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是過來人,對這樣的聲音再是熟悉不過了。她不由氣得渾身一陣顫抖,臉色發青,心中怒氣勃發,差點就忍不住衝下樓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大白天的,自己一向端莊賢淑的女兒,竟和男人干出這種事來,豈有此理。
蕭夫人暗暗咬牙,強壓心中怒火,卻聽得樓內女兒蕭韻華叫得甚響,幾可驚天動地,不由心下詫異:“那武天驕如此厲害,竟把女兒折騰的這般大聲?”
她不禁起了些許的好奇之心。
樓頂上覆蓋著積雪未化,蕭夫人輕輕地刨去積雪,露出了下面的瓦蓋,又輕輕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個小口,趴著身子,順著小口向下偷窺。
蕭夫人不偷窺倒好,這一偷窺,頓時目瞪口呆,傻了眼。
閣樓里春色無邊,淫聲浪語不絕,啪啪的撞擊聲,急促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往來不停。
床榻上,一對赤裸男女抵死纏綿,只見蕭韻華緊纏著武天驕,不停地扭動著豐嬌軀,迎合著武天驕的衝擊,武天驕將蕭韻華壓在身下,像個人肉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地衝擊著,大起大落,一邊還握著蕭韻華的一對玉兔又捏又搓。
從蕭夫人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驕那東西出入女兒的體內,天哪!
蕭夫人渾身巨震,如遭雷擊一般,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瞅著武天驕那根粗長的擎天巨物在女兒玉門里進進出出,張口結舌,怎麼也想不通?
男人的那玩意兒居然粗長成那樣?
驢子似的,難怪女兒會叫得那麼大聲!
這時候,蕭夫人有點明白兩個女兒為什麼自從失身給武天驕後,會對他念念不忘,武天驕人小小的,竟然有著如此一根寶槍,此等雄偉的寶槍,只怕任何女人都要為之臣服。
看到平日里素來端莊嫻雅的女兒竟然浪成那個樣子,蕭夫人心頭有點慌亂,不過房中女兒和武天驕的激情場面又帶給她從未有過的衝擊,發現自己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難以控制地升起,感到異常的緊張,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看著沉醉在歡愛中的女兒和武天驕,蕭夫人震驚的同時,成熟秀雅的俏臉上已是羞得緋紅一片。
只見武天驕玉白的身體壓在蕭韻華圓潤白嫩的嬌軀上大力地動作著,每動作一下,蕭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驕的每一下動作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顫抖不已,而蕭韻華則是在武天驕身下浪聲呻吟著,那呻吟聲快活之極,豪無顧忌,讓蕭夫人大開眼界,沒想到自己平時恬靜的女兒在房事上竟會如此之淫浪。
蕭夫人是個貞~潔保守的人,傳統觀念很強,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刺激香艷淫糜的情景,特別還是自己熟知的女兒,強烈的刺激下,臉上熱得厲害,呼吸一陣的急促,飽滿的胸峰起伏個不停,一顆心如小鹿般砰砰亂跳,激烈得幾乎要跳出來。
特別是讓蕭夫人羞臊的是,在異樣的刺激下,她竟覺得自己的玉峰開始發脹起來,全身熱燙無比,特別是感覺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熱乎乎的,有一種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衝動…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蕭夫人現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她少女時嫁與蕭宏遠後,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個兒女之後,隨著年歲的增大,人老珠黃,在房事上面漸漸少了。
尤其近十多年來,蕭宏遠在外金屋藏嬌,有了夜鶯夫人之後,與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為惱火,此時見到女兒和武天驕的歡愛場面,激起了她心中的情欲。
武天驕和蕭韻華此時正沉醉在銷魂的快感之中,渾然不知道蕭夫人潛到了樓頂偷看,二人只是欲仙欲死地歡愛著,粗重的喘息聲,嬌啼的呻吟聲,混合著啪啪肉擊的汁水唧唧聲,響成一片。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夫人竟發覺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並輕輕地撫摸起來。
不過她此時的下體更需要,但總算是平日的教育觀念之功,還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
不過就算如此,已是讓蕭夫人羞臊無比了。
“我在干什麼啊?快停下來……”蕭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卻不聽自己的使喚,還是在繼續地在自己身上動作著。
隨著武天驕在蕭韻華身上的動作加快,蕭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豐乳上按揉加快,武天驕的動作慢些時,蕭夫人的動作也隨著慢些。
隨著自己的動作,她只覺得陣陣的快感傳遍了全身,讓她更是全身滾燙發軟。
在武天驕和蕭韻華動作場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動作,不知什麼時候,蕭夫人的下體已是濕濡一片,讓她感覺非常的空虛麻癢難受。
特別是兩腿之間那種麻癢的感覺,陣陣地傳到了自己的腦中,難受之極。
雖然蕭夫人極力抑制,但身體的需要還是讓她將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剛一接觸,雖是隔著衣服,但蕭夫人卻是感到全身有如被電殛一股,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傳來,讓她禁不住低低嬌吟了一聲,接著她緊盯著武天驕和蕭韻華二人的動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輕輕地起來。
“啊……啊……”
而在這時,蕭韻華的呻吟聲也是越來越大,已經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聲和短促的淫語聲…
很顯然,在武天驕不斷的大力衝擊下,她就要再次達到高潮了。
隨著二人的動作,蕭夫人自己撫慰自己的動作也是隨之加快,如玉般的嬌靨上桃紅一片,酥軟的嬌軀陣陣地顫抖著。
就在武天驕和蕭韻華達到高潮的那一刻,蕭夫人也是同時打了個寒顫,嬌軀如被電殛一股顫抖個不已。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來,讓她全身顫抖著軟在了樓頂上。
好半晌,蕭夫人才回醒過來,剛才的感覺讓她舒服無比,但同時又是羞臊無比,暗暗責怪自己,沒想到自己會這樣。
怕自己偷窺的事被女兒發覺,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也忘了自己原本是來干什麼的,趕忙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樓頂,如同做賊一般。
也忘了自己原本是來干什麼的。
一直在院牆外回廊上等待的侍女雲兒和朵兒,看到蕭夫人進去老半天才翻牆出來,臉色通紅通紅的,如少女懷春般羞澀,不禁大為驚異,夫人這副神情,她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朵兒兒忍不住問道:“夫人,您怎麼了?臉怎麼紅的那麼厲害?”
不問還好,這一問,蕭夫人臉色更是紅的厲害,如欲滴血,心頭狂跳,陣陣發虛,禁不住瞪了兩侍女一眼,嬌罵道:“死丫頭!沒你們什麼事情,少多嘴!”
說罷,他蹭蹭蹭……邁著疾步走了,走得那個快啊,轉眼沒影了,只留下兩個侍女面面相覷,滿頭的霧水。
雲兒稍比朵兒年長一些,心思縝密,瞅著後院的繡樓若有所思地道:“難道夫人瞧見了甚麼?”
“瞧見甚麼?”朵兒脫口問道。
雲兒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麼不會自己跑去看,口無遮攔的,小心夫人撕爛你的嘴,這種事能亂問的嗎!”說著,轉身追著蕭夫人去了。
朵兒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雲兒問道:“雲兒姐!到底是甚麼事?為什麼不能亂問?”
雲兒一陣頭暈,感到被朵兒打敗了,臉色微微一紅,道:“等你嫁人了,自然知道甚麼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兒越聽越奇怪,心說:“夫人瞧見甚麼跟我嫁人有什麼關系?”當下更是纏著雲兒不放,追問不休。
從丞相府出來,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驕走在街上,是神采飛揚,意氣風發,心中好不愉快。
不過他心中多少有點遺憾,不過來日方長,往後有的是時間。
正當武天驕獨自一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一條繁華的街上時,迎面一個身材高大、侍衛裝扮的錦衣男子走了過來,對他恭敬地說道:“閣下可是金刀駙馬爺嗎?我家主人想請駙馬爺到寒舍一述。”
武天驕打量了錦衣男子兩眼,發現並不認識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誰?”
錦衣男子笑道:“駙馬爺去了就知道了!”揮了揮手,一輛馬車駛了過來,停在了二人的身旁。
錦衣男子躬身道:“駙馬爺請上車。”
武天驕微微皺眉,眼前的情景倒與昨天從皇宮出來時唐傲然請他上車時的情景一樣,口吻也相似,不過這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禮貌多了,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得是什麼藥,但武天驕藝高人膽大,心中也不懼,當下上了馬車,隨錦衣男子去了。
馬車行駛著,左轉右轉,駛了將近半個時辰,停在了京城西區一所幽靜的大宅面前,宅外只有幾個侍從裝扮的人在外守衛。
不過依武天驕敏銳的目光看過去,這宅第外松內緊,戒備頗為森嚴。
看起來,擁有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驕隨著錦衣男子進入宅院內,一路行去,宅第深遠,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越發顯示其主人的高貴身份。
最後,二人到了一個豪華的屋前,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駙馬到了。”
哦——屋里傳出了一聲低吟,響起了一個嬌柔的聲音:“請駙馬爺進來吧。”
“是,夫人!”錦衣男子應了一句,又衝武天驕行了一禮,作了個讓進的手勢道:“駙馬爺!夫人有請。”
“夫人!什麼夫人?”武天驕心中疑惑,稍稍猶豫了一會,走進了屋里,那錦衣男子隨手關上了門。
武天驕走進屋內,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只見屋內擺設雅致堂皇,一個穿著淡黃之色宮裝華服的美婦人正慵懶地斜躺在一張鋪著華貴地毯的椅上,手中拿著一書卷,一雙妙目正自瞧著他,屋里面只有她一個人。
屋內燃著爐火,溫暖如春。
武天驕仔細打量著華服美婦,只見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聳,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風韻之美,雍容華貴,卻有著一身溫婉柔和的氣質。
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溫柔賢淑、風韻迷人的美女,這般經過歲月錘煉過的溫婉氣質,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擁有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麗的臉上,神情中透著威凜的傲氣,鳳目隱隱含著一股煞氣,冷如電轉,不怒而威,很顯然,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驕雖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時間也不長,但也有了幾分的見聞,一看此美婦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貴族女人。
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著的淡黃之色的宮裝華服,上面繡著精美的鳳紋圖案,這是宮廷才有的鳳袍,只有一般貴族女子穿的服飾。
很顯然,這美婦人身份不同尋常。
看到武天驕進來,華服美婦優雅地坐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略感驚訝,道:“沒想到武家三公子長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讓本公主不敢相信!”
聽到華服公主自稱“本公主”,武天驕心頭一驚,恍然大悟,心說:“原來是一位公主,難怪如此的高貴威嚴,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當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驕除了只見過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主從未見過,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華服美婦是哪一位公主?
武天驕躬身施了一禮,道:“武天驕見過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華服美婦格格一笑,道:“猜著了本公主有賞!”
這可是一個難題,武天驕哪里猜得著,心說:“老皇帝有那麼多的女兒,老子知道你是哪一個公主?何況,有的公主老子連封號都不知道!”
瞧眼前的公主年歲至少在三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歲了也不一定,皇家的女人個個養尊處優,錦衣玉食,保養有術,天知道這位公主的年齡是多少?
武天驕大皺眉頭,搖頭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實在是猜不著!”
華服美婦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著,眼中掠過一抹的戲謔之色,微笑道:“本公主封號‘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
聽到這封號,武天驕吃了一驚,大感意外,本以為眼前的公主會是宣和帝的女兒,鬧了半天原來不是,原來是宣和帝的親妹妹長二公主武德公主。
對這位武德公主,武天驕曾有耳聞,宣和老皇帝有兩位親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稱文武公主。
兩位長公主命運各不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犧牲品,三十年前遠嫁和親,嫁與了當時的修羅帝國皇帝阿修羅十三世,從此廖無音訊。
武德公主與武天驕的姑姑武賽英情況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強,年輕時嫁給了軍中的一位將領,沒想到婚禮的當天,邊關傳來了壞消息,孔雀王朝大軍犯境,兩國因而爆發了戰爭。
武德公主與駙馬一同上了戰場,沒想到這場戰爭異常的慘烈,在一次交戰中,其駙馬不幸犧牲,為國捐軀。武德公主因而年輕守寡。
“原來是長公主殿下,天驕見過長公主殿下!”武天驕不敢怠慢,再次行禮。
“金刀駙馬不用客氣,說起來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你該叫我姑姑才是!”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驕見過長公主殿下姑姑!”武天驕道,撇了撇嘴,覺得如此稱號又長又臭又別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陣嬌笑,道:“不用叫什麼長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
武天驕恭敬地道,稱呼上免不了帶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賽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麼姑姑,你把我叫來干什麼?”
想著問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驕來有何要事?”
“找你來當然是想見一見你這位金刀駙馬爺了!”武德公主笑說,纖手玉指一指右側的一張椅子,道:“坐下來說話!”
“謝公主姑姑!”
武天驕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不經意間掠過了里屋的房門,卻見房門的門簾微微晃動著,里面閃過了一片衣角,不禁心頭一凜:“里面有人!”
“聽說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來到京城,過了沒多久,又突然失蹤了,兩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武德公主笑問。
“是!公主姑姑說的是!”
武天驕頷首應付著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門一眼,暗自留了一個心眼,凝神靜氣,側耳細聽。
他的功力已達天武之境,耳力驚人,留神之下,方圓百丈之內,風吹草動之聲也能一耳了然。
這一細聽,果然便聽到了里屋房中有呼吸心跳之聲,而且是不止一人,有兩人,其中一人氣息細微,悠長沉穩,顯示出了高深的內功修為,至少是平武八級。
“本公主聽說,你與嶺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飛雪訂有婚約,是否有其事?”武德公主笑吟地繼續問道。
這是武天驕最不願意聽到的問話,盡管他對那百里飛雪甚麼感覺,卻也是敏感之極,武德公主如此相問,不禁微微地變了臉色,心中多了幾分不快,點頭道:“是!我們確實是訂有婚約,不過在兩天前,我們已經解除了婚約,沒有任何關系了!”
“是嗎!”
武德公主格格嬌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聽說那百里飛雪可是絕色的武林美女,號稱‘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聽說,天神宮少宮主神俊英對她可是神魂顛倒,茶飯不思,魂不守舍,從西疆追到京城,為之發狂,格格!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麼說解除就解除了?那麼舍得?”
“人家百里飛雪系出名門,人長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驕算什麼,不過是武家的庶子,又豈能與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約是再自然不過的了,又有什麼舍得舍不得的!”
武天驕冷冷地道,臉色變得陰沉,語氣愈發的不悅。
武德公主好像沒有看到武天驕陰沉的臉色,似乎也沒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微笑著慢條斯理地道:“本公主還聽說,三年來,百里飛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晉陽王府,沒有離開,武王爺對這位未來兒媳可是相當的好,聽說武王爺專門為未來兒媳蓋了一座小樓,小樓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麼飛雪樓!唉!本公主聽了很是羨慕啊!武王爺對兒媳婦可真是好啊……”
武德公主自顧自地說著,武天驕卻已是臉色鐵青,聽到後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霍”地站了起來,沉聲道:“長公主殿下,您找我來,是要對我說這些的嗎?如沒其它要事,天驕告辭了!”
說著,轉身向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