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的臉太具有魅惑性了,哪怕被他自己胡亂的塞進了各種讓人見了就頭皮發麻的隱晦性質,也會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追隨他的意願進行嘗試。
楊悠悠周身的寒毛都因為他那一句話而全體竦起,她知道的,不止一次的知道被他舔舐嘬弄的感覺到底有多舒服。
她盯住了他的嘴唇,像個被美色迷住了心神的痴人一樣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與此同時,她的小腹里啾縮躥熱,一道靡情的水液就從腿心里蜿蜒而下,楊悠悠顰眉低頭,卻不想正跟已經往下蹲跪的展贏的視线撞個正著。
年輕的男人跪在她面前,一雙挑起眼尾的媚眼之中全是燒灼的火苗,他從沒在她跟前掩飾過,瘋也好,狂也好,他全部加倍放大了給她知道,然後迫她承受。
他的雙腿因為跪姿而繃緊了肌肉,胯間那根灼物直直的聳立著,淫猥下流的姿態縱使不做攻擊也逼得人想要後退,再加上他望向她的眼神,痴迷、邪性、瘋狂……
她懼怕的想逃,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隨他一同沉溺。
“你,你、知道我被下藥了……你還,在別人面前……”楊悠悠的兩手緊握,本想揚巴掌打人的,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已經氣到渾身顫抖,最終卻壓抑著,將指尖掐進掌心拼命拽出幾分理性跟肉欲做起斗爭,“你——”
他走之前不知道,可回來後肯定知道,不然不會抱起她後連拒絕的時間機會都不給,就用手……
他還要瘋到什麼地步,還要把她拖進多深的地獄才算完?
“因為,我想把你的世界清空到只有我啊……”展贏仰頭看她,笑得邪惡又無辜,“我在知道你被下藥的時候急得什麼都無法思考,可我馬上冷靜下來,我辦完了事,還去洗掉了身上沾的血跡……哪怕心髒都快焦急碎了,我也按部就班的行動著,我想知道,你的選擇。”
選擇?這是楊悠悠目前最不願意去思考的問題。
“古世勛不會碰你,他知道你是我的,碰了你,我會瘋。你呢?”
展贏把隨著心髒狂跳而顫抖的唇貼到了楊悠悠的大腿上,濕熱的長舌慢慢在上頭滑舔,膩得讓人頭腦都快要缺氧,“悠悠,你想過讓他碰你嗎?想過我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嗎?”
敏感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楊悠悠多想泄憤一樣的喊出無數個名字來,可她知道,這沒有意義。
她不願去看展贏的眼睛,她覺出了自己的卑鄙,她想心安理得,她想維護本心,她想保證自己一直站在道德制高點上……
可她也知道,性欲的解決方式並不只有一種,是她的身子在渴求他,渴望著被他占有浸染。
“你、明明知道,我是被下了藥——”
“跟藥沒有關系,是我想要你,侵犯你,讓你只屬於我。”
展贏嘬吻著她的大腿,舌尖碾著白嫩的腿肉朝著他心所向的位置滑進,“不管你的意願與否,不管你怎麼哭叫掙扎,不管你如何抵死反抗,我都一定會強奸你……一次一次,用舌頭、手指、雞巴……奸透你的小屄。”
楊悠悠眼神定住,她背倚牆壁,突然腿心一熱,就感到展贏的氣息噴灑在了那里,然後不等她有所反應,他的舌頭已經舔上她的圓翹的陰蒂。
敏感的肉珠被他抿進嘴里用力吸吮,細嫩的花肉都被他嘬吸得拉長變形,又酸又脹的,弄得她蜜肉發癢,一股熱流直衝而下,她的下面更加濕了。
急急收緊的呼吸敵不過在唇肉上不停流連的舌尖,他貼著兩片蚌肉繞著那顆圓珠來回畫圈,輕輕地,酥酥癢癢的……
楊悠悠仰起頭發出一聲似哭似吟的低喘,一切想要堅持的決心在這一刻全部化成了難言的迷離。
這一次的展贏出奇的有耐性,兩片薄唇貼上了最軟嫩的兩片粉肉輕吮慢吸,好像是怕惹她不快一樣,舌尖慢慢碾著蚌肉中心朝著凹陷的入口靈巧的探了進去,極盡溫柔的頂開了里頭死死噙住的一泡濕滑浪水,一想到這是楊悠悠為了他而准備的騷液,展贏的心髒連同抖顫的雞巴就差點一齊爆開。
“悠悠,你的小屄好甜好嫩啊……”他把臉擠進了她的雙腿間,吐著長舌順著粉嫩的肉縫來回舔弄,上挑的舌尖勾開穴口後立刻借著那股力道撥舔到鼓起的小陰蒂,觸電般的激酥快感突然襲來,讓楊悠悠夾著的大腿止不住的筋軟。
楊悠悠的意識隨著他細心的嘬抿化開一片漣漪,他還是那麼惡劣,明知道她不想承認,卻在假意配合的情況下再次逼迫起她來。
“唔……展贏……你混蛋……別……唔——”靈巧的舌頭快要舔化了小陰蒂,又不斷的往嫩穴口里鑽頂,楊悠悠使勁兒朝牆壁靠去,張口咬住被長長的衣袖遮住的手指,沒穿文胸的軟鼓胸形劇烈起伏,顫起誘人的乳波。
只可惜專注於水蜜嬌肉的展贏看不到她這副卸去了強硬外殼的誘人模樣,他已經快要維持不住‘柔情’的設定,染上赤色的媚眼已經快要被唇舌間的花肉勾去最後一絲理性。
“都是因為藥的影響,都是我強迫你的,悠悠……”展贏抬起一雙浸紅的媚眼,用雙唇抿住蒂珠用力嘬弄,骨節分明的大手還配合著托起她的兩瓣圓臀抓揉捏弄,巨大的快感瞬間就把楊悠悠吞沒,讓她爽到不停喘息。
濕熱的舌刁滑又靈巧的在女人腿心的肉縫之中游曳碾舔,挑逗著軟嫩的騷肉肉,又將溢淌出的浪水卷入口中咽下。
走廊里一片寂靜,燈明空廖下使得男人咂嘬咽撥的淫靡聲響被清晰放大,楊悠悠雙腿發顫,幾次呻吟快要脫口都被她咬唇忍下,她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監控,她害怕的不敢出聲,更不敢讓人知道、看見她騷浪的張著腿,讓展贏跪在其間吮舔著小穴。
“悠悠,我忍不住了……”展贏的嗓音嘶啞的厲害,好像經過之前的極力壓抑而燒炙過了頭近而燥裂開了細紋一樣。
“不行……啊……恩——”楊悠悠憑本能叫出拒絕,卻在下一秒被他突然用手指大力扒開兩邊肉唇時驟然骨酥筋軟,不過片刻的溫柔被蠻橫的力道瞬間甩向了天邊,霸道盡顯的長舌對著蚌肉飛快搔弄,薄唇隨之親吮啯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