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凱急忙側開身,拍了拍讓出來的軟塌,滿臉笑容說道:“快,快坐這,愛妃!”。
茹貴妃微微帶笑,也不推讓,整了一下長裙就坐到了皇帝的身邊,繃直的屁股緊挨著士凱的大腿,引得士凱忍不住伸手就去摟她。
茹貴妃輕輕擋住士凱的手,嬌笑道:“陛下,待臣妾說完正事吧。”
士凱一聽只好縮回手,正色問道:“好,好,那愛妃快說說看”。
茹貴妃收斂笑容說道:“陛下只要按如下三個步驟行事,臣妾保管三個月內平息這場動亂”。
“愛妃細說給朕聽聽!”
“第一,陛下馬上頒召,廢除士勝寧北王的爵位,向天下召告他謀反的罪證,令各州縣加強防守,同時赦免士勝的手下,再懸賞黃金千兩和一等侯的爵位,買他的人頭”,見士勝微微點頭,茹貴妃接著說道:“第二,朝廷派出一員大將為平叛大元帥,率精銳之師出征平叛”,看著正在緊鎖眉頭思索的士凱,茹貴妃微微一笑接著說道:“第三,陛下馬上派出一能言善辯之士,秘密出使然胡,以比士勝更為優惠的條件拉攏他們,務必穩住他們不讓出兵”。
士凱見茹妃說得條理清晰,心情也略微舒展,說道:“愛妃說得很好,這第一和第三還是容易辦,只是這第二,朝中有誰可為統帥啊?”
茹貴妃答道:“陛下不記得現居京城的常遠業嗎?”
“他?”士凱想了想說道:“是被先帝封為定國公的常遠業?”
“是他。”
“此人當年平定西南少民的叛亂立有大功,先帝稱贊他是難得一遇的將才”,士凱隨手拿了一件案幾上的奏章亂翻了幾頁,停了一下又說道:“可是他已告老多年,而且年紀好象很大了吧。”
“今年有八十了,”茹貴妃答道。
“是啊,這麼大了,還能帶兵嗎?”
茹貴妃笑了笑說道:“陛下,他固然是年紀太大了不適合帶兵,不過他可有三個兒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哦,是嘛,這個朕對他的兒子們不怎麼清楚,愛妃你都了解嗎?”
“臣妾最近在幫陛下批閱奏章和與一些大臣交談中已基本對他們三個有所了解,而且臣妾也暗中考查過他們,臣妾會把知道的都說給陛下聽”,茹貴妃不緊不慢地說道。
士凱聽後,興趣高漲,忙命宮女端上一壺好茶,滿上一杯,親手端給茹貴妃,問道:“那愛妃細細說說,”。
茹貴妃接過茶,呡了兩口,慢理斯絛地說道:“這定國公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常文顯現任飛羽軍左督都,二兒子常文思現任兵部侍郎,三兒子常文君現任禮部員外郎,除老三外,老大老二都妻妾成群,兒孫滿堂了”。
士凱面露驚訝之色,問道:“這老三有多大年紀了,還沒成親?”,“快四十了吧。”
“這個男人肯定有毛病,要麼是那家伙太小了,怕讓女人瞧見笑話他,哈哈!”,士凱大笑了幾下。
茹貴妃看了一眼還在嘻笑不已的士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但沒接著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老三還未成家,雖然聰明異常,但放蕩不羈,嗜酒如命,很不適合帶兵,老大和老二都與軍事打有交道,恰當的人選就在他二人之中”。
士凱說道:“老大直接領兵,我看就他最合適吧”,茹貴妃微微一笑,輕輕放下茶杯,說道:“這常文顯領兵多年,治軍嚴格,確實是個將才,但卻不是能統帥大軍的帥才,”
“噢?為何,”
“他治軍雖嚴,但性格衝動,辦事魯莽,實在不適合做一軍之主,而最適合的人選是老二常文思,他熟讀兵書,胸有大志,睿智大度,實在是本次出征任大元帥的不二人選。”
“那就依愛妃所說,朕明日就召他兄弟二人進宮,封常文思為征北大元帥,常文顯為先鋒,即日領二十萬大軍出征”,士凱說完,又伸出手去摟住茹貴妃的小蠻腰。
茹貴妃扭了兩下,見皇帝的手還沒有放下的意思,就也不再動了,說道:“還有第三件事,臣妾想讓……”,“一切就按愛妃的意思辦吧,”士凱不待她說完,一把推倒她在塌上,口中的熱氣全噴在茹貴妃俊俏的臉上,粗聲說道:“其余的別說了,朕都知道了,就,就由愛妃一切辦理吧,來,朕這幾天忍夠了,快讓朕爽爽!”
“啊,陛下,嗯,嗯,輕點,讓臣妾脫了衣服來伺侯您!”
“還脫什麼脫,朕擁有天下,還會吝嗇一件衣服嗎?看朕撕了它!”
須臾,勤政殿內傳出絲綢的撕扯聲和女人婉轉的嬌哼聲。
七天後,朝陽殿內,士凱頭戴衝天冠,身著赭黃袍,腳踏無憂履,腰系藍田玉站在正屋當中的一面大鏡子整衣擺弄,嘴里不情願地嚷道:“愛妃呀,有必要裝得這麼正式嗎?朕穿成這樣實在別扭”。
站在他旁邊的茹貴妃也是盛裝華彩,雙手在皇帝的衣袍上細致地打理,說道:“陛下就忍耐一會兒吧,這左賢王可是當今然胡乎突可汗的叔父,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今日能親自來說明然胡人還是非常重視與我們的結交,陛下可不能太過隨意而怠慢了他,這對我們平定士勝那小子可非常重要”。
士凱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這個老家伙有些什麼愛好,等下朕好以此說動他”。
茹貴妃抿嘴笑道:“陛下這還要問嗎,象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會有別的什麼愛好。”
士凱看著她壞笑的模樣,心下明白,哈哈笑道:“好,原來是同道中人,哈哈!”
說完右手在茹貴妃挺立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並作勢又要撲上,茹貴妃嬌笑著推開他道:“陛下,可別耽誤了正事。”
士凱雖然好色但也知孰輕孰重,也就沒再繼續,略微思索又對茹妃說道:“噢,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愛妃說了。”
“噢,是何事?陛下。”
“昨日接到黃天虎的來報。”
“噢,就是陛下派到蘇州的那個黃將軍?”
“就是,朕當時命他帶人到李家要人,這個家伙,這麼久了才有確切的消息回報給朕,朝廷怎麼這麼多廢物!”士凱越說越動怒。
“那,黃將軍帶來什麼樣的信息?”茹妃見士凱動怒,小心地問道。
“那李家居然說李可兒死了,媽的,這個黃天虎這點事都辦不好,回來後,朕定要好好辦他!”
茹妃聽後,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士凱對這個皇嫂早就是垂涎已久,若是真的給黃天虎帶回宮來,恐怕自己地位不保,但總又覺得這事隱隱又有些不對勁,當下也不說出來,穩定情緒平靜地說道:“陛下,人死不能復生,先還是別想這事了,還是會見然胡左賢王要緊。”
“正是,正是,愛妃,走吧。”
“擺駕紫宸殿!”茹妃大聲吩咐道。
紫宸殿內,張燈結彩,酒香滿廳,七八個華衣美女在正中間翩翩起舞,皇帝士凱與茹貴妃坐主席位飲酒歡笑,而客席上坐著一個胖敦敦的老人,疏著兩條小辮子垂在臉頰兩邊,穿著異族的短袖窄衣,滿臉的橫肉正色咪咪地望著跳舞的美女,左手還拿著一個酒杯放在嘴邊,口水不住滴落而不知覺。
士凱看著心下好笑,暗想到:“到底是未經教化的蠻族,”心中雖然鄙夷,但仍不動聲色說道:“賢王,別只顧著欣賞歌舞啊,來來,朕敬你一杯。”
左賢王目光並未離開美女身上,只是隨手舉起手中酒杯道:“好,好,喝酒,喝酒,”說罷也不待士凱回應就一口喝完,眼光繼續注視在跳舞的美女身上。
士凱見他如此無禮,心中大怒,就要發作,茹妃見狀急忙用手扯了一下他衣袖,小聲說道:“陛下息怒,小不忍則亂大謀。”
見士凱臉色陰晴變換了幾下,漸漸歸於平靜,茹妃拍拍手讓歌舞退下,然後端起酒杯對左賢王大聲道:“賢王,本宮早就聽聞您的大名,知道您是當今然胡可汗的親叔父,也是你們然胡人的智囊,如今然胡能有這麼高的聲望,全都是您的功勞,今日為了與我大天朝的世代友好而親自來此,本宮深為敬佩,本宮先敬您一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貴妃娘娘真是女中豪傑,本王喜歡,”左賢王也大口喝完一杯,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囉嗦了,你們想得到什麼,本王也都知道,嗯,只要你們呢,能滿足本王的一個條件,你們想談的都好說。”
士凱與茹妃相視一笑,沒料到這左賢王如此好說話,士凱心中暗喜,剛才心中的惱怒也就煙消雲散了,笑道:“呵呵,我大天朝地大物博,應有就有,莫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朕也可以滿足你,賢王,你說說看。”
左賢王凝視著士凱,沉默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有皇帝陛下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嘛,其實也很簡單,我沒別的愛好,只對美女有興趣,哈哈!”
士凱當時這麼說其實內心還有點兒七上八下的,不知他會提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聽到他說美女後,忍不住贊許地看了茹妃一眼,笑著對左賢王說道:“哈哈,朕還認為是什麼要求呢,原來只是要美女而已,我朝美女多的是,賢王,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是嬌小型的還是豐腴型的,朕都可以滿足你。”
左賢王又一口飲下一大杯酒,回味了一下酒的香醇,大聲道:“皇帝陛下也夠爽快的,本王已快六十了,你們中原的女子以前也玩過,不過有一種女子我從未玩過,所以希望皇帝陛下能滿足我。”
茹貴妃不緊不慢地說道:“賢王就把要求直說出來吧,陛下說了都可以滿足你了,你還有什麼顧慮不明說呢?”
“好,好,本王不說明倒是顯得本王不爽快了,本王這次想試試你們天朝皇族的女子,象什麼公主啊,貴妃啊什麼的都可以。”
瞬間,整個大殿安靜得各人能聽到自各“呯呯”作響的心跳。
“放肆!”
士凱氣得青筋暴露,重重地的掌拍在案幾上,震得酒杯酒盞乒乓作響,美酒流得到處都是,倏地一下高高站起,用手指著左賢王大罵道:“好啊,狂妄至極,你這荒蠻之地的野人,竟敢口出狂言,你以為朕就不敢殺了你嗎?”
左賢王也唿地站起,滿面怒容,大聲吼道:“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當了中原的皇帝,有何本事,實話跟你說吧,士勝那小子早已答應我大然胡,若我們助他當了皇帝,他會主動把你們的什麼公主貴妃什麼的直接送給本王玩,我現在提出只是為了早點達到要求,還有,你若是敢殺了我,那就是把唯一一個願意同你們結盟的然胡人殺了,你自己想想做決定吧。”
茹貴妃急忙站起扯著士凱的手道:“陛下息怒,別傷了龍體,先坐下,”接著又面朝左賢王柔聲道:“賢王也請息怒,別傷了和氣,有話慢慢說,一切都好商量。”
左賢王用力揮了一下手臂,大聲道:“貴妃娘娘也別多說了,本王也不想同你們繞來繞去,若是今晚你們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那我明天就回然胡,你們看著辦吧,哼!”
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你,你!”士凱面色通紅,手指著他的背景身體不住發抖,身旁的茹妃連忙扶著他坐下,軟語相勸道:“陛下,先坐下,容臣妾說說,”
“陛下,其實左賢王提出的要求也不是很難辦到。”
“難道真的要把朕的姐妹和妃子送予這個野人?”士凱仍然怒氣未消。
茹貴妃微微一笑,說道:“陛下,有一個人非常適合完全此項任務。”
“哦,”士凱怒氣稍平地看著茹妃。
“臨東王士利的母親全太妃,陛下不記得了嗎?”
“是呀,朕怎麼就沒想到她呢?”士凱面色平緩下來:“愛妃這麼一說,還真是個絕妙的辦法,這士利母子被朕軟禁數月了,正好試探試探。”
茹貴妃拿出手巾擦了擦士凱額頭上的汗珠,笑道:“讓全太妃伺侯好左賢王,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一來可以與然胡交好,二來可以徹底控制住全妃母子二人。”
“哈哈,好呀,”士凱終於暢懷大笑,伸手摟住茹妃的腰說道:“朕有愛妃在旁,什麼都不用愁啊,”大聲對外面侯著的太監吩咐道:“來人,快去把麗太妃帶來!”
約摸過了兩刻鍾,兩個太監帶著一婦人走進紫宸殿。
那婦人年約三十多歲,面容美艷,但此時卻顯得甚是憔悴,烏雲秀發盤詰頭頂,一把金釵斜插在發髻上,本來應該是華麗無比的長裙此時卻縐巴巴的好似很久未曾洗換,她正是順佑帝的妃子全氏,如今被士凱封為全太妃。
全太妃一進殿,見士凱二人端坐在榻上,急忙掙脫二太監的手,疾步跑到皇帝面前,“撲通”跪下,全身伏地,嬌美玲瓏的身段顫顫發抖,帶著哭泣的聲音道:“臣妾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士凱望著兩眼垂淚,伏地行大禮的全太妃,內心舒暢異常,但仍裝作嚴肅繃著臉說道:“太妃,你向朕行如此大禮,可是自知有罪,特向朕請求寬恕的?”
全太妃顫聲答道:“臣,臣妾知,知罪,還,還望陛下寬恕。”
“你既知罪,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是范了什麼罰。”
“臣妾,范了,范了……。”
見全太妃吞吞吐吐說不出所以然,士凱大聲喝道:“你和你兒子士利與戾太子暗中勾結,陰謀造反,殺害先皇,罪大惡極,是也不是!”
全太妃嚇得全身巨烈抖動,仰面望著士凱,淚如雨下,大聲哭泣道:“不,不是的,臣妾與利兒絕沒有做過這等事,還望陛下明鑒,臣妾得知陛下平定了戾太子的叛亂,心下歡喜得緊,知我大天朝終於又有明主現世了,陛下,請您明查呀!”
士凱見地上嚎哭的全太妃,知道自己的話語已震懾住了她,便緩聲說道:“其實當時有人報你母子二人與士旋有勾結,朕也有點不太相信……。”
全太妃見話語有所松動,連忙急著說道:“是,是的,陛下,我母子二人對您絕對沒有二心,其實我們早就希望您能當太子了,那個士旋哪有半點陛下的英明。”
士凱微微笑道:“話雖這麼說,但朕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臣妾絕對是真心,只要陛下有用得著臣妾母子的地方,臣妾母子萬死不辭。”
“那好,那朕問你,士勝勾結然胡人造反了,你知不知道。”
“臣妾不,不知,臣妾母子和士勝絕無來往,陛,陛下,士勝竟敢反叛朝廷,罪當滅族,有陛下您的英武神明,到時朝廷大軍一到,他小子必定乖乖伏法。”
士凱微笑著看著語無倫次的全太妃說道:“士勝這小子確實不足為患,只是有然胡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有些棘手,”低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全太妃,士凱又慢慢說道:“朕想同然胡人結盟,分化他們與士勝的關系,這樣才能一舉剿滅反賊。”
“憑陛下的聰明睿智,定能成功的。”
“成不成功全在於太妃你。”
“我?”全太妃不知所措地望著士凱。
“實話跟你說吧,”士凱提高聲調道:“然胡的左賢王剛剛與朕會見過了,只要朕滿足他一個要求,他然胡人可以馬上與我結盟。”
“是,是什麼?”全太妃有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上心頭。
“只要太妃你今晚把他服侍好了,這事就成了。”
“什,什麼!”全太妃驚得癱倒在地,“這,這個,萬萬不能啊,陛下,臣妾是先皇的妃子,這,這是讓我們皇室蒙羞啊,陛下!”
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茹妃見士凱臉色大變,知他又要發怒,連忙用眼神止住,站起身,盈盈走到全太妃身旁,攙扶起她的身子,軟語相勸道:“娘娘,別這麼激動,聽我一言吧。”
全太妃這幾個月雖然被軟禁,但也從一些宮女和太監口中得知這個新封的貴妃可是士凱身邊的紅人,見她走在自己身邊,趕忙叩頭道:“貴妃娘娘,別這樣稱呼臣妾,娘娘吩咐就是了。”
茹妃微微笑道:“太妃若是能幫陛下完成這個任務,自然我與陛下會相信你母子二人是清白的,到時定會讓你們母子二人重聚,你兒子也繼續當他的王爺,利兒與皇上也還會是好兄弟,”見全太妃臉上現出猶豫之色,接著說道:“若說讓皇室蒙羞,士旋士勝二人還不讓皇室蒙羞嗎,何況士勝已暗中答應然胡人,若他能登上帝位,你第一個就會把你我二人送給然胡人做奴隸,”
“啊!”全太妃張開嘴唇驚慌地望著茹妃。
“何況也只是委屈太妃你一晚而已,此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四人知道而已,對太妃你的聲譽沒半點影響,娘娘,你仔細考慮一下吧。”
說完便又走回塌邊坐下。
全太妃聽完這一席話,低頭垂淚良久,終於下定決心,抬起頭狠下心說道:“臣妾願意,還望陛下到時能放過我母子二人。”
“呵呵,這個自然,”士凱大笑道。
茹妃卻不動聲色,大聲吩咐道:“來人,快給太妃娘娘沐浴更衣!”
天黑時分,館驛旁一座專門接待貴賓的院內,然胡左賢王正獨自一人在房里飲酒,突然,門打開了,一身著華麗的女子單獨走了進來。
左賢王放下酒杯,望著這個華麗的漂亮女子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敢一人進本王的住所。”
女子款款行至他面前,相隔數步,跪下道:“奴家是皇上派來伺侯左賢王的。”
左賢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端起酒杯慢飲了一杯,淡淡地說道:“既如此,把你的身份報上來。”
女子全身震了一下,眼圈一紅,強忍著要流出的淚水,嘶啞著聲音道:“奴,奴家是先帝的妃子全氏,臨東王的母親。”
聽完全太妃的自我介紹後,左賢王身子不由一晃,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細觀看,全太妃不敢反抗,紅著臉垂目輕聲道:“賢王,”
左賢王猛地哈哈一笑道:“好,好,士凱這小子倒還有兩下子,你起來,先陪本王喝兩杯。”
全太妃不敢不從,起身坐在他身邊,拿起酒壺滿了兩杯,遞出一杯,自己手捧一酒道:“敬賢王。”
左賢王哈哈大笑著一連飲了三杯,見全太妃只是低頭不語,便一把摟住她的腰,順勢壓在地上,伸出滿口酒氣的大嘴對著亂親。
全太妃一驚,連忙嬌呼道:“賢王,別,別在這,到床上吧,讓奴家好好的伺侯你。”
“就你們中原人名堂多,”左賢王大聲道:“搞女人難道一定要到床上?我們然胡人的男子若看上了一個女人,在草地上就直接把她衣服扯了,雞巴還沾著泥土就直接插到女人的洞里,這個才真就爽。”
說著就動手開始扯衣服。
全太妃何曾聽到過如此粗俗露骨的言語,臉紅得象熟透的苹果,但也不敢亂動,任由他剝光自己的衣服。
左賢王摸著全太妃直挺雪白的雙乳,贊嘆道:“你們中原的女人確實不一樣,皮膚滑得就如同你們出產的絲綢一樣,摸著真是舒服,”說完又一頭伏下,含住一個乳頭貪婪地吮吸著。
全太妃也不由自主的發出細微地呻吟:“嗯,啊,啊,輕點,賢王,啊,啊,”
左賢王聽著這嬌滴滴地聲音,色心更濃,口更是用力往里吸,引得全太妃胸部隨著向上挺動,高聲呻吟道:“啊——,啊——,賢王,請你輕點,好,好痛,啊——。”
左賢王吐出乳頭,笑道:“你們真是嬌貴,才這一下就受不了叫疼,等下看你怎麼辦,”說完褪下全身衣物,一根又黑又長的雞巴躍然而出,還上下跳動了幾下。
全太妃仰面看著這根足足有七寸長的大東西,嚇得花蓉失色,顫聲道:“好,好大。”
左賢王得意得大笑道:“哈哈,怕了吧,呆會還有讓你受的,自己把腿扮開。”
全太妃羞紅了臉,哆哆嗦嗦地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女人最隱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異族蠻王的視线中。
只見她雪白飽滿的陰阜高高隆起,上面黑黑的陰毛整齊的排列著,陰阜下的兩邊大陰唇還緊緊沾在一起,只顯示出一條淡紅色的肉溝,而肉溝兩旁沒有一根陰毛。
左賢王見了,大喜道:“沒想到太妃娘娘的屄還這麼緊啊,看來你那個已死的皇帝很少玩你啊,今天讓本王給你開發開發,看你里面也是不是這麼緊,”說完挺著巨棒擠開肉溝,用力插入。
陰唇兩旁的嫩肉被強行分開,陰道里的肉壁馬上緊緊地咬住這根巨棒,全太妃好久沒品嘗過男人雞巴的陰洞又一次迎來了征服她的物件,疼得她眼角流淚,大聲呼出:“啊——,好疼,好疼,賢王,請你輕點,哎呀,要裂破了,成兩半了,啊——!”
左賢王淫笑道:“你這里本來就是兩半,等會兒本王會讓你爽得分不清是兩半還是四半的,哈哈。”
男人臃腫粗魯的身體壓在雪白嬌嫩的肉體上,巨大的陽具在蜜洞里進進出出,全太妃的陰穴里淫水橫流,強烈的撞擊弄得她直翻白眼,張著嘴只有出氣的份。
左賢王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毫無任何憐惜地放肆蹂躪,前入式、背後式、側臥式,樣樣用到,而全太妃像木偶一樣毫無反抗的任由他擺布。
次日下午,士凱與茹妃並排坐在紫宸殿中等候然胡左賢王,士凱吃下一粒葡萄忿忿地說道:“這個蠻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來,媽的。”
茹妃勸道:“陛下稍安勿燥,他這時還沒來,說明昨晚全太妃伺候得他不錯,我們的事可算是大功告成呀。”
“哈哈,是啊,愛妃說得是,”士凱大笑道。
二人正在談笑間,外面太監來報左賢王來了,只見左賢王大笑著從門口走進,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二人對面,拿起一杯酒就喝。
見他心情好似不錯,茹妃抿嘴笑道:“賢王昨日一晚,還稱心如意吧。”
左賢王拿起一個苹果放到嘴邊,咬得吱吱作響,笑了一聲道:“皇帝陛下和貴妃娘娘還是實現了本王的要求,按說本王應該是要很滿意的了,”他又吞下幾口苹果,看了下士凱二人的眼神,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威脅那個太妃到本王這來的?”
士凱臉色極是尷尬,不知如何作答,還是茹妃反應及時,趕忙說道:“賢王何必再意這些,我們可是按你的要求來滿足的啊。”
左賢王說道:“昨晚的這個女人雖說是你們皇家的女人,可是本王在操他屄的時候,卻和操一個普通女子沒有區別,同我想象中的皇室女人可大不一樣啊,”
他在說“操屄”二字時言詞輕溥,絲毫沒有把她當作貴婦看待。
茹妃強忍著心中不快,說道:“送什麼樣的女人給賢王,我們可以決定,但她在床上要怎麼達到賢王的要求,這個我們可沒有辦法。”
“這樣吧,那本王今晚還住一晚,你們再送一個人來,明日再談正事吧。”
士凱氣得臉色鐵青,怒道:“你怎麼如此言而無信!”
左賢王也不理會他,又剝開一個香蕉自顧著吃起來,吃完後才說道:“無論今晚是什麼情況,本王明日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復的,你們想想看吧,本王先行告辭了,”說罷起身走了出去。
士凱目送他離開,恨恨地說道:“到時朕一定要宰了這個野人,……嗯,那個全太妃真是個廢物,女人本能的事都做不好,朕不會輕易饒了你們母子的。”
茹妃緊鎖眉頭思索了一陣,忽開口對士凱道:“陛下,如今只有一個人可以幫您達到目的了。”
“誰?”士凱望著她,見茹妃直視自己眼神中閃爍著的光茫,明白了她是指的誰,“是她?”見茹妃肯定地點了點頭,士凱露出猶豫之色。
茹妃非常堅毅地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如今只有她才能讓左賢王滿意的。”
“這個,她會自願嗎?”
“陛下放心,臣妾去勸說她,絕對可以辦到。”
“嗯……好吧,那……愛妃去辦吧。”
鳳儀宮寢殿內,只有茹妃同侍女章慧之站在床前,床上擺放著一件非常華麗的宮裝,正是皇後的大紅禮服。
“小慧,是不是你還很想穿上這身衣服啊?”茹妃問道。
章慧之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是做錯什麼讓娘娘生氣了,還望娘娘明示,奴婢現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好娘娘,求娘娘不要這樣對待奴婢,”說著伏地哎哎哭泣著。
茹妃看著伏在地上哭泣不已的章慧之,心中感嘆:“權力這個東西真的有魔力,想當初我看她就如神仙一般,而如今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的低賤,看來沒有什麼人天生的高貴,誰掌握了權力誰就高貴。”
看著害怕得瑟瑟發抖的章慧之,茹妃很是自豪,她彎下腰扶起章慧之柔聲說道:“起來吧,本宮又沒說你什麼,看你怕的,難道本宮平時虐待你了?”
章慧之這才止住淚,小聲說道:“沒,沒有,娘娘待奴婢很好。”
茹妃笑道:“那好了,別哭了,嗯,本宮問你,你知道士勝造反的事了嗎?”
“奴婢聽說了,”章慧之小聲說道。
“哎”茹妃嘆了口氣側身坐在床上,章慧之連忙蹲下輕輕在她大腿上敲打,茹妃享受著她的伺侯接著說道:“不知道以後你我還能不能象如今這樣住在鳳儀宮里。”
章慧之驚問道:“士勝那小子有何能力讓您和陛下如此看重嗎?何況奴婢聽說朝廷不是派常家老大和老二領大軍出征了嗎。”
茹妃低眼看著章慧之,笑道:“你知道得還蠻多嘛,常家只留個老三在家,你也知道吧。”
“奴婢,奴婢不知,”章慧之目光閃爍,臉刷得一下紅得象熟透的苹果。
茹妃只是笑了笑,接著說道:“確實這個士勝算不了什麼,只是他已勾結了然胡人,這可就不好辦了啊。”
“哦!”章慧之也是驚怒相交,“然胡人確實對我朝是個很大的威脅,那,娘娘有何對策?”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然胡人也無非是為了我朝的錢財,不可能真心幫士勝的,所以他們也暗中派出了他們的左賢王來與我們談判。”
“既如此,憑娘娘的智慧,一定是談妥了吧。”
“別的都好辦,就是有一件事較為棘手,”說著,茹妃便把然胡左賢王的要求告訴了章慧之。
章慧之目瞪口呆地望著茹妃,手也忘記了捶腿,顫聲道:“娘娘是想讓,讓奴婢去伺侯那個左賢王?”
“小慧,你真聰明,這事也只你才能做成,若是你不去做的話,士凱的皇位恐怕真的有危險了,他再有怎麼樣的不是,也畢竟是你親生兒子,若是讓別人做了皇帝,那不用我說,你我的結局會怎麼你也會知道吧。”
“可,可是,奴婢現在只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宮女,如何能達到左賢王的要求?”
茹妃知道自己已說動了她,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重新裝上這身衣服後,”說著指了指床上的鳳袍,“不用向他說明自己的身份,憑你天生的氣質,一定會征服那個蠻王的。”
章慧之低頭思考良久,噙著淚說道:“奴婢全聽娘娘的吩咐。”
當天晚上,館驛左賢王住所。
左賢王打開大門,見門外站著兩位衣著華麗的美麗女子,左賢王對其中年青一點的笑道:“貴妃娘娘,你怎麼來了,本王實在是沒想到啊,哈哈,快請進。”
茹妃輕輕一笑,說道:“賢王別急,今晚不是本宮來,而是由這位美女來陪賢王你的,”說著手指了一下身邊的章慧之。
左賢王這才仔細看站在茹妃身旁的章慧之,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人都直了,茹妃雖然也是他所見過女子當中絕色的了,但與邊上的章慧之比起那簡直就是家鵝與天鵝的區別,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絕無僅有的迷人芳香,在加上她的著裝更是體現出高貴無比的氣質。
茹妃看到左賢王木木呆呆的樣子,輕輕笑出一聲,說道:“賢王,那本宮走了啊,”
那左賢王好似如聾如啞,口里只是含糊了幾句“嗯,啊”的,茹妃也不再多說,抿嘴一笑便轉身離開。
章慧之粉面微嗔,叫道:“賢王,本宮可以進去了嗎?”
左賢王這才如夢初醒,趕忙道:“哦,哦,本王,哦,小王失禮了,美人請進,請進,”接著側開身讓章慧之走了進去。
章慧之邁著步子緩緩進屋,左賢王把門關後,見她那婀娜多姿的背景,嫻靜大氣的步伐,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敢褻瀆的情緒。
章慧之端坐在台上,看著還在發愣的左賢王,輕聲說道:“怎麼呢?賢王。”
左賢王猛的一下跑到台下,全身趴在地上,激動地說道:“美人真是仙女下凡啊,小王這麼大了,還從未見過您這樣的人物。”
章慧之雖然為要自己伺侯蠻王是無可奈何,本來也是忐忑無比,突見蠻王對自己如此行大禮,顯然是被自己美色迷得不可自制,作為一個女人,心下也是十分歡喜,對他的好感也突地上升,便面露笑容,說道:“賢王太客氣了,本宮哪有你說的這麼好。”
左賢王見章慧之這一笑,更是神魂顛倒,大聲道:“美人如此神仙,小王真是三生有幸啊。”
“賢王不要太客氣了,還請賢王上來陪本宮坐坐如何。”
左賢王聽後便起身走上台階,緊挨著章慧之坐下,聞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卻也一時手足無措,不敢亂動。
章慧之暗想道:“想不到他卻待我如此斯文,凱兒都從未如此待我,”想到這,心中一酸,不由掉出兩滴眼淚。
左賢王一見,慌忙道:“美人怎麼呢?想是小王唐突你了,我,我就下去。”
見他欲起身離開,章慧之連忙用手扯住他輕聲道:“不是的,賢王請坐,本宮今日來就與你共度良霄的,今晚本宮就是你的人,賢王不必拘緊,本宮任由你處置,”說完把頭靠在他頭上,雙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左賢完聽章慧之這麼說,又感受她那柔軟無比的身子靠在身上,內心激動不已,雙手顫顫微微地摟住她的腰,伸過頭向她吻去,見章慧之閉目相迎,沒有半點拒絕的樣子,左賢王也不由膽大,一把抱緊她壓在身下。
“啊,”的嬌呼一聲,章慧之雙手摟住左賢王的脖子,激烈與他親吻,雙腿大大分開往上抬起,腳跟搭在了左賢王的屁股之上,如同新藤纏枯樹一樣身體貼得緊緊地。
左賢王看著自己被視為天女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胯下,而且是一幅沉醉求歡的模樣,男人本能的欲望噴涌而出,粗大的雞巴硬得似鐵一般直挺挺地頂著章慧之的兩腿之間。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陰戶,心里驚道:“怎麼這麼粗啊,待下插入的話不知是什麼感覺。”
正在胡思亂想時,一陣涼風吹入胯步,原來左賢王已把她內褲脫掉,一根巨大的陽具“撲哧”插入她那已微微濕潤地小洞。
“啊——!”章慧之又痛又麻地快感傳入大腦,敏感的身體使自己不由發出銷魂的浪叫:“好,好大好長,賢王,請你輕一點。”
左賢王聽到身下美人的嬌呼,真的放緩了下來,慢慢地抽動,但同時也把她雙腿更加高舉,仔細看著自己來回抽動的地方。
章慧之雖然被多個男人玩弄過,但她身體好象異於常人,她那塊方寸之地還如處女一般美麗動人,有詩為證:
陰阜似山坡,芳草齊又多,溪谷深且潤,幽洞如仙挪。
迷倒世間人,都想進此窩,就算成根針,鐵棒也要磨。
左賢王暗暗贊嘆:“本王玩過這麼多女人,只有她才能受得起我這根陽具,只有她才能讓我一插到底,而且緊緊含住,今生真是無憾了啊。”
章慧之的淫水隨著左賢王的雞巴抽動嘩啦啦響個不停,口里的嬌呼也不絕於耳:“啊——,好深啊,本宮從來沒被這麼長的雞巴插過,啊,好充實,啊,啊,賢王,你怎麼這麼棒,啊,賢王哥哥,妹妹爽死了,啊,好哥哥,快用力啊,現在可以用力了,啊,用力插我的小穴,今天能夠讓妹妹受用這等寶物,真是沒白來,啊……。”
“想不想要本王天天這樣操你。”
“想,想,本宮想,想要您的大雞巴天天插在奴的小屄里,啊——!”
“那本王把你帶回我們然胡吧,這樣保管讓你天天爽死。”
“好,好,奴原意,奴願做賢王的小妾,只要賢王的大雞巴天天讓奴吃就可以了。”
左賢王看著身下這個又高貴又下賤的極品美女,想到:“天下怎麼有如此女人,”他知道要真的帶走她是不可能的,不過這次來中原真是不枉此行了。
在章慧之天使與魔鬼相交的浪叫聲中,然胡左賢王終於把持不住,大叫著把精液悉數瀉到了她的陰道里。
兩天後,鳳儀宮。
士凱與茹妃滿面笑容地坐在台上,章慧之身裝宮女裝飾跪在台下,兩眼垂簾不敢仰視。
士凱呵呵笑道:“小慧,抬起頭來吧,朕要重重的賞你。”
“能為陛下分憂,是奴婢的福份,奴婢不敢要封賞,”章慧之仍低頭道。
茹妃笑道:“唉,小慧,這個賞你是一定要的,你幫陛下完成了一個這麼重大的任務,都是你的功勞才使然胡左賢王與我朝達成了協議,若你不接受陛下的封賞,不顯得陛下辦事不公了嗎?”
見章慧之仍是低頭不語,茹妃轉頭對士凱說道:“陛下,賞是一定要賞的,但鑒於小慧特殊的情況,賞什麼才好呢?”
士凱聽這麼一說也有點犯愁,說道:“是啊,她又不能出宮,金銀賞了對她又沒什麼用,可真是有點為難朕啊。”
茹妃笑道:“臣妾倒是有個絕好的主意。”
士凱眼前一亮,問道:“是什麼?”
茹妃道:“陛下還年青,還沒有子嗣,而臣妾一直也沒有身孕,所以臣妾想收小慧為自己的大女兒,還望陛下恩准。”
士凱哈哈笑道:“愛妃真是聰慧異常啊,這樣小慧就是公主了,相當給了她重大的賞賜,真是個好辦法啊,”接著面向章慧之,正色道:“剛才貴妃娘娘的話都聽見呢?還不向你父皇母妃拜謝!”
章慧之聽完茹妃的建議後,腦子轟轟作響,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士凱一見,怒呵道:“怎麼,讓你當公主還委曲你了是吧。”
章慧之忍住淚伏拜道:“不,不敢,奴,嗯,兒臣不敢,還望父皇母妃恕兒臣不敬之罪,”說完嬌軀顫顫發抖。
“哈,哈,很好!”士凱暢懷大笑道:“那朕就收你為大女兒,封為銀浪公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