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肚子搞大,我要你見不了人,那時,你才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什麼叫世所不容。”
“蠢貨,你看,這是什麼?”她手一抓,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盒撲克牌一般,外面包著玻璃紙,上面裝飾著裸女的安全套——顯然,她是精心策劃的。
“現在還有後顧之憂嗎?”她眼內射出一種波斯貓的藍光,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唇,“拜托不要再煞風景。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你不要紉的第一次,不愉快,好不好嗎?”
“好吧,等著極度體驗,生命中最可怕的欲生欲死吧。”我知道,我們不碰撞出火花,她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開始像剝蘆筍一般剝掉她的睡褲,露出雪白的小腹,纖美的胴體,我還給他留了最後的屏障。
她卻沒有給我留一絲半縷,紉一米八二的身子,像大理石般呈現在她面前,我的生命之根,早就被她喚起,如蛟龍騰淵,寶刀出鞘。
“這麼生猛,比我的拳頭還大,會不會把我脹爆了?”她眼里生出一種痴迷。
“真的很痛的——”我話沒落音。
“你再說,小心我一口咬掉你的。”她已不是第一次吹我的簫了,她在上面嗅了又嗅——我的心突突跳,她不會嗅出別的女人的味道,中午弄完武老師,明明我用她的濕毛巾擦拭過的。
“有一種奇異的香。”她抿著唇,不停地吸著鼻子,雙眼凝輝,不勝妖嬈。
“我又不是沉香,你才有香澤。”我也嗅著她的體香,確實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體香,能誘發我衝動的肉體香澤,究竟這一種帶有性刺激味的香,是什麼?
我總以為像飛蛾釋放出來的氣味。
我也被種體香掀起了潮汐。
我們自然成了69式,我從她的腳趾開始,她的腳趾體香味很濃郁,不是腳臭,是少女的芳香。
她的腳趾真像一件藝術品,像小蒜瓣,分成五瓣,玫瑰紅的腳丫子,小巧的足弓,紅酥酥的腳後跟。
中醫學家說,腳面上許多穴位連著五髒六腑,於是,我噙著她的腳趾,摩裟著她的腳掌,她不住地尖叫。
“喔喔,你輕點。我受不了啦。”
“啊,”我也被她咬疼了,她用貝齒輕咬我的龜頭,細密地不住地輕咬,“不能咬的,是生的,還沒煮熟。”
“你刺激我的癢處,我也會刺激你的癢處。”她是睚眥必報。
“誰怕誰。”我說完,我要拿出我的三把斧。
我第一招,鋸齒嫩肉。
我輕吻了她的蜜桃陰瓣,那白里透紅的一抹,確如桃花花瓣。
女人的花瓣,我見多了,沒有比較,就沒有鑒別。
黃艷麗的花瓣卻如剛綻放的蓓蕾,色澤艷麗。
如剛見陽光的花蕊。
我只是略噘了噘,她就嗯嗯地直叫喚:“啊,啊,我癢死了!”
“好戲還在後頭哩。還要不要繼續?”
“你是不是神經?我說怕你了嘛。你還有什麼高招盡管使出來吧。我什麼時候怕過你,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比我騷癢差多了,還想要我求饒,你想都別想。”
“你別後悔。今天,不讓你死幾回,你就認不得,鼎鍋是生鐵還是熟鐵。”
“沒有金鋼鑽,你就別攬我的磁器活。妾就是青花磁,你有手段盡管使出來以。”
“好,第二招,反彈琵琶。”我一聲高呼,我的舌尖直她的肉芽,盡管她的陰蒂還像隱在肉縫里,我舌尖撥開她的肉縫,找到小紅豆,我的舌尖開始彈撥起來,先來曲高山流水,再來曲廣陵散。
現在她才知道,我已經經過太上老君的八卦爐煉過了,已經是銅琶鐵骨了。
我高頻地彈擊她的肉芽,她這才知道厲害,啊啊尖叫聲一片。
我本來想使右的第三招,探尋點。
沒想到,她反客為主,把我掀翻在沙發上,她手持我的蛟龍,先右的蛟龍在她的蜜穴劃來劃去。
“野百合,我沒戴套,會惹火上身的。等等,我套上套。”我深知玩火的厲害。
“你神經,你不會馬上交貨吧。我要與你先親密接觸,再愛戴不戴。”說完,她閉上眼,直往蛟龍上面坐下去,直刺蒼穹。
“啊——”她喊聲尖銳,撕心裂肺,但義無反顧,直往孽龍上坐下去,越刺越深,越刺她的尖叫聲越激越,最後她癱在我身上半天沒動靜了。
我感覺我的蛟龍也受了傷,像是被什麼抽了筋似的,鑽心的痛,那是薄膜破時,拉傷了我的肌體,火辣辣痛。
怪不得在古老的部落,女孩的初夜要獻給神靈,原來這里面也有邪惡。
此時我們都像受彼此擊傷的野獸,半天沒有動靜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