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的爆乳巨臀專用肉便器

  慘烈的屁眼夾頭酷刑讓女工們對我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沒有人再敢起一點點反抗的心思。

  這天,在總部的辦公室里,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著包夢露和白莉兩個乳婦。

  包夢露身高165,大波浪的頭發,看起來性感妖嬈極了。

  她捧起一只I罩杯的肥乳,對准我的嘴,輕輕一捏,奶水從褐色的奶眼四散而出,灑在我的嘴里。

  我嘉許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記屁光。

  包夢露朝我拋個媚眼,纖手握住我的炮管,輕輕擼動起來。

  在我的腳下,女大學生藍小嘉跪在地上給我洗腳。

  洗腳盆里盛滿了白膩膩的人奶,泡著很舒服。

  這些奶水全是從食糞母豬艾蓮娜的N罩杯哺乳期超肥奶子里榨出來的。

  白莉遞給我一只飛鏢,我反手射出,引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艾蓮娜被四肢張開,手腕腳腕帶著鐐銬,釘在辦公室的牆壁上,下腹以三角部位為中心,畫了十圈的飛鏢靶子圖形,插滿了我射出的飛鏢。

  每被飛鏢射中,艾蓮娜總會慘叫著抖起一陣炫目的乳浪。

  受到如此懲罰的原因,要追溯到一個小時前。

  我在艾蓮娜的嘴里拉好屎,興致來了,讓包夢露這個女教師和藍小嘉這個女學生來個師生合作,包夢露含住我的雞巴,藍小嘉舔我的肛門。

  藍小嘉發現我的肛門上還有屎的痕跡,顯然是艾蓮娜沒有清理好,於是艾蓮娜成了肉靶子。

  我順手打開手機,發現寧欣給我發了一條微信,說是今天會早點回家。

  這段時間,魏潔的婆婆聽到兒子被判刑,急得病倒了,魏潔回娘家去照顧婆婆了。

  家里只剩下寧家姐妹。

  寧慈要上晚上的鋼琴課,所以回來的比較晚,我和寧欣趁機在家里顛鸞倒鳳。

  寧欣被開苞後,恢復了一個星期,第二次做愛就變得食髓知味。

  前一陣子,我們幾乎天天在賓館做愛,我最喜歡她穿著芭蕾舞服,襠部剪開,露出幼嫩的美穴,用濕滑緊湊的膣道含住我的大雞巴,被我抽插得淫叫連連。

  我擺脫了包夢露和白莉的粉臂肥乳,開車回到了家。

  我躡手躡腳來到寧欣的閨房,悄悄打開門,發現寧欣已經坐在床上了。

  這個淡雅的絕色美人胚子,正在靜靜地看一本書。

  受到魏潔的影響,寧家姐妹都愛看書,難怪養成了這麼好的氣質。

  寧欣見我來了,合上書放在桌上。

  我上前坐到床上,一把抱住了她,和她吻在了一起。

  今天不知怎麼的,寧欣特別激動,被我一吻,渾身顫抖得厲害。

  我促狹地笑著掀起她的毛衣,沒有發育的稚嫩肉體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惹得我貪婪地舔過她的奶頭,把紅豆般的奶頭舔的直立起來。

  我拉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內褲,劍及屨及,雞巴捅進嫩穴,正要開始操弄,寧欣閉上眼,“呀”的一聲,兩道淚水竟然“刷”地流了下來。

  我正感奇怪,這時只聽門開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嚇的雞巴都軟了——門口竟然站著另一個寧欣!

  “你們……”門口的寧欣仿佛不能置信,渾身顫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頭就跑。

  我拔出雞巴,看到雞巴已經被血染紅了,頓時明白了真相——我操的不是寧欣,而是她的雙胞胎妹妹寧慈!

  我趕緊提了褲子跑到廳里,寧欣正趴在飯桌上哭泣。

  我上前撫慰,寧欣抬頭,打開我的手,卻被我趁機一把抱住。

  寧欣掙扎不過,嚎啕大哭:“你太壞了……”

  “姐姐,不怪他。”寧慈的聲音響起。她走上前,坐在一邊的位子上,說:“我早就知道你們在一起了,可我……可我也喜歡他啊!”

  聽寧慈表露真情,我激動地也把她攬在懷里。

  我壯闊的胸膛和堅實的臂膀仿佛給了她們可靠的港灣,再加上我不失時機的甜言蜜語,兩個還沒發育的小女孩哪是對手,不久就破涕而笑。

  我趁機開導:“你們是靈魂的雙生子,我不是把你們當兩個人看,而是當一個人看。”這一番雲里霧里的話讓她們迷醉,決定分享我的愛情。

  戲劇性的發展讓人笑得合不攏嘴,沒想到兩個雙胞胎姐妹這麼快就成了我的胯下之臣。

  寧慈的處女膜只破了一半,我在她痛苦的悲鳴中給她開了苞,寧欣還在一邊幫她擦去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水。

  不久之後,姐妹倆就在我的床上並蒂花開,四條長腿齊張,迎接我的寵幸。

  懵懂的女孩最好調教,很快寧家姐妹就變得予取予求。

  我給她們播放A片,她們學得飛快,兩個禮拜後,竟然學會了一個給我吹簫、一個給我毒龍的前後夾攻!

  感受到寧欣舔著我的雞巴、寧慈舔著我的肛門,這難以相信的奇跡別提有多爽。

  這天我剛經過一場惡戰,抱著寧家姐妹點了根事後煙,寧欣突然說:“你不會喜歡我媽吧?”

  我聽得雞巴一翹,寧慈像發現怪物一樣興奮地叫道:“姐姐,看,他雞巴硬了!”

  寧欣爬到我的胯下,笑道:“就知道你喜歡我媽。”

  含住我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吮了起來。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激動人心的計劃……

  這天,我接到黃毛的消息,回到了總部。

  這段時間忙著玩寧家姐妹,沒空來用幾個女奴,不過艾蓮娜這頭母豬倒沒閒著。

  我讓花臂和黃毛帶著她去畜場巡禮,去了種豬、公牛、種馬、公狗的養殖場,艾蓮娜的兩只騷洞有了滿滿的收獲,還被黃毛把過程拍了下來。

  不堪忍受的艾蓮娜不知從哪里找到了一片碎玻璃,割了自己的脈搏……

  幸好被搶救過來。

  在草地上,艾蓮娜被反綁在一根木柱上,嘴里塞了一顆口球,一條銀光燦燦的金屬管子以螺旋形狀圍繞在艾蓮娜豐滿得夸張的香艷肉體上,從香肩繞過乳上緣、香背、乳下緣、小腹,一直繞到豐碩無比的肉山大屁股,管子的一端是一枚張開的金屬蛇頭,另一端則分成兩根,一根通進肉穴,一根塞進屁眼。

  兩枚哺乳期的超肥乳瓜被夾在金屬管間,兩粒乒乓大小的奶頭上各掛著一滴白膩膩的奶水。

  我掂起艾蓮娜一枚沉甸甸、熱騰騰的奶瓜,輕輕一捏,圓圓的奶頭一翹,奶水噴灑出來。

  我拿起雪茄,把燃燒的雪茄頭按在奶頭上,“嗤”的一聲,艾蓮娜一聲嗚咽,奶頭上冒起青煙,不過比起她即將要受的酷刑,這根本算不了什麼痛苦。

  我轉過身,黃毛和花臂正站在一口油鍋旁邊,油鍋里黃色的滾油沸騰,正在不斷冒泡。

  在她們背後是被召來的300個女工。

  鍾詩詩乖巧地跪到我面前,拉開我的拉鏈,含住我的大雞巴賣力吹弄起來。

  東子對著女工們大聲說:“這頭吃屎賤母豬,不念徐總的大恩大德,不好好伺候主人,竟然敢自殺,今天就讓她長個教訓!來!”

  黃毛和花臂抬著油鍋,走向艾蓮娜。

  艾蓮娜恐懼得眼淚直流,塞了塞口球的嘴發出“嗚嗚”聲,N罩杯的大奶瓜拼命亂抖,抖出點點奶水,撒得到處都是。

  黃毛和花臂把油鍋抬到金屬蛇頭附近,手一傾斜,把滾沸的油倒進了蛇嘴里。

  “撕”一聲,只聽艾蓮娜“嗚嗚嗚”的淒厲哀鳴,渾身嫩肉狂顫,奶子都抖成了幻影,空氣中傳來皮肉的焦香。

  金屬管子被滾油加熱,把經過的表皮美肉都燙熟了,非人的痛苦下,這頭熟肉母畜不知哪來的力氣,木柱都被搖得“嘎嘎”作響。

  最惡毒的是,管子直通艾蓮娜股間的肉穴和臀山深處的屁眼,艾蓮娜兩穴慘遭重創,兩眼一白,痛得昏死過去。

  這刑罰實在太殘酷,我怕鬧出人命,就揮手讓黃毛和花臂停下。滾油只倒了一半,黃毛和花臂將油鍋重新放到爐子上。

  東子用冷水澆醒了艾蓮娜,卸下了艾蓮娜的口球。

  艾蓮娜醒轉過來,看到爐子上的滾油,以為酷刑還要繼續,嚎啕大哭。

  東子問道:“還敢不敢自殺?”

  艾蓮娜哭得眼淚鼻涕橫流:“不敢了,母豬再也不敢了,母豬一輩子吃主人的屎,主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艾蓮娜傷得實在不輕,被金屬管纏繞的地方肉都被燙熟了。

  我把她送到老呂那邊治療。

  老呂也是神通廣大,竟然把她治好了。

  艾蓮娜被燙傷的部分長出了雪白的新皮,仿佛一條白蛇繞在她小麥色的豐滿肉體上。

  醫好後的艾蓮娜果然再也不敢自殺了。

  每天早上九點,艾蓮娜都會准時說:“主人,大便時間到了。”

  主動跪在我屁股後,用小嘴接我的大便。

  每次大便,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立馬吞下,而會細細咀嚼然後吞下,接著用舌頭細心舔干淨肛門。

  她的屁眼也越來越夸張,我發明了一種新玩法:把她的屁眼擴張了,然後我把腳伸進去,抓住她的兩條豐滿的大腿,用腳狂捅她的腸子,艾蓮娜總是被我捅得雙眼翻白、高聲哀嚎。

  我還喜歡玩一種游戲,我叫“燒豬肉”,顧名思義,是把艾蓮娜綁在總部地下室的刑柱上,用烙鐵在她的美肉上打烙印。

  在艾蓮娜淒厲的慘叫中,艾蓮娜尺寸驚人的大肥奶、大騷臀上;平坦的腹部;優美的香背;飽滿的陰阜;豐滿的大腿;甚至腳底……

  冒起縷縷青煙,都被我打上了各種侮辱性的烙印:“食糞母豬”、“香肉馬桶”、“屁眼玩具”……

  艾蓮娜的大屁股也成了運貨倉。

  每次我有快遞送來,總是讓艾蓮娜去拿。

  我的貼身女奴會把艾蓮娜雙手反銬,在奶頭上掛上兩個鈴鐺,讓艾蓮娜去取快遞。

  艾蓮娜挺著兩枚飽滿無比的肥熟乳瓜,搖晃著兩片招牌般的肉山大屁股,急急匆匆走在路上。

  一路上的流氓看到她就會喊:“吃屎母豬來了。”

  上前給她一記屁光或者奶光,狠狠一捏肥得榨得出油的巨臀,或者干脆把她哺乳期大肥奶里的乳汁擠出來。

  短短的路經常要走上半個小時,等到艾蓮娜搖晃著布滿掌印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來到門房時,看門的小弟打開她的屁眼,把貨塞進去,有時貨很多,這時艾蓮娜就慘了:小弟會用鐵鈎穿刺艾蓮娜的陰蒂和乳頭,然後把貨掛上去。

  艾蓮娜必須用陰蒂和乳頭的力量把重量很大的貨物運回來,中途還要被流氓攔住調戲,那些流氓會故意用手指去彈艾蓮娜被貨物拉得老長的陰蒂,聽艾蓮娜的哀嚎取樂。

  魏潔的婆婆病好了,魏潔也回到了家,渾然不知兩個女兒已經被我開了苞。

  我跟魏潔談了一次話,說要去北京為她的丈夫找出路。

  魏潔現在沒了主見,事事聽我,自然就立馬答應了。

  兩天後,我們到了北京。

  我在北京租了一套三居室,作為我們的住處。

  我和她說我在北京其他地方有住處,所以很少在這地方過夜。

  這讓魏潔有了安全感,對我完全沒有警惕。

  她含情脈脈的神情,說明她甚至希望我和她一起住。

  不過我深深懂得欲擒故縱的道理,臨門一腳快來了,急不得。

  我來到南城的一家五星級賓館,找到了1802房間。

  我摁響門鈴,只聽“東東”的腳步聲,門打開了。

  我眼前一亮,一個臉蛋稚嫩絕美的少女出現在我面前。

  她穿著兔女郎裝束,頭上帶著兩只兔耳朵,黑色的兔女郎馬甲包裹著一雙令人難以置信的碩大豪乳。

  除了何蕊,世界上還有誰擁有這麼夸張的童顏巨乳呢?

  何蕊在護士學校上學,現在是寒假,我讓她來北京。

  何蕊見到我,像只兔子一樣蹦進我的懷中。

  我摟著她進了房間,掏出她的兩枚碩乳,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笑問:“小蕊,好久沒見你了,讓大哥哥看,奶子瘦了麼?”

  何蕊被我揉搓得氣喘吁吁,說:“大……大哥哥,沒瘦呢,小蕊的奶子更肥啦……”

  其實不用她說,我心中已經暗暗呐喊。

  這雙欺霜賽雪的大肥奶,比我上次把玩又漲了一圈,都快趕上艾蓮娜的超肥奶子了,再下兩個崽,說不定能超過魏貞那雙世界第一的乳霸。

  而且不同於魏貞大片淡褐色的乳暈和咖啡色的奶頭,何蕊的乳暈是粉紅的,奶頭則是艷紅的,讓人垂涎欲滴。

  我輕輕一捏,潔白的奶水噴灑得到處都是。

  玩了一會兒奶,我把何蕊推到床上。

  何蕊撅起傲人的大屁股,俏皮地搖了搖,大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可愛極了。

  何蕊笑嘻嘻地說:“大哥哥,拔我的尾巴。”

  我抓住兔子尾一拔,何蕊動情地呻吟了一聲,兔子尾上連著一連串珠子,原來竟然是肛珠。

  我把最後一節珠子拔出來,露出一口粉紅色的小屁眼。

  何蕊說:“大哥哥,屁屁用雲香果洗干淨了哦,快來用呀!”

  我哈哈一笑,解開拉鏈,掏出雞巴,在何蕊屁眼里放了一炮。

  過了不久,何惠也來了。

  何蕊對姐姐心有芥蒂,撅著嘴巴不理不睬,我讓何蕊向姐姐打招呼,何蕊才老大不情願地打了招呼。

  我笑道:“小蕊,你姐姐欺負你,我已經懲罰過她啦。你看,她現在是我的拉屎馬桶。”

  我正好在飛機上吃的比較飽,當下在何惠嘴巴里拉了一坨屎。

  何惠細心地幫我把肛門舔干淨了,看得何蕊目瞪口呆。

  何蕊是小孩脾氣,很快就原諒了姐姐,和姐姐並排撅起大屁股挨起我的操。

  第二天,我回到魏潔的住所。

  門鈴響了,魏潔裊娜著巨臀去開門,門口站著兩個女孩,正是何惠和何蕊。

  “姨媽好!”

  何蕊甜甜地叫著。

  魏潔招呼她們進來,回頭對我笑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個外甥女,何惠和何蕊。我的姐姐在S城工作,她們知道我來北京了,正好在北京玩,就來看我。”

  我裝作不知道,和何惠、何蕊打了招呼,心中暗暗發笑。

  何惠、何蕊並排坐在沙發上,我和魏潔坐在她們對面。

  魏潔端來果汁,何蕊端起杯子喝了。

  魏潔很喜歡這兩個外甥女,但看得出平常沒有來往,所以不太熟悉。

  何惠說:“媽媽經常提起您呢,很掛念您。”

  魏潔說:“我也很想姐姐。她最近好麼?”

  魏潔也從家鄉知道了姐夫死於非命的事,所以她是真的很關切。

  何惠說:“嗯,她現在很好,找了新的工作,給人帶孩子。”

  魏潔說:“那就好,那就好。聽說你考上了XX大學?”

  何惠點了點頭,魏潔說:“你讀書真好。我一直跟你兩個表妹說,要好好向惠表姐學習。”

  我暗笑,學什麼?

  學著給男人吃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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