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奇幻 公主復國記

章節外傳:法瑞莎補遺

公主復國記 sse 20421 2024-09-05 17:29

  嗯…因為在結局忘記寫法瑞莎的事情了。

  ********************

  一如既往,卡賓公主法瑞莎在床上醒了過來。

  “嗯……”女孩睜開迷蒙的雙眼,四處游移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終於察覺自己身處的地方,“啊…又回來了……”法瑞莎輕撫著自己披散在枕頭上的金發,直接感覺到的高級絲綢棉被絲滑讓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全裸的。

  這並不讓她感到意外,因為自己睡前也是全裸的……似乎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她昨晚是被皮革拘束具緊縛著騎在三角木馬上,泄得暈死過去的。

  (人家真的是…越來越變態了呢……)想起昨晚的事情,法瑞莎初醒的紅嫩臉龐上又浮現了一抹晚霞。

  自從伊莉亞一行人離開之後,除了正式的公務之外,法瑞莎的時間幾乎都被各種淫弄自己的方式占據,那個出自於她心靈創傷、原本用來凌虐女仆莎緹的地下室,現在她卻成了每天都在里頭被凌虐的主角。

  她的仆人齊里與女仆莎緹,在那個地方、甚至是沒有外人時的這個宅邸當中,就是她法瑞莎的主人,有權力用各種方法淫虐放蕩的她。

  例如把用拘束裝捆綁起來的她放到三角木馬上,一邊用皮鞭鞭笞著女孩無愧於公主身分的白嫩肌膚,一邊欣賞著她在痛苦與快樂的深淵當中掙扎的模樣,就是幾乎每天都會出現的戲碼。

  又或者在公務不多的日子里,從白天起就把服用強力淫藥後的她固定在金屬打造的淫具上頭,關到隔音的黑暗櫃子當中,讓她在無盡的黑暗與隨時可能來臨的電擊當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深夜才解放她。

  但現在,縱使法瑞莎沒有親眼去看,也知道昨晚身上的傷痕都已經被徹底治愈了,連瘀青的痕跡都不復存在。

  甚至法瑞莎嘴里也沒有精液的味道,顯然是有人替她刷過牙的,由此也可知道她暈得有多徹底,而服侍她完成這一切的人有多細心。

  想到這里,法瑞莎心中就不禁涌上一股強烈的幸福感。

  “討厭…人家真的變成變態了……”法瑞莎紅著臉低語道。

  明明對方就是讓她遍體鱗傷的元凶,但她卻只因為這點治療和清理就充滿幸福感,根本就是有被虐待狂的變態女。

  “可是……”自我嫌惡著的法瑞莎突然摸了摸自己緊實平滑的小腹,目光變得有些陰暗。

  “叩叩。”這時,門上傳來兩聲輕響,隨即打了開來。

  “醒了嗎?”從門口走進來的,是同樣一如既往穿著女仆裝的莎緹。

  “嗯。”看到莎緹手上捧著的東西,法瑞莎臉頰又是一紅。

  “想要嗎?”莎緹把手上的盤子放到床頭櫃上,輕輕拉起女仆裙的裙擺。

  “要……”法瑞莎濕潤的雙眸緊盯著從女仆裝下現身的挺立巨根,主動地將身體靠了上去。

  在豐滿柔軟的胸部包夾下依舊多出一大截的魔法肉莖,隨即被法瑞莎的小嘴含了進去,除此之外,法瑞莎還擠出自己分泌的淫亂乳汁作為潤滑,用乳溝當做小穴來套弄著火熱的巨抱。

  一開始還能勉強抓著裙擺的莎緹,在法瑞莎的乳口並用之下,終究還是撐不了多久,但敬業的她沒有松手任由代表仆役的布料落在主人的頭上,而是用自己的嘴咬著它,然後用空出來的雙手按住法瑞莎的頭,開始全力抽插著。

  “嗚嗚!嗚!嗯……嗚嗯…啊……”遭受無情蹂躪的小嘴發出苦悶的呻吟,乳汁也在兩具肉體的來回擠壓之間噴射而出,弄得莎緹的股間與大腿全都濕淋淋的,不過莎緹並不在乎,因為包括自己的愛液在內,之後都會讓法瑞莎舔干淨。

  因為莎緹沒有刻意忍耐,所以不到十分鍾,她就把大量新鮮現做的精液射在法瑞莎的嘴里,因為量實在太多了,縱使法瑞莎拼命吞咽,但最後還是從嘴邊滿了出來。

  “啊啊……又沒有喝完……好可惜…”終於騰出手來抓住裙子的莎緹看著落在法瑞莎雙峰之上的白濁黏液,頗為惋惜地說道。

  被伊莉亞她們影響而愛上品嘗精液的,可不是只有法瑞莎一個人。

  “嗯…對不起…”法瑞莎抬起被精液噴濺到的臉龐,說道。

  “還要嗎?”莎緹沒有責備她,只是微笑著問道。

  “要…”法瑞莎抬起水汪汪的雙眸看著莎緹,說出彼此早已心知肚明的回答。

  莎緹清純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再一次將毫無軟化的巨根刺入法瑞莎的口中。

  莎緹看著被肉棒奸淫小嘴的法瑞莎,自己也不斷嬌喘著,股間的淫汁更是毫不間斷地流了出來,一股嗜虐的快感油然而生,抽插得也就越發凶猛了。

  主仆顛倒的口唇淫戲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在莎緹刻意不忍耐、以及法瑞莎日益精進的口技下,魔法肉棒很快就耗盡五次限額,而此時法瑞莎的上半身也已經被大量的精液弄得淋漓一片,要不是屋內有暖房設施,她非得感冒不可。

  “全身…都是…精液的味道……”連頭發都沒能幸免於難的法瑞莎沉浸在濃烈的精液腥臭當中,棉被下的股間一陣抽搐,又一次泄了出來。

  “真是個壞孩子,這樣人家不就洗床單洗不完了嗎?區區淫蕩的性奴居然還敢增加主人的工作量,你就等著受處罰吧。”

  莎緹掀開棉被,看著濕了一片的床單與法瑞莎豐腴的大腿。

  “對不起…”法瑞莎低著頭說道。

  雖然現在她們主仆地位逆轉的時間著實不少,但莎緹和齊里實際上並沒有仗著自己是“主人”就不做事,除了玩弄法瑞莎的時候,兩人依舊恪守身為仆役的本份,打掃洗衣做飯之類的當然不會讓法瑞莎動一根手指頭。

  這矛盾的情景看在外人眼中也許很難理解,但對齊里和莎緹來說卻絲毫不奇怪,他們一直都是仆役,打掃做飯也好,淫虐主人也罷,都是為了服侍他們的主人法瑞莎。

  “結果又弄得滿身都是呢……”莎緹看著正在舔自己手上精液的法瑞莎,俯下身去,溫柔地在她高挺的乳峰上舔起精液,然後嘴對嘴地送進法瑞莎口中。

  “嗚嗯…嗚……還要…還…想要……”

  “色女……”莎緹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再度朝著主人肌膚上的黏液吻去……

  之後,莎緹還張開雙腿讓法瑞莎舔干淨她股間的淫汁,雖然是越舔越多,不過法瑞莎還是盡全力地清潔著。

  等到莎緹終於在法瑞莎的嘴上得到一次滿足之後,她才拿起毛巾沾清水替法瑞莎擦干淨頭發、臉蛋與上半身,然後要她站起來。

  “今天沒什麼預定工作,只有早上接見休曼辦理人力仲介工會成立的事情…”莎緹說著今天的預定,同時從櫃子里拿出法瑞莎的衣服。

  為了掩護伊莉亞她們的行動,法瑞莎這段時間很少出門,無論何時宅邸當中都絕對會留下至少一個人看家,免得那些監視著宅邸的人趁機摸進宅邸當中而發現伊莉亞她們根本不在的秘密。

  因此包括成立人力仲介工會的事情,法瑞莎也幾乎全都交給休曼去做了。

  雖說“第七大工會”的出現讓既有的六大工會組織頗有意見,但有梵空的支持以及托拉斯的不阻止下,其他工會長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但事實上,除了可能會多一個分權的討厭家伙之外,各工會對於人力仲介業的出現還是抱持樂觀態度的,因為不管是哪個工會,在人才方面永遠都是缺乏的,職工、學徒、護衛、臨時雇員……

  狩魔獵人所能提供的服務是有限的,過去是以人口販賣填補這些缺口,而休曼的新事業深入點說就是合法的人口販賣,雖然單一“產品”的淨利少了,但“交易量”卻不是過去所能比擬的,在法瑞莎和休曼的預計之下,休曼每年所得到的利潤應該會有過去的十倍以上……

  當然,像過去那樣偷偷拿可愛的商品滿足自己性欲的事情,休曼現在是不能做了,他也不敢再做!

  除非他想被露比切成薄片!

  “……換句話說…”把衣服放到床上,莎緹轉而拿起盤子上的東西:“今天可以讓你好好爽一爽了。”

  “請主人…疼愛……”法瑞莎看著莎緹手上的橡膠條狀物,原本姿態優美的身軀就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莎緹用那根表面長滿不規則凸起的條狀物輕輕碰觸著法瑞莎勃起的陰蒂與濕潤的花唇。

  這東西除了那些凸起之外,整體上看來就像根馬鞭,實際上的用途也和馬鞭有些雷同,當啟動魔力開關之後,棒體內部的魔導线就會開始螺旋運轉,“鞭打”著女性最柔嫩的內部,帶給女孩介於疼痛與快樂之間的無比刺激。

  手指粗細的淫具毫無阻礙地一點一點地沒入法瑞莎顫抖的淫縫,直到只剩下末端一個比較大的球體還留在外面為止。

  接著莎緹又拿起另一樣看似由十幾個球體串成的淫具,讓法瑞莎趴在床上,高高翹起昨夜遍布鞭痕的白皙美臀,正要插進去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啊,忘記浣腸了呢。”

  “噫!”光是這句話,法瑞莎就覺得菊蕾處涌上一股酸麻,插在前方小穴里的淫具上立刻有雌性的花蜜一點一滴的落在床上。

  沒征求法瑞莎的同意,莎緹就帶著她前往房間角落那兼具廁所功能的浴室,里頭設備應有盡有,畢竟天天都要浣腸好幾次……兩個女孩都是。

  莎緹熟練地做好准備,將浣腸器朝著跪趴在地上的法瑞莎後庭捅去,然後注入大量溫水。

  “在我說好之前都要忍住哦,沒忍住的話……”莎緹手上拿著一個肛塞,語帶威脅地說道。

  “是…是的…嗚……”維持著四腳著地高翹屁股的羞恥姿勢,法瑞莎努力和鼓脹的腹部深處強烈的排泄感搏斗著。

  過去的經驗讓她知道,要是忍不住噴出來,她的後庭就會被注滿精液,然後用肛塞塞住整整一天,換句話說就是要在無法排泄的痛苦深淵當中承受各種各樣的奸淫與凌虐。

  上一次體驗到那可怕情景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天暈死過去幾次。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莎緹才終於解放了法瑞莎,但這時的她已經渾身酸軟、香汗淋漓,活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要不是莎緹扶著她坐上馬桶,只怕她會直接噴射出來。

  浣腸之後,莎緹終究還是給法瑞莎洗了個澡,她也一時興起地脫下女仆裝,用自己嬌嫩的肌膚代替毛巾摩擦著法瑞莎敏感的身軀,帶給她好幾次的高潮,自己也偷偷地泄了出來。

  (人家也越來越淫蕩了呢……)在浴池中摟著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主人,莎緹不禁如此想著。

  在伊莉亞她們來之前,法瑞莎會讓齊里用各種方法奸淫莎緹,自己在一旁觀賞著女仆在痛苦與快樂之間徘徊的模樣,過去莎緹不知道法瑞莎在想些什麼,但現在她卻知道法瑞莎是無意識間代換了她和自己。

  看著明明被強暴卻又不由得產生快感的“自己”,暗示著那不是自己,同時因為有和自己一樣反應的同伴而感到安心。

  換句話說,莎緹和法瑞莎,至少在肉體的敏感度上是頗為類似的。

  沒有人知道,除了一部分之外,法瑞莎吃的媚藥,莎緹也偷偷吃了,在她玩弄法瑞莎、讓她哭著泄出來的同時,她的女仆裙下也是洪水犯濫,這彷佛就是過去兩人關系的逆轉,但莎緹卻比以前的法瑞莎更誠實地面對自身淫蕩的本質。

  洗完澡之後,莎緹再度把兩根淫具放進法瑞莎體內,然後讓她穿上閃著黑光的皮革貞操帶。

  雖說是貞操帶,但最該保護的部位卻可以輕易打開,充其量也只是情趣玩具罷了。

  法瑞莎體內的兩件淫具都能遙控,這當然是出自神風雷的技術,而莎緹偷偷放進自己股間的淫具當然也有相同的功能,只不過控制法瑞莎的道具在莎緹手上,而莎緹的則是齊里拿著。

  在這座宅邸中,身為男仆與廚師的齊里身分最低,但在肉欲方面,卻是她們兩個淫亂美女無庸置疑的共同主人。

  “只是叫個起床而已是要花多長時間啊?”齊里向莎緹抱怨著:“早餐熱了好幾次了哪。”

  “對不起嘛。”莎緹吐了吐香舌,說道:“對了,‘那個’呢?”

  “哪……”齊里剛開口就想到莎緹問的是什麼東西,挺起腰來說道:“還不就是你們說現榨的新鮮嗎?”

  莎緹紅著臉跪了下來,就在同樣紅著臉一臉羨慕地看著這邊的法瑞莎注視下,含著齊里粗大的肉棒吞吞吐吐了起來。

  齊里這時也開啟了控制裝置,讓莎緹體內的淫具開始暴動,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要當場吐出肉棒放聲淫叫起來。

  不過莎緹還是忍住了,只是雙手壓著女仆裙不斷顫抖,同時開啟了另一個控制道具。

  “嗚噫!啊……在…里面……動…攪拌的話…會…又出來……啊…”法瑞莎頭頂著桌面,雙手緊緊按著小腹,感受著深處傳來的衝擊。

  齊里的肉棒雖然不如神風雷那樣受到淫魔導的集中“加強”,卻也被鍛鏈得比原先更強悍了好幾倍,一天射個七八次就像喝涼水似的輕輕松松。

  要不是他在法瑞莎醒來之前已經干了莎緹好一陣子,在等她們來餐廳之前又自己弄了好久,此時又不打算忍耐,否則莎緹至少得再弄個一小時才能讓他射精。

  但就算齊里放了水,莎緹也是努力了將近半小時、自己泄了兩次之後,才終於讓齊里有射精的衝動。

  接下來,在法瑞莎迷蒙雙眼的熱切注視下,裝著滿滿精液的面包就上桌了。

  “好像更多了呢……好棒…”法瑞莎開心地吃著面包,同時在淫具的不規則動作下攀上高潮,而一旁的莎緹則舔食著齊里龜頭前端殘留著的精液。

  “吃…吃飽了…接下來……這里…也想吃飽……可以嗎?”法瑞莎吃完飯之後,意猶未盡地拉起裙擺,露出被貞操帶覆蓋著的股間。

  聽到法瑞莎的發言,莎緹不慌不忙地收拾起餐具來,而齊里則是一副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神情對法瑞莎說道:“想要的話,小賤貨你該做什麼呢?”

  “是的……”法瑞莎坐到桌面上,朝著齊里的方向掀起裙子,分開雙腿,以羞人的姿態懇求著:“請主人…插…淫亂性奴的小穴…然後把精液…更多的射進來……小賤貨的騷穴…是為了裝主人的…精液而存在的………”

  說著會讓所有貴族暈倒的放蕩話語,法瑞莎臉龐上滿是期待。

  齊里也沒多說什麼,扛起法瑞莎穿著吊帶襪的雙腿,熟練地拉開貞操帶的扣帶,抽出還在強烈甩動的淫具,完全沒有因為先前射精而軟化的巨大凶器立刻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啊~”被如此粗暴侵入的法瑞莎卻發出甜膩無比的嬌叫聲,因為她期待許久的肉棒子終於填滿了她的空虛,讓她感到發自內心的欣喜。

  “親愛的主人……啊啊…請用力的…強奸人家…啊啊……人家的淫穴…想要…主人的……啊…疼愛…欺負…蹂躪也……請…盡量…啊啊…就是…這樣…啊…最里面…被…主人…疼愛到了……”

  “明明就是個性奴居然還要求主人讓自己爽,真是不及格的淫蕩奴隸。”

  “咦?啊!主人請…原諒…啊!”雙峰尖端被無情扭轉的法瑞莎顫抖著身子努力挺高胸部,讓主人能更輕易地懲罰她的乳尖。

  因為,性奴隸是沒有資格獲得主人溫柔對待的……

  但在這時,齊里卻突然用嘴堵住了她的櫻唇。

  (主…主人……吻…)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前一瞬間還被痛苦與快感折磨的法瑞莎徹底迷亂了,雙手下意識地摟住齊里,連腳都纏上了他。

  齊里的手還持續蹂躪著她的乳房,腰部的動作也沒有半刻停頓,因此法瑞莎此時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應,只希望這樣的時間永遠持續下去。

  (主人…請…永遠……這樣…占有…人家…好嗎?)不知不覺之間,女孩的雙頰滑落兩行清澈的淚水。

  “怎麼了?”發現法瑞莎的淚水,齊里神色略顯慌張,畢竟已經凌虐過她很多次了,她的承受能力自己還是清楚的。

  “不…沒什麼…被主人…親了…好高興……啊!”法瑞莎一臉嬌羞地說道,讓齊里不禁一巴掌拍在她滑不留手的軟嫩臀肉上。

  “打你這好色性奴!讓主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

  “啊!請…主人……懲罰…啊…”

  “嗯…莎緹居然沒有裝上那個?”齊里說道。

  “那個……啊……”法瑞莎嬌軀一抖,就聽到莎緹從外頭回答道:“啊?我忘了呢!”

  接著莎緹就走了進來,把那樣另法瑞莎又愛又恨的道具放到齊里手上。

  “主…主人……”害怕地看著齊里擺弄道具的法瑞莎,在她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微微地挺起胸來。

  用乳夾作為原型升級出來的道具,由三組環狀幻針加上細細的金鏈構成,當然還設置著充滿神風技術精華的屬性攻擊控制器。

  看似黃金打造的鏈條之中埋著纖細如發的魔力導线,可以將電擊等刺激直接傳遞到幻針環上,而這也同時是維持三根幻針的能量來源。

  “嗚…”看著越來越靠近胸部尖端的金屬環,法瑞莎顫抖了起來,連齊里都能感覺到深深埋進女孩穴心的肉棒被嫩肉緊張地包夾著。

  “啊!”法瑞莎尖叫一聲,小穴瞬間變得更加緊縮,美麗的臉龐也扭曲了起來。

  幻針雖然沒有實體,但貫穿肉體時的痛楚卻是真實的,依照神風雷的設計,幻針造成的疼痛刺激大概在實體針的七成上下,不過曾經不小心被幻針扎到手過的齊里對這邪惡道具則完全不覺得有少三成的感覺。

  要不是知道法瑞莎實際上很喜歡這種感覺,他根本就不會讓這道具在世界上多存在哪怕一秒鍾。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法瑞莎喜歡?只要從她變得更熱、更緊、吸力更強的陰道感覺就能輕易察覺了。

  “啊!不…不要那麼快!呀啊啊!”

  齊里精准快速地替她高挺的乳尖裝上幻針環,胸口的疼痛瞬間化為強烈的快感,讓法瑞莎尖叫著朝齊里肉棒的前端噴出了陰精。

  “裝個環都能高潮的淫亂女,你真的是公主嗎?”

  齊里打了她胸部一巴掌,讓那對肉球震動了好一會兒,還牽動了鏈條發出細微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嗚…人家……只是主人的性奴…”乳尖上傳來的疼痛因為鏈條的拉扯再度變得強烈了起來,這時,女孩股間的嬌嫩肉豆卻也迎來了穿刺的痛楚。

  比乳頭更敏感的部位傳來的刺激自然不是先前兩處所能比擬的,才剛高潮的她再度哭叫著泄了出來,兩次高潮之間的間隔竟是如此之短,讓齊里也感到有些詫異,畢竟他們今天可還沒在她身上用媚藥呢。

  “果然是個淫蕩到極點的賤胚子,讓你當公主太浪費了,當一輩子的精液廁所還差不多。”齊里說道。

  “人家…願意…當…主人的……精液廁所…啊…主人……”

  如果是伊莉亞她們,也許會說想當精液“公廁”,不過法瑞莎似乎沒意願收集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齊里也沒打算把她分享出去。

  這也總讓齊里有種自豪感,干上公主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干上冰山王女更是卡賓男人連想都覺得奢侈的春秋大夢,而自己不但實現了這個夢想,還對她進行了各種調教,玩法之豐富,就算說出來也只會被當做做了個睡覺發春夢的夢吧。

  給冰山王女裝上乳環和陰蒂環,欣賞著她疼痛與享受夾雜的痴迷媚態,同時還猛干著她高潮迭起的騷穴,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主…人……”連續高潮兩次的法瑞莎被齊里拉著“韁繩”側翻了過去,然後就這樣撐起她並攏的雙腿挺槍朝著小穴里頭侵入,這姿勢能摩擦到小穴中與先前截然不同的部位,讓法瑞莎能被開發得更徹底。

  “啊啊啊~親愛的主人……性奴…里面……小穴里面…爽…唉啊……嗯……主人…插穴……好厲害……啊啊…”

  齊里不僅只猛干著法瑞莎的穴,還配合著她高潮的瞬間拉扯鏈條甚至開啟屬性刺激,讓她更是泄得死去活來,不到半個小時就丟了七八次。

  因為之前射過了,加上齊里有心忍耐,所以接下來一個多小時法瑞莎都在這張桌子上被齊里翻來覆去地奸淫著,姿勢也換了好幾個,整張桌子像要被拆了似的嘎吱作響,最後趴在桌上、幾乎完全失去意識和動作能力的法瑞莎才終於迎來了主人寶貴的滾燙精液灌溉。

  “休曼來了哦。”莎緹走進餐廳里頭,對正趴在桌面上舔著自己制造出來的淫液的法瑞莎說道。

  “人家…還沒…清理干淨……”雙眼迷茫的法瑞莎惋惜地看著桌面上混雜在淫汁當中的白色黏液,說道。

  “小浪穴,還不快去干正事!要再拖拖拉拉下去,罰你今天沒精液吃!”

  “咦?!”法瑞莎整個人跳了起來,匆匆忙忙地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還不小心扯到鏈條,讓她淫叫著跪倒在地。

  在莎緹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讓法瑞莎恢復成“外出用版本”離開,看著桌上以及地上的狼藉,莎緹不免露出了苦笑。

  “這下又要清好一陣子了哪!”

  “抱歉。”齊里抓抓頭,尷尬地說道。

  “傻瓜,這代表你讓公主很滿意啊。”

  莎緹走上前來,掀起自己的女仆裙,素白的內褲上已是濕得近乎透明的程度了:“人家…光是在外面聽就已經……”

  “在公主談完事情回來之前,你可以偷偷享受一下沒關系。”齊里一把將美麗的女仆拉進懷里,隔著衣服搓揉她的雙峰。

  “啊…討厭…是你想要吧……”

  “你就不想要嗎?”

  “想…壞蛋……”莎緹輕輕打了齊里的肩膀一下,嬌羞地把自己的身子通通交給了他。

  兩個人就以在異世界會被火車便當的體位結合在一起,走到餐廳角落的密道口前,用莎緹的身體輕輕推擠看似岩石的牆壁,牆壁立刻就退了進去,露出後頭的狹窄走道來。

  這是屋子原本就有的設計,畢竟是給王族住的地方,當然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建築物,不過後來又接受亞薇和神風雷半認真半興趣的改造,就算有人拿到當時的設計藍圖闖進來,也多半會被後來新增的機關困住。

  在莎緹忍不住流瀉出來的淫喘聲中,兩人來到了一間小小的密室中,整個房間里頭只有一扇門、幾張椅子以及椅子前方長方形鏡子似的東西。

  齊里讓已經泄了一次的莎緹握著長方形鏡子旁的圓柱體注入魔力,鏡面上立即浮現會議室的影像,這正是神風雷制造的監視系統。

  而且這東西不但可以看到影像,還能聽到聲音,只可惜齊里的魔力不怎麼樣,無法長時間維持系統,所以還是得讓經過辛西亞流冥想術“鍛鏈”過的莎緹替系統注入魔力。

  會用上這系統,是因為雖然休曼現階段算是法瑞莎的“合作伙伴”,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會對法瑞莎不利,更何況他還有前科。

  鏡子里頭,法瑞莎端端正正地坐在大桌後方,完全看不出不久前還表現得像頭發情母狗一般放蕩,轉換之徹底連齊里都不免為此感到佩服。

  “好久不見,進展得如何了?”對著打開門走進來的前人口販子,法瑞莎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我就不客套了,關於據點的擴張……”休曼偷偷看了法瑞莎一眼,才開口說起最近的工作內容。

  自從伊莉亞她們來到此處之後,法瑞莎就變得越發讓人難以捉摸,但並不是在壞的方面,而是讓人感覺過去的冰山王女又回來了。

  “關於仲介業的成立,最重要的還是據點要夠多,一個城市只有一個據點是不夠的。”法瑞莎說道。

  “可我的人手不夠。”

  休曼有點郁悶的說道。

  他以前是干人口販賣這種黑暗行當的,哪可能到處設據點,一個城市有一兩個就已經夠招搖的了,她以為自己為了保住那些據點是花了多少錢打點轄區守衛啊?

  法瑞莎當然也知道內情,所以她也不強迫休曼在短時間內快速擴張,麥亞王國的人口販子可不只他一個人,干得太肆無忌憚還是會引來黑暗勢力反撲的。

  畢竟,她自己就是反撲下的犧牲品。

  “不然…和其他組織合作看看?”法瑞莎說道。

  “說得簡單,我的同行們可沒有把柄在你我手上。”

  休曼咬牙切齒地看著法瑞莎嬌艷的臉龐,他的把柄無非就是完全賴上法瑞莎的那兩個女兒了,也不知道法瑞莎給她們倆灌了什麼迷湯,姊妹兩人現在幾乎把她當親姐姐看待,連爸爸的話都不怎麼聽了。

  “沒說要找那些混蛋家伙啊,找正常的組織不行嗎?例如任務酒館?”

  “咦?”

  任務酒館是魔物獵人的據點,大多經營者都是退休的獵人,他們經營酒館、旅館等提供魔物獵人們食衣住行的行業,同時最重要的是接受委托和仲介委托,這也是伊莉亞和亞薇想出人力仲介業的靈感來源。

  因為這片大陸上幾乎沒有不存在魔物的地區,所以到處都有魔物獵人和任務酒館的存在,而且性質又接近,沒什麼比這更好的合作對象了。

  “哦…這倒可以考慮考慮啊,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獅子大開口。”休曼思索了一下,覺得這建議可行,於是立刻就有實行的衝動。

  這時候的對話,讓人力仲介工會與狩魔獵人之間第一次有了實質上的連結,十幾年後,以人力仲介系統和任務酒館合並而成的新生組織,正是日後分支跨越國境、遍及大地的世界最大組織“冒險者公會”!

  看著風風火火離開的休曼背影,法瑞莎才終於松了一口氣。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但獨自面對曾經侵犯過她的人,無論如何都還是會緊張的。

  而在密室當中,齊里和莎緹也松了口氣,不過齊里是因為法瑞莎沒出事,而莎緹則是絕頂之後的慵懶。

  射精之後毫無軟化的粗大肉柱依舊留在美麗女仆的小穴里頭,讓精液留在她體內更久一些,這是莎緹的要求。

  “里面滿滿的……大色狼…已經射了那麼多次還…這麼硬…”

  “這樣才能滿足你們兩個好色淫亂女啊。”齊里也毫不留情地揉著莎緹的胸部回應道。

  “啊啊~討厭~~不要啦…這樣…人家…會又想要……人家還得…去送客……啊嗯…”莎緹欲拒還迎地讓齊里多揉了好一會兒,才一邊整理著凌亂的女仆服一邊從另一個樓梯離開密室。

  “腿間流著精液送客麼?”齊里只是想想那畫面,就覺得股間肉棒越發膨脹了一些,心底更是蠢蠢欲動。

  (我也越來越有淫獸的樣子了呢……)齊里一邊想著,一邊打開通往會客室的密門。

  “主人……”法瑞莎雙眼水汪汪地看著齊里,臉頰也紅了起來,剛剛端坐椅子面對休曼毫不退縮的凜然姿態像是夢境一般,只剩下一個淫蕩到骨子里頭的美艷色女郎。

  “今天就只有這一個行程了,對吧?”

  “是…是的……”法瑞莎臉蛋變得更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同時還從抽屜里拿出附著鐵鏈的銀色項圈。

  在讓齊里替她戴上項圈的同時,法瑞莎的嬌軀顫抖得幾乎要撲進齊里懷中,但她還是拼命忍住子宮深處涌上的酸麻,身為淫奴是不可以連走路都得靠主人攙扶的………

  牽起鐵鏈,齊里帶著化身淫奴的法瑞莎,走向地下室。

  不久之後,把休曼送走的莎緹也跟進來了,目的自然是玩弄現在正四腳著地跪在齊里腳邊,渾身上下只有項圈和特制乳夾,陶醉地舔著肉棒的法瑞莎。

  法瑞莎的生活,除了行程和睡覺之外,幾乎都在這充滿淫靡氣息與各種道具的地下室中渡過,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淫亂的日子在兩個月後迎來了變化,剛醒來就在床邊被莎緹噴了一臉精液的淫蕩王女突然感到一陣反胃,隨即干嘔了起來。

  “主人?!”莎緹嚇了一大跳,趕緊把臉盆推到法瑞莎面前,但法瑞莎嘔了一會兒也沒嘔出什麼來,只是抬起頭來時臉色十分難看。

  “……需要酸梅嗎?”莎緹捧著臉盆的手微微顫抖,說出了試探一般的問題。

  “還要…驗孕劑……”法瑞莎的玉手緊抓著棉被,顫聲說道。

  不多久,包括齊里在內,三人都看到驗孕劑從藍色變成紅色,這代表法瑞莎的肚子里頭已經有小生命了。

  當然,孩子是齊里的。

  “我……我…快點…要打掉……”法瑞莎慌亂地想要衝出門去,卻被齊里抓了回來。

  “不行!”

  “可是這樣!會被發現的!齊里你!你…會被問罪的……嗚嗚…”法瑞莎終於哭了起來,齊里立刻將她抱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

  讓身為卡賓王女的法瑞莎懷孕,是很多卡賓男人的夢想,但當這種事情真的發生時,除非男方的身分地位夠高,不然就只是會掉腦袋的災難而已,更別說名義上只是仆役的齊里了。

  “我不是那種會犧牲愛人和孩子的男人。”齊里平靜地說道:“其實…從第一次和你結合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啊……”

  在這個世界,墮胎對母體是有相當風險的,雖然大多數情況下不會有危險,但造成不孕的案例卻也沒有少到可以忽略,運氣不好甚至會母子雙亡。

  齊里當然不會讓法瑞莎冒這種險。

  至於莎緹,她正因為兩個願望互相矛盾而在原地糾結著。

  齊里是她和法瑞莎的男人,她當然不希望齊里背上極有可能死路一條的罪名,但法瑞莎是她的主人、救命恩人,要讓法瑞莎冒險去墮胎,她連想想都覺得對不起人家。

  看到齊里的眼神,明白已經無法阻止的法瑞莎,在齊里懷中不斷哭喊著對不起,直到聲嘶力竭。

  雖然法瑞莎這段時間一直都維持著夜魔之吻,但在伊莉亞她們離開之前,包括第一次在內,有幾次法瑞莎是沒有夜魔之吻保護的。

  一方面是因為法瑞莎的原有魔力太低,無法讓夜魔之吻──至少在下一次獲得精液之前──維持下去,另一方面或許也是法瑞莎下意識地渴求齊里的精子,所以才會在不知不覺中“忘了”施展。

  但就是這幾次之中的某次,讓法瑞莎懷了孕。

  “齊里…”讓哭昏過去的法瑞莎躺回床上之後,莎緹才開口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報告這件事?”

  “哪有什麼選擇,最晚也就五天後吧。”

  “啊?”莎緹這才想起,五天後就是法瑞莎慣例拜見卡賓王凱爾文的日子,因為凱爾文很忙,所以就算是長女法瑞莎,也不是想見就見得到的。

  而以凱爾文的精明程度,要看出女兒有了懷孕的征兆,實在不難。

  “這麼快嗎……”莎緹嬌軀一顫,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

  “等主人醒之後再說。”

  雖然這麼說,但齊里接下來就被推出門去,要他想辦法推掉法瑞莎接下來幾天的行程,等到他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法瑞莎這時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是表情略顯陰暗,但這反而讓齊里更加擔心她的心理狀況。

  好不容易結束了令人如坐針氈的晚飯,之前一直沒有半句話的法瑞莎終於開口說道:“今晚,可以在我的房間嗎?主人?”

  這個稱呼一出口,齊里才發現法瑞莎的脖子上一直戴著項圈。

  “是…好。”差點忘記扮演主人的齊里趕緊調整語氣。

  雖說他們常常在地下室里“玩”,但也不是一定都在地下室中,所以齊里也不疑有他,直到莎緹捧著黑色皮革項圈站在他面前。

  “請你…讓我也變成你的性奴……”

  “咦?”

  “然後…”莎緹把項圈塞到齊里手上,脫下女仆服,當黑白雙色布料落地的同時,女孩的身上就只剩下腳上雪白的吊帶襪……

  以及帶著銀色流蘇裝飾的金色腰鏈掛在女孩的纖腰上頭,長度剛好垂掛在少女恥丘位置的流蘇,其與鏈子的交界處還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魔法寶石,閃耀著蒼藍色的魔光。

  “這…這是!”看到這華麗得過分的腰鏈,齊里立刻察覺莎緹的用意。

  這是神風雷在幾度猶豫之後才終於做出兩件、此世也僅有兩件的淫術煉金道具──“強制妊娠鏈”!

  在制造毒…

  麻醉藥的空暇時間,神風雷制造了許多參考自淫魔導的煉金道具來放松“做錯一步就會死”的緊張感,但在這麼多作品當中,唯有這一樣讓神風雷感到不僅沒放松反而更頭痛。

  淫魔導第六級魔法“強制妊娠術”,效果顧名思義就是讓女孩子懷孕的魔法,而且是無視被施術者意見,只要有足以讓女方懷孕的精液射入一次,不管怎樣都會懷孕的魔法。

  就神風雷看來,這個魔法要是用在壞的方面,根本就是最邪惡的一種,但辛西亞發明這魔法時,除了興趣之外,同時也有為世界上想要孩子想瘋了的夫婦著想的緣故,若從這個角度來看,也不是不能體會辛西亞的想法。

  神風雷最後還是把道具做出來了,但只做了兩件,一件在亞薇手上,一件被伊莉亞塞給法瑞莎。

  現在莎緹腰上的,正是這件道具。

  “我要…你的孩子……”莎緹雙頰微紅,卻還是堅定地說道。

  “這…不好吧。”雖然有了心理准備,但齊里還是下意識退了半步。

  “至少…給人家一點寄托啊…你這任性的混蛋!”莎緹撲進齊里懷中,啜泣了起來。

  “齊里…你是我們的男人……”法瑞莎不知何時也脫光了衣服,以渾身上下只有過膝襪和項圈的樣子貼到齊里背上,說道:“…要負起奪走我們心的責任哦……”

  “可是我……”

  “又不是一定會…總之,當女孩子說要你的寶寶時,你只要想著怎麼把她干到大肚子就好了。”

  法瑞莎有些賭氣地說道,因為是在背後的緣故,所以齊里並沒能看見法瑞莎此時的表情。

  被裸女前後包夾的齊里,不管心里願不願意,生理上還是照樣起了反應,像燒紅鐵棒一般硬梆梆地頂在莎緹的肚子上。

  “好像…比之前的還大…又變大了嗎?”莎緹伸手解放了齊里的大肉棒,訝異地問道。

  “聽到要讓莎緹懷孕就變得更大,不公平。”法瑞莎賭氣地說道。

  “下次讓公主懷孕的時候…要變得比現在更大更硬更熱哦……”莎緹踮起腳尖,用大腿間的三角縫隙磨蹭著硬挺的肉棒,說道。

  “還要更大啊……”裝做沒有察覺法瑞莎聽到“下次”時的微微一顫,齊里無奈地說道,他的肉棒雖然比不上神風雷那根怪物,但好歹也是巨根等級的了,難不成以後還得觸手化?

  發現自己也想起“以後”的事情,齊里抱著莎緹的手不禁收緊了一些,這個女孩,永遠都把法瑞莎和他放在比自己更重要的地位上。

  齊里和莎緹的緣份是從奴隸商人的鐵籠子里頭開始的,當時的他看到對面籠子里頭抱著某個哭泣女孩的莎緹,本該已經放棄一切的心中再度起了點波動。

  他的情況和羅莉是類似的,都是運氣不好被抓到的孤兒,而莎緹則是因為家里有個無底賭坑老子把她當賭本給輸掉了,被關到其他籠子里頭的人在齊里想來多半也是相似的情況,因此所有人都因為黯淡的未來而一副死魚眼……

  除了莎緹。

  一開始看到莎緹的時候,她的死魚眼比起其他人也不遑多讓,但當一個不停哭泣的八九歲左右小女孩被塞進她籠子里頭的時候,莎緹的眼神就有了改變,她開始試圖安撫小女孩的情緒,因此現在女孩已經完全黏在她身邊了。

  雖然不知道以後要是兩人又被分開女孩會怎樣,但至少小女孩不哭了。

  之後,這批差點淪為奴隸的“貨”,包括小女孩在內都被法瑞莎救了出來,年紀太小的女孩與其他孩子,法瑞莎替他們找了新家庭或雇主,而齊里和莎緹等人則留在法瑞莎身邊。

  而在那大幅影響法瑞莎人生的事件之後,其他人一個個離開了變得消沉而且喜怒無常的法瑞莎,只剩下他倆人,而試圖鼓勵法瑞莎的莎緹,最後卻被法瑞莎打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罵著。

  “又不是你!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對啊,因為不是你…喂,強暴她吧,讓她體會一下…呵呵……”

  “啊……”齊里和莎緹同時瞪大了眼睛,這讓法瑞莎一瞬間露出了動搖的神情,但又立刻變得自暴自棄了起來。

  “干她啊,沒有被強暴過的干淨處女有什麼資格說那些漂亮話?”法瑞莎這時卻沒想到自己其實也還是處女……至少前面還是。

  “齊里……”莎緹的輕聲呼喚讓齊里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但更令他驚愕的是女孩的目光中傳來的訊息,居然是讓他就這麼做下去。

  雖然兩人在這之前就已經隱約認定對方就是自己未來的另一半,但這也不過就只是因為宅邸中除了他倆以外只剩下法瑞莎的緣故,真要說什麼感情基礎……

  不過就是“同事以上”罷了。

  在兩個女孩的目光夾擊之下,當齊里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壓在莎緹的身上,把胯下從沒開張的肉棒頂了半截進她同樣沒開張過的處女穴里頭了。

  “嗚…”莎緹緊咬牙關,秀麗的臉龐皺成一團,幾乎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被破瓜,會有這種反應也不令人意外。

  看到莎緹痛苦的模樣,原本還露出畏懼神情的法瑞莎心中漸漸涌起一股陰沉的興奮,不知不覺間,她靠在牆上,發出粗重的喘息,雙手無意識地撫摸著自己的身子,嘴里不斷低聲說著:“干她…讓她更痛苦一點…快干啊…深一點……”

  在主人的命令下,毫無經驗的齊里只能胡亂搓揉著莎緹的胸部,差點就把她的女仆服撕裂,同時不斷挺著腰深入少女的穴徑,奮力抽插著。

  也許是因為原本就不討厭齊里,也或許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原本滿臉痛苦的莎緹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奸淫之後,居然也開始流泄出艷麗的喘息聲來。

  聽見莎緹的嬌喘聲,法瑞莎似乎覺得更興奮了,連手都直接伸進衣服底下直接揉捏著自己的胸部,用力之粗暴讓人不禁想為她嬌嫩的雙峰獻上跌打藥膏。

  “啊~啊~就是這樣……干你的小淫婦…干…讓這個被強暴還會…爽得出水的淫婦……”

  聽著法瑞莎說著從不曾出口過的汙言穢語,齊里只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哪里搞錯了什麼,原本他的想像是在結婚之日晚上和自己的妻子──多半是莎緹──在新人房中迎來的初夜,而實際上卻是在宅邸的地毯上,一邊承受著美少女法瑞莎的視线一邊強奸著女仆服半件沒脫的莎緹。

  “齊里……人家…要……啊…去了……啊啊!”

  雙手被齊里壓在地上的莎緹,雙腿緊夾著齊里的腰,發出了瀕臨限界的哀鳴,同時將處女淫精噴泄在侵入她最深處的大龜頭上。

  原本就已經超標准表現的齊里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加上淫穴高潮的痙攣,也跟著射出了濃稠的童子精來。

  看到齊里離開之後,帶著血絲的精液緩緩從莎緹穴洞里流出的樣子,法瑞莎露出了彷佛是欣慰又彷佛是哭泣的神情,呢喃著:“你這個淫婦…沒有資格…說我…因為…你…只是被強奸…還會高潮的…淫亂…母狗啊……”

  那時的齊里與莎緹都沒有發現,法瑞莎口中的淫亂母狗,說的其實就是她自己,她在那之後命令齊里對莎緹進行了各種凌辱,同時無意識地將自己投射到莎緹身上,在齊里的鞭打、捆綁或者浣腸之下一次次發出痛苦的哀叫同時噴出絕頂的淫汁。

  (要是能早點發現的話……)齊里的心思回到現實,看著和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兩個赤裸女孩:(不…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像伊莉亞皇女那樣毫不留情的掀開主人的創傷吧……)

  “來吧…讓莎緹懷孕…然後…再喂飽人家的子宮……”法瑞莎握住齊里脈動著的肉莖,淫淫地說道。

  “你不只子宮,連屁股也想被喂飽吧?”

  “壞蛋…人家……還不都因為你才…這麼淫蕩的…你要負責…”法瑞莎收回玉手,輕輕舔著沾到手上來自於莎緹的淫汁。

  “好好好,不過我得先讓莎緹滿出來啊。”

  “啊……”莎緹嬌呼一聲,隨即被齊里和法瑞莎前後合力推倒在法瑞莎的床上。

  “壞蛋!你要…幾次啊?還滿出來……”

  “你想要幾次就幾次吧。”

  齊里大氣地說道。

  他那經過特別強化的性能力可不是蓋的,就算再加上小晴小雨似乎都還應付得來,何況伊莉亞她們離開之前還特別叮嚀過,要是覺得不夠力,她們有留下“道具箱”,還可以提供售後服務之類的,齊里當時自然是敬謝不敏。

  “壞……啊啊!”

  齊里扛起她的雙腿,讓粉嫩的陰唇徹底暴露出來,因為先前的磨蹭,那里早已是洪水犯濫的狀態了。

  “人家很早就懷疑了…莎緹應該很敏感吧?”法瑞莎把項圈塞到齊里手上,笑眯眯地看著他把項圈戴到莎緹脖子上,說道。

  “啊…沒…沒有這種事情……”正陶醉地摸著項圈的莎緹突然羞紅了雙頰,慌亂地試圖辯駁。

  “第一次,而且還沒准備,再怎麼說也很痛吧,可是你還是高潮了呢……”

  “那…那個是……”此時莎緹只能紅著臉無言以對。

  “哼哼……齊里快點干了這個小淫婦。”雖然是和過去相類似的台詞,但法瑞莎此時的神情卻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沒問題。”齊里熟練地對准女孩濕潤的股間,一杆進洞。

  “啊嗚!”莎緹發出一聲痛叫,卻馬上被法瑞莎的吻堵住了。

  “人家也要讓莎緹舒服……要讓莎緹一邊泄身…一邊受孕……”法瑞莎愛撫著莎緹柔軟的雙乳,說道:“齊里只要專心讓莎緹懷孕就好。”

  “這樣說好像我只是負責讓女孩子懷孕的道具似的。”齊里一邊挺動肉棒,一邊探出手去扣挖法瑞莎同樣淫水四溢的嫩穴。

  “呀啊!”正在讓莎緹發出嬌吟的法瑞莎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逃離魔爪,卻發現自己反而被莎緹抱住了。

  “小淫婦一號,別想著只有自己置身事外哦……”

  “呀啊啊~~手指!進去了…啊!那里…不…不要……”

  齊里發現,當他的手指碰到穴徑中的某處時,法瑞莎的反應變得相當的大,於是他就開始集中玩弄那個位置,每一個動作都能讓法瑞莎尖叫不已。

  “不要…不能那里…再這樣…會…出來……”

  “啊…法瑞莎的胸部…蹭人家的胸部……好舒服…啊……主人…讓法瑞莎泄……”

  “不行…莎緹是主角…要…先泄……”法瑞莎十分堅持,但齊里卻能從手指尖傳來的觸感知道,這堅持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她自己打破。

  “那你就該努力點啊。”齊里對法瑞莎說道,同時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啊啊!齊里……太…用力了…都…啊~穴穴…被……要被…插壞了……”

  “還…還不夠…插到子宮里面…才能……保證懷孕……啊…莎緹不可以…捏……啊…可惡…人家也要捏…你……啊嗯~”

  欣賞著兩個女孩互相揉捏並且為之嬌喘不已的模樣,齊里被欲火灌注的棒子尺寸又成功到達了個新高度,碩大的前端衝擊著少女的花心,一點一點地進逼孕育生命的子宮。

  與此同時,他也沒忘了用手指讓法瑞莎享受和肉棒截然不同的快樂。

  “嗚……已經…要…出來了………”

  “快點…出來啊…人家想看莎緹泄的樣子……嗚!”

  在齊里的抽插與法瑞莎的刺激下,莎緹終究還是忍不住泄了出來,但在泄身的同時,她也抱住法瑞莎的腦袋,徹底占有了她的嘴唇。

  因為這一吻,法瑞莎也抽搐著嬌軀噴了齊里滿手的陰精。

  雖然兩個女孩都高潮了,但齊里可還沒有,他無視了女孩泄身之後露出的嬌弱美態,繼續玩弄著這兩個美麗得配他絕對浪費的女孩。

  “主人真的…越來越…厲害了……啊~”

  “哪方面厲害啊?”齊里故意裝傻。

  “明明…知道…是哪里…還……嗯…這樣…問……”莎緹嬌喘吁吁地說道:“主人的…大肉棒厲害………”

  “還有更厲害的呢。”齊里說著又更用力了一些,而且還在女孩的體內橫衝直撞著,不留給她有習慣的機會。

  “咿呀~~不…不要~不行啊……這麼快…會死……啊……”

  “你不是想要懷孕嗎?那當然要讓你的身子…做好完全接受我精子的准備啊。”

  “讓莎緹的小穴和子宮…全都變成主人的形狀哦……”法瑞莎輕撫著莎緹的小腹,淫冶地說道:“這樣莎緹就和人家一樣,是專門生主人寶寶的淫穴了哦……”

  “啊…人家要……要和法瑞莎一樣……變成主人…的…淫穴……”

  “嗯…一起生……”法瑞莎抱住莎緹,熱情地親吻著她,正在努力讓莎緹變成“自己的形狀”的齊里當然不會在這時候潑冷水說什麼“你們至少差了兩三個月不可能一起生”的話。

  齊里就這樣一邊想著無謂的事情,一邊玩弄著法瑞莎潮濕的小穴,同時奸淫著不斷喊著“不行又要泄了”的莎緹,讓兩個女孩不斷發出高低起伏的淫叫聲。

  “我快要射了,准備好懷孕了嗎?”

  “嗯…人家…早就想要…齊里的孩子了……”多次泄身之後顯得無比柔弱的莎緹說道:“讓我生…我要…生…你的寶寶……”

  對於莎緹的要求,齊里的回答是狠狠的一挺腰,將肉棒重重地插進女孩的最深處,以近乎零距離的狀態,將濃稠灼熱的精液送進她的子宮里去。

  “啊…啊啊……齊里的精液…射進來了…人家…的里面…被精液……射得滿滿的……這樣…一定會…懷孕的…”莎緹渾身顫抖地呢喃著。

  當然,在強制妊娠鏈的效果之下,她不想懷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人家和莎緹…就都懷了齊里的孩子了………”法瑞莎陶醉地說道,同時用手撫摸著莎緹微微顫抖的小腹。

  “接下來…也要讓法瑞莎的…里面…裝滿…主人你的精液……”莎緹摟住法瑞莎的腰,不讓她逃跑。

  “人家…已經懷孕了…所以應該再…多在莎緹的子宮里射幾次……這樣…才能…保證懷孕……”法瑞莎羞紅著臉說道。

  “放心吧,不管是你還是莎緹,我都會徹底的滿足你們。”齊里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兩個女孩都很熟悉的藥丸吃下,說道。

  這個藥的效果是仿自神元之術,因此比起神風雷所知的其他壯陽藥都還要強上好幾倍。

  不過神風雷還沒有給它命名,這也代表神風雷對於藥的效力還不甚滿意──正確的說是那群女孩對這個藥的效力不滿意,因為神元之術的持續時間比較長,而這藥的時間則只有一半。

  當然,這如果拿去賣的話,也足以讓許多人搶破頭了。

  “來吧…干我們的穴…把你的精液…通通…射進來……”看著齊里那因為藥力而變得更加粗大的肉棒,莎緹嬌媚地說道。

  法瑞莎雖然沒有開口,但從那熱情如火的目光當中也能看出她內心的期待。

  面對佳人的邀約,齊里毫不猶豫的挺起肉棒朝法瑞莎早已濕潤的小穴里頭插了進去。

  接下來的幾天,齊里的肉棒就沒有離開兩個女孩的身體多久。

  宅邸的每一個地方,都成了他們三人淫樂的處所,兩個女孩不分主仆的一起服侍著齊里,用她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承受齊里那在藥力催鼓之下彷佛毫無止盡的性欲。

  在走廊上,齊里把法瑞莎壓在牆上,從背後進入她的菊肛,在射精完之後還讓前來通知他們吃午飯的莎緹用她紅潤的小嘴清理肉棒,吃完午飯後,齊里把莎緹壓倒在桌上,進行飯後的活塞運動,最後把精液射在期待已久的法瑞莎臉上,弄得女孩臉蛋頭發一片狼藉,然後由兩個女孩一起分享。

  在法瑞莎入浴之時,齊里和莎緹兩人也一起下水,前後包夾著讓法瑞莎多次泄出陰精,為了不弄葬法瑞莎好不容易洗干淨的身體,齊里還貼心的將精液通通射進法瑞莎的嘴里。

  當莎緹在廚房里准備晚飯的時候,齊里一邊抱著她的美臀狠干,一邊擠壓著她因為白濁之泉而分泌出乳汁的雙峰,替晚餐的濃湯增添風味。

  吃完晚飯之後當然就是一天的重頭戲,在兩個女孩徹底被齊里的肉棒干暈之前,齊里會用各種姿勢以及道具讓她們得到無數次絕頂快感,然後才會心滿意足的把精液射在她們的身上,讓她們在精液的氣味包圍之下進入淫亂的夢鄉,但這時可也已經快天亮了。

  接下來的每一天,三個人都過著淫亂無比的生活,彷佛少干一次都是虧本一般,但不管她們再怎麼不願意,命運之日還是到來了。

  這一天法瑞莎起床之後,難得的沒有接受齊里肉棒的灌溉,而是在兩人的幫助之下穿上了好幾天沒有穿上的衣服,渡過了彷佛很久沒體會到的普通早晨。

  之後,穿著禮服的法瑞莎,和一身仆役裝扮的齊里一同走出了大門,而莎緹則只在門口送行。

  “今晚…我會准備三人份的晚餐。”莎緹彷佛例行公事般的說道。

  齊里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們會回來的。”

  “嗯,我等你。”

  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莎緹關上門,哭了出來。

  “我等你………”

  另一邊,馬車上的氣氛也頗為凝重,駕車的齊里和坐在車廂里頭的法瑞莎全都一言不發,就這樣穿過了奇岩城的大門。

  奇岩城中的氣氛依舊熱鬧無比,不過守備上似乎比前一次更加森嚴了一些,也許是因為伊莉亞她們上一次大鬧的結果。

  不過法瑞莎既然是卡賓王的女兒,當然不可能被刁難,十分順利的進了城。

  因為有預約的緣故,兩人沒多久就見到了卡賓王,房間里他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方,以前會站在一旁的幾個侍衛這回卻都一個也沒看見。

  “女兒給父親請安了。”法瑞莎恭恭敬敬地說道。

  “雖然已經好幾次了,但我說這陳腔濫調還是不要說的好,父女之間搞這套實在令人感到別扭。”卡賓王凱爾文說道。

  “既然這樣,人家也就正常的說話好了。”法瑞莎微笑的說道。

  “原來以前說話都不正常嗎?”凱爾文說道。

  “今天…我有事要跟爸爸說……”法瑞莎露出緊張的神情說道。

  雖然被稱為冰山王女,但她終究只是個年輕女孩,要是面對這種大事還能保持一貫的冰山樣子,那就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人了。

  “…什麼事說來聽聽?”

  “人家…肚子里已經有…寶寶了。”法瑞莎按著自己稍微鼓起的小腹說道。

  “什麼!”凱爾文毫不意外地露出無比驚訝的表情:“你還沒出嫁怎麼就會有小孩了!!對象是誰?”凱爾文問道。

  “是我。”齊里上前一步說道。

  “…你不是…法瑞莎的……仆人嗎?”

  “是的,我是她的仆人,齊里。”面對凱爾文凌厲的目光,齊里毫無猶豫的說道。

  “區區仆役,居然敢占有主人的身體?何況她還是公主!好大的膽子!”凱爾文怒氣衝衝的拍了桌子,大罵道。

  “爸爸不要怪他!一切都是因為我!”法瑞莎慌張地說道。

  但這並沒有讓凱爾文的怒氣減少一星半點,反而因為女兒坦護對方而變得更加憤怒。

  “你和他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身分差距如此懸殊!就算我承認你肚子里那個孩子是王室血脈,我也不可能承認區區一介仆役是我的女婿!”

  法瑞莎咬緊牙關,說道:“無論如何,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管是他還是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不會放棄!”

  “臭小子那你呢?”凱爾文突然對齊里說道。

  “我會負起一切責任。”齊里說道。

  “就算是死?”

  “就算是死。”齊里重復了一次,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好你就死吧!”凱爾文從桌下拔出一把劍,對著齊里砍了過去。

  “不要!”看到父親難得的敏捷動作,法瑞莎大驚失色,不假思索的就撲向齊里,想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下這致命一劍。

  雖然法瑞莎沒有說出口,但她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會死,她也要用身體當作盾牌,至少要死在齊里之前。

  雖然看到法瑞莎擋在自己和齊里之間,凱爾文的劍也不知道是來不及停下還是完全沒打算停止,就這樣繼續朝兩人刺了過去,眼看就是變成串燒的結局!

  但就在這個時候,齊里卻抓住法瑞莎的身體,一把將她拉到了一旁。

  “不要!!”

  法瑞莎驚愕的看著獨自面對利刃的愛人,他的臉色十分平靜,雙眼深情地看著她,絲毫不像是即將被刺殺的人。

  但法瑞莎卻從他目光中隱現的不舍,理解了他和自己一樣,已經有死的覺悟了。

  他看穿了法瑞莎的決意,不願意讓她為自己而死。

  就在劍尖即將刺穿齊里身體前的瞬間,來勢洶洶的劍勢卻像幻影一樣消失無蹤,如果不是劍尖還頂在齊里胸前,法瑞莎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了。

  “兩個傻瓜。”卡賓王凱爾文說道,然後以令人驚嘆的流暢手法將劍收回劍鞘當中。

  “你老子我年輕時的夢想是成為劍聖,要不是你們兩個都想保護對方,老子這一劍早給這小子插個對穿過去了。”凱爾文平靜的說道。

  聽見自己這個體魄距離富貴病僅有一线距離的父親年輕時的夢想,法瑞莎露出了今天最強烈的震驚表情。

  “你這是什麼反應?難不成你爸我就不能練劍嗎?”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爸爸你的形象和劍聖……實在差的太遠了。”

  “我又不是從年輕開始就胖了!”凱爾文無奈的說道。

  “是嗎?”在法瑞莎的印象當中,自己的爸爸就從來沒有瘦過。

  “自從當上城主之後,那個……為了紓解壓力所以就多吃了一些。”

  “爸爸你不算多吃‘一些’而已吧?一餐吃四碗飯算什麼一些?”

  “當這個城主壓力很大啊……”凱爾文說道。

  他年輕時並不想要成為卡賓王,而是希望練成一身高明劍術,但在命運的捉弄之下,他被卷入了王位的爭奪,又因為他喜歡修練劍術,無意中和軍方培養出良好的關系,導致其他人都將凱爾文視為敵人,使得他陷入了不殺了對方自己就會死的窘境當中,最後莫名其妙成了卡賓王。

  但就算成了卡賓王,凱爾文的興趣也沒有因此消失,但因為城主的事務繁重,所以他也只能在閒暇之餘偷偷耍個幾下,連他的兒女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有這種興趣,就算是在他的妻妾當中,也只有王妃一個人知道而已。

  凱爾文坐回椅子,喘了口大氣,從桌上拿起一張羊皮紙,羊皮紙上的印章紅艷艷地映入了兩人眼中,那是代表麥亞皇室的御印。

  羊皮紙在麥亞王國只用在重大文件上頭,加上御印,可以想見這張紙上所記載的絕對不是件小事。

  法瑞莎接過羊皮紙,上頭的文字寫道:“以麥亞新皇德利薩斯,及前第一皇女、現第一皇妃伊莉亞之權限,賜與齊里。道根‘鏡影名譽公爵’之名,表彰其對麥亞皇室之貢獻。”

  在羊皮紙的最後還有一行寫得非常潦草的文字:“以麥亞第一公爵拉嘉荷馬之名,同意賜爵。”

  看完之後,法瑞莎都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了,名譽爵位是賜與平民的貴族身份,僅限於一代不能世襲,但就算如此,公爵依舊是公爵。

  換句話說,鏡影公爵齊里的地位僅次於麥亞皇家三人與各城城主,在麥亞王國當中幾乎可以排上前十,連法瑞莎的地位也有可能比不上他!

  同時,法瑞莎到現在才知道,伊莉亞的復國之路以最莫名其妙的結果完成了。

  “我一開始還納悶為什麼會有這張莫名其妙的加急文書,原來為的就是你們的事情。”凱爾文無奈的說道。

  “伊莉亞第一皇妃看來很喜歡你們,才會特別給齊里這個身份。否則,光是讓自己的主人懷孕,你今天就得死在這里!”

  名譽貴族在麥亞王國當中,雖然數量不少但多半都是名譽士爵、男爵頂多到子爵,伯爵以上從未出現過,伊莉亞一封就是公爵,凱爾文幾乎可以想像得到宰相托利會有什麼表情了,沒能看到真是可惜啊……

  凱爾文暗自想著,但這話可不能說出來,不然托利肯定會發公文來罵人的!

  “你既然已經是公爵的身份,和我女兒也算是門當戶對,那麼就這樣了……不過婚禮還是得辦,我卡賓王的女兒出嫁,可不能隨隨便便的。”

  凱爾文就這樣絲毫不給他們發言空間地敲定了兩人的婚事,讓法瑞莎和齊里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夢中一般。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可以走了,婚禮相關的事務等我准備得差不多之後再通知你們。”

  “是的。”法瑞莎說道。

  “還有,孫子的名字由我來取!這點我絕不能退讓!”凱爾文露出嚴肅的表情說道。

  “媽媽會生氣喔。”法瑞莎回答道。

  “……那個…我會妥善處理的。”凱爾文移開了視线,此時法瑞莎已經確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字多半還是由外婆來取了。

  “名譽公爵嗎?”離開奇岩城之後,齊里才開口說道。

  “沒錯,恭喜你成為貴族,而且是高階貴族,要是讓以前那些看不起你的混蛋知道的話,臉色一定很精采!”法瑞莎幸災樂禍的說道。

  名譽公爵,而且還是麥亞皇室三人同時認定的,這個份量十分的重,就算想說什麼名譽爵位不算貴族,也得考量一下他背後那三個人──尤其是那位神出鬼沒的公爵大人。

  回到宅邸,迎接他們的是雙眼紅通通的莎緹,當她看到齊里腦袋還在脖子上時,表情的精彩程度讓法瑞莎覺得實在該先繞道去買個能夠記錄影像的魔法道具回來,把這樣子記錄下來,以後放給孩子們看。

  “我回來了。”齊里說道。

  “歡迎…回來…親愛的………”莎緹的淚水滑落臉頰,法瑞莎趕緊摟著她進了宅邸。

  “什麼?名譽公爵!齊里你官做得好大啊!!”

  “問題不在這個地方吧?”

  “恭喜你。”莎緹說道。

  “你說錯了。”齊里摟住莎緹的纖腰,說道:“應該是恭喜我們才對。”

  聽到這句話,法瑞莎和莎緹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是啊,確實都該恭喜呢,不管是他們,還是自己,又或者肚子里的兩個寶寶……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