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山坡上,薔薇夫人等九位夫人早已到來。她們看到河邊所發生的一切,不免議論開了。
彩雲夫人笑道:“想不到胡麗娘這個騷狐狸還真有點本事,連太陰聖母這等人物也擄來了。看來玉樓沒有騙我們。”
紫薇夫人羨慕地道:“那小家伙還真是福澤深厚,居然有太陰聖母師徒給他做鼎爐。只是光憑她們幾個陰鼎還遠遠不夠,還得更多。”
薔薇夫人嗯道:“她們只是第一批陰鼎,後面還有第二批第三批。只要控制了太陰聖母,後續的陰鼎就會源源不斷。”
眾女無不神色一動。彩虹夫人道:“大姐是說……玉樓的目標是太陰派?”
薔薇夫人頷首道:“除了太陰一門,凌霄山一帶還有更好的陰鼎嗎?你們也知道修煉太陰神功的女人,至陰至純,是修煉天鼎神功最極品的鼎爐。他要不是……我們又何至於等到今天?”
眾女無語。
半晌,鳳凰夫人說道:“只是這樣一來……就怕遭到凌霄聖母的報復。那凌霄聖母也是當世高手,幾乎與天下五宮之主齊名的人物。”
薔薇夫人蹙眉道:“這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了。他既能弄來太陰聖母,自然也有辦法對付那凌霄聖母。”
鳳凰夫人笑說:“要是連凌霄聖母一並弄來,也成為那小子的陰鼎,那就更妙了!或許我們不用等上半年了。”
“大姐,我們要不要助他們一臂之力?”紫薇夫人問道。
薔薇夫人凜然道:“當然要,不過也要等那小子征服了太陰聖母之後。不然,即便我們九人加在一起,也不見得是那凌霄聖母的對手。”
眾夫人一邊說,一邊走,各自回桃林木屋去了。
謝晩香、謝玉婉跟著楚玉樓師徒到了百花洞府,一到百花廳,謝玉婉便迫不及待地問胡麗娘:“現在可以救我師父了?”
直到現在,她們還天真的抱存著一絲幻想,以為只要她們答應了胡麗娘的條件,對方便會救她們師父,放太陰聖母離去。
不得不說她們很幼稚,很天真。
她們自幼跟隨太陰聖母,從未涉足過江湖,缺乏人生歷練,毫無江湖經驗,哪知道世道人心險惡。這也是她們輕易上當受騙、羊入虎口的緣由。
她們又怎會想到,對方最想要的是她們的師父,而她們則是次要的。胡麗娘當然會救太陰聖母,但要放太陰聖母離去,那絕無可能。
“兩位師妹,那麼著急干什麼!”胡麗娘安慰她們:“師姐說了要救師叔,那就一定要救的。你們放寬心!救人也得有個地方吧!”
楚玉樓心領神會,微笑道:“讓她們去逍遙室蚆!”
胡麗娘會意,笑道:“兩位師妹,想要救你們師父,就隨師姐來吧!”
她扭著水蛇腰,豐挺的臀部一擺一擺的,妖冶無比地走向大廳左側的通道。
盡管謝晩香姐妹有點不安,但還是跟在了胡麗娘後面。卻不知,她們這一進去,不僅自己的清白不保,也親手把師父的清白葬送了。
當然,這時候已經由不得她們了。事情的發展比楚玉樓想像中的還要順利,仿佛走過場一樣,不得不說,武天驕的艷~福不淺。
楚玉樓感嘆之余,看到武天驕傻傻的呆立一旁,不禁沒好氣地道:“還傻站著干什麼,還不趕快去換身衣服,准備練功。”
啊!武天驕一驚,道:“這就開始了!師父,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她們才剛來,是不是讓她們准備一下?”
“准備個屁!有什麼好准備的!”楚玉樓惱怒地道:“不知道時間有多寶貴嗎?讓你練功你就練功,囉嗦什麼!還不快去。”
武天驕連連應是,噤若寒蟬,趕忙換衣服去了。
事實上,哪需要換什麼衣服。
不過,楚玉樓真給他配備了不少的練功衣服,不是短套勁裝,而是睡袍。
這也是為了讓他更好地修煉天鼎神功。
武天驕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蜂王室。
洞府里石室各有名稱,除了蜂王室和個別石室外,大多數是以花為名,如牡丹室、玫瑰室、菊花室、蘭花室等等,意指蜂王遍采百花之意。
武天驕換上睡袍,忽然間想到一事:“師父有九個妻子,照理說應該開枝散葉,傳承後代香火。為什麼沒有見到他們的子女?難道他們的子女都不住在百花谷?”
想到此,武天驕愣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問題?
想到這個問題,才覺得師父太不正常了。他有九位夫人,怎麼著也會有個把子女吧?
半晌,武天驕搖搖頭,盡量不去想這樣的問題。當下離開石室,去往逍遙室。
胡麗娘領著謝晩香二女進入一間大石室。不同於別的石室,這間石室非常之大,室中擺放了不少的椅子,正中央擺著一張很大的石台。
胡麗娘讓謝晚香把太陰聖母放在石台上,笑說:“兩位師妹,你們也累了,到椅子上坐一會。師姐這就救醒師叔!”
兩姐妹也確實是走累了,聞言也不疑有它,當下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下。只是她們不坐下來倒好,這一坐下來,驚變乍起!
但聞喀嚓聲響,椅子扶手處和椅腳處突地伸出四個鋼扣,扣住了兩姐妹的手腕和腳腕,頓時令她們動彈不得。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始料不及。
謝晩香、謝玉婉受之下,死命掙扎。
然而,椅子是以堅固材料制成,饒是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是掙脫不得。
兩姐妹又驚又怒。謝玉婉叫道:“胡麗娘,你想要干什麼?為什麼困住我們?”
“我不是困住你們,是讓你們坐著別動。”胡麗娘笑說:“等一會兒讓你們欣賞一場好戲!”
兩姐妹已然感到不妙,謝晩香怒道:“什麼好戲?”
“當然是看你們師父表演了!”胡麗娘笑說著,走出了石室。
過了一會,她又進來了,挪開太陰聖母,將一件白色床單鋪墊在了石台上,又將太陰聖母在石台上放好,從台上拉出幾根繩索,開始系綁太陰聖母的手腳。
兩姐妹不明其意,卻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謝玉婉叫道:“胡麗娘,你住手,綁我師父做什麼?”
“師叔武功高強,功力深厚,不綁住她的手腳,等她醒來,一旦反抗我們可制不住。”胡麗娘一邊說,一邊系。
不多一會,太陰聖母的手腳已固定綁在了石台上,兩腿叉開,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羞人之狀,仰躺著,那姿勢仿佛是“請君入甕”,給人一種極其放蕩的感覺。
還好太陰聖母是在沉睡之中,不然知道自己被人擺成這般不堪的姿勢,定然是羞慚欲死。
太陰聖母極其美艷,五官端莊,容顏嬌媚,看上去約如三十多歲,但胡麗娘卻知道她的實際年齡要大得多。
之所以這般年輕,那是她功力精深之故,已達到了容顏不衰,青春永駐的地步。
那怕是她活到上百歲,至死也不會衰老,反而隨著功力的精進,愈發的年輕,青春貌美。
她身材玲瓏有致,肌膚如玉,凝脂嫩滑,穿著一身得體的青衣修袍,聖潔清華,超凡脫俗。
饒是胡麗娘身為女人,見了也不禁怦然心動,竟是生出了幾分的嫉妒和羨慕。
這時,武天驕悄然地走了進來,看到室內的情景時,不禁一呆。
看到他來了,胡麗娘上前擁著他,嬌笑道:“小兄弟,看看姐姐給你的禮物如何?”
被她緊摟著,觸體柔軟,溫香撲鼻子,武天驕不禁心頭一蕩,脫口說道:“好!非常好!”
“那你如何的謝謝姐姐?”胡麗娘媚笑著說,玉手極其自然地撫上他那光滑稚嫩的臉,神情間極其親昵、曖昧。
謝晩香姐妹瞧得傻了眼,面面相覷。她們並不笨,欠缺的只是江湖經驗和人生閱歷。見此情景,哪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謝玉婉怒道:“快放了我師父,胡麗娘,你個狐狸精!你們要是敢動我師父,我做鬼饒不了你們。”
這時候,姐妹倆才醒悟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錯誤:對方要的不僅僅是她們姐妹倆,更要她們的師父。
本來她們還認為,對方再怎麼樣,也不會對師父怎麼樣。
可現在才意識到,師父雖然年歲大了,仍貌美如仙,風華絕代,可笑自己竟然親手把師父送給他們糟蹋,太愚蠢了!
只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瞅了瞅她們,胡麗娘格格笑道:“好師妹,師姐我這是在幫助師叔,解決她內心的空虛和寂寞,讓她知道做一個女人是多麼的幸福和滿足,你們應該感謝師姐才是。格格……”
“無恥!”
謝晩香、謝玉琬異口同聲,全羞紅了臉,氣怒無比。
謝晚香嬌罵道:“胡麗娘,我警告你。你們若敢動師父一根汗毛,我們姐妹做鬼也饒不你們。”
胡麗娘不以為然:“你們說不動就不動,我們偏要動。我們不但要動師叔,還要連你們一塊動了。你們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