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女警姐姐,如果你想我們早點離開,我有個主意,不如你也讓我們玩玩?”
在一輛亮著警燈的警車前邊,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被幾個圍上來的男人逼得步步後退,她有點兒慌了神,退了幾步,圓翹的屁股碰到了警車的前蓋上,她居然下意識地“啊”叫了一聲,惹來那群男人的訕笑。
“請你們有序離開這里,謝謝配合,現在時間已經太晚了……”女警定一定神,還徒勞地勸這些男人離開。
“女警姐姐,你看你警服的鈕扣都扣錯了,還有,看你那小嘴的嘴角邊上是什麼?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嗎?”一個男人壞笑,馬上惹來身邊眾人的笑聲附和。
女警馬上摸摸自己的嘴角,居然還有一點男人的腺液粘在上邊,也難得這堆男人觀察得如此細致入微,再低頭看看警服,女警制服是剪裁貼身、曲线盡顯的半透明材質襯衣和包臀黑絲警裙,而襯衣上果然有兩顆鈕扣扣錯了,導致胸口門戶大開,豐滿的乳房春光盡露。
在那伙男人得意放肆的笑聲中,女警俏臉居然紅了,看一看和自己一起過來的男警同事,他還在舞台下邊疏導人群離開,而在舞台上邊,那個被吊著的女人,不知今天晚上已經吊了多久,也不知有多少個男人操過她,但很亢奮,雖然也看得出很疲憊,但大腿還夾著一個男人的腰,身體波浪地起伏,那花心還在不斷地吸吮著男人的精元。
“那來的妖精!”女警嘆道。
她今天晚上和男警外出巡邏,半路偷懶,把車停在路過幫男警口交,但剛好到一半,就收到總台的通知,要他們來這里疏導人群,因為深更半夜有人在群交,噪音擾民。
開始她還感覺總台多事,就是晚上群交而已還要過來管?
但女警沒料到,來到後居然是這種場面。
她叫起一對對在公園各處交合著的男女,讓他們離開,而自己身上本來偃旗息鼓的情欲,在這種場合的感染下漸漸又變得熾熱起來。
不過,女警畢竟是女警,要保持那一份矜持,但她走路的姿勢與散發在空中的求欲氣息,很自然就吸引了一群眼中冒出紅光的男人。
畢竟可以在公眾場合玩弄一個女警,是相當刺激男人獸欲的成就。
女警歇力地冷靜自己,然後想著脫身的辦法,但她明顯感覺下體已經開始失控。
她是女警,但更是女人,女警用身體慰藉市民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也不值得拿起身上的什麼東西來自衛。
“放心,我們不會欺騙警方欺騙政府的,玩了你之後,就會馬上離開這里,來吧,警察姐姐……”那堆男人已經湊到了可以感覺到呼吸的距離。
女警看見已經避無可避,唯有把頭扭到一邊——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默許信號。
“來,哈哈,警花姐姐你的胸也很軟了。”一個男人貪婪的手已經攀上了她胸部最高聳的地方,捏得相當用力,女警“啊”地叫了一聲,想掙扎,但此時又有兩個人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把整個人按在警車前蓋上,讓她完全不能動彈。
“上次在拘留所玩過一個女警,媽的騷透了,一直想再嘗一次了!”
“女警就是騷,要用小屄來維持治安嘛”
“這警服設計得真不好,看警花姐姐這大胸包裹在里邊真辛苦,來,我幫她透透氣!”
“嗤”一聲響,女警的衣襟被人扯開,一對軟玉盡露,還順著被扯開時候的力度抖了幾下。
“好美的奶子!”“不錯,但比舞台上那個騷貨還是差些,哈哈哈。”
一提起舞台上的女人,這伙男人立刻獸性勃發,不理女警的哀求,七八只手急先恐後地按落在胸乳上。
女警只有左右搖擺著頭部掙扎一下,頭上的警帽掉了下來,一頭秀發披散,額頭香汗滲出,雙眸緊閉,俏臉通紅。
忽然間,“啊!”她忍不住又大叫起來,因為自己的一對長腿讓兩個男人分開,有人把頭伸進短裙里邊,隔著黑絲和內褲舔著早已經泛濫的陰戶;還有人把她的平底鞋脫了,伸出舌頭吸吮著精致整齊的腳趾頭。
女警終於無法控制自己,徹底地淪陷了……
那個同來的男警聽到聲音,看著那輛正上下起伏的警車,以及車前蓋前的那一堆人,女警正被扯著頭發拉起上身,替一個男人口交。
而另外一個男人摸著她光滑的屁股,撕開黑絲,把自己的陰莖捅進小穴里邊……
“騷貨,好好享受吧。”暗笑之後,男警自己跳上了舞台。
此時,又有警車開了過來。
群交的饕宴終於降下了帷幕,這個男警是當天晚上最後一個操林嘉碧的人,他用鑰匙把手拷解開,累了半個晚上的林嘉碧隨即倒在舞台上,但她意識到後邊還有一個男人,馬上雙膝跪地扒在舞台上,男警也相當粗暴地抓住她的頭發,像操著一條母狗一樣在身後干著她。
男警在擠干淨最後一滴精液後,把嘉碧像一件用完的垃圾一樣扔在舞台上,然後揚長而去。
大小姐躺在自己制作出來的那攤淫水上,大半個身子都包裹著一層精液,雙腿因為長久時間撐開,一時還收攏不合,身體在不住地顫抖,好像體內還有著無窮無盡的高潮余韻,雪白的身軀也正因為這高潮的余韻而泛著淫靡的緋紅。
我本來以為她的下體經過這一輪,肯定是又紅又腫,碰一碰都痛,但沒想到,我扶她下舞台的時候,留意到她的下體除了嫩肉被操翻了出來之外,其他一切正常,甚至還保持著嬌嫩和彈性,水盈盈的隨時歡迎著下一個進入者。
“心痛死我了……你這淫娃界資深導師,怎麼樣,今天晚上滿意了嗎?填滿你這淫穴沒有?”雲麾傑靠上去抱著林嘉碧,先親了一下她的嘴唇,再用手捋了一下她的秀發,才發現她的頭發都讓精液粘成了十幾綹,拿出早就准備好的一條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精漬。
“我今天晚上一定是瘋了!傑,我們下次去那玩?”大小姐這天賦真是絕頂了,居然馬上就想著下一次。
“淫娃,才剛讓那麼多人操完,搞得員警都來了,現在又癢了?”她的衣服早不知去那里了,雲麾傑替她披上了一條大毛巾,林嘉碧也只是隨便地披在身上,任憑胸乳和下身半掩半露。
“我想不如去你的醫院吧?你帶我進去,我晚上去換件護士制服,解決病人的性欲、滿足駐院醫生的需要、甚至是醫生上課培訓時的教具,好玩的多了。”
“你真是個騷貨!滿腦子都是些什麼呀!你還是先乖乖回去洗個澡,然後休息准備好上班吧。”
“哈哈,我才不休息了,剛才那麼多男人輪了我,一會回去我要你好好地干我當補償……”
“好好,既然你不怕我也不怕,就干到明天早上!反正我剛才也確實憋得厲害。”
我跟在他們後邊走著,一言不發,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知道自己腳步越來越慢。
終於,我停下了腳步,說道:“大小姐……”
“啊,怎麼了?”林嘉碧和雲麾傑停下腳步,掉轉頭看著我。
“我不和你們回去了,不順路,我自己乘夜班車回去就行了。”
他們兩位面面相覷,現在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了,如果有車,誰會選擇夜班車?
至於順不順路更是扯淡,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打算去那。
“亞一你和我們一起走吧,傑送你回賓館,你明天上不上班也無所謂了,老沉那個貨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林嘉碧說道。
“謝謝了,大小姐,這里乘夜班車其實還方便,大小姐,還有雲先生,你們先走吧。”
“亞一,你也叫我傑就行了,有時間我很想和你好好聊聊。哈哈,我懂了,說不定亞一想在夜班車上玩幾個女孩了,都是你剛才惹出來的,亞一和我圍觀了一晚上,估計也一樣憋得難受。”
“嗯,那也是!哈哈,不勉強了。”林嘉碧走過來,和我擁抱一下,說:“亞一今天晚上麻煩你了,我明天也要再帶團了,有時間再聯系你,本來想著一會也讓你干一次的。”
“大把機會了,大小姐。”我勉強笑一笑。
“也是,好了,我們先走了,亞一你路上小心……傑,我們就在車前邊做一次再走吧”
“哈哈,你這淫娃。”
兩個人的背影互相偎依著,越走越遠,一直到那輛車前邊,雲麾傑把林嘉碧按在車門旁邊,扯掉了她身上的毛巾,低頭親吻著她的嘴唇……
我掉轉頭離開,天空中吹動著的幾張鈔票在我眼前飛過,我定睛一看,剛才那個放滿錢的紙箱錢都溢了出來,但根本就沒人理會,凌晨的涼風一吹,滿天都是鈔票,我順手抓住幾張,鈔票上一股騷騷的味道傳了過來,這味道我再熟悉不過……我輕輕垂下手,鈔票又在指間飛走,繼續隨著風一起飛舞。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我繼續在賓館上班,和大小姐一直是用電話和通訊軟體聯系,她似乎帶隨便奸淫導游旅行團帶得挺忙,而雲麾傑想幾次約我出來,都被我婉拒了。
“不要……亞一……你又來……我不行了……啊……別……不要呀……”
又是一個早上,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里,操著身下的依依,她本來還沒醒,但我硬是將雞巴捅了進去,她也只好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承受。
而床頭與床邊,還另外躺著兩個手下敗將,不過她們不是賓館的同事,而是我從同事那里贏來的獎品。
賓館因為離市中心遠,所以休息時間樂子不多,男同事多數是操女同事,又或者看上那個單身女住客,就用萬能房卡在晚上摸進去強奸她——這樣做其實是違反賓館員工守則的,但單身女住客一般都不會投訴,因為敢單身上路旅行的女人,晚上甚至在白天讓不同的人強奸是很平常的事情,尤其是在人煙不多的風景區。
當然,有男伴的女住客也可以進去玩,如果男伴對你印象好,通常也不會管。
除了以上這些,還有用自己的女性愛人或者親人來作游戲賭注的,輸家就讓贏家玩一個晚上。
至於玩什麼游戲,可以是玩牌,可以是打球,也可以是賭某場直播的體育比賽與拳腳格斗,反正什麼都可以。
昨天晚上,有兩個男同事的女朋友和老婆過來探班,很自然地,我們一群男同事就湊了一桌玩一種稱為“根牌”的游戲,有女伴的就押女伴,沒有的就押個女同事,我押的賭注是依依,張芸芸離得太遠,來不及叫她過來。
“根牌”和原來世界的撲克或者麻將相似,也不難學,牌上面全是男根或者女陰的形狀以及不同的數量,很有這個世界的特點。
結果我手氣太好了,在牌戲中贏得第一,最後分配獎品,我拖著那兩個光脫脫的女人回了自己房間,正在把其中一個職業是高鐵乘務員的按在床上猛干的時候,依依居然回來了——我最後留了她在那里,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一場同事,不要弄得太過份,讓輸家也可以有屄可操,就當交換。
“他們商量說晚上要去強奸一個新來的女住客,說長得挺漂亮的,沒理我,我只好回來了。”依依不開心,因為她都做好了准備,但那兩個男同事居然沒上她。
“他們肯定是玩厭你了,沒啥感覺了。”我笑道。
依依瞪了我一眼,撇撇嘴沒說話,還是那個高鐵乘務員比較聰明,她拉著依依的手,說:“依依妹妹,那你過來吧,我們今天晚上就三個人一起對付他。”高鐵乘務員因為職業關系,讓很多乘客玩過,所以也特別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剩下一位是大學生,性方面技術就不如了。
“也好,三個對一個,我不會太辛苦了。”依依笑著跳了上床。
說是三個女人一起對付我,但最後卻是我把三個女人操得話都說不了。
“不要搞我了……嗚嗚嗚……哥哥放過我吧……我下邊要裂開了……不要來了。”那個女大學生在床上想爬開,我把她拖了回來,她搖頭擺手,但我還是硬把雞巴插了進去。
“啊……亞一,不要……不要一下進來……啊……去搞別人吧……我不行了……你好猛……啊……蘇薇姐,幫幫我!”依依也受不了,蘇薇就是女乘務員的名字,她應付性事比起另外兩人都更有經驗。
“亞一……來……搞我吧……哦,好大……亞一……你輕點……我們慢慢來……啊不……輕點……輕點亞一……啊……不要……啊……不要那麼猛……啊……我快不行了……啊……好猛……”
我不知在三個女人身上搞了幾次,三個女人的求饒聲我充耳不聞,干完了一洞又干一個洞,最後扒在依依身上睡著了。
但當朝陽從窗外射進來的時候,我的雞巴居然回復到了又硬又直。
“啊,你又來欺負我……啊……亞一……你好猛……啊……我不行了……別來了……啊……別來了……亞一……我真的不行了……啊……你放開我……我身子快……快斷了。”在依依的狂叫中,另外兩女也悠悠醒轉,她們看見我還在操著依依,蘇薇一副吃驚的表情,女大學生嚇得面色有些煞白,她借口要回去上課,馬上先開門溜了。
“美女,你是哪趟列車上的?”我笑著把蘇薇拉過來,一邊在她胸乳上溫存,一邊繼續和依依密合。
“我是D1000次車的乘務員,從甲一去丁六市的,車程有八個小時了,亞一你如果乘我的車,我還有我的同事都可以安排。另外,如果選擇頭等座,你還可以隨便選擇同車的其他女乘客了。”說著,蘇薇也說要趕去車站,匆匆離開,她離開的時候,依依的眼神相當不舍。
“你怎麼了,不想她離開?”我問道。
“啊……多一個人……我可以……少受你欺負……啊……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啊……我不行了……放開我……你這混蛋……死亞一……嗚嗚嗚……我不行了……啊……放開我……你怎麼……還沒出……啊……嗚嗚嗚”她雙手居然想推開我,我死命地按著她,最後在哭腔中,把精液灌進了她的下體。
射完之後,我抬起頭,只感覺到四肢百骸愜意無比,再低頭看看依依,她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滿頭的大汗打濕了秀發。
我伸手逗一逗她的頭發和下巴,但她毫無動靜,只是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只好下了床直接去洗漱,出來穿好制服准備上班,還沒到值班時間的依依此時才在床上坐起來,我再過去逗她,說:“怎麼了?太舒服了不想起來?”
“你這個死亞一,你剛才知不知道我讓你操得差點受不了!”依依抬起頭,不單單是一臉的怒容,甚至還拿起手上的枕頭打我。
“你怎麼了?!”我嚇了一跳,然後輕輕側側頭,讓枕頭在我頭上拍了幾下,無論什麼事,先讓她消消氣。
果然,打了幾下後,她把枕頭扔了,氣衝衝地下了床進了浴室,我連忙追上去問:“依依你怎麼了?”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粗暴了很多,你那根雞巴吃錯什麼?每次插進來的時候都很猛,你就只顧自己!我又不是你玩開的那些女人,你明知我身體不太受得來,但每次都硬來!而且一次之後又一次,一次之後又一次!你好討厭呀!看我這制服,你以前脫我衣服的時候還算溫柔,現在,直接就是一扯一撕!我幾乎天天跑去後勤那里換新制服,管後勤的都在笑我說每天讓客人強奸?”
我啞然,現在終於明白最近我捅進去的時候,她為何總有一個很抗拒的表情,我還以為是欲拒還迎增添情趣,現在看來,她是真的害怕。
“這樣說的不是我,你最近干過的女同事,幾乎都是這樣說,說你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操起她們來比起那些住客還狠還猛。亞一,你自己沒感覺嗎?”
我……我呆在那里,想起最近性欲確實比起以前更旺了……我現在也明白為何平時關系很好的女同事,最近看見我表情都不自然,有些看見我就臉紅,有些卻故意躲開我。
但我自己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只知道性交的時候,胸中的欲火十分熾熱,一操起來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女人叫得再慘,我也以為她們是在快樂的呻吟;女人揮著粉拳蹬著腿要我停下來,往往激起我更多的征服欲,讓我更加粗暴。
“依依……我……我最近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如果弄到你不舒服,我對你道歉好吧,依依……”她遠遠不是林嘉碧那種頂級淫娃,如果我的衝擊太猛,肯定受不了。
“你討厭死了,我不想理你!”依依打開了花灑,轉過身洗著澡,沒有再理我,我唯有識趣地轉身推門離開,畢竟值班時間到了。
有些沮喪地來到前台交班,一個准備下班的男同事也湊過來壞笑著和我說,“剛才有個新入住的大媽,問我們賓館那個壯男最厲害,我推薦了你了,別丟我們賓館的臉。”
我把他轟走,但也唯有苦笑。
百無聊賴的上午,前來入住咨詢的人不多,我幾乎想打磕睡,忽然,從里邊傳來了爭吵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直到“咣當”一聲,有人把什麼易碎品扔了在地上。
很快,有人跑了過來,說:“前台有醫療箱嗎?快,那邊有人割破手了!正在流血,快!”
我嚇了一跳,馬上拿起前台下邊的醫療箱,急步跑到事發的走廊。
幾個人正不知所措地站著,包括柳姐,也包括另外幾個同事,依依居然也在,估計是去值班剛好路過。
而地上坐著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左手手背正流著血,用右手捂著,表情相當痛苦,地上灑了一地的藍白色碎瓷片,旁邊一個名貴紅木桌子上,原來的一個青花瓷盤不見了,只剩下黑色的木質支架。
“亞一,快,幫她包扎!”柳姐叫道。
我蹲在女孩身邊,取出醫療箱里的繃帶紗布,依依也蹲下,拿出外敷藥水替她傷口進行清潔。
“你們這賓館干什麼的!我就問昨天晚上是誰進我房間,你們居然都不知道?”女孩還在大聲嚷著,絲毫不顧手上的傷口。
“小姐,別激動,我們先幫你包扎了再說!”我說道,此時,我抬頭看清楚她的相貌,整個人心里一震,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依依見狀連忙接過我手中的繃帶,幫女孩包裹著傷口。
“小姐,保安在看監控錄影,很快就會找到人了,你別激動!”柳姐說著。
“都看了多久了?那個人穿著你們員工的制服,對了,就是他身上的這種!長得也像他!”女孩伸出右手指著我。
在場所有人齊刷刷地看著我,柳姐表情有一種“你小子又幫我添麻煩”的感覺,而那個保安甚至嘴角暗笑。
“不是他!他昨天一個晚上都和我在一起!”依依還是急著開口替我辯解,但可能沒有注意手上動作,再加上這個女孩自己動得厲害,本來包扎好的傷口不慎又重新裂開,血又流了出來。
“啊!”女孩吃痛,她杏眼圓睜,大聲罵依依道:“你故意的吧!”
依依嚇著了,連忙搖頭說:“小姐很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是你剛才的手一直在動……”
依依的話似乎激怒了她,女孩也不管傷勢,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罵著:“你還敢頂嘴,你們的人都是廢物!我昨天差點被強奸,現在找你們投訴還是一問三不知,一直拖到中午都沒有找到人,現在我的手還搞成這樣!廢物賓館!廢物員工!尤其是你!”最後一句不單語氣特別重,完全是衝著依依來吼。
“小姐,對不起,是我的錯……”依依在酒店里從來沒受過那麼大的委屈,眼圈紅紅,差不多要哭出來了。
“你還哭,你還想裝可憐?!”那個女孩那是不依不饒,抬起右手指著依依,手指甲直接戳到了臉上,依依唯有向後退了一步躲避,淚水已經在眼眶內打轉了。
“站住!我在說你了!你退什麼!信不信我叫……”女孩真是得寸進尺。
“小姐,你太過份了!”我一下爆發,一步上前,把依依輕輕拉到自己身後,整個人擋在女孩的面前,一抬左手,把她的手一下拍了下來。
“你居然動手!”那個女孩真是夠野蠻,看見我拍她的手,她居然揚起右手,想給我的臉來一巴掌。
你他媽的,真是受夠了!
我右手猛地抓住她揮下來的手腕,但她居然還在用力,想掙脫開我的手。
這下我怒火中燒,手腕上的力度加大,她的手不能動了,但仍然怒容滿面地盯著我,忍著痛堅持不叫出來。
“向這位小姐道歉!”我豁出去了!她的倔強令我更加憤怒。
“休想!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女孩仍然一點也沒有松口。
“亞一,別鬧了!夠了!”柳姐在一旁嚇著了,連忙出言阻止。
“向這位小姐道歉!”我厲聲喝道,周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個個都是目瞪口呆,身後的依依也拉著我衣角,輕輕說:“亞一,算了!不要鬧大了。”
“我剛才說得很清楚了!休想!”女孩的音量也同樣沒有降低。
“我也再說一次!向這位小姐道歉!”我手上的力道加到最大,她終於挺不住了,口中“呀呀”聲慘叫,花容失色,眼神也從慍怒轉變為害怕。
“道歉!”再僵持了十秒左右,我一字一頓地第四次說出這兩個字,同時也看見幾個保安從門外跑了進來。
“我道歉了還不行嗎!”終於,女孩忍著痛大聲叫出來,左手也不顧傷口,發了瘋似的打在我手臂上,看見手背又再出血了,我唯有松開手。
她右手讓我抓住的地方紅了一圈,女孩用右手捂住左手手背,沒再說話,雙眼狠狠地盯著我,我也狠狠盯著她的臉,那相當熟悉的五官輪廓,一刹那間,從胸中居然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把滿腔的憤懣都壓下去了不少。
忽然,女孩眼圈一紅,轉過身,猛地推開圍觀人群,再撞開那幾個保安,跑到一邊的牆角,蹲下來,“嘩”一聲捂著臉大哭起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看著我,行了,這下真是難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