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好意思,美女,我掉了塊毛巾。”
在賓館一樓的自助餐廳里邊,一名剛用完餐,摸著肚子的中年人,指著地上的一塊白色毛巾對一位剛好在身邊經過的女侍應說道。
“好的,先生。”
那位餐廳的女侍應皺皺眉頭,但還是用一個相當優雅的姿勢彎下腰來撿毛巾——小腿交叉,雙膝微彎,腰身向前傾,俯低上身,輕輕翹起臀部,伸出纖手去撿那塊毛巾,而此時,和中年人同桌的幾個人開始竊笑。
女侍應手剛碰到毛巾,還沒有起身,就感覺下身一涼——她的緊窄的制服短裙已經讓那個男人拉了上去,接著,涼得更加徹底,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下邊。
“先生,不要啊,現在在餐廳了。”
女侍應想起身,但感覺一只手按在自己背上令自己無法直起腰。
中年人早把自己的雞巴掏了出來,用手握著瞄好女侍應的小穴,在身邊人的鼓掌之下捅了進去,現在這位女侍應只有搖著臀部來享受著男人的抽插。
餐廳里邊的其他人對這種情景已經是見怪不怪。
食客們走來走去享受著美食,而里邊的其他女侍應,看到自己的同事正讓人強奸著,也熟視無睹——對於她們來說,下一個被按住要挨插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我從自助餐廳門口經過,聽到那位女侍應發出的哼哼聲,同時也看到了餐廳門口立起的一塊牌子:協會包場,不對外開放,敬請諒解。
“這個什麼協會真特麼有錢,要了賓館上邊三層的房間,吃飯包下了整個自助餐廳,還每天晚上找大學生陪護過夜。”
我看看新買的手機,下午6點多了,天色已經暗下去了,而接載晚上陪護女大學的大巴還在路上,差不多到了。
因為這個協會的客人住在我們賓館,他們陪護的人選也是由賓館負責,所以接車也成為我的工作之一。
政府、企業、行業協會要召開各種展會與會議,有接待任務,找大學或者中學的女生來陪來賓一個晚上是很常見的事情,當然需要組織方付錢。
學校獲得的陪護收入,會以一定比例與女生分成,分成多少就要看學校的良心了。
而陪護也有陪護的規矩,一名陪護女生進入一個房間內任住客玩弄,中途不得擅自離開,等到第二天早上再集體離開。
客人中途不能換陪護又或者換房間,因為這樣做是要另外付錢的。
但如果另外付了錢,要同時安排兩三個女學生陪護一個客人,又或者多陪護客人兩天也沒問題。
每間大學在每年新生進校的時候,都要物色新的陪護女生人選,安排她們進行專門的面試,並拍攝照片和視頻,供組織方挑選,每間學校都有年輕的女老師負責業務洽談和帶隊,當然了,女老師自己也是陪護人員之一。
被安排進陪護隊,是女生們趨之若鶩的事情,因為有錢賺,同時是對自己相貌身材的肯定。
而最重要的是,她們有機會接觸到不同行業的精英男人。
與這些男人干完一炮或者幾炮之後可以抱在一起聊聊天,女生會獲得不少日後工作和生活的經驗,畢竟脫乾淨衣服的人更容易深入交流。
有些年紀相仿的男人甚至會看上自己的陪護,互留聯系方法,日後發展出一段良緣。
今天的賓館比較熱鬧,除了自助餐廳這邊,另外一邊的宴會廳有一對新人擺喜酒,此時正在迎賓。
新郎新娘和伴娘站在宴會廳入口,新娘今天自然是容光煥發,穿著露半球的白色緊身低胸婚紗,伴娘則是粉紅色的伴娘裙。
據我在這里有限的時間所了解,婚禮上的新娘伴娘就是最主要的淫具。
這里甚至有“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捅捅新娘穴,財運更熱烈”的民諺。
“來,老婆,快點!”
我身邊走過一對夫妻,匆匆向宴會廳門口走去,顯然是來參加婚宴的,兩夫妻都穿著講究的服飾,男的一身西裝,女的則是深V的緋紅色包臀魚尾裙,她走去宴會廳時,桃臀和柳腰的擺動讓我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反正大巴還沒到,我就看看這婚宴大廳門口的風景。
新郎和這個男人似乎很久沒見,兩人很熱情地擁抱,然後新郎向朋友介紹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和新娘握手後,我聽到了男人的說話。
“嘩,嫂子真漂亮,胸真大,那時候你干我老婆干得多了,現在你終於結婚了,媽的我可以報仇了。”
一席話說得新郎和新娘,還有他的老婆都捂嘴偷笑,然後朋友一下子伸手把新娘婚紗向下拉——這婚紗的面料是專門特制的,就為方便婚禮時的各種玩法,新娘彈性柔軟的乳房瞬間全露了出來,還調皮地彈了幾下,朋友兩只手迅速摸上新娘尖挺的乳房上。
說著:“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嘖嘖,嫂子真是又軟又滑。”
“哈,靠!你小子真會玩。”
看著來賓放肆的手,旁邊新郞一邊笑罵一邊也開始“報復”,他把手伸向那位妻子外露出來的胸上,因為深V的關系,不用把衣服拉下去,直接就探手入懷了。
兩位妻子唯有低頭看著在自己胸上為所欲為的手,相視而笑。
等到兩個男人摸夠了,哈哈大笑著把手抽了出來,新娘在伴娘的協助下把婚紗整理好,但朋友還沒有滿足,把手也攀在伴娘的胸上,看上去稚氣還沒脫的伴娘也唯有嗔笑著回應。
那對夫妻終於挽著手進去宴會廳了,在接下來的婚宴上,無論是新娘伴娘,還是這位妻子,肯定都會讓人大干幾場,但一切與我無關,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受邀參加婚宴再說。
再踱步到了賓館門口,時間剛剛好,一輛大巴車駛入視线,陪護的女大學生們到了!
大巴司機嫺熟地把車停好,車門在我身邊打開,一群女生唧唧喳喳的談笑聲馬上傳了出來,然後是一把稍為成熟一些的女聲:“同學們,今天晚上的陪護地點就在這里,大家先別忙下車,老師先下去。”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剛才說話的人從大巴里走了出來,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大學女老師,今天這群青春逼人的女大學生的帶隊老師,因為她也要參與陪護,所以此時全身上下只有三種顏色:黑、白和紅。
白色是她全身上下的肌膚;黑色是全身上下的毛發,還有眼珠;紅色,則是她的面頰、嘴唇和乳暈。
身無寸縷,凹凸有致,讓我也不由得贊嘆.“陳先生您好,同學們到了,但很抱歉,本來你們要40個,現在只到了38個。”
“哦?為什麼?”
“是這樣的,有兩位同學今天忽然間被她們的家人安排去了陪護其他人,你也知道,對於沒有結婚的女性,家人的支配順序是第一位的,我們學校也沒有辦法。”
“哦,那太遺憾了,那請同學們先下車吧,我們核對一下名單,那兩個空缺我再想想辦法。”
“那好的,謝謝陳先生體諒。”
很快,同樣身上都只有黑、白和紅三種色的女學生,一樣的凹凸有致,魚貫下了車。
當然,三種色也不是絕對,因為有些女同學頭發染了其他色,就例如其中一位染了栗色,她扭頭看見我,臉上綻放出笑容,“亞一哥,真的是你。”
說著就撲了過來。
我伸手摟著她的纖腰,體味著她雙峰在我胸前蹭蹭的溫軟,這次她身上可沒有衣服了,連單薄的衣服都沒有。
“菲逸,哈哈,再看見你真高興。”
“哈哈,我聽老師說這次和我們交接的人叫陳亞一,我就在想會不會是你。”
“當然是我,我接下這件工作後,就選了你們學校。其實也是你表姐推薦的。”
“嗯,謝謝你,我又可以還錢給我表姐了。”
說著,她抓起我的右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邊,我微微用力握住,左手順勢摟住她的腰,手再滑到她的臀部上邊。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麼好機會,居然奶子都沒摸,媽的自己太吃虧了!
“你表姐肯定會很高興的。”
手一放在她乳房上,我就想起了穎芝,畢竟她是我在這個世界遇到的和操過的第一個女性,你說沒感覺是假的。
“亞一哥,表姐姐夫他們挺想你的,有機會出去見見面吧。到時記得叫上我!”
“好呀,到時來個姐妹雙飛。”
菲逸聽罷,一邊笑一邊把頭湊過來,輕輕說道:“亞一哥今天晚上上來吧,我還沒讓你好好玩過了。”
我不禁失笑,同樣在她耳邊輕輕說:“別胡鬧了,你是安排好了陪護的,我怎麼好上去。”
楊菲逸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剛再想說什麼,站在大堂里邊的老師已經開腔了:“好了,楊菲逸,你干嘛呀,先過來集中。”
此時,其他女學生已經走到酒店大堂,排成幾排站著,看見楊菲逸的模樣,都在捂嘴偷笑,交頭接耳。
菲逸見狀,趕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明天早上8點前可以。”
然後對我不好意思地笑一笑,也轉身跑到隊伍中了,她身邊的幾個女同學都乘機取笑她。
明天早上8點,是她們離開的時間,趕在8點前,和她來一炮?
先不管菲逸了,現在有一個問題要解決,陪護還差兩個了,怎麼辦?
總不能讓多出來的那兩個男人湊合著一起搞隔壁房間的陪護吧?
辦法還是有的,我轉到後邊的西餐廳,一走進去,打量一下,就發現了不止一個目標。
西餐廳的裝修、情調和出品都相當不錯,所以有不少情侶和夫妻會專門開車進來吃飯,度過二人世界,而在這里邊,會碰到有些情侶或者夫妻,女方是一絲不掛的。
這個世界戀人間的游戲,在確定雙方的戀愛關系後,偶爾會有幾次約會,女性整個過程都會全裸,任由自己男朋友帶著去任何地方,吃飯、逛街、購物、游玩,都是全裸,身上絲巾也沒有一條。
這有幾層的含意,一是男方宣示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人了,女方也宣示自己是這個男人的人;二是女性已經把自己的身體交給男朋友支配——這里的支配不僅代表女性身體可以任由男朋友玩弄,還代表男朋友可以隨便指定任何一個男人過來操她,女生一般都不能拒絕——這才是支配的真正含意。
因為這種男朋友或者老公的支配權,所以可以玩的游戲還有很多。
有的會在一個熱鬧的地方,讓裸體的女朋友露天收錢接客,當然價格收得很低,純屬是滿足男朋友的淫欲,直到自己女朋友讓人操得動不了為止。
有的在自己女朋友上班、上課的時候,打一個電話過來,要求她當場脫乾淨衣服,一直到下班、下課回到家里為止。
女朋友也只有乖乖遵命,用自己的身體為同事同學又或者下班時候的路人帶來無限歡樂。
這種夫妻間的游戲,可以一直持續到婚後,甚至生育後,反正老公一喜歡,有時亦是為了慶祝結婚紀念等日子,也會拖著全裸的妻子出街。
不過,老公對妻子的支配權,並不代表妻子沒有自己的性自由,只要與老公的安排沒有衝突,妻子可以接受工作、學習單位的性支配要求,又或者自由選擇男人來做愛,就如同穎芝還是可以讓其他男人來操一樣。
只有一種情況,就是類似張芸芸經歷過的私人助理,只有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她們才能讓其他人來搞,完全沒有自己的性自由。
西餐廳內,果然有幾對情侶女方是全裸的,表明男方有心帶她出來好好樂一下,如果我上去勸說一下再加上一些優惠,要找兩個上去陪護一點不難。
“老公,那我上去了。”
一名新婚太太在自己老公的膝蓋上撒完嬌,起身弄一下頭發,搖著腰肢離開了西餐廳,之前的一名30多歲的豐滿少婦明顯不太樂意,但因為她的老公相當興奮,她也唯有告別自己老公,上去讓其他男人好好玩一晚了。
本來熱鬧的大堂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分配好房間的女學生們乘電梯上去了,而宴會廳里邊的婚宴也開始上菜,上菜期間是最安定的時候,所謂,飽暖才能思淫欲。
而我,也要動身去下一個地方了。
神根山山腰有一座院落,那是祭拜神根的場所,類似場所在這個世界有很多,統一稱為“根場”。
那里長住的信徒,稱為“神根侍者”,領頭的稱為主侍。
主侍和原來世界的高層宗教神職人員一樣,主持各種宗教活動,也是本地普通人的心靈導師。
只不過,原來世界的所有宗教,在這里都找不到類似的,這個世界似乎只有神根這一種信仰。
甚至普通老百姓的家中,神台上除了供奉自己的祖先牌位,也會供上一條神根。
這條神根不是純擺放的,還有一種作用——在納新婦的時候,新婦拜祖先,把這條東東當成是祖先的生殖器,放入新婦的下體內,象徵祖先也肏過新婦了。
我來這里日子不長,對這種所謂信仰自然也沒什麼感覺,但在和同事們聊天中得知,神根山上的這個根場,主侍大師相當有名望,稱為“至根”,是神根侍者群體中,最頂級的幾個修行者之一。
說穿了就是一根雞巴,修行的估計也就是房中術了,“至根”的意思是不是雞巴特別厲害?
這個問題我在心里盤桓了很久,但看見同事們一個一個虔誠尊敬的模樣,我也實在不敢問出口。
之所以我囉嗦了這一堆,是因為,此時林嘉碧大小姐就在神根山的根場里邊。
“陳亞一,哈哈,現在我還沒想到讓你干什麼事,你先在賓館繼續上班吧,有事我會叫你的。嗯,你想操誰就操誰,我不會介意的。”
或者,開朗活潑才是大小姐的性格,她那天也是臨時興起,才對沉總說要我當私人助理,但具體要我做什麼事情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現在距離那天晚上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周,在那個旅行團解散後,她就留在根場上邊,但卻一直沒召喚我上去,直到今天中午,才像忽然間想到什麼似的,通知我晚上下班之後上去。
干什麼了?和“至根”修煉累了?要換一換我的神根來試一下嗎?
來到根場外,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今天是星月俱無,黑沉黑沉的天,我按照林嘉碧的指示,走到側門位置,剛想敲門,想不到又聽到了里邊傳出來的古箏聲。
這次的箏聲和上次不一樣,曲調柔和輕快,如咚咚泉水,映出演奏者的心底,也是泉水一般的清澈。
“大小姐又在彈古箏嗎?她是不是在裸彈?”
我現在絲毫沒有那種“夙願接近得償莫名興奮”的感覺,沒錯,林嘉碧這種美女,還有她的家世,說不想操她那是扯淡。
但旅行團的那些歪瓜劣棗、還有那三個綁匪都可以隨便上她,如果我上不了她就真有些笑話了。
另外,現在對她的感覺,早就已經沒有第一次在赤裸天堂“可遠觀不可褻玩”,那時候以為她是高不可攀的大小姐,現在……
只要是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不論身份,這一條真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正想著,木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在里邊朦朧燈光的照射下,一名披著褐色斗篷的人站在面前,因為斗篷遮住了頭發和下巴,燈光又暗,所以我不能分辨這人是男是女,但這身衣服是神根侍者的服裝我倒是知道的,雖然褐色代表比較低的級別。
但根據在原來世界的經驗,對各種宗教人士一定要尊敬,禮數要足,所以我連忙點頭鞠躬,說:“向侍者請晚安。”
那個侍者也對我欠身行禮……之後舉起雙手,左手五指並攏成管狀,右手拇指與食指指尖相碰成握圈狀,在左手五指上來回套著——非常明顯的擼管動作,我看得傻了,但這個手勢確是侍者們的問候手勢。
然後才聽到她的說話:“客人晚安,您是來找上師的客人——林嘉碧的吧?”
聲音明顯是個女性“是的,我來找大小姐的。”
來個侍者讓開道路,說道:“林嘉碧說了你會來,她現在在院落里邊,客人請隨小修來吧!”
“謝謝侍者,不知侍者如何稱呼?”我問道。
“客人客氣了,小修蒙上師賜名根挺。”
根挺?
這名字也是夠了……我強忍著笑,跟在這根根挺的後邊,透過燈光和越來越清晰的箏聲,看見在一個涼亭內,林大小姐正端坐彈著古箏,而她身上衣服倒是整齊,白衣白褲,露出肌膚的地方基本上沒有。
“請來客自便,小修先行告退。”
根挺大師離開了,我輕輕走到林嘉碧身後,端詳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她把最後一曲彈奏完畢。
大小姐呼了一口氣,把手從古箏上移開,脫下假甲,從身邊的茶桌上拿起茶啜著,她放下茶杯的時候,才瞥見我在身後,連忙坐側了一下身子,扭頭對著我微笑道:“你來了?亞一!抱歉我剛才沒看見你,哈哈。”
“是的,大小姐,我到了。”
我點頭微笑,“你叫我上來,有事嗎?”
“沒啥事,今天至根大師下山去了,我無聊,想找個人聊聊天,是了……你會泡茶嗎?”她指著茶桌上的茶具說道。
水“卜卜”地燒開了,我提起水壺,先燙一燙茶葉,把水倒掉,然後再將熱水澆在茶壺內,一陣輕煙氤氳,茶香開始彌漫,奇怪的是,這茶香和我以前品過的都不一樣,似乎有女兒家的體香。
稍泡一下之後,我把茶倒入茶海,再從茶海斟入她面前的小瓷杯內。
“謝謝亞一,你試試吧,這是最好的乳前茶,是采茶女在早上把采下來的茶葉放在胸前特制的胸圍內,放滿薄薄的一層即收工,所以茶葉都吸收了乳前的體香。”
怪不得這味道……這里還有沒有一種茶是放在采茶女兒家的屄里邊的?
雖然在亂想,但我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乳前”茶,放入唇邊細品,果然,茶順滑似凝脂,和美女乳房的手感倒有幾分異曲同工,而茶中女兒家的體香更濃,幽遠而令人神迷。
我放下茶杯,忽然間來了一句:“如果大小姐你去采乳前茶,估計會比其他采茶女多采不少茶葉了。”
她噗一聲笑出來,把茶杯放回在茶桌上,笑道:“亞一,想不到你嘴巴也那麼甜,和我爸的那些生意伙伴一個樣。啊呀,搞得我也有點想去采茶了。不過,你知道嗎,最極品的乳前茶,為了茶香更盛,采茶女在采之前會讓男人在茶田里操一次,在高潮之後,全身都散發出最愉悅的氣息的時候再開始采茶。”
“哦?那我們喝的這些?”
說著我又幫她斟了一杯茶。
“這些當然不是,這批品質只是普通的品種,是我上次去茶產區當導游的時候,人家送的,我們去的時候不巧,茶都沒有出芽,不然真如你所說采一次茶也說不定。”
“那大小姐你一定要去采最極品的茶葉了。”
“這個當然,你就在采茶前負責操我吧,哈哈。”
她笑得捂住了嘴。
“那一定,誰叫我是你的私人助理了。”
我笑著回應。
“再等幾個月吧,到時再說。”
說著,她拿起茶杯,又放在唇邊細品著。
“對了,大小姐,你為什麼要出來當導游?以你的身世……”
看著她的側臉,我心神一蕩,終於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我不止當過導游,我讀大學的時候還當過家庭教師,你知道赤祼天堂嗎?不知芸芸姐她有沒有帶過你去,我16歲失身後就在那當過一年多的服務員。開始就在外邊的行樂區,負責拿毛巾替客人清潔。”
嘉碧一雙眸子直直地看著我,臉帶著微笑。
我有些咂舌,我想起那天見過在行樂區遞毛巾的服務人員,根本就是會走的淫具而已,而家庭教師,需要頻繁到學生家里上課,以她的姿容條件,一個人在學生家里面對學生和家長,想都想得出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那時候白天還要在高中上課,晚上再過去赤裸天堂上班,從行樂區做到領班。但我讀書總算還行,後來考上了大學,和我爸的協議生效了,可以不去赤裸天堂了,我爸也不用經常拿我來招呼他那些朋友。我在大學就開始做家教和導游,我這古箏也是那時候學的,我爸說女兒家學樣樂器,人家操起來的時候也有氣質一點,哈哈。”
我忍不住也笑了出來,然後大小姐就把話題轉到我身上了。
“對了,別怪我多事,亞一,我聽說你失憶忘記了以前的事情?現在只是拿臨時身份證?”
說老實,差不多一個月來,我都把自己“失憶”這事忘得七七八八了,現在也只好繼續裝下去。
點點頭,無奈地嘆口氣。
“哎,我感覺你好可憐。”
嘉碧笑道:“什麼也想不起來,或者你有愛人,有家人,有孩子,甚至有一群可以讓你操的美女在身邊,現在卻什麼也記不起了。”
“所以我現在也只能呆在這里,這個也不能急,慢慢來吧。”
“嗯,這樣下去也不行呀,這樣吧,明天早上至根大師就會從城里回來,到時我和你一起去拜訪他,我有事也是經常上來這里找他。至根大師雖然地位崇高,但人很隨和,只要你和他有緣,他肯定會指點你的。我爸在這後邊有個房間,挺雅致的,我現在趁還沒有下一個團要帶,所以住上幾天,你今天晚上就別走了,剛才說了,你是我助理嘛。哈哈。”
“是的,大小姐。晚上我就好好侍候你吧。”
“那你可要加油哦,表現好了,我會考慮加你工資,哈哈!啊,對了,你吃飯了沒有?”
再強調一次,飽暖才能思淫欲,所以根挺大師又走了出來,帶了我去一邊的食堂用餐,想不到的是,這個激素彌漫的宗教,吃的居然是素食,想想這個教派也是挺有意思的,崇拜陽具,但侍者們又是穿著厚重的長袍斗篷,相貌身材都看不清,又是吃素。
而且整個修場的裝修也是相當淡雅,家俱布置十分簡潔,並無任何刺激身體欲念的成份在內,搞得我也想見見那位至根大師了。
在另外一個男侍者的引路下,我來到了林嘉碧這幾天所住的院落外邊,他示意我自己推門進去,然後施禮離開,推開門,前邊就是一條小溪,里邊幾條錦鯉游動,小溪後種滿了花草,勝放的鮮花格外嬌艷。
向前走幾步,我看到了一個足有半個藍球場大的池塘,池塘里種了蓮花,池水清澈,我看見了林嘉碧,她正在池塘里邊戲水,透過清澈的池水,我看見了她白得耀眼的身體……雖然已經看過幾次了,但這次的感覺與別不同,因為,今天晚上,她是屬於我的。
林嘉碧轉過身,看見我,笑一下,從水里起來,坐在池塘的一塊石頭上,甩甩頭發,水珠從長長的秀發里迸發出來,映著一邊的燈光,竟是一片炫目。
她此時故意側身對著我,臉部標致的曲线,還有一對豐盈的乳房、沒有半點贅肉的小腹、光潔的大腿被燈光染成一片金黃,說不出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