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未經性事的粉嫩肉棒脹出幾條猙獰的虬結青筋,再被心愛的女人握擼在手心里,都不用什麼技巧花樣,他自己只靠想的就快要敏感舒服的直奔極樂。
楊悠悠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奪回自己的手,她心里盤算的很清楚,就是要只妥協在接吻這一塊兒,其他的無論如何都不行。
可顯然展贏根本沒有配合她的打算,隨著她的手被他越制越緊,那已經得到通行許可的舌頭早已化作主動。
滲透於少年骨血里的對女人的執戀教會了他如何展開掠奪,蠻橫的舌頭通過自己的領悟感受知道了對方的弱點,令他所喜歡的舒服,自然也要讓他喜歡的女人感受到才行。
攪纏中的兩根舌頭誰也搞不清是在拒還是迎,兩人口腔中的敏感部位好似都被肆意刮舔著。
楊悠悠被親的唇舌都要融化開,豐沛的津液順著她的下巴滑延到脖頸上,嫩嫩的小舌被卷起又碾平,極致的麻癢好像已經將她整個口腔都填了個滿滿當當。
展贏快要壓抑不住暴戾的本性了,啞著嗓子叫了一句楊悠悠的名字就把她擠壓的更緊了,粉嫩的還在成長中的雞巴在女人的掌心里大力挺動,直上直下穿透了圈合的虎口,每一條指縫都被他急急操過。
楊悠悠想躲卻躲不開,只能在焦躁中苦壓升騰的欲望,又在一次次緩解不了的過程中難耐的絞縮腿心。
時間越長對她越不利,浸透了水汽的桃花眼沉思一瞬當即主意落定。
本來只在掙脫時才會使勁兒的手貼緊了那根熱燙的肉棒突然握住,熟知他哪里最敏感的手指調轉角度,碾實了龜頭下方系帶配合少年的挺動猛地下滑上刮,不過兩下,就把沒經驗的少年玩的連連悶哼。
“嘶……等等……恩……”少年有心制止,因為那感覺太爽了,爽得他後腰都想要酥化了一樣,卵蛋抽吊,整根雞巴都忽然躥開一陣酸麻。
本能讓他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想要阻止她的行為,可楊悠悠也起了任性,一直被欺負的人終於可以碾壓對方又怎麼願意放開這難得的機會?
楊悠悠穩定了一下心神,既然已經決定翻身農奴做主人,她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緋紅的桃花眼盯住少年緋紅的漂亮媚眼,慢慢將手心握的更緊,少年被他盯得心都顫了,仿佛哪怕她只是這樣靜止不動,他也會歡愉暢快的無以復加。
展贏不勝歡喜,可隨著楊悠悠打定主意的與他較上,那一點兒美妙立刻變成了焚心蝕骨的尖戾酥酸。
敏感的從沒被外人碰觸過的肉棒太過為女人心動,不過只是慣常的緊裹擼動而已,那躥起的電流就從龜頭一路電到下方的陰囊。
熱血衝開了少年的頭頂,顫動的勃發肉莖挺著早就溢吐出不少前汁的大龜頭自虎口出頻頻穿戳,不停開合的馬眼顯得格外淫靡。
“恩……啊……”一聲被嘶啞改變的清亮呻吟讓楊悠悠反射性的調開視线不敢去看少年的臉,可慣性又讓她本能的低頭看向那根正在她手心力顫動的大雞巴。
也就再這一刻,少年激烈的挺動起腰身,再也閉鎖不住的精關驟然噴發。
熱燙濃白的精液似乎發出了一聲人耳可聞的激射聲響,強有力的噴頂力道讓楊悠悠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登巔的少年來了一記顏射。
濁厚的帶著腥膻味的濃精射的迅猛,先是打在她的嘴角然後上擊到她的額頭,整個過程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後坐力。
可興奮的少年射完一股並沒就此結束,同樣不遜於第一發的燙精又朝著她的臉射出更加焦急的一波熱情,就連她的頭發上都被掛上了幾縷。
突發的意外狀況讓楊悠悠徹底呆如木雞,僵化的任由少年緊握住她的手繼續快挺急聳,激烈把殘余的大量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噴濺到她的胳膊、裙子還有她的手心里。
第一次如此暢快淋漓射精的少年沉喘著,直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他的視线都沒從楊悠悠的臉上離開。
女人素淨的小臉上是他剛才射出去的東西,又因為粘稠滑膩而沿著她的臉型緩緩下淌,尤其在她紅嫩的嘴唇上,一縷精液仿佛都順著她緊抿的唇线滲透進去了。
極為衝擊心神的畫面在少年灼紅的眼眸中印上了刻骨的記號。
他的心里塞滿了熱辣到足以至他瘋狂的情緒,有痴迷、有激動、有愛戀,更有暴漲到無邊無際的侵蝕占有,暗沉的眼神直直鎖住女人,像不願錯過她此刻的每一秒。
他伸出手,大拇指蹭在她的臉頰上刮起一塊白膩,然後又將拇指上的濁液擦上女人的唇縫,“舔舔……”
楊悠悠終於回了神,仿佛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的精液氣味熏得她快要不會呼吸。
她的唇瓣被少年撥開,一層精液被擦在了她的白齒上,少年還腆著一張被情欲滲透的稚嫩的臉,濁聲讓她‘舔舔’。
“你夠了……”她掙扎了幾秒終於還是不得不開了口,收緊的聲线變得有些嬌細,“獎勵我全給你了,現在輪到你要聽話了……”
“獎勵永遠都不可能夠的,”展贏借著她開口的時機,將沾著他濃精的大拇指滑進她的嘴里,“楊悠悠,你就……稍微喜歡我一點兒,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話說的有多卑微,但是行為又有多變態嗎?
楊悠悠牙齒硌在他的手指上,看著他的眼睛慢慢合齒。
她是真用了勁兒的,縱使咬不破皮肉,光是齒與齒之間的切割痛感也足以令人畏懼。
可展贏從骨子里就不是個正常的,疼痛讓他擰起了眉頭也顫抖了他的吸氣聲,同時也再一次興奮的口泄呻吟。
好像只要的楊悠悠給的,他都可以將其理解消化成唯他自己所受用的快感。
楊悠悠咬不下去了。
跟展贏比起來她簡直正常的可以塑像標撰,她所理解的東西在他的面前全都等同於虛無,她所堅守的東西在他面前也都等同於無用。
“你要咬我的其他地方嗎?”少年舔舔嘴唇,不無希翼的把半硬半軟的粉嫩性器呈現到她的眼前,“只要你願意,咬掉他都行……”
楊悠悠吐掉他的手指閉目抽氣,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再次吐氣睜眼,全身幾近無力的虛喝了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