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聲悶哼被捂得嚴嚴實實,還沒徹底清醒的楊悠悠突然被摟進了一具炙熱又堅韌的胸膛里,她掙扎起來,雙腿蹬在地板上卻在身後人的壓制下根本起不來身,被捂在口鼻處的毛巾有些潮,帶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奇怪甜味。
在霎那間的怔忪中她什麼都無法思考,可受害的本能立刻讓她反應過來猛地抓住那只手劇烈反抗起來。
對方戴了手套,她修剪平滑的指甲只能死命抓撓在男人的沒有保護的手腕上,一邊想將他弄痛自動收手,一邊還在想掙脫出他的緊錮。
可女人的力氣哪里是男人的對手,那人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從背後緊緊桎梏住了她的所有行動,捂在她口鼻處的力道也絲毫沒有松懈。
楊悠悠眼中急出水汽,想要屏住呼吸不要再繼續吸入這可疑的氣味,可沒用,她越是拼命掙扎越是呼吸急促,再加上剛才身臨其境的逃跑夢境,激烈的心跳只會讓她周身的血液更加快速流動!
她開始有了暈眩感,迷藥開始發揮效力,漸漸地她的掙動越來越無力,沒過多久,她就流著淚絕望萬分的癱軟了下去。
懷里的女人終於消停了,展贏松了一口氣,拿開了沾了哥羅芳藥液的毛巾。
這還沒開始辦事呢,就折騰的他發出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
他伸手探了探懷里女人的鼻息,等手指上感覺到平穩而綿長的呼吸後,這才放心的撈著她坐在地板上休息。
他的口鼻自然的埋進她的肩窩發間,細細嗅著楊悠悠發間與身上特有的清香,近似柑橘味的幽香中還帶了一點點清涼的薄荷味,是很適合夏天的味道。
黑暗中,他的表情分辯不能,可隨著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越來越灼,一聲低低地、好似在也壓抑不住的濁吟聲給黑夜畫上別樣的色彩。
半個多小時後,楊悠悠神智游回。
眼前很黑,她迷糊的轉動頭部,細細的低吟聲從她口中溢出。
她……
楊悠悠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可一時竟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是真實?
是夢?
還是又回到十四年前?
咿?!
黑夜中她的雙眼瞬間瞠大,有什麼東西在她腿間下體處!
軟軟的,還帶著熱氣,一下一下的舔著……
雞皮疙瘩刷的一下爬滿了她的全身,冷汗兜頭淋下。
楊悠悠猛地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肢體並不如以往般受控。
她揮動雙手,輕輕地一聲金屬碰撞聲響起,她的右手跟左手連帶無力的小臂一起落在她的肚子上,腹部肌膚觸及了綁縛在她手腕上的束具。
她忽然的活動讓對方察覺到了她的清醒,可男人完全沒有停下動作的打算,在她腿心滑弄的柔軟東西,更大膽的向下處的嫩口戳去,攪弄的‘咕唧’聲隨著他加快的挑撥越來越響,突然,那吐著熱氣的雙唇對准了被親吻半天早已翹起的小陰蒂,猛地嘬上去用力一吸!
敏感的肉粒被這一記吮拉拽得起酥,一股根本不受她本人意志控制的暖流自那一點上迅速鋪散開,穿透了她的小腹,擊碎了她全身顫栗而起的雞皮疙瘩,就連她胸前那兩顆小奶頭也都悄聲脹挺。
大開的雙腿在顫抖中終於找回了知覺,也讓她清楚的想起了李維寧的提醒,那個侵犯過她的畜生真的又來了!
“住、手——”楊悠悠喘息低吼的尾音都在顫,她竟然連聲音都無法好好的發出來。
可已經找回身體感知的本能讓她拼了命也要反抗,抬起那條還不是百分百受控的長腿朝著伏在她身下的黑影踹過去。
然而對方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很輕易就將她的攻擊化解,一手鉗錮住她的腳腕,同時一手摸到她的腿心上,像是故意欺凌一樣在那處嫩肉上一通揉弄。
“住手……唔……不要、碰我——”楊悠悠厭惡的都要哭了,可身體使不上太大力氣,這讓她氣惱的臨近發瘋。
那個人保持了沉默,用手指玩弄了一番後慢騰騰的挑開兩片濕滑的小陰唇,指腹碾著軟肉滑到哆嗦的陰道口,長指壓住凹口往里一摳就猛然插了進去!
“唔……”楊悠悠劇烈一顫,已經不在痛的甬道緊張收縮著,想要排斥異物的入侵卻事與願違。
不該有感覺的……
好惡心……
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疼痛喚回了她奮力抗爭的心,被制住的身體也掙扎的更加激烈了!
可不知是不是剛才吸入的藥效還在,壓根就不是男人力量對手的她沒一會兒腦中就是一陣眩暈,周身虛脫一般直冒冷汗。
“真緊……”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離她很近,帶著炙熱溫度的鼻息落在楊悠悠的頸側位置,將她的肌膚燎起一片恐懼的顫栗。
“放開我……求求你……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楊悠悠被逼出了哭音,她已經盡力掙扎可還是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修長的手指已經完全沒入緊致的蜜道中,帶著吸附力的濕軟小穴可憐的顫著,像她主人一樣的緊繃羞憤,卻又脆弱無力,而這樣的感知卻無時無刻不再勾引著男人更殘忍、更深沉、更暴戾的肆虐欲望。
展贏緩慢又惡劣的抽動手指,擁有漂亮唇形的嘴唇落在女人的頸側動脈處細細舔舐,“你報警了,為什麼報警啊?是因為我把你迷暈了,你在生氣?”
楊悠悠被他問的周身失溫,這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會提出的問題!可他問了。
“你、你停下……我們談談,談談好嗎?”
楊悠悠暫收了可能會更加刺激他的抗爭舉動,縱使她惡心的想吐,也不得不強迫著自己松緩全身緊繃的肌肉。
她沒從對方身上聞到任何刺激性的難聞味道,甚至仔細去嗅還能聞到微微的淡香,她分辨不出那是香水還是沐浴液洗發精之類的,只大約猜想這個人至少生活條件不會太差。
一個生活條件不會太差的神經病,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他在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之前就已經有了免死金牌。
有了這張證件,在法律上可操作的空間就太大了……
從心里直接透寒的感覺讓楊悠悠的腦子都快要不知該如何運作了,而對方也顯然根本沒在意她的順從與討好。
尤其是那根不停在她陰道中抽插勾弄的手指,好像一直在描繪著那里面的形狀一樣,細細地、慢慢地、全方位的摸索探知,也更加激起了她從不曾有過的恥辱與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