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謊了。
刑法第一百條‘前科報告制度’規定,犯罪的時候不滿十八周歲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以下的刑罰人,免除如實向有關單位報告自己曾受過刑事處罰的報告義務。
還有,任何單位、組織、個人都不能調查18歲以前判刑5年以下的犯罪記錄。
沒有給實際的生活及社會活動造成影響,對於未成年的刑法判決其實等同於不存在。
如果罪犯本人能改過自新那是萬幸,可如果不呢?
她可還沒忘記,在他的腦子里還有一個更加慘無人道的想法。
囚禁,不論是一年還是十年,只要無法證實其中存在虐待,量刑同樣很輕,如果在囚禁期間再有了孩子,然後他再弄出一本結婚證,那她的人生……
就真的完蛋了。
除非,她還能有別的更有利的轉機。
“你的迷藥是從哪里得來的?你是不是除了我,還對別的人做過同樣的事?”
楊悠悠盯住他的眼睛,哪怕他的行為再是早熟年紀也在她之下,破罐子破摔也不要緊,只要她有足夠的耐心,只要她能摸清他的弱點,數罪並罰也是個希望。
同時,她也在努力回想自己歷年接手的離婚案中是否有牽扯進像他這個年齡段的未成年,可無論她怎麼回憶,答案都無比模糊,因為關於未成年子女的撫養糾紛一直都是離婚夫妻間最扯皮的問題之一,而被牽扯在其中的孩子則甚少與律師見面或溝通,孩子的意見往往都被父母代理,她至今因離婚案件所見過的未成年五根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你猜呢。”
展贏被她專注的視线盯得腰都快酥了,現在的她跟昨夜的她反差好大,氣場全開的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讓他只想立刻將她按在地板上好好給她舔屄。
他顫抖吸氣的模樣讓楊悠悠後背猛地一涼,再看他眯起眼睛起身坐到床沿,兩腿敞開,腿間勃起的粗獰肉棒直挺挺的朝天豎著。
視线不經意掃過那一處瞬間就像被刺激性氣霧灼傷,楊悠悠迅速閉眼把臉撇開,手腳並用的慌忙向後退開,薄被纏上她的腿腳,讓她差點把被子從自己身上扯掉。
她抓緊被子,低聲喝道,“你、你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更多罪證嗎?你不看著我,我怎麼告訴你。”
展贏抑制著想要將她捆縛藏起的念頭,貪婪的目光卷住了膽怯的女人,再被緋紅的眼尾一映,仿佛整雙媚眼都在冒紅光。
“我不是聾子,耳朵聽得見。”
在氣勢上早已輸掉的楊悠悠惱恨自己此時的退慫,可她又怎麼才能做到不怕呢?
她對面的是個無恥無畏的人,他之所以敢做出這一系列的惡行,不就是吃定了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嗎?
展贏腳踩地板,忽的伏身衝向她!
楊悠悠被嚇得條件反射性的猛往後縮,後背磕上落地窗台,一時撞得她骨肉生疼也再無退路。
與她較勁兒的薄被扯落露出她的肩頸,一條腿也因為被子覆蓋不足而無法遮蓋,仔細看,那被子的一角正被突然湊過來的他緊緊踩在了腳下。
楊悠悠又瞥見了他腿間硬邦邦的性器,視线猛地抬起,眼中映入對方那張嗜著莫名笑意的臉。
她抽了一口涼氣,背脊冰顫,自我防御般蜷起雙腿,想要斥責的聲音被干澀的喉嚨卡住,就連呼吸都一起哽在那里。
“你怕我?”
展贏笑嘻嘻的看著她,好像覺得她現在的表情跟舉動很有趣似的,臉孔繼續貼近她,手指則炫耀一般的指了指胯間的兄弟,“還是怕他?”
她咬緊牙,眼底怒意攀升,“你夠了。”
一般人見到別人展現怒氣多數都會有所收斂,可展贏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個三觀不正,無論心智、感情還是人格都嚴重扭曲的社會敗壞分子,也因為這樣,他成了這個社會里‘既得利益者’里的一員。
沒有什麼比這更能塑造一個人。只要‘想要’,那麼需要做的就是‘得到’,至於過程,當然是極盡所能的不擇手段,結果也是立竿見影。
“怎麼叫‘夠’?昨天晚上我可是守約的一次都沒操進去,”展贏歪著頭,斜挑著眼睛盯住她,更在她的瞪視下猥瑣的伸舌舔唇,“我昨晚舔得你那麼舒服,舌頭都被你的小屄夾疼了,不說希望你心軟吧,但你這翻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楊悠悠氣得眸中溢出水汽,她想殺人!如果現在手里有刀,她肯定會不假思索的朝他捅過去。可同時,她也恨不得捅死昨晚的自己。
“別用這樣的眼神瞪我,”展贏眯起眼睛,噴出的呼吸都帶了黏意,“只會讓我更想操你。”
“你別過來。”她慌得聲音都在顫,“你還、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楊悠悠就業以來雖沒接過與未成年犯罪相關的案件,可大學時各種案例的學習與工作後同事接到的案子已足以讓她膽寒。
那些孩子,惡念生的殘忍又純粹,明明什麼都不懂,主觀意識里卻藏著與之年齡閱歷不相符的惡毒,他們會天真的讓人身處地獄。
“回答了,你就會讓我靠近嗎?還是滿足了你想把我送進監獄的需求,你就願意喜歡我?”
展贏忽然將臉埋進她的肩窩,像在跟她撒嬌一般悶著嗓音,“楊悠悠,昨晚你自己說過什麼都忘了嗎?騙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不能這樣……人格會扭曲的。”
扭曲?她扭曲?似催眠一般的呢喃聲沒有引起楊悠悠的共鳴,反而讓她腦子‘嗡嗡’的有了血壓暴增的暈眩感,他真是握了一手必勝的好牌。
她這邊氣得發抖,對方反而情緒高漲,無法閒著的一只熱手穿過薄被摸到了她大腿內側,驚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本能反抗。
“住手。”並緊的雙腿因為姿勢的關系完全保護不了重要的腿心,楊悠悠只能放棄一只揪緊被子的手改去阻止他,“你、住手,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
展贏的手被抓住,可修長的手指還是摸到了昨夜飽受疼寵的腫脹花肉,那里軟軟嫩嫩還透著濕氣,誘得他粗喘聲都壓不住了,“讓我再看看吧,昨晚沒開燈,我都沒看清你的小屄是怎麼噴水的,我給你舔……你的身體喜歡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