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舒朗,庭院的芭蕉影斜打在窗櫺間,斑駁的光影映照在香暖的廂房內。
正午日頭高照,廊外的侍女掩扇悄悄打個呵欠,斜靠在廊柱間打起瞌睡。
沈雲笯臥倒在床鋪間,薄薄的錦被斜搭著香背,一頭烏發鋪散開,襯得她雪顏嬌軟白嫩。
沈雲笯閉著眼,睡得香甜,一雙大掌卻悄悄撩開她如瀑的黑發,細細親吻她雪白的細頸。
沈雲笯動動身子,嘟囔道:“夫君,別弄奴奴,奴奴要睡覺。”
身後的男人發出輕笑,他扶著沈雲笯小臉,用一根赤色的綢緞覆在她眼上,輕輕在沈雲笯腦後打上結。
男人看著赤色的綢緞覆在烏發白臉的沈雲笯臉上,小臉白的發光。
男人撩開沈雲笯松松垮垮的衣領,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胸脯,大掌覆在一雙玉乳上,揉捏按壓。
沈雲笯迷迷糊糊醒過來,她一手去推胸口的大掌,一手去抓臉上的綢緞。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手臂高高抬起,再抽出條綢緞將沈雲笯細嫩的手腕綁在一起。
沈雲笯徹底醒了過來,她高舉著手臂,驚慌道:“夫君,你綁著我做什麼呀?夫君,放開奴奴吧。”
男人卻是不說話,他掏出個綁著綢帶的玉球口塞,塞進沈雲笯小嘴里,再將綢帶牢牢綁在沈雲笯腦後。
沈雲笯擺著頭,想要吐出玉球,卻被男人隔著衣服狠狠掐一把乳尖,她一聲悶哼,向後縮去,不敢再掙扎,只嗚嗚的叫著。
男人向下拉扯開眼前礙眼的胸衣,胸衣可憐兮兮垂在沈雲笯腰間,一對挺翹嬌嫩的玉乳晃動著蕩開層層乳浪。
看著眼前的美景,男人呼吸粗壯了許多,他覆在沈雲笯身上,低頭舔弄眼前豐盈的香乳。
男人大力揉搓著手中的雪乳,口中品呷得乳頭滋滋有聲。沈雲笯難耐地挺著胸,任由男人玩弄,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悶哼。
男人一面揉乳,一面解開沈雲笯裙擺,幾下就將沈雲笯剝得赤條條,像個小白羊一樣躺在床上。
男人俯下身,分開沈雲笯緊閉的雙腿,他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粉嫩的小穴,點點淫液已經從陰戶中溢出,滴滴答答往床榻間滑落。
男人好久沒見到這樣的美景,他目眩神迷湊近眼前粉嘟嘟的肉縫,一手扒拉開眼前的花瓣,一手揉捏著眼前的小淫核。
沈雲笯躺在床上,被他玩弄得難耐的扭動,口中咿咿呀呀悶哼。
突然沈雲笯一震,一條軟燙的東西覆在她穴上,難耐的在她穴口舔弄,沈雲笯仰頭啊啊叫著,卻被口塞堵著發不出聲。
男人舔著眼前熱氣騰騰美穴,小穴又香又嫩,甜甜的淫液一波波往外涌,將他下巴都打濕了,舔穴不過癮,男人還用手掰開沈雲笯充血紅腫的花瓣,伸出長舌,捅進花徑里,插得小穴發出粘稠的水聲。
沈雲笯高仰著上身,頭顱難耐的抵著錦被,一雙長腿緊緊夾著腿間的頭顱。
“啊!”
沈雲笯發出一哀叫,被舌尖捅得泄了身。
如潮的快感中,口中的玉塞也被她頂弄了出去,沈雲笯歪頭喘著氣,濕潤的玉塞垂在她蒙著紅綢的臉頰邊,淫蕩異常。
沈雲笯喘息著,細聲細氣道:“夫君,放開奴奴吧,奴奴綁的難受。”
身上的男人聽到沈雲笯的話,怒火中燒,他一把扯開沈雲笯手腕上的綢帶,將沈雲笯翻身掀在床榻上。
他分開沈雲笯兩瓣白屁股,露出粉嘟嘟濕潤潤的花穴,扶著自己猙獰巨大的陰莖衝進花穴中。
沈雲笯跪爬著床榻間,被身後的男人猛肏得一下趴在床上。
男人提起沈雲笯屁股,從上而下猛肏著她嫩穴。
沈雲笯啊啊叫喚:“夫君輕些,啊!啊啊!輕些插,小穴要爆了,夫君輕些插,啊啊!……”
說著受不住這麼猛肏,在床榻間,閉眼直往前爬。
男人一把提過往前爬的沈雲笯,抱著她屁股“砰砰”猛干幾下,將人一把抱起放在地上,覆在她身後,就像巨犬覆著小貓,不停聳跨肏干。
沈雲笯哪受得了這個,哭喊著往前爬行,想要躲開身後叫她丟了魂的鞭撻。
男人跟著她身後,就像騎著一匹小母馬,握著她白生生的屁股肏弄。
“啊!啊!不行了,啊!要捅穿了,啊!啊啊!”沈雲笯一手撐著身體爬行躲避,一手扯開眼前的紅綢。
沈雲笯眼前一陣發暈,身後的大雞巴撞的她直往前慫,眼前一片模糊。
沈雲笯一手撐住身體,一手往後去推身後的男人:“別插了,啊!要壞了,啊啊!……”
男人抓住她伸來的手臂,胯下猛干,干的沈雲笯往前慫,哀叫著扭臀躲避。
男人在她身後喘著粗氣,輕笑道:“嫂嫂這就不行了,那大哥插穴怎麼插得美。”
沈雲笯一驚,轉頭看到身後不停插穴的楊余思。
她嚇得魂飛魄散,小穴嚇得緊咬著身後的男人,楊余思抽一口冷氣,提跨猛干,想要干松這美穴。
楊余思拍打著眼前的肉屁股,罵道:“小母狗,騷逼咬得我雞巴都要斷了,想要我肏爆你嗎。”
說著雙手捧著沈雲笯屁股,大開大合地猛干。
沈雲笯擺著頭,躲避小穴中強烈的快意,她往前爬去,大哭道:“不要,不要插,我是你嫂嫂,不要插,啊啊!……”
楊余思抓著她,跟著她肏干,羞辱道:“什麼嫂嫂,不過就是條母狗,被我破了身,還有臉嫁給我哥哥,母狗。”
楊余思仰頭快活的大吼,“肏死你!啊!”
沈雲笯翹著屁股給他肏干,魂都快飛了,她仰頭大哭,“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楊余思捧著她屁股,罵道:“怎麼不是,一女侍二夫,不是母狗是什麼!”
“是你強迫我,破了我身子!”
沈雲笯哭著往前爬,楊余思抓著她頭發,胯下猛干:“母狗,是你自己張開腿,掰開騷逼要我肏的,你這母狗,啊!”
沈雲笯擺頭忍著越來越強的快感:“不,我被下了藥,我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不是母狗。”
楊余思咬牙猛干:“那我要娶你,你跑什麼,好人家的姑娘,被我破了身,就該嫁給我,天天躺著讓我肏穴,你嫁給我大哥干什麼!”
沈雲笯被干得直翻白眼:“聘,聘為妻,啊!奔,奔為妾,啊啊!我不要嫁給你,啊!啊啊!……”
楊余思聽得怒火中燒,將沈雲笯按在地上,蹲下身,大雞巴狂肏,沈雲笯被按在地上,像條脫水的魚,不停擺動。
沈雲笯被死死壓著,胸前的白乳都被把擠變了形,她臉貼著冰涼的地板上,只有屁股被楊余思抓著,慫干不停:“啊,不要,不要!來了!啊,小穴要尿了,啊!不要插!啊!啊啊!……”
快意涌來,沈雲笯眼前爆出白光,穴中“嘩”的涌出豐沛的愛意,她竟然被自己叔叔插開嫩穴,被插軟插開,插成一灘爛泥,被插得潮吹了。
巨大的羞恥涌來,沈雲笯大哭,她撐起自己身體,額頭用力往地上撞去。
楊余思嚇得慌了神,一把抱起沈雲笯,將她轉過身來,慌道:“嫂嫂,你別想不開,是我錯了,嫂嫂!”
沈雲笯捂著臉大哭,她捶打著楊余思,想到從小被自己哥哥羞辱,被罵是騷貨,被虐待說她像她妖精母親一樣勾引男人,她就悲從中來,她從小膽小怕事,身世帶給她的巨大自卑感,讓她時常喘不過氣來。
今天還被楊余思羞辱,帶給她強烈的恥辱感,簡直讓她恨不得當場自盡,落個干淨。
楊余思嚇壞了,他摟抱著沈雲笯,親親她額頭,低聲道:“嫂嫂,你打我,我是壞蛋,我強干了你,你打我吧。”
沈雲笯只捂著臉哭,扭動著就要從楊余思身上下來。
楊余思咬牙悶哼,他陰莖還插在緊致的水穴里,怎麼經得起這麼磨蹭。
楊余思滴著汗,抱著沈雲笯屁股小幅度抖動,沈雲笯松開臉,震驚地望著楊余思,軟乎乎罵道:“快拔出來!你這個,你這個,啊!”
沈雲笯仰頭發出身綿軟的叫喊。
楊余思苦笑道:“嫂嫂,是弟弟不對,不該冒犯嫂嫂。呼,但還是請嫂嫂憐惜些我,現在我哪里能拔出嫂嫂嫩穴。”
楊余思抱著沈雲笯顛動:“弟弟冒犯了,叫弟弟插一會,弟弟爽快了,就放開嫂嫂。”
沈雲笯仰頭,“不行,不能插,拔出來!啊!”
楊余思低頭咬著沈雲笯細白脖子,身下動作不停,慫動的沈雲笯魂都飛了。
楊余思見沈雲笯已經爽快了,他露出笑,抱著沈雲笯,就像抱著個小孩哄著不停走動,身下大雞巴還不停抽動,沈雲笯盤腿在他腰間,濕潤鼓脹的嫩穴咬著雞巴也舍不得丟。
楊余思邊走邊抖動,大雞巴像條鞭子直往肉縫里鑽,不時抖動幾下,左右攪動,插得沈雲笯大叫。
嫩穴中的肉鞭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楊余思緊抱著沈雲笯,沈雲笯也緊緊纏在他身上,兩人大吼著,一起達到高潮。
沈雲笯環抱著楊余思脖子,整個上半身向後彎成一張優美的玉弓,她感受著不停往自己宮口射精的雞巴在穴中抖動,“噗噗”的滾燙精液燙得她渾身發抖。
沈雲笯仰著頭,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眼淚直往下掉。她聽著小腹中腫脹的水聲,有些東西已經丟了,她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回來。
楊余思將人抱到榻間,他坐在床沿,將沈雲笯面對面抱在懷里。楊余思低頭親親眼下一對嫩乳,憐惜地拂開沈雲笯被汗水沾濕在臉上的發絲。
楊余思笑笑:“嫂嫂,爽快嗎?”
沈雲笯抬起身,將體內的陰莖抽出來,還半硬的雞巴從水穴中退出來,發出“噗”的一聲悶響,大量精液沒有了雞巴堵著,嘩啦啦往下流。
楊余思有些遺憾的看著沈雲笯往下滴水的嫩穴,他還想多插會呢。
沈雲笯氣的推他:“你快走,不要再來了。”
看著生氣也嬌嬌氣氣,憨態可人的沈雲笯,楊余思一把抱住她,胯部下流地往上頂:“嫂嫂這麼久沒見我,不想我嗎?”
沈雲笯嘟著嘴:“誰想你,你個登徒子,乘人之危,要不是我哥哥找到我,我還不被你欺負死。”
楊余思冷笑:“沈林川,要不是他,你會從香閨中流落市井,還被買到那種醃臢地方。嫂嫂,要不是我買下你,你的小嫩穴就要千人騎萬人插了。”
沈雲笯捂著耳朵搖頭,“你不要說,我不想聽。”
楊余思愛惜她,也不再多說,抱著她親吻。不多時帳中傳來嬌呼,“輕些,小穴受不住。”
男人的輕笑聲傳來,雕花大床搖得咯吱咯吱響。
廊外,侍女避著日頭,小心地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