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從住到賀元清家里之後,吳雅就養成了裸睡的習慣,被子下的嬌軀上,除了月經的幾天外,連內褲也是不穿的。
倒也沒什麼太特殊的理由。只是他說裸睡有益健康,她也就照著做了。
睡前的一鬧,讓她翻來覆去一直到很晚才睡著,所以睡的也比較沉。
當雙腿間傳來熱乎乎的濕溜溜的感覺的時候,她也只不是不舒服的翻了個身,並沒有完全醒過來。
緊接著,下身的被子被撩到了腰間,空調的涼氣直接吹在了她光裸的雙腿肌膚上,她迷迷糊糊的曲了曲腿,卻被一雙手抓著腳腕,反倒被扯開到了兩邊。
“嗯……唔……”她皺著眉,半夢半醒的扭了扭腰。
緊跟著,身上突然一沉,被一個雄健的身軀牢牢地壓住,下體被塗抹上口水的柔嫩陰門猛地被粗硬的肉具貫穿。
她頓時徹底醒了過來,驚慌的就要叫出聲來。
“元……元清?”幸好叫出來之前,她看清了身上男人熟悉的輪廓。但她還是十分驚訝,不明白怎麼他這麼晚就有了興致。
“閉嘴。把屁股抬高點。”他的口氣十分古怪,簡單而粗暴。
她被嚇得一愣,一直以來的習慣性順從讓她本能的照他所說的做。
抬高的下體把鮮嫩的肉穴徹底出賣在男人的肉棒前,他用力往前一壓,僅有口水潤滑的蜜道立刻被強硬的侵入。
“不……不要,疼……輕……輕點。嗚呃……”她抱住了自己的膝彎,努力讓完全沒有准備的花瓣完全張開,好接納突如其來的巨物。
他一邊搖晃著屁股抽插起來,一邊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邊,伸出雙手緊緊攥住了她嬌美的乳房,隨著進出的節奏用力的揉著。
“元清……你……弄痛我了……”她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眶,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帶來的疼痛。
他的語氣依然很壞,“忍著,一會兒就好了。”
隱隱察覺出了什麼的她只有咬住了嘴唇,側著頭緊緊抓著枕巾,忍耐著粗大的陰莖凶狠的蹂躪她柔嫩的蜜肉帶來的一陣陣擦痛。
幸好,長久以來的滋潤已經讓她的肉體變得敏感了許多,盡管沒有任何前戲,完全成熟起來的女性器官也在交合中很快開始分泌,當黏黏滑滑的蜜汁濕嗒嗒的填充在不停摩擦的器官之間時,她終於感到了疼痛漸漸遠去,麻癢的快感逐漸浮了上來。
才剛剛開始感到愉悅,他卻突然的抽了出去。空空落落的腔道不甘心的向里收縮,卻什麼也沒有抓到。
她疑惑的嗯了一聲,還沒開口,就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腥氣送到了她的嘴邊。
還沾著她的愛液的龜頭,已經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含進去。”聲音里帶著酒意,和一絲近乎沮喪的惱怒。
“唔……嗚嗚……”她只好張開雙唇,忍著惡心把黏嗒嗒的肉棒含進了口中,收緊了嘴巴開始為他口交。
他跨在她的臉前,雙手扶著床頭,嘴里開始發出舒暢的喘息。肉棒前端傳來溫暖嫩滑的包裹感,讓他毫不猶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處插了進去。
“呃!咳咳……”喉嚨的軟肉被龜頭頂到,一口口水嗆的她涕淚交加的咳嗽起來。
他卻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聽到一樣,依然有節奏的在她的嘴里抽插。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個花錢買來的充氣娃娃。
每次只要一為他口交,他就會格外興奮,射的也會比平時快,這次顯然也不例外,他才抽插了幾十下,嘴里就發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來越用力。
她費力的把嘴巴張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著他的胯部想讓他不要進的那麼深,但興奮到了極點的肉棒還是一次次的頂在她的喉嚨口上。
舌頭被摩擦的連味蕾都有些發麻,她不禁拍著他的腿抗議,口水都從鼻孔里嗆了出來,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張臉現在一定已經狼狽不堪,堅硬的陰毛還一次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間,讓她更加難受。
但與她相反的,賀元清卻已經達到了高潮邊緣,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煩,索性把她的雙手拉高按在了床頭上,弓著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終於到達極限的時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長的肉棒像一根釘子一樣深深地扎進她的嘴里,緊緊頂著她的食道開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進嘴巴里,她再次被嗆得咳嗽起來,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嗆進氣管的那些有不少都從鼻孔里噴了出來,整個氣管熱辣辣的無比難受。
肉棒已從嘴里離開,她就翻身跑下了床,連鞋也顧不得穿,光溜溜的衝進了衛生間。
開燈對著鏡子一照,幾乎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精液,她連忙抽了一大把衛生紙,用力的在臉上擦著。
足足費了十幾分鍾,她才把所有穢物收拾干淨,她不解的皺著眉,想著為什麼元清突然要這樣對她。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可能——晚上劉哥拿著的那張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髒猛地一抽,感到渾身一陣發冷。
她慢慢地走出門,回到臥室,想找他問個明白,卻發現,他已經睡了,獨個兒斜斜躺著,霸占了整張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從壁櫥里拿了另一張被子,去客房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無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前,她都在床上保持著嬰兒一樣的蜷縮姿勢,帶著一個耳機,翻來覆去的在聽那首《烏鴉》。
“……純潔美麗的華貴羽毛也曾經有過/ 如今除了懷念剩下的只有寂寞/ 不想再次聽你說討厭漆黑的顏色/ 輕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頭劃過/ 請不要露出嘲弄的笑/ 誰都可能成為黑色的鳥/ 誰不想做吉祥的喜鵲/ 誰願意在指點中悲傷鳴叫……”