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菊花殘,滿地殤
順著師母李韻晴殘留在凶器上那一點點體液的潤滑,江少卿碩大的蛇頭努力地向師母李韻晴的後庭鑽去,擠開了她緊閉的菊·蕾,嵌入了谷·道里,師母李韻晴只覺股間一陣剌痛,便知後庭貞操已失。
頓時師母李韻晴體內就深深的體會到宛如一條燒紅了的鐵條穿刺而進般的感覺,所經之處,都是一陣撕裂火燒似的痛楚。
江少卿決定長痛不如短痛,雙手按住了師母的粉背,腰間狠狠地用力一剌。
“嗚……要裂開了……不要……拿出來……啊……”
師母李韻晴渾身肌肉僵硬,發出了一聲痛苦而又可憐的悲鳴;她只覺得菊·蕾像是要裂開似的,痛楚如排山倒海地襲來,痛得她幾欲暈去。
師母李韻晴T恤散亂的嬌軀上,布滿細·細的香汗。
細嫩的皮·膚透出誘人的玫瑰色。
原本飄逸的頭發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姣靨上,菊·蕾口的肌肉死命地勒著凶神惡煞的根源。
江少卿的凶器已經完全沒入了師母李韻晴的菊花蕾內,享受她那罕有的嬌嫩和緊窄,見她回過頭來,見阮師母眼淚汪汪的樣子,便彎下身子叼住她的紅唇吸出她的香舌含吮,把凶器從菊·蕾拔出大半,雙手在柔美的身上游走著,幫助她放松緊繃的玉體。
半晌,江少卿的魔手在她的肥嫩、喧軟的屁·股上揉捏著,輕吻著她的滿頭被汗水染得微微濕透的秀發,道:“師母,把第一次交給學生的感覺怎麼樣。”
“你,你惡心死了,人家那都被你撕裂了。”
師母李韻晴松了一口氣,卻對江少卿恨得牙癢癢的,說道“我這還不是太喜歡師母你了,想要得到你的第一次。”
江少卿的臉貼在她羞紅的秀面上,輕輕磨挲著,噙吮著她軟軟的耳垂,道“少給我灌迷湯了,你這是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壞東西。”
師母李韻晴回頭幽怨地看了江少卿一眼,其實在她心底深處就在剛才也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和雀躍,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窘迫而又羞人的現實罷了。
此時,皎潔的月兒也害羞的躲在雲彩里面,夜風吹來,伴著淡淡的花香和青草新鮮的泥土味,涓涓的流水,徘徊在他耳畔,縈繞在她心里,甚是醉人,更為撩人。
江少卿呼吸了一下彌漫花香的空氣,拍了拍師母翹挺滾圓的臀瓣,笑謔道:“師母,我來了。”
江少卿見師母李韻晴不再掙扎了,已知她心意,腰間用力,凶器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處擠去。
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覺師母李韻晴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緊緊地住勒江少卿的凶器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江少卿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
江少卿深吸了一口氣,把凶器慢慢地抽後;這時,師母李韻晴雙手一緊,已抓住近身的小樹干,十指緊扣著小樹干,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這時,江少卿的凶器已開始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了進攻,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江少卿的凶器割成兩半似的;她向江少卿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發在風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汗珠在夜空中飛散。
江少卿在師母李韻晴的菊·蕾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著江少卿,每一下的抽插,都要江少卿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了江少卿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江少卿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江少卿也不可能停下來,江少卿只能一直的向前衝。
凶器的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師母李韻晴只覺菊·蕾初開時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
此時,師母李韻晴芳心深處已被江少卿完全挑起,興之所至,縱然理智尚在,卻已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開,痛楚大於快感,心里羞愧難當,才會求饒抗拒。
但在此時,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下體暢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麼羞恥、矜持、尊嚴,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江少卿前後聳動著凶器在菊蕾里做著活塞運動,伸手撫摸她鼓起腫脹的花蒂揉動,她劇烈扭動著嬌軀小聲呻吟,江少卿用拇指按住了她的花蒂揉動,又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花·徑,凶器猛烈地前後抽動,插著她緊緊箍著的菊蕾,左手按住花蒂揉動,手指插著她的花·徑,從她菊蕾和花·徑間柔軟的肉壁上,江少卿感覺到凶器和手指在她菊蕾內和花·徑里的抽動。
師母李韻晴呼吸急促,嬌喘吁吁,“撲哧……撲哧”的抽插聲連綿不斷響起在安靜的濱江公園,與江畔的涓涓流水遙呼相應,形成一曲銷魂的夜曲。
她的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喘著粗氣,神態嬌羞艷美,含著凶器的谷道隨著抽插的節奏翻縮,愛液順著師母李韻晴白嫩的大腿流在地上。
師母李韻晴咬著衣領吟叫著,粉臉嫣紅,媚眼欲醉,搖擺挺高圓潤的翹臀配合著江少卿的抽插,緊咬著嘴唇,顯露出極美的舒暢表情。
突然一個冷戰,江少卿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凶器向師母李韻晴的深處急衝;迷糊間,她只覺得身體里那凶猛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菊·蕾深處。
江少卿慢慢的從師母李韻晴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菊·蕾處緩緩流出。
江少卿把師母那彈性十足卻又嬌柔無力的胴·體翻過來擁在懷里,單手圈住僅堪一握的小腰靠在樹干上,看著師母可憐的模樣,江少卿愛憐地撫摸著柔順的秀發,嘴唇輕吻著她白玉般潔白無暇的臉蛋和前額,道:“師母,怎麼樣,夠刺激不。”
師母李韻晴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帶怨的橫了他一眼,嘟起嘴地道:“刺激你個死人頭,你這個小壞蛋,真是我命理的克星、魔鬼。叫人想恨,偏偏又恨不起來。”
說罷,幽幽地嘆了口氣。
江少卿捉起她好似嬌軟無骨的小手吃起豆腐,微笑道:“那你就是命中注定要投懷送抱的墮落天使。”
“惡魔,還不把褲子穿好,擺炫啊!”
師母李韻晴看著江少卿依舊大開的鳥籠,嬌哼一聲,酡紅的面頰上微微暈紅,如絲的媚眼流溢著慵懶的波光,嬌媚地道“這不還濕著,你有帶紙巾過來嗎?”
江少卿臉上露出他那令女孩子迷醉的笑容,道“我包里有帶紙巾,咦,我的包呢?”
說著,師母李韻晴四處觀望著找起她忘乎所以之時,不知丟到哪里去了的小包。
最後,還是江少卿眼尖,從他們站位的腳後跟找到了師母李韻晴丟棄的小包。
江少卿接過師母遞過來的紙巾,扶著她靠在樹干上,便蹲在她的腳下,掀起她的紗裙,道:“我幫你清潔吧!”
容不得師母李韻晴反駁,江少卿已經將她濕的不成形的黑色的蕾絲小三角內·褲再次給褪到了膝蓋,開始為她工作起來。
看著雪·白紙巾上絲絲血跡,江少卿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了,“還很痛嗎?”
師母李韻晴喜滋滋地白他一眼,皺眉道:“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江少卿噗嗤一笑,道:“我可不是‘同志’,回去記得擦點藥。”
師母李韻晴輕‘嗯’了一聲,溫柔的梳理著江少卿凌亂的頭發。
完事之後,兩人找了一處長凳上坐下歇息,而師母李韻晴因為下體受挫,不得不羞紅著臉坐在江少卿的大腿上。
他們曬著月光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