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白冰的心思是如何,白履峰是不會去想了。他此刻如痴如醉的,滿腦子只想著要怎麼淫用眼前這仙女般清麗的女體。
白冰無力抗拒,在白履峰的暴力壓制下,無奈被其侵犯自己神聖的少女貞潔,任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美麗的食物總是令人賞心悅目,不得自己。
身披雪紗,麗質纖纖的白冰,更是勾動所有男人色心的大美女。
身為年輕漂亮的“女”刑警隊長,白冰具有難以想象的“內秀”。
她的身材固然是苗條豐滿,蘭心慧質的玉女氣息也是任何人模仿不了的。
偏偏她處事極有原則,在她幾年的“女警生涯”里,她雖是穿得極美,對人卻總是不假辭色,冷艷逼人。
黑道里,其實早給了她一個“冰山美人”的外號。
對這外號,她也略有耳聞,每次聽到時總是微微耳燙,卻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白冰膽識過人,心細如發,本來是個刑警的“通才”但體能一環始終是她的弱項。
然而,每當有增強體能的想法時,她心中總是有個微小的聲音,要自己不要糟蹋了這上蒼賜給她的玲瓏身材,以至於遲遲沒有行動。
身高173公分的白冰,體重卻只有可憐的49.5公斤,經歷了白履峰的瘋狂非禮,早已累得四肢乏力,在白履峰巨手的夾持下弱弱地站立。
一陣午風吹來,晚紗從白冰裙腳中間岔開,向兩旁掠去,露出了兩條白生生、嬌怯怯的玉腿。
見到白冰裙下露出兩條細長無比、嬌弱不堪的裸腿,白履峰不由得口干舌燥,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雙目精光暴射,下身也登時有了反應。
感受到白履峰的異樣,白冰自己也忍不住向下望去,看見自己那可迷死天下任何男人的玉腿,她心中又羞又怕,不敢想象白履峰對自己會有怎樣的動作。
人越擔心什麼,越會發生什麼事。
白履峰一彎腰,兩只毛茸茸的粗手,已然撩起白冰的裙子,探入其內,上上下下地撫摸少女那纖細無助、雪白無瑕的動人美腿。
白冰的玉腿之唯美細長,確實到了令人噴血的地步。
她曲线柔和的小腿肚險些被白履峰一手握滿,而大腿最粗的地方居然也能被白履峰正面摸到兩側的下方。
白冰雖知無法阻止,但出於一個“女人”的本能,她的玉手仍是竭力地反抗,意圖逐出兒子的毛手。
紗裙擺動,秀發飄逸,纖手荑足的白冰越發顯得裊裊婷婷,清麗不可方物。
看著白冰無助、羞怯的樣子,白履峰升起一種雄性的自豪感,非禮少女的欲念狂飆上揚。
他一忽兒抓住白冰的玉手,伸嘴在其上親了一口;一會兒隔著白冰薄紗,摸了摸白冰嬌小渾圓的翹臀。
在忙得不可開交之際,白履峰粗臂攬過白冰腰身,手掌托著白冰細長堅實的大腿,一把將她整個人抬了起來。
驚詫中,白冰雙手抱在白履峰昂藏七尺的頭頸,紗裙和頭發也直直地垂瀉而下。
白履峰一手托著楚楚美人,一手狂摸其暴露的玉腿。
他的動作狂野霸氣,不但上下搓揉,前後畫圓,還扯起白冰的紗裙,掀起遮落,俯首大嗅白冰玉腿所散發的女兒幽香。
白冰雙足驚慌地上下踢擺,但這有什麼用呢?她的力氣在兒子面前實在是微不足道的。
白履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白冰裸露細長的玉腿、又隔著薄紗搓揉白冰的雙臀和股溝,顯得極有耐心。
白冰在掙扎了一陣後,體力再也跟不上去,終於不再抵抗。
白履峰眼見時機成熟,見她開始乖了,興奮地抱著她在花園繞了一圈,又回到畫圓中央,挽著少女羞怯的柔荑,輕歌曼舞地和她跳了一曲華爾茲。
白冰雖然不再抵抗,孫玉芝此刻仍然昏迷不醒,她如何能夠全心配合兒子的舞步?
白履峰是個人精,一轉念間,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心知白冰沒事那麼容易征服的,他既擔心白冰會逃走,又舍不得放懷里冰柔弱無骨的女體,也舍不得再打暈她。
但若是不放下白冰,做起事來實在是縛手縛腳。
他想,看來要叫“螳螂俠”王風雷和“抓蛇仔”王小龍他們來幫忙了。
於是,他橫抱著裙紗姍姍的白冰,就這樣走進了附近的市區。
龍虎門在B市設有分舵。
白履峰這個分舵主,就統領著二十八個打手,都是當地年輕輟學的混混。
白履峰是當地的混混頭兒,如此招搖過市當然沒人敢過問。
但是白冰此刻裙紗不整地被他抱在懷里,任誰看了都知道這一男一“女”發生了什麼事。
光天化日之下,一個絕色少婦,被後生小子淫褻地抱著穿街走巷,成何體統?
更叫白冰羞窘的是,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走光了,裸露的玉腿更容易讓人坐實自己是“不正經的女子”的臆測。
倘若再被人認出自己是男扮女裝的刑警隊長,那真是無地自容了。
為安全計,白冰芳心忐忑地把頭埋在兒子的懷中,不敢外望。
然而,她還是依稀聽到一些“我操”、“好個娘們”、吞口水、吹口哨的聲音,一路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