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黑眸深沉,自帶媚態的眼角眉梢因女人的高潮而染上濃厚的燒灼之色。
眼前是越看越覺淫蕩地噴潮小屄,陰蒂輕顫著,屄洞還在飢渴的收縮,他哪舍得放過。
沒等她稍有緩和他就迎著瀝瀝蜜水將舌頭再次送進她不停抽搐收縮的小穴里快速勾弄,陰蒂自然也被他吸入口中嘬撥抿碾,興起之時,他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叼住陰蒂輕磨。
女人正在高潮中的身體哪堪他這麼不留情的啃噬,聲聲破碎的尖叫衝出她的唇瓣,整個人更是不停地痙攣哆嗦,敏感到極點的陰蒂與小穴被他褻玩地酸麻入骨,讓她整個人都不停彈動起來。
楊悠悠的神智散的凌亂無法思考,眼淚不停從眼中滾落,她被男人執拗的捆綁在高潮里不許停下,可怕的快感累積成滅頂的刑罰,她張大了嘴,帶著破損的哭音與無法順暢的呼吸努力開口求饒,“不……啊啊……放開……不……呀啊……”
展贏將自己唇舌的動作放緩,然後從她的腿間抬起頭,貌似是打算放過女人了。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要是這時候把她玩到暈過去那就太沒意思了,畢竟自己胯間重新蘇醒的兄弟還等著狠操她的小嫩屄,再射她滿滿一肚子精液呢。
一經被放,楊悠悠的身體立刻縮向一側像蝦子一樣蜷了起來,泛濫的淫水因為不再有人吸取而從體內深處淌了出來。
她的身體還在反射性地抽搐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完全停了下來。
混沌的大腦中思路終於開始清晰,可越是清晰她越是能感覺到自己正在隨波逐流的事實。
她無法面對自己正在隨快感墮落的身體,就連那個她口口聲聲說要送他進監獄的展贏她現在也沒勇氣去面對。
她以為自己很堅定,哪怕路途再苦她也有決心與信念去為自己斗爭,可她現在只想逃,逃的遠遠的,逃到誰都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任何人的地方去。
他太可怕了。
他的偏執,他的扭曲,他的瘋魔還有不管不顧,他所有的一切都讓楊悠悠膽寒。
她不是聖母更沒有高人一等的理解與包容,除了逃離她已經想不出任何可以自救的辦法。
她不信任何神佛仙,但現在她忍不住祈求,不管是誰都好,請來救救她吧……
展贏見女人半天沒動就朝她爬了過來,他身高腿長,罩在楊悠悠身上有種壓頂之勢,“舒服嗎?你的小屄剛才好緊,把我的舌頭都絞疼了……”
聽了他的話楊悠悠的眼珠一抖,兩手環抱著自己禁不住握起了拳頭,視线卻不敢落在他臉上。
他伏身,唇瓣烙印在她的臉頰,然後探出舌尖由那一點起滑向她的耳朵。濡濕的痕跡與被舔舐的感覺又讓女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現在不理我不要緊,”展贏吮咬著女人的耳朵,每一處都被他塗滿自己的口水,紅透的耳朵升了溫,他又將舌尖往她耳洞里探去,女人不堪騷擾縮著肩膀開始閃躲,“你躲不過我的,現在躲不過將來也躲不過,身體躲不過心理也躲不過,楊悠悠,我會啃噬你的全身,吞掉你的意識,最後把你連骨帶皮通通咽到肚子里……”
他伸出了手,硬是從女人緊抱環胸的手臂下擠進去握住一團綿乳,“我現在要操你的小屄了,它已經答應了你說呢?”
楊悠悠瞠大眸子看向他,驚慌的口唇都在哆嗦,“……不、不……別,我……我不行……”
“冷了?是不是空調開得太強了?不過沒事,”展贏笑的很溫柔,伸手扯過迭放在床上的薄被和枕頭……
墊在了女人的臀下,“一會兒活動活動就暖和了。”
她想要推拒男人,可手、腿剛一活動就被對方順勢掌控,打開,擺出了他所需要的姿勢。
“展贏……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情急之下楊悠悠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可說到後來她的聲音里明顯混入了哭音,“我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
“跟我在一起你怕什麼?我不會讓你疼的……”展贏的臉上浮現無辜,“你不會覺得只一次口交,咱們的談判就算成立了吧?你是律師,既然說過‘什麼都肯做’就不能耍賴……”
臀下被墊高,只一眼楊悠悠似乎都能看見自己腿心變紅充血的部位,同時,她也看見展贏從褲子里掏出那根她才剛見識沒多久的可怖肉棍。
兒臂粗的柱身上青筋凸起虬結猙獰,囂張的碩大頭冠更是奪人呼吸。
“不行……進不去的……”女人害怕極了,之前那次因為沒有相關記憶她無從想象,但現在……
現實的衝擊令她臨陣怯場,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東西怎麼可能插進她的身體里?
她是經驗不足,可不表示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平均尺寸大小,他那里絕對有問題!
“噓——”展贏制住她兩條不停掙動的大腿,將自己嚴絲合縫的卡在她兩腿中間,神情執拗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停下,你的小屄是為我而生的,我必須操她。”
楊悠悠拼命搖頭抵抗,可她虛脫的手腳哪里是正值旺盛年齡段男人的對手,不肖一分鍾她就沒了力氣,眼淚直在眼中打轉,“嗚……帶套……你……嗚……帶上安全套……”她不能懷上他的孩子,而緊急避孕藥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結扎了。”
他提起飽碩的陰囊給她看已經看不太出來手術痕跡的結扎部位,“切口在這兒,手術很快也不疼,就是找願意給我做手術的醫生比較難,以後你要是想要孩子了跟我說,我再去做手術疏通。”
展贏一手安撫性的摸著她的大腿,另一手置於她的私處試探著先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嫩穴。
早已做好承接准備的小穴只在入口處稍微抵擋推拒了一下就順利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媚肉齊齊纏了上來引領著那根手指往更深處去。
楊悠悠瞬間停住了哀求與呼吸,瞪著一雙淚眼望向他展示的地方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
結扎?
他去結扎?
他安的什麼心?
她沒在意他後面說了什麼,而是陷入了更加灰暗的思考模式,結扎意味著如果他以後再去迷奸別人,采集精液就一點兒用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