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銀行持槍搶劫案主犯溺水身亡。本月13日下午,市北新路銀行發生持槍搶劫案,一名身穿深色雨衣,頭戴面罩的歹徒在連開6槍,擊傷三名銀行工作人員後,劫走兩袋人民幣共107萬元的現鈔逃逸。經警方調查,查明犯罪嫌疑人吳遠發,男,41歲,前遠發貿易有限公司總經理。今年3月,遠發公司因經營不善宣告破產倒閉。劫案發生後,嫌疑人吳遠發下落未明,14日警方對其發布通緝令。昨日一目擊者在城南河大橋下發現一具男性屍體,經調查死者正是失蹤多日的銀行搶劫案犯罪嫌疑人吳遠發,經初步驗證為溺亡,此前被劫現金仍無消息。此案目前正在調查中,我台記著將進行持續追蹤報道……”這兩天,市電視台新聞節目重復播放這則關於銀行搶劫的新聞。
電視里播放的照片上那個搶劫犯帶著副眼睛,斯斯文文的看起來並不像會是去搶銀行的樣子。
“可憐的家伙!”
看著電視,柳玉輕輕搖了搖頭,端起茶幾上的咖啡送到嘴邊飲了一口。
她的腳邊,一個年輕的奴隸正蜷縮在那個角落用牙齒幫她修理腳趾甲。
“阿三!”
“奴才在!”奴隸忙將頭抬起,用仰慕的眼神看著柳玉。
“你說如果你一無所有,為了主人會不會去搶銀行啊?”柳玉笑著問。
“奴才願為主人赴湯蹈火,主要主人吩咐,奴才什麼都願意!”奴隸一臉堅毅地說。
“哼!滿口胡言!不過這話我倒愛聽,來吧,賞你的!”
柳玉說著又飲了一口咖啡在口中輕輕漱了幾下,一側身,丹唇微張,口中的咖啡如一絲細泉順流而下落在了地上。
男奴見狀立刻磕頭謝恩,然後一把埋向了咖啡落地的地方猛舔了起來。
不久前,同樣是在這個地方。
吳遠發跪在客廳中央低著頭不說話。
他不敢用正眼看柳玉,只能偷偷抬了抬眼瞼用余光瞄了瞄不遠處坐在沙發上慵懶地吸著煙的柳玉。
此時的他兩眼通紅,淚水打濕了那張已經被悲傷扭曲了的臉,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我已經叫你滾了,為什麼還回來?”柳玉終於開口說話。
“主人……我……”吳遠發抬頭往前爬了幾步想爬到柳玉腳邊但被柳玉狠狠一瞪立刻一臉驚恐地退回到了原地,“主人,我……我真的已經離不開您了,求您……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讓我去死我都願意,只求您不要趕我走……”
“哼哼!不趕你走?你還有什麼值得留下來的價值嗎?”
“主人……我對您忠心耿耿,我是您最忠誠的奴隸啊!我可以一輩子留在這服侍您,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要自由,什麼都不要,只想乖乖留在您身邊……”
“忠誠?哈哈……每個奴才都說要對我忠誠,對我忠心耿耿。如果這樣每個都收那我不得累死了。我早就對你說過,想做我的狗前提條件就是要能支付得起昂貴的孝敬費,做不到這個什麼都免談。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無家可歸了。我這不是收容所,不收野狗,識相些的快點滾吧!”
“主人,求求您……為了您我花光了公司所有的錢,為了您我連老婆孩子都不要,為了您我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離我遠去……可是您……主人……求求您了,我真的已經離不開您,求您不要趕我走……”
“哼!這與我有何關系。這都是你心甘情願,我從來有強迫你做過任何事嗎,我有讓你為了我不要這個,不要那個嗎?一切都是你自己甘願就不要怪到我頭上來……”
“不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怪主人……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
“知錯就好。還沒聽明白嗎?我已經玩夠你了,我勸你還是趁早去找一個肯要你的女王繼續服侍她去吧,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不……主人……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您,我只想一輩子陪在您身邊……”吳遠發痛哭流涕,泣不成聲。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也算可憐你,不想讓你把命留在這里……”
“不,主人,只要您願意,奴才願把命給你。奴才跪在您腳下的那一刻起這條賤命就是您的了,奴才什麼都是您的,只求主人……求主人您不要趕我走……”
“哎~你這家伙,誰叫我心腸這麼好呢!算我可憐你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我還是很看重奴才的能力的,你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如果你能在一星期之內弄來一百萬,或許我還可以考慮再收你,否則就別在我面前出現了。記住,必須靠你自己的能力,機會只有一次,自己好好把握吧!”
“謝主人……謝主人……奴才一定完成您的囑托,奴才一定……”有了一絲希望的吳遠發激動莫名,瘋狂地朝著柳玉磕頭。
“行了行了!這個拿去……”柳玉將手伸到自己下體從內褲邊縫伸進里頭,撕下了貼在內褲上的衛生巾抽了出來,順手扔到了吳遠發面前,“這個賞給你,算是給你點鼓勵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吳遠發一下子撲了過去拾起衛生巾如獲至寶,將衛生巾恭敬地捧在手心,高舉過頭朝著柳玉連連磕頭……
幾天後,吳遠發手持步槍衝進了銀行。
兩天前的晚上,市經貿大廈樓頂天台。
經貿大廈作為當時市里最有名的寫字樓,許多大公司都落戶於此,原本的遠發貿易公司也曾在這里租下了一整層的辦公室。
不過此時已物是人非,整個遠發公司內除了滿地垃圾和還未被清查拍賣的部分固定資產幾乎已看不出公司當年繁盛之時的樣子。
晚上這個時候整座經貿大廈內的各家公司都已打烊,除了大樓保安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
獨自坐著電梯上了30樓,通過安全梯再往上走一層便是天台。
正所謂“高處不勝寒”,推開通向樓頂的那道小鐵門的一瞬間,一道凜冽的寒風迎面吹來,刮得柳玉粉嫩的小臉如被刀割般陣陣生疼。
只得縮了下身子,拉了拉圍巾將臉護住走出鐵門來到了天台。
“媽的,怎麼選了這麼個鬼地方!”
柳玉心底暗暗罵了一聲,耳邊“呼呼”的風聲使得她心里略微感到有些不安,轉頭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動靜便繼續往前走去來到天台護欄邊。
站在30樓高空居高臨下,夜幕之下閃閃而動的萬家燈火猶如黑色夜空之上的點點星光展示著城市中特有的人造之美,這種雖不壯麗卻也精致的美感頓時使得柳玉眼前一亮。
“真漂亮啊!”
不由發出了贊嘆之聲。
在城市里居住了這麼久,卻還是第一次站在這種高度欣賞城市的美,這種突然的情感宣泄使得之前心中種種不快頓時被一掃而空,人也變得舒展了許多。
“奴才拜見主人!主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忙著欣賞眼前美景的柳玉突然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發現吳遠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己身後幾步遠的地上臉部朝下,全身伏地地跪著。
柳玉“哼”了一聲,慢慢走到了吳遠發身邊抬起腳踩在了他的頭上,“怎麼?你都已經被通緝了居然還有膽子約我在這見面,你就不怕我會去報警?”
其實他也沒想到吳遠發竟然會選擇搶銀行,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直視面對了。
“奴才沒用,奴才只想再見主人一面,即使主人報警只要能再見您一面奴才也死而無憾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回來呢?”
“這……主人一天不來,奴才就等一天。兩天不來,奴才就等兩天。奴才會一直等主人來。”
“怎麼?你覺得用搶劫銀行這種方式就能讓我感動了嗎?”
“奴才沒這個意思……只是奴才沒用,只能通過這種方法籌到那一百萬了……”
“哈哈……可惜了,你現在已經是通緝犯了,你覺得我還有收你的可能性嗎?”
“不……奴才沒用,奴才本以為可以用這種方法讓主人您能夠再次接納奴才。只是沒想到……奴才搞砸了,暴露了行蹤被通緝,奴才沒能達成主人對奴才的囑托,奴才有罪,求主人恕罪……”
“哼!你又何罪之有。我早說過,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我從來沒有強求過你什麼。縱然成功也只是作為我考慮重新收你為奴的一個條件,我可從未說過一定會收你,更何況你失敗了。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跪在我的腳下的,這一點我想你是很清楚的。”
“是的,主人。奴才明白。”
“既然明白,或者投案自首,或者一輩子躲著,又或者找個地方靜靜地結束你的生命,你應該有你自己該去的地方。我的乖奴,該怎麼做我想你也應該已經了解。我喜歡有擔當的奴,或許下輩子你還會有機會跪在我的腳下的,不是嗎?”
柳玉用腳在吳遠發頭上重重碾了兩下,踩得吳遠發的額頭緊緊貼在地板上瞬間就被磨出了一塊血痕。
“主人您是說……”吳遠發聽出了柳玉言外之意,其實他早已料到會是這個下場,只是未經柳玉親口說出畢竟還是顯得不甘心。
“我早說過,該怎麼做全部由你自己選擇,我從不強迫你。”
“是,奴才明白。”
“很好,這樣才稱得上是我的乖奴!”
“奴才……”吳遠發欲言又止。
“說吧!”柳玉似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直接說道。
“奴才最後還有一個心願,希望……能夠最後在伺候主人一次,這樣奴才此生便再無遺憾!”
“恩,來吧!”
柳玉想了想,畢竟此時也是因自己而起。
吳遠發跟自己的這段時間確實也是忠心耿耿,為了自己鬧得家破人亡。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算是滿足一下他的臨終願望也罷。
“是!謝主人恩賜!”
柳玉將腳一提,使得吳遠發的身體得以放松。
被解放出來的吳遠發立刻將身體橫躺在地上。
柳玉將懸著的右腿輕輕踩了下去,尖尖的鞋跟正好插進了吳遠發那微張的口中。
鞋跟剛一插入吳遠發立刻將最一抿,緊緊含住了鞋跟。
柳玉只要將鞋尖頂在他的腦門,腳後跟輕輕提動兩下便可使鞋跟在吳遠發口中來回進出插動,很快原本沾滿灰塵的鞋跟被吳遠發的口水洗得干淨光亮。
“脫了吧!”
柳玉一聲令下,吳遠發立刻合齒咬住了鞋跟,只經柳玉輕輕一提,高跟鞋便順利得從腳下被脫了下來。
鞋子剛一褪去,一股濃重的腳香撲鼻而來。
柳玉輕輕抖動足尖,把原本咬在吳遠發嘴里的鞋子踢到了一邊,抬腳對准面門狠踩了下去。
“啊!”
被重重踩中面門的吳遠發疼得哼了一聲,但立刻被柔軟絲滑的腳底和直鑽鼻孔的濃烈腳香所感染,腳香濃烈而芬芳,充滿了激情與張揚,好似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瞬間讓吳遠發忘卻了疼痛、忘卻了悲傷。
此時的柳玉也沒有閒著,用腳在吳遠發臉上來回磨蹭的同時,雙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短裙里邊,將棉褲襪退到了大腿以下,緊接著右手手指輕輕將內褲撥開,里側貼在內褲上的那片衛生巾已經變得干癟通紅了,而柳玉平時那粉嫩嬌貴的聖地此時也微微顯得暗紅發紫。
“狗東西,來了!”
柳玉喊了一聲,將原本踩在吳遠發臉上的裸足踩在了地上,對准他的臉坐了下去。
吳遠發連忙將頭一仰,將臉貼了上去,舌頭正對著柳玉的聖洞。
那一瞬間,舌頭剛一觸到那聖洞,一股沁人的腥氣自洞內飄散而出,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嗅覺,味覺,占據了他的全部思想。
吳遠發將嘴努起,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口內的舌頭微微蠕動,溫柔地撫洞那些幼嫩的花瓣。
那咸酸的經血,那滋養著花蕾的聖液,就像是上天賜給大地的瓊漿玉液,從那神聖的洞內潺潺流出,注進了他的體內。
他嫻熟地用舌頭撥開柳玉的小陰唇,輕輕地,呵護著她的陰蒂。
他似乎能夠感覺到,柳玉的陰蒂在他的口中慢慢漲大,像一只充滿好奇心的小蛇,露出那一點點可愛的小頭。
吳遠發趕忙抓住時機,雙齒一合,咬住小陰蒂,輕輕地嚼動她。
“啊!”
柳玉的身體開始顫抖,口中呼著幸福的呻吟聲。
她把手用力按在吳遠發的頭上,抓住了他的頭發,失去控制似的拉扯。
吳遠發已經顧不上頭發被扯動所帶來的疼痛,他的全部精力都聚集在眼前。
在他的口中,經血與聖液有若河水決堤噴涌而出,灑在了吳遠發的臉上,在月光的照映下,閃動著熒熒紅光……
當天晚上,吳遠發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跳進了城南大河。
此事過後一段時間,柳玉原本已漸漸淡忘不再記起。這日,一個陌生老頭突然托關系找到了柳玉。
“老奴拜見女王陛下,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頭一進門站在入口玄關處便對著遠處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柳玉跪地口頭,高呼“萬歲”,顯得很是知禮,更像是一個有著豐富為奴經驗的奴隸。
“恩!過來吧!”
“謝女王陛下!”老頭四肢伏地爬到了客廳中央繼續伏跪在地,並將隨身帶來的一個皮箱雙手獻上。
“這是什麼?”柳玉問道。
“這是遠發兄弟托老奴帶給女王陛下的。之前遠發兄弟曾找過老奴,囑托老奴有朝一日若聽聞他過世的消息便將這箱子獻給女王陛下。”
打開箱子看到里邊滿滿的鈔票柳玉立刻明白——這些就是吳遠發當日從銀行劫來的那些贓款,只得無奈地將箱子蓋上,問道:“你可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
“老奴知道!”
“那為什麼還敢把它帶給我?”
“這個……老奴與遠發兄弟相識多年,遠發兄弟走上這一步作為朋友我也是感到很痛心。遠發兄弟曾跟我說過,此生能為女王陛下之奴是他的驕傲,他此生願為女王陛下赴湯蹈火,就算赴死也絕無二心。老奴也是多年為奴,所以很能理解遠發兄弟此番心意。這是他生前所托,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幫他達成這個心願。”
“恩!”柳玉沉思了一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是這樣的,老奴與遠發兄弟本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前我們也曾同在一家俱樂部為奴。遠發兄弟是狗奴,我是廁奴,所以我們倆有較深的交情。後來遠發兄弟拜於女王陛下您的足下後便離開了俱樂部,此後他雖與其他女王和男奴斷絕了聯系但單獨與我還是常有交往。遠發兄弟曾多次向老奴提及女王陛下您的高貴與偉大,他曾說過願生生世世為陛下的奴隸。之前他也曾多次勸我與他一起共同侍奉女王,出事之前他曾囑托我若他過世務必要我拜於陛下足下,讓我繼續完成他終身侍奉陛下之意願。所以此次老奴前來,一是獻上遠發兄弟的遺物,二是衷心請求女王陛下能收我為奴,願為陛下赴湯蹈火,獻犬馬之勞。求陛下成全……”說完老頭埋頭俯身於地上常跪不起。
“你可知道我並不是隨隨便便收奴,要做我的奴隸必須達成我所提出的一些要求。”
“老奴知道,求陛下明示,老奴定當全力實現,滿足陛下一切要求。”
“恩!抬起頭來!”
“是!”老頭慢慢把頭抬起,柳玉仔細辨認一番這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臉。
他六十多歲的樣子,皮膚黝黑,雖已是滿頭銀發、皺紋滿面卻依舊精神矍鑠,兩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其言語口氣、舉手投足間確實帶著幾分貴氣。
“你叫什麼名字?”柳玉繼續問道。
“回陛下,老奴姓夏,名含章。”老頭高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