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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夜總會女郎一

變裝女警 anun 12420 2024-03-03 20:27

  隨著夜幕漸漸地降臨,窗外又開始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這時的我,又在做著男扮女裝的准備,想起這次的任務將沒有郭天強的陪伴,我的心里隱隱有一絲寂落。

  我洗了澡,試干身子,從到了梳妝台前,開始上妝,輕巧的眼线,淡淡的眼影,細細地描眉,輕撲粉底,略施粉黛,巧畫雙唇,我動作熟練地在忙碌著,不一會兒的工夫,一張美麗粉嫩的俏臉兒已經顯露出來,我梳理好長長的秀發,戴上一對綠寶石的耳環,我低頭瞧著自已雪白的胸脯前那一對已經隆起了四、五公分的白嫩的乳房,通過服用了半年的女性荷爾蒙,我現在的乳房已經很大了,至少已經和一個少女一樣了,但這顯然還是太小,我不得不用假體來偽裝自已。

  我慢慢穿上一只繡花紋胸,回手到背後系上扣子,又從一個盒子里面拿出了兩個圓圓軟軟的小東西,然後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的鋼圈乳罩里。

  沒錯,那是兩顆高級液體假乳,無論你怎麼的捏擠都不會破的。

  我站起身,將軟綿綿的陰莖用衛生巾緊緊壓在胯下,穿上了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半年多的激素服用,我雙腿上原本濃密旺盛的腿毛早已不見了蹤影,使得我即便不穿絲襪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瞧出男性的秘密。

  我穿上紫色繡花的吊帶上裝,粉紅色的絲質緊身超短裙,最後穿上白色的系帶高跟鞋。

  好了,大功告成。

  鏡中的我:長發披肩,美麗的瓜子臉上黛眉細彎,秋波流轉,鼻如懸膽,口若櫻桃,粉頸纖修,香肩單薄,上身是一件紫色繡花的吊帶短袖半透明的細網紋緊身上裝,半袖露出的兩條雪白細長的手臂,勾勒出苗條的腰身,胸前高高隆起,V字領中露出白膩的胸肌,隱約可見貼身的白色胸罩,紗衫收束的柳腰,腰身細不盈尺,臀部渾圓勻秀,下身的粉紅色的緊身超短裙長度只到雪白的大腿中部,短裙下是兩條裹著超薄肉色高統襪的筆直細長的纖纖秀腿,兩條大腿,上豐下細,渾圓修長,膝頭細圓平滑,膝下兩條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兩條小腿如兩條白藕一般,筆直纖瘦,又細又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纖削秀氣,嫩趾尖細的雙腳。

  蹬著一雙白色的細帶高跟鞋,穿在雙腳上,細瘦優雅的鞋尖,纖細的編織鞋帶,五寸高的迷人的俏麗細釘鞋跟撐得我纖巧的雙足尖點地,顯得兩條小腿愈發筆直纖婷,又細又長,更顯得我身段苗條,體態婀娜,嬝嬝婷婷。

  婀娜動人的身段,齊腰的秀發,高挑的身材,雪白的雙臂,柳條般纖細的腰肢,渾圓秀美的臀,筆直細長的雙腿,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我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滿意地笑了笑。

  “這樣子才象個百分之百的女人。”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轉身回眸給自己一個挑逗的微笑,然後抓起床上的手提袋,信心滿滿地向臥室的門外走去。

  從家中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居民區的街上稍稍顯得有些冷清,那些一早為生活奔波忙碌了一天的人都已早早的睡下。

  但是現在的這個時間卻正是那些尋歡作樂的人一天最清醒著的時候,他們喜歡在人們神經最脆弱的時候尋花問柳出手艷獵。

  我站在路口想揮手招示一輛迎面而來的“的士”。

  可能是今天的“我”渾身上下充滿了對男人們的誘惑力,在這輛的士就快要行駛到我的面前時,突然被另一輛的士從斜刺里發瘋似的衝搶了過來。

  那個司機三十多歲,長著兩撇討人喜歡的小胡子。

  車子還沒有停穩,他的頭和半個身體就已經從車里穿了出來。

  小胡子揚了揚眉,對著自己的小胡子輕飄飄的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小姐,要去那啊?”

  我對著他嫵媚的一笑,拉開車門,用手壓著裙子,把一條雪白細長的小腿先踏進車里去,然後身子坐了進去。

  “藍色月光夜總會。”

  我在坐穩後,對小胡子司機說道。

  “哦!是去那里啊!”

  小胡子司機直勾勾的瞅著我雪白細長的小腿看,聽了我的話,含混的答應著。

  出租車司機們都知道,“藍色月光夜總會”可是高級消費的場所,也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黑白兩道上的什麼樣的人物都有,眼前這個高貴漂亮的女郎現在看起來不是某人的情婦,就是個舞小姐什麼的。

  這樣的客人他經常拉的,知道她們一般都很健談,一想到這里小胡子的眼睛亮了亮,他正為自己枯燥乏味的的漫長夜班苦惱呢,遇到一個能說說話的漂亮妞陪伴樂趣可不小。

  小胡子發動了汽車,說道:“小姐去那里是……?”

  我假裝嘆了一口氣道:“上班。”

  小胡子從後視鏡里瞧了我一眼,說道:“小姐嘆什麼氣呀?瞧小姐這相貌,這氣質,萬里挑一的,不象是做那個的吧?”

  我搖了搖頭,故做傷感的說:“唉,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命苦啊,為了討生活,就是刀山火海的也要往里跳!”

  小胡子嘿嘿干笑了兩聲,道:“想討生活,干嘛非要去那里?”

  我聽出了他的話外音,但是故意裝作不明白,假裝好奇的問道:“不用去那里?那去那里?”

  小胡子又笑,說道:“其實剛才我已經下班了,要不是看見小姐在那里等車,我早走了,我說的不用去那里,是說……你可以去我那里啊!”

  “格格”我忍不住嬌笑出聲音來,心里暗暗在想,這臉上長著兩撇小胡子的人果然是比平常一般的人都要色迷迷的多。

  “大哥,這恐怕是不行了,今天我可是有約的。”我用一點發嗲地聲音對他道。

  小胡子耳朵里聽了‘我’那樣的話後,身體差點沒有軟成一堆小泡沫,嘴里卻仍要裝做驚訝地道:“有什麼約啊?現在的男人,除了騙子就是凱子。”

  我輕笑了兩聲道:“你不是男人啊?”

  “我當然是男人,而且是最好的男人。”

  小胡子故做聰明的說道。

  我用手背掩住口格格地笑了兩聲道:“大哥你可真會說話,可惜小妹我認識你太晚了。”

  “嘎吱……”車體猛的來了一個急刹車。

  我沒有料想到那小胡子聽到這句話竟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幸好自己手臂的力量比較大,支撐了一下,否則真差點兒就毀壞掉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我從車里的反光鏡里不解地看了小胡子一眼。

  小胡子眉飛色舞地道:“不晚,不晚,不瞞小姐,我還真的沒結婚。”

  “嘻嘻嘻。”

  我笑了起來道:“我不過是跟大哥開了個玩笑,大哥你還當真了?”

  小胡子聽了臉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色,嘿嘿干笑著道:“小姐這玩笑開的,嘿嘿……嘿嘿……還真叫我想入非非。”

  小胡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用眼睛不停的在反光鏡中觀察著我。

  望著車窗外閃爍的路燈,我的思緒又回到了下午局里的案情分析會上。

  兩天前在流經市區的河道涵洞之中,發現了一具女屍,經屍檢初步認定,是死於溺水,在查找屍源的過程中,有人認出,死者是藍色月光夜總會的一名小姐,於是警方到藍色月光夜總會采集线索,夜總會的人說死者於被害當夜凌晨一點鍾離開的夜總會,離開時神情無異常,第二天沒有來上班,手機也一直關機打不通,直到警方前來調查,才知道她已經遇到意外,溺水身亡。

  由於死者的死亡原因存在疑點,加上有證據表明,藍色月光夜總會是帶有黑社會背景的,警方已經注意很久了,也一直在暗中調查,這次突然死了一個小姐,夜總會的人肯定會加倍小心的,這個案子不能明著查,必須從夜總會內部打開突破口,所以,這個任務就交到了我的手上。

  “嘎……”一個刹車,把我從思緒中拉回,原來出租車已經到了藍色月光夜總會的大門外,小胡子伸手替我打開車門,說道:“小姐哪天如果不願做了,想找一個去了就當少奶奶的人家,我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對他笑了笑說:“少奶奶?是二奶吧?”

  小胡子嘿嘿一笑。

  我下了車,回手關上車門,略略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遠近的地方寥寥數人,也許里面的狂歡已經開始了。

  我從手袋里取出一張十元的紙幣,把它遞給小胡子,正當我轉過身子剛要離開的時候,臀部突然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不用說,這一定是那一早就對我心懷不軌的小胡子干的好事。

  我拼命忍住自己的淑女形象,才沒有發火,身後的出租車馬達一聲吼叫,離弦而去,就象是誰在追殺他一樣。

  我一邊慢走一邊從手袋中取出手機撥通了陳隊長的電話。“陳隊,是我。”

  “我剛才聽到電話響,一猜准就是你,你已經到了?進去了麼?”

  電話那頭是陳隊沉穩剛勁而有力的語氣。

  “我剛到地方,還沒進去,聽說局里已經派了臥底,我還不知道的誰呢?”

  “呵呵……”陳隊神秘地笑了笑道:“這個嘛,你去了自然就會知道的,你們是老相識了,工作性質一樣。”

  “老相識”?

  “工作性質一樣”?

  不用說,這個人一定也是我們變裝刑警中的一位了,會是誰呢?

  我們這些變裝刑警分散在各個局所,平時若是沒有聯查任務,是難得見面的。

  我把手機放進手袋,人已經走在藍色月光夜總會鋪著猩紅色地毯的甬道上了。

  這是一條二十多米長狹窄的小道,小道的牆壁上掛著一些形狀高雅,色調昏暗的仿古流蘇宮燈。

  小道里不時的有來往穿梭的人群,現在的‘我’只能慢慢的走,因為我時刻要記住自己現在是一個“女人”,而且地毯軟綿綿的,我腳下五寸多高的高跟鞋踏上去輕飄飄的,象走在雲里,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不象,都會在別人的眼中露出致命的馬腳來。

  吧台後,一個瘦高個的年輕侍應,長著一雙很大的眼睛,有點賊,碌碌亂轉,打量著過往的客人,當我裊裊婷婷的走過來時,他的目光立刻就停在了我的身上,他以前從未見過我,而且看我的身材這麼的高挑,氣質這麼的出眾,以為我也許是個模特什麼的,看樣子象是個有錢的客人。

  侍應勾了勾嘴角笑了笑,嘿嘿,又有生意上門了。

  於是打了個響指,對我說道:“小姐!請到這邊來,想要喝點什麼?”

  前一陣全市掃黃打非行動時,我曾跟隨一隊人馬來過這里,當時我沒扮女人,搜查這里時見過這個侍應,但是今天我是男扮女裝來的,我想他絕對認不出來現在裝扮成女人的我。

  我撫了撫自己的小腹,盡可能穩定自己的心緒,向吧台走過去。

  說真的,裝扮成女人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眾人的目光獨獨齊聚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反倒渾身不自在起來。

  “給我一杯‘亂世佳人’!”

  我在侍應面前的一個座位上坐下來,並掏出一支女式的雪茄煙,夾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間。

  那小子很機靈,立刻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麻利地給我點上,還趁機向我套近乎地道:“小姐今天是第一次來這里玩吧?”

  聽他的問話,就知道他一定在這里干了很久了,言下之意就是:常來這里的客人他都已經很熟悉了。

  我優雅地吐出一串煙圈,笑著道:“是啊,看不出來你還蠻有眼力的。”

  侍應笑了笑道:“小姐夸獎了,干什麼這一行的,若沒有了眼力那還怎麼混飯吃呢。”

  又聊了幾句,我問道:“跟你聊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侍應道:“大家都叫我‘小傑’。”

  我道:“看你年紀不大,怎麼不去上學,反倒在這里當了侍應呢?”

  我一提起這話題,就象勾起了那小傑的什麼傷心事。

  只聽那小傑長長嘆了一口氣道:“我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孤兒院里長大,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出來做事賺錢養活自己了。”

  我聽他這麼說自也為他淒苦的身世嘆了一口氣。

  小傑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道:“好在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沒有什麼的。”

  我環視了一下吧台的附近,總共大概有十幾張桌子二十幾個人,雖說這里是公眾的娛樂場所,但是在這里也有一些人他們或多或少的喜歡把自己隱藏在陰暗的角落里,做著一些別人不知曉的勾當。

  當然,他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必須好得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有錢的紳士或一個高尚的小姐。

  我把目光收回,緩緩地端起酒杯子喝了一口酒問小傑道:“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她是我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姐妹,以前聽朋友說經常來這里玩的。”

  小傑笑道:“是誰啊,肯定也是個美女吧,你說說看,看我認識不認識。”

  “她叫,李-雪。”

  小傑聽到從我口中說出來的這個名字,不由得一愣,手一哆嗦,酒倒到了杯子外邊,流了滿桌,他神色慌亂地望著我的臉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我道:“你怎麼了?”

  小傑道:“你還不知道,你的朋友,她,她……”我故意緊張地問道:“她,她怎麼了?”

  小傑道:“她死了。”

  當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瞪大了雙眼,表現出自己的不相信程度。

  “什麼?她是怎麼死的?”

  小傑面露難色,“這個嗎,我們的老板不讓聲張的,因為她是我們這里的小姐,被殺的那天也是從我們這里走出去的。”

  我立刻從手袋中抽出一張鈔票塞給他,我這個舉動反倒讓小傑不好意思起來。

  “咳……咳,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望著我說,我笑著說:“給你你就拿著,難道還怕錢多了扎手麼,我不過是想知道我朋友究竟是怎麼死的,葬在了那里,我想要去拜忌她。”

  小傑聽了這才放心的把錢收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我問道:“那天她是一個人來這里麼?”

  小傑道:“她來的時候我瞧的很清楚,是一個人沒錯,不過她走的時候,我倒是不敢肯定了,因為大約在哪個時候斷斷續續出去的好象有好幾個人。”

  小傑在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在心里暗暗的想,在案發後警方錄的口供中並沒有小傑所說的這些細節。

  其實這也不奇怪,有些人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會故意隱瞞一些看到的事情。

  我道:“你還能記得住出去的都是誰麼?”

  小傑道:“第一個出去的人走的很匆忙,我沒有瞧清楚他的長相,不過我記得他是穿著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而且那套西服穿在那個人是身上顯得特別的別扭,就象他穿著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一樣……”

  小傑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別人調治著三色雞尾酒。

  “第二個衝出去是我們的這里總管事,當時他滿面怒容,象是跟誰發生了什麼口角,很生氣的樣子。這第三個嘛,是個很面生的女人……”

  小傑說到這里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我立刻聰明地又從手袋中抽出幾張鈔票,拔開他推拒的雙手,塞進他的口袋里。

  “你個我形容一下這個女人的長相,看看我認識不認識。”

  “哦,好的,這個女的是一張瓜子臉,長的不怎麼漂亮,穿著一件猩紅色呢子風衣……”

  正當小傑形容著那第三個女人的時候,冷不防從我身邊閃出來一個人,他的突然出現,把我和小傑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這時我注意到小傑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土灰色。

  這個人身材高大,五官英俊,年齡看上去大約有三十幾歲,領口處打著一個黑色蝴蝶結,衣著筆挺,氣質看上去也不錯,不過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語氣卻不象他的外表那般的好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許騷擾客人,你不知道的麼?你跟我過來一下。”

  我看小傑站在這個人的面前,低著頭,雙手握在一起,樣子就象是一個做錯了什麼事情的小學生一樣。

  “你要帶他去那里?”

  我伸出手臂攔了他一下。

  那個人很有禮貌地道:“哦,小姐,這是我們俱樂部的制度,服務生是不允許和我們的客人聊天的,我為他的不禮貌行為向你道歉。”

  我朝他笑了笑道:“你大概是搞錯了吧,他並沒有騷擾我什麼啊,反倒是我一張口就停不了的,他若是因為我而砸了自己飯碗,那麼要說道歉的人就應該是我。”

  我的一番話讓哪個人不好意思起來,他揉搓著自己的一雙大手,干笑道:“哦,小姐,這話是怎麼說的呢,怎麼能讓您道歉呢,我不過也是想問個清楚罷了,既然他沒有騷擾到您,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私底下還是有些話要對他說明的。”

  他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小傑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我,然後揣揣不安地跟著他走到一個小角落。

  那人果然只是對小傑說了幾句話,面上的神色很和氣,也沒有什麼責怪他的過分舉動。

  當小傑神色慌亂地向我這邊望了一眼後,我明白自己可能從他嘴里再也探聽不到什麼了。

  我在煙灰缸里擰滅了煙蒂,心里想:也許在我剛進來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悄悄地注意到我了,他藏身於我們身後偷聽了我們的談話,也許他是無意間聽到的,但是他極力的要隱瞞什麼呢?

  直覺告訴我,這個系著黑色領結的,有著沙啞嗓音的男人,似乎極力在隱瞞與這案子有關的一些事情。

  我重又點起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幽幽地吐出來,煙霧彌漫開來,使得我眼前的東西都變得朦朦朧朧了起來。

  隱隱約約之中好象聽見身後傳來高跟鞋跟敲打地板發出的聲音,憑著感覺,我猜測走近的這個女人,身高大約應該是在一米七多,那鞋跟聲有節奏地的一下一下撞擊著地板,漸漸地近了,我忍不住回過頭來,想要瞧一瞧來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轉過身子,首先應入眼簾的是一個向這邊緩緩走過來的女人。

  她的身材高挑,一對酥胸半隱半露在火紅的披肩下,腰細而柔軟靈活的象是婀娜漫步的水蛇,她的腿勻稱而又白皙,黃金比例剛剛好,長一分便要覺得雙腿之間太鏤空,短一分便要覺得身材的比例不和諧。

  天哪!

  這女人簡直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天生的尤物嘛。

  我望著緩緩走過來的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小玉,你來了。”優雅的聲音飄過來。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那女人已經從我手指中夾持著的香煙上對燃了一只萬寶路香煙,與我擦身而過,從容地坐到我旁邊的一個位子上。

  當我回過頭來在望著她的時候,發現她同樣也在細細地打量著我。

  “張英!”

  我立刻認出了她,原來是雁北分局的變裝刑警張英,自從變裝刑警培訓班畢業分手後,我們一直沒見過面,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他保養的還這麼好,扮成女人這麼迷人,真有點讓人妒忌。

  他朝我笑了笑,我反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要做什麼了,他的那一笑,笑的很迷人,象極了女人,很嬌很媚。

  我也衝他笑了笑,我和他都是男人,如今卻要裝扮成女人彼此重逢,都有點不太自然。

  周圍的人很多,我們沒有更多的交流,只是淡淡的談了幾句,他喝完了那一杯看著挺嚇人綠呼呼的東西後,轉身離開了吧台向一個陰暗的小角落里走去。

  我知道那後面是一間洗手間。

  “他叫什麼?常來吧?”

  我忍不住問小傑,小傑聳聳肩膀撇著嘴說道:“好象叫林英吧,是前一陣剛來這里落腳的小姐,架子大的要命,眼中無人,根本就不和我們這些人說話,她就不想想自己是干什麼的,比我們能強到哪里去。”

  小傑冷笑著說,語氣很顯然,他不喜歡張英這樣看不起他們的小姐。

  我覺得他這話正巧是問到了點子上。

  就問小傑道:“你要不說,我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外面的小姐在你們這兒落腳可有什麼特別的規矩麼?”

  必要的話,我想把自己也安插進去。

  我說這話的時候,小傑上下把我打量了兩眼,搖了搖頭道:“這事我說不明白,你要想知道就必須得要去問我們這里的總管事了。”

  我問道:“那你們的總管事是……”小傑朝著一邊呶呶嘴,說:“就是剛才的哪個,姓杜。”

  我朝那方向望過去,便又看見哪個領口處系著紅色結的高大男人時不時小心地瞄向我們這邊來,當我朝他望過去的時候,他的眼神便假裝注意到別的地方。

  當小傑說他是這里總管事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覺得驚奇,這種職業上的頭銜跟他的現在的氣質很相稱,只是在不能確定的情況下,還需要別人證實一下才行。

  我晃動著手中的高腳酒杯,象血一樣紅色的液體向逆時針方向飛快的旋轉著。

  等我的眼神在抬起來的時候,那個領口處系著紅色蝴蝶結的男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突然,我意識到張英好象進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他該不會是遭遇到了什麼不測了吧?

  我心下不安的猜想著。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巧妙而又不露痕跡的迅速地向盥洗室的方向里走去,以我現在的身份實在是不能夠太張揚的,更何況我總感覺有一雙詭異不安分的眼睛躲避在陰暗的角落處偷偷地在注視著我。

  我推開盥洗室的門,進入到盥洗室里,可惜盥洗室里卻空無一人。

  這怎麼可能嘛?

  我心下犯疑,剛才明明看見張英扭著象水蛇一樣的腰肢走進這里來的。

  我把眉頭繃的緊緊地,伸手一個一個地去推開那些衛生間的門,那些衛生間里干干淨淨,我靠在潔白的牆壁上剛想放松一口氣,突然看見投射在腳下一團模糊的影子,出於本能的一種反應,我警覺地猛地一回頭,張英正站在我的身後笑著望著我。

  他對我道:“老同學,好久沒見了,這次真巧啊,我需要你的幫助。”

  “怎麼幫?”

  我望著他,不知道他剛才想到了什麼主意。

  “你盡量不要說太多的話,只要看著我的眼神行事就行了,你跟我的配合就是摸清來這里每一個客人的身份,你知道,做這種交際花一樣的事情並不是我的專長,對了,你的女名叫什麼?”

  “叫陳婷婷。”

  當我和張英一起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有說有笑就象是兩個多年未曾見面的好朋友。

  我轉過臉去故意和張英找話道:“今天我是來靠碼頭的,請客自然由我來請,以後還希望英姐多多照顧我這個新人才是。小傑,快給英姐來杯‘雪山馬蹄蓮’”。

  小傑麻利的調配好酒放在酒櫃上就勢一推,酒杯正正好好落在張英的手里。

  張英舉起酒杯妖嬈的笑了笑道:“婷婷,瞧你說的,那怎麼敢當呢,這里我也是才來不久的呢,不過大家好姐妹,我肯定是會照顧你的,至於這一杯酒嘛,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時,不知道從那里跑出來一個穿著花里胡哨的媽咪,看見吧台旁邊的張英就沒命似的叫喊:“我的寶貝你跑到那里去了嘛,讓媽咪我好一陣子找,三號包間昨天來的那個台灣客人點名要你去呢!”

  這個媽咪看上去年齡已然不小,但重裝濃抹的硬是把自己打扮的象是一個20多歲的青春美少女,那可愛的少女裝束緊繃著她圓滾的贅肉其糟糕的結果讓我想起了南極冰天雪地那呆頭呆腦的黑色小企鵝。

  張英眨著眼睛向我苦笑了笑,朝那媽咪揮了揮手。

  “喲,小英,你身旁的這個美女是誰啊?”

  這媽咪的眼睛還挺尖。

  張英介紹道:“她是我的朋友,叫陳婷婷,剛從D市來,想在這里靠個碼頭,不知道花姐您收不收得下呢?”

  “喲!”

  那花姐一拍大腿大叫了一聲道:“嘿,這簡直是天下掉下一塊大餡餅給我嘛,這麼漂亮的美人兒若跟了別組的媽咪,那我們這組還不都得喝西北風去啊,那感情好,三號房間的那個客人催的正緊呢,跟著一塊去吧,我這就跟管事的說說去。”

  聽花姐這麼一說,我們正求之不得,張英高興的從椅子上跳下來推著我的胳膊道:“還不趕快的謝謝花姐。”

  我微微對花姐笑笑著道:“謝謝花姐。”

  那花姐握著我一雙手,象鴨子般嘎嘎干笑兩聲道:“光嘴上謝謝有什麼用,嘿嘿,寶貝,這兒的規矩你可要交代她一點啊。”

  她這番話雖然是拉著我的手說的,實則是對著張英說的。

  她的手指光滑而又柔軟,順勢摸向我裸露的白嫩細滑的後背。

  “喲”花姐長長的嘆出一口氣說道:“這姑娘皮膚真嫩啊,多好的身材啊。”

  不知我是聽了她那些稱贊,還是被她摸來摸去的渾身感到不太自在,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了。

  張英用力的點點頭道:“知道了花姐,我會好好交代他的。”

  花姐揮揮手道:“那還不趕緊的去,對我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等花姐說完這些話,張英便拉著我往有包廂的地方走去,我不解地問張英道:“這里的規矩究竟是什麼?看她的神色好象一付很神秘的樣子。”

  張英撇撇嘴道:“你是靠她的碼頭新來的小姐,所以你在這里收入是要給她分成的,這就是這里最大的規矩,知道了麼。”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

  張英道:“不然你以為怎樣,這里本來就是個充滿金錢和欲望地方。”

  張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到包廂的門口,我正想推門而進,突然卻被張英象抓賊一樣抓住了手腕,我疑惑不解的望向他,只見他明亮眼眸在黑暗之中點點的閃著星星般的光芒。

  “小心點。”

  我扮了個鬼臉朝他笑了笑。

  張英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

  我似乎從他的眼睛里看到幾許關切的神色,不知怎麼的頓時就有一鼓暖流順著他的手指傳達到自己的心房,敲打的那里咚咚做響,我張了張嘴想要對他說點什麼。

  可是,刹那間,門被從里面拉開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警察不再是警察,我們現在都是這家叫藍色月光夜總會女郎了。

  開門的是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他開門的時候望著我的神色冷冷的,不大象是經常來這里尋歡作樂的。

  我和張英一進門,立刻就有好幾雙眼睛唰唰的盯向我們。

  這些人和剛才開門的那個人的神情和裝束都一樣,於是我猜想他們可能是那個台灣客人的保鏢。

  那些人一字排開擋住了我的視线,只是這片刻間,在他們背後有一個男人聲音朗朗地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那些人握著自己的雙手,低著頭匆匆地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

  從踏進包廂的那刻起,眼前的一切就出乎我的意料,因為這里很安靜,空氣也比較好,沒有男女狂歡雜亂的場面和煙霧繚繞猜酒劃拳的喧囂,來這里的人還算是有點檔次。

  等保鏢們散去後,我才在一張寬體的仿豹紋皮的沙發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有著一張女人般白淨秀麗的臉,身材苗條,舉止優雅,秀麗苗條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可能有點怪,但是他的外表給人的印象就是很秀麗苗條。

  窄窄的肩,細細的腰,很有些女人氣。

  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男旦演員。

  說真的他的外表實在是跟他大手筆的格調一點點都不相襯。

  我撇了撇嘴,心里不竟些失望。

  “看到我感覺是不是很失望。”

  沒想那中年男子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

  張英拉著我走到他的對面坐下笑道:“呵呵,林先生可真會開玩笑,她是新來陳婷婷,對這里的一切還都不太熟悉,如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你多多擔待。”

  “是啊,林先生,你以後可要多多關照我呀。”

  我起身倒了一杯紅酒遞了上去,拿捏著發嗲的聲音,坐在他身邊不停是蹭來蹭去。

  果然,林先生很吃這套,他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瞧著我,說道:“好說,好說。”

  說著,一只手搭在了我短裙下那兩條雪白滑嫩,豐盈細長的大腿上,用力揉摸著,感受著我兩條玉腿的涼滑美妙,手指還若近若離的探向我那短短的裙沿中去。

  這條色狼,受到他這樣的刺激,我的陰莖立刻就有了反應,我連忙夾緊了兩條大腿,嬌嗔的移開了身子,瞧他那神情,巴不得現在就把我給吃掉。

  張英飛快地環視了一眼包廂,笑著說道:“怎麼今天林先生來,還帶這這麼多的小弟啊?”

  林先生笑著道:“一會我給你們介紹一個人認識認識,這些小弟都是他的,若不是他來,我那里會有這樣大的排場,不要著急,他去了洗手間。”

  林先生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包廂里面。

  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從里面翩翩走出來一個身材碩長的男子,包廂里面的燈光不是很亮,開始看不清他的臉,當他走近我們面前的時候,我才看清了這個人的臉,那是一張輪廓分明,清朗英俊的臉,很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

  在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間,我一下愣住了,原來這個人,竟然是我上高中時的同桌:劉琛,同學三年,我們的關系最好,他父母離異的早,他從小就和父親生活,那時他給我的印象是‘憨厚老實’,短短的寸頭,棱角分明的臉,濃眉大眼,高瘦而結實的身材,黝黑的皮膚,話不多,性情溫和,再加上質朴的氣質,整個感覺就是我想像中的‘郭靖’。

  高中畢業後,我們曾聯系了一段時間,後來就失去了彼此的消息,沒想到四年之後的今天,我們竟然在這種場合下重逢了,我激動的差一點就叫出他的名子來,突然間,我想起了自已現在的身份,忙按捺住了衝動。

  我的心情復雜極了,我現在描著女妝,穿著吊帶裝,超短裙,化身成為一個美麗的女性,面對著當年最好的同桌,卻不能相認,真是造化弄人啊,玩笑開的太大了。

  劉琛坐在了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說道:“兩位小姐好啊?”

  我發現他對我並沒有太注意,知道我現在的女性打扮使他完全沒有認出我這個老同學。

  這一瞬間,我的心里忽然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想法,今天一定要好好陪一陪他,等明天和他挑明了,看他會吃驚成什麼樣。

  於是起身坐到了劉琛的身邊,笑著說:“來,我們姐妹兩個陪兩位先生來劃拳喝酒,輸了的就學小貓小狗叫……”我扮演著的小姐角色似乎已經漸入佳境,麻利的滿上一杯酒把它塞到劉琛的手中。

  一邊的張英對我的舉動有點吃驚,他可不想把今晚的時間都浪費在這里,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反對的意思,但我對他的暗示假裝視而不見。

  我和劉琛坐得很近,近距離望著他的臉,觀察著他,他沒怎麼變,還是那麼英俊帥氣,我想如果我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的話一定會愛上他,想到這兒,我的心頭飄過一絲羞澀:“想什麼哪?他可是我的老同學啊,我怎麼會有這種念頭呢?”

  同時我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如果我真的以女色來誘惑他,他對我會有什麼反應呢?

  雖然心里控制著自已的行為,但我還是忍不住把雙腿向他挨了過去。

  我今天沒有穿絲襪,雙腿光裸著,粉紅色的緊身短裙緊繃著,裙子里雪白細長的大腿,白膩如脂,光潔如玉,上豐下細,渾圓修長,雪白的膝頭,細圓平滑,膝下的小腿,白嫩光潔,晶瑩如雪,白膩的小腿肚曲线柔滑,小腿如一條白藕一般,筆直纖瘦,又細又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雪白纖巧的腳穿著一雙細釘跟白色系帶高跟皮涼鞋,五寸多高的細釘鞋跟,纖巧的足尖上翹,顯得腳形優雅,小腿筆直纖婷,又細又長。

  劉琛似乎不太習慣我這樣反客為主的熱情,所以他並未伸手接過杯子,而是把自己的身體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溫和地道:“謝謝,我現在不想喝。”

  我只得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本來這並沒什麼,但是劉琛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矜持神色,卻讓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張英見了小心地問林先生道:“劉先生好象對婷婷小姐不太感興趣吧?要不我讓媽咪給另外叫一位?”

  林先生馬上堆起笑臉道:“怎麼會呢,婷婷小姐長的這麼漂亮,誰會不喜歡呢?因為劉先生剛剛下飛機,可能比較累,沒有興致吧,就讓他歇著吧,他不喝我來陪你們喝,來,喝喝喝……。”

  林先生一邊說,一邊舉起酒杯,對著燈光看了看,轉過頭對劉琛說道:“阿琛啊……”劉琛聞言把頭抬起來,目光望向他。

  林先生笑咪咪地看著他,一晃灑杯,說道:“嘖嘖,英國黛密爾酒園1972年出產的紅葡萄酒,味道很不錯,你不嘗嘗麼?”

  “1972年的?”

  劉琛捏起酒杯的高腳對著光亮處轉了轉杯子的角度,先看了看酒的成色,又用鼻子微微在杯沿邊嗅了嗅,再把嘴唇放在玻璃杯子的邊緣輕輕嘬了一小口,然後撇了一下嘴點頭道:“嗯,味道果然不錯,好酒。”

  他用眼睛瞄了一下林先生,接著就一直望著那個杯子陷在沉思中。

  林先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張英和我面面相覷,不知道林先生的這一聲嘆息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可能是什麼難言之隱也可能是什麼別人不知曉的秘密。

  “哎喲,看來劉先生是累的不輕呢。”

  我笑嘻嘻把身子湊了過去,伸出十根白嫩細長的手指搭在劉琛的腰際慢慢滑上雙肩,十分有勁的給他做起按摩來。

  劉琛的肩膀上的肌肉很結實,是個極具有爆發力度的男人,這樣的手臂用來扼斷一個女人的脖子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職業上的敏感所帶來的最大困擾就是:無論自己在做什麼事情,都會跟案件聯系在一起。

  當然,思考問題舉一反三,並不等於把事情的事實真相和推理想象攪弄混淆,這是作為一名刑警應該警覺的。

  我斜背對著劉琛瞧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只見那劉琛眉宇間愈見反感之色,沒等我在摸向他第二次,沒竟象條游魚般靈巧的從我手底下滑了出去。

  來藍色月光夜總會的客人十之八九都是到這里尋歡做樂的,這里經常是上流人物穿梭的高級縱樂場所,消費高隱蔽性好,服務是超一流的,真不知道在這樣舒服的條件下劉琛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他還真夠怪的,我心里納悶著,臉上卻依舊是媚笑嫣然。

  包廂里,時間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流逝……

  半夜十二點,林先生和劉琛走了,我和張英剛回到小姐的休息室,張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拉著我一起走出了藍色月光夜總會,這時,遠處一個跨在摩托車上,戴著頭盔的年輕人按響了兩聲喇叭,張英看見了那個人,臉上立刻露出了微笑,抬起雪白的胳膊,衝他揚了揚手,回頭對我說:“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完,就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輕盈得象一只燕子一樣向那個騎手跑了過去,超短裙迎風飄蕩,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優雅的擺動,充滿了女性的韻致。

  他跑到那個騎手跟前,接過那個騎手遞過來的頭盔戴上,側身坐在了後座上,回過身又衝我擺了擺手,摩托車發動了,轉眼就衝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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