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的冬天特別寒冷,十月底便已經刮起了第一場大雪。
位於城郊的仁愛孤兒院孤零零地佇立在一片陰森的森林邊上,在陰沉的夜空下迎著漫天飛雪兒,處處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氛圍。
夏家先祖夏明庭為了實現其仁愛義行商的原則建造了這家孤兒院。
建造之初正處時代巨變、風氣變革之時,西學之風盛行,因此孤兒院整體建築帶有濃重歐式風格,只是原本頗有氣勢的樓群在這偏遠荒野之處卻顯得陰沉孤寂,給人以壓抑沉悶之感。
孤兒院地下室,一間陰暗潮濕的小黑屋。
小黑屋里空無一物,甚至連燈都沒有,只從牆壁通向地面的兩米多高的小邊窗上自外透進幾絲光线,把小小的鐵柵窗映射在不遠處的地上。
一個小女孩全身縮成了一團,正躲在黑屋角落里瑟瑟發抖。
小女孩不到十歲,身上只披著一間破舊的白色單衣套裝,絲毫抵擋不住小黑屋里如尖刀般刺骨的陰狠涼氣,在這恐怖的氛圍里更顯得小女孩楚楚可憐。
小女孩躲在黑暗之處,臉色蒼白,嘴唇已經凍得發紫,卻已經掩蓋不住臉色一股堅毅的神色。
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不到半點恐懼,只有怨恨與執著。
“吱呀!”黑屋的鐵門被拉開,生鏽的門節隨著門的開動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在幽靜的地下室久久回蕩,刺地人心里泛起陣陣煩躁之感。
身穿黑色套裝的女人踏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影子在門外燈光照射下在屋內拉成了長長一條,猶如一條黑色大蛇一直延伸到小女孩腳邊。
“想清楚了沒?”女人厲聲叫喊道。
小女孩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抬眼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錯在哪,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沒錯!”小女孩幽幽地說。
“媽的,反了你了!”
“她們該打!”
“你說什麼?”
“她們罵我是狗雜種,誰敢罵我,我就要打她。”小女孩說著,抬起頭盯著女人,延伸凌厲地如同一把尖刀,刺得女人不住打了個寒戰。
“哼!狗雜種,你難道不是狗雜種嗎?”
女人從身後抽出一把教鞭在空氣中甩了兩下,發出“嗖嗖”的揮舞聲,“你們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不是狗雜種還是什麼?來到里不好好聽話還敢給我撒野,罵你狗雜種又怎麼了?我告訴你,不但你現在是狗雜種,等你長大一點把你賣到鄉下去,讓你一輩子當狗雜種,生一堆的狗雜種。狗雜種……狗雜種……”女人嘴里惡狠狠地罵著,手中教鞭猛的朝女孩抽取,只聽“唰”一聲,細長的教鞭在黑暗中刷出一條白色涼线。
瞬間之間小女孩裸露的白細胳膊上泛起一條細細的紅线,慢慢地,紅线越來越明顯,血絲如涌泉般往外直冒,順著手臂“嗒嗒”地滴在了地上。
“啊!”
小女孩突然發狠似的大腳一聲,一個躍起,一頭朝女人撞去。
只見她大大的腦袋猛的頂在女人小腹上,把女人撞得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方。
見到女人摔倒小女孩一個箭步朝前衝去,撲到了女人身上,兩只小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小嘴直接朝女人耳朵咬去。
“啊!”女人耳朵被小女孩緊緊咬住,疼的她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卻又不敢有太大動作。她動的太用力小女孩也就咬地越緊。
“救命啊!快來人啊!”
女人尖聲驚叫發出淒慘的呼救聲,站在門外的兩個男人聞聲衝了進來,一把抓住了趴在女人身上的小女孩。
可是無論她們怎麼拽,小女孩依舊不松口,只是緊緊咬著,疼地女人全身抽搐,尖叫連連。
眼看用手拉拽無效,兩個男人立刻抽出自己身上的教鞭,接連不斷朝女孩身上抽去。
就這樣,連續抽了好幾分鍾,女孩經不住疼痛總算松口。
地上的女人立刻雙手一用力,一把推開了身上的小女孩,把她推出幾丈遠,重重摔在了地上。
此時她的右耳已經被咬出了一個大口,鮮血“呼呼”直冒,染紅了她的半邊臉。
原本猙獰的面孔被血染紅,在黑暗中顯得越發恐怖。
女孩原本還想爬起來繼續向女人撲去,怎奈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見狀已經以迅雷之勢提起一只腳狠狠提在了女孩肩上。
“啊!”
女孩被踢中,巨大的疼痛使得她大喊一聲,再一次被踢倒在地上。
巨大的腳力推得她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最後停在了牆角處,再也無力爬起來。
“打,往死里打!打死這個狗雜種!打……”女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指揮兩個手下對著這個柔弱的小女孩進行了令人發指的凌虐。
幾分鍾後,全身鮮血琳琳的小女孩筋疲力盡地躺在冰戀的石板地面上一動不動,只是鼻孔里冒著絲絲白氣。
“狗雜種……”女人嘴里依舊辱罵不止,“再給我關她兩個月,關到老實為止……”
“砰!”
一聲巨響,鐵門再次被關上,隨著鎖鏈撞擊鐵門的響動和三個人由近及遠的腳步聲,整個地下室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依舊躺在黑暗中……
玉姐已經成了夏明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成了他靈魂的寄托。
雖然他再也不用向玉姐隱瞞他那些特殊的愛好,只要他想要,玉姐都會主動把穿過用過的貼身之物送給夏明享受個夠,但是他們的親密程度也僅限於此。
玉姐只會讓夏明站得遠遠的讓他欣賞自己手淫,最多讓他走進了聞聞自己手淫過後下體的味道,卻從沒讓他對自己有太多肉體接觸,更不用說是做愛。
為了與玉姐有進一步的親密,夏明可謂費盡心思,對玉姐更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原本作為主人的他在玉姐面前反倒更像是一位忠實的仆人。
時間一長,他們這種奇怪而又曖昧的關系被一眾下人都看在眼里,卻也沒人敢說什麼。
冬天一過,因為工作太忙,原本身體就不好的夏明在一場風寒的襲擊下突然一病不起,直到在病床上修養了一個多月這才慢慢恢復過來,雖然已經不用整天都在床上躺著,但精神狀態依舊大不如前。
當然,一切還多虧了玉姐每天的悉心照顧。
這天早上,躺在床上簽署了幾份從公司送來的文件,在花園散散步恢復了一下體力,夏明聽到樓上有人在叫他。
抬頭一看玉姐正站在自己房間陽台上朝他招手。
“小明,快上來,該吃藥了!”
“好的,就來!”
一路小跑回到樓上,進了自己房間,玉姐正在幫他收拾床上的雜物,桌子上擺著兩個小瓷盅。
看到夏明進屋,玉姐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回到桌邊,“過來,該喝藥了!”
說著翻起其中一個瓷盅的蓋子,一股濃重的中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玉姐,我不想喝。”
“不行,一定要喝!喝了藥病才會好!”玉姐語氣嚴厲,不容拒絕。
“不要嘛,這藥一點都不好喝。”
在玉姐面前夏明總是不自覺表現地像個孩子,其實倒不是因為這藥不好喝。
生病以後開始夏明吃西藥,吃了一段時間後玉姐擔心西藥副作用太強,便自己做了主張讓夏明改喝中藥。
這幅中藥味道很怪,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但是口味偏咸偏澀,腥味極重,喝進去全身發熱,精神異常亢奮。
一開始喝這種藥的時候會覺得很不適應,但時間一長夏明竟有種上癮的感覺,慢慢喜歡上了這個味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僅僅只是為了找機會跟玉姐撒嬌,滿足一下在玉姐面前作為孩子的天性。
“再難喝都得喝!”
說著玉姐已經端起了桌上的藥盅遞到了夏明嘴邊。
夏明之得努了努嘴,伸手接過藥盅,一仰頭一飲而盡。
強烈的藥勁頓時灌注了夏明全身,一股熱氣直衝大腦,刹那間驅散了郁結在身上的寒氣,剛剛還有點昏沉的情緒瞬間清醒了很多。
“真乖!”玉姐從桌上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巾,伸手擦去了留在夏明嘴邊的藥漬。夏明連忙身上抓住玉姐的玉手,按在嘴邊狠狠親了幾口。
“你這死孩子!”玉姐一把抽回了手,假裝生氣似地做了個揮手要打的動作,但是看著夏明笑嘻嘻孩子般開朗的笑容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對了,我問過大夫,大夫說你現在正在恢復,應該多給你進補。我特地讓給給你燉了補湯,你趁熱喝了。”
“我要你喂我喝!”
“你這死孩子,真拿你沒辦法!”
玉姐笑著看了看夏明,伸出手捏起湯匙在補湯中攪動了幾下,從中舀出一匙送到嘴邊輕輕吹了幾下,驅散了湯中的熱氣,這才緩緩得送到了夏明嘴邊。
那優雅的動作和迷人的姿態充滿了母性的溫柔,看得夏明如痴如醉,完全沒有在意湯已經送到嘴邊,依舊痴痴得盯著玉姐。
“怎麼了,喝吧!”
玉姐見夏明半天沒有反應,連忙發聲提醒,這才把夏明從迷糊中喊了回來,可夏明依舊沒有反應,久久沒有動嘴結果盡在咫尺的湯匙,只好再催了一句,“發什麼愣呢,趕快喝,再不喝就涼了。”
“不要這樣喂!”
“那你想怎麼喂?”
“我要你……用嘴喂……”夏明幽幽地應了一句。
其實他一開始就已經預謀了,這種千載難得的機會怎麼能夠放棄,於是果斷地說道:“玉姐,我不要這個補湯,只有你嘴里的湯才是最補的。”
他這麼一說使得玉姐愣了一下,但是轉睛看看夏明一臉專注的樣子,玉姐也以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麼,於是不動神色地笑了笑:“你要喝我嘴里的湯?”
“是啊!”
“要喝我嘴里的湯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玉姐您說,你要什麼,只要是我有的,一定答應您!”
“很好!呵呵!不急,慢慢來,乖孩子!乖乖聽話,需要什麼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玉姐嫣然一笑,面如桃花,嘴里喃喃地說著,伸手提起桌上的瓷盅遞到嘴邊,丹唇含住瓷邊,玉手微提,狠狠飲了一大口湯。
只見玉姐雙頰鼓動,嘴里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卻是用力漱著嘴里含著的湯水。
雖只聽響聲,卻已能料想湯水在玉姐最里翻滾之勢,想著湯水與玉姐的口水交融的樣子,夏明頓時滿口生津,舌底的唾液止不住地往上直冒,瞬間便注滿了口腔,之得狠狠往下咽了下去,卻是已經不自覺地張開了雙唇,微仰面容,痴痴的等著玉姐往他的嘴中吐湯水。
玉姐顧著雙頰迎著夏明面容慢慢移動到他的上方,微微一張嘴,一小股湯汁自口中慢慢探出。
正要往下流的時候只聽得“梭”的一聲,又被玉姐洗回了口內,如此反復幾次,引得夏明心中飢渴難耐,嘴已經不自覺地張得圓鼓,自喉嚨往外呼呼吐著粗氣。
玉姐沒有立刻給他想要的,只是無止境的引誘他,玉手在他臉上溫柔的撫摸著,眼中秋波閃動,泛射的充滿誘惑的光芒。
就在夏明即將按捺不住的時刻,突然,玉姐將頭輕輕扭,迅速移到了夏明右臉一側,原本似張非張的玉唇突然一放,口中那已經與口水融合的湯汁如開閘之水傾斜而出,潑在了夏明右臉上,順著他的臉頰全部流在地上。
夏明沒想到會是這樣,當時心里幾乎一片空白,身體卻已不受控制似的追著湯汁流去的方向整個人趴在了地面上。
湯汁正好流在玉姐的高跟鞋上,原本有些灰塵的鞋面被滿是油漬的湯汁衝洗之下散發著烏黑油光的皮革光澤。
夏明如惡狗撲食般伸長了舌頭一頭撲在玉姐腳下。
“梭……梭……”嘴唇緊緊含住鞋面,舌頭在上面靈活掃動,如一個人肉吸塵器般將湯汁一點一滴吸食進了嘴中。
很快,鞋子被吸干淨,便立即轉向了腳邊的地面,繼續尋找遺漏的湯汁。
“呵呵……哈哈……”看著腳下如餓狗一般的夏明,高高在上的玉姐忍不住發出的爽朗的笑聲。
突然,玉姐舉起桌上的瓷盅,雙手一斜,盅內剩余的湯汁如瀑布傾斜而下,完全倒在夏明的頭上,濺動著點點水花流到地上,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窪。
看著滿地湯汁,夏明內心早已如烈火燃燒,身體早已不受大腦控制,找准了方向就一頭撲去,整個臉幾乎完全貼在了地面上,雙唇一張一合盡可能地把嘴邊的湯汁掃進口中。
突然,夏明感覺頭上一陣生疼,似乎有什麼硬物頂住了自己的頭頂,一根細長而又堅硬的東西插著自己的天靈。
夏明下意識地想轉動腦袋以擺脫那硬物的束縛,怎奈他一動那硬物也跟著用力,似乎想把他的腦袋牢牢釘在地上。
慢慢的,頭頂的硬物開始放松,那根細物順著他的耳邊慢慢劃動直到夏明面部,突然又是一個用力,把夏明的臉按在了地上。
夏明這才看清這原來是玉姐踩在自己臉上的腳,那根硬物就是玉姐干跟鞋的鞋跟。
“玉姐!好疼啊!”玉姐越發用力,踩得夏明忍不住求饒了起來。
“小明,你答應過我,什麼都聽我的是嗎?”
“是的,玉姐,我什麼都聽您的,輕點,我好疼……”
“疼嗎?呵呵!這只是開始,玉姐以後還會慢慢疼你的……”玉姐完全放開了踩在夏明頭上的那只腳,踩回在地上。
夏明看著那只腳輕輕扭動了一下,從鞋里擺脫了出來,凌空在夏明面前晃動了幾下。
突然,朝著夏明面門狠狠踩了下去。
夏明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以規避這突如其來的危險。
只聽見耳邊“啪”的一聲輕響,臉上卻沒有半點感覺。
意識到沒有危險,夏明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原來玉姐的腳擦著自己面稍踩在了耳邊的地上。
那緊緊貼著玉姐腳上的薄薄的絲襪已經被液體打濕,濕處顏色變深好像點點斑紋跟絲襪原本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來,喝吧!你不是想喝嗎?把我腳上的都喝干淨吧……”夏明想也沒多想,一個翻身起來,擺正了姿勢跪在了玉姐腳下,一頭朝她足下鑽去,嘴緊緊含在了玉姐的絲襪腳上……
“玉姐,我要,我受不了了,給我……給我好嗎……”赤身裸體的夏明下體已經腫脹地厲害,一股熱氣聚集在體內好似要爆裂了一般。
他一只手緊緊抓著堅硬如鋼筋般的雞巴使勁揉搓,身體下意識地陣陣顫動。
“不要急,你一直都是我的,不是嗎?慢慢來……我會慢慢給你想要的一切的……”細微而輕柔的聲音在夏明耳邊時隱時現,只感覺一絲濕溫的香氣沿著耳孔直鑽大腦,“來吧……慢慢享受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拍掌聲,“吱呀”,房門應聲打開,一個裸體美女自門外裊裊步入,臉上帶著神秘而又曖昧的微笑朝夏明走來。
美女雪白的臉蛋在烏黑及腰的長發的映襯下顯得粉嫩粉嫩的,她身材細長高挑、林瓏浮凸,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絲衣把她堅挺的乳房和柔細的腰肢展現的淋漓盡致,特別是一雙細長白皙的玉腿上穿著一雙高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更顯得其高貴而妖艷。
美女走到夏明身邊,蹲了下來。
她的手漸漸的撫摸到夏明的襠部,輕輕地劃過他的大腿,大腿間傳來的快感讓他很自然地撐開腿,芊芊玉手緩緩的套弄著那逐漸膨脹的陰莖,一段時間後快感逐漸增加,陰莖也膨脹至大。
美女俯身下去,邊舔舐邊用雙手撫摸著夏明的雙腿,並用眼神,那個嫵媚的眼神看著他的陰莖。
強烈的快感讓他漸漸放開雙腿,自然地順著她的動作反應,配合著她的嘴唇。
她一口氣全部含住了夏明的整個陰莖,小小的臉龐被他的巨物頂起。
她使勁用嘴唇抵住夏明的陰莖,並深深地吸吮喉嚨中的龜頭,接下來手開始轉移目標向夏明的屁眼進攻,用手抱緊著他並讓他的屁眼暴露在空氣中。
很快她又轉到夏明的身後,蹲在夏明的雙腿中間,大幅度屈曲她的身體,並用兩手端起夏明的臀部,用口含住夏明的陰囊,慢慢吮吸,舌尖的挑動讓夏明的陰莖無比的挺拔。
她的右手撫摸著夏明的陰莖,讓膨脹之極的鐵杆稍微感到了輕松,一會她又從夏明的胯下鑽到他的面前,迷戀的面部表情讓夏明痴迷不已,她靈活的運用舌頭挑動並輕觸夏明的龜頭的邊緣,而不是整支含住,而是以輕舔的方式壓抑住了他想射精的衝動,一會又從側面將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舔舐龜頭,又用大大的眼睛望向他,拋出一個小小的媚眼美女張大嘴巴,用嘴唇上下摩蹭夏明小弟弟的側面,摩擦和舔舐的力道強弱合適,讓夏明的快感更上一層樓,她含住小弟後一邊用舌頭舔一邊用力吸引,好幾次差一點就使得夏明直接爆發在她的口中。
馬上,美女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麼,嘴輕輕的退出了他的陰莖,休息了10秒鍾,繼續用她的靈巧的舌頭從夏明蛋蛋底部徑直向上舔,一直到龜頭頂部。
美女用手握住夏明的陰莖,舌頭輕舔睾丸,逐漸令睾丸完全被唾液濕潤。
然後將它們全部含入口中,溫柔的小手輕輕的把他的陰毛撫平,並用手間斷的按住睾丸與肛門的中間位置,挺拔的肉棒讓美女的眼神中帶進了欣喜。
美女繼續含住陰莖最深處,嘴唇緊裹著陰莖的莖部。
然後她張開嘴巴,吸入空氣,同時讓嘴慢慢移動到龜頭附近。
此時美女繼續張開嘴,緩緩呼出空氣,同時慢慢將嘴套至陰莖底部。
在吸氣時陰莖感覺一絲絲涼意,呼氣時熱流又使我的陰莖無比的興奮。
反復動作讓夏明的陰莖一蹦一蹦的跳躍著。
終於,夏明再也忍不住了,體內一股熱氣迅速在下體聚集,以破潮之勢噴涌而出,白色的精液猶如炮彈般帶著強勁之力射了出去,打在了美女的唇邊,眼瞼邊,臉龐,頭發上。
美女微微地笑了,得意和勝利的笑了,夏明的小弟弟在不住的顫抖之後,漸漸安靜了下來……
“啊……啊……”夏明口中呻吟不止,快感過後身體慢慢恢復了平靜,迷糊的雙眼漸漸清晰了起來。
夏明驚奇地發現,眼前這個剛與他雲雨交換的人間尤物突然變得模糊,身體似乎猶如煙霧般慢慢散開,原本清晰的人形瞬間好似籠罩在了一片雲霧之中。
夏明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她,只覺得一股涼意從指間瞬間傳遍了夏明全身,那股煙霧在夏明伸出的雙手的觸碰下迅速飄散開去,帶著美女的影子消失在了空氣中。
“啊!”
一聲尖叫,夏明猛一張眼。
眼前什麼都沒有,沒有煙霧,沒有美女。
自己正坐在沙發上,只感覺下體冰涼。
低頭一看,褲襠已經被打開,裸露在外的陰莖被坐在身邊的玉姐緊緊握著,握著雞巴的玉手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粘稠物。
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