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余思將人抱起來,他把沈雲笯放在床沿邊,拉開沈雲笯雙腿,蹲在沈雲笯嫣紅濕潤的腿心前,看著不停收縮流水的淫穴。
沈雲笯咬著指尖:“你快別看了,羞人的很。”
說著就要把大腿合攏。
楊余思撿起一枚青棗,他拿在手中把玩,青棗上的淫液把他手掌都打濕了。
楊余思將青棗抵在肉穴口,看著粉嫩無毛的穴口蠕動著就要把鴿蛋大的青棗吞進去,他看著雙眼赤紅,找了顆最大的青棗用手指推進穴口。
沈雲笯小聲喘息:“楊郎,不是要插穴嗎,快些插進來,不要玩了。”
楊余思仰頭親親沈雲笯小嘴:“奴奴穴兒美,給楊郎玩玩。”
沈雲笯百般依他,羞得渾身發抖,也只是轉過頭咬著指尖喘息。
楊余思看她羞,越發興奮,他將人抱起來:“奴奴,楊郎愛你。”
沈雲笯聽他愛語,身子都軟了,只叫他任意玩弄。
楊余思將人抱到窗邊,那里明亮通透,能將人看得清清楚楚。
楊余思這淫棍,在窗邊擺了面半人高的大西洋鏡,亮晃晃的琉璃鏡面四面鑲嵌黃銅雕花,只著一面西洋鏡就是市面難尋的珍寶。
沈雲笯卻不大敢照這面鏡子,纖毫畢現太嚇人了,沒想到今天楊余思竟然將鏡子擺在了這里。
將人放到鏡前,窗外是明亮瑟瑟的晚秋哀景,鏡內是高大英俊的男人抱著嬌嫩美艷的女人,女人皮膚雪白透亮,烏發半綰,要垂不垂的綰在腦後。
沈雲笯只一看便發出哀叫,捂著臉不敢看。
楊余思輕笑,他抱著懷里的嬌女,低頭吻著美人後頸,楊余思舔著沈雲笯一身白皮子唯一的印記,後頸一滴赤紅的水滴胎記,哄著沈雲笯睜開眼看:“奴奴,你睜開眼看看,我們多般配,真想將你一輩子抱在懷里。”
沈雲笯慢慢睜開眼,她小心看著鏡中的男女,卻被攝住了心神,直看著鏡內。
男人將頭抵在女人雪肩上,兩人臉挨著臉,猶如交頸纏綿的鴛鴦,男人一手抓著女人雪白的奶子揉動,一面將女人雙腿大張架在自己臂彎。
女人濕淋淋的嫩穴正對著鏡面,蠕動的肉穴內,隱約看見青色的硬棗。
楊余思咬著沈雲笯耳朵:“雲奴,我愛你,你愛我嗎?”
沈雲笯看著鏡中交纏的男女,她有些晃神,仰起頭親吻楊余思:“我愛你,楊郎。”
楊余思看著懷里的嬌人:“真想一輩子只跟你廝守。”
沈雲笯閉上眼,“你要了我命。”
“不要你命,我什麼都依你。”
分開沈雲笯濕噠噠的花瓣,楊余思將人抱在懷里,挺身將雞巴插進肉穴里。
沈雲笯被插得一聳,她向後伸手環住楊余思脖子:“棗還在里面,啊!”
楊余思將沈雲笯一條玉腿放在地上,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在她身後插她肉穴:“青棗插進去,奴奴美不美?”
沈雲笯勉力墊著腳,她環著身後的楊余思:“換個姿勢吧,這樣好累。”
硬硬的青棗被大龜頭頂得在穴內滑動,摩在軟肉上,叫沈雲笯身子軟得根本站不住。
楊余思親著沈雲笯嫩臉:“奴奴看鏡中,大雞巴在插你呢。”
沈雲笯往鏡中看,鏡子中的女人一條玉腿踮在地上,另一條玉腿被身後男人向上架起,彎在男人臂彎里,被肏得腳尖晃動。
濕淋淋的腿心間,粉嫩無毛的肉穴被插成一個大洞,男人的大雞巴在穴中激烈抽插,鼓脹脹的陰囊拍打在嫣紅的陰戶上,淫液四濺。
沈雲笯看到這纖毫畢現的淫靡景象,哀叫一聲軟下身子,徹底站不住了,腿彎一軟就要將地上跪。
楊余思愛憐地親親她,將人抱起來,將她雙腿架在臂彎里,大開大合得肏她:“奴奴快看,大雞巴整根都插進去了。”
沈雲笯被楊余思正面抱在臂彎里,整個人懸空,大雞巴插在肉穴里肏弄,沈雲笯看到鏡中景象,被雞巴肏穴嚇到,閉眼不敢看。
楊余思抱著她,雙眼發紅緊盯著鏡內,大雞巴越插越猛,撞得陰戶“啪啪”響。
沈雲笯閉著眼哀叫,被肏得直聳,一對雪白的奶子晃動,楊余思騰不出手,只能將人放在地上,從後面摟住沈雲笯,雙手抓著大奶子揉弄,大雞巴還“嘭嘭”猛干。
沈雲笯墊著腳勉力站著,雙腿大張,腿心大雞巴不停進出,一對奶子也被身後男人抓著使勁揉搓:“啊!換個花樣吧!啊!奴奴受不住啊!啊啊!”
楊余思興奮得盯著鏡中嬌艷女人,女人仰著頭,一對雪白的大奶被身後男人大手抓在掌中,肆意揉弄,雙腿大張的勉強踮著腳尖,在腿心間可以看見紫紅的大雞巴激烈進出,透亮的鏡中連女人可憐兮兮顫抖的花瓣都看看清清楚楚,女人被抓著奶子肏得站立不穩,只能環著身後男人脖子,勉強踮著腳尖。
沈雲笯哀叫:“啊!輕些,輕些!要來了!啊!棗要把花心顛破了!啊!啊!”
雙腿軟成面條根本站不住,只能靠插著肉穴的雞巴,被楊余思聳腰肏干。
沈雲笯花穴抽搐著滴著淫液,身子發軟要往地上掉,楊余思將人死死抱著,跟個公狗一樣,不停聳動健腰,將沈雲笯插得唉唉叫。
楊余思抱著懷里發軟的美人,將她固定在懷里,胯下猛干,百來下後大吼一聲,抓著美人奶子開始射精。
沈雲笯抖著身子接受射入花心的精液,翻著白眼抽搐,被射入宮口的精液燙的又泄了身。
楊余思抱著懷里的嬌人愛憐的親吻,他拔出半軟的陰莖,看著鏡中被插得背過氣的美人,掰開美人肉縫,看著鏡中不停流著淫液精液的肉穴。
沈雲笯靠著楊余思喘氣,“快放開我,棗還在呢,顛的我難受。”
楊余思低頭吻她:“舒不舒服?”
沈雲笯白他一眼不回答,小腿分開的站著,想把穴中的青棗排出來,卻在鏡中看見身後的男人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花穴看。
沈雲笯氣得揪他一下,就要往旁邊走,楊余思趕緊抱住她:“乖乖,就在這弄,我想看。”
沈雲笯羞得不行,她被楊余思抱著,只得閉上眼,下身用力,要把方才楊余思塞進去的那枚青棗吐出來。
楊余思在鏡中看著她,見到美人雪白的皮膚微微泛著高潮後的紅暈,奶頭高高翹起,肉穴還沒完全閉攏,淫液和精液沿著肉洞就往下滴,蠕動的嫩肉間隱約可見青色的圓棗,慢慢被嫩肉擠壓著往外吐,青色的硬棗也越來越明顯,鏡中甚至能看見肉穴被青棗撐成一個圓洞,露出青棗圓滾滾的身影。
楊余思抵在沈雲笯耳邊低聲道:“奴奴,你睜開眼看看,真的很美。”
沈雲笯被蠱惑著慢慢睜開眼,她看著鏡中相擁在一起的男女,見男人分開女人花瓣,露出肉穴里圓滾滾的青棗:“奴奴快看,嫩穴就要把青棗吐出來了。”
沈雲笯盯著鏡中女人的肉穴,見濕淋淋的肉穴蠕動,“噗”的一聲,將青棗吐了出來,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女人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沈雲笯迷茫的轉過頭看著楊余思:“這是我?”
楊余思點頭,輕柔拂開沈雲笯粘在臉頰上的濕發:“是你,奴奴很美。”
沈雲笯被觸動,她只見過妘姬的美艷睥睨,原來她也這麼美,像個濕潤的妖女,能把所有男人纏在她的腳下。
沈雲笯仰頭親吻楊余思,她落著淚:“楊郎,我愛你。”
楊余思回抱著她,低頭輕吻她的落淚,她所有的卑微怯懦,她的美麗放縱,他都知道。
將人抱到床榻上,楊余思輕輕覆在沈雲笯身上:“我愛你,雲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認了,我愛你。”
沈雲笯伸手環著身上的男人,哭的像個勾魂的妖女:“我不好,我不好,我是妖精,我不值得。”
楊余思沿著沈雲笯雪白皮膚親吻:“我不在乎了。”
楊余思捧著沈雲笯一對大奶子舔弄,沈雲笯流著眼淚,張開腿環在楊余思腰上,肉穴磨著半軟的雞巴:“插進來,奴奴想要。”
楊余思胯下的肉棒立馬就硬了,他扶著自己勃發的雞巴,低頭凝視沈雲笯沾滿淚水的嬌顏,“哧溜”一聲插進濕潤的肉穴。
沈雲笯仰頭嘆息,抬手抱住楊余思,凝視著身上流著汗的男人,沿著楊余思深刻的眼角眉梢輕吻,扭著腰,肉穴緊箍吞吐穴中的肉棒,聲音柔軟如水:“還要,奴奴還要。”
楊余思抹把汗,他含著沈雲笯小嘴,狠狠地啃咬親吻她,將沈雲笯雙腿架在肩上,開始肏干。
大雞巴插在軟肉中,整根插進去直直的入,沒有任何技巧,就是單純做愛,要把對方抱在自己懷里,融進自己骨血中,愛的恨的都不在乎,就這樣顛倒到生死無常的盡頭。
楊行止將一干隨從拋在身後,歸心似箭,只想早點見到沈雲笯,來往的書信似乎可以窺見對方強顏歡笑的落寞,楊行止不知沈雲笯怎麼了,只恨不得丟下手上所有的事,將人擁在懷里。
明亮蕭瑟的秋景從塞北一路綿延到江南,楊行止快馬的腳步匆匆趕過臨近的冬意,在梧桐落下最後一片黃葉時回到了楊家。
他一個人回到楊家,迫不及待回到自己院落,沿途貼身伺候沈雲笯和楊余思的下人見到他猶如驚弓之鳥,匆匆行禮後低頭站在路旁。
楊行止皺眉掃過府中的下人,他跨過庭院,走進昏沉的廂房,“奴奴。”
沒人回答他,楊行止掃視一周,見寂寥的屏風間還掛著一件軟香的秋裳,梳妝台上裝籠首飾匣挨著放好,還能見到隨手放下的一只流蘇串。
楊行止拿起流蘇,見到匆匆進房伺候的侍女:“大奶奶呢?”
侍女們低著頭,不敢抬頭,沒有想到楊行止會突然回來,一時慌了手腳,不知道怎麼回答。
楊行止修長的手指梳攏著青蒼色流蘇串,掃視著瑟瑟發抖的侍女們,男人的喉結滾動,醇厚的聲音含著隱忍的怒意:“大奶奶在哪!”
秋葉終於落了,只留下滿樹枯黃的枝丫,以及枝葉間破碎的天空,瑟瑟的秋天總是悲涼的,天景明亮蕭條。
楊行止站在楊余思門外,聽著里面男女的喘息,他站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天空吞噬掉橙色夕陽最後的薄光,才捏著指尖已經變形的流蘇轉身離去。
院外站了一排低頭的下人,他們不敢抬頭,只看著布滿塵土的靴子下擺離開自己眼前。
愛啊恨啊,總是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