲害多了!”
在金雞嶺,武天驕能夠與羿和激戰數百招,雖然最後重傷落敗,是雖敗猶榮,足以自豪。
但今天面對風姨,武天驕心里有了挫折感,雖未真正交手,他就覺得自己敗了,暗暗嘆氣,自言自語:“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間高手,何其之多!無心師父的話一點不錯,高手都是淡薄名利,不爭世間虛名的!”
時已夏季,但雲霧谷卻感覺不到夏日的一點炎熱之感,氣候涼爽,無比宜人。
夜晚,武天驕在床榻上想及白天的事,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一時心血來潮,便披衣下榻,出了屋子。
今晚,又是月華如水,風輕雲淡。他看了看隔壁兩位師姐的屋子,惠瓊師姐的屋里黑著,而若妍師姐的屋里則亮著燈。
武天驕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若妍師姐的屋子窗下,窗子開著,他向里一探頭,只見惠瓊師姐正坐在床枕上,悄聲的說著話。
床榻半邊垂下床帳,里面傳出了若妍師姐低低的抽泣聲。
武天驕見此不禁心頭一凜,暗道:“若妍師姐哭了!”
只見司徒惠瓊不住的勸說:“二師姐,你就不要哭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木已成舟,你就想開一點,這也完全不能怪小師弟,誰叫二師姐你那麼美,別說是小師弟,就是師妹我,我要是男人的話,我也會忍不住!”
“你別為他說好話!”端木若妍泣不成聲地道:“他……是個淫賊,是故意用酒把我灌醉,沒想到他是那種人,無恥的淫賊!”
司徒惠瓊道:“好了!好了!二師姐,別那麼說,我看呐,你是自願送上門的,不然,你干嘛明知那是酒,自己不會喝還要陪他喝酒?我看你就是和我一樣,看小師弟長得俊,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你……”這話把端木若妍氣得不輕,一抬手,輕打了司徒惠瓊一個耳光,氣極地道:“你以為我是你,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麼好處,淨幫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