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里是記錄著她所有的調查進展,而除了這些,還有她前兩次獲得的資料信息。
本子被誰拿走她其實都不怕,畢竟里頭的姓名她用圖形做了初級加密,一般人拿到手里也理解不了,就算天賦異稟理解了也無法對應上現實中的人。
可……
有一個人不一樣,如果是他看了,他就一定會懂。
她在莫名其妙的的情況里穿越了兩次,在過去的時間里改變了任誰都無法預估結果的點點滴滴。
未來在每一次她回來之後都有所改變,可直到這一刻,她始終都沒有改變她最想改變的,已經兩次了,她都沒能走出展贏偏執的欲望。
楊悠悠不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存在對於展贏來說已經不僅僅是‘神奇’兩字可以解釋的那麼簡單。
若現在把他換成另外一個領域專業的人,說不定她已經被綁在解剖台上,為了驗證結果而一遍又一遍的接受著各種實驗。
“我知道你在看,晾著我算什麼意思?”楊悠悠將自己的東西全部塞回包里,人也慢騰騰的挪到了床邊坐下直面落地窗外,“你出來……”
終日疲勞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她頭疼的以手扶額,攥著背包帶子的手幾次想要把眼前的所有東西統統砸爛,包括室外明亮到讓她眩暈的溫暖陽光。
展贏的心跳在她說出‘你出來’後激動的直頂喉嚨,隨著高速運轉的血液他的大腦都在興奮中泛起陣陣酥麻。
拿到楊悠悠記事本的第一時間他就仔仔細細的從頭至尾看了個遍,什麼獻血證、離婚、財產保全、爭奪、利益……
都跟他現在進行中的計劃毫無關聯,可他一看就知道,這是以他為圓心勾勒出的版圖。
她會回到過去,也會回來。
這是他根據她的反應及所做的事推理出的最合理的解釋。
他在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就對她心升占有,初次的夢遺是做了被她抱在懷里的美夢,喜歡她的溫暖,喜歡她的聲音,喜歡她終於長成了他記憶里的模樣,更喜歡……
將她緊緊制在懷里,一邊親她一邊干她的小屄,聽她又爽又怕的邊哭邊叫,像失了禁一樣挺著小屄瘋狂的噴水高潮。
她一定不懂,不懂她的存在對他意味著什麼……
呵呵……
展贏將一只手罩在了自己的臉上,遮去了嘴角的肆意笑痕卻擋不住眼中深藏的緋紅邪佞。
他想,她應該被他侵犯了不知多少次了。
他太了解自己,在切身嘗過她的味道後他不可能忍住再次對她出手的欲念。
展贏低頭看著自己胯間勃發炙熱的凸起,沸騰的熱血喚醒了他對於那一夜的記憶。
真想知道,在她的腦子里是不是每一次被他操過的記憶都完整的存在,過去的每一個他都是在什麼地方,用著什麼姿勢跟體位,以什麼樣的姿態,占有她……
楊悠悠坐在床上盯著窗外碧空中的雲朵,等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理智忽然跑回來,她才想起自己剛說了什麼。
她一直認為展贏口中說的,所謂對她的感情全都是錯的,是一種苦難中的寄情,是他自己感情缺失的理不清,甚至哪怕到了現在,她也不認為他的腦子能夠正確的分辨其中的差異。
不是他不夠聰明,是他不健全的人格里缺少了太多他本該擁有的東西。所以才造成他扭曲的認為,那些針對她的犯罪行為全都是因為‘愛’。
突生的復雜情緒讓楊悠悠意識到了什麼,她壓下心底里莫名的焦躁,強行隱藏。
她坐等展贏的出現,可隨著安靜的空氣緩慢散開的,是時間都好像靜止了的凝滯感,等待的空寂讓人發慌,未知的事態令她膽寒。
一股不安的情緒突然縈繞楊悠悠的心頭,展贏讓她等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太久了?
她以為她那麼說了,他一定很快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楊悠悠兩手交握,閉上眼嚴厲的警告自己不要‘生病’,尤其是那些不見傷口不見病灶的心理疾病。
她不該太過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也不該將他對她的執著看的太重,他是有病的,她不能明知道一切,卻任由自己也跟著一起病下去。
展贏牢牢的盯著監視屏,畫面里的楊悠悠坐在床沿上望著窗外一動不動,他的目光幾近貪婪的透過屏幕鎖定在她的臉上。
興奮的感覺漲勃不下,紅透的柳葉眼在短暫的閃爍後,他掏出了硬到發疼的粗獰雞巴,對著屏幕里什麼都感覺不到的女人擼動起來。
她比一個月前瘦多了,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都輕的要命,腰細的他兩手一合就差點兒能掐過來,水嫩嫩奶子也跟著小了一圈,不復之前握上去的沉顛感,感覺再讓他抱在懷里操一次不悠著點兒力度都能把她操死。
這麼些年他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也曾幾次出現在她面前,可每一次,她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樣,視线從沒在他身上停留一秒。
他以為這就是最合情合理的發展,他們需要重新認識,需要從陌生轉入熟悉,可原來不是的,呵呵……
他跟她之間的關系注定了不可能是平行线。
他記得太清楚了,她在醫院里消失的那一刻在他耳邊說的話,她說‘不要強奸’……
這個就是她的提醒。
他老早老早就起了念頭,可看著那個感覺上總差了些意思的她,他選擇了忍耐,然後,隨著時間,他看著她一天天越來越接近他心目中的模樣,那種無時無刻不在撩撥他心弦的誘惑驟然擴大到他無力壓抑,終於一天,捆縛他的枷鎖到了極限。
她太可愛了,軟綿綿的小屄一操就是一泡水兒,聲音也嬌滴滴的讓人聽了上癮,他操不夠,哪怕知道她暈厥過去無法再動,他還是捧著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小屄操得紅腫抽搐,用精液把她的子宮灌滿。
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只專注在自己四周那一小片天地,她開始找他,她從白海追到了南雲。
她在還沒看見他臉的時候,就知道是他了。
這樣的奇跡怎麼可能讓他不興奮?
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陌生的,眼底閃爍的動搖讓他仿佛又與那個會憑空消失的女人面對面相見。
現在的她,才是完完整整屬於他的楊悠悠。
他激動的想把她囚禁,又不敢去見她,怕自己真的失控將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
滿溢到每一個毛細孔的欲念啃噬著他的胸腔與大腦,逼得他分分鍾想要把她完整的烙印上屬於他的痕跡,從里到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