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輕一點……好痛……”武玉霜輕吟著。
絲絲血跡從兩人結合的密部滲出,武天驕早已是開苞大師,很有經驗,於是不斷地親吻撫摸玉霜姐姐,很快她秀眉舒展,表現出快意來,武天驕知道她已經適應了,於是開始輕抽慢插。
武玉霜已經感覺不到痛苦,她已經開始享受著男女之間愛的最高境界。
武天驕被玉霜姐姐那窄窄的秘道,夾實了寶貝,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肉冠頭產生了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寶貝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臀,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武玉霜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弟弟……你干死姐姐了……”
武天驕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玉霜姐姐,你的小穴好緊,夾得小弟好舒服!瞧……你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小弟的腿全搞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爽……”武玉霜浪語著。
兩人邊說邊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肉洞里,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武天驕的雄偉寶貝在玉霜姐姐小穴的鮮紅嫩肉里,攪動著。
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花唇和陰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
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武玉霜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
武玉霜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緊緊地摟往武天驕的脖子,不停地在他身上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櫻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武玉霜咬著牙狠勁地讓小穴一下把寶貝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
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小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
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雄偉寶貝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騰雲駕霧的仙女,飄飄蕩蕩。
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好美喔!”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武玉霜嬌軀抽搐,蝕骨銷魂般的快感傳遍整個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昏迷了過去。
武天驕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直頂穴底。
經過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洗,武玉霜本能地緊緊地摟住弟弟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的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武天驕一連又是五六十猛插猛抽,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寶貝上,好象干柴烈火一樣,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
他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向外奔涌,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弟弟……插死我了……啊……”武玉霜伸長了玉頸,像是白天鵝一樣,發出高昂的尖叫。
就在這極限巔峰的高潮中,武天驕爆發了,雄渾的陽液象決堤洪水般一瀉千里,奔涌而至,與武玉霜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衝向了肉洞的最深處。
兩人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武天驕的雄偉寶貝深入玉霜姐姐體內,神功疾轉,一股精純的處子元陰透過肉冠頭的獨目納入了體內,與本身的真氣融為了一體。
而武玉霜已是疲憊欲死,昏沉沉的睡了。
離開了癱軟如水的武月霜與武玉霜,武天驕昂然挺身逼向了剩下的四位姐姐!
先前暫時沒有受到撫愛的武凌霜她們,不知何時?互相抱成了一團,迷亂的愛撫讓室內淫靡的氣氛更加勾魂蕩魄!
這醉香居內有如在開無遮大會,好不刺激!
把守在門外窗前的江山樓侍女,看到屋里的情景是驚心動魄。
對這一類的事情她們是屢見不鮮,以前在小院屋里留宿的貴族們也不乏淫亂,但大多是草草了事。
她們看到武天驕年僅十六七歲,表現的如此神勇,都不禁在心中暗暗稱奇,均想:“金刀駙馬年歲不大,床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尤其那麼大的寶貝,實是聞所未聞,令女人欲仙欲死。”
四名侍女偷窺到感同身受,春心蕩漾,只覺兩腿之間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溪水潺潺,褻褲都已被浸濕。
個個臉紅耳赤,卻又不敢妄動,堅守崗位。
而屋里的肉搏戰已經進行到了第三輪,持續不斷……。
第三輪遭到武天驕奸淫的是武凌霜和武紅霜這一對姐妹了。
他把姐妹倆疊羅漢一般互疊在一起,武紅霜在上,他再從上按壓著。
手握雄偉寶貝,滋的一聲,就給最下面的凌霜姐姐,連頂了兩下沒有進入,武天驕才能醒悟到凌霜姐姐是自己的陰鼎,那地方特小,沒有縮小的小兄弟當然進不去了。
於是,武天驕深吸了一口氣,雄偉寶貝的前半截頓時縮成了筷子一般又細又長,前端對准了閉合密封的肉洞,猛力的往前一頂,頓時頂入肉洞內大半截,再一頂,寶貝穿透了一層薄膜,整根的插了進去。
喔——武凌霜發出了一聲啼叫,兩眼翻白,痛得面部一陣的扭曲。
她已經好久沒有和武天驕好過了,鼎門封閉,桃源秘穴中重新長出了處女膜,變成了二次處女,這一下鼎門初開,二次的處女開苞,自是痛得不得了。
良久,在武天驕的抽插之下,武凌霜漸漸適應,那久曠之身,那一股股漲飽奇酥快感,已令她忘了一切的,浪哼連連,已被肉欲刺激的語無倫次。
武天驕那雄偉寶貝瘋狂的抽插中,只干得這凌霜姐姐陰鼎秘穴落紅片片,落英繽紛,痛快得騷水橫流,流到了地毯上,濕了一大片。
不知何時?
金雕盟盟主金雕夫人和肖壁兒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了窗外,看到屋中武家姐弟淫靡亂倫的一幕,肖壁兒羞紅了臉,別過了頭,不敢看屋中那淫亂的景象。
金雕夫人倒平靜的很,面無表情,冷眼掃視了屋內的一眼,看到生龍活虎的武天驕在狠狠地干著兩個疊在一起的女人,黛眉輕蹙,眼中掠過了一絲的訝異之色,低聲道:“這小子……干女人的本事忒也了得!哼!屋里有六個女人,本座就不信他能一一兼顧,忙得過來!”
肖壁兒可是領教過武天驕的厲害,但那次武天驕留有余力,即是如此,也令肖壁兒刻骨銘心,回味無窮了。
不過,肖壁兒可不相信武天驕厲害到一個人能夠干翻六位武家小姐,在她想來,即使武天驕雨露均沾,到時定然精疲力盡,癱軟成爛泥一樣。
然而,屋里情況出乎金雕夫人和肖壁兒的預料。
壓在武凌霜身上的武紅霜,這一陣和武凌霜激情交吻,相互的愛撫不停。
直等到武天驕那超長粗壯已沾滿女人浪水和落紅的雄偉寶貝,抽出武凌霜肉洞外時,那雄偉寶貝頂在了武紅霜的秘穴上,借著淫液的滑潤,向上一插,“噗哧”的一響,直入進去了半截。
“噢……”武紅霜發出一陣低低的嬌呼,她體內的處女膜還沒有長出來,還不是處女,卻也難免一陣奇漲的裂痛。
武紅霜對武天驕早已是心有所屬,一顆心全系在了他身上,但他們畢竟是姐弟,不倫之戀,世俗不容,彼此只能偷偷摸摸的偷情。
但眼看著心愛的弟弟和別的女人成親,她受不了。
如今再次的和心愛弟弟重溫舊夢,那股子奇異滋味,百感交集中,對武天驕真不知是恨是愛了?
這一陣姐妹並蒂蓮、同淫合奸妙景,窗外的金雕夫人等人倒是瞧得津津有味,直覺妙趣橫生。
半個時辰後,武天驕干得興奮發了狂似的,忽然抽出了武凌霜、武紅霜姐妹肉穴內的雄偉寶貝,轉而撲向正在磨鏡的武玄霜和武青霜姐妹。
先前武天驕趴在武家姐妹身上,男根又深入肉洞之中,因而,金雕夫人並未見到。
此時,武天驕一抽出來,站起了身,那一柱擎天、殺氣騰騰的雄偉巨物落入金雕夫人的眼簾,不由得渾身巨震,仿佛遭雷擊了一般,險些驚呼出聲,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駭然目光。
她雖然有著斷袖之癖,性好同性,男人的那東東玩意兒她也見過不少,但像武天驕這麼大、這麼長的玩意兒,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不敢相信,這是男人的玩意兒嗎?
都快趕上驢子了。
“砰!”
只見武天驕近乎粗野的一把抱過了武玄霜,用力把不願與武玄霜霜分開的武青霜按在了餐桌之上,緊接著勢如破竹一刺而入,深深的進入了青霜姐姐桃源勝地的花蕊包含之中!
一陣的猛抽猛插,狂風暴雨般的激烈交歡之後,武天驕自覺離開了已不堪撻伐的青霜姐姐,轉向了玄霜姐姐。
武玄霜早已不堪忍受,等待的渴望已久,主動讓武天驕躺下,翻身坐在他的小腹上,玉手握著雄偉寶貝,對准自己的桃源幽徑,就套坐了下去。
唔!
她嬌叫一聲,肉冠頭已被套進嬌小的秘穴里。
武玄霜的嬌軀一陣抽搐著、顫抖著,不敢再往下套動,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圓潤的肉峰摩擦著天驕弟弟的胸膛,兩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他的嘴唇,並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著,飢餓而又貪婪地,猛吮猛吸著。
“好弟弟……”武玄霜一邊嬌哼,一邊用玉臀磨動、旋轉起來,雄偉的寶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進肉洞里面去了三寸多。
武天驕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往上一挺,雙手再扶住玄霜姐姐的雪白玉臀往下一按,只聽武玄霜一聲嬌叫:“啊……輕點……弟弟……你……你頂死姐姐了……”。
“玄霜姐姐……快動……快套啊!”武天驕一邊叫著,一邊往上猛挺著臀部,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玉乳,揉弄著、捏揉著。
武玄霜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眼欲醉,她感覺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點暈迷過去。
武玄霜越套越快,越磨越猛,玉臀坐下時跟著柳腰一搖一扭,桃源深處花蕊抵緊肉冠頭一陣的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陰陽兩性器交合最高之樂趣。
武天驕被武玄霜坐下時,桃源花蕊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頂,使得他野性大發,欲火更熾,於是抬起上身,抱緊玄霜姐姐,改為坐姿。
他低頭含住玄霜姐姐暗紅色的乳珠,吮著、舐著、吸咬著。
而武玄霜的圓潤玉臀一上一下套動,急如風火,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淫蕩撩人。
“好弟弟……你咬……咬姐姐的奶頭……咬重……重點……姐姐要……給弟弟了……”武玄霜痴迷地媚叫著。
武天驕只感又一股熱熱的陰液衝向肉冠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聲:“好爽……姐姐……我也來了……”霎時間,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歡愛的交響曲只是暫時告一段落,武天驕得到六位姐姐元陰,體內的欲火消減了一半,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歡愛的腳步,反而更加興奮的投入了偉大的繼續征程!
六位姐姐被整齊的擺在了屋里的地毯上,在肉床上一翻而過的家伙只是隨翻隨挺,左抽抽、右插插,盡一切所能感受那超天越地的曠世激情!
情欲的岩漿並未偏袒任何一個,六位美麗姐姐的桃源秘洞均被灌溉注滿了甘露,即是百戰不殆的強者武天驕也有疲憊的時候,當他在疲累中沉睡過去,仍未變軟的雄偉寶貝還迷戀的留在了玉霜姐姐初經風雨的桃源幽徑之內!
悠長的呼吸代表著恬靜舒適,武家六姐妹睡夢中是眉帶笑、眼含春,從未像此刻般睡得又美又沉,就是天塌地陷她們也不願醒來!
至於一番大戰下來的神勇少年,他更是美到了心、爽到了魂,早已忘記今夕何夕了,只知道把眼前溫香軟玉多抱一刻,哪還有心思想起天明後會是什麼狀況!
看到屋里風平浪靜,終於結束,金雕夫人和肖壁兒不約而同的噓出了一口氣,回過神來。
“結束了!”金雕夫人摟著肖壁兒,驚嘆地道。神色間又有點茫然,想不通武天驕何以如此的厲害?簡直有點不可思議,太強悍了。
“天快亮了!”肖壁兒看了看天色,愕然道:“他們竟然……到天亮了!”
金雕夫人不置可否,嗤聲輕笑道:“難怪這小子深受那麼多女人的青眯,就連蕭韻華也嫁給他,原來有著如此的雄風!”
說著,以一副怪異的眼神瞅著肖壁兒,蹙眉道:“壁兒,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肖壁兒沒想到金雕夫人會如此問,不禁臉色羞紅,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金雕夫人的問話才好?
看到肖壁兒羞紅的臉色,金雕夫人暗自惱怒,哼道:“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肖壁兒一驚,忙道:“我……我沒有!你……別誤會了!”
“誤會!誤會你害什麼羞?”
金雕夫人冷笑,瞧著屋里正在呼呼大睡的武天驕,心中泛起了殺機,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不由得想進入屋內一掌狠狠地斃了武天驕。
然而,她身影剛一動,右手一緊,衣袖已被肖壁兒給拉住了。
金雕夫人的神情變化肖壁兒瞧在眼里,知道她動了殺機,緊拉著她,連連搖頭道:“盟主!不要啊……”
金雕夫人回頭瞧著肖壁兒,微微一怔,隨即冷哼一聲,陰沉地道:“這小子小小年紀,武功就已經如此了得,若再過得十年八年,更不知他的武功會高到何等地步?本座有預感,留著他是個禍害,若不趁著他現在睡著殺了他,將來說不定對本盟是一個莫大的威脅!我們應極早鏟之!”
“殺了他,我們會有麻煩的!”肖壁兒惶恐地道:“若是因此激怒了武無敵,武無敵不會放過我們金雕盟的!”
聽到“武無敵”三字,金雕夫人嬌軀一震,怔立著沉思半晌,才狠狠的一跺足,罵道:“便宜他了!”說罷,拂袖而去。
肖壁兒見狀瞅了屋內睡著的武天驕一眼,眼中掠過了一抹的復雜之色,匆忙地跟上了金雕夫人,離開了醉花居。
天色漸亮,旭日東升,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斜射照進醉花居的時候,武天驕第一個悠悠的醒了過來。
從白花花的人堆中抽出身子,搖搖晃晃地爬起,看到地毯上六位姐姐躺了一地,橫七豎八,凌亂狼籍的景象,不由嚇了一跳。
不過,這樣的場景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凌霄山百花谷,他都不知經歷幾回了,不足為怪!
武天驕一陣頭痛,想起昨晚上的場景,拍了拍腦袋,使勁地晃了晃,唉聲嘆氣,埋怨不已:“酒喝多了,不該!不該啊!”
武家六姐妹醒來後,武凌霜、武紅霜、武玄霜、武青霜四姐妹倒不怎麼樣,畢竟她們曾經都和武天驕有過,再經歷一次,又有何妨?
可武月霜和武玉霜她們是第一次,被叫醒後,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頓時哭哭啼啼,梨花落雨,好不傷心!
“好了!兩位妹妹,不要哭了!”
武紅霜過來安慰兩位妹妹:“女人都有第一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女人的第一次就像窗戶紙一樣,捅破了就沒什麼奧秘了啦。兩位妹妹昨晚上不也快樂嗎?別哭了,快穿上衣服,你們這樣要是給別人看到了,傳了出去可不好!”
武凌霜、武玄霜、武青霜三女也過來安慰武月霜和武玉霜。在姐妹們的幫助下,武月霜、武玉霜悲悲切切、不勝嬌弱的楚楚可憐。
回憶起昨晚的情景,武家姐妹都是不勝嬌羞,但慌亂的她們顧不上多想,大家都草草地收拾打扮了一下,匆匆忙忙地逃離醉花居,武月霜和武玉霜走不了路,只能在姐妹們的攙扶下離開,好在她們都是乘坐馬車而來,不用走著回去。
不然,別說是武月霜和武玉霜受不了,就是武凌霜也會夠嗆!
武家姐弟匆匆離開江山樓,武天驕騎著赤龍獸護送六位姐姐乘坐的兩輛馬車在中央街上馳出了一段,猛然間想起了狂猛,昨晚上只是讓金大富好好的招待他,也沒顧及上他,也不知他怎樣了?
有沒有逃走?
武天驕只得讓六位姐姐先行回府,在這京城之中,天子腳下,又是在白天,距離晉陽王府又不遠,他倒不用擔心六位姐姐會遇上什麼危險。
武天驕又匆匆地回轉江山樓,剛到江山樓門前,剛下得赤龍獸,街上便傳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一騎快速奔來,眨眼間已到了江山樓前,來人一勒坐騎,希聿聿——一聲長嘶,馬前蹄揚起,瞬時停了下來。
說停就停,可見來人的騎術十分精湛嫻熟,這引得武天驕回身相望,只見來騎是一匹桃紅馬,騎上乘坐的是一位青衣少女,不是別人,赫然是“京城第一女神捕”司馬瑩。
“武天驕!”
桃紅馬剛一停下,司馬瑩叱叫了一聲,嗖!身形自從馬背上躍起,一掠七尺,飄逸輕盈地落在了武天驕的身前,擋住了去路。
武天驕吃了一驚,以為司馬瑩又是找他麻煩來的,腳下後退了一步,盯著她道:“你又想干嘛?”
“我有事找您!”司馬瑩淡然道:“我發現了一條重要线索,此來是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哦!”武天驕聞言心中一動,正待開口,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老大!”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江山樓里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狂猛。
只見他睡眼惺忪、一副宿醉未醒的樣子,身上散發著難聞的酸臭氣味,令司馬瑩不禁捂住了鼻子,退到了一邊。
出來的共有兩人,還有一個是金大富。
看到狂猛出來,而且還主動叫自己“老大”,武天驕暗自松了一口氣,這個傻大個總算是沒有逃走,看來只要讓他有吃有喝的,他便會跟定了自己,不會有他念。
“怎麼樣?昨晚上睡得好嗎?”武天驕笑問道。
狂猛摸了摸只有腦後一撮小辮子的光禿腦袋,嘿嘿地憨笑了兩聲,道:“好吃好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聞著狂猛身上的一身臭味,武天驕就知道他昨晚上是喝得酩酊大醉,當下道:“既然睡醒了,那就隨我回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衣服換……”
話未說完,倏地想起狂猛哪有什麼換洗的衣服,身上的那套還是抓他里穿著那身,肮髒不堪,他那樣高大的身材,衣鋪店怕是沒有那麼大的衣服,看來得請裁縫師給他多做幾件。
看到武天驕和狂猛逕自說話,把自己諒在一邊,司馬瑩怒氣勃發,叫道:“武天驕,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了嗎?”
“什麼?”武天驕渾身一震,轉身瞧著司馬瑩,急聲道:“你知道我外公的下落?”
司馬瑩高傲地昂起了頭,凜然道:“不然以為我司馬瑩會沒事的來找你!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就跟我來!”說罷,逕自轉身走了。
聞聽此言,武天驕再也不敢怠慢,一臉嚴肅的對狂猛道:“你和赤龍獸在這等著,我跟那位漂亮姑娘有正經事要做!”
說著壓低了聲音:“老大我英俊風流,迷死萬千少女,美女自動找上我談情說愛,說些私話,你可不要在一邊打擾我們做正經事了。”
他雖然聲音壓得很低,但旁邊的金大富卻聽得清楚,或許是武天驕有意說給他聽得。
聽到那實在恬不知恥的話,金大富臉上的肥肉不禁顫動,暗暗腹誹:“你和司馬瑩談請說愛?這是哪兒跟哪兒,你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看女神捕那樣子,光把她臉上的冰霜刮下來也能凍死你!我可不信司馬瑩會瞧上你!”
心中這樣想,但司馬瑩和武天驕說的話令金大富心中凜然:“外公!武天驕還有外公?”
狂猛倒也聽話,乖乖的答應和赤龍獸留在江山樓門前等候。
武天驕隨著司馬瑩來到了一條無人的巷子里,司馬瑩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兩頭尖尖、銀光閃閃的棱形之物遞到了武天驕面前,問道:“你認不認識這東西?”
乍見司馬瑩的手中之物,武天驕神色大變,渾身巨震,脫口驚呼:“流星梭!”說著,倏地伸手將司馬瑩手中之物搶過。
武天驕手法極快,疾如電閃,司馬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手中的銀梭已被武天驕搶過,不禁眉頭一皺,雖然感到有點不快,卻也沒有發作,只是瑤鼻中輕哼了一聲。
武天驕搶過銀梭,仔細的端詳了一會,果然是流星梭,霎時間,渾身一陣微微的顫抖,心情顯得無比的激動,一揚銀梭,問司馬瑩:“這流星梭你是從哪兒來的?”
“虛雲觀的後山!”
司馬瑩淡淡的道:“經過我們憲兵的仔細搜查,這枚流星梭是我們在虛雲觀後山的樹林里發現,嗯!看來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這枚流星梭的來歷了?”
武天驕不置可否,卻不承認,淡然道:“司馬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認為這流星梭是我的?我可從來不使用暗器!”
看到武天驕裝傻充楞,司馬瑩心中泛怒,冷笑道:“武天驕,你少給我裝糊塗,眾所周知,京城之中,只有你表姐凌霄鳳使用銀梭這種暗器,凌霄鳳號稱‘神劍流星’,指的便是她的劍和她的獨門暗器流星梭,剛才你已經認出來了,少給我打哈哈!”
“女神捕大人,天下用暗器的人何其之多,並不一定只有我表姐使用銀梭這種暗器!”
武天驕報以冷笑,不悅地道:“你拿著銀梭來找我,莫非你懷疑是我表姐殺了虛雲觀的那群修士?哈哈!那也未免太可笑了,我表姐為什麼要殺那些修士?”
“休要胡說八道!”
司馬瑩杏眼一瞪,凜然道:“我並沒有說你表姐是凶手,不過流星梭確是我們在虛雲觀後山的樹林中發現的,我們除了找到這枚流星梭外,還發現有樹林中打斗的痕跡,這流星梭是我們唯一確定的物件,由此推斷,案發當晚,凌霄鳳就在虛雲觀,當然,我們並不是懷疑她是凶手,而是想找到她了解案情的經過。”
“如此說來,你找我為的是找我表姐?”
武天驕凜然道:“那可要令你失望,我表姐並不在京城,早在四年前,她就和我姑姑一起去了九凝山乾坤宮,你想要找她,該去乾坤宮才是!”
說話間,倏地想起那晚前往金鷹樓參加皇太後壽誕的途中,見到的那個熟悉倩影,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卻已深深的印入武天驕的腦海里,他肯定那是表姐凌霄鳳的背影,此時再見到流星梭,心頭說不出的激動,暗道:“表姐!一定是表姐!表姐回來了!她為什麼不來找我?”
司馬瑩被武天驕的話氣樂了:“武天驕,你少給我左右而言他,乾坤宮遠在東海郡,離京城萬里之遙,我怎麼可能跑去乾坤宮?哼!凌霄鳳四年前去了乾坤宮,但並不是說她永遠不回來,這枚流星梭就證明她已經回到了京城,我敢肯定,她就在京城的某個角落。”
說著,右手一伸,疾快地來搶武天驕手中的流星梭,那可是案發現場的證物,她自是要搶回來。
但流星梭到了武天驕手里,司馬瑩像要搶回去,基本是沒那個可能。
要知道,武天驕一直對表姐凌霄鳳存在著愛慕之心,凌霄鳳是他喜歡上的第一個女人,可以說是他的初戀情人。
如今有了表姐凌霄鳳的消息,她的獨門暗器流星梭武天驕自然是要好好的留著,看得比他的命都還重要,豈能給司馬瑩搶回去?
司馬瑩出手雖快,距離武天驕又近,但武天驕武功遠在她之上,她的出手在武天驕眼中看來,那比蝸牛爬行快不了多少,不慌不忙,右手微微一縮,便已躲開了司馬瑩的一抓,劍眉一挑,不快地道:“你要干什麼?”
一抓沒搶著,司馬瑩知道再搶是搶不著了,當即瞪視著武天驕,喝道:“那是虛雲觀血案的證物,你得還給我!”
武天驕哪會還給她,將流星梭收入懷中,輕笑道:“你不是說這是我表姐的東西嗎?既然是我表姐的東西,那就由我替她好好的收著,等我見到表姐,我替你好好的問問她,她為什麼會出現在虛雲觀!”
司馬瑩很是氣怒,卻也知道奈何武天驕不得,恨恨的一跺腳,叫道:“武天驕,你休要欺負人,我知道你武功高強,我打不過你,但你別忘了,我可是憲兵局的神捕,你搶奪證物,那是死罪!”
“死罪!”
武天驕啞然失笑,道:“不至於吧?女神捕!這也能是死罪?”
頓了一頓,又道:“你為什麼想到來找我?為什麼不去晉陽王府找其他人?”
司馬瑩哼的一聲,冷然道:“我剛剛從晉陽王府那邊過來,聽王府的人說,你和武賽英母女倆的關系非常要好,因而,我就來找你了!看來你也不知道凌霄鳳在何處,算我白來了!”
“那倒也不是!”
武天驕微笑道:“至少你讓我知道我表姐回來了,司馬姑娘,你放心,只要我見到表姐,一定問清楚案情的經過,協助你早日破案!如果沒有其它什麼事的話,我要回府了!呵呵!你也知道,今天是本駙馬的大婚之日,我可要趕緊回去,迎娶公主她們,不能誤了時間,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你,你說是不是?”
語氣中透著一絲的曖昧,那一雙眼睛盯著司馬瑩,一副色迷迷的神態,像極了紈絝子弟。
被武天驕盯著,不知怎的?司馬瑩周身泛起了一陣奇異的感覺,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似的,徹底的暴露在武天驕面前,毫無隱秘可言。
司馬瑩心頭發慌,臉色發紅,也顧不得再向武天驕要回證物了,當即轉身便逃,逃出了巷子。
瞧著司馬瑩落荒而逃的身影,武天驕暗感好笑,想起在虛雲觀無意中推的那一手,心想:“這小娘們姿色不賴,身材又好!嗯!她要是再找我,有機會的話把她吃了又何妨!”
想著,右手伸入懷中,摸出了那枚流星梭,仔細端詳著,神情茫然,呐呐自語:“表姐,你在哪里?為什麼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