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函門關巍峨的城門,慶樂與哈扎合都松了口氣,他們知道,然胡人已不能再追來了。
來到離城門不遠處時,一隊守邊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帶隊的軍官一臉的戒備問道:“把你們的通行文書拿出來!”
慶樂見自己與哈扎合穿著然胡人的服飾,知道被這些士兵認作然胡人了,忙欲開口解釋,卻見哈扎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便閉嘴不言。
哈扎合神態自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那軍官,笑道:“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於總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軍官一臉疑惑的接過信,見信封上並無一字,便欲打開封口取信來看,卻被哈扎合大聲喝斷:“慢著,這里面可是機密,你作為一個小軍官,可確定要看?就不怕軍法處置?”
那軍官見哈扎合聲色俱厲,不禁也有些擔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卻哼了一聲,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們先把他兩個帶入營中,待我把書信報給於大人再來處置。”
接著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若是真的還好,若敢騙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哈扎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讓於總兵看了不就知道了。”
“帶走!”軍官右手一揮,徑先入了城門,哈扎合與慶樂被幾個士兵圍著跟在後面也進去了。
慶樂二人被帶入營中一間小屋內,門外還站著兩個士兵把守。慶樂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這是封什麼信?那人會送給於總兵嗎?”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個下級軍官,他怎麼能直接見到總兵呢?但信還是會傳給於總兵的,你放心吧。”
慶樂嘆了口氣道:“哈扎合,你冒了這麼大的風險救我出來,但你的事一點兒也不肯告訴我嗎?”
哈扎合沒有看慶樂憂傷的臉龐,只淡淡的道:“等見過於總兵後你就會明白了,何必急於一時了。”慶樂望著門外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後,剛剛帶他們來的那個軍官又過來了,他沒有了戒備模樣,但仍是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對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於大人還會讓我做這樣的事,你們跟我出來吧。”
哈扎合道:“我說的沒錯吧,於總兵准備見我們了。”
那軍官看著他奇怪的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於大人要見你了?他命令我護送你們到凡城去,我是叫你們跟我到那邊去乘馬車。”
哈扎合顯然也大為吃驚,“什麼,他沒說要見我們?要我們去凡城干嗎?”
那軍官道:“我怎麼知道這些,於大人說你們要見的人在凡城,別囉嗦了,走吧。”
慶樂見哈扎合眉頭緊鎖,心中有疑問也不好說出,默默的跟著一起走到馬車前。
那軍官要哈扎合與慶樂都坐入車內,自己帶領四個士兵一旁騎馬相隨。
慶樂見哈扎合上車抬左腿時,臉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傷口的原故,便伸出手來,哈扎合略一猶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車。
二人入車後都默默無言,馬車啟動後好長時間慶樂才輕聲問道:“這個凡城不知有多遠,也不知我們要見的人是誰?”
哈扎合道:“凡城位於函門關西南邊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縣城,不是什麼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會有什麼人要見的?”
慶樂道:“你為何對中原這麼熟悉,你,你我也算共過患難了,你難道什麼都不願跟我說嗎?你,你是嫌我髒嗎?”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哈扎合見慶樂傷感,心中慌亂,忙道:“公主,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怎麼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救我?又是誰讓你救我的?”
“公主?”哈扎合一臉驚愕。
“你以為我想不到嗎?”慶樂冷笑一聲,“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來救我的,絕對是有人命你來救我的。”
哈扎合沉悶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公主,本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但如今事情同當初的預計有些差異,我就全告訴你吧。”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媽媽是中原人。”
“啊,”慶樂一臉驚訝,“難怪我覺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麼會嫁給然胡人了,除非是搶去的……。”
說到這忽然發覺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
哈扎合苦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你們中原女人怎麼能看上然胡人了,不過我爸和我媽卻不是你想的這樣,”接著他長嘆一聲道,“這個就不說了吧,你只要知道我皆有兩族的血脈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發誓不殺害一個中原人。”
慶樂聽他的言語中似有無盡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時的情形,心漸漸痴了。
哈扎合繼續道:“我秘密的潛伏於然胡的王廷中,直接聽命於錦衣衛的指揮,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犧一切代價把公主你救出來,剛才我交給於總兵的就是這封信。”
“但按照原定計劃,我把你帶到函門關後就會由於總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卻要護送我們去凡城,這個我卻不明白。”
慶樂道:“既然你是受錦衣衛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錦衣衛的頭目到凡城來了。”
哈扎合點點頭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著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慶樂長嘆一口氣問道:“把我送到凡城後,你打算做什麼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聽說那里水清山美,就到那里過一輩子吧。”
慶樂突然滿面紅暈,低頭道:“你……你想過帶我一起去嗎?”
哈扎合大吃一驚,望著一臉嬌羞的慶樂,不知如何回答,“這……這,公主,我……。”
“難道你不願意?還是嫌棄我的身子太髒了?”慶樂輕聲道,“我,我不想回宮里了,回去了也沒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這,這,公主,我只是一個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慶樂突然整個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輕蘭:“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應了話,那我們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嗎?”
如此柔軟的身子貼在胸前,又是一個絕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慶樂。
慶樂見狀更進一步湊到他面前,香唇吻了過來。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聞著少女獨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激烈的親吻著。
正難解難分時,哈扎合好象記起了什麼,猛的推開慶樂,口內連聲道:“不,不行的,公主,我不能這樣做。”
慶樂臉色慘白,眼角泛淚,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而哈扎合卻扭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
又過了好久,哈扎合見慶樂一直沒說話,才敢再看她的臉,輕聲喚道:“公主……。”
慶樂瞪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道:“別說了,本公主現累了,到了凡城後你把賞金領了就走吧。”
哈扎合也沒有分辨,嘆了口氣低頭不語。
當日下午,一行人進入凡城,來到縣衙通報後,一個縣尉領著他們來到不遠處的一間小院門前,縣尉對慶樂道:“請姑娘進去吧,其余人不能進去。”
那幾個士兵倒所謂,站在門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卻怒道:“我護送這位姑娘這麼久,如今是什麼人要見她我卻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進去。”
縣尉臉色一變,大呵道:“你什麼人,膽敢在這撒野,來人,給我綁起來!”
哈扎合大怒,撥刀而出,縣尉也同時撥刀相對。正劍撥弩張之際,院內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就讓他兩個都進來吧。”
縣尉聽院里主人發話了,遂收起刀哼了一聲不再阻攔。
哈扎合對慶樂輕聲道:“公……姑娘,我們進去吧。”
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剛才發生的衝突也好象與已無關,徑直走入小院。
進入正屋,只見里面擺設極為雅致,一些花瓶裝飾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個小縣城里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
慶樂暗暗驚訝,再見里面站著兩個少女,雖是丫環打扮,卻氣質不俗,絕不是普通大戶人家的丫環,依慶樂在宮中多年的生活經歷來看,很象宮中的宮女。
而哈扎合卻沒這種感覺,只覺這里處處奇怪,忍不住對那二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於總兵要我們來見你們。”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於大人,若救出了慶樂公主,就帶公主來這里的。”
哈扎合大吃一驚道:“你們知道她是公主?你們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這,”話音剛落,屏風後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著華麗,似笑非笑,對哈扎合道:“謝謝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了出來。”
“姐姐?”哈扎合一臉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慶樂,發覺她二人眉目間確實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環道,“見了慶歡公主還不跪下!”
哈扎合並未下跪,只簡單施了個禮道:“小的不知是慶歡公主,還望恕罪。”
接著他面對慶樂道:“公主,既然是令妹來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告辭了!”
慶歡笑道:“這位勇士別急啊,本公主還沒謝謝你了,小玉,你帶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還有重賞的。”
哈扎合看著慶樂,但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就仿佛不當他存在一般,哈扎合心中一酸,施禮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慶樂仍然不言不語,哈扎合轉身與小紅走出了屋子。
慶歡走到慶樂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見了妹妹我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和個陌生人一般啊。”
慶樂冷冷的道:“慶歡,你怎麼到這里來了?看情形應該不是你派哈扎合來救我的吧。”
“皇姐,你還是對小妹這麼冷淡啊。”慶歡仍然滿臉帶笑,“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帶回中原,真是老天開眼啊。”
慶樂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護佑,我也同你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我回來了,那就帶我去休息吧。”
“呵呵,”慶歡笑道:“皇姐伺侯了蠻人這麼久性子還沒變啊,口氣還同以前一樣狂妄。”
“慶歡,你有話就直說,別總是這麼陰一句陽一句的。”慶樂臉色冰冷。
猛的,慶歡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似有冰霜撲面,聲音寒冷:“好,那本公主就直說了吧,你雖然從然胡逃了一條命回來,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再做天朝的公主嗎?”
慶樂臉上一變,“怎麼?”
“實話告訴你吧,”慶歡一臉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來的,而且他也答應了我的請求。”
“什麼請求?”一股不安在慶樂心中涌上。
“呵呵,”慶歡的笑容帶著得意:“他答應了我的請求……,就是……,把你賞賜於我!”
“什麼?賞賜?”慶樂一時沒聽明白。
慶歡一旁的丫環冷笑道:“怎麼這也明白,你以後不再是什麼公主了,現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慶歡公主,你從今以後就只是公主的一個侍女了。”
“不!不!我不答應,我不會同意的!”慶樂大叫道。
“撐嘴!”慶歡吩咐剛落,那丫環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慶樂臉上。
這一巴撐甚重,慶樂差點都要摔倒,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強忍眼淚不流出,她沒有想到這個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臉這麼快。
慶歡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輕蔑的笑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大公主嗎?你早已是被胡人糟蹋過的下賤女人了,你若乖乖的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還會好好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擺臭脾氣話,那可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不!我寧願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賤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我頭上來!”
慶歡一把抓住慶樂的下顎,怒視道:“低賤?哈哈,最低賤的是你母親才是的吧,她先後伺侯父子兩個皇帝,而且我還聽說她同士凱……呵呵。”
“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答應的,你殺了我吧。”慶樂閉目說道。
慶歡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剛才在這的那個男人是救出來的吧,看情形你們兩關系還很不一般啊,怎麼,是在生死患難中產生真情了?呵呵,不過很可惜啊,這樣一個好男人就要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了。”
慶樂心中大驚,睜眼問道:“你說什麼?”
慶歡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讓他四處傳播我天朝公主的汙名,所以他決不可能再留於世上了。”
“卑鄙!”慶樂發瘋似的大叫,“你們太卑鄙了。”
慶歡笑道:“不過本公主有辦法讓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慶樂愣住了,她此時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終於,她點點頭對慶歡道:“我……我同意了!”
慶歡面露喜色,說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本公主沒有聽清。”
慶樂嗚咽著大喊道:“我是慶歡公主的奴婢,慶歡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見了公主還不跪下!”旁邊那侍女吩咐道。
慶樂流著淚緩緩的跪在慶樂面前,她知道她這一跪,是把她的尊嚴和身份都跪掉了。
慶歡而帶微笑,“好,你既然現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麼,『士慶樂』這個高貴的名字你是沒資格用了,以後你就叫小樂吧。”
“謝公主賜名!”慶樂嗚咽著伏地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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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勝離開昭仁宮的路上心中還自憤憤不平:“朕如今掃平了各路敵人,威望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時,為何要早早的把皇儲之位給李可兒的兒子,當初都是母後……。”
一想到麗太後,士勝腦中的太後已不是那個威嚴慈愛,意志堅強的母親了,而是一個嬌媚百態,呻吟求歡的女人。
他的陽具又是一陣顫動,心中又暗想到:“她現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辦事了,她應該服從朕才是。”
士勝自與麗太後發生關系後,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認為天地間沒有什麼是自己不能之事,再加上擊敗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後,更是讓他忘乎所以。
而如今皇儲之位卻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一直讓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兒的絕色天姿讓他動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頭。
當初士勝只是一個藩王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時為太子妃的李可兒幾面,而且那時也為她的容顏所傾倒,但那時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後來當了皇帝後要處理的事太多,也沒有過多的想這個皇嫂,直到按麗太後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嫡母的章慧之後,士勝做為男人的淫欲開始爆發了,特別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後亂倫後,他心中的野獸更是不可阻擋。
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兒的兒子為皇儲,而自己又不能從這個絕色美人身上得到一點好處,便內心不平。
所以這時士勝做了一個決定,命太監引路,帶了一隊人馬,直接出宮,徑往華春園而去了。
來到華春園時,李可兒早已接到通報站在門口等待了,她朝士勝施禮後便引路進入園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後,李可兒對士勝笑道:“陛下怎麼突然有此雅興來我這,也不早點通報一聲,害得我也沒做好准備。”
士勝心中暗贊道:“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那個死鬼老哥真是艷福不淺啊。”
但他表面卻非常平靜,笑道:“皇嫂與朕是家人,朕早就應該來看望了,以前是政務太多了,朕抽不出時間啊,不過現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後也會來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兒笑道:“多謝陛下關心,陛下日理萬機,這些事就讓韓妃來就可以了。”
士勝道:“是啊,以後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宮里坐坐,多和那幾個弟妹聊聊,也不至於太悶啊。”
李可兒道:“是的,我一人在這園子里是有些悶,以後會常去宮里的。”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士勝突然問道:“皇嫂,我那侄兒了?話說回來,朕還沒有見過侄兒呢。”
李可兒微微一笑道:“還兒這幾日受了點風寒,正在用藥,待過幾天好些了,我親自帶著他到皇宮來,讓陛下好好瞧瞧。嗯,還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龍子,我還沒有賀喜呢。”
士勝見李可兒不願叫士還出來,心中已是不悅,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與皇嫂商量,就讓奴才們都下去吧。”
李可兒見士勝今日舉止都可規矩,而且覺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料他也不敢怎樣,便點點頭,讓伺侯的宮女太監都出去。
士勝也讓隨行的太監離開大殿,就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兒臉上仍掛著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只可惜……哎。”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了,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於他。”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走到李可兒面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你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你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只稍稍退後了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了很多。
原來當初雖然確定了士還為皇儲,但是並沒有下詔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後,一定要再把皇位再傳給陛下的兒孫。”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只是暫時管理而已。”
他握著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願松開,李可兒也查覺到了,臉上一紅,小聲道:“陛下,嗯,請你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了,他反面更用力的抓緊了,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旁的話,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的那一翻話都是為了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麼辦才好了?”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贊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心真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
“哦,為何?”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了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麼清楚了?”
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著急嗎,您這麼為我母子著想,我怎能不報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保管讓陛下您滿意。”
士勝低頭沉吟了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現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著又拋了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里已經好大了啊。”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
“陛下好壞!”李可兒一聲嬌笑。
在二人談笑之中,李可兒已把士勝的陽具掏了出來,她把眼前的一縷秀發撥開,紅著臉把櫻桃小嘴湊上。
士勝看到李可兒如此的風情萬種,早就痴了,待李可兒吐著熱氣的小嘴舔在陽具上才清醒過來,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極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兒知道士勝已經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輕輕的從肉棒的頂端舔到根部,接著又從根部舔到頂端,待如此來回幾次後,她再輕輕張開小嘴,含住了暴脹的龜頭,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
士勝刺激的連打了幾個冷顫才控制住自己沒馬上泄出來。
“啊——!皇嫂,朕真沒想到你的口功有這麼厲害啊,是皇兄以前好這口嗎?”
李可兒吐出陽具,抬頭嬌嗔道:“陛下別取笑了。”說完又把陽具含住,專心吞吐起來。
士勝感受著李可兒溫柔舒適的服務,如同整個個飛上了雲端,飄飄蕩蕩好似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兒飽滿的胸脯摸去。
李可兒只是象征性的阻擋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勝整根陽具都吞入了喉嚨,發出“嗞嗞”的淫蕩聲。
士勝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里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觸摸到了李可兒極具彈性的乳峰,他食指與中指夾著柔嫩的乳尖輕輕轉動,笑道:“皇嫂此處手感極佳,真仙女也。”
李可兒剛好為士勝做完一個深喉,她吐出陽具,笑道:“陛下別心急嘛,待過幾天,嫂嫂我一定會讓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勝聽完她的言語,早已一身酥軟,而這時陰囊處傳來一股極度的快感,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李可兒正用香唇在那個地方如蜻蜓點水般的游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肏了你!”
李可兒知道今日要擺脫困境一定要讓士勝達到最大的滿足,遂也呻吟道:“嗯……陛下……嗯……嫂嫂會讓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
說著又把整個陽具含住,並且貝齒在陽具上輕輕磨擦。
如此嬌媚百態的美人,如此風韻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適刺激的口交,士勝怎麼還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大叫著用力插入李可兒的小嘴中,精液如岩漿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兒的嘴里。
李可兒一動不動,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里泄完,一股腥味直衝腦門,但她也只得強忍著。
待陰莖完全停止了抖動後,士勝才心滿意足的把陽具從李可兒濕潤的小嘴里抽出,他看著正呡著嘴的李可兒笑道:“朕實在是太舒服了,不過這可都是朕的產生的精華,皇嫂可不要浪廢啊。”
李可兒知道士勝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憤怒,但又想若不從的話,先前做的可都前功盡棄了,便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分幾口吞入肚中。
士勝看著李可兒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樣,心中更是滿足,站起來笑道:“今日有勞皇嫂了,過幾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宮來啊。”
李可兒強裝笑言道:“嫂嫂不會失言的,陛下請慢走。”
士勝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門,卻沒有發現背後李可兒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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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回宮,心大暢,為今日能一嘗李氏之香艷而自得,又遙想數日後可完全肏之而心曠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獨酌美酒自樂。
帝暗思:“朕為王時,世人皆說天下有二美,一為章皇後,一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為後,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顏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奸,未見其愧之於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慶子調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覲見,須余,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後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聖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後之技藝,欲催後之淫邪本質。初,後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之,後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聖上再寬限數日,奴定將淫後獻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後,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後慮,盡情調教,若能成淫賤母狗,朕嘉獎之。”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陛下重托,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後,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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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入宮內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只見大門在正對面,有一個斜豎著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綁在上面,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著,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干,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發出來的。
當一看到小慶子進來,章慧之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也不由縮緊,瞪大著雙眼有哀求之意。
小慶子見她似乎想逃走,笑著走到她面前,陰陽怪氣的道:“奴才給娘娘請安了!”說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陣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淚又嘩嘩的流出。
“什麼?”小慶子故意把耳朵貼到她臉邊問道,“娘娘是說什麼?奴才可聽不到啊。”
“嗚——嗚——,”章慧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娘娘既然說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爽得不得了,還要奴才來幾下,是吧。”
“嗚嗚……,”章慧之拼命的搖頭。
可小慶子如沒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兩個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著猛的一松手,兩個乳房受到回彈的力一陣晃動,小慶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確實不愧是皇後,哈哈!”
章慧之疼的滿臉是汗,四肢巨烈扭動,繩子把她嬌嫩的肌膚勒出一道道紅色。
小慶子看著皇後痛苦的模樣,大笑了一陣才說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如果還想更舒服就點點頭,奴才就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讓你暢快的叫個夠。”
章慧之身體刺激異常,口里又叫不出,已是難受至極,忙點了點頭。
“等會奴才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後,娘娘可要求奴才啊,這樣奴才才會讓你更爽的。”小慶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絲巾取出。
“嗯……嗯……,好難受,放我下來。”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顫抖的說道:“不,不是的,求求慶公公放我下來。”
小慶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來,你舍得嗎?本公公的花樣還沒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懼,又哀求道:“求慶公公饒了我吧,我實在不行了,你,你到底想要怎樣,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了啊。”
“嘿嘿,娘娘到時會明白的,那時你會特別感謝奴才的。”小慶子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棍狀的東西過來。
“啊——不!”章慧之面容失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小慶子看著這個有幾個節頭的類似陽具的金屬棒,怪笑道:“這可是東銀國進貢來的寶貝,真不知他們怎樣想出做這樣的東西。”
小慶子把棒子緩緩的插入章慧之的下體,章慧之的陰唇被一點一點的擴大,直到再也插不進了他才停下,小慶子看著還露出一節的金屬棒面露笑容,“嘿嘿,皇後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這根棒子密不透風。”
章慧之緊縮眉頭,冰涼的棒插在下體,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
“娘娘還真是金枝玉葉啊,這麼一點刺激就受不了了嗎?”小慶子抓著露出的棒頭,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隨之涌出。
“不…!”章慧之一聲輕哼。
“你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小慶子尖聲尖氣的道,“明明心里想要還,嘴里卻還說不,奴才就讓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慶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鮮紅的陰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動而翻出,帶出大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著:“不!啊——,好難受,放了我吧,求求你,慶公公,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小慶子咬牙切齒說道:“你現在知道求我了!你裝著那個皇後主子的模樣到哪去了?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的話,小紅能被人劫走嗎?啊——!你說,你說!”
看到小慶子瘋狂的模樣,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紅她……。”
“她是本公公的對食,你知道嗎,她可是本公公的對食,因為你的原故,本公公沒對食了,你說該怎麼辦。”
章慧之知道了小慶子為什麼如此怨恨自己,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馬上做出了一個決定,對小慶子大聲道:“我,我願意做公公的對食,求公公饒了我吧。”
小慶子一愣,兩眼直勾著她看,突然尖笑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點頭道:“是的,是真的。”
小慶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貴的皇後娘娘,怎麼能做我這麼一個奴才的對食呢?我不相信。”說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慘叫著,“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饒了奴家吧,奴家是真心的啊!”
小慶子兩眼骨碌碌轉了幾圈,伸手解開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繩索解開後,章慧之感到全身輕松無比,她揉揉發麻的手腳,對小慶子輕聲道:“謝謝慶公公。”
小慶子眼珠一瞪,怒道:“什麼,你叫我什麼!”
章慧之一顫,明白了過來,顫顫危危的道:“奴家……謝謝……夫君。”
小慶子哈哈大笑,從一旁扯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堂的皇後娘娘哦,現在要做一個小太監的對食,你要我怎樣相信?”
“那,那應該怎麼辦,奴家是真心的。”章慧之顫栗的回道。
小慶子指了指地上,神情嚴肅的道:“向本公公發誓!發誓做我的對食,以後奉本公公為主子。”
章慧之這幾日已被小慶子調教的怕了,聽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反駁,只好乖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發誓道:“奴家章慧之,自願做慶公公的對食,從今以後,慶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
小慶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那以後本夫君的話,你要無條件的遵守,你做得到嗎?”
章慧之點頭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
“那要是皇上與本公公同時命令你了?你聽哪個的?”
章慧之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慶子臉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於地,呵道:“你這賤人,本公公稍微測試你一下,你就露餡了啊。”
章慧之趕忙爬起不住嗑頭道:“奴家錯了,奴家只聽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奴家吧。”
小慶子怒氣稍減,說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違背皇上的命令,那樣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樣吧,若真的我的話與皇上的話有衝突時,你表面上還是聽從皇上的,但之後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懲罰,知道嗎?”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
小慶子見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如今溫順的跪在自己腳下,又是得意,又有點不敢相信,便想測試一下,他把右腳抬起,吩咐道:“來,幫夫君的鞋襪脫下來。”
“是,”章慧之沒有半點猶豫,雙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襪叼下來。”小慶子喝道。
章慧之兩眼乏紅,沒有反抗,真的輕啟紅唇,咬住了小慶子的鞋子。
小慶子見皇後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襪叼下來,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之移到自己的側面,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象逗一只寵物狗般說道:“你只要伺侯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會虧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
待兩腳的鞋襪都脫下後,小慶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腳指認真的舔一遍。”
聞著傳來的陣陣腳臭,章慧之強忍著惡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慶子的左腳大拇指,在吮吸了幾下後,她突然發現腳臭味沒了,口中似乎產生了一股香甜,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發熱了。
“我這是怎麼了?”
章慧之內心非常羞愧,而與些同時欲望卻象火焰一般騰騰上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里發出沉重的呼吸,“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產生快感,不,這不可能。”
她的這一切怎能瞞住小慶子的眼睛,他驚喜的問道:“怎麼,你居然發情了。”
章慧之從臉到脖子處都變得通紅,只好更努力的吮吸著小慶子的腳指頭來掩藏自己的羞恥。
小慶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貴的皇後娘娘為一個太監親腳指頭都會發情,真是個騷貨,哎呀呀,你的整個大腿都濕了耶。”
其實不用小慶子說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里的淫水已泛濫成災了,但聽著小慶子言語的汙辱,她又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的哀求道:“啊……,好癢,奴家癢死了。”
小慶子笑著用手指在她外陰唇上輕輕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這樣插插你啊。”
哪知就只這樣輕輕一觸,章慧之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陰道口就象泄洪的閘門大大的張開,淫水如洪水噴涌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聲差點把小慶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著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了看已濕透的右手,鄙夷的說道:“真是個騷貨,你哪象個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啊,簡直就比妓院里的妓女還要下賤。”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她不敢相信,就這短短的幾天,自己的身體居然被小慶子調教得這麼敏感了。
小慶子眼珠一轉,又想到一個主意,他大喝道:“騷貨,裝死啊,給我爬起來,把屁股翹起。”
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顫聲道:“夫君……。”
小慶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後的臀波涌動,“賤貨,把屁股翹高一點。”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動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這樣了,夫君……。”
“好,先保持這個姿勢,”小慶子站起來,拿出一節毛茸茸的東西,原來這是一個特制的假尾巴,他把這個東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內,笑道:“好,這樣好看。”
章慧之不知是個什麼東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覺得一根冷冷冰冰的東西插入直腸很深,她顫聲問道“夫……夫君,是什麼……東西?”
小慶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鏡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內的大鏡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樣後,不由驚叫出來。
“怎麼樣,很合適吧,”小慶子恥笑道:“給你帶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
羞恥和刺激一齊涌入腦門,身體卻極度敏感,章慧之感到又有一股極強的高潮襲來,“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銅鏡里,一個氣質高貴,容貌傾國,身材婀娜的美婦人,全身赤裸,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狗尾巴,正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小慶子看著象發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後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過幾天,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就會完全成為一只淫獸,想到這,他不由發出一聲自豪的長嘯。
數天後。
小慶子無比暢快的來到勤政殿外,他准備向皇帝上報已淪為淫獸的皇後的情況。
剛到大殿門邊時卻被幾個守門太監攔住了,一太監對他道:“皇上正與幾位大人商議國事,現在任何人也不見。”
小慶子見他一臉嚴肅,與平時大不一樣,心中有異,便問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那太監小聲道:“小聲點,這可不是你我所能談論的。”
小慶子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出大事了,剛才美好的心情瞬時淡了下來,他只好走到台階邊慢慢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