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現象,武天驕也是很無奈,生出將百姓移入九龍玉鐲的念頭。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只能讓百姓多喝點聖水,增強體質,抵御嚴寒。
不過,寒冷的天氣有著一大好處,那就是迫使修羅軍放棄追擊,不敢貿然深入森林。使得風城百姓可以安心地森林中前行,不必擔驚受怕。
這一日傍晚,隊伍和往常一樣,在森林中的一處停下宿營。
正值吃晚飯的時候,與李雪煙一道擔任開路先鋒的武凌霜,忽然騎著天獅獸飛回營地。
她滿臉不快地走進帳篷,瞅也不瞅武天驕,寒聲道:“城主大人,你的好多老情人在前面等著你,讓你馬上去見她們!”
老情人?還好多?
看到武凌霜板著個臉,一幅別人欠了她五百金子的樣子,對武天驕的稱呼也改變了,不叫“驕弟”,叫上“城主大人”了。帳中眾女皆感好笑。
“哪來的老情人?”雷音聖母覺得奇怪,問道:“這魔獸森林里……也有女人嗎?”
“怎會沒有,多了去了!”
武凌霜大發雷霆,狠狠地從武天驕手中奪過酒杯,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罵道:“全是暗黑魔域那群不要臉的女人!”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
武天驕一跳而起,又驚又喜:“花艷娘……她……她們也來魔獸森林了嗎?在哪里?”
看到他激動的樣子,武凌霜更氣,甩也不甩地道:“不知道,自己去找!”
瞧武天驕那激動的樣子,換成是誰都會生氣。不光是武凌霜,帳中的女人都是有氣,不約而同地從鼻孔中哼出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犯了眾怒,武天驕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沒什麼意思。只是奇怪,花艷娘她們怎麼也進了魔獸森林?你們……千萬別誤會,我可沒想著她們!”
真是越描越黑。
檀雪公主聽得不是味兒,氣不打一處來:“沒想著她們,你那麼激動干什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你還真行啊,進了大森林,也能碰到昔日老情人,這讓我們說你什麼好,是不是要封你一個‘大情聖’的封號?”
“什麼大情聖啊,要本宮說,封他一個‘大奸魔’才是!”
本該事不關己的武德公主,忍不住冷言嘲諷:“他得到的女人,有幾個是花言巧語騙到手的,還不是憑著暴力,不擇手段硬來的。說他是情聖,誰服?”
語氣酸溜溜的,溢著醋味。
話中所指,好像是說得她自己。
她不就是在武天驕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之下,成為了他的情人。
而且還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那種。
武天驕大感頭痛,舉雙手投降:“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道歉行不?我不是想著她們,而是……想把我的魔獸要回來。那可是好幾十頭呢!”
“這也算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一看就知道言不由衷,敷衍我們!”
“就是,說什麼要回魔獸,完全是借口!”
……
眾女你一言,我一語的,矛頭全指向某個男人,讓武天驕暈頭轉向,趕緊逃離帳篷,坐上武凌霜的那頭天獅獸,飛離營地。
武凌霜鬧脾氣,天獅獸可不會,在武天驕的指令下,天獅獸原路返回,順從地載著男主人飛往前方李雪煙的先鋒營地。
此次遷移魔獸森林,實在是無奈之舉。本來武天驕是想讓百姓遷往西穆瑪雅山,但如此一來,極有可能暴露那里的秘密基地黑水城。
為此,他可不敢冒這個險,便讓蕭韻華姐妹帶著部分人去往黑水城,而他則率領全城百姓進魔獸森林。這是一項艱巨任務,非一般人能完成。
魔獸森林環境惡劣,越往深處,危險的地方越多,若無森林夷族的領路,極有可能撞進未知的險地。
那樣,即使武天驕有再多的高超級魔獸,恐怕也保護不了風城十數萬百姓的安全。
若論對魔獸森林的熟悉程度,也只有森林夷族了,哪里能過,哪里不能走,哪里是險地,他們幾乎是了如指掌,輕車熟路。
李雪煙的營地離後方營地並不遠,依天獅獸的飛行速度,不消半個時辰,武天驕就到了。
果不其然,除了李雪煙和她的部族,暗黑魔域聖女花艷娘也在營地里,領著一群黑暗女妖,都是武天驕的老熟人,老情人。
雙方剛見面,花艷娘就衝了上來,與武天驕毫無顧忌地抱在一起,格格嬌笑,道:“天驕,想死我了。我就知道,你會來見我的!”
那奔放的熱情,豪邁的程度,讓周圍的夷族武士瞅得直瞪眼,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都說黑暗女妖熱情奔放,火辣至極,看來果真不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與男人摟抱,這也……太那個了吧!
武天驕歡快之極,摟著花艷娘笑說:“我以為,你回去後,就再也不來見我了呢!”
一撩周圍的黑暗女妖,詫異地問道:“你們怎會在魔獸森林里?狩獵嗎?”
“大冬天的,天寒地凍,誰有興趣這個時候出來狩獵!”花艷娘笑著道。
“那你們干什麼?”武天驕奇道。
“找你啊!”花艷娘嬌笑道。
“找我?”武天驕更奇了:“你們進森林里來找我?”
“不是進森林,而是我們就在森林里!”一位黑暗女妖笑著插嘴道。
武天驕一怔,旋即恍然道:“原來你們住到森林里來了啊!”
花艷娘點頭道:“我們的總壇早就遷進森林了。我和姐妹們出來,就是去風城找你們。沒想到沒到風城,半路就遇到你們了!”
“唉——”武天驕禁不住嘆氣,搖頭苦笑道:“修羅人打進了北疆,拿下了鐵龍城,兵鋒逼進風城。我是讓修羅人攆鴨子樣攆出了風城,說起來真是夠丟人的。我現在連住得地方都沒有!”
哦!
花艷娘恍然醒悟,蹙眉道:“這個我們也得到消息,聽說,神鷹朝廷的三十萬平亂大軍,被修羅軍隊打了個措手不及,全軍覆沒。天驕,你也別沮喪,朝廷幾十萬大軍都不是對手,何況是你小小的風城。避敵鋒芒,主動撤離,不失為上策。”
“你還懂得兵法啊!”武天驕笑了:“看來我得請你做我的女軍師……”
忽然間,他沒來由得一陣心悸,感到背後有兩道殺死人的目光盯著自己,頓時身體僵硬,後頸脖子涼颶颶的,直冒涼氣。
“不好!”武天驕心驚膽寒,趕忙松開摟著花艷娘水蛇腰的那雙手,艱難地轉過身體,尷尬地笑道:“雪煙……姐姐!”
寒風中,李雪煙白衣如雪,面罩寒霜,一雙秀目如欲噴火。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武天驕已經死無全屍了。
在惡狠狠地瞪了武天驕和花艷娘一會,李雪煙從瑤鼻中重重地哼出一聲,一甩衣袖,一語不發地轉身走進了帳篷。
“她生氣了!”花艷娘媚目流轉,格格嬌笑,輕輕推開武天驕,道:“女人一生氣,後果很嚴重,還不快去哄哄她!”
武天驕也覺得事態嚴重,當即快步追去,追進了帳篷,叫道:“雪煙姐姐……”
外面寒風刺骨,凜冽如刀,而帳篷內卻是爐火甚旺,溫暖如春。
一頭壯碩的威猛白虎臥在火爐旁,看到武天驕進來立時騰地跳起,撲了上去。
但聞李雪煙狠厲的聲音響起:“白白,給我咬死他,把他撕碎了!”
咬死?撕碎?這是怎麼回事?
白虎撲到武天驕跟前,刹住了腳步,瞧瞧男主人,再回頭瞅瞅女主人,一臉的茫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然,它可不會撕咬武天驕,那可是男主人,和女主人是一對的。
“白白乖!真是個好孩子!”
武天驕笑著摸了摸白虎的腦袋,隨後走到李雪煙身後,道:“雪煙姐姐,別生氣嗎!剛才……那是我和花艷娘許久不見了,才激動了點。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氣的!”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摟住了李雪煙纖纖柳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李雪煙立時掙扎,羞紅了臉:“放開我,你這流氓……別抱我,抱你的艷娘姐姐去……”
任她如何的掙扎,武天驕就是不松手,越摟越緊,幾乎都要把李雪煙的纖腰摟折了,嘿嘿笑說:“雪煙姐姐,你吃醋了!”
說話之際,他故意把嘴巴貼近李雪煙耳朵,嘴中噴著熱氣,呵進李雪煙的耳孔,令李雪煙神魂俱醉,嬌軀酥軟,掙扎不到一會,便已無力,覺得氣都喘不上來了:“你……臭美……誰吃你的醋……”
“不吃醋,那你那麼生氣干什麼?”武天驕吃吃而笑,雙手略微一松,一只魔手順勢而上,突然抓住了李雪煙胸口飽滿的一只……
這一下襲擊,嚇得李雪煙尖叫一聲,忙按住武天驕的魔手,叫道:“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是哪樣,是這樣嗎!”
武天驕嘻嘻而笑,右手魔爪抓著李雪煙右胸不放,連搓帶揉,雖隔著幾層厚衣,但仍感覺到那里非常尖挺和飽實,充滿了彈性,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
帳中侍立著不少夷族女子,她們都是李雪煙的心腹部下,看到這樣的現象,個個面紅耳赤,捂著眼睛,自覺地離開了帳篷。
唯獨沒有離開的是白虎白白,它蹲在一旁瞅著男主人在欺負女主人,有心想上去阻止,但權衡利弊,終究是沒那個膽。
幫助了女主人,豈不得罪了男主人,那男主人就不給自己吃那好吃的丹藥,或者不讓自己進他的空間吸收靈氣,就虧大了。
再說,男主人那也不是“欺負”,他和別的女人都那樣,女主人順著點不就成了嗎?男女不就這樣嗎!
李雪煙已是被挑逗得渾身燥熱,嬌喘如蘭:“天驕……不要……求你了……不要……”
武天驕卻是不管不顧,反而愈加的得寸進尺,干脆兩只手爪子都抓到李雪煙的胸口上,一手一只,肆意地捏拿揉搓,嘿嘿笑說:“什麼不要,你們女人就是會說反話,說不要就是要,是不是?”
他口中說著,一只手已探入衣襟之內,貼著肌膚抓住了那柔軟的飽滿,這讓李雪煙嬌呼一聲,渾身酥軟,更加的無力阻止,只能向白虎求救:“白白……救我……唔!”
猛然間,武天驕扳過她的螓首,張嘴含住了那誘人的嬌艷紅唇……
看到這樣的一幕,白白趕忙抬起一只虎爪,遮住了虎眼。
羞人,太羞人了!少兒不宜,我還是到外面去吧!
白虎甩甩尾巴,搖搖腦袋,像是沒聽到女主人求救似的,逕自走出了帳篷。
這一來,李雪煙是愈發的無助,只能承受武天驕狂烈的熱吻,及撩人心火的挑逗和非禮……
不知不覺間,李雪煙身上的斗篷滑落到了地上,衣裳半解,就在武天驕想要進一步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咳嗽:“咳咳!”
這一聲咳嗽,把李雪煙驚醒了過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推開武天驕,慌亂地整理身上的凌亂衣裳,又氣又羞。
這當兒,花艷娘好整以暇地從外面走了進來,瞅了瞅帳中的這對男女,格格嬌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不過,地久天長,你們往後有得是親熱的日子,不必急在這一時!”
她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都不含蓄。
武天驕倒是沒什麼,他歷經無數風月,什麼陣仗沒見過,臉皮八尺厚,不知道什麼是難為情。
但李雪煙卻是受不了,羞得無地自容,趕緊的跑出帳篷,不敢面對他們。
花艷娘格格而笑,道:“真是個傻妹子,大家都是姐妹,害什麼羞啊!趕明兒姐姐好好教教你,教你怎樣做一個女人!”
武天驕上前就摟住她,嘻笑道:“那你何不教我怎樣做一個男人!”
“去你的!”
花艷娘一把推開他,嬌嗔道:“別沒正經的,動手動腳,沒看到人家雪煙妹子生氣了。天驕,我們來找你,可是有正經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