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第二卷 第47章 幾度風雨

  哄哄了一段時間的小道消息終於在月初開始執行,也就是說,大小禮拜輪休這個新政策並非小道消息,從這個禮拜起真的開始實行了。

  而面對此情此景,初二的蛋子們開始還嚷嚷了一氣,後來見初三的連周六下午的半天都給揉進去,不免又興奮起來,叫嚷著歡呼著——起碼我們還有半年以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瀟灑用來揮霍,那就利用這半年的時間好好玩玩嘍。

  至於說怎麼玩,除了學習,初二三班每個人心里的想法都不一樣,他們潛意識里認為,年輕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所有的年輕人也應該都是這個樣子,在這豆蔻年華把青春釋放出來,無謂、無懼、無所顧慮,譜寫一曲屬於他們自己的年少輕狂。

  趙伯起知道慶功時來家那麼多人衝的是誰的面子,所以,在得知楊剛搬回老家暫居的消息後,趁著還沒完全動工私下里他又單獨去了趟東頭。

  一來是為了答謝人家這麼多年照顧自己、照顧自己家庭的恩情,於情於理都要主動走動走動;二來是替自己的老兄弟答謝人家,再意思意思;三來,五一書勤要在老家結婚,他和馬秀琴合計著反正蓋房時得請人幫著披蓋屋子,索性一就手給楊剛老家這邊的房子再翻新翻新,也算是略表心意。

  “小前兒去你們家,我還就愛喝月如嬸兒熬的粥,剛出鍋的粥鋥黃透亮,黏糊糊的喝到嘴里那叫一個香,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懷念那個時候啊。”

  從屋子外面把趙伯起讓進屋里,楊剛一邊說一邊把煙扔給他,“從我爺那開始咱兩家幾代交好,你跟小偉又不分彼此,我這當哥哥的略盡綿力照顧一下不也應該嗎。”

  哥倆在那說話,陳雲麗已經動作起來,手腳麻利,沒一會兒就把沏好的茶端上來:“蓋房是大事兒,操心費力。”

  趙伯起躬身把茶接在手里:“嫂子你別照顧了,快歇會兒。”

  陳雲麗指了指茶幾上的香煙:“跟你哥還客氣?見外了不是。”

  “嫂子你不來一支?”

  趙伯起從煙盒里抻出一根,遞給陳雲麗,拿出火來給她點上。

  “你咋這客氣,行啦行啦。”

  又被陳雲麗推讓到座位上。

  要說服誰,在趙伯起的眼里楊剛夫婦絕對算得上頭一號,而且現在又把楊剛的兩個兒子也列入在自己的心里。

  他把煙點著了,理了理思路,平時高攀不上,逮著機會可就不撒手了:“這也快後晌兒了,我請客,晚上嫂子就甭起火了。”

  聽他把話說完,楊剛呵呵笑了起來:“你蓋房得用錢,都是哥們弟兄甭跟哥哥見外,錢不夠你言語,哥哥給你拆的。”

  趙伯起搖了搖頭,一臉感激:“錢早都打好了,圖紙也都畫出來了,過些天填地腳我就沒工夫過來了,今兒我叫人炒了菜,說啥晚上兄弟得跟哥哥喝口。”

  “填地腳確實得專門著人盯著,防不防小人是一回事兒,真要是一不小心誰在里邊落個瓦刀提籃子啥的,不也晦氣嗎!”

  這話是楊剛從父親嘴里聽來的,關於下鎮物之說在解放前確有不少事例,興滅之間可說是不露痕跡就辦了,不過關於這點他倒是不怎麼在意。

  於他來說,歷經生死之人怕啥?

  啥都不怕!

  “不打無准備之仗,做好准備是再好不過了。對了,永安叔怎麼安置?歲數也大了,這蓋房挺折騰人的,跟內哥仨商量沒?”

  “他非說要從廂房盯眼兒,我也跟仨兄弟碰了頭,暫時讓我爸先跟老二住,倒也都沒意見,要是實在住不慣的話,就先輪班住,等到時候我這邊歸置利索再接他搬回來。”

  “孝子!月如嬸兒若是泉下有知的話,心里不知得多高興呢。”

  楊剛衝著趙伯起楊剛挑起了大拇哥。

  關於自己燒香還願的事兒,那純粹是在尋找個人的精神依托才走的下策,然而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話到底是不能使在家人的身上,至於說跟趙伯起他們家,除了交好這層關系,另一個實打實的原因就得說趙伯起的母親唐月如了——這是一個令楊剛由小伙子變成男人的女人,魚水之情、露水之情,人家兒子有事兒需要幫著,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曾“夫妻”一場過,多少不得搭把手:“你看我,說著說著又想月如嬸兒了,哥跟你把話撂下,有難處就跟哥哥提,但凡是哥哥能辦到的,不讓你嘬牙花子。”

  “哥,兄弟知道。”

  個把小時候後,菜來了,主家自然要有所表示,“藥酒”就在情之所至的情況下被端上了酒桌。

  酒上來時,趙伯起主動交代出“家”那邊——楊老師的家——也給安頓好了,這個安頓好了自然也是不用再開火,所以除了酒,東西兩邊吃的都是一樣的,所以柴靈秀再三叮囑馬秀琴以後吃飯可不許再這樣破費,所以在酒桌上楊剛又問了問內天晚上的情況。

  “內天晚上都不知你們啥時回去的。”

  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楊剛是這樣問趙伯起的。

  關於馬秀琴進招待所的事兒,趙伯起在頭幾天也問來著,再次聽楊剛提起便沒再卡殼:“十點來鍾回去的,我家里的沒見過啥世面,帶出來轉轉。”

  楊剛點了點頭,那個時間點他早已躲在衣櫃里正忙於窺視,此時了解了情況,不見趙伯起追問自己又沒在兄弟臉上看出異常,便端起了酒杯:“這酒咋樣?”

  “挺有勁的,還有股子汆味兒。”

  辛辣的酒水入肚,趙伯起的臉就有點紅。

  “這就對了。”楊剛的臉也微微有點紅,他趁著媳婦兒端湯的空兒,捅了捅趙伯起:“前一陣又走一波。”

  同樣都是敞亮,怎麼就對了趙伯起實在接不上話,不過楊剛提到又走一波的事兒他還是清楚的,同時以過來人的身份也能把自己在國外內三年的生活一一敘述出來:“夜不閉戶是真的,攤位上擺放的水果也不像咱這邊到點就收,可沒少吃便宜貨。”

  楊剛“哦”了一聲,臉上的笑意見濃:“不止吧。”

  他邊說邊笑,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趙伯起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回國時也曾跟楊剛提起過,身邊又沒女人,便禿嚕了兩句:“到內邊之後女人都倍兒開放,臨回國時,後來去的那些個娘們也都跟著開放起來。”

  “這酒助興,鹿鞭泡的。”

  在笑聲中,酒杯相碰,楊剛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趙伯起。

  趙伯起站起身子,讓煙點煙一氣呵成:“笑貧不笑娼嘛,燈一關就放開了。”

  “解決生理需求很正常,嗯,踏實地把房子蓋完,要是再有心氣出去溜達,你跟哥哥說。”

  在陳雲麗端著湯碗走進來時,趙伯起胯下的雞巴已經有了感覺,而楊剛的心里也在這個時候起了波瀾……

  “哥,你還不出來。”

  在媳婦兒輕輕的呼喚下,楊剛就從衣櫃里變了出來。

  這一晚的後半夜,他從頭到腳把陳雲麗舔了個遍,在她含羞帶怯中,他擎起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舉到了半空。

  “都看半宿了哥你就別看了,”媳婦兒用手蒙住臉,從指縫里漏出了醉人一般酥軟的聲音,聽得楊剛心里醉醺醺的:“妹的騷屄都給三兒肏翻了。”

  目光轉向身下,楊剛看著媳婦兒又紅又腫的下體,嘿笑著顫抖起身子:“肏翻好,肏出種更好。”

  說時,從心田里涌出一股醋意,這醋意比上次隔牆窺視來得還要強烈還要凶猛,直到此時都未能平息半分,然而醋意大發的同時,亢奮之情也運生出來,浪濤一般從他的心底里翻騰起來。

  “哥你來吧,里面,里面可都是三兒的種。”

  媳婦兒的外科手段一出,楊剛緊繃的身子繃得更緊了,他喘息粗重,他覺得此時自己要是不插進去,真的會廢的。

  低頭看著自己比前幾次還要堅挺的陽具——已經被淫液覆蓋得折射出一層亮晶晶的光芒,挺起雞巴便來個直搗黃龍,齊根沒入插進媳婦兒褐嫩色的身體:“滑溜,真滑溜。”

  幸好第一次是被捋出來的,不然的話,恐怕插進去就得當場丟盔棄甲。

  “回來了,回來了,我的小白楊終於回來了。”

  距離如此之近,隔著玻璃現場去觀摩媳婦兒和侄兒之間的精彩肉戰,苦盡甘來,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禁不住被感動得濕潤了眼角:“好,太好了,哥感激你,哥要好好疼你。”

  實打實完成了彼此的初願,開花結果,所有的付出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趁著熱乎勁兒來肏我吧,給三兒刷鍋。”

  “呃~啊”夫唱婦隨,長吟一聲過後,楊剛又把雞巴緩慢地拔了出來:“我要你永遠記著哥,哥又回來了。”

  駐足在陳雲麗的屄門,他運著氣,在她的注視下,鼓足了勁兒猛地肏進了她的體內,在她的呻吟中,大開大合肏干起來:“呃,呃,三兒肏你前兒,呃啊,呃啊,哥看得是熱血沸騰,啊呃,這麼美的身子,這麼美的屄,不分享出去簡直暴殄天物!”

  手抓著陳雲麗的腳踝,楊剛便置身在當間兒用雞巴狠狠地劈開了她的身子,他一邊興奮地劈肏朝里猛杵,一邊意猶未盡地傾訴著自己的觀後感:“呃啊,當時你表現得太好了,呃啊,當著哥的面讓三兒把雞巴插進去,啊呃,哥全都看見啦,”動作持久而又快速,喘息連連仍舊去訴說著當時自己的心里感受:“看著你的屄給三兒的雞巴肏進去,哥生氣哥吃醋,但哥又興奮又驚喜,比看六子…還刺激,呃啊,下回你還給三兒穿開襠褲,呃啊,你不知道,你說,你跟三兒說孩兒他爸時的模樣,呃啊,啊,啊呃,哦啊,快饞死哥啦。”

  這種感受噴將出來,就跟打破了雜貨鋪——酸甜苦辣咸一起攪合起來,百般滋味簡直無法形容,激烈程度上比上一次窺視還要強烈百倍千倍。

  “孩兒~他爸……”看到了身下氣若游絲被高潮衝擊的玫瑰,楊剛玩了命似的動作起來:“呃啊,哥還要,呃啊,讓你美,啊呃,呃啊,讓你享受,啊啊,享受快樂。”

  “好刺激,啊,好舒服……小白楊,為了你……干啥我都樂意”

  這一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政府路上,他牽著她的手,在別人羨慕和嫉妒的眼神中並肩而行。

  他喜歡她看著自己,更喜歡她享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霸道勁兒,在霸道中他趴在她身上盡情折騰征服著她,在快感中滿心歡喜地把她肏上天去……

  從楊剛家出來時,趙伯起確實喝美了,他順著胡同溜溜達達,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喝酒時讓他起性的女人家的門外。

  門關著呢,里面卻亮著燈,他推了推,卻沒推動。

  隔著門縫朝里看了看,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可能是躺下了吧。

  心里癢癢,趙伯起很想喊兩聲景林,咂麼著嘴又覺得這前兒跑過來已經有些唐突,再要是喊人家出來開門,會不會太折騰人了?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可以進到屋里,他認為今兒個自己在面對褚艷艷時完全可以自由發揮一下,比如上炕摟著她,又比如鑽進她的被窩里,他相信並且信心十足——在十五分鍾內自己絕對能夠忍住射精的衝動,給予弟妹褚艷艷這個嬌小玲瓏的女人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而且在他看來,景林也具有這個實力,只不過景林氣管炎,怕這個怕那個比縮頭烏龜還不如。

  這樣想,趙伯起有了尿意,他拐了個彎來到東面灰坡子上的廁所,掏出鳥來把尿滋進了景林家的茅坑里,心道,不如先給老哥們來點甜頭,就跟在國外前兒似的,一回生二回熟,做著做著也就把心敞開了、也就敢做了,到時候等艷艷生完孩子,不就可以……

  順著胡同下去,拐過了棗樹扎進另一個胡同,推開楊老師家的門,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頂上,摟著老婆發邪火去了。

  發邪火可是發邪火,但趙伯起不敢大聲白氣可著性子來,畢竟東屋住著兄弟媳婦兒和侄兒呢,就遞給馬秀琴一塊毛巾,然後摟住了她肉淘淘的身子,一邊推,一邊壓低聲音:“艷艷,艷艷快生了吧。”

  馬秀琴給趙伯起這般推來頂去,若不是嘴上捂著毛巾,她都擔心喊出來的聲音驚到對面屋子里睡覺的人,多難為情啊,也不知老爺們嘴里哼唧著說得又是什麼不著邊的葷話,喘息著,把氣倒勻了,才摟緊趙伯起的脖子:“你不會少喝,”哼唧著又把腿摟在男人的屁股上,纏住了他,“又叨咕啥呢?”

  看他著急麻火的勁兒,臉早臊得紅透了,“我不依,不依,哪有小叔子困嫂子……”

  “瞅你,又不是親小叔子。我就說你見識忒斷,啥思想?這年頭還有誰敢瞧不起咱?”

  嘿呦嘿呦地捅著馬秀琴,趙伯起把個身子一趴,貼近她的耳朵:“憑心說,呼,我疼不疼你?”

  馬秀琴跟著“嗯”了一聲,摟在趙伯起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摳在了他的背上。

  “我媳婦兒戴著金項鏈也不比別人次。”

  這回他的聲音明顯清晰了很多。

  被插得深了,叫喚過後馬秀琴蹭著爺們的胸口,喘息道:“咋又說這個?”

  “楊哥的媳婦兒都四十多了,比你還大好幾歲呢,你看人家穿的戴的多洋氣,啊呃,比不了楊哥,呃啊,那咱這腦袋也得活分不是,長得又不賴,咱憑啥要埋汰自己?呃啊……”

  “又來?咋還有臉,”馬秀琴眼一閉,抱著男人脊背的手挪了下來,掐住了他的胳膊,“干那個以後還咋處?”

  五指深陷,霎時間脖子頸了起來。

  “呃啊,咋就不能,咋就不能啦?啊,你還當你的嫂子,他還當他的小叔子,呃,里面太滑溜了。”

  忍著胳膊上的痛給媳婦兒的嘴捂上,趙伯起又是一陣吭哧,還別說,今兒個他狀態特別好,干了十多分鍾一點射意都沒有,伏起身子時就把馬秀琴拉了起來:“以前說怕那是沒法子,現在?咱該直起腰了,對不?”

  馬秀琴說不清對與不對,反正在她看來做那事兒抵觸心理更大,就把腦袋扎進趙伯起的懷里不言語。

  摟住了馬秀琴的屁股,趙伯起出溜著雞巴在她的屄里抽來插去:“呼,這前兒的人啊,都他媽的紅眼病,嗯,氣人有笑人無,看看,你翻身了他們就一個個的上趕著來舔你,嗷哦。”

  這話馬秀琴可是深有體會,拜年時,村里的一群婦女圍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問的不外乎就是自己戴在耳朵上、脖子上的金貨,換做前幾年,她們可是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你。

  “呃,咱們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呃,可不能還是以前那個活法,懂不?”

  除了日子好過了,哪不一樣馬秀琴同樣說不清楚,她心想,不都一個腦袋一個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嗎,難道做那個事兒就換了個活法?

  她看著老爺們的臉,從眼神里她又看到了四年前他出國時的模樣,有執著,有興奮,有勢不可擋之態,還有她讀不懂的東西。

  “秀琴,咱後面享福的日子長著哩!”

  教導著,趙伯起捅起來更加舒展。

  床鋪咯吱吱響動不停,咕嘰咕嘰聲從身下交合的部位傳了出來,他越捅越高興,越捅就越有勁,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日子:“呃啊,你這胯是越來越大了,呃啊,夾得我好舒服,啊,到時,到時,呃啊,我和景林倆人一塊伺候你,啊哦秀琴,秀琴,呃啊,你,你喜不喜歡。”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馬秀琴摟住趙伯起的脖子,她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搖晃起腦袋時,腦子里如同劃過一道閃電。

  四年前她就被伺候了,到現在整整被趙永安伺候了四年,這才過幾天消停日子,竟又要回到從前那沒羞沒臊的日子。

  “呃啊,你就甭嘀咕,啊哦,國外早就開始性解放啦,啊呃,到時,哦,到時我跟景林見天給你,啊,你就不嫌我給的少啦,啊,水兒這麼多,是不是倍兒刺激?”

  趙伯起反手扳住了馬秀琴的脆生生的肩膀,把嘴貼到了她的耳朵上:“秀琴啊秀琴,試了你保准喜歡,啊呃,答應我,你答應我,到時咱戴著避孕套來,啊啊,你倒是答應我啊。”

  趙伯起忙得不亦樂乎時,東頭的楊剛和陳雲麗也已經脫得光溜溜了。

  陳雲麗踩著一雙高跟鞋騎在楊剛的身上,扭起大胯晃動柳腰一上一下吞吐著楊剛的性器,楊剛往炕上一趟,愜意十足地任由媳婦兒在他身上不停晃扭著。

  夫妻房事,有言語瘋狂逮著什麼就說什麼的,必然也有不言不語默默無聞從那低頭苦干的,形形色色嘛。

  但性交時不管是說還是不說,事兒做的其實都是一件事,話說得也基本上沒什麼分別,萬變不離其宗。

  不過,生活還真就缺不了那點事兒,就跟吃飯喝水似的,一頓不吃不喝能忍著,時間長了保不齊就會往那方面想,想著想著心思就活絡起來。

  “你說三兒玩沒玩過別的女人?”

  托起陳雲麗的奶子,楊剛把玩她的奶頭,問道。

  陳雲麗把手撐在楊剛寬闊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這麼一夾,奶子擠得肥丟丟,奶頭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圓,酥癢無比:“我,我也懷疑過,嗯,只不過沒法問。”

  見媳婦兒臉上一片紅暈華彩,嘿笑著楊剛朝上聳了聳雞巴:“他要是想說不用你問,要是不想說就算打死他也不會禿嚕半個字來。”

  女上式的體位基本上不用他怎麼費力,交合的功夫也長,也樂得變主動為被動,把操作權和掌控權交到媳婦兒手里:“硬度還行吧!”

  “嗯,完事兒之後我特想要,也不知這身子咋就那麼饞,”陳雲麗坐在楊剛的肚皮上,大腿敞開又盡力向當間兒並攏著,平滑的小腹在伸展時,奶子隨著胸口的起伏而震蕩著,而收縮時,奶子也在亂抖,褐嫩色的屄夾住了丈夫的雞巴在那摩擦,若算上左右搖擺,這種清晰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無所顧忌地呻吟和搖擺,短短三五天的等待,人就跟抽瘋似的,如她所言,月經之後腦子里就只想著這個事兒,只想著摟住了男人好好干上一回,陳雲麗都覺得自己越來越騷了:“嗯,恢復得好厲害,硬,哥啊,啊,等過一半天三兒來了,嘶啊,你就躲起來,嗯,我跟他在這邊做給你看,嗯啊,嘶哦啊,一跟你說我這騷水就嘩嘩的,嗯,換一下,你爬上來肏我,肏你娘娘。”

  此時的彼此二人像極了浴火中的鳳凰,在洗禮中得到涅槃,熊熊烈焰的燃燒催發各自心底里的情欲,隨之又在涅槃中獲得重生。

  於男人而言,女人的屄雖千差萬別但實際根本脫離不了本質,說糙話只是一塊肉罷了——肏熟了肏久了自然會膩,唯不同的只是臉和心,不過話又說回來,金屄銀屄哪個也不如自己老婆的屄肏得熟悉,肏得坦蕩,而在經歷了曲折、考驗和取舍後,楊剛對這片熱土更痴迷了。

  “嗯,這大屁股。”

  給予肯定的同時,夜空把趙伯起和楊剛不約而同連接在了一處,話也同時出現在他倆的嘴里,分別說給了他們各自胯下的女人。

  不言而喻,生完孩子之後,女人發育成熟起來,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女人的胯也愈加肥碩,骨盆自然而然變得碩大無比,給緊身健美褲一包,折射的光线在上面嘩啦啦一胡擼,渾圓飽滿,看著就更加讓人起性了。

  “妹兒,還是你這肥屄肏著舒坦。”翻身之際,楊剛把陳雲麗的屁股推了起來,拔出雞巴,他跪在她的屁股下面,痴痴地看著。

  水汪汪的屄因充血而變得更加喧騰,刀切開時可能不小心晃悠了一下,層兒難免就多了一層,朝著里面陷進去,屄唇禿嚕著搭在一起,而喘口氣又能看到里面蠕動的粉肉。

  陳雲麗也在痴痴打量著楊剛,見他低著個腦袋就跟沒見過女人身子似的,她就把自己頎長的雙腿一蜷,打了個扣,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你別看了,怪臊人的。”

  人到中年還能保持著一副“瘋丫頭”般年輕的姿態和心態,實屬難得,而炕頭上出現的這點矜持和含蓄僅僅一閃而過,卻讓她有種回到過去女兒身前兒的感覺。

  楊剛抬起頭來,看到媳婦兒含羞帶怯的模樣,為之一愣,繼而用手又把她腿分開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屄和臉蛋兒一樣還這麼美,這麼俊。”

  說話間,楊剛擎住了陳雲麗的腳踝,跪著蹲起了身子:“臉給他們看了也就罷了,這里(屄)只能由哥來享受,還有,嘿嘿,”霎時間,不等話說利索了就朝前拱推著陳雲麗的屁股,嘴巴一張,順勢低頭含住了她褐嫩色油亮的肉屄。

  “哥啊,”長吟著,雙手抓在床單上,陳雲麗就拱起了背:“咋還嘬上了,要不我再去洗洗。”

  叼住媳婦兒的屄唇,楊剛晃悠著腦袋來回嗜咬著,澀咸的滋味混合著葷腥落入他的嘴里,被舌頭一亂,被喉嚨放大出來,噗孜孜的聲音可就蕩漾而起。

  “我再給你洗洗。”

  隨著呻吟的聲起聲落,楊剛探出腦袋:“哥喜歡吃這口,原汁原味的話就更好了。”

  乍一聽這話竟如此熟悉,熟悉得令人心如鹿撞,盡管已婚生子歷經人世,女人該有的羞澀還是從陳雲麗的瓜子臉上攀升出來:“你壞,成心挑逗我。”

  她扭捏起身子,媚眼如絲,“騷嗎?”

  拿捏著男人的心理,陳雲麗又把雙腿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三十晚上那麼多男人色眯眯盯著你媳婦兒看,那眼神恨不得都快把她吞了。”

  看著身下千嬌百媚的女人,楊剛瞪大眼珠的同時,朝前靠了靠,以迅雷不及掩耳就把雞巴揣進陳雲麗的屄里:“呃,饞死他們!呃,呃,我還要看,呃哦,哦,看三兒爬你,看三兒崩鍋兒,用雞巴滿足你。”

  他這吭哧起來的樣子返璞歸真,倒像個孩子從那跟家大人索要東西似的,不依不饒。

  “娘娘在這呢,”如狼似虎的身體沾火就著,何況情欲已經透體而出,豈能滅了人欲沒有感覺?

  纏綿悱惻之下,陳雲麗自然而然釋放出自身的母性情懷,同時把妻子的風情也展現出來,眼神里蕩漾出歡喜和迷離,淋漓盡致中死死地纏住了楊剛的身子:“啊,給你,啊,娘娘給你做媳婦兒,跟兒過亂倫夫妻生活。”

  “好,好呃,給我們爺倆當媳婦兒,呃雲麗啊,我要親眼看到三兒把雞巴肏進你的屄里,啊,把娘娘肏美了。”

  話被媳婦兒炒出來,楊剛怒吼著,抓在她腳踝上的手放了下來,迎合過去。

  四只手兩兩相扣,就緊緊握在了一起,身下成熟的性器快速摩擦著,從嗓子眼擠出的聲音低沉而又急促,又從身體的激情碰撞中轉化成為感激:“還是媳婦兒疼我,呃,還是我的雲麗娘娘懂我,呃啊,呃啊。”

  “小白楊又回來啦,好好疼疼你的女人。”

  這一刻,男人雄壯有力,女人明艷嬌媚,男人在女人溫柔的撫慰下變得豪邁縱橫,女人在男人亢奮的衝擊下,身體呈現出一層粉紅色的光芒……

  萬物復蘇,又到了發春的時節,伊水河畔所有人似乎都忙碌起來,忙碌著耕地,忙碌著播種,忙碌著他們認為應該忙碌的事情,無聲無息而又真真切切肉眼可尋,在肥沃廣袤的大地上,伸手迎接著盎然中的綠色,臉上帶著笑。

  美術課的老師不知何種原因遲遲未到給三班的學生帶來了一片比“寫生”更為有趣的生機,幾分鍾過後,喧鬧聲四起,因隔著玻璃不見老師的人影,眾兄弟便登梯上高——從天花板的窟窿里把足球和鞋一一卜楞下來。

  “嗨,嗨。”

  正當這群二八孩子吵吵嚷嚷聚在教室後頭准備跑到操場上提前以歡迎之態和初三的學生聚齊時,隨著敲擊門板,敲擊講桌發出來的刺耳之聲,一道頗不和諧的聲音瞬間就把教室後頭眾人愉悅的心情給攪爛了:“還有點組織性紀律性嗎?美術老師沒來,都給我老實地上自習。”

  聽到這聲音,連同坐在課桌上的人也都跟著一起嘟嚕起臉。

  “吃錯藥了?”

  一看是班主任李學強,陳浩天撇了撇嘴,心道,哪他媽屄都有你一腳。

  他這一嚷嚷,王宏也跟著嚷嚷起來:“美術老師說要帶著我們去外面寫生。”

  李學強又敲了敲講桌,眉頭隱然皺了起來:“寫什麼生?昨兒說的話都就餑餑吃了?”

  這說話的語氣和嘴臉立時引來眾怒,哄哄起來七嘴八舌說什麼都有,趁著亂乎勁兒煥章也囔了一嘴:“美術老師沒來就不能寫生了?誰定的規矩?”

  李學強的雙手撐在講桌上,俯視著台下的這群學生:“再嚷嚷放學都別走!”

  見李學強又來這一手,趙煥章心里的火騰地就點著了:“不走就不走,有個雞巴新鮮的?”

  聲音傳至李學強的耳朵里,他鼻子都快給氣歪了:“你再說一遍?”

  晃晃悠悠走回到自己的桌子前,趙煥章一摟頭發:“我說什麼啦?我什麼都沒說!不信你問問大伙!”

  這麼一說,台底下的學生們“哦”的一聲,起開了哄。

  插著腰,李學強把眼一立,手指頭就伸了出來:“你給我出去!”

  ……

  開學調桌時煥章就一肚子氣,完事兒他追出門外,把情況暖聲和氣講了出來:“李老師,坐第三桌看不清黑板上的字,我跟王宏都說好了。”

  “調座前兒要不是楊書香央求著我讓你坐他後面,我早就把你調最後一桌了。”

  強壓著怒火,趙煥章點頭哈腰道:“是是是,這不合計跟您說一聲嗎。”

  “看不清黑板去配眼鏡啊,坐第一桌就看見啦?”

  李學強掃了一眼趙煥章,冷笑道,“要不把吳鴻玉調過去好了,你看怎麼樣?”

  “李老師,咱一邊說。”

  左右看看,趙煥章又拽了拽李學強的衣服,搓著拇指和食指示意他,“暫時先調著,等我配完眼鏡,我再另行安排您。”

  不看則以,見學生都敢在自己面前擺譜——拿錢說事兒,李學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趙煥章,我可告你,少給我弄這套。”

  頭幾年前兒,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托門子調到了夢莊中學,也不比別人教學次到哪,可這雞巴工資別說沒賣茶葉蛋掙得多,就連幫教的民辦老師都比不了,什麼玩意!

  見趙煥章戳在自己眼前,李學強是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窩火:“回去上課介!”

  這年他過得並不太愉快,獎金不知給誰領走了,這且不說,媳婦兒那邊又等著往回調,見不著面就甭說了,見著面就是吵就是催,他腦瓜子都大了,還別提孩子,一天大著一天,物價又蹭蹭往上漲,而且還得仰人鼻息過活,天差地別的生活讓他如何面對?

  如何能夠撐起腰板呢?

  不給換也就罷了,還給沒鼻子沒臉數落一通,氣得煥章在回去道上跳著腳罵:“肏你媽李學強,是人揍的嗎?”

  為此事他心里窩著火,昨兒自習課上正玩著,又給李學強拿來找樂:“你們仨一個大眼兒(趙煥章),一個中眼兒(楊書香),一個小眼兒(王宏)。”

  見楊哥耷拉著腦袋沒言語,煥章把座跟同桌女生換了回來,悶著頭喊了一聲:“李老日,沒事兒趕緊家走吧,別車袋再讓人給扎了!”

  結果…

  昨天推車家走時,車胎無緣無故就癟了,回家之後李學強思來想去越咂摸越不對勁,他說不清這是不是趙煥章干的,不管是不是,反正話曾從對方嘴里說出來過。

  今兒又給撞見趙煥章卜卜楞楞不服管教,老師的威嚴被學生挑戰,而且是當著全班學生的面,又吼的一聲嚷了出來:“趙煥章你聽不見是嗎?”

  “聽見啦,我耳朵不聾。”

  隨著趙煥章這皮里陽秋的話聲,教室里又傳來了一片哄笑聲。

  教室外面探頭探腦,教室里又哄哄嚷嚷,怒火衝天之下李學強的眼神就掃到了楊書香的身上,他克制著自己暴怒的情緒,敲著板擦喊了一聲:“楊書香,自習課溜號你也有份吧?!”

  看著李學強老羞成怒的樣兒,楊書香忍著笑,站了起來:“李老師,上次美術老師確實說過這節美術課要帶我們出去寫生,再說他沒來我們哪知道。”

  從楊書香的嘴里挑不出錯來,李學強把話一轉,頗有針對性地說了起來:“不知道就不管了?就帶頭哄哄?看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兒了?”

  “李老師,要說帶頭吧,上午體育課種樹我倒是帶頭來著,”楊書香把手一背,也看到窗子外面別的班的同學,他一臉嚴肅不想讓事態發展下去,就咳嗽了一聲:“上自習上自習,我們上自習。”

  朝後面直擺手,示意著煥章趕緊坐下。

  台階有了,李學強點了點頭,他緩和著情緒:“不要看著人家初三跑出去就活心了,人家五月份要體考。還有,明兒上午照常上課,後兒上午八點去縣禮堂聽法制報告,到時候點名兒。”

  說完話,他冷笑著剜了趙煥章一眼,出門朝左一拐,順著柏油小路朝學校後身兒的德育處方向走去。

  “就得找人打屄養一頓。”

  李學強一走,趙煥章就吵吵了一句。

  把書包收拾利索,楊書香回頭瞪了煥章一眼:“別廢話。”

  “這怎麼叫廢話,明明就是他屄吃錯藥了。我跟你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碰上顧哥試試,不給屄尿嚇出來算我栽!”

  趙煥章往後一靠,顫起腿來,“麻屄的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人要是慫了逮誰誰欺負。”

  說能說什麼呢?

  這回輪到楊書香不言語了。

  他認可煥章說的這後半句話,也從心里膩歪李學強,但卻沒法表態,他知道跟班主任對著干的結果,鬧來鬧去對誰都沒好處。

  果不其然,周日縣禮堂的法制教育報告會上,夢莊中學校方領導上來就點名批評了趙煥章,而且責令其下周一上午務必把家長叫到學校來,直說得趙煥章瞪大了眼珠子,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

  騷動中看眼兒的就甭說了,三班這幾排的同學也都懵鷹似的,不知道煥章又得罪誰了,議論紛紛,問長問短。

  “媽屄的我招誰了?”

  絞盡腦汁煥章也想不出自己得罪誰了,再說這段時間也沒干啥:“楊哥,你說這事兒咋辦?”

  楊書香也不知道這事兒從何說起,這不莫名其妙嗎:“回頭咱找張主任問問情況,看到底咋回事!”

  一頭霧水之下他安撫著煥章,也只能暫時先這樣兒了。

  禮堂的主席台上亮著燈,戴著大沿帽的警察端坐在桌子前,對著話筒“咳嗽”了兩聲之後,列標題似的開始把近二年泰南發生的盜搶、殺人、強奸等等犯罪事件依次分說了出來,像什麼大學生強暴八十歲老太太被判十年以上徒刑啦,搶劫一毛錢被判處死刑啦,入室盜竊不成改為傷人被判無期啦,連溝上村頭二年一個年滿十八周歲的殺人事兒都給搬了出來,還列舉了周邊夏天發生在地頭里的強奸案。

  至於說的都是什麼,趙煥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從一開始他就把大衣蒙在了腦袋上,直到被楊哥卜楞醒了,才揉起眼角的眵目呼,問了句:“不會是李學強給捅的吧?”

  是不是誰都不知道,三步並作兩步衝出禮堂大門,手搭涼棚楊書香三兩步就追上了張文江:“主任主任,趙煥章同學怎麼了?”

  “哦,”張文江呵呵了聲,面色變得凝重:“你們班主任叫人給打了。”

  楊書香皺起眉頭來:“您聽我說,那沒報派所?”

  張文江瞅了瞅楊書香,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兒學校壓著呢,周一核實完了再說。”

  再說?

  等趙煥章跑過來,楊書香又確認著問了一遍,拍著其胳膊:“又不是咱干的,行的正走的直也不怕查,甭往心里去。”

  朝著班里要好的這班人一卜楞手,“走,上我們家吃燜子介。”

  最初的想法是掂著招呼這群人去工商局,可一想禮拜天指不定有沒有人,便打消了念頭,早上媽這邊跟著來了,他也把話提前告訴給了柴靈秀,就帶著這班人馬“浩浩蕩蕩”朝著文娛路的一中方向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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