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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子弑母

荒淫的大公 zhangquan1z1z1 10934 2024-03-03 20:36

  睡兩個女人容易,可娶兩個女人就顯得不那麼輕松。而趙小天面對的,是同時娶這麼兩個身份的女人。

  余家勢力不容小覷,雖然比起趙小天的家世略有不及,可在絕大多數的世人眼中,余伊伊若是嫁給趙小天,也算是門當戶對。

  至於水笙,那就更是趙小天有些高攀了。

  大公家的兒子,和親王家的女兒,自然不用多比較。

  如此大事,趙小天也不敢瞞著,立馬找到老周和趙承澤。

  老周依舊淡然,可趙承澤卻是挑高了眉頭。

  “小天,這種玩笑,開不得!”

  “二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種玩笑,我肯定知道開不得,可這不是玩笑。”趙小天一臉苦澀,看得出來,這真的不是玩笑。

  “趙小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娶一個還有幾天就要成婚嫁人的郡主!而且這個郡主已經將天下王室宗親,全都邀請到了府上!”

  “我……知道。”

  “那你想沒想過,悔婚對於整個費家會是如何大的影響,有沒有想過,會對我們家,產生如何大的影響!”

  “我……”趙小天不敢回答,因為關於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想過。

  “二少爺,你也不要太過嚴苛,年輕人總會犯錯的!何況你當年……”老周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可趙承澤卻皺眉回頭看了老周一眼,神情復雜。

  “當今之際,是商討出一個如何應對的辦法,若是單純的怪罪,也不解決問題!”

  “對對對,先解決麻煩再說!”聽見老周這麼說,趙小天才松了半口氣。

  “老周,你覺得怎麼辦合適!”趙小天急促的問道。他已經想不到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了,屬於病急亂投醫了!

  可老周,就似乎是思考過這種問題一樣,略微停頓後,便娓娓道來。

  “咱們先去見見親王……”

  依舊是那個庭院,可距離上次來才過了兩天,但趙小天感覺這庭院之中,完全不同了。

  不單單景色暗淡了不少,就連鳥魚蟲,似乎也變得了無生機。

  一進門,趙小天一看親王氣色,便大感不對勁!

  “親王,您這是……”

  “身體微恙,不礙事,你們前來有何事啊?”費親王心中清楚,但依舊問道。

  請你把要出嫁的女兒改嫁給我!還附帶另外一個你女兒的小情人!

  這話,是趙小天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不光光是他臉面薄,更多的還是他見過的世面不夠多。

  趙承澤擺著臉,也不願主動開口。

  倒是老周,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直抒胸臆道:“親王殿下。這幾日,三少爺與水笙郡主的相處可謂是十分融洽,而且根據水笙郡主的描述,她似乎對於您安排的這門親事不太願意!若是有可能的話,是否可以暫緩婚事?從長計議呢?”

  老周的話,拋開內容,禮貌極了。

  趙小天都不敢抬頭看親王的表情。

  然而,親王依舊平靜,絲毫沒有震怒,道:“哦?莫非小女已有其他心上人?”

  “哈哈,什麼叫天作之合,什麼叫一見鍾情,我想用在郡主和我家三少爺身上,實在是太合適了!雖然不過短短幾日,可這種情緣,乃是萬世都修不來的!希望親王殿下,再考慮考慮!時間上,還來得及!”

  “婚姻大事,乃是家族之間的事情,並非一人之願啊!”

  親王話里有話的問完,看向了趙承澤。

  在親王眼中,老周這樣一個下人說話,無疑是不靠譜的。

  必須得趙承澤點頭才是。

  趙承澤雖然不願,可既然來了,也是做好了答應的准備。

  點頭道:“兒女情長的事情,我這個做兄長的,又豈能逆了弟弟的心意。若是親王您同意,我即刻飛鷹傳書告知家父。必定趕得上時間!”

  “哦?如此甚好!承澤,我還有幾句話要跟你單獨說說……”

  趙小天同老周出了門,趙小天長長松了一口氣。

  老周則是苦笑道:“小少爺,老周在前幾日還在勸你,莫要惹下太大的麻煩,可還是沒能攔住……”

  趙小天也自知理虧,嘿嘿一笑。

  “對了,若是真的要成婚,今後相處朝朝暮暮時光不短,不必急於一時快活……”

  “是,我一定不亂來!”

  此時,一只銀色的飛鷹突然從屋里破窗而出,極速朝著天空中飛遠了!

  “這,飛鷹,二哥竟然隨身帶著?”趙小天想不到趙承澤能夠把飛鷹攜帶在身上。

  極為好奇的感慨道。

  “二少爺能夠在南疆那種凶險之地,打出一番威名,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武德這方面,二少爺和老爺最為相似了!”

  “老周,我大哥,你知道嗎?”

  “你想知道?”老周很是詫異。

  趙小天慎重的點點頭。就算是趙小天沒有奪嫡的想法,可在這種家族之中,由不得自己,多了解些,保全自己,總是沒錯的!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方說!”

  二人回到臥房之中。

  “大少爺的年紀,比二少爺還要長十歲之余。”

  “早年間,大少爺跟二少爺一樣,也是奉命駐扎在帝國邊境的軍營之中,情況亦是極為凶險。”

  “明知非常凶險,難道就不能換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嗎?”趙小天很是納悶。好歹也是大公的兒子,真的有必要弄到那麼可怕的地方麼。

  “少爺,你有所不知。老爺在朝中,地位頗為特殊,統御北疆之地,實在是略顯龐大,與大公身份不符。少爺你也是讀過不少史書。可曾見過,一個外姓的大公,統御如此大的疆域?老爺在北地是什麼樣子的威望,你也應該知道……簡直是比皇帝還要皇帝!”

  這話可是大逆不道,然而老周絲毫沒有半點波瀾,可以看出,平日里,他對於皇帝也沒有多少尊重。

  “所以,對於皇室來說,能夠容忍一個大公盤踞北地多年,但是一定不想讓他的子子孫孫全都落地生根,如果真的變成那樣,恐怕就要變成國中之國了,加上北地諸族,那整個帝國的安危,將遠不是現在這樣!”

  趙小天倒吸一口涼氣,仔細盤算著其中利害關系。

  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那,那,我和二哥同時進京,豈不是非常有可能,被連鍋端了?”

  “哈哈,若是有那種可能,皇室又怎麼能容忍大公盤踞北地多年呢?自然是有他們無法動手的原因!扯遠了,繼續回到大少爺的事情。”

  “大少爺於東海水上統御兵馬,極具統帥才能,短短三年,麾下便已經有三千水軍。”

  看著趙小天疑惑的眼神,老周繼續解釋道。

  “帝國東部的水軍,與其他地方的軍隊略有不同。因為船只養護損耗的巨大,以及很多非士兵的船員的消耗問題。帝國水軍采用的是常備部隊兩成,非常備軍八成的模式。”

  “也就是說,其余八成的水軍,一年參與訓練並不多,更多的還是以出海打撈為主。而大少爺就是負責一股閒置水軍的都統!”

  “然而,意外發生在第三年。那年適逢海盜肆虐,數萬人遭災!水軍雖然正面作戰能夠碾壓海盜,可海盜極為靈活,根本不與我大軍正面對決,而是對沿海百姓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在大少爺的統帥下,那股閒散漁民迅速拉起旗幟,一邊壯大人數,一邊朝著海盜反擊。短短三個月,擊斃海盜萬余人。麾下更是龐大到了三萬多人。”

  “嘶!那豈不是……”

  “沒錯,皇室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將在外勢力太過於龐大……因此便派人分散大少爺的權柄。”

  “可那些平日里混混度日的廢物,哪里是大少爺的對手,不消十多天,便將他們全都收拾了個干脆。水師提督都有些管轄不住大少爺的時候,大少爺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什麼事!”

  “大少爺覺得,海盜之所以時常來劫掠,就是因為他們地方窮匱,若是解決了他們劫掠的根源,那便可以永葆海岸無憂。”

  “於是,大少爺統帥一萬余人的精銳,竟然出海遠航,朝著海盜的老巢殺了過去。須知道,海外的倭、夷等地,也有百萬民眾……一旦孤軍深入,那簡直是無限危險!”

  “可為了海邊的安危,甚至大少爺連大公的支援都沒有等,很快就駛入了深海!”

  “後來呢!”聽著如此英雄事跡,趙小天大氣都不敢喘,著急的問道。

  “後來自然是尋覓到了倭國的本島,與倭寇展開一戰,歷時數月後,幾乎將倭寇打服。再後來。大少爺做了一件特別犯忌的事情。”

  “該不會是,自立門戶,留在那邊了吧……”

  “誰說不是呢,一個都統,沒有任何人的命令,直接占領了一個周圍小國。雖然沒有立國封王,可實際上就是那里最高的統治者!”

  “這……”趙小天想到自己的這位兄長,可能是猛人,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兄長竟然是那麼凶悍!

  “再後來呢?”

  “再後來,朝中就當做無事發生一樣,將相關的消息全都壓住了。”

  “而沿海的民間,則流傳著一種謠言,說是大少爺與倭國一戰之後,被海嘯卷走……不過再也沒有什麼海盜,也是真的。”

  “那,我大哥,在那邊還好嗎?”

  “過的肯定是很好的,但具體情況,我也好幾年沒有消息了,也許大公知道一些……”

  趙小天表面上點點頭,可心中卻幻想起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

  “若是跟余伊伊水笙婚事不順利,北去的路被堵死,那朝著東邊海上,也未嘗不是一條生路,到了那邊,有我大哥照應,恐怕也是衣食無憂,齊人之福……”

  就在趙小天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一開。

  趙承澤已然是回來了。

  “二哥,怎麼樣!”趙承澤瞪大眼睛,發狠道:“怎麼樣?你還有臉問?”

  趙小天心中忐忑,等著趙承澤的下文。

  “准備結婚!”

  得到二哥准確答復的趙小天,懸在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而在另外一邊,水笙這邊也得到了費親王的准信。

  結婚的兩邊家人都商量妥當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已經邀請來了的一眾賓客,應該怎麼辦!

  “那……”

  這件事情雖然是趙小天先答應下來的,但是回頭想了想眼前這麼多麻煩的事情,還是一臉愁容。

  “換個駙馬而已,有什麼難的。”

  趙承澤說的平靜,似乎捏死那個素未謀面的准新郎,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這……”

  “他若是想體面,就讓他體面,他若是不想體面,我就幫他體面!”

  趙承澤拳頭輕輕捏住,武力要挾之勢,已經板上釘釘。

  “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准備當新郎!”

  這邊是趙家的實力,這邊是大公能夠給予的安全感。

  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趙小天想象力的極限。

  直到裁縫上門,趙小天還是有些回不過神。

  說好這兩家皇親國戚聯姻,是大忌,是很難商量的大事。可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成了?

  “公子,您穿著這衣裳,覺得的可還舒服?若是覺得有些緊,小的再給您弄松快些……須知道,這成親時候的繁瑣禮節多的很,若是穿的衣服太緊,到時候可就幸苦了……”

  趙小天心不在焉的答應著。

  可這做衣裳的裁縫,卻是個人精,心思極為敏銳,一下看穿了趙小天心里復雜的情形。

  “公子,您這個年紀,成家的確是有點早了……若是小的猜測的不錯,那新娘子,應當是比您略微年長一些吧?”

  “若非兩小無猜,只怕日後您過日子的時候,還得多加些心思。”

  “女人無非就是兩種心思,就跟釣魚一樣,不能太緊,也不能太松,得張弛有度。就跟咱們這做衣裳一樣,太緊了,崩的難受,太送了,又顯得失禮!”

  趙小天眉頭一擰,示意裁縫話多了。裁縫立馬閉口不言。

  可趙小天閉上眼睛,仔細回味這幾句話,對於如何處理余伊伊和水笙的關系,又多了些想法。

  很快,到了大婚前夜。

  趙小天自然是睡不著的,在屋子里翻來復起的渡步。

  此時,院外有聲音響起。

  “誰?”

  “我!”

  來人正是趙承澤,手中提著一個包裹。

  “二哥這麼晚來,有事?”

  “送你個東西,讓你安心。”

  趙小天拆開丟在桌上的包裹,赫然大驚。“這是,這是誰的人頭?”

  “之前那個駙馬!”

  趙承澤依舊是殺伐果斷,為了避免種種尷尬,直接用上了最為簡單粗暴的手段。

  這位准駙馬,雖然准備了很多,也承載了很多人的希望,可就這麼離開了人世間。

  趙小天有些不忍,轉頭低聲道:“把他關起來便是,直接殺頭,未免有些……”

  “婦人之仁,若是此人鬧出來,有損我家顏面,那時候,他便是死十次,也無濟於事!”趙承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呼!”趙小天還是有些悵然,可趙承澤已經轉身離開。

  趙小天還在想,這面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同為新人的水笙,同樣緊張的睡不著覺。

  她所考慮的事情,可就太多了,但她比趙小天還要心煩的是,趙小天的事情,背後有人撐腰,可她水笙,那是真真正正的弱女子。

  家族勢力,不給她使絆子就不錯了,撐腰那是不可能的。

  老父親更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現在她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傳說之中的星河大公!

  “郡主,早些休息吧,明天天不亮就得去太廟了呢!”

  很快,夜色過去。

  天色已經朦朦朧朧的開始泛起亮光。

  趙小天已然是盛裝呈現,一聲亮紅色為主調,上面繡著暗黑色細紋的勁裝,將趙小天凸顯的更加俊朗。

  在一眾下人的前呼後擁之下,趙小天走出了親王府。

  而眾多的賓客,尤其是沾著皇親國戚的那些人,早已經等在門外。

  拜太廟,乃是皇家禮儀之中,跟普通人家最為不同的一點。

  這太廟,不管你是沾著一點親還是沾著很大的親,都是一視同仁,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例外。

  “送!太廟!祭祖!”

  隨著下人的一聲扯著嗓子的尖叫。

  趙小天上了馬,可當眾人看清楚馬上的人,根本不是先前所說的那個駙馬,而是趙小天時!

  那些親朋賓客中間,直接炸開了鍋!

  “怎麼回事!”

  “駙馬怎麼換人了?”

  “就是,這個家伙,是西北那家的,怎麼能去郡主……”

  一時間,各種話語,層出不窮。

  趙小天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直接無視,策馬前行。

  另外一邊,水笙的轎子,倒沒什麼問題。

  二人雖然都去太廟了。

  然而留在親王府的各種賓客,卻炸鍋了。紛紛想要找親王討要個說法,但親王直接謝客,安排管家,說晚點會有一個解釋。

  而深宮皇庭之中,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陛下,這事情可得小心謹慎的處理,不容有失啊!”

  一位頭發花白的內侍出聲建議,從這位老者的神態上看得出,他也很緊張。

  “孤王自然知道!”

  皇帝也是眉頭緊鎖,十分為難的模樣。

  這事情,當真不好處理!

  這內侍顯然知道皇帝畏懼北方的情況,可還是不放心道:“雖然說皇家的面子珍貴,但是再珍貴的東西,也是有價的。況且,面子這種東西,今後有機會,還能掙回來……若是有些東西失去了,那可就實在是沒辦法了!”

  “孤知道,孤知道!你不要再絮絮叨叨了!傳皇後和太子來!快去!”

  內侍輕嘆一口氣,也不敢猶豫。

  皇帝坐在龍椅之上,手拿起筆,想要寫字,可猶豫了幾下,還是沒能落筆,只是略帶怨氣的將筆丟在了桌上。

  不多時,皇後容氏急匆匆的趕來。

  “陛下,路上我聽說了,這事情,可一定不能大意!雖然他從來不說什麼話,可安排兩個兒子過來,難保他是怎麼想的!”

  容氏當皇後多年,說話自然少了幾分避諱,多了幾分大膽。

  “知道,孤怎麼能不知道呢?可問題是,這個度在哪里,如何處置!”

  皇帝也有些惱怒,都是讓自己小心處理的,他難道不知道這事情得小心嗎?

  可怎麼才算是小心?怎麼才能處理的恰到好處!這才是問題!

  皇後容氏也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之後,才緩緩道。

  “陛下,依照臣妾的考量。他能在北方安穩那麼多年,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那就說明,他不應該是用兩個兒子過來強勢挑釁。”

  “換句話說,就算是他,也沒那麼大把握將兩個兒子送到帝都來,確保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吧。”

  皇帝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如此說來,他的想法可能只有兩種,其一,便是示威,也許是告訴我們,他的孩子長大了,也該有所封地或者有所官爵嘉獎之類的……在告訴我們的同時,也算是告訴天下人,畢竟他的兩個孩子不可能一直跟他呆在北地。”

  “有理。”

  “至於第二種想法,根據我對他的觀察了解,很有可能這件事情,並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嗯?什麼意思?”皇帝一下有些激動。

  容氏娓娓道來。

  “如果說,費親王和他真的早有意向要聯姻,那大可開誠布公的說,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咱們也必然是鼎力支持。”

  “那,按照容兒的意思是?其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容氏點點頭,眼神透露出意思睿智,分析道:“如果說他真的有意想要奚落我們皇家的面子,那他有太多機會,完全不需要湊這個事情。”

  說到奚落,皇帝皇後對視一眼,面色一苦。

  在他面前,就算是皇帝皇後,也不過是兩個唯唯諾諾的奴才而已,皇家在他面前,哪有半點面子可言。

  在他面前,皇後甚至都不如大公府上的一個丫鬟有面子。

  “所以,我懷疑,可能是費親王病急亂投醫,直接找到了那兩個家伙,稀奇古怪的搞出這麼一檔子事來。陛下可派一心腹,去當面問問……想來他的兩個兒子,也絕對不是不計後果的蠢人。”

  經過容氏這麼一分析,皇帝總算是緩解了焦慮,而且如果真的是皇後所說的這種情況,那處理起來,可就容易多了。

  就在此時,太子池陶到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後!”

  “暫時沒你的事情了,你陪你母後聊聊天,等會一起用膳。”

  皇帝急匆匆的出去安排,留下二人。

  “母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的?”

  太子池陶已經大概知道這事情,畢竟貴為太子,若是說親王府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就太愚蠢了。

  可他卻明知故問,因為在皇帝面前,太子最好還是得克制一切可能翻上的東西,比如忠誠的手下和強大的情報網。

  “沒什麼,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好。”

  太子池陶臉色微變,卻還是一副愛國忠君的面孔。

  “若是家國有事,我豈能坐視不理?”

  “就是費親王嫁女兒的事情,我跟你父王在商量送點什麼東西去,既能不折我們皇家的面子,又不會太鋪張浪費。”

  “一個郡主嫁人,我們皇家送些東西,已經是恩賜,難道還送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不成?”

  “此時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不說了,等會陪你父皇用膳吧。”容氏並不想解釋太多,結束了話題之後,悠然坐在一邊的床榻上。

  從太子池陶的角度看去,皇後胸口裸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如陽光一樣耀眼。

  此時正是早晨,陽氣正旺的時候,心中憋著火加上此時的目睹春光,池陶竟然暗自硬了起來。

  心中瞬間一個念頭浮上來,告誡道:“池陶,那是皇後,你怎麼能起那種歪心思!”

  可這個念頭還沒有結束,另外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

  “皇後?一個婊子罷了!能夠被一個北方的鄉巴佬隨便玩弄,甚至兩個勾欄里的窯姐都不如!這樣的人,怎麼能被尊為皇後!”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那時候池陶目睹皇後容氏被大公玩弄的畫面,便浮現在眼前。

  尤其是那鋼槍刺入後門,卻還要讓她自己舔弄干淨,那種畢恭畢敬的奴才樣,實在是讓他池陶畢生難忘。

  “難道,那個北方鄉巴佬弄的,我堂堂太子,弄不得?”

  心中想到這里,池陶的膽子如同胯下一樣,開始膨脹,而眼神也更加的狂妄了,甚至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

  可皇後容氏,根本沒在意到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再干什麼!

  她滿腦子都在想,親王府的事情。

  “母後,你們叫兒臣來,絕對不是就為吃一頓飯吧!”

  “別亂問。該告訴你的,會告訴你的!”容氏瞥了一眼,還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多時,皇帝回來,二人立馬恭恭敬敬的站起。

  “用膳吧!”皇帝嘴角帶著笑,顯然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怎麼樣?”

  “辦妥了,安排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去!”

  皇帝皇後二人若有所思的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那就好,用膳!”

  二人就像完全無視了太子一樣,可偏偏太子池陶知道事情的起因,卻不知道結果。

  這無疑是讓池陶最為氣惱的,可氣惱也沒有用,他雖然貴為太子,可面前這二人,卻是比他還尊貴的。

  此三人的膳食,乃是全天候著的,不等多時,一道道制作精美,味道可口香甜的美食便呈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吃了沒多久,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跑進來,在皇帝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帝面色一變,問道:“老祖宗說十萬火急?你沒聽錯吧?”

  “陛下,千真萬確!”

  太監跪地,連忙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皇帝色變,筷子一丟,立馬跟著太監離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留下的皇後和太子,有些懵。

  “母後,老祖宗不是閉關數年,不問外事嗎,為何突然……”

  “不知,不該問的少問,做好你分內事。若是整天弄些有的沒的,我到時候可是會跟你父皇如實稟報,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皇後依舊是語氣嚴厲的訓斥。

  太子表面訕笑,只能尷尬的點點頭,可內心中,卻對於這個一直對自己指手畫腳的皇後,很是不滿。

  皇後並非太子的生母,少了那種天然的親近,相處之余,有所不和也算正常。

  就這樣,二人吃了一會,皇後心事繁雜,也沒有什麼胃口,擱下筷子,便走到一邊的榻上,依著靠背,幽幽道:“你吃完沒事,就先去把,你父皇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

  太子依舊有些不甘心,按理說,親王府那麼大的事情,如果要嚴肅的處理,那必然是大動干戈,在整個世人面前長臉不少。

  這種揚名立萬的好事,正應該交給他這個太子來做,將來繼承王位的時候,才有足夠的資本。

  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交給了其他人。甚至他這個太子連知情權都沒有,這讓太子池陶的內心之中,感覺到了危機。

  思來想去,太子決定探一探皇後的口風。心中一咬牙,發狠道:“母後,兒臣最近還有一件事情,一直壓在心頭。”

  “嗯?何事?”

  “近日來,兒臣時常覺得,兒臣能力平平,心術勇武,都不過是一般人,將來若是繼承大統,恐怕有心無力!母後是否能給父皇建議幾句,以父皇之壯年,再立太子,也完全來得及……”

  太子乃是儲君,輕易換儲君,可是國家之大事。

  聽到此,皇後急忙睜開眼,看著態度陳懇的太子,眉頭皺起。

  “你怎會有如此胸無大志的想法!”

  “母後,不是兒臣胸無大志,實在是兒臣覺得有力使不出。我乃是國之儲君,可費親王這種以下犯上,謀反的舉動,您和父皇連告訴我的想法都沒有。兒臣覺得, 您和父皇,早已經不把我當成太子。既然如此,那我不如早些解脫,省的勞苦勞心,最後還落個淒慘下場。”

  “混賬!”皇後將茶台上的茶碗瞬間丟在了地下,氣的胸脯一起一伏,胸口的白肉,也是露出不少。

  而皇後出言責罵後,太子不但不收斂,反而繼續道:“從三年前,我就覺得,我沒有那個儲君的命。”

  “不管是父皇還是您,對兒臣責罵永遠多過褒獎,若是兒臣做的不好,沒有做太子的資格,換了便是。兒臣當個清閒的王爺,倒也相安無事!”

  “你……你……”

  皇後氣急。沒想到太子池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您也年輕,絲毫沒有老態,若是父皇對您辛勤耕種,也許不出一年,便有新皇子呱呱墜地,到時候豈不是正和您心意?”

  皇後已經進攻十幾年,可並未有一子半女,顯然是生育能力有問題,而太子卻明知如此,故意戳皇後的傷心處。

  “你給我滾出去!你今日所言,我必如實告訴你的父皇!我看你這個太子是真的不想當了!”

  皇後氣的眼睛都瞪圓了。

  而太子池陶卻是訕笑一聲,朝著榻走了過來。

  “母後,您如此年輕美貌,卻一直生不出孩子,莫非是父皇老邁,不行了?”

  “我池陶也是池家的血脈,要不,我幫幫您?”

  池陶說完,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摟住了坐在床榻上的皇後。

  “你干什麼!”

  皇後大驚,有些花容失色,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池陶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池陶也不回答,只是用雙手在皇後容氏的身上撕扯著。

  皇後所穿華服本就不多,哪里經得住池陶的撕扯。

  沒幾下,華服便散落一地,皇後的一對巨乳,更是暴露在池陶的面前。

  “你要是弄的人盡皆知,那大家一起人頭落地。”

  池陶要挾一句後,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再度撲了上去。

  上次,親眼目睹了容氏如何伺候大公之後,他心中那團火焰,從未消失過。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壓制下去,可越是壓制,下次燒的就更加的炙熱。

  而今,終於全面爆發。

  皇後自然不願服從,可在身體上,又怎麼抵抗的過池陶。

  很快,皇後便被池陶壓在身下。

  “賤女人,你伺候那個家伙的時候,可不是你現在這幅樣子!一臉聖潔,你裝什麼呢?”

  池陶一手死死的抓住皇後的一顆白兔,手指用力,惡狠狠的說道。

  “這麼好的一對奶子,將來喂孩子,一定不錯!”

  “既然我父皇種不出,那我一定要替父皇盡職盡責。讓你好好體驗當女人的快樂!”

  說罷,池陶終於扯掉了皇後腿間,最後的那一塊遮羞布。

  而安耐不住欲火的池陶,也就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提搶刺入。

  雖然說在如此被迫的環境下,皇後根本沒有動情,然而她下面早已經被大公撐開,又不是緊致的少婦,結合池陶的家伙並不算大。

  一來二去的,進出倒也輕松。

  兩行清淚,順著皇後的眼角滑落。

  可眼淚卻只能夠更加刺激獸性大發的池陶。

  “婊子,怎麼不浪叫了,你在北地的時候,我記得你叫的很騷,很浪啊!叫啊!”

  池陶說話都是低吼,如同發瘋了的野獸一樣。

  容氏知道無法抵抗,也知道皇帝此去必然不是短時間就能回來的,已經絕望,面對一切,只是默默承受。

  池陶雖然在操一個熟婦人,可卻跟擺弄一具沒有反應的屍體一樣。

  但這絲毫不影響池陶的獸性。

  為了讓身下的女人有所反應,池陶一口咬住了那白玉兔上面的葡萄。

  “母後,我沒有吃過你的奶,一直是相當的遺憾,而今,終於是如願以償了。”

  一邊咬,一邊吸弄,讓皇後容氏更是眼淚直流。

  在皇帝的榻上操弄皇後,這樣瘋狂的事情,對於池陶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刺激。

  雖然下面的爽快有限,可是心中的那股欲望,卻是很快的就發泄了出去。

  “啊!干死你!”

  “你個臭婊子,你不叫是吧,我以後要天天操你,直到操出一個兒子來!我當不了皇帝,我要讓我的兒子來當皇帝!”

  “你生出來的,總歸你不會不喜歡吧!啊!”

  太子池陶已經癲狂,在狠狠的挺動了幾下腰肢之後,終於一泄如注。

  將那些東西,完完全全的灌入了皇後的身體深處。

  事後,太子回過神,想到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明顯有些慌了,喘著粗氣,要挾道:“這事情說出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你知道該怎麼做。”

  可容氏卻冷笑一聲,滿是不屑道:“連個合格的男人你都配不上,真的是廢物!”

  說著話,容氏從身下一摸,看著手指上發黃稀薄的液體,厭惡至極的甩在了地上。

  這可一下激怒了池陶。

  男人的某些尊嚴,往往是脆弱而敏感的。

  池陶之前的女人,哪個不是說他又大又強,就算是他時間不快,那些女人也從不敢說實話。

  可而今,這種無情的實話,卻真真切切的抽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個賤貨,你說什麼?”

  “不想懷上我的種是吧?下面的嘴不肯吃,我讓你上面的嘴吃!”

  說話間,池陶一把衝上前去,用手指在胯下扣弄出後,塞進了皇後容氏的嘴里。

  “吃,給我咽下去!”

  雖然是一番脅迫,可皇後依舊冷笑著,待池陶把手抽出來之後,一臉嫌棄的吐了出去。

  “你跟你的廢物爹,真沒什麼區別,你爹好的一點是,起碼知道尊重女人。你們父子兩,跟那位閉起來,真是連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

  容氏冷冷的譏諷道。

  池陶一聽這話,胸膛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上去就掐住皇後的脖子。

  瞬間皇後的脖子上就出現了幾道青痕,臉色也開始發紅發紫。

  就在此時,皇後一腳踢在了池陶的胯下,池陶一吃痛,瞬間捂住胯下,而腦子也冷靜了下來,要是現在掐死了皇後,那可真的是死定了!

  “爛貨,從今往後,只要有機會,我就來操你,我不信操不爛你!”堂堂太子,竟然說出如此粗話。

  可沒有了死亡威脅的皇後容氏,依舊不屑的蔑笑道:“你就是操我一千會,也比不上他弄我一回。”

  “說實話,我舔他的腳趾,都能動情流水,而你和你那個廢物爹,這輩子也別想讓我叫一聲。”

  池陶還想上前暴虐,可這次容氏卻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來,再弄點傷,看你到時候解釋的清楚不。而且,如果事情真的敗露,我安排人去告訴那兩位公子,我願意去北地伺候侍奉,我未必會死,而你一定會死!你敢賭嗎?”

  後面這話,顯然是皇後虛構的,且不說大公根本瞧不上這種女奴,即便大公不介意,趙小天和趙承澤也不敢答應這種事情。

  但,池陶明顯被嚇唬住了。可依舊裝腔作勢道:“少拿他嚇唬我,你收拾收拾,我先走了!還有,晚上給我留門!今晚就來收拾你!”

  池陶迅速整理自己的衣衫,很快的離開了。

  而皇後一掃自己被粗暴襲擊後的身體,卻是露出一絲渴望的笑容。

  “達達,我何時才能再伺候您一回啊!”

  很快,皇後眼神迷離,腦海之中,全都是跟大公在一起的畫面,她的手也伸向了胯下。

  腦海中響起了大公的聲音,她很快的就來了感覺,胯下涓涓細流涌動。

  雖然只是手指在歡樂豆上的簡單波動,她就已經動情不已,呼吸急促之間,很快的衝上了雲端。

  舒服之後,睿智的眼神重新回到皇後的眼里,收拾好之後,也離開了。

  而遠在皇宮另外一頭的秘密宮殿中,皇帝跪在一尊佛像面前,如同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戰戰兢兢,一點大氣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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