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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夜春宵值千金,梅開二度惹人憐

校花與乞丐 肉蛋蔥幾 8179 2024-03-03 20:53

  “嗯……嗯……啊……好深,慢點……嗯嗯……啊啊……”少女婉轉承歡的誘人呻吟聲此起彼伏。

  老乞丐黝黑枯瘦的身軀壓在婉兒那完美精致且充滿活力的肉體上不停地聳動著,耕耘著,絲毫不憐惜的盡情發泄著原始的獸欲。

  婉兒這清花大學的校花是多少學子心中的女神,哪個不是視其為珍寶,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如今卻在叉開雙腿,被一個肮髒丑陋的老乞壓在身下,任由其肆意的玩弄,肆意的耕耘,並任其將濃厚腥臭的精液射入自己體內。

  經過前一輪的大戰,婉兒和老乞丐體內的酒精早已隨著二人的汗液排泄干淨。

  如今的婉兒身心皆已淪陷在無盡的肉欲當中,臣服在老乞丐胯下的大雞巴。

  玩兒全然沒意識到自己的轉變,她如今完全被自己的性與所支配,忘記了自己是名牌大學的校花,忘記自己是眾多男生心中仰慕的女神。

  如今她只是一個發了情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和自己的老公享受著魚水之歡。

  今夜的婉兒真如新婚的小嬌妻侍候自己的老公一般侍候老乞丐,全然沒有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校花那般的高傲。

  任由老乞丐玩弄自己少女的身體,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任由他發泄原始的獸欲。

  老乞丐看著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婉兒心里十分的得意,看著婉兒因性欲高漲而布滿潮紅的白嫩嬌軀,感受著手掌里傳來的如綢緞般光滑且富有彈性的皮膚。

  視覺,觸覺,以及嗅覺不斷的刺激著老乞丐的神經,讓其越發的性欲高漲,越發的堅硬起來。

  老乞丐看著婉兒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還不時的輕咬嘴唇的媚態暗自感嘆:“白虎體質果然不同凡響,這小丫頭天生就是個極品尤物,世間難覓。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苗子。這要是放在前朝,絕對是首屈一指的花魁名妓。要不是親自破了她的處,憑我當年閱女無數,我是萬萬不敢相信她這是天生的。”

  “老公,操我……老公,操我。啊~,好舒服,老公……”,婉兒被老乞丐操弄的早已神志不清,由於婉兒白虎體質使得她身體對於性快感異常的敏感,一旦性意識被喚醒,她整個身體的感覺系統就會被性快感所支配。

  這種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最愛,因為只要喚醒她的性快感,很快就能使她高潮。

  所以即便是快槍手,秒射男都能在婉兒這類女人身上輕而易舉地找回自尊。

  婉兒的自我和超我的意識早已經被一波波的快感所取代。

  老乞丐一把抱起婉兒,像把著女兒撒尿一樣分開婉兒的雙腿。

  “呀~~!你干什麼呀!”,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老乞丐粗大的雞巴一下子就插進婉兒還未合攏的嫩穴里。

  “啊~~~!”,突來的刺激讓婉兒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老乞丐就這樣抱著婉兒走到家里唯一面破鏡子前面,他要讓這校花的自尊徹底地被擊垮。

  婉兒被草的迷迷糊糊,正享受這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突然眼前一亮,原來老乞丐把燈打開了。

  “呀!你怎麼把燈打開了,快關上~”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以一種多麼羞恥的姿勢被老乞丐操弄著。

  看著鏡中的自己雙腿被大大的打開,無毛的白虎嫩穴里一根又黑粗大的雞巴進進出出。

  羞的婉兒趕緊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

  想著剛才鏡中的自己如此模樣的被老乞丐抱在懷里操弄,婉兒不禁產生了巨大的墮落快感。

  這種巨大的墮落快感伴隨著下體不斷傳來的性快感讓她幾乎快要攀升到極樂的巔峰。

  伴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婉兒的陰道快速的收縮,身體也隨之開始微微抖動。

  老乞丐感受到了懷中美人的變化,感受到自己的雞巴被包裹的更緊了,而且陰道口似乎在有張小嘴不停的吮吸自己的龜頭。

  他知道婉兒快要到達高潮了,而他卻要再次刻意的調教下這個高傲的校花。

  婉兒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微閉著雙眸,不停的嬌喘呻吟著,全身布滿了潮紅,使得她原本潔白如雪的肌膚更加嬌艷動人。

  突然她感覺到下體給她帶來無限快感的肉棒抽出了自己的身體,隨之而來的是潮水的褪去以及巨大的空虛感和瘙癢感。

  婉兒不解的睜開雙眼,看見鏡中的自己依舊是被老乞丐以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隨即“啊~”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你干嘛呀!怎麼停下了啊!”婉兒嗔怪道。

  老乞丐知道懷中的美人放不下面子求自己。

  於是在她的耳邊說道:“老婆,你求我,求我操你。”

  邊說著老乞丐邊用雞巴在婉兒的陰道口蹭來蹭去,偶爾不小心進去了也是立馬抽出來。

  這對於初嘗男歡女愛不久的婉兒來說哪里受得了,她急需一根粗大的雞巴來減緩內心深處愈發強烈的空虛感和從下體不斷傳來的瘙癢感。

  但是自幼收到的良好的家教又讓她羞於啟齒。

  她知道老乞丐在故意戲弄她,可剛一開口自己都一驚。

  “不,老公,不要~”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婉兒已經不自覺地張口閉口都是稱呼老乞丐老公了。

  這種稱謂上的改變讓婉兒也一驚,難道自己真的嫁給了一個肮髒的老乞丐做老婆了?

  “求我!”老乞丐再一次加重了語氣,並且把自己的龜頭抵在了婉兒那尚未完全閉合的穴口。

  愈發強烈的欲望讓婉兒不停的扭動著嬌軀,想要尋找那快樂的源泉,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老乞丐的力氣畢竟比她大,這頂在自己嫩穴口的大龜頭只能進出一點,這反倒愈發讓自己內心飢渴難耐。

  老乞丐看著懷里的美人竟知道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於是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婉兒的體內,隨機又快速的抽出。

  婉兒猝不及防,“啊!”

  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插一抽徹底的擊碎了校花的自尊,婉兒再也忍不住了,帶著乞求說到:“老公,操我,我要,操我~,我受不了了,好難受。”

  “操你什麼?”

  “操我的小穴。”

  “說逼!”老乞丐繼續調教到。

  “求我的大雞巴操你的騷逼,說你是我的性奴,只喜歡主人的大雞巴。”說完又狠狠的操了婉兒兩下。

  “主人,老公,狠狠操婉兒的騷逼吧,婉兒是你的性奴,一輩子都是,一輩子讓你操。啊~”

  看著懷中的校花逐漸的迷失在性欲當中,老乞丐十分得意,心想:“校花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離不開男人的雞巴,還不是得求我操嘛。”

  隨即一挺,粗大的雞巴一下插進婉兒的體內。

  “啊~~~”隨著下體被填滿,婉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王麻子挺動自己的老腰,打樁一樣狠狠的操起婉兒的少女嫩穴來。

  “啪,啪,啪,啪……”肉體的碰撞聲伴隨著少女嬌喘婉轉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王麻子此時獸性大發,粗大的肉棒每次都齊根的沒入婉兒的嫩穴中,每次都狠狠的頂在婉兒的子宮口處,仿佛要突破宮頸進入子宮一樣。

  初嘗男歡女愛不過一個月的婉兒哪里受的住這般操弄,起初婉轉的呻吟聲現如今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浪叫。

  婉兒起初也被自己的叫聲嚇了一跳,她盡量的控制自己不像妓女淫娃一樣,可是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老乞丐的雞巴從未如此深入的進入過她的身體,她也從未在如此頭腦清晰的情況下以這種極度羞恥的姿勢被這個男人占有。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腿被老乞丐大大的分開,一個粗大黝黑的雞巴在自己分紅嬌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同時帶出大量的白漿,流到老乞丐布滿雜毛的巨大卵蛋上,滴滴答答的掉到地上。

  伴隨著老乞丐的起起落落,自己胸前那對引以為傲的大白兔也上下跳動,掀起陣陣乳浪。

  由於強烈的快感刺激,原本婉兒就潔白如雪的皮膚同時又布滿了潮紅,真的是白里透紅嬌艷無比。

  然而和在她身後奮力耕耘的老乞丐枯瘦干癟布滿皺紋的黝黑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強烈的反差和刺激讓她深陷在墮落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而這種強烈的快感又同時刺激的她不由自主地大聲浪叫。

  婉兒羞愧難當,越想控制卻又無法控制,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大。

  “老婆,你說王麻子這個新媳婦叫這麼大聲會不會將來也跟翠花一樣受不了跑了?”

  婉兒肆意的浪叫聲在寂靜的夜里穿透力格外的強,雖說村子里都是獨門獨院,可一般夜里沒有城市那些喧囂,其實是十分的寂靜。

  所以就連和王麻子隔著一戶的李嬸家都聽得真切。

  “怎麼,老頭子,你被那小妮子叫的春心蕩漾了?”李嬸瞄了一眼李叔鼓脹的褲襠調侃道。

  “老婆子,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擔心王麻子嘛。好不容易娶到個這麼漂亮的媳婦。要是再跑了怕是這輩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老頭子,你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你聽那閨女的叫聲哪里有半點痛苦,歡快的緊呢。我跟你說啊,昨晚她喝醉了睡在我炕上不是,我給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這閨女不一般。她那穴是極品白虎,全國怕是都挑不出幾個來。也就她能降伏的了咱們麻子。要換做是你,怕是連精帶血都給你榨出來。”

  “老婆子,你別瞎說,我就不信天下還有這等名器?”

  “切。”

  李嬸白了李叔一眼說道:“你別不信,當年我給麻子找的翠花也是咱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論身段不比這閨女差,那小逼也我也是看過的,雖然比不上這閨女但也是十大名器之一的三珠春水。一般男人撐不過3分鍾。”

  “老婆子,你淨瞎說。還十大名器。你咋不說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呢?”

  “嘿,你個老頭子,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啊,這十里八鄉神媒婆是白叫的啊。這男人女人能不能長久全看這床上功夫。錢多錢少那都是次要的。就說咱們麻子,你我都是大小看他長大的,他6,7歲的時候命根子就跟你一樣長了,你難道忘了啊?他這東西喚作青龍,是所有男根里面的霸王,非白虎不能配的。”

  “還真有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啊,那麼說……”,李叔沉思道。

  “沒錯,這閨女就是白虎,而且是白虎里面的極品。這要是在舊社會,至少是名動天下的名妓。據說李師師和陳圓圓便是白虎。所以呀,這種女子要是生在官宦之家那一定是後宮里最受寵性的嬪妃。若是賢惠便太平盛世,若是不賢惠,怕是如蘇妲己一般搞得民不聊生。”

  “老婆子你這越說越玄乎了,連國破家亡都扯上了。”李叔一臉的不相信。

  “切,你別不信,干我們這一行的最講究的就是什麼屌配什麼逼。咱家麻子不是我不想給他找媳婦,是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個翠花,一個月就跑了。頭天入洞房叫的那個慘,跟殺豬似的。你聽聽現在這閨女叫的,是一個樣嗎?”

  “確實,我還記得那天我都聽不下去了,想去提醒下麻子,自家媳婦你得珍惜著點,還被你攔住了。”

  “後來我也後悔了,當初就該叫你去。不然翠花也不會一周下不了炕。唉,不過昨晚我給這閨女下面抹了點雪膚膏,能緩解不少痛苦。不過看起來我是多余了。”

  “那是啥玩意?”李叔好奇的問道。

  “你不懂,你們男人就只管自己快活,殊不知這新媳婦剛破瓜的頭夜是很疼的,基本第二天都得紅腫。我這膏藥有消炎鎮痛,消腫滋養的功效。我師傅傳給我的,說是必要的時候給新媳婦用上能減輕痛苦。不過藥在神奇也只是輔助作用,當初翠花還不是一周下不了炕?要不是她那個名器也算萬里挑一,怕是就讓咱們麻子給捅破了。”

  “那這女娃子當真能受得了?我要不還去看看,讓麻子悠著點。”

  “得了吧你,老頭子,聽我的准沒錯,你就放心睡吧。人家小兩口子正在興頭上呢,怕是今晚都不得消停了。你要是下面漲得難受就也趴麻子家牆根兒去,我估計麻子家窗戶根兒下面趴了不少咱村的老光棍們。”

  “那哪能啊,我是有老婆的人,能跟他們一樣自己擼?”說完李叔一把保住李嬸就往里屋推。

  “死鬼!你輕點。”

  不一會兒內放就傳出李嬸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今夜的李叔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點喜酒高興還是聽著婉兒的叫床聲格外興奮,仿佛回到了和李嬸剛入洞房那天,格外的賣力。

  今夜這個貧窮偏僻的小村莊由於婉兒的到來注定會是個與眾不同的一夜。

  婉兒甜美的聲音配上發自內心深處的呻吟聲,不知道會影響到周圍對少對夫婦,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精液灑落在王麻子的牆根下。

  王麻子知道此時肯定不少村里的老光棍們趴在自己牆根下面偷聽。

  所以他索性板住婉兒的雙臂不讓她捂住嘴巴,任其肆意的浪叫呻吟,甚至會偶爾不經意的側身讓出部分鏡子好讓窗戶外的觀眾們一睹懷中美人的胴體。

  然而僅僅是這一閃而過的春色,就讓好幾個定力不足的小青年秒射了出來。

  其中李賴子便是一個。

  懊惱地看著軟下去的雞巴,李賴子心有不甘,他憤憤不平地暗道:“不就是個騷貨,什麼大學生,黃琬兒,遲早有一天我要你也跪著給我含雞巴。”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李賴子別說這十里八鄉了,就是在鎮上都是有名的潑皮無賴,欺男霸女的事兒沒少干,不少黃花大閨女都被他霍霍了。

  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過咱們的婉兒人美心善,吉人自有天相,此乃後話。

  此時的王麻子完全沒有了做乞丐時的自卑,看著懷中被自己操成淫娃蕩婦的校花,王麻子志得意滿。

  趁熱打鐵的在婉兒耳邊說道:“老婆,讓我射進去吧,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要……啊啊……不……婉兒不要懷孕,婉兒不要懷上……啊……乞丐的孩子……嗯……啊”婉兒知道,懷孕是自己最後的底线,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自己的底线。

  即便現在自己被性欲衝昏了頭腦,這一絲絲殘存的理智依然讓她堅持著自己的底线,即便這種抵抗微乎其微。

  王麻子看著懷中的美人依然沒有屈服,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在婉兒耳邊柔聲說到:“婉兒,聽話,就一次,讓爸爸射進去吧,就一次不會懷孕的。爸爸一輩子都對你好。”

  作為頂級大學的優秀大學生,基本生理常識她還是有的。現在正是她的排卵期,只要王麻子的精子沒有問題內射一定會懷孕的。

  “不……不行……啊……”婉兒依舊做著最後的抵抗。

  說話間王麻子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馬上要到高潮的婉兒感覺自己就像處於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巨大的空虛感和下體傳來的瘙癢感折磨著她的靈魂,蠶食著她僅存的理智。

  看著懷里不停扭動著屁股的校花,王麻子的聲音再一次在婉兒的耳邊響起,“婉兒,求你了,爸爸是真的喜歡你,就讓爸爸徹底爽一次吧。爸爸這輩子就知足了。”

  王麻子邊求婉兒邊加大了力度很操婉兒的嫩穴。

  “啪啪啪啪啪……”婉兒豐滿堅挺的翹臀被王麻子小腹和大腿有力的衝撞著,由於幅度之大,這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

  “啊啊啊……輕點,啊……好深……小穴要壞掉了……”同時,這惡魔一般的聲音讓最終還是讓婉兒徹底放棄了抵抗,其實每次王麻子示弱求婉兒的時候,她都很難拒絕他。

  想想自己的身子其實早已屬於眼前這個男人了,破處,口交,顏射。

  身上哪一處沒被他射過啊。

  “嗯……”朱唇輕啟,婉兒細如蚊聲的對老乞丐說道:“那……你說話算話。就這一次……啊……嗯嗯……”說完將自己紅紅的臉頰別了過去,不敢再看鏡中的自己。

  王麻子大喜過望,沒想到婉兒會同意自己內射的要求。

  隨即挺動老腰,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每次都是齊根拔出齊根沒入。

  如此猛烈的抽插,婉兒哪里受得了。

  “啊~~~,啊~~,爸爸,啊~~~太狠了,輕點,啊~~,太深了……疼,啊……輕點。啊~~頂到子宮了……”

  “閨女,你再忍忍,爸爸就快到了。”

  “啊……快射,爸爸快射出來吧,都射給我……啊……爸爸……”婉兒自己也沒想到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學會如此的浪叫了。

  婉兒哪里知道她其實是難得的極品尤物,只要有人稍加調教任何男人都得會被她榨的一干二淨。

  “射哪里,說。快說!”

  “射我身體里,啊……身體里。”

  “說逼!”

  “射我逼里,射我騷逼里,啊……爸爸,射給我,全射給我。啊……婉兒要被爸爸內射了……婉兒要懷孕了……頂到了,啊~~~~~~~~!!”

  婉兒話還沒說完高潮就到了。

  只見她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身體劇烈的抖動,陰道快速的收縮,一大股熱流噴涌而出,混合著尿液一下子噴出。

  婉兒被王麻子操的潮吹了。

  王麻子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越發的被緊緊包裹,里面一張小嘴有節律的允吸著自己的龜頭。

  看著懷里的美人被操尿了,王麻子再也忍不住了,最後狠狠的一插,死死的抵在婉兒的處女子宮口,濃稠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直接射入婉兒的處女子宮里。

  而婉兒由於高潮導致的子宮收縮猶如一張小嘴將王麻子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到子宮里。

  老乞丐巨大的卵蛋不停的收縮,似乎要把儲藏的所有精子都射出去,這使得他足足射了一分鍾才停止。

  婉兒被這滾燙的精液一燙,一股更加強烈的高潮接踵而至,使得她陰道和子宮口的收縮更加強烈,老乞丐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被一張吸力極強的嘴巴允吸著,簡直靈魂都要被吸走了一般。

  著強烈的擠壓感和吮吸感似乎要榨干王麻子卵蛋里的最後一滴精液。

  就這樣,王麻子體內億萬的精子絲毫不漏的被婉兒吸入到自己的子宮里。

  終於,王麻子的精液如願以償地再一次進入了婉兒的體內,這一次他們直接被封存在了婉兒的子宮里。

  他們將在這里繼續占有婉兒的身體,占有婉兒的卵子,最終開花結果。

  “這白虎果然名不虛傳,老命快要交代在這里了。”老乞丐長須一口氣,暗自說道。

  高潮過後的兩個人早已筋疲力盡,王麻子依依不舍地從婉兒的體內抽出自己依舊堅挺的雞巴,由於被王麻子的青龍肆虐了一晚上,婉兒的陰道口一時沒有閉合。

  看著鏡中自己的下體從之前緊緊閉合成一條縫隙的處女嫩穴,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嬌嫩,到如今大小花瓣被蹂躪的紅腫外翻,周圍更是布滿了兩人的淫液。

  本來緊窄的小穴此時大大敞開著一個大洞,保持著與老乞丐大肉棍粗細的大洞無法合攏!

  陰道里的鮮紅嫩肉隱約可見,而其中更是混合著自己的淫水,白漿,老乞丐的前列腺液不停地往外流。

  看著以前自己嬌嫩的下體被糟蹋成這般模樣,婉兒悲從中來,竟不住的啜泣起來。

  是啊,兩個月前的自己還是青花大學萬眾矚目的校花。

  而如今身子不但被老乞丐反復的占有,蹂躪,還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媳婦,心甘情願的讓他腥臭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入自己的處女子宮。

  自己維持了二十年的處女身子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交給了眼前這個男人。

  高潮過後的王麻子看著懷中哭泣的校花竟一時不知所措,是啊,畢竟這次只是假結婚而已。

  王麻子趕緊把校花放下來,沒想到婉兒被操的竟雙腿發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王麻子趕緊一把攙扶住婉兒。

  將她抱到床上,貼心的為她蓋好被子,生怕她會著涼一般。

  王麻子站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婉兒在被窩里蜷縮著身體一時不知所措。

  半晌過後幽幽的說道:“閨女,對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剛才沒忍住。”

  說完竟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婉兒,要打要罰任由你,爸爸知道配不上你,等明天你休息好了我就送你回學校,從此一別兩寬,爸爸說到做到。”

  “我王麻子以後再不強迫婉兒,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聽著王麻子不停的道歉和毒誓,婉兒竟是生不起來氣,畢竟王麻子也沒有強迫自己,都是自己自願的,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破了自己處的男人。

  女人對於破了自己處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擁有別樣的情感。

  更何況她更多的是生自己的氣,王麻子並未強迫她做這些事兒。

  難道自己骨子里真的是個淫娃?

  “上來吧,別凍著了,晚上挺冷的。”婉兒說完這話竟暗吃一驚,這哪像假結婚的呀,這分明就是妻子原諒犯了錯誤的丈夫一般。

  王麻子大喜過望,蹭一下就鑽進了婉兒的被窩,頓時少女特有的芬芳沁入心脾,王麻子只覺得下體一股欲望升起,剛軟下去的青龍又有抬頭之勢。

  怎奈看著蜷縮在一邊背對著自己的婉兒似乎還在生氣,不敢輕舉妄動。

  只好強壓住欲火不敢亂動。

  婉兒這邊更是心事重重,委屈,自責縈繞心頭久久不能離去。

  她多希望王麻子這時候過來抱抱自己,說些好話哄哄自己也好。

  想著想著眼淚竟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聽到婉兒輕聲的啜泣,王麻子心頭一緊,轉過身輕聲安慰道:“閨女,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只要你出了氣,怎麼我都行。我王麻子雖沒讀過書,但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是真心喜歡你閨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能陪我回村里結婚我已經是幾輩子積德修來的福分了。閨女,你睡吧,我這就到外屋去睡。”

  說完就要起身下床去。

  “抱我……”婉兒這時只想有人抱抱,王麻子說了些什麼她其實根本沒聽進去。王麻子一時愣住了,竟不知所措起來。

  “抱抱我……冷……”婉兒見王麻子沒有動作又說道。

  這時候怕是傻子也聽知道該干什麼了,王麻子立馬躺下從後面把婉兒摟在懷里。

  王麻子雖然沒有熊健的臂膀和寬厚的胸膛,甚至由於上了年紀和常年不洗澡,又整天更垃圾打交道,導致渾身散發著惡臭,但此時的腕兒竟沒有絲毫的厭惡感。

  反倒是枕在王麻子的臂膀上,緊貼著他的胸膛,這讓婉兒多少感到了些許的溫暖和安全感。

  躺在王麻子懷里,高潮的余韻漸漸褪去,隨之而來的是疲憊與困倦,婉兒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婉兒今天太累了,白天辦婚禮,晚上又被王麻子爆操了好幾個小時,婉兒早就體力透支了。

  看著懷里的美人沉沉的睡去,王麻子此刻卻是無比煎熬。

  懷中的美人溫暖柔軟的嬌軀,如絲綢般光滑的皮膚,以及令人陶醉的少女身體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青春靚麗的婉兒散發出來的雌性魅力讓任何男人都心馳神往。

  更何況現在還赤身裸體的躺在王麻子的懷里。

  這讓王麻子的雞巴又一次堅挺起來。

  然而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安然的入睡,王麻子也知道不能再折騰婉兒了。

  只好按壓住自己的欲望,聞著懷中美人的芬芳,逐漸的也慢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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